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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12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6560 ℃

沈青也见识到了江湖之大,认识了不少朋友,还有无数的地方等着他去探索。

蜀山。

只供一人侧身行走的木制栈道贴着近乎垂直的峭壁,四面八方都隐没在终年不散的云雾里。

此处距离剑门关不到一里。

前朝诗人曾写下名句“细雨骑驴入剑门”。

今天正巧也下着细雨。

这条栈道的尽头便是武林最富盛名的门派之一——剑阁的所在。只是对比其他门派山门处的熙攘景象,险峻的栈道吓退了绝大多数慕名前来的侠士,在雨天显得格外冷清。

此时山道上孑然行走着一个少年。

他没有打伞。细雨打湿他的支楞的短发和英挺的眉毛,也打湿了他的衣服,单薄的布料黏在身上。

栈道湿滑,他好看的面容拧做一团,侧身走路的样子十分生疏,嘴里念叨着什么不雅的词句,看样子完全没有料到栈道的艰难。

又上了几节台阶,终于出现了一块平地。他吐出一口气,停下来休息。

只见眼前山壁竟被凿平了一处,稳稳当当地端坐着一个方亭。

山壁的切口平整光滑,亭子古拙大气。上挂一匾,写着“观剑亭”三个大字。

这是剑阁接待客人的地方。

登山的少年往里看去,观剑亭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穿着繁复花纹白色长袍的少年,还有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白衣少年坐在观剑亭里唯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放在膝盖上的那只脚还在不耐烦地抖动,手上还转着两个核桃。而黑衣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腰间悬着一把剑,右手拄着一柄收起的打伞,伞间与地面接触的地方积了一滩水。

登山的少年的少年与亭中的少年四目相对。

一个干净整洁,一个湿漉狼狈。

“他们说有人来接,没想到居然是你啊,少阁主——”,登山的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脸上带了点惊喜的神色,喘了几口气后继续说道:“操,贵阁这路是真他妈难走。”

“你当我想啊?爷爷非让我来”,被唤作“少阁主”的少年脸并未起身,只是白了他一眼:“小爷等了一整天,再磨叽一会我就要回去了。”

这两人正是剑阁的少阁主夏锋与发硎大会的第一名沈青,而夏锋身后站着的青年自然就是剑侍了。

此时距离发硎大会已然过了整整一月。云家兄弟要去丐帮兑换云惊的发硎令便先行离去,而过几日唐剑也留书一封悄然离开。沈青闯荡江湖,身边一直有这三个朋友,突然孑身一人,无事可干,便想着去剑阁兑换硎大会头名的奖励,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招式功法。

他先是与剑阁的人打了招呼,然后剑阁弟子告诉他剑阁的具体路线,还说会有人在山门处迎接,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熟人夏锋,不免有些惊喜。

相隔一月,二人终于再次碰面。

夏锋坐着不愿起身,身后的剑侍突然干咳几声。夏锋这才起来,面色严肃,不情不愿地抱拳一礼:“剑阁欢迎沈少侠。”

沈青看见夏锋不情愿的样子,心知这是剑阁的流程,夏锋不情愿却毫无办法,觉得好笑,便也学着一抱拳:“见过少阁主!”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夏锋恼怒:“有甚好笑!”

沈青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笑了,然后自来熟地去搂夏锋的肩膀。

沈青的衣服单薄,又被细雨浸透贴在身上,显出少年紧实健壮的肌肉轮廓,让夏锋不禁想起一月前船上的荒唐事来,脸上一红,躲开了。

“别他妈摸老子。”

一想到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流连花丛这么久,堂堂剑阁少主,几时被人按在地上日过?边日边被打屁股,还被操射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事又不能去跟剑阁的长辈们说让他们帮自己报仇,只能憋着。索性他们相约一个月之后比试一番,落败的被干。一月之约已到,自己这一个月来勤修苦练,武功突飞猛进,想来定能报仇。

“一月之约已到,你送屁股倒是挺自觉的”,想到这里,夏锋脸上带了些许喜色,嘴上还不忘占个便宜:“看老子怎么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输赢还未可知”,沈青也一直惦记着一月之约,这一个月以来勤修不辍:“我看你是又想被小爷操了吧?”

二人出口皆是什么“你屁股痒了”,“小爷鸡巴大不大”的污言秽语。剑侍在一旁抱着雨伞,一脸正直。观剑亭与剑阁相距不过半里,二人嘴炮了数个回合便到了。

剑阁不是一座楼。

它占据蜀山十七座山峰的山顶,是十七座楼。

蜀山很高,所以山顶突破了云层,好像漂浮在云海上的十七座岛。山顶间是长长的铁索桥。

沈青与夏锋便身处中间的一座。此时正值傍晚,太阳离云海很近,把一望无际的云海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云海翻涌,阴影与金光交替着铺洒开,只余下几个陡峭的山峰的峰顶。沈青从未见过如此景象,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夏锋算准了太阳落山的时间,早就料到沈青会被这景色震撼。他如愿以偿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沈青,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沈青连斗嘴的功夫都没有,直到太阳缓缓落山,最后一抹红光消失在漫天的湛蓝中,云海逐渐黑不可见,才回过神来。他吸了吸鼻子,把所有感触浓缩成了一声饱满的“卧槽”。

这场景夏锋从小看到大,早就不稀奇了,倒是沈青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他颇为开怀,心满意足地往竹楼走去。沈青吸着鼻子跟在后面。

路过不少剑阁弟子,看到夏锋,纷纷把剑柄下压。

“阿嚏!”沈青跟在后面猛地打了个喷嚏,饶是他内力深厚,被绵绵的阴雨浇了一天也有些伤风。

夏锋在沈青前面带路,被巨大的喷嚏声吓了一跳。他早就注意到沈青吸鼻子的样子,此时打喷嚏的狼狈相让他差点藏不住脸上的笑容,还不忘带上一句风凉话:“沈少侠这身子骨可是有点虚啊。”

“少阁主见笑了。”当着诸多剑阁弟子,沈青不便露出本来面目,装得像模像样。

“沈少侠请,前方便是我们的目的地天枢楼了。” 夏锋笑得如花似玉。

“少阁主请!” 沈青笑得如沐春风。

二人进入阁中,沈青发现阁中的弟子也不在少数。

“前方备有薄酒为沈少侠接风,请——”夏锋彬彬有礼。

“有劳夏少阁主了,请!”沈青也是一脸温良恭俭让。

他们转过一个弯,来到一间偏屋内。剑侍把屋门关上,几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别他妈装大尾巴狼了, 这没有别人,你这样看得小爷难受死了”,屋门关上的瞬间,夏锋的正经脸猛地一变,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摆了摆手:“按照流程我应该举行一个欢迎仪式,再设宴招待你,都是些虚头八脑的东西,想来你也不感兴趣——”

“小爷正要去泡温泉,你去不去?“他朝着沈青扭过脸,挑眉问道。

“路上全他妈是你们剑阁的人,我要是这么说话不得被人打死?”沈青也送了一口气:“去去去!冻死小爷了,正好暖暖身子。”

“那如果明天爷爷问起来——?”

“少阁主昨晚大排筵宴,为我接风洗尘,宾主尽欢!”

“甚好甚好”,两人首次达成一致,夏锋十分满意,往旁边小门一指:“从这个小门下去就是温泉,我随后就到——”

沈青被冷雨浇了一整天,现在衣服还是湿冷的,听到有温泉便迫不及待里钻了进去。门口是一条狭长的过道,七拐八拐来到竹帘处。沈青一撩竹帘,后面豁然开朗,这密道竟是直接通往阁外,只见眼前一池水在雨天冒着热气,温泉旁边有一处宽阔的平台,四面都是高耸的石壁,自己是从石壁上一个人工开凿的洞中钻出来的。

石台上面放了一些杂物,老头乐,木头小鸭子,几柄木剑一类的。沈青便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进了温泉中。

冰冷的肌肤接触到温热的泉水,让沈青不禁抖了一抖,舒服地哼出了声。

这时,夏锋也从那个小门里钻了出来。他胯部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裸着,赤着脚穿着一双木屐,想来在外面换了衣服。

“爽不?” 夏锋进来便看到了沈青高潮一般的表情:“这次便宜你了,要不是小爷想偷个懒,也不会把你带过来,这可是火盐泉,有着舒经活血增强内力的作用。”

说着他也跳进温泉里,然后悉悉索索地在水中解开浴巾,再把吸满了水的浴巾丢到台子上。

温热的水面上笼罩着一层雾气,两个少年只有头和肩膀露在水面上,肩膀以下都笼罩在雾气中。习武的少年肩膀都很宽阔,肩膀上的肌肉微微隆起,充满了力量感。沈青半靠在石壁上,略微仰着头,绷出好看的下颌线和明显的喉结。

雾气时浓时淡,能看到少年结实的身体的轮廓和中间隐约的黑乎乎的一团。

两个少年想从对方身上收回视线,不料正巧在雾气中对视上,脸上都有些红。

沈青随即把视线移向夏锋身旁的石壁。

他本是为了移开视线,却看到石壁上有很多或深或浅的划痕,划痕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回望了一圈,发现四周每一面石壁上都有。这些划痕看似散乱无章,却又好像遵循了某种规律。有些只是短短一截,有些却从左边的石壁贯穿中间的石壁直到右边,有些划痕只是让石壁泛白,有些却深达三四寸,气势恢宏,让人不由自主想去探究其中的奥秘。

沈青正待开口询问,夏锋已然开口道:“这……咳咳……”,他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咳了两下,继续道:“……这石壁上可是大有玄机,你个土包子可看出来了什么?”

“你他妈才是土包子——”沈青笑骂了一句,也不在意,在雾气中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莫非是……打斗留下的痕迹?”

“嘿”,夏锋闻言惊奇地看了对方一眼,水雾淡化了他的戾气,倒是显出几分孩子气:“还真被你蒙对了。”

“这些——”,也不等沈青发问,他双手高高举起,张开,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可都是两个顶级高手打架的时候留下来的剑气!”

“一个是当时的剑阁阁主,另一个叫谢渡,乃是剑阁另一绝世剑法的创始人。”

“剑阁门规,顶尖剑法崔嵬十五剑只传阁主嫡系,阁中其余弟子纵然再天纵英才也不能学。一百多年前,一个惊才绝艳的阁中弟子在横渡黄河时顿悟,领悟了一套全新的剑法竟然能与阁主的崔嵬十五剑打得不分胜负,这套剑法因为源自于黄河,便被命名为大河剑。”

“当时的阁主也是个胸中有丘壑的人,当即宣布大河剑成为剑阁第二种绝学,世代单传,大河剑传人可以在剑阁中挑选合适的弟子。”

“只是三十年前,大河剑传人忽然叛出剑阁,此时老传人已死,所以大河剑从此失传。”

“索性大河剑创始人和当时的阁主关系很好,曾在泡温泉时切磋剑法,故而在岩壁上留下了剑气的痕迹。”

“正是此处,这也是大河剑在剑阁中留下的仅剩的痕迹了”,说到这夏锋叹了口气:“唉,历代剑阁高手试图通过这些剑气复原大河剑,的确成果颇丰,可惜都离成功还有一段距离。”

夏锋看到沈青神色微动,马上猜到他想说什么,下巴抬起眯着眼道:“别他妈做白日梦了,跟你说那么多是因为小爷泡温泉心情好,想要学大河剑肯定是不可能的。”

“别说我们剑阁还没破解出这些剑意,就算是破解出来了,也决计不会让你学了去。”

“你的发硎令只能学各门派绝学之下的武功,你要是愿意被我操一回嘛——”,夏锋说到这拉了一个长音:“我可以考虑一下帮你挑一门厉害些的。”

沈青盯着那些痕迹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觉得每道剑痕只见似是有某种联系,却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他眼珠一转,叹了口气道:“唉,那太可惜了,大河剑不知比你们这崔嵬剑高出多少。”

“扯鸡巴淡,当时是我先祖惜才,让了那谢渡半分”,夏锋本泡在水中舒服地闭着眼,此时半睁一只眼,冲沈青勾着嘴角摇了摇头:“别激小爷,小爷不吃那套——”

池子里沉默了一会。

夏锋一直默默告诉自己沈青这厮就是为了套话,只要不说话就不会中计,可始终心里有一口气咽不下去。自己的崔嵬十五剑乃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剑法,大河剑怎可能比崔嵬剑高?他心想:这土包子说大河剑比崔嵬剑厉害,我要是不拿出点证据来,他岂不是认为我信口开河了?我只说一点点,料想他纵然再精彩绝艳也推测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想着便睁开眼,右手抬起,掐着剑诀横着比划了一下:“小爷从六岁就开始研究这些剑痕,先祖的崔嵬剑中这招“蚕从开国”少向前递了半寸,若是多向前半寸,便挡住了那谢渡的所有后招。”

随后又补充道:“激我无用,莫要白费功夫了,小爷只是想让你这土包子长长见识。”

沈青观察夏锋的手势,再结合石壁上剑气的划痕,发现夏锋适才的招式果然能跟石壁上的剑痕印证起来。那招“蚕从开国”乃是从左到右横切,而夏锋所指的剑痕正是那道从左石壁一直贯穿到右边石壁的。果然气势非凡,沈青暗想。

只是这一招并不够理解石壁上所有的剑痕,沈青信口道:“这招“蚕从开国”要是往前半寸,那谢渡就把你先祖的手指削下来咯。”

那边夏锋闻言果然沉不住气,讥笑道:“你说的那是第一招,这“蚕从开国”已经是第三招了,对应的剑气应是右边石壁上那道从右上斩向左下的。”

沈青依言望去,果然在腰部的位置看到了一道剑气,无论如何决计削不到夏锋先祖的手指。他明知夏锋所言非虚,却故意道:“你实在错得离谱,依我看那条从下到上笔直的剑气才是谢渡前辈的第三招。”

夏锋怒而回嘴:“那明明是我先祖的第二招,崔嵬十五剑中的‘上青天’!”

“奥,我说错了”,沈青摆摆手:“我想说的最高的那道——”

“那是我先祖的第八招!崔嵬十五剑中的‘扪参历井’的变招!不懂就别他妈的瞎说!”

“你究竟会不会崔嵬十五剑?”,沈青随即转到另一个问题上:“‘上青天’的终点是头顶,而“蚕从开国”的起点却是左侧,此时大河剑正在左边,这两道剑招怎么可能是连在一起的?”

“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崔嵬十五剑重在奇险,大河剑有三刹那的空当,先祖的手会擦着谢渡的剑刃滑过去!”

……

夏锋就这么被沈青挤兑着把前前后后几招都梳理了一遍。沈青逐渐豁然开朗,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容易被夏锋发现,思索片刻,道:“你先祖若是进了半寸,左脚势必要因为重心前移而迈出。观察谢渡前辈第三剑的剑痕,此时他的剑尖冲下正好划过你先祖的腰部,这不是要被卸下一条腿去?”

夏锋又待反唇相讥,突然意识到土包子这次说的话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只得道:“剑阁中高手如云,从没有人能根据剑气成功复原出大河剑的轨迹,你一个从没练过剑法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沈青骗到了几招剑诀,心情很好,笑道:“你一试便知。”

“池边便有木剑,咱俩上岸比划比划”,夏锋一脸不忿:“土包子休想唬我。”

“正想活动活动筋骨。”沈青闻言单手一撑池边就从水中飞身出来,赤裸裸地站到了石台上。

少年的身躯被温泉泡透,褐里泛红,在湿冷的空气中冒着白雾。健硕的胸肌和腹肌整齐分明,裆部一片茂密的黑毛,中间耷拉这一条肉色的长屌。长屌因为热水与冷气交替的刺激微微硬起,看起来有五寸来长,斜斜地指着地面。

沈青拾起一把木剑,仗剑而立,身体颀长,一身肌肉紧实有力,在月光下竟给人一种远古战神的感觉。

“来啊——”,他挑起眉毛笑了笑,移动手臂,剑尖指向池中的夏锋,胯下那活儿也跟着晃了两晃。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夏锋脸上更红,侧过脸去。

“衣服湿着,活动不便”,沈青说着挽了个剑花:“都是男人怕个什么劲。”

夏锋无奈只好心一横从池子里跳到岸上。

全身赤裸。沈青看了不禁又挑了挑眉。

一月不见,夏锋的肌肉更加紧实,好像还长高了些,饱满的胸肌上两颗粉色的肉粒在湿冷的空气中立起,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潮红。

可这一切都没有胯下的风景吸引眼球,夏锋那六寸余长的肉屌竟全然硬着!正猛烈地上下摆动,还甩出几缕银丝。

“哟”,沈青上下打量了几遍,玩味地笑了笑:“泡兴奋了?”

“看什么看?这他妈说明小爷健康”,夏锋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红着脸,挺着鸟走到旁边也捡了一柄木剑:“别废话,土包子可快要露馅了。”

“我露没露倒是没啥”,沈青闻言撇了一眼夏锋还在流水的硬屌,拖着长音坏笑道:“你可是漏了不少了——”

夏锋不再搭话,举着木剑攻了过来,一记从右到左上的斜刺,正是崔嵬十五剑第一式“危乎高哉”的变招,跟石壁上剑痕所记一摸一样。为了推演方便,夏锋的招式并不快,在沈青和夏锋这种已然算得上江湖好手的眼中甚至算得上慢了。

沈青也收起了笑容,后撤半步,将手中木剑逆着夏锋斜刺的方向挥出,速度也并不快。夏锋甚至有时间扭头看石壁上的划痕,发现剑刃的方向和角度竟是跟划痕完美拟合。他又用了第二招“上青天”与沈青对拆。紧接着便是第三招“蚕从开国”,他刻意往前多扫了半寸,然后果然发现自己因为中心转移不得不迈出半步,而沈青的剑尖刚好划过自己的大腿。

他心中一惊,回头看,果然又跟石壁上剑痕的方向和角度如出一辙。若是沈青有谢渡的内力与剑意,那想必会砍出一道严丝合缝的剑痕。

索性二人所使乃是木剑,夏锋便撤回半步,与沈青继续拆招,紧跟着的便是“四万八千“、 ”地崩山摧“、”六龙回日“、“百步九折”和 “扪参历井”几招,沈青都用石壁上的大河剑一一化解,直到下一招“悲鸟号木”。沈青当时怕再问下去夏锋会起疑,便在第八招停了下来,是以他根本不会谢渡所使大河剑的第九招,只得弃剑,然后用双手夹住夏锋的木剑。

夏锋见沈青不再推演,便也停下来。几招拆招过后,注意力被转移,他胯下的肉棒终于软了下去,虽然仍旧软软一大坨,却没之前那么显眼了。

“我操你妈的!” 夏锋逐渐明白了过来,表情又迷茫转为愤怒:“你会的几招都是我刚才告诉你的,不然你根本不知道哪招是大河剑哪招是崔嵬剑,也不知道石壁上剑痕分别对应第几招!”

“你他妈诈我!”

“这么说你承认崔嵬剑不如大河剑咯?”沈青一脸欠揍地问道。

“我操!你还想诳我?小爷这回不上当了!”夏锋怒道。

等了片刻,夏锋似乎不打算补充什么,沈青撇撇嘴,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两人面对面站了一会,沈青发现夏锋胯下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正一抖一抖地立起来,便饶有兴味地看。白白嫩嫩却是这么大一根,沈青心想。

夏锋被沈青盯着,又羞又怒:“看什么看,小爷就要用这东西操你了!”

“那你想在今天履行一月之约咯?”想到夏锋挺翘白嫩的屁股,沈青胯下的肉棒也硬了几分。

“来罢!输的人被操!” 夏锋握住木剑,在胸前一横,左腿向前提起,膝盖弯曲,左脚放在右边膝盖上,单腿站立,摆出了起手式“危乎高哉”的另一个变招。

这个起手式的变招与石壁上剑阁先祖的起手式完全不一样,竟似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招式。沈青即将与天下最富盛名的剑法之一对战,本该紧张万分,可他们两人却全身赤裸,夏锋的左边大腿向前抬起,把肉根和囊袋挤到了右侧,囊袋的褶皱被展平,肉根也显得又长了几分,在这个严肃的场合颇为滑稽。

夏锋一脸凝重,沈青也只好打起精神应对。

适才他虽说偷学了几招大河剑,但那只是剑招不是剑法。剑法有千百种变化以应对不同的招式,剑招却是死的,对抗弱些的敌人或许还行,然而夏锋显然不属于弱的敌人,特别是在他已然见识过那几招大河剑法的情况下。

所以沈青别无选择,只能用他唯一精通的武功。

双拳一分,左脚虚踏而出,重心交由右脚,正是太祖长拳。

两个·赤裸少年分立在石台两侧对峙,具是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紧实的肌肉上面挂着未干的水珠,胯下软屌因全神贯注而服帖地垂着,周围是百年前两个顶尖剑客切磋时留下的磅礴剑意。

月光从岩壁构成的天井里洒下来,照在两个少年赤裸的身上。

二人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使劲浑身解数,流畅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舒展,胯下软屌也随之乱甩,身体上早就出了一层薄汗,反着莹莹的月光。

夏锋将一柄木剑使得密不透风,已然有了破风之声。崔嵬十五剑既险且狠,一反适才练招时的死板和平和,每一招都出其不意,攻沈青所必救,而且蕴藏了千百般的变化,根本无从预测,无穷无尽。

沈青却只有最基础的太祖长拳,纵然内功略胜一筹,却依旧被逼得连连后退。

这场对战可谓是当世武林年轻一辈的巅峰对局,二人早就没了之前的旖旎心思。

打到第五十二招,夏锋侧身躲过沈青的直拳,左手叼沈青的手腕,右手将手中木剑剑柄倒转,竟是从自己身后贴着腰侧刺出。沈青完全没有料到木剑会从夏锋的身后过来,右手手腕又即将受制,只好拼尽全力猛地点地向后飞掠而去,勉强躲开这惊险的一招。

书中暗表,这招正是崔嵬十五剑的最后一式“侧身西望长咨嗟”,作为最终招式,乃是整个崔嵬剑里最凶险的剑招之一。沈青凭借五感和本能闪开这个杀招,却也丧尽了先机,被夏锋逼到了角落。

打到一百多招的时候,沈青发现夏锋的某些剑招竟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想,似乎隐隐与石壁上的剑痕相合。他虽然略占下风,却还算能勉强应对,随着夏锋使出崔嵬十五剑越来越多的变化,石壁上的剑痕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逐渐贯通起来。

这些剑痕已经在脑海中被沈青描摹了数百遍,在崔嵬十五剑的印证下,一招招大河剑终于连在了一起,时而惊涛拍岸,时而又波澜壮阔,澎湃汹涌却又绵延不绝,沈青恍惚间看到了百年前谢渡舞剑的虚影,当得上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此时,正逢夏锋将手中木剑斜斜递出,正是石壁上出现过的招式。沈青福至心灵,灵光一闪,突然伸出右手凭空虚抓,地上的木剑倏地飞到了他的手上。

然后他顺着木剑的去势往前一推,谢渡的虚影也正巧送出手中长剑,两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这一招仍是太祖长拳里的招数,只是沈青手中拈着木剑,拳招便成了不伦不类的剑招,却恰巧与大河剑的某一式微妙地重合。夏锋察觉不对,待要撤招,手中木剑竟不听使唤地撞在了沈青刺出的木剑上,只是一触,夏锋只感到一股巨力,剑竟是直接被带脱了手。

夏锋呆住了。木剑在空中旋转着划过数个圆弧,“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承让。”沈青抓准时机,弃剑欺身上前,从侧后面搂住了夏锋的肩膀,拇指与食指正好搭在了他咽喉。

“你小子真是他妈走了狗屎运……”夏锋要害被擒却似乎不太在意,表情复杂,震惊,难以置信,居然还有嫉妒。

“怎么?愿赌服输,你不会输了想赖账吧?”沈青一脸莫名其妙,第一反应是夏锋走神输了想要耍赖:“你自己走神可不怪我啊——”

夏锋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大河剑意……”他低低地说。

“啥?”沈青仍是一脸懵逼,声音提高了一个调门。

夏锋扭过头,十分认真地盯着沈青的眼睛:“刚才我看到了一条大河。”

“啊?”沈青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可还是不太明白。

“刚才你那招里面有大河剑的剑意。”

“我操!”沈青呆了片刻,然后猛地惊醒:“你是说我刚才学会了大河剑意?”

“别他妈做梦了,你只是碰巧用了出来”,夏锋说到这叹了口气:“唉,不过你也算是当世离大河剑意最接近的人了——如果叛出剑阁的大河剑传人已死而且没有徒弟的话。”

“你虽然没有学会,但是大河剑意仍在你的心里,你这段时间不可使用任何兵器了,不然可就要把剑意给忘咯。”

“总有某个时刻你会再次灵光乍现,就是跟刚才一样的感觉,那时候再去摸剑,记住剑给你的感觉,你就算真正领悟大河剑意了。”

“那我要等多久?”沈青压住内心的激动问道。他的双指已经从夏锋喉咙上移开,胳膊随意地搭在夏锋肩膀上。

“不一定。有可能一天,有可能几十年,谁也不知道。” 夏锋摇了摇头。

“几十年?!你小子他妈不会是骗我吧?毕竟这玩意是你们剑阁的,刚才我想问问哪些剑痕是大河剑留下的你都不让,这回这么说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忘掉啊?”,沈青笑道:“没准我再次拿上剑就想起来了。”说着就要去捡掉在地上的木剑。

“别动!”夏锋见状急忙去拦沈青的手,大吼道:“你若是碰了剑就真的忘了!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出门问剑侍,或者问我爷爷。再不信就去武当问心意子也行!心意子也是用剑高手,他与剑阁无甚瓜葛,而你又于武当派有恩,他总不该骗你吧?”

沈青闻言,重又把手搭回了夏锋肩膀,试探道:“此话当真?”

夏锋气急败坏:“不信你就试试!”

“那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要帮我?“沈青疑惑道。

“因为小爷他妈是个傻逼!“

沈青闻言一愣,然后蓦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理由充分,我信你!“

“操你大爷“,夏锋小声嘀咕了一句,见沈青终于信了他,不再去摸那剑,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各怀心事地沉默了片刻。

他们依旧保持着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沈青从夏锋的侧后方箍着夏锋的肩膀。

两人本就浑身赤裸,沈青的半个胸膛正贴在夏锋光滑紧实的后背上,两个少年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沉默让一股奇怪的情绪蔓延开来。

沈青胯下那活儿有点充血,半硬不硬地晃着,擦到了夏锋的手。

“既然胜负已分——“,他顺势挺了挺跨,让那活儿在夏锋手心里蹭了几下:”是不是就该履行赌约了啊,少阁主?“

“刚才我走神了,咱们重新来过。“夏锋好似被沈青那活儿烫了一下,从沈青的胳膊里挣脱开来。

沈青哪里肯答应,毕竟下次就必然不会有大河剑意相助这等好事了,自己这太祖长拳又怎么能赢得了剑阁的顶尖武学?

二人争论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从夏锋的剑被挑掉开始,重新比过,如此一来夏锋便不可用剑了。

两个少年晃着半硬的长屌再一次站好。

沈青仍旧是太祖长拳,夏锋则是手掐剑诀代替木剑,斗在一处。

只是手掐的剑诀终究要比木剑短上一大截,前后掣肘,用起剑法来颇为不顺手。夏锋只能发挥出不到五成功力,便被沈青压了一头。

沈青这次有了玩闹的心思,变拳为爪,总朝着夏锋的敏感部位下手,招招离不开他的胯下和乳头。

夏锋没了武器极为不适,一个防守不及就要被沈青在敏感部位上撩拨几下。沈青时而胡撸他的白嫩软屌,时而伺机拨弄他的奶头,让夏锋又羞又怒,却又丝毫奈何不得。随着沈青的偷袭,夏锋的肉棒竟是愈来愈硬,逐渐向斜上方支了起来,随着身形进退而颤巍巍乱晃,顶端流出不少淫水,甩得到处都是银丝。

他内心已乱,出招更不讲章法,一个失误被沈青伺机坏笑着握住了胯下。夏锋变拳为爪想扣沈青的招子,却被沈青轻而易举地挡住了。

夏锋被抓住下体,不得不稍稍送胯,让他不要拽得太疼,脸上却是一片镇定道:“愿赌服输。”

沈青笑道:“你不会是想小爷的大屌,所以千方百计送屁股来让小爷干你吧?”

夏锋的脸通红,胯下却硬得乱晃,却道:“少他妈废话,要干快点!”

“小爷可不知道”快“字怎么写“,沈青也不气恼,把夏锋的头按向自己胯下,笑道:”你得把小爷伺候好了,不然小爷可不操你。“

沈青暗暗运了五分的北落师门劲,夏锋精疲力尽无力抵挡,只得顺着劲道蹲了下去。

夏锋视线正跟沈青的胯部平齐,面前这根肉屌软着也有四寸来长,露出的半个龟头有鸡蛋大小,沉沉地耷拉着,遮住一大部分饱满的肉囊,在杂乱茂密的毛发的掩映下更显粗长,颜色比肤色要深一些,青筋尚未暴起故而不显狰狞,倒是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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