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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私刑记录

小说:月记伪录 2025-08-24 15:53 5hhhhh 9940 ℃

约莫仲秋期间,府上库房丢失稻穗两石,经查证系六房丫鬟私通外人,换了银两。

现没收全部私产,除以穴封之刑,随后发配春房。

三名家丁端来火盆。

火光透过遮面白纱,惹得她不断求饶。

反绑在梁柱的臂股开始挣扎。

六房姨太太进刑房亲自上刑,将一块铁石塞进丫鬟下阴,破瓜流出不少血。

她连连惨叫。

夹起一块燃着的黑炭,举在那铁石下方。

黑烟升起,铁石烤的通红,肉壁滋滋作响,从穴中滴出油脂来。

第一次昏厥。

一桶凉水泼在脸上,浸满白纱,难以呼吸的痛苦让她清醒。

外阴受热收缩,逐渐灼黑,变得焦脆。

肉香弥漫在刑房中。

伸手去摸,她的穴口几乎闭合,失去柔软肉感,同焦炭一般硬。

期间第二次昏厥。

又一桶凉水泼在她赤身,激得抽搐。

压下不少阴毛烧焦的糊味。

穴封之刑结束。

姨太太把丫鬟捆猪一般挂在竹杆上,两名家丁架起送进春房。

……

行刑结束正是晌午吃完饭,不想睡觉的家丁们常来用春房的时间,见来了新人,纷纷将阳具从另两位泄奴下身拔出。

依老爷的意思,罚她跪坐在地,撤去掩面白纱,拿细竹竿定住嘴巴,只能以口吞,不得有半点泻身之迹。

除零星几人守旧外,其余家丁均站起长队。

靠前几根阳具刚从淫穴拔出,滴着腥臭粘液,径直捅进她娇嫩小嘴,一阵干呕。

过一个时辰,到了上工的时候,那十几号人也刚好全都在她口中泄过阳精,厚重气味弥漫房内。

这丫头发了情,小舌头一直往外顶,也许下身的疼痛让她更有感觉。

真是个贱货,我也在她口中泄了一次。

抬起脚让鞋底蹭着她黑糊的下阴,搓下一层焦炭肉皮。

阴道已经无法产出淫液,她却还是扭着身子,伸着舌头去舔我已经拔出的阳具,看样子已经欲火攻心。

依着老爷的意思,在小肚子、脚底、乳尖和穴口给她抹上蝎子草捻做的药泥,马上肌肤变得通红,奇痒让她不断夹起双腿,口水混着白精顺竹竿淌在地上。

……

点上春房的灯火,草药泥涂抹的部位已经灼伤、溃烂发紫,一点点揭下皮肤,露出丝丝血肉。

整个下午在房外都能听到她的淫叫,淫水流不出前穴,改从后穴涌出,一股黄褐色粘稠液体从股沟流出,散发阵阵恶臭。

为不影响使用,拿草纸拭去后,团作一团塞进她的后穴堵住。

晚上来的家丁更多,也不用赶时间,足足有四十多人一路排到门外。

等不及的人先去用一次其她泄奴,又排到队中,不少人的阳具挂着尿水与淫液,再加上一下午劳作出汗的臭味,将房内熏得睁不开眼。

我受不了这个味道,跑到房外等着,直到子时,玉盘正挂当中,最后一位才出了房。

刚一进门,一股腥臭与骚气惹得我捂住鼻,好久才慢慢适应。

看那丫头,口中竹竿都被干的变形,双腿从跪坐站了起来,以仰头弯腰的滑稽姿势不断前后抽搐着,想象自己被封死的淫穴正在被阳根插入。

我走到她屁股后面,那草纸已经湿作烂泥,只得掏出来,换上刚从院内折下的一枝树杆,堵住后穴。

把她的脖子从竹杆上抽出,解下系绳,将双手反绑至身后,再捆住双脚,这才安心丢下三个女人在房内,新来的丫头连张硬木床都没添置,只能睡在角落临时堆起的茅草中。

给房门上了锁,我便也睡觉去。

……

也是我一时大意,第二天早上到春房时,另两个泄奴告诉我,那小丫头竟用我插在她后庭的小棍子泄了身。

我连忙赶过去,见茅草湿了一大片,树枝丢在一旁,那贱人还在上面呼呼大睡。

没多久,我通知了老爷,他知道后勃然大怒,拉上六房姨太太去了春房,当着众多家丁的面羞辱她一番,斥责她管教出一只下贱的丫鬟。

姨太太丢了面子,气红了脸,老爷刚走,便抓着那丫鬟的头发一路扯回了刑房,将她的手脚再次反绑在柱梁上。

先是一顿痛骂,随后拿麻鞭抽,没有伤口,但留下了几十条黑紫色淤青,这也只是刑房内的家常便饭,后又让家丁去烧火盆,说着要废了这丫头。

可惜了这张好脸蛋,眼泪纵横,哭着喊着求饶,却也无济于事。

过了不到一刻,两个家丁拎着火盆回来。

姨太太从头发中抽出一根细长簪子,拿火钳夹着烧热尖端,烧着半截通红,另一端却仍是漂亮的银白色。

她手握底端,逐渐靠近丫鬟下阴,拨开了坏死的肉瓣,露出一个碳化发硬的小洞,径直捅了进去。

一股青烟再度升起,那小洞口之前化作的焦炭被捅得粉碎,隔着下半身光滑的皮肤能看到一根细长的红色痕迹在体内蔓延,肉焦味也随之袭来。

这丫头的尿路被完全堵住,就这么放着不管,过不了几天就会憋死。

为了防止她再用后穴泄身,又将一颗铁石卡在恭口,随后拿火炭烧灼,可见原本抽动的肉壁逐渐变成褐色,粘连在铁石上,用力推扯也无法将其取下。

将她从梁上解下后,立刻趴跪在了地上,家丁架起她的两臂,后穴被臀肉夹起的痛苦让她连连惨叫,没有皮肤的脚底踩在地面上阵阵发颤,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一路上,工作中丫鬟见赤裸身体的泄奴惨叫着,纷纷低下头,家丁们则是商量着、讥笑着,不时的有几个摸一下溃烂的奶头,挤出几滴鲜血。

回到春房,姨太太让他们取来几只木楔,将丫鬟死死钉在了石地板上,双腿双臂一字排开,动弹不得,好像一个"土"字。

眼看马上要到晌午,她叮嘱我不再放这贱奴下来,随后扬长而去。

……

早些时候光着身子在院中一转,惹不少男丁燥热,这晌午歇息竟来了三十几号人。

见这丫头如此姿态躺在地上,口中又撑着新的竹条,二话不说便掏出了阳具,却迟迟找不到姿势能舒服些,那粗大的棒子在她脸上戳来戳去,留下一脸臭汗,长发也被蹂躏的四散开,像朵菊花一样铺在地上。

后面的人等得着急,纷纷给他出主意,就在一筹莫展之际,第一个男丁踩到披散的发丝,滑倒下去,一屁股坐在了丫头的乳房上。

随着哼啊一声惨叫,他也发现了这柔软又完美的坐垫,于是一手压下自己翘起的阳根,一手拎起泄奴的头,将整根巨物塞了进去。

这个姿势无法顺利吞进喉咙,每次进去都要顶到喉咙后侧,而后需要自己吞咽才能进入。

喉头吞咽的摩擦让男丁们泄身泻得更快,没多久第一个男丁便排出了阳精,因口中被塞满,白精出来便到了深处,只得吞咽进肚。

那阳具拔出时带着大股粘液,呛得她连连咳嗽,还没等缓过神来,第二个人已经坐在了她的奶房上……

这次的春房只半个多时辰便没了人,那丫头的肚子鼓了起来,奶房也被压得变了形,我再次给她抹上了蝎子草泥,这回集中在下阴与恭口,抹完后她的手脚便挣扎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地淫叫,这一次却连腿都无法合拢,只能忍耐着。

……

……

……

自封住她的尿路与恭口已过去六日,想不到她能活如此之久。

现在已是丑时,圆月降下些许,我正蹲坐在她身旁,记录这最后一刻。

她的脸上满是家丁工作后下身汗垢抹上去的污黄,眼睛红肿,早就被其她两个泄奴故意撒尿熏瞎,头发被发臭发黄的阳精粘连在一起,有一块头皮因粘液干涸后变酥,被一位家丁不小心扯了下来。

奶房被压得分开撇在地板上,今日白天被一个家丁大力将胸口挤出一个坑,这才方便人坐下。

虽长时间未打理,用她的人越来越少,但累计起吞进的液体还是愈来愈多,直到刚才我拿起笔墨前的一刻,她的小肚子鼓得像一座小山,姨太太插进去的那根簪子连带着部分尿管都被顶出体外半截。

这会儿已经瘪了下去,我是亲眼看着的,那个山头如同泄了气一般,迅速坍塌,一阵流水声只持续半息,她口中的轻声叫喊就随着水流声一同消失,只剩下手脚在微微抽动。

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完全不动了,眼皮都不再眨一下。

就这样放着罢,其她两个女人早早睡了,我锁好门,准备第二天一早通知老爷。

……

她的胳膊和大腿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发硬,老爷叫了四个家丁一人抬着一肢,运到了大院的歪脖子树底下。

六房姨太太叫来了所有佣人,院子里一圈外一圈围满了人。

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家丁将一捆绳套在她脖颈上,另一头丢上树枝绕了一圈,而后一点一点将骸体拉了上去,挂起来。

没了木橛的束缚,她还是呈一个"土"字,拉上去的途中舌头被顶了出来,在树枝上不断转圈、摇晃,十分滑稽。

过了一会,那两个家丁抬着一口缸放在她身下,随后从中拿出了两根河岸捅鱼用的长钩。

随着老爷一声令下,两人对着下阴一顿乱捅,先是两穴的铁石撕裂下来,露出两个黑红的血洞,随后长钩往里探去,终于捅穿了身体。

大股黄色混着白色与红色的液体从下身倾巢而出,填满了整个石缸,散发出腐臭的恶气。

见已无血可流,老爷砍断了绳子绑在树上的固定,她的骸体径直落进缸中,被污秽液体浸泡起来。

六房姨太太命四名丫鬟搬来一块压缸石,封在上面,那股难闻的气味也逐渐散去。

就这样,这口缸一直保留在大院的树下,从来没人去打开过,警醒着佣人们违纪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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