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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狱梦:红玫瑰与白玫瑰(1-4章),2

小说:校园狱梦:红玫瑰与白玫瑰 2025-08-24 15:47 5hhhhh 7010 ℃

  第二天一早,我就背着书包守在教学楼门口了。一看到她过来,我就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拽进昨天那个监控死角,然后打开书包,拿出一罐八宝粥、一瓶水晶葡萄和一根吸管。

  “今天改改分工,你拿住八宝粥和吸管,我来从下面掰这个鬼东西!”我拉开八宝粥的拉环,递到她手里。她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摆好了准备姿势。我用力拽开嘴套,让她把吸管塞进嘴里,虽然宽度不太够,但勉强伸进去没有问题,可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八宝粥喝完,我又拧开水晶葡萄给她,两餐没吃的她直接用尽全身力气喝掉了大半瓶。我轻轻放开手,已经感觉到一阵酸麻。“呜,你真好。你出去一定不会忘了我,啊呸,我以后会报答你!”她含混的语言让人忍俊不禁。本来以为这样应该能让她顺利地撑到中午嘴套解开,但我们都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并且这个问题很快到来了。在第二节课上,我看到她的屁股在大腿的带动下轻轻扭动着,到第三节课时,她的扭动越来越频繁,整个上身也跟着一起抖动。坏了!罪犯的上午4节课中是没有课间时间的,脚镣会全程锁在椅子上,没法放茅,因此很多罪犯都选择早上不喝水或者只喝一杯水。实在憋不住的情况下打个报告也可以去放茅,但她是被公开着戴上嘴套的受惩戒女犯,如果这样申请,岂不等于自曝违规饮食?第三节下课时,她跟我交换了个痛苦的眼神,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我点点头,表示无奈。

  终于熬到了痛苦的第四节课,她的抖动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高,眼看就要在憋不住的边缘了,语文老师却在慢条斯理地讲着,眼看这么下去估计又要拖堂。屋漏偏逢连夜雨,语文老师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突然提高了声调:“沈冰!你来说一下这种写作特点是什么!”

  她的脸憋得通红,整个人歪歪扭扭地站起,微弱含糊的声音从嘴套中缓缓钻出来,老师和大家都没听清。“算了吧,你坐下吧,以后好好遵守纪律!你们也是,不遵守纪律,下场就像她一样!”她在厉声呵斥中坐下,但没想到语文老师竟然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肩头,最后这一点紧张的刺激让她的膀胱决了堤。她的身体晃动了一下,脸红的更加厉害,裤裆的位置产生了一点微微的水渍。幸好囚服裤子是灰色的,没有人盯着她看,到下课的时间也只剩下五分钟。我观察到了她的尴尬,下课后陪她去了洗手间,然后去摘掉了嘴套。24小时并不短,她的小嘴四周已经被嘴套勒压出了一个深红色的方框,嘴唇还有些微微发肿。她对着教室的玻璃照了两下,然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径直向食堂走去。

  “喂,等等我呀!”我一个箭步跟上她被脚镣限制着的小碎步。

  “等你做什么,我自己去吃就好了。”她把头转了过去。

  “不啊,我们一起去吃。昨天我是真的是好心,你别记恨我嘛。”我抗议道。

  “不,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了,不想让你看。”

  “没有啦!”我转到另一边,看着她的脸,她又转回去,我又走到另一边,一直重复了好几次,直到把她逗得笑出了声,“真的没有,你要担心的话,一会吃完饭,我去买瓶冰可乐,给你冰敷一下消肿。”

  “不,不要了。你又是八宝粥又是可乐的,我在这里是坐牢,没有钱买东西还你,我不欠你的人情。”她半赌气地说着,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我没再争辩,直接抓起她的手往食堂走去。

  一进食堂,猥琐的私语就奏响了。果然,课上的狼狈还是被她的同桌发现了,而且在学校里,这种事走得比风都快。

  “快看快看,昨天被戴嘴套的那个!”

  “诶,就是这个,这就是四班那个尿裤姐!好像叫沈冰还是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冰化在裤子里了,变成沈尿裤了!”

  “戴上嘴套了喝不了水,为啥还会尿裤啊,难道是天生水多,不分从哪个洞出来?”

  她的脸羞得通红,用尽可能快的步伐逃到打饭处,脚镣的脆响接连不断,掩盖了一部分嘈杂的议论。我陪她找到食堂的一处角落坐下,逃荒般地吃完了午饭。

  如果说日常上课的时间里,学生和罪犯至少还在同一间教室的话,那么假期里,他们就像处在两个世界一样。学生可以在周六周日出门逛逛周围的商圈,去公园走走,上网吧,唱k,甚至夜不归宿也没关系,只要周日回来记得抄抄学霸的作业就行;而罪犯在周六要补周内欠下的劳动进度,周日上午还要在操场上听一周改造总结大会,如果周内有违纪情况,还要被公开批评,念悔过书。

  “你怎么来啦?没跟小豪他们出去玩吗。”沈冰十分惊讶于能在周六晚上看到我。

  “玩啦,但我这不是想你嘛,就回来了。”我拿着一杯奶茶对她说。

  周六晚上是罪犯难得的休息时间,而我的出现是意义明确的邀请。丁橙霞会意地悄悄走开,她则迈着小碎步走在我旁边,胳膊跟我贴的很近,却又没有直接接触。我们默契地走到操场上,找了一块草坪坐下,我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描述着今天逛过的地方。她双膝并拢,双臂环抱着双腿,侧着脸听我说着,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波纹,有羡慕,有悔恨,也有悲哀。

  “哼,说这些还不是馋我,你能吃能玩,我什么都没有。”她的头发轻轻垂下,嘟起嘴的样子十分让人怜爱。

  “我看你也不太感兴趣嘛,要不你求求我,我给你偷偷带进来?”我轻佻地说。

  “谁要求你这大坏蛋!”她握住拳头,狠狠敲了敲我的大腿。“唉,我也没想过大吃大喝了,毕竟上次没吃到还被罚了。要说想,我挺想穿双袜子的。从小到大我甚至都没怎么穿过凉鞋,现在却光着脚走来走去,很难习惯。”

  “你的脚又白又好看,光着就光着呗,回头率百分之三百呢。”

  “色鬼!我就知道你们男生都一样,我天天都觉得有人盯着我的脚看,我才想要穿袜子的。真讨厌,我走了,不跟你说了。”她佯装生气,要扶着地站起来,我很配合地急忙拉住:“别别别嘛,看了又不能少块肉。我今天可不是光出去玩,我带了东西给你呢。”我拉开书包,拿出一杯奶茶和一包炸串。

  “别来这套!你又想看我被戴嘴套对吧?”她赶忙转过身去,对我的诱惑表示拒绝。

  “我有那么坏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纪律号是轮班的,我给今天巡查的两个都带了可乐,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放心吧。”我一副老江湖的样子,把奶茶和炸串递给她。

  她的眼神将信将疑,但闻到炸串的香味,还是把这些事抛诸脑后,大快朵颐了起来。

  “喏,口嫌体直哦,哈哈哈哈哈!你慢点,别噎着了。”我笑着笑着,还是感到一阵怜惜。三块钱一杯的奶茶,一块钱一串的炸串,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本不应该是什么奢侈的享受,但对于被关押了半年之久的她来说却是这么美味。

  “什么口嫌体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盯着我的脚看,这顿宵夜,就当是你补偿我了。” 她飞速吃完了一把炸串,接过我递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抓起奶茶猛喝了一大口。“啊,太好喝了,我最爱的红豆和芋圆!不对,你刚刚说你给巡查的纪律号带了可乐,你不怕他们八卦我们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情。”我贱兮兮地说。

  “呵。”她冷笑一声,从我不知道的位置掏出一根头绳,扎住自己披散的头发,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一个翻身按倒在地上。以我的力气,本应该能轻松地推开她,可我心跳加速,四肢酥软无力,只能被她死死按住。她的双腿岔开,脚镣的镣链拉紧,冰凉凉的贴在我的小腿上。她两手夹住我的头,猛地吻上我的嘴唇,把湿滑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来回游荡,伴以强力的吸吮,让我无法招架,下面也迅速支起了帐篷。意乱情迷之间,她又突然抽出舌头,让我从粉红的美梦中抽离出来。

  “明白了吗,我们的这个事情。”

第三章

  后来,我们有了很多“这个事情”。她很喜欢在操场上跟我聊天、散步,她说这是她唯一能看见的蓝天,虽然大部分是在晚上。操场中间是一圈400m的塑胶跑道,跑道中间是草坪,和一般学校的操场布置很相似。每次我们都会围着跑道走上几圈,她白嫩的脚底会被坚硬的塑胶颗粒硌出红色的痕迹,让我又心疼又怜爱。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清晰地感受到,学校在学生和罪犯之间划出了非常严格的界限。开学一个月后,食堂的二楼开始营业了,与一楼的打饭区不同,二楼是自选的窗口,有米线、面条、特色包子、麻辣烫和小锅仔。这些东西和路边摊上的也差不多,只是学校里卫生标准高一点。二楼的饭也是罪犯负责烹饪,但按照规定,罪犯的饭卡没有储值功能,只能吃一楼的饭,所以他们甚至吃不到自己做的饭。我开学带来的行李里有一个不锈钢饭盒,保温效果很好,在食堂吃饭几乎也用不到,我干脆就用来帮她带饭。她非常喜欢吃辣,食堂一楼的饭对她来说太不过瘾,她就求我帮她带麻辣烫,我点了装进饭盒里,在旁边的料台上狠狠地加进好几勺辣椒油,拿到操场上给她吃。

  “快快快!快打开给我吃,馋死了馋死了。”一来二去,我已经习惯了每周六都给她带一碗麻辣烫吃。

  “别急呀,等会再吃。”我把饭盒放在看台的座位上,然后打开书包。

  “等什么等,等不了了!快把筷子给我!”她风风火火地打开盖子,贪婪地闻着辣椒的香味。

  “喏,给你!”我从书包里掏出一双全新的白棉袜拿给她。

  “哇!你竟然记得我说的事情!谢谢你,谢谢!”她开心地抱住我,给了我一个吻。她坐在座位上,想把一只脚搭到座位边上穿袜子,但发现脚镣的链子太短,怎么摆姿势都不舒服,就俯下身穿上袜子,然后把腿蜷上来,用手摸着自己的脚,感受棉袜久违的亲肤触感。

  “你的脚真好看呢,嘿嘿。”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脚,然后把筷子递过去,免得她忘了旁边还放着一碗麻辣烫。

  “哼,色鬼!唔,谢谢哈,那我先吃~”她满脸欢喜地吃了起来。“话说,你给我带了这么多次,你自己都没吃点?”

  “我……我其实不吃辣,之前想点个不辣尝一下,但是发现他汤底有红油,就放弃了。”

  “不吃辣?那你人生也太遗憾了,来,张嘴——”她夹起一颗鱼丸,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动作塞进了我嘴里。

  “啊啊啊!太辣了太辣了,太辣了,水,水,我的水!!!”我被辣得伸着舌头跳起来,从书包里掏出我的水杯,灌进一大口,发现还是不管用,于是继续伸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

  “哈哈哈哈,你这也太可爱了。”她放下饭盒,捂着嘴笑我,像见到动物园的猴子被辣到一样。“你可得努力锻炼吃辣啊,以后跟我结婚的话,不吃辣可不行。而且,我手艺很好的,你不吃辣的话,可是会很遗憾的哦。”

  “什么跟什么啊!我一直都是一口辣都不吃的,吃点胡椒我都觉得辣,这怎么改得过来哦。”一听到让我吃辣,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慢慢改嘛!你看,我得坐八年牢,情况好的话,也得要五六年,你高中三年以后出去,加上大学两三年,你就每天吃一点适应适应,肯定能学会呀。我要求不高,你练到吃老干妈没感觉就行了。”她掰着手指头数着。

  “唔,没想到你真的考虑这么久喔。”我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感动。她知道自己还要在牢里关很久,却希望跟我能有未来,这何尝不是一种浪漫呢?“那希望你早点出去,这样我也能早点吃到你的手艺咯。”我伸出一只手,她会意地跟我“five”了一下。

  “吃好了,谢谢款待!”她擦了擦嘴,然后脱下袜子,团在一起递给我。“这个就你先替我保管吧,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就回去啦。”

  “啊?你不是说很想穿袜子吗,这一会儿就不穿了?”我没有伸手去接。

  “你傻啊,我总不能穿回去吧,我们那里三天两头清监检查,我没地方藏。下次你再帮我带出来,我就穿一会儿舒服舒服,我喜欢穿袜子的感觉。”

  “清监检查是什么?”

  “就是,管教们走进来,我们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扔地上,所有衣服脱掉,抱头蹲在地上,然后她们检查有没有违禁物品。”她不耐烦地解释道。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收着臭袜子。”我假装不乐意,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分开后回到宿舍,我又偷偷拿出她的袜子反复嗅了嗅,发现虽然沾了一些灰尘,但没有什么味道。我悻悻地拿出一个自封袋收起来,塞进书包的最小夹层里。

  其实见面的频率也不会太高,周一到周五白天都要上课,晚上她又要劳动。我有时候会在下晚自习以后躲在劳动车间的门口,然后等待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从她们下工,到列队回监室之间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可这也是我们一天之中唯一的悄悄话时间了。为了能有更多时间陪她,我问她能不能混进她们周日上午的改造大会。听到这个主意的她连连摆手说坚决不行,会有管教看着,但我也跟几个男犯有一点交情,男犯们说,这又不是啥好事,没有正常学生想混进来,所以没什么人管的,无所谓,只要别太显眼就行。

  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混进了他们的改造大会。到操场的第一秒,我就知道为什么她要拒绝我来了:所谓改造大会,并不是中学听演讲那样,而是所有罪犯先列队到操场,然后全体蹲下,双手抱头蹲下,呈“伏法姿势”。大家都是罪犯,蹲在一起倒是无所谓,但我一个学生过去,难免会让她难堪。我默默蹲下,藏在一个男犯队伍的队尾,偷偷探头寻找着她的位置。由于身高的原因,她在一排女生队伍的队尾倒数第二个,离我的距离也不远。我学着他们的动作双手抱头,掩饰一下我不一样的发型,发现这个动作真的又费力又屈辱,整个人的韧带都感觉被拉得很紧,双手要用力按住头,而眼神丝毫不能抬起,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适应下来的。

  “各位同改大家好,本周的改造大会正式开始,首先,由总管教员郑管教来宣布本周的奖惩名单。”一名男犯拿起话筒,毕恭毕敬地说。

  听上去,这周发生的事情不多,只是几个劳动进度严重不达标的男犯被加重了脚镣,然后奖励了连续获得一个月卫生标兵的女生监室。班主任宣布完名单之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也附和着鼓掌,但突然发现,罪犯鼓掌并不是把手拿下来鼓掌,而是双手依然放在头上,从合插的形式变成打开,然后在头顶鼓掌。这个姿势显然是训练过的,不但更加费力,还多了很多屈辱的含义,一眼望去甚至像欧洲中世纪的什么宗教仪式。

  “下一项,请沈冰同改带来本周的悔罪分享环节!”

  看样子这个环节是随机或者按什么顺序抽人上去念稿的,没想到我混进来的这周正好抽到了她,也算是冤家路窄。我看着她仍然抱着头,用小碎步缓缓向后退到队伍外,然后站起身来,依然双手抱着头走向主席台。她一手拿着稿,一手拿着麦克风,开始念起她的“悔罪稿”:

  “各位同改大家好,我叫沈冰,出生于1997年,于2012年参与‘多发宝’团伙诈骗活动,自身被骗后拉拢多名亲戚、同学参与诈骗,造成多名受害人经济损失超过5万元,于2013年6月15日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并于7月30日与大家一起被移送至T市共读学校。在与大家一起进行服刑改造期间,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在最美好的年纪,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形成了好吃懒做的坏习惯;在校不认真接受法律教育、学习普法案例,法律意识淡薄,认为犯罪距离自己很远,即使存在犯罪行为,也会因未成年身份而逃避处罚;社交上不检点、不自爱,与多名社会闲散人员往来,并与其发生不正当关系;消费习惯极其恶劣,喜爱超出自己经济能力的奢侈品,经常偷用家长存款,超前消费等,造成经济状况入不敷出,最终为满足自己无限膨胀的贪欲,走上了犯罪道路。与台下许多‘多发宝’案件的同案不一样的是,我并非受人蒙骗或误入歧途,而是在明知存在其存在诈骗行为的情况下,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而不断拉拢他人。台下有的同改也是收我影响进入了犯罪的歧途,在此我真心地向大家忏悔。

  如今,在各位管教的教导和耐心的普法教育下,我真诚地认罪悔罪,对自己的犯罪事实和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有了清楚的认识。我的前十六年人生已经处于罪恶的深渊中,唯有通过多年的服刑改造,才能荡涤我污浊的灵魂,让我洗心革面,成为一个有资格回归社会的公民。而对受害人造成的经济损失,则非对我的牢狱惩罚所能弥补,只能在日后的生活中加倍偿还。感谢各位管教的教育,感谢各位同改的包容,罪犯沈冰的悔罪报告结束了,请各位指正。”念完稿后,她又顺从地蹲下,回到双手抱头的姿势,等待班主任的命令。

  “沈冰,我就是被你害进来的,这里至少还有五位同改也是被你带上这条路的,我觉得对你的判罚不公正!你不但诈骗,还涉嫌组织、教唆诈骗!”底下的一名男犯从刚才就在嘀嘀咕咕,现在更是想带头挑起争端。“对!就是她!我也是!”“都怪她,我们才被坑进来的!”“我觉得按传销判也没什么问题!”“我们凭什么跟她判得差不多!”几名男犯和女犯也跟着呼应,不过好在都保持抱头蹲的姿态,没有要乱的阵势。班主任在台上呵斥制止了好一阵,然后把话筒递回给她。

  “对不起,各位同改,”她换了一下姿势,跪在地上。“我虽然没有被列为组织、教唆诈骗的被告,但在诈骗案的处理上,法院已经综合考虑了我对大家犯下的犯罪事实。因此,大部分的未成年被告都被作为从犯,从轻处罚从缓刑至有期徒刑五年不等,而我,是主犯里唯一的未成年人,被判有期徒刑八年,已经是本案刑期最长的未成年人。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你们刑满出狱之后大多都刚满20岁,甚至有的刚满18岁,离开这里之后还可以上大学,而我只能目送你们离开监狱,独自在这里服刑到24岁。那时候你们都已经大学毕业,有的可能还被录取了研究生,而我才刚刚踏出监狱的大门,需要很长时间去适应八年间社会的变化,用高中学历谋生。此外,你们都可以享受未成年犯罪记录封存的新政策,这也意味着你们可以顺利就业,而我作为主犯,档案早已被公开,一辈子都要带着罪犯的烙印生活。希望你们相信,政府已经做出了非常公正的裁决,而我本人也将带着悔恨承受长期服刑的痛苦。罪犯沈冰,再次诚恳地请求大家的原谅。”

  她回到队伍时,似乎瞥见了后面的我,毕竟我没有囚服,只是靠着颜色差不多的校服混在队伍后面。听见这些事的我百感交集,一方面真的很在意她说的奢侈消费、结交社会人员还发生关系的事,另一方面对于这种侮辱性极强的公开大会觉得生理不适。

  傍晚时下起了小雨,我在看台下的雨棚里等她。我远远地看着她戴着脚镣小步小步地走进操场,四周的水泥地有些湿滑,她险些跌了一跤。她可以直接穿过草坪来看台下的雨棚找我,但对着草坪上的泥泞迟疑了几秒后,她还是选择了在塑胶跑道上绕路。其实在下雨天,她的脚底难免会被黑黢黢的脏污覆盖,多踩一脚泥水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心底残留的那一丝丝洁癖还是左右了她的选择。

  “你为什么要来?”她一开口就质问了我。

  “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那之后这三年,你大可以看个够了。”

  “你现在的态度和台上可不太一样。”

  “嗯,半年前我跟谁都是这个态度,但现在不一样,他们要我什么态度,我就是什么态度。”

  “什么意思?难道你说的认罪悔罪都是假的?”

  “罪?呵呵。”她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随即脱下外套,转过身去,用双手掀起她的T恤,露出密密麻麻的伤痕。

  “这……这是?”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但你总会相信这些吧。我被抓的那天,一开始觉得不服气,就先被按在审讯椅上铐了一夜。第二天我说我要睡觉,他们开着强光灯照着我,不让我睡觉,就这么折磨到第三天,他们看我要扛不住了,就把我丢进监仓。”她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两口,压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真的是丢进,那时候已经晚上两点多了,我非常虚弱和疲惫,他们只是把门一开,把瘫在地上的我推进去,然后把门一关,还把我外套的衣角夹在了门缝里,值班的女犯用力撕扯,把我的外套撕破了,然后把我丢在铺板上。第二天6天,我又被同监的女犯踢醒,开始被不间断地‘关照’,当然,这也是他们授意的。监室里有个精神不太正常的老太太,她们就让我睡在她旁边,她嘴里总是絮絮叨叨的,睡觉时也经常发出怪声,让我没法睡个整觉。饭打来了,她们就往我的饭里吐口水……我恶心地吃不下,她们就说我浪费粮食,以这个名义给我戴了脚镣。就这样硬撑了又是两天,他们又把我铐起来,带出去提审。”她的声音很平稳,但泪珠已经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之后又是三天,上午把我铐在审讯椅上讯问,下午就把我铐在通风窗上,用数据线抽我的后背和屁股,用警棍电我的腿。到晚上,就把我穿过审讯室的铁栅栏反铐,让我坐在地上睡一晚。最后一晚,我来姨妈了,血崩地把裤子都浸湿了,他们也视而不见。我实在受不了了,求他们让我换条裤子,给我喝点热水,他们说如果不招,就什么都没有,我说那就没有吧,我宁愿去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我听得愣在原地,她把第一根烟丢在地上,用黑黑的脚掌踩灭,然后又点上一根。

  “可惜他们还是太有办法了。他们突然停止了所有提审,把我送到一间诊所,锁到病床上让我养病。我以为我清白了,但是有一天我悄悄听到外面警察跟护士说,志伟已经招了,我的证言不重要了。我瞬间心如死灰,以为志伟出卖了我,他们让我签的什么东西我也都一概不看直接签了,默默等着坐牢。”

  “志伟是谁?”我问道。

  “我那时候的男友,也是这个案子的核心主犯,整个盘都是他设计下的。可惜这些都是他们的计谋,志伟其实什么都没说,但我的笔录一签,我之前那些折磨全都白挨了,整个案子也完整了,很快我们就判了下来,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了主犯。其他涉案的也大部分都被判了一两年,关在了这里。”她无奈地捋了捋头发。“嗯,你全都知道了吧。那我们分手吧。”

  “分手?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是学生,我是罪犯,之前好歹隔着一层你不知情的薄纱,现在你完全了解了,还看到了我白天那副样子,咱们还怎么在一起?”

  “我不在乎,倒是你太在乎你那份自尊心了。算了,那分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什么鬼话?我有自尊不可以吗?还有,什么叫我不喜欢你?”

  “我看你很喜欢那个志伟,你是不是还跟他‘那个’过?”

  “是啊,怎么了。”她掐灭第二根烟。“哦,小子在这等着我呢是吧?呵,男生果然处到后面都是个色。”

  “什么叫‘都’?你处过那么多哦?”我对她轻佻的态度有些气氛。

  “处过怎么了?”她站起身,把一只脚踩在我的膝盖上,脚镣的链子被拉到笔直。“你想跟我‘那个’,就靠你自己本事咯,总不好让姐姐主动吧?”

  其实她应该也发现了,听她前面说那些经历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地支了小帐篷。被她这一挑逗和引导,我立马起身抱住了她,像那次她对我一样吻上她。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左手把头发撩到背后,右手则向我的下身游走,偷偷顺进了我的内裤里,轻轻握住了我的下体。她的技术十分娴熟,用食指和中指握住根部,用掌际顶住龟头,无名指和小指则按住龟头在掌际上摩擦。我很快分泌出了爱液,用双臂揽着她坐下,她喘着粗气摆弄着我的胳膊,让我用双臂撑起上身,然后岔开双腿,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勃起到极限的下体直挺挺地对着她。

  “没想到你有这么大哦,”她把头发撩到背后,跪在地上把我的下体含在嘴里。一开始她只含住龟头,用舌头围着我的龟头游走,让从小就只能自己手艺活的我感受到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哦,哦,喔,舒服,舒服,冰,你好会,爱,爱你!”迷乱中我吞吐着不完整的句子,感受着她温暖湿润的舌头,和时而在她牙尖发生的轻微碰撞,我的双腿也跟着摇摆起来。看我进入了状态,她把身子放得更低,左手支在地上,右手轻轻伸入自己的裤子里,轻轻揉搓着她的阴蒂。她慢慢地把我的整根阳具含进嘴里,一直顶进她的喉咙里。作为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我的硬度让她十分满意,她用嘴唇包住牙齿,用力吮吸我的阳具,嘴唇和我的阳具紧贴在一起。找好位置之后,她开始大幅度摆动上身,用嘴上下套弄着我,我也不自觉地支着身体前后摆动,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喉咙深处。她口得很仔细,口腔闭合的力量时轻时重,让我的龟头始终保持着很强的敏感度。几分钟后,我释放在了她口中,涌出的精液从她嘴角流下。结束后的我舒服地躺在地上,她则一脸不屑地看着我:“怎么,现在心里平衡了?”

  我羞涩地点点头。

  那次以后,我逐渐变得大胆,很多之前根本问不出口的问题,我都会直接问她。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学生里的“老司机”,没想到在她面前真是“小污见大污”了,毕竟她有过不少实践经验,我阅多少片都不可能赶得上。有时候我也会问一些无厘头问题,比如她像《倚天屠龙记》里的小昭一样戴着脚镣,怎么换裤子呢?她笑着说我是傻子,然后用手指稍微指示了几下,我便心领神会了。

  十月一很快到来了,我的室友们都在规划着要么回家要么去玩,但囚犯们只有1号和2号两天假期,然后在车间里忙碌地赶工到7号。所谓假期,也只是不用上工,并不能离开学校。看到这份时间安排的她也很平静,说如果我愿意就1、2号留下陪她,3号开始没时间见我,让我回家去。大部分的学生都在30号晚上回家了,整个学校似乎一下子就空了下来。几个管教在1号安排了一个小规模的运动会,允许罪犯暂时解下脚镣参加运动项目,获得名次的还有零食奖励,这大大激发了罪犯们的热情,几乎所有人都报名了项目,只为体会这短暂的自由。

  “啊,这感觉真好!”她很早就去找管教卸了脚镣,蹦蹦跳跳地跑到看台边缘来,像是在跟我炫耀她灵活的脚步。我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感觉又心酸又欣慰。运动会说是按照规定的项目进行,但好不容易得到机会的罪犯们根本停不下来,球场上的篮球从来就没停过,叫到名字去比赛,比赛回来就继续打;女犯们则是几人一伙,踢毽子、跳皮筋,一个个黑黢黢的脚底上下翻飞着。时不时会有罪犯来邀请我参与他们的比赛,但我还是笑笑拒绝了,毕竟虽然卸去了脚镣,但我还是穿着鞋子的,不好意思欺负赤着脚的他们。他们不知不觉玩到了傍晚,所有比赛也决出了名次,她在踢毽子比赛里获得了第二名,奖品是一包旺旺仙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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