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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败北,1

小说:重口原创 2025-08-24 15:53 5hhhhh 8680 ℃

Part.1

  Section.1

  

  金潭陵把车停在竹林边,他记得竹林里面有一个土地神的祭台。他没有拿香火,只提着一瓶酒和一杆枪走入树影下,寒风从身后吹来,把宽大裤脚吹向脚踝。赤裸脚掌布满伤痕,脱落的皮肤下还能看到鲜红血肉,畸形脚趾犹如雨后蚯蚓,在潮湿泥土里蠕动。祭台离路边不远,他把手电筒倒挂在衬衫口袋边,打开酒瓶,用手指洒了几滴酒在地上。

  酒瓶立在祭台中央,上方指代寺庙的瓦片爬满青苔,下沿的雨水滑落在酒瓶边,水滴飞溅,落在金潭陵眼角。他跪在地上,膝盖顶住腐烂的竹叶,跪拜,喃喃念到祈祷。

  雨声越来越大,竹叶无法再为他提供遮蔽,金潭陵起身提起枪,回到车上。尼桑越野车没有熄火,尾灯熄灭,他凭着照亮地面的闪电开车驶向南方。

  

  Section.2

  “你还是想杀了我,不是吗?”

  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孩一言不发,嘴角血迹已经干涸,留下一道形似红色裂谷的疤痕。肿胀右脸带着割伤痕迹,那是她被丢出窗外时玻璃碎片留下的伤口。

  “你是不会说话吗?”金潭陵剥着手里的橘子,时不时抬眼看向女孩。昏暗灯光将他排除在光明外,圆形灯影只吞噬了女孩。“刘灵?你是叫刘灵吗?”他笑了几声,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是。”

  刘灵张开嘴,露出尖利犬牙。回答简短,没有起伏,就和金潭陵的审问一样,听不到生命的迹象。

  “我们认识,你记得吧?”

  刘灵没有回答,双眼始终没离开阴影下的双手,金潭陵手上的橘子在眼中切割,分裂。

  “我很想看你害怕我的样子,就像今天早上那样。你从楼下边溜上来,想要切断我喉咙,对吗?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让我猜猜……英国人?还是日本人?我想,总不可能是俄国人。不过南京政府确实有可能是这么想的,你们是不是忘了?武汉是个中立城市。”

  “为什么现在不杀了我?”刘灵受不了金潭陵神经质般的絮絮叨叨,她瞪大眼睛,面目狰狞地对阴影外的橘子问道。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啊。”

  金潭陵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吐出模糊的音节。他站起身,拍拍黑色西裤上的残渣,缓缓走出阴影,停在灯光的边缘。一张满洲-朝鲜人的脸被影子和灯光分割,平面的脸上只有低矮鼻梁和凹陷眼眶。面容无法被准确描述,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长得像一个蒙古人,或者朝鲜人,话语却是像江苏口音和广东口音的混合物,如同一滩不成形的烂泥。

  金潭陵脱下黑色雨衣,廉价雨衣的帽兜搭在后颈,雨水正从稀疏发梢滴落。浅蓝色细格纹衬衫留下一撂水渍,他抖了抖手上的雨衣,叠好,放在手边的金属推车上,赤裸的双脚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水印。

  “晚上好。”

  “好个屁……”

  刘灵终于看清了彭长岳的脸,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正直勾勾地与她对视,仿佛要勾出看似坚硬的灵魂。

  “好个屁,好个屁……你知道那他妈的有多痛吗?”金潭陵箭步上前,低沉顿挫的嗓音突然变成锐利尖叫,嘈杂刺耳。他伸手抓住刘灵的脖子,却暴露了身体虚弱的现实,五根手指只是环绕在刘灵的鹅颈前,不管他怎么用力,刘灵的呼吸依旧顺畅,甚至能感觉到她喉咙里咽下口水的颤动。“他妈的!蠢货。”

  金潭陵扬手扇了刘灵一巴掌,打在她右侧肿起的脸上。

  “呜……”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恨意也随之被唤醒。

  “怎么?你有意见?嗯?”彭长岳与刘灵对视,依旧不打算放过手中猎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潜水刀,抵在刘灵的脖子上。“你现在很害怕,对吗?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狗。只是我比你更加纯粹,不过,你和我有十六分之一是相同的东西。我看得出来。”说着,他收起刀,很快又改变主意,把刀尖压在女孩红肿的右脸。“给你放放血,脸会更快消肿……”

  “滚,滚开……”肿胀的脸蛋挤压下颌,让刘灵的声音宛如模糊的嘟囔。一段焦灼痛感从眼角滑落,一直到脸颊才停止。鲜血缓缓染红伤口,金潭陵迷恋地伸出舌头,舔舐第一道渗出的血液。

  “如果再深一点,其实可以让伤口感染。不过不是脸上,是……”金潭陵看了一眼刘灵血流如注的小腿,一道撕裂的疤痕贯穿肌肉,染红同样被撕裂的裤袜。“想要保住你的腿吗?”他收回小刀,顺着刘灵的小腿摸入伤口。粗糙的手指撇开外露的肌肉组织,但他依旧克制地没让伤口变深。时间还早,刘灵的小腿不会因此废掉。

  “呜……”

  “痛?”金潭陵抽出手,揉捏着手指上的血液,粘稠。他舔舐一口,鲜血的甜味,带着铁锈的气息。“痛?”

  “你想要什么……”刘灵冷笑一声,渗出冷汗的笑脸不断因小腿刺痛颤抖,她依旧用一副轻蔑的表情看着金潭陵,试图掩盖早已暴露的恐惧,来自动物本能的恐惧。“不管你在想什么,你什么都拿不到……吃屎去吧……”

  “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忘了和你说了,如果以人类的计算方式计算年龄,你比我要大……大概三年?所以我应该喊你姐姐。”金潭陵把手指贴在刘灵唇边,残留的血迹带着他的唾液,散发一股肉体腐烂的味道。“肉麻了?我只是叫你姐姐你就肉麻了?”看着刘灵咧起苍白嘴唇,露出厌恶表情,金潭陵像是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更加肆无忌惮地羞辱姐姐。

  “反正你要杀了我……”

  “不,我不会杀了你,我想要……”

  “你会看着我死……”

  “不会。”金潭陵盯着刘灵回答道,眼中藏着愠意。

  “混蛋……”刘灵见金潭陵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双杏色的瞳孔变成漏洞百出的圆形琉璃。她咬住嘴唇,将没有血色的白唇含入嘴中。金潭陵依旧反应迟钝,没有察觉到危险,他能挖掘刘灵心底不见天日的恐惧,却无法知晓随时发生在现实的攻击。

  “啊!”

  金潭陵捂住自己的下颌,他被刘灵撞倒在地,双腿滚到半空中。如果不是四肢被塑料带束缚,恐怕刘灵会拖着被子弹擦过的腿,一瘸一拐压住金潭陵,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小刀,刺入他的心脏。金潭陵的习惯救了他一条命,当他扶着下巴从地上爬起,没有看见手中握刀的姐姐,只有不断在地上发出呻吟的受伤狼狗。

  “妈的,蠢货!”他晃晃脑袋,摇出还在头骨里回荡的混响。“给我起来!”说完,他朝刘灵的小腹踹了一脚。赤裸的脚掌陷入刘灵的小腹,坚硬的肌肉没能阻挡重击。金潭陵又踢了几脚,直到刘灵鼓起腮帮,像是要吐出什么,他才停下。脚上的泥灰都粘在刘灵的白衬衫上,包臀裙也因为身体翻动微微下落。“很好玩儿?”

  “咳……咳咳咳……呕……”

  “痛吗?啊?”金潭陵揪住姐姐散开的头发,把她拖回椅子上。“妈的,我现在没有耐心了。本来我还想看看你得多久才能把腿废掉,现在……”金潭陵解开皮带,把破旧皮带的金属扣头搭在手上。他一手揪住刘灵散开的衣领,一手将金属头抵在姐姐的鼻头下。“很喜欢杀人,是吗?成瘾了,就像嗑嗨了一样,嗯?如果我告诉你,你再也做不到了呢?”

  “去死!你等着被扒皮吧!畜牲!”

  “张嘴!”

  歪斜下颌让声音变得扭曲,咆哮宛如雷暴下燃烧的枯树,最终炸裂在无边黑夜里。

  杏色瞳孔下藏着无形尖刺,直直扎在刘灵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上。

  刘灵的诅咒在金潭陵感官外坍塌,刘灵的身体变成黑色圆点,在眼前旋转。他看到一只手,一只被按在墙上的手,细长手腕不知为何让兽欲蓬勃生长。生殖器撑起西裤。她还在挣扎,握紧拳头,迟迟无法挣脱束缚。她想逃跑,金潭陵的存在超出了她的认知。

  血腥的背景色涌入房间。金潭陵脑子出现骨头被折断的咔咔声,刘灵肚子上还挨了几拳,她的脸蛋被几张长满老茧的手扇肿。真是见鬼了,金潭陵感觉自己的思绪正策马狂奔。他抑制将脑中画面变为现实的冲动,想象并没有发生。

  有那么几秒钟,泥土地面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然后是寂静,就和几秒前的撞击一样,寂静很快又被打破了。刘灵的嘴被强撑开,发出一阵像被装在罐头里的悲鸣,金潭陵捏着还在流血的脸蛋,止不住地坏笑。

  狩猎结束了,烹饪愉快。

  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染上土腥味,脚底和地面摩擦,产生丝丝令人不安的噪音。刘灵面目狰狞,用模糊的声音咒骂金潭陵。两条轮廓明显的大腿紧紧并拢,惨白的脸上只有瞳孔还残留温度。

  “为啥那样看着我?你在紧张什么?我像是外面的蠢货吗?”金潭陵歪斜着头,嗅探某种气息,他的眼中空无一物。空无一物的假象,在更深处,同为狼狗的刘灵看到空洞底色,在金潭陵的眼中散射更加疯狂的阴影,堪比传染病般的疯狂。

  刘灵失去了斗志,她只是看到了金潭陵的眼睛。异样的光在眼中闪动,那里没有活人的气息,宛如深不见底的洞窟。她咬着嘴唇的牙齿渐渐松开,紧皱的眉头变成惊愕的形状,灵魂震颤的味道被彭长岳吸入鼻下。

  “你现在在想什么?很害怕,对吗?”金潭陵把手指搭在刘灵的领口,白色尖领染上若有若无的血迹。“害怕就对了,你爸妈说过你什么都不怕,但是我不这么觉得。”

  刘灵咽了咽口水,即使是喉咙的微小振动也在金潭陵眼中被无限放大,鼓动他继续向刘灵的肉体施加压力。他揪住姐姐散乱的长发,把她拽出椅子,掰倒在地。半跪在地上的双腿开始挣扎,刘灵想告诉自己,她只是在忍受剧痛和羞辱,可她无法欺骗本能,表情因为极度恐惧与愤怒变得难以辨别。

  “跟我介绍一下你自个儿吧。”

  面对敌人展露的高傲神情不见踪影,特权带来的优越在刘灵心里烟消云散,对视彭长岳的瞳孔逐渐放大。

  “你叫什么?”

  他抬起手抓住刘灵的下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刘灵不知所措,那张毫无表情的恶心长脸就在她的眼前,甚至是金潭陵口鼻中异样的腐臭味她也闻得一清二楚。

  “回答我。”

  然而被握住下巴的刘灵根本说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金潭陵当然也很清楚,他想要的正是让刘灵感到恐惧与无助。他要让刘灵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回答我,告诉我,你叫‘刘灵’。”

  “我……”

  眼泪泛出刘灵的眼角,颗颗汗珠从额头滑落,高傲神情埋葬在被没有起伏的话语下。头晕目眩,仿佛看到天空被火光映红。金潭陵注视着半跪在地上的刘灵。

  “你猜猜我想要什么?”

  金潭陵松开握住刘灵下巴的手,他把手上的眼线笔水抹在刘灵脸上,被眼泪融化的眼线笔早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两道黑线。

  “有种就杀了我啊!”

  她的声音终于无法连续。

  即便想要摆出抵抗的姿态,带着哭腔的话语还是干扰了她的意志,威胁在金潭陵面前显得无力。

  “我说了,我不会杀了你。”

  金潭陵解开西裤拉链,脚掌踩在刘灵身边,粗糙手掌托起生殖器,海绵体在刘灵的眼前充血肿大。

  “张嘴,牙齿别勾到鸡巴了,认真吸。”

  “滚开……”

  屈辱的眼泪比啜泣更能表达刘灵的态度,她使劲摇摇头,只感觉眼前的肉棒是如此骇人。在这之前她好像从没见过男性生殖器。

  “张嘴……”

  金潭陵没有再多说什么,注意力似乎暂时离开了刘灵。“刘……灵。”他一字一顿念出刘灵的名字,想起工作照上的女孩显得冷峻,诱人。

  金潭陵揪住姐姐的右脸,用包皮摩擦了几下,留下一阵腥臊味。“我可以让人变成鬼,也可以让鬼变成人……”

  她缓缓抬起涨满仇恨的眼睛,可当目光与金潭陵相对时,无名恐惧再次占据上风。金潭陵那两颗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正死死抓着刘灵,那两颗深不见底的眼珠。

  “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张嘴。”

  “想死吗?”

  刘灵带着哭腔,她继续对着金潭陵的肉棒发出无法逆转局势的恐吓,沾着眉笔水的红唇却微微张开。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害怕眼前的男人,身体的反应出乎意料。他的样貌看起来并不可怕,甚至有些老实,老实到近乎愚蠢。可刘灵还是感到害怕,身体因为金潭陵诡异的声音不受控制。

  不知为何,双唇正颤抖着张开,温热的嘴唇触到金潭陵肉棒的那一瞬间,刘灵意识到自己失控了。还未摆脱恐惧,就被一股脆弱的力量按向阳具。微张的双唇被肉棒冲开,连串眼泪滴落在血管隆起的包皮上,金潭陵抓住刘灵的头发,一直将她的小嘴按在睾丸前。

  喉咙里不满的呼呼声渐渐停止,或许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无声泪水诉说不甘和困惑。就像大多数面对金潭陵的人一样,所有想法在金潭陵眼里变成具体形状。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会被金潭陵病态的思考方式解译,成为施虐的帮凶。

  “牙齿不要咬住了。”

  挂着赘肉的腰向后拱起,肉棍前半段深入小嘴,阴毛拉着几条银线。金潭陵抓住刘灵的头发,让少女保持原有姿势,肉棒慢慢抽离。直到这时候,金潭陵才感觉自己开始控制手中的大姐姐。

  “不要咬下去哟。”

  潮湿空气填充的腰椎突然发力,被腐蚀的骨骼发出咔咔响声,刘灵的喉咙在此刻被肉棒彻底锁死,肿大龟头顶住她的舌根。她的心底不免泛起阵阵恶心,包皮下的腥臊味冲进鼻腔,她本是虐杀这种混蛋的人。可现在,只有绝望和无助,恐惧和愤怒早已经被她抛之脑后,短暂窒息让她感到慌乱。意识告诉她:应该反抗。她毫无反抗的机会,双手被束缚,双腿因为伤口无法并拢,只能接受被一团肉球强暴的事实。

  窒息的恐惧让刘灵发出急促呜咽,金潭陵却因此兴奋,像是抓到一只猎物。一个不同寻常的猎物。一头充满攻击性,比危险更危险的小狮子,一个血脉不那么纯的小狼狗。

  只知杀生的女孩因性器手足无措,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觉吓垮。他感觉很好玩,多次间断的窒息不免让刘灵向上翻起白眼,金潭陵抓住她的头发,把刘灵崩坏的小脸拉向自己。冰冷的杀戮机器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模样。肉棒带出的唾液溅到她的脸上,泪水模糊后的小脸更是一团糟,黑色眼线笔水和口水在白嫩脸蛋上混在一起。泪水顺着嘴角,和唾液滴落在白衬衫上。

  金潭陵看到刘灵狼狈的模样,更加用力地把肉棒捅进刘灵喉咙里,直到刘灵的眼睛几乎彻底翻白,他才把肉棒稍稍往后挪了一下。新鲜氧气重新涌入气管,脸蛋恢复些许血色,抽泣重新流出鼻腔,预示着她会在噩梦中活下去。金潭陵拍拍她的小脸,示意她,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尽管嘴中还含着半根肉棒,但刘灵拼尽全力摇头,想要甩掉嘴中肉棒,拒绝这个恶心的男人。但她失败了,在她继续抗议金潭陵之前,金潭陵就再次把两根手指粗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满嘴口水被肉棒搅动,从嘴角溢出,黏糊糊地沾在下巴上。

  “吸挺紧啊,继续啊,不是挺牛逼的吗?我操。”

  换气的机会被逐个抹杀,死亡幻象撕裂呼吸,视线越来越模糊。刘灵不再怀疑,自己最终会被金潭陵杀死。

  她受够了,准备接受结局——被一根肉棒噎死。

  她活下来了,肉棒出乎意料地溜出小嘴,很快,她就会失望地发现,自己即将落入生不如死的陷阱。

  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眼睛微微张开,肉棒还没在刘灵的眼前变得清晰,一种陌生的感觉又撕开小腹。像是火焰在身上燃烧,四肢却感到冰冷,体内正翻江倒海,大脑开始抑制粘液从喉咙涌出的冲动。

  她的眼睛在金潭陵面前睁得很大,却看不清除金潭陵以外的任何东西,洁白牙齿松开嘴唇,泪水洗去口红。未消化的食物随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倾泻而下。

  “看着我,记得我吗?你想起来了?”

  金潭陵解开刘灵的制服包臀裙,他轻轻撩起满是褶皱的灰白衬衫,刘灵腰间滑嫩的肌肤一览无余。惨白肌肤在小腹戛然而止,几圈扎眼的淡紫色痕迹在她的小腹上散乱分布着,那里就是让她感到疼痛的源头。刘灵的痛觉在金潭陵眼中似乎有一种吸引力,他喜欢暴力在刘灵身上留下的痕迹,兴奋让他忘记了很多东西。

  遍布伤痕的手掌压在刘灵的小腹上,肉体承受的压力在变大,可惜她只能发出无力啜泣。仿佛是一个冰袋在小腹爬行,却不能缓解疼痛。那只粗糙的手似乎正陷入身体,她看着五根手指出现在眼前。

  胸罩绑带在五根手指下像一把锁,金潭陵笨拙的肢体为此搭上另外五根手指,绑带被扯成了死结。

  “操你妈!”金潭陵骂了好几声,恼怒地抓了几把刘灵的乳房,直到他瞥见推车里的剪刀。“别他妈的乱动。”

  一根带着伤口的手指勾住绑带,剪刀在蕾丝绑带上闭合,蕾丝带落在刘灵的胸口。

  “要是敢把你的烂鸡巴伸进来,我就把你的海绵体抽出来绑成蝴蝶结……”刘灵恨恨骂道。

  “但是我只想要这个……”

  金潭陵把剪刀放回推车下,似乎认为剪刀会自己跑出来,又按了几次剪刀才松手。他的声音在剪刀落在收纳盒中的那一刻也变得柔软了些,但是音调仍然没发生变化,话语中听不到生命的味道。他尽力了。

  “你好可爱……”

  惊讶,然后是困惑,但很快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悲伤。

  独占少女的愿望让金潭陵产生了奇妙的想法,他的目的是让刘灵感受痛苦,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而他现在想到了一个摧毁意志的方法,他已经找到了刘灵记忆中的神像,现在他要摧毁它。

  “你有个喜欢的人,对吧?”

  刘灵惊愕地看着金潭陵,现在的女孩不再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怪物。她和金潭陵不一样,她拥有作为人的感情。

  金潭陵掀开胸罩,躺在办公椅上的女体让他难以下手,刘灵柔软的乳房只有两个小小的隆起。

  “别动我……”

  带着哭腔的吓止让金潭陵感到滑稽,他很喜欢女孩这么哭着对他说话,他喜欢女孩反抗的味道。

  “你的处女膜怎么破的?”

  刘灵没有回答,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金潭陵。

  “看着我!”

  金潭陵突然对她嘶吼起来。

  刘灵仿佛没听见金潭陵说话,还在祈祷着逃离金潭陵构筑的地狱,她的祈祷直到金潭陵掐住喉咙,并且再一次重复要求才停止。

  金潭陵的攻击性动作彻底摧毁了刘灵的希望,她的嘴半开着,还有很多话没能撑开嘴唇。眼泪聚集在眼角,沿颌骨留下一道潮湿线条,眼中的杀意却仍未减少半分。

  金潭陵松开掐住刘灵脖子的手,白皙脖颈留下几道红色指痕,那是金潭陵留下的第一道印记。木偶般任人摆弄的刘灵被金潭陵抬到一张手术床上,她平躺在上,两腿被分开,黑色连裤袜下的内裤与金潭陵视线平行。

  他拉开包臀裙拉链,把灰黑色裙装脱到刘灵脚腕边,张开嘴咬住连裤袜。轻薄丝袜被牙齿扯开一道裂痕,双手紧随其后,插进裤袜内,在刘灵胯下撕出一个更大的洞。内裤被金潭陵拨弄到阴唇外围,未经人事的阴唇还显得十分稚嫩,克制地蜷缩在阴道边缘。

  “好……”金潭陵捏住泛着红光的阴唇。“你会后悔的……”

  她是个坏女孩,金潭陵想,可是却没有他预料之中那么坏。她可以毫不留情地折断目标手骨,命令对她不满的炮灰送死,也可以为了一个……一个虚构的神像向金潭陵展露软弱的一面。

  “这样……啊呀!你他妈的别那样瞪着我了,我操!”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沾染了金潭陵的话语,他感到恶心,就像看到小孩那样感到恶心。脑袋天旋地转,金潭陵掐住刘灵的脖子,一个耳光在刘灵脸上炸开,凶狠的眼神只继续持续了几秒。女孩瞪大了眼睛,眼中属于少女的色彩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处释放的委屈和慌乱。她被打懵了。

  呼吸声,气流从气管中穿行而过的声音,还有心跳。

  “现在开始你就是个贱货,谁都可以用的肉便器,我说的!你根本他妈的配不上你喜欢的人,懂?他妈的,我也想谈恋爱,为什么我不直接把你做成傻逼?算了。”他的喉咙抽动一下,有什么东西被咽了下去,稳定情绪后他继续说道,“让我做一些标记,在你屁股上,或者是手上什么的。妈的,要哭去找你男朋友哭去。好吧,我又搞砸了。”

  刘灵没有反应。

  “很害怕?说句话啊!我操。”

  金潭陵的语气似乎又变重了一些,他重新唤醒了刘灵的恐惧和恨意,她终于用语言回答了金潭陵。

  颤抖的嘴唇像是咬住了飘在空中的字,刘灵的脑袋里面现在只有密密麻麻的点,在她眼前闪烁。脸上灼热的痛感让她无法拼凑自己的想法,她只能让眼泪代她回答,羞辱带来的伤感笼罩了她。混乱的语句和她的唾液一同流出嘴角。

  “滚……”

  “好孩子……”

  在金潭陵看来,刘灵的反抗是他的通行证。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她“孩子”’,他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个词称呼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姐姐,他感到奇怪。刘灵的发丝在手上流动,他轻轻抚过姐姐的额头,手指沾着冰冷汗液。一种曾在幻觉中出现的满足感让金潭陵感到舒适。

  焦躁无影无踪,他抱住刘灵,让姐姐翻转身体。臀部正对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风扇摇摇晃晃,吹动被金潭陵撕碎的布料。

  金潭陵从推车下抽出一盆木炭,点燃后拿起盆的烙铁,端详一番还未加热的金属。火光扭曲空气,烙铁被缓缓插入盆中。

  “不会太痛的……”

  金潭陵抓起铁钳,烧红的烙铁在他眼前闪烁,惨叫和皮肤烧焦的味道。

  烧红的烙铁在眼前画出一个圈,随后戳向刘灵,首先烧穿裤袜,尼龙在高温下崩裂,很快就接触到了皮肤。

  惨叫令人心碎,陷入绝望的惨叫,竭斯底里。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的声带被拉扯到极限,曾经冰冷的少女现在却像被宰杀的牲畜,发出求生的嚎叫。这就是金潭陵想要看到的——坏女人被更加不可名状的恐虐控制。

  惨叫声,动听,满足难以用语言表述的需求。金潭陵的一些朋友喜欢看香港三级片中被刻意修饰过的叫声,但金潭陵更喜欢真实的东西,比如撕裂的伤口和沙哑的声音。刘灵的声带已经到了断裂的边缘,他却迟迟没有抬手,逐渐嘶哑的嘶吼带来近乎麻木的欢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开手,看着滋滋作响的肉体。

  炸开的皮肉还残留有血液,血液很快也凝固了,就如金潭陵的快感那样。

  刘灵的声音哑了,声带只能发出破布被撕扯时的响声。右臀留下了一道永久记号,这就是金潭陵所说的标记,一个能够证明主人身份的标记。远远不够。

  刘灵已经几乎昏死过去,呼吸显得如此微弱。

  “畜牲……不得好死……”

  “你是什么?你在诅咒一个魔鬼?”

  金潭陵解开手铐,他摸了摸少女的额头,温度还算正常。

  “变态……你会后悔的……”

  “你是在骂我吗?”

  “痛……”

  “你错了吗?”

  “错鸡巴……”

  “你是贱人。”

  “你是贱人。”

  “你是畜牲。”

  “你是……你才是……”

  刘灵开始啜泣了。不知为何,金潭陵似乎有一股恐怖的力量,逼迫恐惧滋生在刘灵心底。

  “你是畜牲。”

  “你才是……畜牲。”

  “你是用来……繁殖?的肉畜。”

  “你是……我……”

  她没有说话了。

  啜泣和嚎啕大哭之间只隔着短短数秒寂静。

  “你要生小孩。”金潭陵自顾自地说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给你生小孩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注入刘灵的每一条血管,束缚带控制的双手被她甩在手术床扶手上,连串的金属撞击声在房间回荡。吼叫撕心裂肺,伴随眼泪一同流入金潭陵眼中,在金潭陵冰面似的心脏上激不起任何同情和怜悯。

  他找不到共情的可能性,尽管听得出来刘灵的恐惧。因为他的目的就是亲眼见证刘灵的精神走向崩溃。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不想生啊啊啊啊啊!死变态给我滚开!”

  刘灵紧闭双眼,想要阻止自己的眼泪继续滑落,泪水只会让金潭陵得寸进尺。闭眼后脑中却被那张恶心的人脸填满,期待中恋人的背影并没有出现,她只能看到一对黄褐色眼睛。那双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围绕着她,白色和黑色的光点从意识边穿过,她已经失去最后的机会。

  “别慌。”金潭陵把刘灵的四肢摆好,她躺在床上,被金潭陵托起双腿,身体变成一个巨大的“L”。“这样比较合适,好吧,我也不知道这样受精的概率会不会高一些。”金潭陵把手指按在刘灵的阴阜上,在小穴和肚脐之间划出一条直线,准确来说是一条向下的斜线,小穴在上,子宫在下。

  他勾起西裤的皮带孔,拉开拉链的西裤毫无悬念从腰间滑落,裤子下面是挂着赘肉的大腿,裤头本来就很宽松。

  尚未完全充血的阳物在金潭陵瞥见刘灵的泪眼时加速膨胀,直到龟头向上翘起,阴茎和肚皮之间的角度只剩下三十度。

  “你看着它……”

  牵制着刘灵双手的塑料带被金潭陵拉起,他把刘灵的双手放上倾斜靠背,接着,他捏住了刘灵的脸颊。再一次,他看见刘灵的眼睛缓缓睁开,泪水还是滴在了他的手上。他捏住刘灵下巴,让被吓傻的刘灵看向她的下体,可她只能看见小腹上方耸立的阳具。

  “你会知道要发生啥。”

  金潭陵空出的另一只手微微调整了刘灵双腿的位置,岔开的大腿间是少女粉红色的阴唇。

  “不……不要……”

  被捏住脸颊的刘灵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抗议的声音。眼中那根丑陋的肉棍前头有个小眼,眼中已经开始流出透明液体,刘灵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精液。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几个月后怀孕的模样。

  龟头被小腹遮挡,一半肉棒在刘灵眼中消失。肉瓣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开了,有一个温暖的棍状物体在她的下体推进,一根很硬的东西。

  坚硬的肉棒没有给刘灵悲伤的机会,除了啜泣和吼叫外几乎没有其它声音。金潭陵的肉棒停在刘灵的阴道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继续推进,但是刘灵的阴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塞满。他松开抓着刘灵脸的手,面部肌肉变回原型的刘灵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下体,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有泪水在她的脸上继续流淌。

  “你没有感觉到痛。”

  金潭陵稍稍后退了一些,他的腰发出吱吱响声,随后变成一道曲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屌毛给爷滚啊啊啊啊啊!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潭陵的撞击并不只有一次,他按住座椅扶手,把带着滑轮的椅子前后推动。瘫倒在办公椅中央的刘灵在即将滑落的时候又被金潭陵顶回椅子上,同样被金潭陵顶住的还有她的小穴,以及子宫口。刘灵和被固定的飞机杯没有差别,她就如同一个有情感的大号性玩具,情绪只为金潭陵的恐虐服务。

  “小畜牲,那么紧干嘛?”

  粗壮的肉棍在刘灵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包皮外膨胀的青筋挂着蜜穴里的汁液,残存的希望被龟头顶进小穴深处。粉白色阴唇被粗暴撑开,被毫无限制的性爱彻底拉出下体,小穴和刘灵想法不同,它还是死死吸着金潭陵的肉棒,即使因为剧烈的性爱动作外翻。比阴唇更白的阴道外壁在金潭陵的肉棒边变成白色,然后又被他的肉棒塞回刘灵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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