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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全文续完,2

小说: 2025-08-24 15:47 5hhhhh 6070 ℃

  京城将军麾下领有守卫京城的军队,军队里边自然都是男人。将军同时兼任的京城司法长官也是权力重镇,他的衙门里日常总是收押有一众惯行打家劫舍,偷盗奸淫的不法狂徒。考虑到他们眼下经办事项所具有的秘密性,他们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若要给妇人军官寻找一处汉子多的所在过夜,那个所在便应该是个监牢。京城将军还会另行调遣一支军队去给那个监牢外边放上岗哨,除了他们这些办案专员和涉案女犯以外,所有的人等不准出,不准进,就算是那些狱官狱吏也都一样地不准出和进。如此便可以确保了既借用到牢狱中许多男人肏干女人的洪荒之力,又不至于让消息走漏出去。

  有些时候妇人军官会被留在审讯现场通宵地熬刑,不过一般还是会把她领出那个驻地的院子,送到关押有许多人犯的京城监牢里去。他们当年装运女人的牛车还在,每到早晚便可以派作这个接送的用处。男人自己倒是一直没有跟随牛车去过京衙监牢,当然他知道那个女人在一整个晚上所要做的事就是捱受到许多人犯的肏干了。那些人犯本来都是一些不法亡命的恶徒,行事自然凶戾暴烈,再加上一直都被拘押在刑禁重地之内,长期积累起来的欲火更是随便都可以燎上几回荒原的。不管给他们送进去的是一个什么东西,只要那东西有屄,他们便一定会就着那一个屄搞出来一大场风生水起。其实生在屄外边的到底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们一开始就没在意,干到了最后了,也没在意。

  男人在他以往几十年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征战生涯中,早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成群的汉子们撒欢乱性的事,他很容易想见在一些狭窄阴暗的牢房中间,那个精赤条条,遍体鳞伤的女人被各种体格,各种面目的,抵肩叠背,七手八脚,影影幢幢的男人按压在身体底下,承受着摆弄,推搡,舔舐,啃咬,扭拧和抠挖,以及胯骨朝向臀肉噼啪发响的狂乱的冲撞,连续不断地被动性交的样子。一般监狱都是使用那种分隔的牢房关押人犯,若果是并着肩子上,大家循序而奋力,每一间房里的十多个人犯总共可以得到几十次性交的机会。羯奴姑娘告诉过他,他们总是会在牢房门口点燃一支佛香计时,佛香烧完了便要安排轮换。具体就是把女人从当前监房里的十多条汉子底下拖拽出来,送到下一个监房的另外十多条汉子的身体下面去。循序渐进地运作完了一整个通宵,女人那种如同落花流水一般开到荼蘼的不堪状况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了。这时自然就要招呼他们那个特别趁手好用的奴隶姑娘,说一声,来啊,红毛妹子,把你家被人操烂了的这个姐姐,背回到牛车上边去!

  妇人军官每个白天挨打,每个通宵受奸,很快就没有办法独力行走,押送起来十分麻烦。当然打从他们问案的院子前往京城监狱需要穿街过巷走的那些远道都用牛车,不过要硬抗一条连带有重镣的精光女身进出宅院,又要上下车板,那就还得靠人。招呼一声完了,他们的红毛妹子自然就会蹲身下腰,出力操办搬运一条大活人的事。奴隶妹子自己的手脚也都锁有拖累的重镣,好在就是她体格健壮不缺力气。白白壮壮的裸体妹子脚趾抠地发一个力,一提赤股,一挺蛮腰,便将她那个血迹斑斑的光身姐姐抗上了肩膀,当时两条女人赤体上连着串的镣链有纵横,有摇曳,那些纠缠碰撞的刑器声音,连同负重的奴隶妹子迈步直行时候一顿一挫地着实拍打在青石地板下的光脚板子声音,一路回响,押送的兵丁跟在她们身后变成了甩手掌柜,倒也跟出了一个有声有色的气象。出监上车起驾回程这些不提。回到了大院方才见到新一天开始初升的太阳,新的一天里所需要做的反正都只是继续拷问旧人。有人拽起那个昏昏沉沉的女人问她,一整夜里吃那许多的贼徒鸡巴肏在屄里,女长官你自该是快活得如同神仙一般了?

  另一只手一个耳光抽歪了她的脸,说!到底是谁把那些消息走漏了出去?

  妇人长官胸前的一对宽大奶房上边纷纷攘攘,辗转攒动有许许多多男人兵丁糙黑的手指头。有的拿捏,有的搓揉,有的单用两个手指肚子捻住一只勃勃的奶头出了力地拧。精赤条条地历经过了一年风雨草原的女长官的大奶,不好再提能有多少的挺拔和丰满,大奶的皮宽,肉柴,一把抓将进去,攥握住了的恐怕都是一些磕碜拉杂的粗筋老梗,它们就像是被晒蔫,晒干巴了的两大棵白菜。不过就算那么一大嘟噜模样的蔫巴成了干菜的肉,它还是一块长在女人胸脯上的肉,没遮没拦,送人白摸,既然已经生而成为了一条汉子,当然便是眼到手到,想摸就摸。一边白摸一边再来寻思一个能叫她疼死过去的新招数。

  那天他们一开始想的,是用一些细韧的动物鬃毛往他们那个妇人军的大奶头的绵软奶孔里边,辗转尖酸地扎,寻微探幽地扎。女人软嫩的奶孔里边牵连着一些嫩软的奶芯奶瓣,一直都被她那样一头大奶的满幅粗皮收藏在了囊袋深处,女人的奶上知冷知热,怕痒怕疼的一簇一簇小心思,本来都是收着拢着屯在那种最深的地方,就算她已经燥得,硬得,像是一个干老的大南瓜,南瓜里边还是会有湿的绵的黄瓤。她的燥硬的奶里边的黄瓤被男人手里捯饬旋捻着的坚毛扎出了许多小眼,剜开了许多小裂口子,女人那么多怕痒怕疼的内瓤全都被划拉碎了,花苞根本没开就被咬掉了花蕊。刺痒,尖疼,就像是一窝蛆虫一样,窝在奶里边扭来扭去地四处乱钻。女人一身上下挣着拧着,抽搐着的肉团肉块也都像是扭动的虫,她挣拧着的嗓子里边挤出来的声音咿咿呀呀的,肯定是因为满心窝子里熬不住的疼和痒,可就是一眼看上去也挺像是正被男人侍弄到了特别快活的那种咿咿和呀呀。当时的实际情形就是,一群男人一直都在七手八脚地侍弄她的另一边的奶,当然他们那些拿捏搓揉都是只管狠命地下重手的,埋头在她这一边奶上认真干活的男人就光只是捏紧了她的单个奶头,他再捻住那一支已经捅插进入到了奶房深处的细黑鬃毛,寻隙,渐动,一门心思要给它找到更多的,更深更远的好去处。后来他直起腰身来看上面那一幅涨得通红,汗水淋漓的女人的脸,他笑,说,你这个生有一副老大奶子的女人将军,看不出来奶里边的杂碎倒有几分软嫩。话说完了照例起手,再扇过去一正一反两个大嘴巴。说!帮了你们的那人是谁?

  那天早晨回到刑房,他们勤劳的羯族妹子一边镣链啷当,一边手脚麻利地操劳了各种的活计。她独自提水给那个被奸了一整个晚上的女人洗身,可能还喂她吃进了一点什么东西。等到了刑讯就要重新开始,她再按照男人们的吩咐动手张罗,好歹要给那个女人收拾出一个可以好好挨打的样子。那一天大奶的将军女人是被捆紧在一张长条板凳上捱了那场好打。那种可以捆人动刑的长凳自然都是使用更加粗重的木料特别制作了出来,四根扎实的桩脚支撑住一条长形的板面,板面的一头安置竖立的原木,原木的高处上又带横杆,待到动刑便是将那个女人的两条精赤长腿延顺着条凳长直的方向并拢捆紧,女人的长腿宽臀全都坐落在了板面,她的上身自然背靠着竖木转折成为直立,当然也要将她的腰身和胁下全都连同背靠一起捆绑结实。最后便是拉开她的两条手臂,分别地拴锁到竖木上端分展出去的横杆两头。精赤条条的女人被禁制在这种伸腿,正坐,挺胸而且展臂的形状之中,十分长久地忍受了许多的疼痛,一开始就是奶房的內瓤被撩被刺的,精耕细作的疼,一边疼完还要换到另外一边继续弄得她疼。后来男人们弄得手酸,死盯着奶头太久可能也有点眼花缭乱。再后来他们就打算换上铁器来弄了。

  总之是羯奴妹子跪在一边给他们烧旺了炭火铜盆,她也把那些细长的铁签,带一个平面的火铲,还有一把长柄的钳子全都插进了盆里煨着。不过这一回实际动手的倒是他的那些兵们。他自己歪斜着倚靠在一张太师椅上,直对着那个坐实在了长条板凳面上立身挺胸的女人的正脸。女人的两条并拢的精赤长腿笔直前伸,她的那一对被粗绳捆扎结实的嶙峋的脚踝离他更近,她的突兀地峭立起来的脚掌底板上面,深弓,宽茧,肌形转合,骨踵混沉,历历的长的瘦的脚趾头尖上,仍然历历地扎进有一些细竹的长短断签。脚尖上边淋漓绽放了开来的破皮碎肉弄残了女人的脚形。其实是,前边那一年里他领着这个女人四处巡行,走门串户送屄挨肏的时候,他肯定没少见到这两只长大的光脚板子走山走水,特别悍勇健硕的疏狂样子,完了以后重打锣鼓,另行开张,他想,他歪靠在这里懒散地看一看她的这副腿脚,又是怎么样的在各种凌虐糟蹋底下慢慢地变到完全坏掉,也是一场可以消磨时间的乐子。或者是,他心里的那个东西其实还会要有几分扑腾和抓挠。他在他的兵们从炭盆里抽出来那一支烧得赤红的小火铲子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舔了嘴唇。

  他们一开始用烧红的小铲横平着熨烫了将军女人那一头大奶的侧边上肉瘦筋凸的粗纹厚皮。女人的身体激烈动荡。她在束缚全身的绳索中间奋力的回转动作没有可能躲开自己,但是她让自己像一台投石机一样,把她的头发丝绺和奶房一起抛向了空中。发丝都还在漫天纷飞,她的奶已经怦然坠落砸回了自己的胸脯。女人的嘶叫沙哑但是惨厉。实际上奶房的飞行并没有躲开炽热的铁,按压在她胸前的火铲更紧,更深地,陷进了她的肉,她的黄皮挥发成了青烟,红肉融化成了黑水,他以后在那个凹陷的烙印里边看到了焦皮,熟肉,和黑紫色的油腻的浓汤。他满意地看到他的兵们使用烤红的铁在女人赤裸的奶房上熨烫出了更多的烙印。她的两头堕坠的大奶散发出焦熟的刺激气味,性状油腻,颜色黑紫,变得很像是两头倒挂在炉子架上的烤全羊。他们了解女人腋下地方所特别具有的那种柔软和敏感性,所以他们也烙烫了女人的两边腋窝。而后他们开始转向更加柔软,更加敏感的奶头。

  烤红的铁签尖子轻轻地触碰到了奶头上簇拥着的乳蕾颗粒的时候,她是想带着她的奶全身往后退的,她凶猛地朝向身后的木柱上狠撞了自己的后背和后脑。当然这些想法全都没有用。那样一种轻快的,星星点点的撩拨,使人皮变得虚浮。受伤的乳蕾慢慢地膨发开来,显出了不正常的桃红颜色,而且是不正常的蘑菇形状,巨大而且透明的乳蕾正在极尽努力地包容那些遭受煎榨的肌体里涌流出来的水。他们慢慢地把她的奶头烧燎成了连串的大水泡。他们欣赏了遍布在她的奶头和奶晕上的那个含苞待放的小春天,而后开始辣手摧花。他们用铁签挨着个儿地穿透和撕扯了那些燎泡,破了口的燎泡里流出的浓水像蜜汁一样金黄,女人颜色绚烂的胸脯上终于朦朦胧胧地凸现出了两颗没有了人皮的奶头,和许多没有皮的娇媚触蕾,看上去更加的柔软,更加的鲜嫩,嫩得好像没长出羽毛的雏鸟,没脱掉胞衣的羊羔,这一次他们不再使用鬃毛去撩拨她的奶管奶囊袋子了,他们等到火签子被重新烧烤到了亮红的颜色以后,横平,正直,焦灼,尖刻,而且是黏腻地,滋滋发响地长驱深入了她的肉,铁签在她鲜嫩的生肉里刻划扭搅了她。搅得她奶里边的肉管,肉芯和软肉泡泡全都变成了血肉杂碎,她的血可能变成了烧开的水。男人在抽掉了铁签的地方看到女人的奶头已经变成了一个烟雾缭绕,哆哆嗦嗦,半是乌黑半是艳红的咧开的小嘴巴。

  他们按住女人的另一个奶房,也是一样的使用火签,再给她的第二个奶头捅开第二张小嘴。拔出签尖子喝问一声,说话!

  不说还扎!

  反正横竖就是这么乱扎一个敌方将军女人的大奶了。每一次都烤通红了的铁签从点到面。炽热的签尖横七竖八地环围着整头奶峰连烧带捅,边烧边捅,烧烤着从一边进去,捅扎着从另一边出来。如果她的奶是两头脱剥干净了的壮大牲口,他们现在已经给这两头牲口全都开了膛,破了肚,内囊儿全都给她尽了出来。再问,说?

  他妈的,不说?

  羯奴姑娘提起桶来往那个女人头上浇水。每到女人禁受不住烙烫的疼痛昏晕过去奴仆姑娘便要用水将她激醒。后来有人支使姑娘,要她再去烧一锅开水端来。到了那时动铁烙人的事已经停了,女人一身上各处烫掉了皮的鲜肉面子上流淌着许多黄汤。围在刑凳边上的兵们恶毒地笑。将军大娘,小的们见你这条光身上这样许多的腌臜,恐怕是要用热一些些的水才能洗得好了。

  他倒是没说要给她洗脸,只是就手捡起一个洗澡用的大瓢舀出滚水来,往他的将军大娘的胸脯肚皮上面直泼过去,一边跳脚躲开溅出来的水。不管他手底下的那一条绳捆索绑的女人光身怎么样地扭拧挣扎,不管女人在滚水浇淋底下发出了一些甚么样的鬼哭狼嚎,他把那一桶水舀到全见底了还没有尽兴。因为女人当时的样子是伸腿落坐在长条凳上,背靠着木柱反绑,她被遮挡住了的后背并不方便浇水。大家都觉得使用开水活烫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应该留着她的后边半面夹生。于是一边指派羯奴丫头还要去烧第二锅水,一边拆解了女人手腕胸腹几处地方的捆绳,攥紧了她的那些黑长头发,把她的一副头脸朝向她自己的腿脚直揿下去。女人的腿脚都还是按照原样捆绑在刑凳上面,现在这个手法就是压折她的腰杆,好教她的上半身体向下趴伏,跟她自己的下半身体如同一个肉夹馍一样堆叠在一起。趴伏的女人便有一幅素背朝天。这一回盛水的木瓢差不多是贴着她的脊梁骨头把水浇下去的,刚刚烧得大开了的水,延顺着溜溜的脊梁汩汩地流,当时虽然有蓬蓬的白雾缭绕起来,好处就是波澜不兴。原因是前边那一位按人脑袋的兄弟距离得太近了,水花溅太大了恐怕烫手。

  一整锅白雾缭绕的滚烫开水都被一瓢一瓢地舀起来浇灌完了,涮烫了一遍女人的背脊肉。她的肉夹馍变成了一个涨发开了的肉泡馍。女人背脊上边鼓涌起来的连片水泡,轻轻盈盈,明明晃晃,涮透了的人皮看上去吹弹可破。

  那个……那个什么来着?有人说,棘条吧。他们一般抽人都用马鞭,鞭子使起来利落,不过他们也会捆上一把带刺的小树条杆靠在屋角里边,以备不时之用。现在大家都来看一看底下要抽的这一张女人皮子,先就已经被烫得有点偏熟,烫伤的创面上那样一种嫣红的,浮肿的,柔嫩滋润的水灵样子,根本就是一种活该挨到许多小尖木刺儿乱扎乱剐的贱样,俗话说的打柿子要捡软和的扎,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就是要用那种一条树杆子上生长着的,疏疏密密,长长短短,淋漓尖细的扎刺,都要往一片酥红的肉伤里面,有深有浅,有正有斜,胡乱地扎刺进去,胡乱地剜剐出来。它们准能把每一个扎透的肉眼,全都给剜剐成为许多丝丝缕缕的小肉瓣。

  那样的事情光是用上脑袋一想,就能让人心里抓挠,鸡巴想尿。男人还是斜靠在她的那一双峭立起来了的光赤脚板的正对面,脚板往后先有骨踝,再有便是一颗被人揿压在了她自己小腿上边的女人头。她的两扇肩膀伏贴,横平,分别在了木凳左右的长臂都只是奄奄地垂坠下去青砖地。男人一览无余地俯瞰了她那一幅光赤的脊背上,嫣红,浮肿,柔嫩滋润的烫伤创面,连片的水泡轻盈明晃。男人看到了从左从右轮流着飞掠下去的生刺棘条。炸破了的水泡里一腔的浊水四溅,从她的那些扎透了的小肉洞眼里一扎一剜撕扯得细碎的许多小肉瓣子,也都跟随着棘刺条缕一起四面飞扬了开来。

  其实那天他们打得性起,后来是从凳上解开女人,把她按趴在地下单给她的屁股浇了第三锅滚水的。浇完以后也没少用棘条。女人屁股那种物事生来壮阔,禁得住打,烫发一遍扎刺一遍完了,又寻一张钉板摆放到刑凳上面,这才抬起来那个一身都是姹紫嫣红的女人,连同她那一盘碎肉丝儿拌大酱一般的模糊屁股,先都往钉板上边直直地墩坐下去。再加一个男人出手着实地按压几回她的大腿根。说起来这种倒竖了连排铁钉尖的板子本来就跟棘条一样,刑房里总要留有一些备用,早先他们其实也让女人往那上边站过和跪过。如今便是要教她使用自己那一盘正大的女人屁股坐上一坐,好将底下连着排的倒装铁钉一网打尽,悉数地包收安插进入自己的屁股肉。

  男人观赏了妇人军官重新平举起来两支臂膀,伸腿正坐在刑凳上面重新被人捆绑完毕以后的样子。男人也已经观赏过了她的丑态百出的挣扎和哀号,她尿过,吐过,哭过,实际上她直到了眼下仍然还在支支吾吾地,哽咽、抽搭着哭,他看到她青肿的,涕泪交流的脸面上勉勉强强能够睁得开的眼睛就只剩下了两条细缝。女人的神情有些战兢,有些畏缩,有一些钉子戳在屁股底下的独特感受大概就是那种可以叫做浅尝辄止的,动辄得咎。当然他会喜欢一个赤身裸体的敌对势力的妇人军官在他的眼前变得战战兢兢。现在他们就要开始收拾她的腿和脚了。

  本来女人的大腿、小腿和脚腕子都被麻绳和刑凳捆绑成为一体,现在只挑那一对脚腕出来,离凳单捆,做完以后连绳带脚提高起来,再捡一块青砖填塞进去撑住脚后跟底下的的那个高。当时顺腿往前第一处连腿带板凳一起受捆的,便是她的膝头偏上一寸的所在。都知道人的大腿可以往上抬升,人的小腿却只能向后弯折,如今先就定死了她的膝盖关节,再来将她的一双小腿逆反起来,偏偏要教她朝向上折,两脚垫得越高,关节便被折得越反,才只是垫进第二块砖头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已经僵了。被压制住了关节的人身不能伸展,不能摇移,女人不能完整统一地动,她在错骨分筋的剧痛中分裂开了自己,女人全身的各处地方离散,零碎,自行其是地乱抖乱动。女人的大腿上青筋突露,肌肉横拧,她的软肋迴徨,肚皮鼓胀,男人甚至看到她的剖开了的瓜一样的糟烂奶房上,裂枣一样的奶头中间那两个被热铁签子捅开了的洞眼,真的就能像两头活物的小嘴巴一样,翕动开合,一股一股地吐出来紫黑的血浆。

  女人在脚跟底下被塞进了第三第四块砖头的时候流了很多的汗。她的眼球撑开青肿眯缝的眼眶凸露了出来,好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她看上去龇牙咧嘴而且张口结舌。男人正对着她的脸面慢慢地笑了一笑。男人一直都从正面平心静气地观看到了受刑女人的脸,还有脚。她那样一副七寸肯定不止的光赤脚板,还要再给杵到了四块砖头以上,看上去真的是有点显高了,太醒目,太招摇,她的那些扎煞支棱的脚趾头翘得比她耷拉的奶房还要高。还有就是宽阔。就算她前半辈子做军官的时候总是穿靴骑马,最近的这些年里反正就只能使用两只光赤的脚板好生生地走石头走土,走得多了自然变阔。现在这些脚前脚后的长大宽阔都用一根粗绳捆作一处,再被她自己反着关节架高了的两条小腿出力下压,直将女人本来浑圆的脚后跟子压成了底边扁平,左右方正的木讷形状。

  一些男人的大手抚摸了女人回旋的弧弓和前脚掌上的那些圆鼓滑凸的肌肉厚瓣。跟着调换上来的就是一支烧红的铁签了。她的弧弓和肉瓣都在铁签底下慢慢地变做了剥脱的黑皮和一些水汪汪的粉白色肉馅。他们以后拿一支一头烧得畅旺的柴棍子抵在女人的脚跟底下烧烤了她,其实如果火烧的时间足够长久,是一直能把那些长在活人身上的肉烧到发白发干的,人肉被烧干的过程中间她当然会很疼,她得一直熬到神经坏死了才能算完。更不用说那还是在膝盖被一摞砖头反拗到了极致的痛楚底下,乱炖一样地苦苦地熬。当然了,她待在这个地方的这么些天里,大概也没有哪一个时辰能够算得上是好过。她要是熬过了这种据说叫个什么老虎凳的刑法,熬过了火签和柴棒烧燎腿脚都还不肯说点实话,再能想的下一个办法就是用钳。

  羯奴丫头本来都已经把那种大口的铁钳插在火盆里置备好了的,一开头只是检点女人的奶房、膀臂和臀腿那些肉质偏厚的地方,夹紧住一处,撕扯开一处,就好像是掘地开荒一样,要把那些血肉都当做水土掀翻开来见一见光。火红的钳嘴夹碎奶房上边各处细嫩的软肉的时候,都会有些缭绕飘扬的轻烟,粘稠流淌的浆水,如果心狠手辣掏挖到了更深,被人手里的钳嘴铁牙拖拉了出来的恐怕就会是一些纠结的青筋和不成形的黄油。女人的两只肩膀和大腿也都变做了写意山水一样,肌肉的棱条上下都变成了横流的血河。这些地方都是女人身体的丰腴所在,一边可以挑肥,一边也可以拣瘦。只要另换一副新烤红了的钳子,去她侧边偏瘦的软肋底下撕掉几块轻薄的人皮,她那些染了斑斑红血的白色肋骨都是历历地在目,历历可数。再有她一双支楞在砖摞上面的赤脚虽然底面阔大,其实内里的支撑只是一件嶙峋的瘦骨头架子,一般用钳都只单夹她偏瘦偏窄的朝外一边,脚掌边缘一带被撕开了连串的缺口,里外都是皮肉参差,在那些淋漓模糊的地方有些辗转抽缩,若隐若现的细白硬物就会是她支承脚缘的一根跖骨骨节。那样的伤口即便以后愈合也会留下很深的疤。实际上,男人的确见到了它们愈合以后表现出来的形状狞厉,筋骨突张的样子。男人在以后的更多年中见到的这个女人仍然是终日赤身裸体的,长年地锁系有镣链的,他一直都能见到在她两脚的侧边连串地虬结着的凹陷的疤坑,她的轮廓残缺的赤裸脚掌踩踏在泥土地上铺张,摇移,她的屡屡遭受扎刺和打砸的脚趾佝偻扭拧,斜正不羁,但是都在蛮野旷放地叩,抠,倾,轧,女人一次又一次挣持着拖带起一长串的粗环重镣踮高起来迈出的步子,表现出了很多的艰苦和仍然潜藏的沉着,仍然令人侧目而后神摇。

  6

  大夏帝国皇庭敕封的扬威将军廖豹子最终得到了他希望能够借以安身立命的一座位于边地的城。他在帝国的西部边疆通过武力和计谋赢得了针对那一座城池的统治权力。而后皇庭承认了他的权力。除了领军,他也被拔擢成为管理地方事务的行政官。他早年出道的汉地在东,那里的汉人军队现在与他之间相隔了一整个国家,所以这个国家的当权者们对他的疑虑减轻了。他们不再过分地担心他和敌对的汉人暗通款曲,充当内应,甚至干脆搞出一场临阵反叛的大乱子。实际上他们希望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坚定地守卫在帝国的边境上,因为在他的小城以外就再也没有臣服于大夏的国民了,在那些更远的,更加蛮荒的地域中巡游的畜牧人群乐天知命,率性而自由,当然他们在抢劫和杀人的时候也很率性自由。幸运的是廖豹子对于这一类事也不陌生。无论如何,扬威将军廖豹子至今为止仍然成功地统治着他的西方领地,他的军队武备精良,将士弓马娴熟,他的个人财富日渐增长。

  他的高墙深院的将军府邸踞立在小城正中。他的前院有气派的议事厅堂,中庭有富丽的居家暖阁,工匠们在后院栽种了树木和花草,按照他的命令挖掘出了一个大池塘,并且在塘边建造了一座宽阔的砌石台子和一间黑瓦铺顶的廊坊。虽然西北边地的气候干旱,不过每到夏天冰山融雪的时候城边的小河里总还是会有一些湍湍的流水,顺便也就会灌满他的池塘。廖豹子知道汉地的文化人们大概会在这种可能叫做水榭的地方做一些念诗画画的勾当,但是他是一个征战边疆的军官,他喜欢做的事是在水榭上面烤全羊。除了拥有这座足够大的院子,他现在还拥有了数量很不算少的奴隶姑娘。出身于蒙古部落的女孩们为他生起火来烤熟了那头羊。他有一个来自于大食地方的商队头领送给他的黑皮肤的女孩子,那个长着满头卷发和一副厚嘴唇的长腿姑娘能在自己的头上顶起一个很沉的酒坛走路,她甚至都不屑于抬起手去扶一下那个大东西。他想她下一次穿过后院走到池塘边上来的时候,头上顶着的大果盘里装的应该会是很多葡萄和一个哈密瓜。

  有一个丰满白皙的波斯姑娘一直都在临水的栏杆前边按照一种复杂的节拍跺脚和踢腿,她当然没有穿着鞋子,她的许多赤裸的脚趾头都如同一颗一颗滴溜的玉珠子一样,娇羞像玉,活泼像珠。她也没有穿着衫襦和裙裤。她的手臂好像杨枝飘飞向南,但是她的胯骨又像一头乱撞的小鹿跳突向北,她的胸前有回旋的飞鸟,腰下有扑闪的游鱼,她的人身不是一件可以形容掌握住的玲珑风物,她是所有的风物各竞自由的春日纵游图。一个能够把那种乱挺肚皮乱是颠摇屁股的艳舞跳到了这样一种地步的姑娘,当时被她的波斯主人卖给将军的时候肯定要值到好几两纹银的,不过自从她被买进了他的大院以后倒是一直驯顺乖巧。哪一天里他一时高兴跟她说一句把衣裳脱了,她当然就会将全身上下的短衣抹胸和薄纱的长裙子全都脱卸干净,再把那一双头顶带翘尖的缎子拖鞋也给踢进床铺底下去。其实这些都不算是她真的就有多听话了,她真正听话的,是一直等到主人的下一次吩咐以前根本就不再给自己穿衣裳。他一天没叫她穿上她就一天不穿,十天没叫,十天不穿。她也不问他什么时候穿。其实她的奶房顶头上是早就打过洞眼穿进有银环的,每回脱光了衣裳以后姑娘都会另外寻出一对银子打的镂空铃铛,麻利地给她自己的两头奶房底下挂上。按照她做一个舞娘的置办和妆点,她的手腕和脚踝平常也都佩戴各种各样的镯子和环,上边本来就连坠有许多的小铃小珠,还有星粒和箔片,平常走路都有响动,现在摇移着胸前一对堕挂大圆银铃的俏立奶头走起路来,那一路上都像是有许多的花团锦簇,莺歌燕舞一样。

  驯顺的跳舞姑娘知道从武的男人兴致有时不免偏向刚猛,喜欢看到一些磨折和蹂躏的事,其实她是先把自己脱剥到了一丝不挂,再往身上锁定一条长链的脚镣和一支短环手铐,连带着那些刑禁用器为她的将军主人扭过屁股和腰的,她甚至向主人讨要了一副铁打的项圈箍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再把项下维系的铁链拴到身边的石头栏杆上。她在许多精铁的羁绊和摧折之间,凭借着一己的玲珑赤身演出了许多举步维艰的困苦,还有许多婉转的柔美和执拗的骄矜。

  将军在他的城中是一个说话可以算话的人。毫无疑问,他在自己的大院里也是。只是他现在已经开始年老,所以也许他并不再像年轻时候那样太过分地喜欢杀人了。他没有杀过他的奴隶姑娘。其实回想起来他像是都没有认真地责罚过她们。他的意思是说他确实会吩咐他的奴隶姑娘使用鞭子抽打另外一些姑娘,不过那并不是因为她做出了什么错事,那其实就只是因为当天天气晴明,他打算坐在后院的池塘边上慢慢地喝掉一碗八宝甜茶。

  将军的工匠在为他建造水边石台的时候,也在台上专门竖立了两根相隔不到三尺的木柱,本来的用处就是为了方便捆人和打人,挨打的女孩先把自己脱得精光,而后十分顺从地让她的奴隶姐妹把自己分展开手脚捆绑到两根柱子中间。每回遇到了那些阳光普照暖意袭人的时候,将军不免会想要在一个光天化日底下观看一些女孩子们的胸脯和腿。将军坐在他的靠背椅子上也许只是做出了一些含混的手势。他说,那个……那个。而后他的奴隶姑娘们便会十分默契地行动起来,纷纷地开始脱剥自己。廖豹子有时候确实会让他的所有奴隶女孩都把自己脱成一丝不挂,而后赤露着身体继续前去操持她们操持到了一半的活计。比方说跪在他的身边为他煮茶,或者提起一条马鞭去抽打另外一个被捆在木柱底下的女孩子。对于一个男人,在那一座院子里见到各处都有光身赤脚的姑娘们跑来跑去肯定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既然他有权势可以做到,何乐而不为之。他也喜欢在无事闲坐的时候顺便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精赤条条的身体,一直都在飞舞的马鞭底下,扭拧挣扎,她的喘息和尖叫也可以算作略有几分风情。以后他会对那个无缘无故挨到一顿鞭子的女孩说,明天你见着了管家的时候,唔,问他讨要三文铜钱。于是女孩子便会就地跪倒磕头,感谢她的将军老爷乐善好施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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