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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13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5350 ℃

沈青看夏锋只是盯着自己的大屌发呆,便不耐烦地用左手按住夏锋的头贴向自己胯部,右手握住肉茎根部来回抖动。

“我操你大爷……”夏锋嘴上乱骂却拗不过他,眼看沈青粗大的肉屌越来越近,却因百会穴受制经脉不通,毫无反击之力,还不得不仰起自己的帅脸。直到连毛发都根根可见时,沈青的龟头也正好蹭到了他的脸,在他帅脸上拍来拍去,颇有分量地发出来“啪啪”的声音,还甩上了好几道淫水。

他条件反射闭上眼,触感却更加清晰,这热腾腾的巨物拍在脸上的感觉颇有一些奇妙。随着跟自己脸的接触,这根肉屌变得更粗更长也更硬了起来。

等到沈青停下来,他才得以重新睁开眼睛。那根巨屌此时正放在他的脸上,已然是半硬的状态,遮住了他一小半的视线,也隐隐出现了一些狰狞的青筋。视线里面还有一些旁逸斜出的黑毛,正如它们的主人那般放荡不羁随处乱长。

夏锋被人把鸡巴按到脸上也不忘暗自嘲道:“果然是土包子,下体的毛发这么杂乱也不知道修一修……”

“……不过这鸡巴是真他妈粗啊……”

他正胡思乱想,视线便穿过了肉屌与阴毛的遮挡,对上了沈青满是笑意的眼睛。

“少阁主”,沈青笑着把龟头放在他的嘴边:“新鲜的,想不想尝一尝?”

他鬼使神差的张开嘴,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挤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炽热的肉棒,让沈青舒服地呻吟出了声。

“乖,动动舌头”,他一点一点把肉屌送进深处,夏锋闻言晃了晃舌头,在大屌的肉棱上刮过,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憋了许久的沈青全然硬了起来:“我操太他妈爽了。”

完全形态的大屌把夏锋的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夏锋不得不把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饶是这样,大屌还有一半露在了外面。

“喔,抵着点往上舔,对,就是这样……”沈青缓缓晃动胯部让肉屌慢慢在夏锋嘴里抽插。夏锋一改平时的嚣张,莫名其妙得听话了许多,一条灵活的舌头在系带敏感出来回捻动,简直爽得飞上了天。湿润逼仄的口腔挤压着肉棒,牙齿不小心的刮擦非但没有带来疼痛,反而带来更加奇妙的快感。

这温泉室的温度本就偏高,二人活动了片刻出了一身薄汗。夏锋口中吞吐着沈青的硬屌,一股股微甜的淫水混着唾液被他咽了下去。

他此时的视线只能看到沈青浓密的黑毛和结实的小腹。那些嚣张的毛发已经有部分被汗水浸润贴在了紧实的皮肤上,往上一点是六块分明的腹肌在薄薄一层汗水的覆盖下隐隐反射着月光。

他把肉棒吐出来少许,视线得以继续向上。沈青那对饱满的胸肌上也有一层细汗,顶端各一颗深褐色的乳头因性欲的快感而挺立着。

接着,他把整根肉棒全然吐出,仰起头从舌头舔弄肉棒下面的系带。

夏锋看到沈青正仰着头,剑眉微蹙,半张的嘴里传来舒服的低吟,颈部肌肉因仰头而抻开,喉结与下颌线的棱角在月光下格外明显。他能感受到沈青的快感正在迅速积累。

英气十足的相貌,结实匀称的身材,粗长笔直的大屌,完美如神话中的神相。

夏锋前些天读书时看到一句话,不知怎得突然想了起来: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心里胡思乱想着走神,嘴上也不禁停止了动作。

沈青失去了快感的来源,低下头。

二人再一次隔着粗长的肉根对视。

“怎么?少阁主,累了?”沈青似笑非笑:“那咱们就进入正题?”

夏锋有些畏惧与此时的沈青对视,从沈青的脸上收回视线,专注于面前这根全然苏醒的巨物。七寸来长,茎身青筋暴起,顶着红嫩硕大的茎头,顶端还不时流出几滴淫水。想到自己一会竟是要把这根巨物吞到体内,他不免菊花一紧,咽了一口口水。

“哟”,沈青看到夏锋的表情挑了挑眉:“少阁主莫不是怂了?”

“怂个屁!”,夏锋平生对激将法毫无免疫力:“小爷这辈子都不知道怂字怎么写!”

说着便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往水边光滑的石台走去。

沈青刚想跟上,却看见夏锋起身后露出他适才蹲坐的地方中间一滩可疑的液体。

“你他妈怎么不……”夏锋见沈青没有跟在后面,刚想骂人,回头顺着沈青的视线一看,气势立刻少了五分。

“你给我舔鸡巴的时候自己的鸡巴一直在流水?”沈青笑道。

“你他妈的……这是汗!汗!”

“奥——原来是汗啊——”沈青本想说自己去尝尝到底是什么,看到夏锋憋得通红的脸,高风亮节地放了他一马。

夏锋仰面朝天平躺在石台上,两腿屈起,露出半拉白皙浑圆的屁股,屁股缝里还隐隐有一丛黑毛,胯下肉屌仍旧梆硬,支楞着在小腹上又流了一滩。

夏锋这任人宰割的景象属实难见,沈青此时半跪在他双腿之间,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下体也硬得有些发疼。

沈青在夏锋肉屌上胡撸了一把就沾了一手的淫水,然后在尽数抹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他一手抓住夏锋白皙的脚踝,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大屌便往夏锋隐秘的臀缝中捅去。

肉棒抵在紧致的穴口,被淫水浸湿后更显粗大。他向前微微使劲,茎头艰难地挤进去了一点,那边夏锋早已疼得龇牙咧嘴,“我操”声不绝。未经前戏的甬道又紧又干,粗长的巨物在里面寸尺难进,穴口因异物感不断收缩,挤得沈青的大屌也一阵阵发疼。

沈青和夏锋虽都是惯常日人的主儿,可被操的人往往都自己做好了前戏,所以二人竟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月前画舫上那次也是因为夏锋早操干半天兴致正盛再加上小倌在前戏时已做过毒龙,这才被沈青趁虚而入。而这次沈青傲人的粗长肉棒遇到夏锋这只被开苞过一次的后穴,不免让二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沈青被夹得难受,便停下了挺动的动作,右手轻轻撸动夏锋已然软掉的肉根,另一只手摸到胸口拨弄他的胸前肉粒。

炽热骇人的肉棒仍抵在夏锋的穴口,他上下一同被沈青爱抚,软屌渐渐重新硬了起来,在沈青的手中直直地指向天空。

沈青趁机轻轻抽动胯部,让大屌一点点挤入夏锋逼仄的甬道里。软肉逐渐吞裹住沈青硕大的龟头,湿润紧致的感觉让憋了许久的沈青差点缴械。

于是乎沈青只得强忍着要射出来的冲动,艰难地在夏锋体内开拓。夏锋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巨根,自己的硬屌在沈青的手中汩汩地吐着淫水。

等到肉屌塞进去了大半根,沈青低头看了看露在外面的一小截,使劲往前一顶——

他的茎身笔直,没受很大的阻力了,整条大屌终于全根没入!

夏锋被顶得“啊”地叫了一声。

“你他妈突然那么使劲干蛋——”夏锋气急,浑身被刺激地一抖。

“爽——”,沈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受着内壁突然的挤压:“真紧。”

“操……”,夏锋的脸又是一红。

沈青右手仍旧不停地按压着夏锋肉屌上的系带,身下逐渐开始抽插起来。夏锋的双腿并没有高高抬起,只是屈起了膝盖,双脚仍旧放在地上。沈青的肉棒粗长而得以顺利进进出出而不怕滑落出来。

“操……操,你慢……你慢点……”肉棒被人玩得淫水横流,体内又被撑得满满当当,在沈青逐渐加速的抽插中,夏锋已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沈青充耳不闻,仍旧越插快,每一下都是拔出到只剩一个茎头,然后再猛地插回。

“操操……操操……操……别他妈摸了”,夏锋的表情逐渐失控,他想把沈青在他肉棒上撸动的手挡住,却被沈青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双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夏锋嘴里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待到那个“操”字出口的时候,沈青只感觉自己的肉屌被一股大力绞住,片刻之后,手中夏锋的肉屌猛地增大了一圈,抖了几抖,然后开始了疯狂的喷射——

第一股越过了沈青的头顶喷到了沈青的身后,紧接着的第二股直直地喷到了沈青的脸上,沈青这才后知后觉地调整了肉棒的角度,第三股斜斜地射出,越过夏锋的头顶,在夏锋的身上画出一条白线,第四股直接射了夏锋自己一脸。然后是第五股第六股……直到第八股停了下来。

此时夏锋的胸口和小腹上已然是白花花一片。沈青也在夏锋射精时被绞得精关不守,尽数射在了夏锋体内。

石室里只剩下两个少年沉重的喘息声。

事后,二人重新泡在温泉中,清洗身上的体液和疲累。接近午夜,月亮从天井的最中心照进石室,再加上粼粼泉水反射的月光打在石壁上,就好像石室中充满了空明的积水。

沈青的头枕着石台,得益于小时候下河摸鱼锻炼出来的水性,他整个身子都飘在水面上,惬意的眯着眼。

夏锋则是在温泉的另一头水比较浅的地方,泉水只是将将没过大腿。隔着朦朦的水雾,能依稀看见光裸流畅的背脊,浑圆的屁股和半截结实的大腿。他此时正单腿站在温泉里,另一条腿架上岸边的石台,一只手撑着石台,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在臀缝处抠弄着什么。

沈青心下了然,顿时玩心大起,深深吸了一口气沉下水中,仗着娴熟的水性沿着池底偷偷摸到了夏锋身边四五尺的位置。他缓缓把脑袋探出水面,正对着的便是夏锋挺翘的臀瓣和那只在臀缝里面扣来扣去的手。

夏锋毫无察觉,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把臀缝向两边撑开,中指则伸进穴口前后扣动,正努力把沈青射到自己体内的液体引导出来。

沈青的位置正将这个情景看得一清二楚,白皙的臀瓣被撑开,露出少许细密的黑毛和红嫩的穴口。穴口边沾了些白色的体液,修长的中指进进出出,让穴口时而扩张时而紧缩。半大小子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如此情景让沈青的下体又一次硬起。

他极为缓慢地起身,以免带起水花惊到夏锋。比武与性爱的疲惫让夏锋的警惕性全无,正在他手指从穴里拔出的一瞬间,沈青欺身而上,把胯下硬屌对着夏锋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插了进去!

“我操你大爷——”夏锋惊觉有异却为时已晚,沈青早已暗运北落师门劲箍住了他的两条臂膀,七寸余长的庞然大物借着体液的润滑在夏锋的炽热的甬道中直捣黄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酸胀感裹挟在一起,让他这句骂声显得底气并不那么足。

他此时两腿分开身子前倾,十分适合被抽插,可偏偏因为重心过于靠前无法起身,被逼必须要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就好像故意迎合沈青的操干一般。

少了适才生涩的磨合和前戏,这次的插入格外顺滑,几下顶入过后,奇妙的酸胀感便完全压过了异物感,让夏锋的身体产生了可见的变化。他嘴上仍旧骂骂咧咧,可气势已然不剩几分——他被操硬了。

被操的快感隐秘绵长而持久,虽迥异于操人的快感,夏锋却感觉到自己竟然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厌恶。少阁主的尊严与羞耻和被操的快感混合在一起,竟然让他的下体射过一次之后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又硬了起来。

“唔……唔……”呻吟被压抑在喉头,再从鼻腔挤出来,变成了一声声闷哼。

沈青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一是夏锋渐渐不再反抗,二是夏锋的后穴不再抗拒肉棒的进出。最开始捅的几下,夏锋后穴缩的极紧,常年习武让他的括约肌也受到了充分的锻炼,饶是沈青也被夹的发疼。而现在夏锋的后穴不再箍紧,浑身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隐隐的疼痛变成了汹涌的快感,经由深深插在夏锋体内的肉棒传递出来。

许是因为已然射过一次,沈青这次格外持久,每一下既快且深,把夏锋插得两腿酸软。池壁倾斜光滑,他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往水深的地方滑去。

沈青在后边托着他,阻住他下滑的势头。见他力有不逮,便让他直起了腰,双臂箍住他的肩膀猛力操干。二人此时站立在水中,前后紧紧贴在一起,水面已经没过了夏锋小半个屁股。

两个少年身贴在一起,只有胯部时而紧合时而分开。夏锋直起身后两瓣紧实挺翘的屁股夹住沈青粗大的肉棒,为抽插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夏锋的浅色硬屌也随着二人的移动而转着圈乱晃,反射着月光在一丛细密的黑毛中分外乍眼,偶尔甩出几道银丝。让人不免要赞叹一声,好一个醉了酒的耍枪小将,扎挑拦崩一气呵成,时而还抖一个枪花。

夏锋小半拉屁股都在水面以下,穴口自然也会偶尔随着动作浸到水中。索性沈青的粗屌把逼仄的甬道堵得严丝合缝,才没让温泉水一股脑涌将进去。可沈青偏偏喜欢大幅度抽插,难免就会把整根茎身拔出,只留下一小半龟头卡在洞口。温泉水便顺着龟头与洞口的缝隙流入,再被猛然插入的茎身推到甬道深处,烫得夏锋浑身一抖。

“操……你等……等一下……”,夏锋被干得神志不清,沈青也当他是胡言乱语,不加理会,只是搂着他肩膀一个劲地猛日。

“操,你他妈往前去几步……小爷他妈的……进水了……”夏锋这句话说得磕磕巴巴,料是经过了不少的心理建设。

沈青操干时会总感觉到一股热流,以为是夏锋天赋异禀或是练了什么至阳的功法。这才发现原来是温泉水进到了二人交合的地方。就在夏锋以为沈青又要犯坏的时候,沈青竟真的开始往水浅的地方走动,让他心下一安。

两个少年像一个四脚怪兽一样走到岸边,沈青的硬屌在夏锋体内摩擦,时而碾到一个突起,换来夏锋的一声闷哼。夏锋此时早已被大屌操得四肢酸软,神智也有些涣散,大屌拔出来时他还下意识地哼了两声。沈青把夏锋仰面朝天放在石台上,用胳膊分开夏锋的双腿,大屌对准没来得及合上的肉穴再一次插了进去。

七寸余长的肉棒毫无阻拦的一插到底,沈青舒服地叹了口气,夏锋的浅色肉屌也随后吐出一滩透明的液体。

沈青却没有继续操干,而是顺势把夏锋给抱了起来!

夏锋下意识用双腿缠住沈青的腰,沈青直起腰,他整个人便挂在了沈青身上。

沈青曾经在发硎大会上将一个彪形大汉扔下擂台,抱起区区夏锋自然是轻而易举。他抱着夏锋重新往温泉里走去,大屌插在夏锋后穴,随着走路的高低起伏顶来顶去,虽说幅度不大却都顶在最深之处,让夏锋神智都有些涣散。

沈青一路趟过浅水,温泉水从沈青的小腿没到大腿再没到大腿根再没到屁股,夏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涣散的神智突然清醒:“……我操,你他妈要干什么?”

沈青不理会地抱着他继续往前走,夏锋想要反抗却被沈青的北落师门劲制住毫无力气。水面逐渐没过了二人的交合处,夏锋的肉屌只剩一个茎头还支在水面上。

“我操你大爷……”,夏锋脸红起来,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别他妈拔出来!”

“哦?什么别拔出来?”沈青玩味地问道,同时胯部渐渐后移——

“操……你的……你的脏屌……”,感到沈青的肉棒从自己体内逐渐被抽出,夏锋心中慌乱,红色蔓延到了耳根。

“从哪拔出来?”沈青又问。

夏锋红着脸不说话。

沈青把大屌又拔出来一截——

“……我……我的屁眼”,这回夏锋连脖子都红了。

“连起来——”

“妈的……”,夏锋低低骂了一声,怕自己体内被发烫的温泉水灌满,只得小声道:“别把……别把你的脏屌从……我的……我的屁眼里拔出来。”

“再说一遍。”

“别把你的脏屌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这遍就顺畅了很多。

沈青十分满意,大屌又涨大了一分。他已然把大屌拔出到只剩半截,闻言又渐渐插了回去。

粗长的大屌一捅到底,有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夏锋的马眼涌出,顺着红嫩的龟头流到水中——在心理与生理的共同作用下,夏锋竟是被操得流出了一点精液。

沈青并未离开,而是直接在原地抱着夏锋操干了起来。他在水中不得不减慢抽插的速度,每次也只能拔出小半截茎身,倒是插得极深,竟透露出些许的温柔来,别有一番滋味。夏锋的硬屌被温热的流水拂来拂去,时而蹭上沈青健硕的胸膛,他体内的巨屌温柔而坚定,让他神智再次涣散,呻吟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

“啊……唔……啊……”,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让他呻吟出声,温泉与情欲带来的潮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夏锋脑袋向后仰着,露出流畅的脖颈曲线和少年精致的喉结。

沈青此时也体会到了妙处,温泉水如同一双双大手在自己下半身游走,轻轻拨动鼓胀的囊袋,再拂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夏锋适才流精的余韵让甬道内壁间歇地紧缩。看到夏锋情动的样子,沈青立时感到精关不守,大吼了一声“我操”,匆忙把大屌顶到夏锋的最深处,然后喷射了出来。

十几股滚烫的精液被打在夏锋内壁的软肉上,刺激得夏锋浑身一抖,精液一股脑地从马眼里汩汩地流出,流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在池水上飘了一大滩。

高潮的余韵过去,沈青饶是有星河意护体也颇为疲累,作势要把夏锋放下。

夏锋突然意识道了什么,大喊道:“我操你他妈先别出来!”

沈青这才反应过来,自知理亏,乖乖把夏锋抱到了岸边,捡了一处平整的石台把他放在上面。

仍旧半硬的大屌从夏锋的菊穴拔出,发出“啵”地一声。

“你他妈的……”夏锋脸上一红。

不亏是练武之人,夏锋的穴口仍旧红嫩紧致不见红肿,正因为大屌的抽出而缓缓闭拢。夏锋刚想用手指弄出体内的精液,却见沈青正目光灼灼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想到适才沈青便是趁自己处理体内的精液时偷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指门口吼道:“你还他妈瞎鸡巴看什么?给小爷出去——”

沈青偷袭得逞,按夏锋大少爷的性格不揪着自己撕打一顿已是万幸,自然不计较夏锋嘴上的污言秽语,忙不迭地跑了。

上回书说到沈青把夏锋干了个四脚朝天,然后在他爆发前溜了出去。从洞中钻出,竹室自有候在一旁的弟子将其引到剑阁的客房中,沈青折腾了一整天又累又困,便在回味剑招的过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面见老阁主夏秋寒。夏秋寒年过古稀却精神矍铄,对沈青勉励有加,无非就是“年纪轻轻就得了第一”、“前途不可限量”、“此次上山可有收获”、“需要什么跟老头子讲”一类的。沈青十分恭敬一一作答,见夏秋寒只字未提大河剑意的事情,他便也只是说与夏锋切磋了几场颇为收益。想必是大河剑意的事情被夏锋瞒了下来。也正是因为大河剑意的事情,他学剑法和委托剑阁铸剑的事情也只好搁置。

一大段冗长无趣却必要的谈话结束后,老阁主却轻轻叹了口气,隐隐面有愁容。

沈青随即出言询问:“夏老阁主可有什么事小子能帮得上忙的?”

这位成名近六十年的老阁主闻言,捋一捋颌下雪白的长髯道:“剑阁的历任少阁主都曾在少年时下山游历并做出几件有利于天下的大事,过程中剑侍不可随行,这也逐渐成为剑阁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比如我十七岁荡平西北旋屏山匪寇,更是在二十三岁孤身一人入大漠,飞剑击毙天可汗座下主战的目鲁托将军,才让当时的鞑靼人暂缓了策马南下的想法。”

提到年轻时的光荣事迹,老阁主目露精光,想来十分自豪。

老阁主说到这却话锋一转,叹了口气道:“那时我已然崔嵬剑大成,而锋儿这孩子……唉……也怪我管教太少,少年时顽劣不堪只知玩闹,近一个月内才猛地勤奋起来,仗着还算有几分天资,终于摸到了崔嵬剑的门槛。然而与老夫年轻游历时的水平相比却仍旧差了很多。他现在已经到了下山游历的年龄——”

他说着把夏锋招到身边。夏锋乖巧地站在爷爷身旁,双手下垂。 老阁主拍了拍夏锋的狗头,继续道:“沈少侠是有大气运之人,听锋儿说你与他颇为投缘,不妨你俩可否在行走江湖时搭个伴,也算有个照应?”

沈青心知这是刷好感的大好机会,忙抱拳道:“小子同夏锋相交甚笃,这是自然。”说到“相交甚笃”时,他有意无意地看了夏锋一眼,正巧看到夏锋满脸别扭的表情。

“爷爷——!“沈青话音未落,夏锋便抢声道:”剑阁那么多高手,为什么偏偏找一个外人?孙儿不想跟他下山。“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夏锋这番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

“你俩都是少年,又正是好强的年纪,相互督促有什么不好的?”,见夏锋还要再说,老阁主一摆手。板着脸道:“老头子纵容你那么些年,今天这事没得商量。”

夏锋自小被爷爷惯大,从未见过爷爷对自己如此严肃,只好点头称是。

老阁主微微颔首,捋了捋胡子,满意道:“你们下山后若有空闲便去昆仑、点苍和唐门三派走一遭。三派各欠老头子一件物事,他们知道是什么,帮老头子带回来便是。“

两少年抱拳称是。

入夜,保宁府官道。

这里是入蜀的必经之路,北连剑阁南接成都。再往南走几十里便是成都府,正是蜀中唐门的所在。

现在是三更天,官道旁客栈的灯已然熄了。客栈旁不远有一个废弃的破庙,大殿中间支着一口柴锅,下面的火堆烧得正旺。围着柴锅躺着十几个乞丐,七扭八歪。大殿最里面中年乞丐腰间挂着六个布袋,睡觉的时候双手还死死捂住其中的一个,剩下的乞儿挂着三到五个布袋不等,正是一群丐帮帮众在破庙中歇脚。

正值深秋,入蜀的道路艰险,客栈中并没有多少客人。

突然,破庙里传来惨叫和打斗的声音。客栈中的一个少年被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睛在黑夜中显得颇为有神,正是沈青。他与夏锋从剑阁出来准备去唐门,赶了一天路刚刚睡下。夏锋说什么也要单开一间房,在隔壁正睡得熟。

沈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凑到窗边向外观瞧,只见不远处的破庙附近有一群人正在打斗,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沈青便胡乱套上衣裤,随即推开窗户,纵身窜了出去。

他没有学习任何的轻功身法,却仗着内力深厚绵长,一跃便是一丈有余。离近些后发现乃是一个黑衣人与两个丐帮弟子在打斗。那黑影武功极其高强,附近已然有十几个弟子的尸身,有的离得近,有些距离较远,想来是诸位乞儿有些负责阻拦强敌,有些负责逃跑通知帮中高手,却全被一一追上杀死,只剩下两个弟子仍在负隅顽抗。片刻间那黑影便又解决了一个,身法与武功似曾相识。

沈青又往前猛窜了几步,那黑影正对沈青,一半侧脸被火光照亮,竟然是在少室山上威胁武林群雄的锦衣卫镇抚使元松。元松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中,半边五官配上瘦削的脸在火光中显得更为冷峻深刻,绣春刀正架在最后一个丐帮弟子的脖子上。

“住手!”沈青见元松要动手,急忙大喝。

元松看到了沈青正在赶来,不加理会,手中绣春刀一抖,那六袋弟子脖子上便多出一道血痕,应声倒地。元松伸手到那弟子腰间的布袋中掏了一番,摸出一个物事来便要离开,刚刚转身,沈青及时赶到,“休走!”,立掌为刀向他后脖颈劈去,元松弯腰撤步,绣春刀顺势横劈,二人打在一处。

沈青手无寸铁,而元松左臂暗伤未愈,打得难解难分。沈青见元松左臂无法抬起,一双肉掌专攻元松左路,牢牢缠住他让他不得脱身。元松招式愈加狠辣,沈青身形晃动辗转腾挪,总能避开凌厉的刀风。“不想这沈青的武功在发硎大会一月后竟是又有精进”,元松久攻不下心中恼怒。第二十回合时,元松朝下猛劈,逼得沈青只得后撤。

这一撤便留出了一刹那的空挡,只听元松大吼一声,施展秘术,一股浑厚而苍茫的内力外泄出来,竟是将衣衫和外裤直接撑爆!露出了小麦色精实的上身。

那苍茫的内力震得沈青往后退了半步。刚刚站稳,元松便赤裸着上身欺身上前,沈青再次举双掌迎战,发现元松的速度及内力竟有了极大的提升。

元松这刀本是竖劈,却在沈青向右闪躲后以一种难以理解的速度朝右变向,沈青重心不稳,向后撤步已然来不及,只得含胸拔背向后倒去。吹毛断发的绣春刀划破沈青的护体真气和衣服,切进他腰间的皮肤。

绣春刀划出一道三寸长的口子,离开他的身体,带出一串血珠。

一刹那后,血珠溅到地上的同时,沈青摔倒在地,后背触碰到破庙中坑洼的石板地,发出“砰”地一声,激起了石板上经年累月的尘土。

未等沈青起身,那绣春刀去势不减,竟又匪夷所思地拐了个弯,朝下方他的右肩劈去。

沈青就地打了个滚,劈开刀风。

绣春刀如影随形再次跟上,而且越来越近!

几个回合过后,沈青终于避无可避!

沈青心知无法躲开,便不躲不闪,与元松对视!

元松的脸毫无表情,一半被摇曳得火光照亮,一半融入黑暗之中,眼中只有冷峻!

那绣春刀闪着寒芒穿破浓稠的夜色,沈青皮肤被刀锋上的冷意激得汗毛竖起!

一把剑横在了绣春刀与沈青之间。

刀剑相击,发出“当”的一声,各自弹开。

“夏锋。”元松目光顺着剑柄往上看去,冷声道。

匆匆赶来的剑阁少阁主夏锋右手持剑横在胸前,左手向跌坐在地的沈青伸了过去。

沈青手有些抖,不过还是握住夏锋伸出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没事罢。”

“欠你条命。”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夏锋拍了拍沈青的肩膀。

他们没时间互相嘴炮,沈青也没时间庆幸死里逃生。

元松持刀攻来,沈青与夏锋联手迎敌。

元松竟是独斗两个武林新一辈顶尖战力联手也丝毫不落下风,一柄绣春刀绕着周身舞得密不透风。

又过了几十个回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秘术的效力逐渐减弱,元松反应开始迟钝起来,一个躲闪不及,被沈青拍中了胸口,然后以北落师门劲擒住肩头。

两个少年合力把元松制住。

沈青转身在元松破碎的衣服碎片中找到了他从丐帮弟子身上摸出来的东西——一封叠好的信。

夏锋一把抢过信拆开。

这信竟是从九边之一的固原镇送来,内容是——

“鞑靼调兵频繁恐有异动或需增援”

落款是丐帮八袋长老洪飞,寄给成都大信分舵舵主。

又是九边?沈青与夏锋对视了一眼。九边乃是大明长治久安的根本,元松身为锦衣卫镇抚使,三番五次干扰九边事务,疑点颇多。

“你杀害十余个丐帮弟兄可是为了这封信?”沈青问元松。

元松眼睛看向远方的黑暗,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并不回话。

两个少年商量后决定把受制的元松扛回客栈再做打算。

他们把元松抬回客栈,双手绕过椅背与椅背中间的木条绑在一起,双脚并排捆住,然后再绑到椅子腿上。

元松全程没有说话,一脸冷峻。两个少年对绑人都颇为生疏,呼哧带喘地尝试了半个时辰才把元松绑紧。一切做完,死亡带来的生理恐惧袭来,沈青坐在床上仍旧抖得厉害,只好让夏锋盘问元松。

“你先是逼武林人士退出九边,然后又杀害丐帮弟子,夺取九边求援信件,究竟有何图谋?受了谁的指使?” 夏锋问道。

元松嘴唇仍旧紧紧闭着,眼睛越过夏锋,盯着一处门框,微微仰着头。他上身赤裸,胸肌因双臂向后而被向斜上拉扯,八块分明的腹肌排列紧实而有序,覆盖了半个身子的鹿头纹身在烛光下更显粗犷。适才使用秘术时,爆发的内力将元松黑色的外裤撑爆,剩下一条白色的贴身薄短裤。适才的打斗让他出了些汗,微微浸湿薄裤,裆部的颜色要比周围深上不少。腹部杂乱的黑毛从肚脐开始,往下逐渐变宽,一直延伸到薄裤里面。浑身肌肉流畅紧实有力,精密而无情。

夏锋见元松仍不说话,眼中显出冷意,仓啷啷抽出腰间佩剑,架在元松的脖子上。

宝剑的寒锋贴着元松裸露的脖颈,他脸上却丝毫不见畏惧,看也不看夏锋,只是冷声道:“谋杀锦衣卫五品以上官员者以谋大逆论处,判凌迟处死,三族杖一百流三千里,不分首从,真犯死罪决不待时。”

“呃……”夏锋被元松的气势所震慑,动作一顿。

沈青赶忙起身去拦:“你他妈可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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