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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3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1090 ℃

云飞扭头看了看他:“你爽了?”

“嗯”,少年沙哑的声音带着鼻音:“爽了。”

云飞乐了:“你倒爽了,我可还没射呢。”

黝黑的少年把脸埋到云飞肩上,声音闷闷的:“已经软了……”

“你爽了便不管我了么?”云飞低声逗他。

“我,我让你爽……”云惊这句话的声音格外的小。

说着,他从云飞身上起来,慢慢把长屌从云飞体内退出,随着“波”的一声,软下来的肉棒耷拉在胯下,晃晃悠悠,带出一股的白色浓液。

然后他再次趴下,把脸凑到云飞白嫩的肉茎旁,伸出舌头舔弄。

云飞那根稍微有点软了的阳物受到了刺激再次立起。他的那话儿不如云惊粗长,却带了一个弧度,中间粗,两头稍细,像一把玉做的弯刀,煞是好看。

云惊肤色虽黑,舌头却是红嫩嫩的,时而沿着龟头转圈,时而嘬着玉茎吮吸,把这弯刀舔弄得分外精神。

沈青看着心想:这玩意吃起来也不知什么味道,应是吃射了便完了罢。谁想,云惊吃了一会从云飞裆部起身,往前跪爬了几步,一手扶着云飞的玉茎,将它顶着自己的后庭,竟跨坐了上去。

沈青:!!!

饶是云飞的物什前细后粗,是个容易进入的形状,可粗细也算可观,健壮的少年被疼的呲牙咧嘴,仍旧不停地坐下去。

“哎……慢点吧,是不是很疼?”云飞之前一直带着笑,看着少年侍弄自己,此时见少年的表情,有些心疼。

“没……没事”,少年黝黑的脸上泛了红,粗大黑红的肉棒因为疼痛没精打采地耷拉着。

“莫要勉强,我改日再泄也是一样的……”云惊的甬道从未用过,紧实而灼热,让云飞难以把持,但看到少年的表情实在痛苦,他就要把云惊推开。

云惊见状,一着急,心一横使劲坐了下去。

那肉棒在甬道中长驱直入,两人都“啊”地一声。

云惊疼得浑身颤抖。云飞看他这样子,被气笑了:“你差点把我坐废了,这是什么深仇大怨,莫不是打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云惊缓了片刻,沙哑着说:“让你……爽”,然后,挺翘的屁股上下移动起来。

“每次我……我弄你你时候也这么疼么……”少年眉头紧皱。

“自然不是。只是你首次便如此莽撞,才会这般疼,这次便算了吧。”云飞支起上半身,伸手摸了摸正上下起伏的少年的脸。看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这个样子,他有点心疼,感觉自己的下体有要软下来的趋势。

少年似是也感觉到了:“不疼的。摸……摸我就不疼了。”他拿过云飞的手,放在自己健硕的胸口上。

云飞闻言,心知不能辜负少年这份近似于自残的勇气,只好照办。

云惊胸肌黝黑而健硕,两颗颜色更深的乳头因疼痛而挺立着。云飞时而揉捏饱满的肌肉,时而用纤细的手指拨弄挺立的乳头。

少年的嘴里发出来低沉的喘息声。不消片刻,胯下软着的阳物竟颤巍巍硬了起来!

云飞眼中便是这一副场景:健壮的大屌少年跨坐着自己的阳物,心甘情愿地起起伏伏。胸肌上两个黝黑的乳头挺立,被自己揉捏。少年粗长狰狞的肉棒第一次臣服于乳头与后庭带来的快感中,随着起伏晃来晃去,时而打在自己腹部,时而打在他腹部,淫液乱飞。而自己的肉茎正插在他体内,感受这个野兽般少年的紧实炽热与湿润。

野兽般的少年找回了快感,明明股缝间插着别的的阳物,一起一伏之间却有着干人的气势,彷佛是在用自己的后庭操干着云飞的肉棒,而自己的肉棒正在挺动着示威。

沈青初时的确吃了一惊,后来转念一想,两男子做爱本就不同于男女之间,零件都是齐全的,自然不用拘泥于上下之别,自己实是大惊小怪。

从沈青的位置看,不仅能看到云惊那根比自己更粗的肉棒、因上下运动而绷紧的双腿、健硕的臀部、亮晶晶的肌肉、挺立的乳头,也能看见随着云惊的起伏,云飞时隐时现的白白嫩嫩的玉茎。

这条微微弯曲的白嫩玉茎在黝黑健硕的屁股的股缝中抽插所带来的强烈对比让沈青觉得更加难耐,借着身上被子的掩护,他一只手伸到裤子中,悄悄玩弄着自己硬得发烫的阳物。整条短裤因为汗水与淫液而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他把裤腰拉下来了一些,卡在自己的囊袋上。因为不敢大幅度移动,他便学着唐剑的手法,用大拇指顶着系带蹭弄。

而那一边,云飞与云惊都感觉到快感越来越猛烈。云飞本就被云惊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现在下体被这个少年的臀部吞吞吐吐,直感觉浑身热流涌动。而云惊则是初尝后庭的快感,而给自己带来快感的人又是刚刚被自己操干的人,这种混乱的关系再加上乳头被玩弄的强烈快感居然让他与云飞同时高潮!

明明才射过一次,云惊的喷射仍旧多而有力,粗直的大肉棒上下晃动,扫射一般的,整整射了云飞一身一脸,而少年射精时缩紧的甬道也让云飞再也把持不住,尽数射到了少年体内。

这时,强烈的刺激也让躲在被子里自渎的沈青高潮迭起,他握住自己挺动的阳物,快速撸动了几下,无数液体因为肌肉的挤压冲向龟头!

不想被子竟突然被睡在旁边的唐剑抽走!

只是射精已经无法阻挡!

于是,沈青便在云飞、云惊二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喷射了。

只见沈青帅气的五官皱成一团,面色有些慌张,却无法压抑潮水般的快感,少年绷紧的肌肉青涩却流畅,在星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短裤被卡在囊袋处,显得囊袋愈发饱满,他一只手紧紧握着肉棒,露出硕大红嫩的龟头和大半段茎身,那根肉棒比云惊的更长,却没有丝毫的棱角,此时正疯狂地颤动,向天空喷洒着体液。

身上、床上、被子上、地上、屋顶上,甚至对面的床上,沈青都关照到了,就好像一个挥洒圣光的公平的神官,小兄弟的每一次超越极限的充血都使得自己的淫液喷射地有力而无法控制——自从云家兄弟来到这,这个食髓知味的半大小子便没法让唐剑帮他自渎,憋了数天,又看了一晚上的春宫,便了有了这般惊人的效果。

待到汹涌的快感过去,沈青顿觉无地自容:偷看别人做爱不说,还自己撸管,自己撸管不说,还他妈的被发现了,被发现了不说,还被人看到了自己喷射的样子!

云飞与云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不过云惊的阳物又一次软了下去,而云飞的阳物也因为疲软而从肉穴中滑落了出来。

云家二人想到他们竟然在别人家投宿的时候做爱,做爱的时候又被人全程围观,也颇有些尴尬。

突然,沈青一把掀开唐剑的被子,大吼道:“剑剑!”

“你他妈的是不是在笑!”

“你他妈的根本没睡!我就操了,你故意抢我被子!!”

掀开被子后,众人见唐剑居然也醒着,脸上带着笑,看着炸毛了的沈青。胯下那根比云惊还大出一圈的肉棒把薄布短裤顶了起来,淫液把布料打得透湿,隐隐约约能看到肉色的巨根和浓密的毛发。

“我操!你居然有表情了!”沈青也不顾刚才被唐剑戏弄过,不管自己还光着屁股,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唐剑看着他,点了点头。

“妈的,真他妈的会玩”,沈青挠了挠头,突然脑袋上小灯泡一亮!

“咱们三个可都互相看过了,你们想不想看剑剑的!”沈青转头冲着云家兄弟,指着尚且支着帐篷的唐剑。

“哈哈,想!”云飞大笑,见云惊低着头没有说话,知道他还是有些尴尬,摸了摸他的头,冲他笑着道:“走,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你剑哥裤子扒了,你可要帮忙,不能让他白占咱们便宜。”

云惊终于笑了,斗志十足:“好!”

若干年之后,他们四个人早已达到了武道的巅峰,无数次挽狂澜于既倒,成了江湖的神话。他们的事迹传遍了大江南北,从庙堂到乡村,从雪域到到琼州。有人问他们,那个晚上他们三个究竟有没有成功扒下来唐剑的裤子。

沈青:“剑剑的裤子?这他妈是什么鸟问题?我让他两手两腿他都打不过我!”

云飞与云惊拒绝回答。

唐剑只是笑笑。

欲望本就是整个世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沈青在村中长大,村里农人和农妇谈论性事从不避讳,他自然也不会像老学究一般视其做洪水猛兽。云飞和云惊自幼在京城长大,京城民风开放,大街上常能见到袒露白花花胸脯的胡女或是浑身抹着精油只着贴身半透短裤的健硕青年为自家的青楼妓馆揽客,一场云雨被人看了去自然也不放在心上。至于唐剑嘛……谁他妈知道他在想什么。

四人的关系因为这刺激的一夜拉近了不少,原本是落难者与恩人的关系,现在倒是有了点“一起嫖过娼”的情谊,就像是加入兄弟会或如草为寇时总要交个“投名状”,这投名状大到刺杀知府知县,小到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为的就是互相有一个不可为外人道的把柄,关系便能更加紧密。

书归正文,云家兄弟与沈家兄弟打闹一场,留下了一个让后世无数人猜测的谜团便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未亮,沈青就醒了。他晃了晃身边的唐剑,二人轻手轻脚起身出门。出门时沈青向隔壁床看了一眼,只见云惊半个身子都压在云飞身上,把云飞连着被子一起搂在怀里。

黎明前正是最暗也是最冷的时候,云惊身上却只有一条贴身短裤。少年的脊背比寻常常年人还宽阔,一条腿跨在云飞身上,身上的肌肉舒展而结实,布裤被鼓胀的臀部肌肉绷出圆润的曲线。云飞整个人被云惊裹在被子里,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二人担惊受怕了许久,被追杀时根本无处安睡。此时有个安稳地方,昨夜又闹得狠了,正睡得香。

沈青半夜把唐剑叫出门是为了练习星河意。

前几日与人打斗,沈青才发现爹给的这门功法实在厉害,自己只修习了一晚,就能连退三四波东厂追兵,之前在树林里空手夺下云惊手中刀也如顺手拈来。而前几天的恶战也恰恰暴露了沈青根基不牢的问题,打斗闪躲进攻毫无章法,只是胜在有神功护体,将来不及闪躲的拳脚弹开了去。

这些天在干活时沈青也会思考,心中暗暗后怕,若不是星河意强大如此,自己估计早成了东厂番子手下亡魂。既然选择进入江湖的血雨腥风,自然实力是最重要的。星河意是无尽功法招式的种子,这让他有了中宵起舞的决心。

两个少年短衣襟小打扮站在院中。

沈青默运星河意抬头仰望。

这是一天中最暗的时刻,虫声渐歇,无数繁星闪烁,星河依旧是那片星河。

忽然,在无尽的难以分辨的群星中,南边有一颗星亮度陡增,发出淡蓝色的光,星光竟渐渐统治了小半个星空。

“南边那颗星怎么那么亮?”沈青不错眼珠地盯着,诧异道。

身边的唐剑自然不会回话。

沈青自然也没指望唐剑的回音,正如这半年来他对唐剑说的每一句话一样。

随着南边那颗星辰的变化,他觉得有一股热流顺着经脉从脚底顺着足少阳经、手少阳经以一种奇妙的方式汇聚到右手上。右手渐渐因那热流而发烫了起来。

等到那颗星星的星光盖过了大半群星的时候,沈青的右手竟也发出了与那星星相同的淡蓝色光。

《北落师门劲》五个字浮现在他脑中,他心念微动。然后“砰”地一声!一股气劲从手上涌出,两丈外尘土飞扬!

巨响在静谧的村中格外骇人,狗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唐剑被吓了一跳,刚要去揽沈青,发现沈青才是始作俑者,便站住了。

“沈哥?”,云家兄弟也被惊醒了,云惊胯下帐篷还没消,衣服也没穿,一脸惊悚地问道:“东厂的人打进来了?”

“不是不是”,沈青满是歉意,忙摆手道:“是我练功时没控制住,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大。”

烟尘散去,两丈外土地上露出一个小坑。

云惊啧啧称奇,眼中满是羡慕。

“幸好不是东厂番子。我方才还暗付,这等动静莫不是东厂侯公公亲至。云某性命事小,若连累了沈兄弟与唐兄弟便让我到九泉之下也过意不去”,云飞倒是披上了长衫,站在云惊后面,此时也长舒了一口气,抱拳笑道:“云某这便恭喜沈兄弟了。”

沈青大笑。

这时,附近的村民都探头出了观察情况,吵嚷声大吼声响成一片。

沈青赶忙赔罪道:“是我练武呢,刘叔王婶实在对不起……李叔抱歉啊抱歉……张伯吵到您了是么,改明儿一定登门致歉,大家伙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我当怎么,原来是沈家小子。”众人一见是沈青搞的鬼,也没了脾气。

“练武能练出这么大动静来?”

“啧啧,我就说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以后挑个正常的时候练啊,本来婆娘正在兴头上,老子好事被你打搅了。”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就散了。

沈青可算把乡亲们送走,出了一脑门的汗。

他撩起衣襟擦了一把汗,回头看到云飞与云惊扔站在屋门口,挠挠头道:“云大哥,小惊,你们再去睡个回笼觉吧,吵醒你们太不好意思了。”

“喔”,云惊听罢,揉了揉眼睛,转身推着云飞进门睡觉去了。

屋里依稀传来云飞的声音:“我不睡了,你自己睡吧。”

“不行,一起睡。”

“一晚上脾气见长啊。好,那就睡……”

此时天刚蒙蒙亮,沈青依旧沉浸在兴奋中,仿佛看到自己站在了武道的巅峰。《北落师门劲》刚猛雄浑,附着在拳上,一拳下去摧枯拉朽,定会在这偌大的江湖中所向披靡。少年已做起了美梦。

他拉着唐剑切磋,唐剑点头。

二人在院中一人一角站定,抱拳拱手。

唐剑屈腿窜向沈青。沈青按着适才的经脉走向运转内息,将内力聚于双拳,抢攻上去。

腾挪进退,拳掌翻飞,两个少年便打在一处。

唐剑使掌,进退有据,劈、拍、穿、压,动静得宜。沈青的双拳威力虽大,却仍不得章法,拳拳打空,还要忙着躲闪唐剑的攻击, 步步后退,渐渐被逼到角落。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连忙叫停。

唐剑双手一收,随即停下。

“你怎么还是比我厉害!”沈青颇为不忿,原以为自己能扳回一城。

唐剑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天,意思是自己得到了一门掌法。

沈青被泼了一盆凉水,激动之情渐渐平息,暗付道:我这《北落师门劲》只是一个经脉运转的法门,虽然威力巨大,但却不知如何打在别人身上,似乎还需要招式的配合。

想罢,他让唐剑把掌法教他,唐剑自然愿意,可二人忙活了一上午,却没有半天进展。

这时云家兄弟睡了回笼觉起床。云飞在一旁看了半晌,道:“沈兄弟,江湖上有一类功法只能自己领悟得来,不可传授。你天资之聪颖在我平生所识中无出其右,却犹不得这掌法要领,我猜测这掌法应只能由你们那《星河意》中得到罢。”

沈青练了一上午,毫无进展,以为自己悟性远不如唐剑,所以迟迟不能领悟,浑身被挫败感充斥。这时突然听到云飞所言,他心中豁然开朗,心知这招式还是要自己来找。

今晨,从星空中感悟《北落师门劲》时,沈青隐隐有一种感受,就是在他对星河意的理解突破下一个桎梏之前,他不能再从星空中得到任何功法了。这可让他犯了难,就如同守着一堆金山银山却拿不出来。

唐剑三人都去干活了,只剩沈青自己一个人兀自在屋中纠结。突然,他眼神挪到了厅中的桌子上,桌上放着一本《太祖长拳》。

沈青:……

这太祖长拳的秘籍是父亲走后,沈青在屋里发现的,他虽心知这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可自以为有了神奇的功法,便再看不上这种烂大街的招式。于是,这本《太祖长拳》便一直放在桌上没有动过。此时却感觉这书分外亲切。

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江湖,太祖长拳都是最基础的招式。在说书人的书中,它永远和既没有背景又没有天分还没有运气的底层江湖人士挂钩,仿佛碰了这太祖长拳便一辈子当不上一代宗师。

沈青颇有些矛盾地拿起这书,翻开了第一页。

“起如风,击如电,前手领,后手追,两手互换一气摧。”

后面还有一排手写的字:“囚身似猫,抖身如虎,行似游龙,动如闪电”,是沈青父亲的字体。

再往后翻,这种字体在每一页都有批注,甚至在艰涩难懂处还有配图。

看来父亲也学了这太祖长拳。

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只能守着个小门小派当个庄稼汉罢……

翻到最后一页,他突然大笑起来:最后一页本是空白,被父亲画上了两个大脑袋的小人儿。一个中年模样,正出拳把一个少年模样的小人击飞出去,看样子正是沈农和沈青,虽不是惟妙惟肖,却也算神似。配合刚才沈青对父亲的腹诽,这画倒也颇合时宜。

红日西斜,云飞、云惊和唐剑陆续从外面回来。见到沈青竟看起了太祖长拳,云飞颇有些诧异,不过想通了其中关窍,只是会心一笑。

云惊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哥你昨天还说《太祖长拳》烂大街,这回看得倒仔细,连饭也不做了。”

沈青自知理亏,没好气地瞟了云惊一眼,扔下书要去做饭,被唐剑拦住了,示意让他好好看书,自己去做便是。他便依言又拿起了书。

太祖长拳本身很基础,而书上文字往往点到辄止,寻常市面上卖的版本一两个时辰便看完了。而沈青手里的这本书加了许多父亲的批注,这些批注却让一些看似浅显的话有了更深的含义。如书上写:太祖长拳第五式弓步冲肘,右脚上步,左臂右旋下击;父亲的批注中不光写着为何上步又为何下击,还详细写了第五式的变招和应对,以及用力技巧,让人豁然开朗。

一本普普通通的太祖长拳于是就不那么普通了。

沈青看得如痴如醉,在其中精妙之处,不禁拍腿抚掌,引得云惊好奇围观。

按云惊的性子自不会静下心来看书,大脑袋凑着看了片刻,便被门口隔壁大伯家来串门的大黄吸引,同大黄到田间捉对厮杀去了。

日头就这样渐渐隐没在小村的垄间。

山间野味、清粥小菜摆了一桌。俗话讲“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兔肉猪肉用大盆装着,足够寻常七八个成年人的饭量,一小盘青菜被委屈地挤到角落里。

众少年围桌坐下。

沈青不免要跟云惊因一块紧实弹牙的兔后腿大打出手,两双筷子在空中打得有来有往。

云飞与唐剑夹菜时避着战区,吃得却一点也不慢,不消片刻,两盆肉便见了底。

肴核既尽,闲聊时,云飞提到一个月之后,少林寺即将举办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顾名思义就是比武。各派宗师顾及身份不可能上场,所以就是小辈之间的比试,而各门派也会凑一些彩头给予其中的优胜者。

其实武林大会是俗称,官方说法是“发硎大会”,“发硎”即新刀开刃之意,本意就是少年人的比赛。“发硎大会”现场报名,不限门派,奖励丰厚,而且点到即止没有性命之虞,基本江湖上数得上名号的少年人都会去凑个热闹。只是这说法对于武林人士来说过于掉书袋,而各派掌门都会在这全江湖唯一的盛会上到场,这“发硎大会”便被叫做了武林大会。

作为顶尖的盛事,武林大会也渐渐多了很多与比武无关的东西。有人就会有生意,围着武林大会的集市越做越大,而范围从茶水点心延申到功法秘籍丹药,参与的人也从普通民众到普通武林人士甚至门派宗师。

云惊体质特殊天生神力,云飞自己的功法并不适合他,所以云飞就想在武林大会上得个名次,挑个适合云惊的功法,再不济,没得名次也可以去集市上碰碰运气。而多个人好作伴,就想邀请沈青与唐剑同行。

沈青对于这种天大的热闹岂有不凑之理,连忙点头答应。

云惊顿时乐开了花,云飞也很高兴。毕竟江湖之大,遇到几个聊得来的朋友相当不易,能跟朋友同行再好不过了。

从扬州到豫州约要半个月,在剩下这半月里,四人专心练武,武功突飞猛进。唐剑自不必说,沈青的太祖长拳已然熟练,云惊也跟着学了些,算是入了门,以他神力配合打起来虎虎生风,而云飞的练功法门甚为独特,居然是练习术数与推算。

沈青十分好奇,云飞犹豫了片刻,道自己这门功法名曰“万物皆数”,臻化境时可以推算一切,未卜先知,并叮嘱沈青万万不可告诉任何人。沈青明白其中利害,点头应下。

抗不住沈青的软磨硬泡,云飞给沈青演示了《万物皆数》。他让沈青与唐剑比试,自己则在一旁出言提示唐剑的进攻角度与路径,与沈青二人联手竟把唐剑压得缩手缩脚狼狈不堪。众人啧啧称奇。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第十四天夜里。

沈青打完一套太祖长拳,站在院中浇了自己一大盆井水,神清气爽,回到屋中,跟云飞笑着对视了一眼。

云飞往屋外走,招呼道:“小惊……”

“知道啦……出去看星星”,云惊无奈地拖着长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跟着云飞出门,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沈青嘱咐道:“你们快点喔,外面蚊子多。”

“你让我俩出去的时候我俩可没那么多事!”沈青挥手笑骂。

待二人走出门去,沈青稍一运力,屋门便吱扭扭关住。

唐剑早已盘膝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眼神中却能看出点笑意。

“这时候你应该喊一声‘大爷来玩呀’就特别应景。”沈青朝床边走去,看这场景不知又想起了哪个江湖话本,笑了起来。说话间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衣服扔了一地。少年的肌肉因练武更加紧实有力,腰腹线条流畅舒展,胯下浓密的毛发延申到小腹,中间一条七寸大屌已然挺直。

“剑剑,来……”,他纵身一跃上了床,面朝唐剑。那肉棒也因此剧烈地上下摆动,几道银丝甩了唐剑一身。

唐剑比沈青略高,坐下时正对着沈青裆部。结实的小腹和修长的双腿在此时也成了陪衬,只见那物与主人一样颜色,粗长硬挺,半个月的修行似是让它更加精神,在月光下显现出玉般的通透感和少年十足的张力。淫水把龟头染得湿润,茎身修长笔直,下边连着饱满的囊袋。

唐剑咽了一口口水。

沈青往前走了几步,稍稍挺胯,那肉棒离唐剑便只剩半尺。他用手扶住根部,将这肉枪使得左摇右摆,颤巍巍明晃晃的,嘴里还念叨:“只见这员小将,持枪在手,抖了一个碗大的枪花……”

唐剑又咽了一口口水,他粗壮的肉根不知何时已悄然立起,紧贴腹部。

沈青兀自学那说书人念白:“……与敌将一个照面,待二马错蹬,挺枪就刺,只听‘噗呲’一声……”他把手中那物往前一递。

唐剑张嘴含住。

“……小将……啊……真他妈的……爽……”,饶是前些天已被唐剑含过,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仍让沈青浑身震颤。下体被一个微凉湿润的地方包裹,系带被舌头左右摩擦。

“……小将居然一个回合就被爽死了……”

“不对,那是前天。”

“今天小将要与敌将大战三百回合。”

他说着缓缓挺动胯部,一深一浅地插着。低头便能看一头扎利扎煞的头发,和乌黑的发旋。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唐剑高挺微勾的鼻尖,浑身虬结的肌肉,和那根完全不逊于自己的屌。而这样一个少年,嘴中却含着沈青的阳物,阳物在唐剑嘴里进出,七寸来长只能进入一半,每每拔出时便能看到其中一段被口水浸得湿漉漉亮晶晶。

唐剑右手探向少年的囊袋,在上面轻轻挠弄。

“……嘶……”,沈青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电流直窜下腹。他急忙气沉丹田,将那股喷薄欲出的感觉压下去。

唐剑时而用舌头围着龟头绕圈,时而含入大半段肉根吸吮,在囊袋上抓挠的手也逐渐后移,按向会阴。

这种感觉与之前全然不同,似是有个泵在突突地往茎身里鼓气,沈青本就硬直的阴茎更是涨大了一圈,绵绵不断的淫水被唐剑吸了个干净。

唐剑的手再次向后挪,掠过一片浓密的毛发,向臀缝里探去。即使沈青整个人早已陷入汹涌的欲望中,仍是下意识地收缩后面。唐剑尝试几次都没成功,左手便抚上了少年的胸口。

沈青全身肌肉瞬即绷紧。那手在胸口肉粒上揉捏搓弄,同下体的快感一股脑地冲入丹田,绵延不绝,无穷无尽。胯下阳根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沈青双腿酸软,示意唐剑。唐剑把口中肉棒吐出,沈青便躺了下来。

月光下,少年英俊的脸因情欲而绯红,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腹肌分明地排开,黒毛浓密,延申到下体,一根直挺挺的肉棒被口水润得剔透,一突一突地颤着。

唐剑随即欺身而上,伸出舌尖舔弄系带。那肉棒上便汩汩吐出淫水,被唐剑用手指揩去,然后借着淫水的润滑再次探向少年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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