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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5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2010 ℃

受到这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奇毒影响,沈青已然神志不清,单凭丹田一股内力苦苦支撑寻到他们三人,入眼却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三人轮廓。

一股邪火在沈青心中突突乱跳,顺着血液经脉散向四肢百骸,再汇入小腹,灼得身下一支肉棒疼痛难忍,急需泻火。

这时,耳边“呜呜”的声音给了他提示,他心一横,就循声摸向了发出声音的人影。

人影穿的衣服触感让沈青烦躁,三下两下就把碍事的布料撕了个精光。

他胡乱在人影身上摸着,触感紧实而有弹性。然后再探到了这人影胯间,入手是沉甸甸的一坨,虽未硬起,却颇有些分量。

沈青恍恍惚惚,用额头靠着面前人影的肩膀才勉强站住。

他拉下自己的贴身短裤,用囊袋卡住,然后同手中另外一根并排放着,双手攥在一处,缓缓撸动。

炽热的快感让他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一股股清液从肉棒中涌出,把手中的两根巨物都润得水滑。不消片刻,另外那根肉棒便也坚硬似铁。

这人影的肉棒比自己的还要粗些,硬邦邦的,手感是真他妈的好……沈青迷迷乱乱地瞎想着。在春药的致幻作用下,两根粗长的阳物在脑海里变换成各种形状,逐渐变大的“呜呜”声也染上奇异迷幻的色彩,忽近忽远,忽大忽小,如耳边低语,又如飞瀑迸溅。

沈青不遗余力的撸动,两根肉棒汁水四溅,浑身变得分外敏感,时而如坠冰窖,与自己阳物紧贴的物什便如同火堆;时而身处火炉,与自己阳物紧贴的物什便如同冰块……不消片刻,沈青浑身巨颤,便射了一发,射在对面人影的结实小腹上,精液顺着腹肌的沟壑流下,染湿了浓密的毛发,一片狼藉。

然而那肉棒射出十余股白液之后还依然坚挺,沈青似乎毫无知觉,仍旧不知疲倦地继续撸动……

第二次,第三次……

二人的阳物早已被不知轻重的双手撸的通红。

云惊的下半身几乎铺满了沈青浓厚的精液,小股汇成大股,缓缓流到地上。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享受,又由享受逐渐转为痛苦。

幸好,唐剑终于磨断了缚住自己的麻绳,从柱子上挣脱开来。

他先去解下云飞的绳索,又解下了云惊的。

云惊的一根肉屌已经被摩擦得没有知觉了,被松开的瞬间,撒丫子就跑。沈青倒也没追,只是兀自撸动着自己的下体。

云飞在旁边看了半天,他世家出身,见多识广,已认出沈青所中奇毒,急忙道:“切不可让沈兄弟再自渎下去。他这是中了春毒,此毒名为‘春风二度’,与寻常春药大有不同。”

“寻常春药仅仅点燃欲火,火泄毒退,而这‘春风二度’却极为恶毒,以周身精元化为欲火,中毒者欲火焚身,可若纾解不得法,泄上千万次也无法解毒,最后只有精尽人亡一路。”

“我正巧在古书上看过,这毒又唤名“翻海衔龙”,需两人配合,一人以男根走其后庭,一人衔其阳物,待双龙齐齐泄出,方可解毒。”

“此毒恶毒之处有二,一是破解之法无从知晓,二却是要让双龙齐齐泄出。“

“事不宜迟,拖慢一分便多一分风险“,云飞道:“唐兄,后面便劳烦你了。小惊……“

“要不是看在青哥儿平常对我不错……“,一旁的云惊心知这是自己决计躲不过去:”待他醒来你们可莫跟他说,不定他又要怎么笑话我……“

说话间,唐剑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六寸余长的肉枪勃然弹出。他伸手在沈青龟头上摸了一把,半个手掌便沾满了沈青胯下流出的汩汩淫水,然后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充当润滑。

他左手揽着沈青的胯间,右手下按阳物,阳物便笔直地挤进沈青的臀缝中。

沈青只觉得一个炽热的物什顶住了自己,浑身肌肉猛然紧绷。

唐剑再轻轻发力,“啵“地一声,这粗长肉茎便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半跪在沈青胯下的云惊正看着自己即将吞入的物什。

沈青的阳物在四个少年里是最长的,足有七寸,茎身长直,与龟头浑然一体,被淫液浸润之后,颇为诱人。在唐剑插入的一瞬间,这阳物更是颤巍巍抖了几下,上面的青筋浮现后又随即隐去,流出一大股清液来。

云惊凑向前,含住了它。头顶传来了满足的呼气声。

沈青的头因情欲而向后仰,显现出少年好看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浑身肌肉紧绷,整齐排列六块腹肌上是被淫液浸湿的浓密毛发,光溜的背部出现展翅欲飞的蝴蝶形状,圆滚的臀部在侧面看是一个完美的半圆形。

“可以开始了。“一旁的云飞知道现在不是顾及欲望的时候,他们的朋友正身中奇毒,命悬一线,而他需要引导云惊与唐剑二人,让双龙可以同时射出。可是这样的场景实在让人难以自控,他不得不将手伸进裤腰,调整了一下里面东西的位置。

于是,唐剑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而云惊也将嘴中的肉棒含的深了些许,用舌头轻轻拨弄沈青的阳筋。

随着两个少年的前后夹击,沈青的脸上渐渐染上潮红,口中粗喘加重,云飞心知不妙,立刻让云惊松口。

云惊将口中肉茎吐出时已然晚了。粗长的阳物绷到了极点,青筋暴起,随即马眼一开,无数乳白色的汁液喷射而出,正好喷了云惊一脸,顿时把云惊呛得连连咳嗽。

看到云惊一脸无奈,云飞报以歉意的一笑,之后眉头紧皱:“小惊实在抱歉……没想到沈兄弟会敏感至此……这可如何是好“

“沈兄弟中毒之后身体格外敏感,被抽插几下便会泄出,当务之急只能让唐兄尽快射出,不能把时间拖得太久……“

唐剑闻言,为了让自己快些泄出,双手便抚上自己的胸口,拨弄自己的乳头,但胯下仍以极高的频率前后挺动。随着他的阳根每次贯入沈青体内,胯部与囊袋便会拍上沈青紧实的臀肉,与肉棒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

沈青的身体被撞击得几次要向前倒去,云惊赶忙扶住。

随着唐剑喘息变粗,云飞终于让云惊再次含住了沈青胯下随着撞击乱抖的肉棒,沈青和唐剑也终于同时到达了高潮。

沈青的精液在云惊嘴中爆开,多余的白液顺着云惊嘴角流下。

而唐剑在一声低吼过后,也把阳具缓缓从沈青体内抽出,带出的白液滴落一地。

随着巨根抽走,沈青终于恢复了神智,腰膝一软,刚要摔倒,便被唐剑一把抱住。

沈青看着唐剑,刚要说话,却突然晕了过去。

唐剑一脸焦急地望向云飞。

云飞解释道:“无碍,只是体力透支罢了,沈兄弟根骨强健,想来睡一晚上便无大碍。“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云惊嘴里鼓鼓囊囊地向云飞跑来。

云飞不知何事,关切地看着云惊。

不消片刻,云惊就跑到了云飞面前,一手按住云飞脑后,嘴对嘴凑了上去。

他竟是攒了满嘴沈青的精液没吐掉,此时要喂给云飞。

云飞再想躲已来不及了,被喂上了几口。

于是两人开始“呸呸呸“地吐精液。

“我先被射了一脸,又被射了一嘴,少爷你倒清闲,便让你也尝尝。“被问到为什么这么做,云惊梗着脖子道。

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手段让云飞颇为无奈,也不恼,摸了摸云惊圆滚滚的脑袋,笑道:“你的我吃得可还少么?“

然后云惊自己反倒弄了个大红脸。

只是这红色在他黝黑的脸上着实太不明显。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随着几声鸡唱,登封城便兀自忙碌起来。炊烟从登封各处升起,薄雾盘桓在少室山的半山腰,平添几分仙气。阳光扫退了黑暗,也扫退了少年们一夜荒唐。四人说说笑笑地起床洗漱不必细表。

隔日便是发硎大会,少年们商量一番决定今日在城中转转。

登封虽是小城,但正值三年一度的发硎大会,城中自然热闹非凡,武林大会最不缺的就是一掷千金的豪客,各地小贩都深知此理,俨然把这里变成了全国的集会。

一路上摆摊的小贩绵延不绝,把城中四马并行的官道挤得只容两人并排通过。这些小贩可便宜了沈青和云惊两个小子,无论是投壶的射箭的,打把势卖艺的,还是各地吃食小点,凉茶果汤,总是要凑上去看看,云飞和唐剑也乐得跟着。

沈青少年老饕,逮着这个品尝全国美食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吃喝了个肚歪,只好满处找便所。三人不免笑话沈青一番。

待解手出来,沈青忽然听得背后脚步声音,还未来得及回头,口鼻便被帕子捂住,然后失去了知觉。

待沈青下次睁眼时,却见周围漆黑一片,顶上依稀透进来一点亮光。他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脊背靠着冰冷的铁柱,被冰得生疼。忙默运星河意心法,将目力提高百倍,也只是勉强看到自己身处三尺见方的囚室中,三面皆是石墙,另一面被精铁所制的栏杆围住。那排栏杆竟有手臂粗细,上边尖刺横生。整个囚室空空荡荡,地上连干草都没有,直接露出青石板,只是角落放了一把木椅,木椅旁的墙上有几个突起,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沈青试图活动拳脚,发现自己双脚精钢箍住,两条锁链分别延伸至囚室两端,而双手被反绑在铁柱上,动弹不得。

沈青心念电转,想到初来乍到,若说得罪人那只有昨天那黑店老板了。那老板昨日说是给青城派做事的,大略猜到这应是青城派的私牢。可叹这青城派自诩名门正派,竟也干这种蒙汗药的勾当。

正思忖间,只听得脚步声响,然后是一阵机关移动声。随着机关声音,那排栏杆缓缓落下,走进一个人来。

这人影点亮了墙壁上的油灯,坐在把角的椅子上,沈青这才借着灯光看清,这是个青年文士,约莫二十四五岁,夏日炎炎却穿着一身文士长衫,右手拿着一把合上的折扇,面色白净。斯斯文文,细眉细眼,此时薄嘴唇微微上勾,正上下打量着全身赤裸的沈青,表情似是十分满意。

沈青刚起床便被捆来,后来又经历了一场打斗,头发也未打理,此时乱糟糟贴在额头上,但是扔掩不住少年英气。双臂向后被绑住,胸前肌肉被拉出斜上的形状,腹部紧实,肌肉纹理清晰,一看就是有着不错的武学功底。小腹毛发杂乱,延伸至胯下而愈发茂密。胯下那话儿未昂起便有着惊人的长度,沿着肉囊耷拉到青石板上,红嫩的茎头探出一半。一双健壮的双腿因铁链的拉扯向两边分开,一侧的大腿挡住了油灯的光,在肉囊下打出一片阴影,让人看不真切。

沈青知道自己这狼狈相八成是拜他所赐,想着要先声夺人抢回一城,头因疲惫稍稍垂着,眼睛紧盯着对面,沉声道:“阁下何人?无冤无仇为何把我困在此处?”他从起床到现在滴水未进,声音沙哑。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沈青,神情愈发满意,看得他发毛。

室内只有油灯爆燃的轻响。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沈青沉不住起再要发问时,那文士看够了一般终于收回视线,“啪”地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扇摇起来。

扇子的风吹动后面的油灯,把文士投在地上的阴影照得闪来闪去,扯出各种形状,颇为瘆人。

沈青不自然地想屈起一腿,然而脚上锁链崩得太紧,发出“喀拉”一响。

那文士从这响声中听出了沈青的窘迫,终于笑着开口道:“小兄弟说笑了,昨天下人招待不周,小生这做主人的……”,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向沈青:“……十分过意不去啊。”

沈青心中顿时了然,这是给昨天的黑店老板报仇的。那老板求饶时似乎口中说他是青城派长老的手下,那这文士比是青城派的人了,八成就是那个长老。

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名门正派的人是在这种场合,沈青不由得苦笑。这文士气息悠长,必然内力深厚,莫说手脚被困,就算堂堂正正的打,自己也不见得是眼前这文士的对手。

“原来是找茬的……”,沈青缕清了思路,试探道:“且不提你那手下胡作非为,不知有多少人糟了毒手,我昨日并未伤人,想来你也知道,这样的报复未免不合江湖道义了。”

“小兄弟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镇定,真是令小生欣喜”,那文士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又勾了起来:“只是谁说小生这是报复了。”

他收拢扇子,站起身,走到沈青面前,用扇子抵住沈青的下颌:“我的猎物,他居然想尝鲜,小兄弟替我教训了他一顿,小生感谢还来不及。那刘疯狗虽是为我办事,但小小一个匪寇,杀了也就杀了,自然就没有报复一说。”

沈青被折扇顶着,不得不抬着头与文士对视。那折扇似乎还带着一缕似有似无的香气,令人心中一缓。他正要分神于这缕香气,听到这文士话中意思,不由得暗惊:若是普通江湖恩怨,打一顿也就罢了,他自付皮糙肉厚并不犯怵。可听这文士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那黑店老板打一开始就要把他绑到这来,再看这地牢布置,这绝不是一顿胖揍那么简单。

沈青自幼便不是会低头的主儿,尽管觉得身体有些怪异,仍梗着脖子道:“你待如何?我既是着了你的道,那只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是提醒你,发硎大会就在左近,我门中师长自然也会出席,发现我不见了自然要找。不知你是哪个邪教人士,料想你这囚笼还是在少室山脚下,小心武林正道的围攻。你若放我离去,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沈青觉得身上变得燥热,却没放在心上。这段话软硬兼施,还留了一个心眼。他明明知道书生八成是青城派的长老,却故意说对方是邪教人士,让对方安心,说不准就能放他一条生路。

那文士显然不吃这套,他起身回到木椅上,笑吟吟的撇了一眼沈青的胯下:“小兄弟内力竟如此深厚,中了小生五息的桃花雾,竟还未发作。”

“又……又他妈是春药……”沈青听得这话,才明白燥热的原因,再想运功去挡已然来不及了,只觉浑身经脉凝滞,血液“突突”地全往下丹田涌去。

文士仍旧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缓缓摇着折扇,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沈青跨下的肉根。

只见那根肉根已然不能服服帖帖地垂下,正一点一点离开地面,颤颤巍巍抬起头来。疲软时明明光滑细腻的肉茎逐渐显出了它的峥嵘,茎身上的血管逐渐清晰,一根银丝从地面拉起连到龟头。沈青双眉紧锁,肌肉绷紧,小麦色的身躯泛红,身上大汗淋漓,忍得十分痛苦。

在这小小的囚室之中,两个各在一角,一个衣冠楚楚,手拿折扇,一个却赤身裸体,坐在地上,胯下偾张。

此情此景剥下了文士的优雅,他虽然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但是眼睛再也移不开,手上的折扇也停止了扇动,显然被沈青完美的身体所震撼。

几息过后,那巨根已全然立起,直直冲天,那文士再也坐不住,几步走到近前。

近处看去,少年的身体更加性感,饱满的胸肌上,两颗乳头因情欲而突起,腹部浸了汗水,在灯火的掩映下肌肉分明,再往下,浓密的毛发藏不住昂起的阳根,顶端汩汩淫水流下,藏住了些许狰狞。

文士咽了一口口水,似是对少年的乳头十分感兴趣,用扇子顶端轻轻拨弄。接触的瞬间,少年身体巨震,而胯下巨根也跟着抖了两抖,变得更加粗长。

桃花雾的毒性虽已漫入少年四肢百骸,但这春药却只是让人性致高昂,却没有影响神智的作用。是以沈青尽管硬得生疼,却仍旧能思考。

他浑身赤裸欲火焚身,而文士仍旧长衫到地地站在他面前,玩弄他的乳头,生理反应让身体回应了文士的亵玩,即使神经粗大如沈青,也多少有些不自在。

那文士似是十分满意,只见他跨立在少年双腿两侧,扶住少年健硕的双肩。

沈青一头雾水:??

然后那文士居然就这么蹲坐下去!

沈青只觉得自己硬挺的肉根先碰到了一团细腻光滑的软肉,然后一只手扶了上来。那手纤细冰凉,碰到炽热得快要炸裂的肉棒,舒服得他差点低吟起来。然后有意识到有些不合时宜,这声低音就变成了喉头的一声喘息。

沈青低头去看,一切却都被文士的一袭长衫挡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文士居然长衫里面不着片屡!

那手只是在沈青的胯下撸动几下,沈青竟觉得有精关不守之感,汩汩清液不要钱似的涌出。

然后,那手握着肉根向前掰了一些,沈青感觉似乎抵住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本能驱使着他轻轻顶跨,那粗长坚挺的阳根便借着淫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那穴正卡在茎头与茎身的连接处,紧紧压着阳筋,汹涌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让沈青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

而随着这下插入,上头也传来一声文士的闷哼,也不知是疼是爽。

沈青昂起头,看到那文士双眼微眯,双唇微张,媚眼如丝,料想那下应当是爽。他有心插得更深,可惜有着铁链的束缚,胯下移动颇为受限,肉根被卡着再不得寸进。

几息过后,文士似是适应了体内巨物,表情回归清冷,俯身低头凑到少年的耳边,轻声道:“小生未用过如此粗长的阳物,见笑了。”

这话是普天之下所有男人都爱听的,自然沈青也不能免俗,巨物又硬涨了几分,爽得文士浑身一抖,平静的表情也随之裂了一裂。

沈青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再挺一下肉棒,那文士的表情又裂了一下。

待要再来,文士却瞪了他一眼。熟料这一眼没有半点适才的威慑,却更是勾起了沈青这半大小子的玩心。

于是文士的表情就是裂了又裂,裂了又裂,裂了又裂……

搞得文士不得不趴在他耳边求饶道:“不……不成了……”

沈青听到这话又是一硬,然后仰起头玩味的笑了笑,痞里痞气地道:“把小爷手脚松开,小爷送你上天。”

明明被绑着却说出了点上位者的架势。

文士沉默了一下,似是在犹豫,然后没有说话,只是把额头顶在少年宽阔的肩膀上,沉身又往下坐了一点。

肉壁与胯下的摩擦令沈青爽得叫了出来,分出仅剩的理智暗忖道:这人倒也不傻,看来诓他开锁应是行不通了,虽说现在看起来是个好相与的,说不准之后就要杀人灭口,这人气势久居上位,不应只是为了一时欢愉,还是要像个办法逃脱才是。

脸上却不显,只是一副沉浸在性爱中的表情,痞痞地小幅顶撞。

沈青的阳根上下一般粗细,故而只要茎头进入便无甚阻碍。那文士随着沈青的顶撞渐渐下沉身体,终于,近七尺的阳物竟全根没入!

二人皆舒服得长叹一声。

这文士的后穴似有一股吸力,不停地紧缩,挤压着插入的肉棒,让沈青一阵阵低吼。他想要更多的快感,但双手双脚的束缚让他无法大范围移动,只得拼命加快着频率。

几年的习武让沈青的腰腹力量获得极大的增强,不想今天居然用在了这种地方。快速却小幅的抽插对文士来说就如隔靴搔痒,欲望被迅速积累却无处疏散,让他不由自主地上下坐动起来。每次起身都只留一个茎头在体内,而坐下时则是全根没入,配合身下人快速的抽查,粗长的阳根在体内翻江倒海,直操得他面颊绯红,眼中带泪。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大,文士的起伏也愈加频繁,沈青只觉得包裹自己下体的部位越来越紧,似是要将自己体内的液体一股脑都吸出来。

要泄了。沈青心想。临射前他想看一下自己操干的雄风,可文士仍旧穿着长衫,沈青只能看到他身子一起一伏,却只能猜测衣服里的光景,这让他有些不爽。

“给小爷把衣服脱了,挨操还不让看?”在一次顶撞后,沈青沉声道。

“不……不行……”,那文士虽是被操得眼神游离,但仍下意识拒绝道。

“你不想看自己是怎么被操的么,看看小爷怎么射在里面”,沈青紧逼着问道。

“嗯……嗯……想,我想……”,在巨根的操弄下,文士的神智逐渐模糊。

“给小爷脱!”沈青狠声道。

那文士神智模糊,迷迷糊糊就拉开了腰带,那长衫便随着起伏脱落下来。

这文士二十来岁,身体紧实,薄薄一层肌肉上全是汗水,浑身上下白得泛光。沈青往下看去,却见他胯下没有一点毛发,光滑无比,只有一根不小的肉根硬挺着,因为没有毛发所以显得格外粗长,随着那文士的起伏上下颤动。

最显眼的是这文士阳物根部居然绑着一条红绳,在阳根处绕了两圈,然后穿过囊袋的后面系起打了个结,红色的绳子衬着白色的肌肤,格外淫荡。

昏暗的灯光下,后穴看不真切,每次抬起时倒是沈青粗大的阳根浸满了淫水十分显眼。文士低头便看到如此巨根在自己体内驰骋,沈青下体的毛发被汗水和淫液浸湿,更是凸显了阳根的雄武,叫得骚浪无比。

沈青也在低头看自己的胯下,肉根被适才还高高在上的文士吞下又吐出,这种奇妙的感觉增添了沈青的快感。文士的起伏已然够快,但他仍觉得不够,体内无处发泄的欲火在经脉中行遍了七七四十九个大周天,居然阴差阳错地汇入了丹田!

“啊!”丹田的真气与快感的互相挤压让沈青大吼一声。

精铁所制的手镣居然应声而断!

沈青顾不过这许多,发现双手恢复了自由,拔出阳具,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推倒那文士挺枪又插了进去。

那文士已然被这前所未见的巨根操弄得神志不清,心里暗暗觉得不对却已反应不及,那肉根插近体内又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顶撞,让他再也无心思考旁物。

淫水从后庭流到青石板地上,汇成了一大摊。

重新掌握主动权的沈青在抽插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粗大的茎头刮着身下人的肉壁,让他的后穴不自主地收缩,无穷的快感层层累加,沈青心知自己要泄了,低头看到身下人被红绳缚住的阴茎,那阴茎因高强度的性爱已被缚得充血发红,他一手撑地抽插不停,一手握住绳子头一揪——

那后庭竟似有无穷的吸力,紧缩到极限。

沈青再也守不住精关,闷哼一声便射了出来。

而那文士束缚被解,憋了良久的快感终于有处发泄,随着体内那根肉棒的抽搐,这根肉棒也喷涌出来。

沈青本就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又因高潮而表情扭曲,微张着嘴,那青年文士的阳液便尽数射进他嘴里,一个不留神便咽了下去。

短暂的余韵过后,两人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

沈青匆忙拔出长屌,呸呸呸地想把对方的精液吐出来,而那文士却是一脸懊恼,而后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也不顾二人不着片屡,右手五指成爪奔着沈青脖颈要害攻去!

沈青见状急忙一式太祖长拳小战拳隔开,然后后撤半步,左右臂虚交胸前。

这是防守式,示以善意表示并不想进攻。一是二人春风一度过后,沈青自忖占了便宜让对方一手,二是对方武功高强,自己手铐虽解但是脚镣还在,打起来很难占到便宜。

熟料那文士不管不顾,右手被挡,左手成爪又横扫沈青下盘。

沈青只好右手再挡,左手之拳向前意图逼其后退。

二人便有来有往战在一处。

一个是名门正派的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才俊,二人过招本该赏心悦目,却谁也没穿衣服。两人胯下那话儿随着出招晃里晃荡,甩得未清理的汁液乱飞。

正可谓

余波未尽,书生后穴不敌少年肉棍

拳风乍起,九阴神爪迎战七寸长枪

话说沈青与那中年文士打作一团,却斗了个旗鼓相当。他心中诧异,明明适才觉得真气不如对方,现在却能隐隐压对方一头,只道是自己看走了眼。书中暗表,这文士练的乃是种采阳的邪功,那肉穴有着化对方真气为己用的本事,可吸人阳精中的真气。然此功有一罩门,就是不能被操射,否则不光得不到对方的内力,还要连带着损失自己的内功,是以这文士在子孙根上系了根红绳,乃是锁精只用。谁想被沈青冒冒失失解开不说,还吃了个满嘴。这文士的部分功力便到了沈青身上,这才让两人打了个难解难分。

二人打斗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那文士失了到手的真气心中本就懊恼,见沈青的真气竟绵延不绝,暗自焦急,又见沈青的肉体在灯火下被汗水浸染,一条肉屌随着辗转腾挪逛来逛去,一分神的功夫,便被抓住了破绽。

沈青本是一式黑虎掏心,见对方闪躲慢了一瞬,心知若是在地方地盘把他杀死,自己想脱身便难于登天,忙收了半分力,变拳为掌。文士躲闪不及,被打中了胸口,只听“碰”地一声!倒飞出去撞在了石墙上。

“噗”,文士一口血喷出,白脸又白了几分,脸上笑意不减,在昏暗的灯光下直似无常:“小兄弟忒狠心,顾着你我春宵一刻的情谊,却下这么重的手。”

他摇摇晃晃站起,想要提气再战,却觉得胸口经脉阻塞,每次运动都如烙铁碾过一般,顿时没了笑意。

沈青向前几步,抬手锁住了文士的喉咙,文士此时运功吃力,更遑论与沈青拆招了,只得任由施为。

“你中了我的北落师门劲,此时料想运功困难。带我出去,变饶你一命。”沈青沉声道。

沈青一使劲,那文士的白脸瞬间憋得通红,口中“呃呃”作响。见文士双手狂摆,晓得他知道了厉害,便勒得轻了些。

那文士终于能喘上一口气,想咳却被卡着咳不出来,嗓子里只是发出“嗬嗬”的声音。

“这个自然,小兄弟。”那文士终于能说出话来,心知此时无力回天,沙哑着嗓子苦笑道。

“先把我脚镣解开”,沈青见文士服软,仍不敢大意,摆出凶狠的神态:“别想耍什么花招。”

“小兄弟左脚镣内侧有个机关,按上上下右的顺序推动即可。”尽管沈青的凶狠神态在文士看来并不凶狠,却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沈青闻言低头看了看,顾虑文士的后招,心念电转:“你给我开。”

文士陪笑着指了指扼在喉咙上的手,沈青权衡一下只好放开。

他适才挨了一掌,此时血脉翻涌,慢慢蹲下身,双手在脚镣上摸索着。

沈青手长腿长,那文士蹲下身时眉眼正好到沈青胯部。他要去够沈青的脚镣,势必蹲得很近,眼前避不开的便是那根肉屌。那肉屌软下去也是老大一根,四寸来长,如蛰伏的巨龙,上面不知是淫水是汗液,浸得油光水滑,茂密的毛发在打斗中逐渐干透,向四面支楞着,还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气息。

那肉屌颤了颤,似是有抬头的趋势。

二人脸上具是一红。

好在文士十分熟悉脚镣上的机关,几息的功夫,只听“咔吧”一声,镣铐便应声而落。

“解了”,文士起身时盯着沈青胯下看了好几眼,也不知是不舍还是畏惧。

沈青声音有些沙哑,知道现在不是饱暖思淫欲的时候,按下体内的那股邪火:“带我出去,我便不再为难你。”又见文士面露难色,声音缓了缓:“衣服穿上。”

文士如蒙大赦,弯腰捞过文士袍披上,然后松了口气。想是真念过几年书,不习惯在人面前赤身裸体。

“这密道出去便是小生的房间,给小兄弟拿一身衣服便可离去。小生已屏退左右,小兄弟不用担心……”,文士说着便去摸地上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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