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剧烈的疼痛还能让刘灵发出惨绝人寰的吼叫，然而高强度性爱很快就让痛觉更上一层，大脑选择麻痹躯体，感官也随着力竭而失去作用。当她无法对金潭陵施加的暴力做出反应时，她就和一个飞机杯没有区别了，金潭陵也知道这一点。刘灵的双眼渐渐泛白，眼皮开始慢慢合上，金潭陵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了刘灵一巴掌。脸蛋上火辣辣的感觉对刘灵的感官带来新一轮刺激，她本来已经失去哭泣的本能，可金潭陵的巴掌让眼泪涌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变形了，至少是肿了，半边脸像麻醉了一样。

　　“停下……”

　　眼泪滑入刘灵嘴中，小嘴微微张开，一滴眼泪落在舌尖。

　　原来眼泪是咸的。

　　“我是婊子，我是妓女，我是混蛋。不要，我错了，我不要给你生小孩，我不要。让我留给他。我错了……”

　　“很可惜……”金潭陵呢喃道，他确定刘灵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滚开！”

　　金潭陵感觉刘灵的声带要断了，那是他期望的效果，不是三级片中假惺惺的喘息。他的肉棒在数十次猛烈撞击后粗暴地顶开了子宫口。痛觉疯狂地啃食刘灵的理智，肿胀的右脸时刻在提醒她不能睡去，她只能接受现实，接受金潭陵继续折磨她。

　　精液会在十几秒后冲入刘灵的子宫中，准确来说是刘灵的子宫口，当金潭陵射精时，肉棒正好在子宫口边缘。

　　精液冲开出血的子宫口，顺着阴道内的体液和血液流入输卵管，溢出的爱液顺着肉棒滴在手术床边缘，混浊粘液在金属架上形成斑点。

　　意识在刘灵的眼前盘旋，鼻翼随着颤抖的下半身抽动，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喘息。一双被泪水覆盖的眼睛只剩空洞瞳孔，无神双眼看着地下室正上方的吊灯，脑中一片空白。恋人的影子缠绕着神经，对死亡的恐惧在心房徘徊，她从没有感觉如此难受，像是辜负了什么，却不知道究竟在对什么感到惭愧。

　　金潭陵轻轻拍了拍刘灵的脸。

　　没有反应。

　　他的手再次落在少女脸上，不是重击，他的手指节抹去刘灵的眼泪。

　　“还没结束呢。”

　　Section.3

　　一根电棍，前段是一个手腕粗的手电筒，手电筒边缘有一圈金属凸起，那就是电棍的放电尖端。

　　金潭陵调试一番新买的电棍，他挥舞着手里的黑色柱状体靠近刘灵，影子盖住了刘灵头顶的灯光。调试好了手中的电棍，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手电筒边缘的金属凸起，面部肌肉随之抽搐一阵。现在比较合适了。

　　金潭陵的视线越过电棍尖端，死死地咬着沾着处女血和爱液的小穴。

　　“会死的……”

　　他朝刘灵的肩膀挥动电棍，确认她无法反抗后，才把少女脱力的身体从床上架起。他弯下腰，两手握住电棍底部，电棍被他直直立在冰冷床板中央。刘灵双唇颤抖，几分钟前因为粗暴性爱而几乎失去意识的她，在看到金潭陵消失在自己身下，下体传来开关滚动的声音时再次清醒。这一次金潭陵没有对她提出条件，他不再提起刘灵暗恋的陌生人，仿佛他已经对此失去了兴趣。

　　“如果你没有死，我就放过你，别误会，我是说暂时不捶你。”

　　“你……”刘灵的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变态，给我死……废物，给我死。去死啊，傻逼东西。去死……”

　　立在身体下方的电棍，还有眼前这个难以让人理解的男人。屈辱带来的愤怒压过了她心底的绝望，然而下体撕裂，内脏被捅碎的景象在她脑中越来越清晰。恐怖的图景让这个才刚刚发怒的少女再次被阴影笼罩，她才骂了没两句，就把尚未出口的语句销毁在喉咙中。嘶哑的声音渐渐变成随身体一同颤抖的话语，她看到自己的下体即将流出一滩血迹，染红身下的金属。岩浆一样的愤怒在冷却后只剩下玄武岩般冰冷的现实。

　　“去死，你，你，去死啊……为什么……呜……”

　　抽泣的少女像噎住了一样，胸口随着喉咙一同抽动，红肿的眼睛里杀意正在消退了。

　　“只是很有意思……”

　　金潭陵抓住刘灵的大腿肉，他的手指在刘灵的大腿上压出几道折痕，手掌抓住的地方失去了血色。

　　“等一下应该会更有意思。”

　　彭长岳把刘灵放下，下体仅存的感知能力告诉她，阴唇碰到了什么东西。如果金潭陵没有撞肿刘灵的阴唇，或许她会比现在更加痛苦，因为她会察觉到阴道边缘已经包裹住了电棍。

　　金潭陵已经没用耐心了，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门口的录像机已经启动数分钟，金潭陵想证明他，选的是一个健康的身体。

　　“下来！”

　　电棍从上到下在短短一秒不到就被刘灵的小穴吞没了至少一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红色开关还在电棍底端，金潭陵立刻打开开关。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奇怪的色彩在刘灵眼前散开，真实的记忆和虚假的记忆在她眼前闪过，她看到了她父亲和母亲。

　　而金潭陵只看到刘灵的眼珠向上翻去，眼眶中被长满血丝的白色占据了至少一半，失去血色的嘴角溢出白沫。

　　“妈妈……好痛……救我……”

　　或许刘灵本就不应该来这里，她只是想向父亲证明她不是废物，她可以做的和妹妹一样好。但是……

　　金潭陵知道刘灵有多么珍惜在上海的机会，但他不在乎刘灵所留恋的东西，他现在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漫长的半分钟，即将消散的意识给了刘灵灵魂出窍的机会，死亡很快就会抓住她的喉咙。

　　“快四十秒了。”

　　金潭陵松开电棍开关，把插在刘灵下体的电棍直直抽了出来，放电金属牵出几条鲜红的丝线。

　　彭长岳迅速抽出架着刘灵的手，少女的躯体就像一块破碎的枕头那样落在床上，她的头垂下去。

　　“痛……”

　　刘灵的口水从微微张开的嘴中滑落，额头上的汗珠聚集在她的鼻尖，她还活着。

　　“妈妈……救我……救我……”

　　金潭陵玩弄起刘灵肩上的发梢。

　　“走吧。”

　　失去支撑的少女扑倒在前，从床上翻下，脸颊碰到地上的体液，臀部向上翘起。金潭陵扇了一下刘灵的屁股，她发出微弱的哼哼声，似乎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求饶。

　　她不敢低头，身体每一处都正带来痛觉，一股温暖的东西正从阴道外滑落。她想到了阴道撕裂伤，她曾用扩阴器撕开某个女性目标的阴道，血流得遍地都是。她不敢想象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衣服还是完整的，但是胸罩已经被剪断了，裤袜也被撕破了。

　　“我还会回来，不要想着逃跑。”

　　金潭陵穿上裤子，裤腿的泥土已经干裂，残渣掉落在地。他拉下电闸开关，房间被黑暗吞噬，脚步声逐渐远去，留下几近昏迷的刘灵躺在地上。

　　Section.4

　　刘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穿上衣服，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腹上还有抓痕，伤口在布料上留下丝丝血迹。

　　穿过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脚颤抖着走上楼梯，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响动。出乎意料，她踉踉跄跄用肩膀撞开楼梯尽头铁门。

　　铁门打开，又关上，撞到几近散架的木质门框。身处一片无垠黑暗，一个像是满洲蛮族的女人，又像是一条狗，游荡在门外。它注意到爬出地下室的女孩，脖子缩到衣领下，像是准备把自己弹到刘灵身上，撕咬她的脖颈。

　　满洲女人摇了一下手里粗糙的铁器，一种令人不安的金属噪音，难以用语言描述，甚至无法在脑海中成型的低鸣。刘灵恍惚间看到无形波段充斥着黑色空间。嘶嘶响声刺入还未能放松的神经。听到低沉嘶吼的一瞬，她闭上双眼，冷汗直流。

　　被电子噪音裹挟的男声，或者又像是女声，准确来说是人类无法发出的声音，它的主人让它在刘灵耳边回响。那是针对她的威胁。

　　“滚……滚开……”

　　被羞辱了，被当成胆小废物，刘灵无法忍受这样的污蔑。她睁开眼，龇牙咧嘴，如同一头凶恶的狼，直视眼中幻象。幻象消失了，在她睁眼前就不见踪影，被吓跑了。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狰狞的表情，面部肌肉酸痛，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按住小腹的伤，一撅一拐跑下小丘，离地下室越远越好，把噩梦抛之脑后。

　　月亮升起的方向是东方，如果不远处的河流是沩水，东边就是长沙城了。刘灵扶住一根竹子，晚风吹动沾染血污的长发，她把头发盘好，咬紧嘴唇继续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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