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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全文续完,3

小说: 2025-08-24 15:47 5hhhhh 8570 ℃

  没有哪一个游牧出身的女孩从小不挨鞭子。要是换到另外一个主人家里,被鞭子抽了就能领赏恐怕是她们磕头求都求不到的事。按照着当地规矩新买进了家门的姑娘都要给肩膀或者小腿熨烫出印记,他的姑娘确实也都被打上了印,不过天地良心,他以后真的没有再用烙铁那种东西对付他的奴才丫头。当然这事可以换一个说法。奴隶姑娘都是他的私人财产,他当然不想一边吃着自家的饭,一边再把自家的锅给砸了。要砸也得砸那些对头的锅。

  等到了西北入秋以后早晚的冷意就很逼人了。那天白天还下过了几阵小雪。奴隶姑娘们往水台上连着排地多放了火盆,用的也是好炭,点燃起来只是见到满盆的火势,没有一点烟尘。她们再往地下铺开一张生有着许多柔软长绒的羊毛毡。奴隶姑娘们可以将一处秋日黄昏的水榭收拾得明亮而且温暖,她们为了将军主人的视觉愉悦和欢心,需要尽可能地挽留住那些可以尽情地暴露身体的春天和夏天。波斯舞娘带着她的一对软乳和银铃跪坐在将军的腿下煮茶,蒙古族的女孩们只管埋头往她们的烤羊上边涂抹辣酱料,她们铜色皮肤的光洁身体一直在火焰前边摇曳和闪耀。虽然那时已经有了一些粼粼的金属响动从他们的身后自远而近地徜徉了过来,见惯了不怪的烧烤现场波澜不惊。有些时候那个骨骼架子仍然高大,但是全幅袒露的肉身已经非常削弱的女人还是能够依靠着她自己的腿脚,逐步逐步地穿过庭院,一直走到了石台上面;可是也有时候她其实是如同牛马一般,一边遭受着皮鞭棍棒的抽打捅弄,一边手足并用地爬行到了将军的脚尖底下。那就是说她在城外驿站那边刚刚遭受过了的刑法比较偏重,可能是被马鞭树条专门地抽肿了两只脚底板子,不能起身走路就只有爬来爬去地觐见她的将军主人。那些沿路啷当的声音当然就是来自于女人身上镣链的碰撞和跌宕了。他的奴才丫头当时扯住头发按低女人的脑袋,咚咚地撞在地下给他磕了响头,而后她们就要将这个女人领到那两支竖立的木柱底下去。

  将军觉得他好像看见了那种月白色的系腰麻布掀开了一个角。还有就是拴在脚趾根子上闪动了一下的细银链条。不过他知道这种景色都只能是一些幻觉了。他的院里现在有一些体格健壮的吐蕃姑娘负责操持各种需要花费力气的重活,她们很快就会把那个女人的手臂反绑,凌空悬吊到两支木头立柱中间。因为那个女人背脊的肉中被穿挂有精铁的环圈,所以最简单的方法是用绳拴系住铁环将她往上吊。而后便是往她悬空了的赤足底下搬弄进去一口圆鼓形状的铸铁笼框。那一口空腔子的铁鼓表面覆有薄铜,当时被吊高了的女人自然只能将这一层薄铜当做支承身体的立足所在,即便是趾掌底下疼痛不堪,她的悬空身体的负重,仍然不得不为自己寻找到这样的一处唯一能够凭借的所在。而后吐蕃姑娘会往那口铁框铜鼓的空腹里拨进燃烧的木炭。

  一个成功的将军总是会在他的决策班子里任用一些出谋划策的文臣。扬威将军从他的谋士那里听到过一些前朝的边地曾经使用过的,逼迫妇女俘虏踏足击鼓的传说。他觉得在他观水赏雪,饮酒吃羊的时候,一边聆听到一个多年以来与他互为对手,两次运用智谋坑害过他的敌对势力的妇女军官,裸身赤足为他擂击铜鼓是一件十分地助人雅兴的事。有火烧炙着的铜面很快就烫得不能站脚。更不用说是光脚。以后他就可以悠闲自得,好整以暇,慢慢地观看她那两只边廓残裂纠结,趾掌红肿充血的阔大脚板踩踏在暗红色的薄铜上边,打抖,抽缩,她有时狂乱地蹦跳到了半空,有时又因为力量不支,怦然一声狼藉回落。她每一次都要连带着脚踝上的重镣一起地蹦,她也要连带着那些重镣铿锵的连串环圈一起坠落下来,乒乒乓乓地一次又一次打响她的鼓。幸灾乐祸地设想一下她的心中感触,从一个战无不胜的大国将帅,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如今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奴妇地位,随便什么时候赶上那个做蟊贼出道的主人老爷无聊,便得要豁出命一般地扑甩奶房,耸摇屁股,连着篇地奉献出许多的身舞足蹈任凭主人老爷观看取乐。如果事前多喝了两瓢冷水,这种时候恐怕连尿水都要被当众激将出来。豹子将军这时便要想到,他一个蟊贼出道的老爷有朝一日能够如此趾高气扬,随心所欲地磨折凌虐一个汉军女官身份的狗奴才,真要算是得着了做梦也不敢梦见的好运气。总之每一回开场的时候他的军官奴妇为他赤足擂踏出的鼓声可以算是十分的壮阔。即便是到了后来妇人的脚底可能已经被烧烙到了比较麻木,即便她已经不再能够使出多少力气抽抬自己的脚后跟,一直守候在柱子旁边照顾着火势的吐蕃丫头就会使用一些烤红的铁签熨烫她的小腿肚子,着力敲打她的脚拐骨头。她们总是有办法激励着女人另贾余勇,一边遭受着活烧一头全羊一般的疼痛,一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而仍然能够坚韧不拔地为主人的饮宴伴奏。

  将军主人经常在他吃饭的时候享受这种壮阔的伴奏。平常他都让他的军队将这个俘虏女人关押在城边的驿站里,他什么时候想到要用她来逗一逗乐,就会派遣一个奴隶丫头牵上一匹骆驼,去把女人带到宅院这边来。那一顿有酒有羊的饭食在雪院和火光中间铺张散漫地延续了下去,波斯舞女抚摸,舔舐,吸吮着他,她尽力地表现出一种妩媚妖冶的样子骑跨到他身上耸摇了奶房和屁股,不过男人推开了她。她以后只是跪立在地毯上安静地等待。男人其实已经在那些妖冶的耸摇当中,经历了有深有浅的很不少次数的进出,他的东西孑然翘立,他只是将他暂且地收聚在了半路。当时的鼓声已经完全停歇了,应该是侍宴的奴妇终于力竭并且昏晕,鼓面也因为炭火熄灭而转到凉薄。吐蕃姑娘们正在拆解那些吊挂她身体的绳子,一边将她的因为昏迷而松弛的身体扶坐到鼓面上。当然身为一个奴隶妇人,乏力,或者即便昏迷,肯定不是能够逃避奴隶劳役的理由,如果老爷的意愿是继续玩弄她的那一具光赤的身体,她唯一能够做的当然就是继续地和盘托出她的光赤的身体。吐蕃姑娘们正在按照老爷的意愿为后续进展做安排。这一次她们使用铁鼓当做支撑,而让女人的肚子翻白仰天躺倒在铁鼓的面子上。女人的两条被分开了的大腿横平外展,凸挺出膝头,她的自然下垂的小腿又被折返回去身下,姑娘们已经将她的脚踝分别地捆绑在铁鼓两侧的底边地方。鼓面虽然并不算小,不过也不能当做床睡,女人上一半的头脸胸乳全都直向着铁鼓的另外一面倒挂了下去,她的臂膀当然也都捆绑到了鼓身的反面。这一回他所看见到的是他的姑娘们的一些长大的手掌,纷纷地摸索在女人敞荡的腿胯中间,她们也会并拢几支手指插入进去,使用从慢到快的抽插引动她的本能性反应。姑娘们在他走近过去的时候停止了动作,避让在铁鼓的两侧错落下跪。他看到了他的汉军女官出身的奴妇,全面绽露了开来的屄。

  这是一口他非常熟悉的屄。所能摆放出的他非常熟悉的样子。如果那上面的各种伤痕和创疤勾连纠葛,缠绵悱恻,容颜样貌如同龙飞凤舞一般,那都要拜当时他们为了探寻泄密案件的真相,而继续作出的不懈努力所赐。当时那些京城将军派来协助办案的官和兵们,还有他的羯族奴隶姑娘,和他自己,当然都非常地熟悉她的这种全面绽放的样子。他们以后更是专心致志,寻微探幽地,使用了烤红的铁签和小铁铲子,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慢慢地烙烫了她的绽放的屄。他们在那一天里给她大腿根子的肉面和夹缝里烫出了很多的水泡,他们也给她的肉唇的面子和里子烫出了水泡。勇敢健壮的羯族女孩子拿一把烧红的钳子插进了女人肉户的缝,她操纵它的铁牙钳住一边的大肉唇片往上扯高,而后再加力重夹。围观的人众都在惨厉的号叫声中看到了厚实的肉瓣在钳子的齿缝里变薄变黑,流浆流油的样子。也有几次羯奴姑娘用的劲头更大,她干脆就把钳嘴里咬住的那块小肉边角完全都给撕扯掉了。

  到了那时他们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大家都很烦躁。当然女人的日子更加不好过。实际上因为前边把她打得太狠,他们已经忍了有三天都没动手。结果平白地躺了三天以后她叫唤的声音倒是响亮了不少。

  往后就要再添一把钳子将女人两边的厚肉唇片各自往外掀开,方便动手收拾女人的户内。因为她的肉蒂先前已经被扎过铁针,到了那时炎毒交感,身体里边生出的许多浓水都只是被她户中的轻薄粘膜战战兢兢地包收住了,撑挤得她那一满铺子里的,各种户中器物全都雍容饱满,吹弹可破,有一些小唇像是开败的花。她的膣肉萦回的深门如封似闭。她的那个饱经了磨折的肉蒂更是红光四射,如同一盏内中点着了火的小红灯笼一样。

  使用炙烈的铁签尖子轻轻地熨烫一个女人肉户内里所有吹弹可破的娇柔器物,对于一些男人可能是一件心旷神怡的事,亲手炙烫一个晶莹红艳的女人阴蒂能够给予男人的那种,鲜活脆嫩的感官刺激大致可以和在滚水中轻涮一只活虾相比。他听到了那个尖利的剧痛像一支看不见的锥子扎进女人的下体,迫使她发出的凄厉的号叫声,她被非常紧致地捆绑在一张沉重木台子上的现实状况使她的无望挣扎具有很多无依和孤苦的悲剧性,他看到有水从肉身里渗透出来挥发成为雾气,本来肿胀湿滑的黏膜在火力的煎熬底下皱缩,干结,变成了一些灰白颜色的斑痕。有时候烙烫确实可以把人皮熨干。他觉得那些花瓣一样的小阴唇在火力的煎熬底下扭来扭去的样子很像是在烧红的铁锅里慢慢地煎熬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女人在她自己的腿胯中间夹带着那一条被煎到了半生半熟的鱼,焚身的惨痛使她挣扎如同被缚的疯虎,号叫如同泼妇。

  有人绕到木台的另外一头去逼问了她,他们仍然没有得到结果。有人说,女人,我看你这个屁股眼子里也该有几分发痒了。他开始动手往她的光屁股底下摸。要不……咱们也弄上几根烧火棍子挠挠?

  当时平躺在木台上的女人两腿分张上扬,她的腿脚是被朝向着房顶吊高的,她的屁股着落的地方本来就在台板边沿,只要再往那底下垫进几块砖头就能看见她的屁股眼。后来他们确实使用烧红的铁签烧烙了她的屁股眼。女人肛门周围环绕的皮肤褶皱鼓凸涨大,变成了一些连环的燎泡。不过那天到了最后,男人们还是要重新回到女人前身的门户上来。他们也要重新使用钳子翻开她的大阴唇。等到了那种专门制作的小铲刀一样形状的烙铁已经烤成了通红。他们在把它平整的底面按上女人肉户的时候加重了力气。女人肉户中的,全体的细肉和软膜都像水一样突然地流,突然地凹陷开了动摇的漩涡,她的整个肉户都像烧开了的水一样嗤嗤发响。沉浸在肉锅底下的红铁慢慢地转成了灰黑颜色。它在很长的时间里凝然不动。

  红铁平坦的底下汇聚的火力比较旺盛。能够烤干了她的水。实际上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所能看到的女人的屄,大致就像一张贴在了炉膛壁上被烤过了头的大烙饼。就像是以后在他的城外驿站里经常会有使用过她的各色男人抱怨的那样,女人的两腿中间瘪扁,磕绊,很像是被烧黑烧硬了的老面疙瘩一样皲裂,而且掉渣。他们当时往一条黑硬的缝隙上下观望了一阵,才能从那个缝中幽暗的深入地方看出了一些浅淡泛红的样子。缝隙的口子上慢慢地流出了一些浅红颜色的水。有人伸手下去试着摸她,他的手指头可以往那条缝里插入得很深,他开始有深有浅地抽插了他的手指头。羯人丫头往女人的头上浇了好几瓢凉水,刚刚把她弄得有些半醒,男人们呲牙咧嘴地笑。将军大娘心中且不要焦躁。等我们兄弟慢慢地侍弄完了你这一条腔子,自然还会另用一些火物,慢慢地消遣你这一条腔子。

  廖豹子记得当时那些兵丁们的确不紧不慢地顺序,轮流,各自都把他们的东西插进大娘焦黑缝隙里边的浅红腔子侍弄了她。他们行使各自力道的时候开始都会有些犹豫和试探,不过后来反正都会变作一样的暴躁激烈,全力施为,全力冲刺。等到他们终于全都做完了这种肯定有些猎奇倾向的侍弄以后,才终于开始动手使用火签消遣她的缝。火红的签尖很多次地穿插了她的缝。签尖在她抽搐痉挛的缝下隐道中很多次地捅和插。他们把它一直捅到了一种感觉绵软,不能更进的地方,便要更加地使出力气,直往那个软腔最深的所在处再加一阵胡乱地扭搅和顶撞。俗话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便是专讲的这种永不言退的豪迈心情。

  让人失望的就是那天女人后来没再怎么清醒。当然也不会再有威逼和招供了。实际上女人在接下去的更多天中一直表现出意识十分模糊的样子。他们觉得让一个女人在一座下过了雪的院落中间光着身子,光脚,慢慢地走来走去应该能够帮助她清醒。菩萨保佑,他们当时的确遇到了一个有些类似于今天的正在入秋的季候,刑房外边的菊花才只开到半谢,就被一场不大不小的初雪压低了叶片和花朵。一些兵丁架住女人的臂膀,将她拖拽到天井里的时候,另外的兵们正在准备搭建一条供给女人行走用处的绳缆索道。当然很多知道怎么样地消遣一个光身女人的男人都会知道怎么样地使用那种索道。大抵就是先将一条粗麻的绳子穿过女人的腿裆底下,而后再将这条绳子的两头各自拴在天井两边廊道的立柱半腰,大约离地四尺的地方。如同一座悬桥般的绳索道路应该是悬荡着横越过了天井的,而一个光裸着身体,自然也会光裸腿胯的女人应该是骑跨在那一条粗拙的绳索上的。当然她的胯底会比四尺的高度低落了很多,所以被她的身体重量压低压紧绷了的粗绳就会往她的身体中间勒嵌进去了很多。男人们十分神往地想像了女人的大的肉唇娇嫩的内面,娇嫩的肉蒂,娇嫩的小的肉唇,还有在小唇环围中间的绵圆的开口,这些琳琅的细软因为烧烙而结过了硬痂,又因为淤积的炎毒败露崩裂了这些硬痂,她现在的下体之间瑕瑜互见,水乳交融的状况十分混沌。女人在那种地方的暗处密密地安插有的,许多知疼,知痒,知摸知挠知道发骚的敏感经络,现在全都呲裂,迸发到了见风见光的明处。或者是吹一口气上去都能让她发出一些骚。男人们想象了许多迷离浸润的经络萌芽被一条麻绳毛糙扎刺的编绞筋股汩汩地碾轧,勒索,和锯锉的时候,可能变成的样子,还有她可能正在体会到的像洪水一样冲涌的剧烈感受。女人当然会喜欢在那种骄矜和敏锐的隐秘地带享受到爱抚。一些粗糙的黄麻肯定可以给她提供很多非常强烈的爱抚,还有很多非常地要人死去活来的剧痛。男人们可能希望这种经由女人自己的身体不断地传达出来的,矛盾和分裂的狂暴和乖戾将会摧毁女人的自信和自控力。男人们十分快乐地看到她在令人死去活来的疼痛和一些丝缕隐现着的可能欲望之间不知所措的绝命的挣扎。

  相对于一副妇人娇嫩的屄,一条从屋外天井的一边前往另外一边的麻绳道路很长。男人们也没有忘记在把绳子穿进女人胯下以前给它每隔三尺打一个结。那种突兀的绳结在它抵顶住女人阴蒂的时候作用非常明显。它在碌碌地锯锉过女人的肉唇和肉户以后还会牵带出一些黏腻的浆水和血。女人的两只同样是因为炎毒崩裂而变到了肿胀胖大的光赤脚掌半掩在铺石上积聚的薄雪中间瑟瑟发抖。她的被铁钳撕掉了表皮的脚背上浆血狼藉,她的仍然残留有木楔断尖的圆鼓脚趾头因为积蓄了许多的浓水而透明发亮。她的问题除了根本不能走路以外,她当然是根本没法站立得住的。所以准备让她走绳桥的兵们实际上还在两支木柱更高到了大概八尺的地方拉起了第二条绳子帮助她站。建立了这样一个制高的地点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他们只是反绑住女人手臂以后多留出一段绳头,再将这个绳头做成一个圈套,吊挂到纵贯在女人头顶高处的系绳上去。绳圈可以沿着系绳往前滑动,而女人的身体被吊,当然不再能够向下跌倒。在场的男人当时都簇拥到了女人的身体前边观看调笑她那种紧咬牙关,忍受住许多粗麻锯锉在膣肉之中的既痛苦又闷骚的古怪样子。只有他们的羯奴妹妹照旧是和那个苦主女人一样地光身赤脚,手持一条哨棒勇敢地挺立在积雪地上。她并不用管那个女人想不想走或者能不能走,她只管使用棒子对准女人的屁股出力直捅就好。捅过一次可以稍待片刻,而后再捅。她那样的一棒子可以将一口女人的屄沿顺着绳索捅将出去两尺开外。或者就是挥舞哨棒望准了屁股横劈。

  两只浆血涂地的胖大光脚后边,脚镣滞重的长链依照着那些棍棒撞打人肉的噼啪节奏,轰然地奔突,戛然地停止。那种跌跌撞撞的节奏一路响到了天井对面,而后再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回来。当然那都是靠着羯奴姑娘转到她的身前,多用棒子连番地捅撞或者劈打她的两边奶房,才能教会她这样单凭着自己腿间那一具碎烂的肉户,驾驭在一条悬索上边,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总之当时将军大娘那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爹喊娘的百般丑态都不用说了。倒是可以看得出来她在热屄和冷雪的刺激之下确实恢复了一些清楚的神智。雪后的天上先是依稀地显出了星星。后来大家还看到了一轮偏圆的月亮。一直浑噩地埋头挣扎走路的女人偶尔甩发抬脸也看到了月亮。她抽噎喘息着问了男人们那天是初几还是十几。

  那天应该是刚过月半的十七日。反背着手臂又被向上吊挂的女人弓背弯腰,但是夹持住胯中一条绳缆的两边腿脚都是直楞挺立。她在一个雪后初晴的月夜里哆哆嗦嗦地说,有一个做……做那些牛马生意……牛马生意的贩子……

  有一个做牛马生意的贩子早几年前在边境那一边的天门城里结识了一些充军的女人。牛马贩子常年在这一边收购牲畜,再赶去那一边出售,他从那边带回来的可能会是丝绸和铁器。扬威将军廖豹子押送着他俘获到的那些敌方妇女官兵巡游国土的时候曾经遇见过贩子的牛群,实际上他们还结伴同行过一些路程。当然商队中的男人也都和将军的女俘虏们睡过了觉。结果便是,睡完了觉的那个虬髯的贩牛汉子更与这个被俘的妇人军官商量确定了一项收集当地的各方情报,而后再设法传递出去的计划。女官每天晚上在她的牛车囚笼里布置并且指挥了这一项所有女俘参加的计划。等到以后她们返回了京城,正好又被安排成为任意人等都可以付钱使用的娼妓,牛马商贩当然是出钱指定了他们家的将军娼妓,两人就在那个院子的生意单间里花费了很不少的时间,将女俘们沿途记忆了下来的军事政治,还有经济地理情形誊写了出来,他可能还领进了一个同样声称是顾客的画师,按照着女人们的讲述绘制了各地山河的形势。当然了,他们的这个将军娼妓出身在敌国赵宋王朝的杨姓军武豪门,她在遭受到折磨和凌辱的时候仍然不甘随波沉沦,仍然要寻机有所作为的决心可以理解;而一个牛马贩子除了可能对于本族妇女的勇敢精神产生了某种敬重之心,也许还另有一些借此谋取王朝重用的野望。实际上豹子将军当时再去细细地回忆,他觉得他还可以约略地想起那个带领着一些帮工和一大群黄牛,跟他一起赶了好几天路程的汉子。杨家嫡子妻室出身的婊子最终还是大致真实地交待出了事件的来龙和去脉,不过他们再也没有找到那个牛马商人。京城大将军手下的官和兵们以后查访了城边各处的牲畜集市,他们发现那个常年经营夏宋两国之间货物贩运的,长有很多胡须的行商在他自己的生意圈里并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虽然两国之间有时交战,不过生意并没有禁绝,他从中原运来本地的货物质量优良,使他在京城获得了不错的口碑。但是他在当月初十前后已经和他收购到的一些牛马一起离开了京城,按照路程计算应该已经到达宋地的疆界了。

  所以他们手里的杨家婊子是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动身的。行商可能就在事发的不久以前还来和她见过面。他们可能谈论过他的返回中原的行程。而后她一直坚持到了尘埃都已经落定了的那一刻。

  现在可以从这件事情中脱身出来的扬威将军带着他的羯族奴隶姑娘继续在京城里居住了一些时日。直到有一天京城大将军代表皇庭再次召见了他。皇庭敕令他即刻开展更新一轮的扬威行动,并且还为他明确指定了地处极西边境的巡游地点。京城将军赞扬了他在为帝国效力的时候所表现出的才能和智慧,将军甚至表示会为他调派一支军队。他们以后确实从他早年带出来的亲随部队里抽调了一百个能打的老兵和几十匹马交给了他。其实大家都知道当时帝国的西部局势十分动荡,那里的游牧部族经常入境抢劫,最近甚至发展到了攻陷市镇杀死皇庭官员的地步。因为帝国的战略重点始终都会是中原方向,所以这些甚么劳什子扬威只是要把他送到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让他这个汉人蛮子去和一大堆胡人蛮子互相地火并而已。当时廖豹子借机提出,希望皇庭对他的忠勇的羯奴姑娘也能给予一些嘉勉,而京城将军当即慷慨地将那个姑娘任命为小於菟将军,并且赏赐给她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於菟的意思就是一头虎,他们可能就是见到女孩寻常喜欢穿着一身虎皮,所以才把这么一个听起来十分威猛的名号安到了她头上。

  扬威将军和小於菟将军率领着他们那支一百个人的军队前往帝国西部去扔出他们命运的骰子。现在即使是按照王法,他也不能再给他的於菟姑娘锁脚镣了。小於菟将军在她自己的胸脯和腰间分别地围系上虎皮和老虎爪子,按照着民族传统光腿,赤脚,骑在她的枣红大马上,她的马后跟随着一辆牛车,牛车上的笼子里装载着活到了最后的几个中原女人。廖豹子现在知道他们的杨家嫂子也活到了最后。当然那时他对这些女人完全没兴趣,朝廷的想法大概也一样,他们大概只是想让他顺路把一些垃圾带到城外去扔掉而已。不过豹子也没立刻就把她们全当累赘杀了。既然按照官方的宣称那是一次御汉女而扬国威的巡游,那么在巡游中带上几个汉人婊子似乎可以算是为他提供了某种合法性证明。他在到达各座边城的时候将装有那些光身婊子的笼车停在衙门口的大街上,往车顶插上一面写有扬威将军廖的大旗,和一面写有小於菟将军的小一些的旗。而后下令洗劫全城。

  帝国的许多西部边城里已经既没有驻军也没有官吏。他们可能曾经守卫过城池,但是当他们发现自己的军力消耗殆尽,而荒原上的游牧武装仍然虎视眈眈的时候,他们便逃离了那个地方。城中的居民组织了一些民团自保。他们可以驱逐零星的盗贼,而会向活动在当地的最大的匪帮缴纳钱粮,从而得到保护的承诺。廖豹子熟悉这些事,他甚至可能喜欢这些事。大丈夫当如是也,彼可取而代之。那个最大的匪帮为什么不可以就是我自己呢。

  扬威将军麾下的兵士从城中的百姓家里抢到的粮食为他的行动注入了可持续性。他的下一步行动便是带领他的兄弟们组成短小精悍的骑兵突击队伍,前出到城外的荒原上去抢劫所有能够找得到的游牧民。如果比较幸运地得手,他还会将许多牲口战利品留出一些分给城中的百姓作补偿,或者算是回馈也罢。当然如果没有抢到什么东西他就只好一走了之了。

  首先他要能打。每一个游牧部落都是一群匪徒,如果哪一次他没有打赢那些匪徒他就完了。第二是民心可用。扬威将军廖行侠仗义的高风亮节在帝国的西部边境赢得了广泛的赞颂。人民奔走相告。许多城镇的人民派出代表前来觐见将军。将军,快来抢走我们的小米吧!人民的代表纷纷地恳求着将军,我们那嘎达的城外刚有一支吐蕃部落驻扎,草地上放养着很多牦牛呢!

  对于我们这样一些已经经过了中年的男人,有一些事情众所周知。我们会在中年接近结束的时候进入某种瓶颈状态。我们在失眠的半夜里回忆了自己一生当中那些意气风发的年代,还有在那些年代中遇见过的各种各样的女孩子。我们因此生发出的惆怅萦回缭绕。廖豹子以后选定了一座小城当做他经营边疆的根据地,他顺理成章地将它起名叫扬威,逐步地为它修整了圮毁的城墙,在城中建造了宽敞堂皇的将军官邸。住在扬威城中的廖豹子确实回想过早年那些巡游荒原的夜里有时点燃的篝火。他的於菟姑娘总会在那些篝火的边上使用两把窄背长指,指头关节都很突露的大手抚摸在他腰身以下的一些地方。於菟姑娘在那样的夜里告诉过他关于她的堂兄杀死了她的酋长父亲的事。於菟的堂兄为了争夺部落的领导权力突然发难杀光了她的全家,而当时於菟自己正带领着一些族中的青年男女外出赶牛。羯人部落每年都要向当地的党项领主缴纳贡赋才能留驻下来放牧,党项是成功建立了当朝皇庭的国族,当然她们羯人臣服的那个领主也有很强的武装实力,那时於菟正驱赶着当年需要交付的牛群前往领主的驻地。而事后的猜测是她的篡权的堂兄带领一支轻装骑兵已经跟随在她们身后不到一天路程的距离上。堂兄的骑兵在她们到达的当夜发动了针对党项部落的突袭,随后又裹挟着抢到的许多马在夜色的掩蔽下奔逸而去。她的羯人部落也在那时追随着他们的新任领袖拔营迁徙,遁入了群山之中。

  於菟和那些一起送牛的同伴被扣留在党项的族中当做奴隶使用。以后又经过几次转卖。然而正如她一直坚定不移地对她侍奉的汉家主人所声称的那样,按照祖传的定制她仍然是家族的合法继承人。她的确是一个奴隶公主,或者不妨认为她就是一个奴隶身份的女酋长。既然现在小於菟的声名已经伴随着扬威廖一起在西部得到传扬,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最新献身的那个主子特别能打,当年背叛了姑娘父亲的部中族人觉得要他们再背叛一次的事也并不是不能商量。他们可能经过了一些讨价还价。小於菟和扬威廖一方许诺出了城外最丰美的草场。最后终于有人将她的堂兄的脑袋送进城中,交付完毕了这一单生意流程的最核心要件。

  羯胡人的妇女族长小於菟以后一直带领着她的部族活动在邻近城郊的草原地带。有时候於菟进城拜访扬威将军,她走进中庭的暖阁以后就把身上的老虎皮毛全都解开了。她提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的铁链子问,那个波斯女人用过这东西吧?她说,她能戴上这些东西骑在一匹马上跑吗?

  反正她以后大概还是想法把自己的手脚上住了锁,而后和他睡觉。她似乎是在表达一种要将主奴关系延续下去的愿望。部落领袖小於菟确实有必要采取措施维系一个像扬威将军这样的大关系,而一个据守在荒原孤城的统治者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游牧近邻是一些难以琢磨的陌生人。应该说他当时同意羯胡们居留在城外的牧场,本来就有借用於菟的关系倚为屏障的考虑。所以事情虽然就是那么个事情,但是豹子没再跟她出去打猎,也不会在那些举办叼羊节或者玩姑娘追的时候前往她搭在城外的帐篷里做客。豹子只在他自己的城里和於菟睡。好汉不立于危墙之下,她虽然是个墙,她反正总是有点危。就让我们这些沾过了她的边的男人们,且行且惆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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