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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鬼说(中),7

小说:少侠系列 2025-08-24 10:53 5hhhhh 9250 ℃

第十三章责罚

台上,女子转到男孩正后方,正对他脚背和脚趾,食指中指一挑,又脱下他右脚的鞋袜,把袜子团成个球塞在鞋中,再和左脚的鞋子一并摞起放男孩的头上。男孩终于得了休息的空档,低着头抽泣,还哆哆嗦嗦打着笑嗝。

“宝贝,你受不了就直说。咱们可以休息的,这么多花样呢,千万别被我一不留神玩坏了,玩死了......那就太可惜了。”女子安抚着他的脚背,图穷匕见,“好啦,要不,我们继续?”

女子视线逡巡,最后注视在男孩软嘟嘟的脚趾头上。她无声无息伸出手指,以指腹徐徐摩擦着男孩脚趾的顶部。并非意料之中的剧痒,男孩身子一颤,纳罕歪头,肚子处忽然一凉。女子只手解开男孩上衣的搭扣,探入,五指揉捏着他绵软的肚子。男孩抿住嘴唇,肚子无疑是他的又一处死穴,来自本能的反感让他手指脚趾都不受控制地攥在一起。

“坏小子,你这样把脚趾缩着,我还怎么玩?”女子右手掐住他脚心,埋怨道:“听姐姐的话,来,把脚趾放松。”

男孩头上顶着鞋子,没法摇头,只当自己听不到。

女子见好言相劝无用,摁在他肚子上的左手发威,指尖绕着肚脐若即若离地打转,又在侧腰处一阵抓拧,笑道:“你不放松?嗯?你不放松?你放不放松!”

男孩左右扭动身子,肚子向回缩,竭力抗拒着女子灵活的手指。难熬的痒感在他体内发酵,好在尚没到忍耐不了的程度。他抿着嘴唇,腮帮子鼓憋强忍笑意,白嫩的小肚子可爱地一颤一颤。

女子见久攻不下,众目睽睽之下下不了台,冷笑道:“你敬酒不吃,可别怪姐姐我用些别的手段。”她右手扳着男孩脚掌,红唇微启,冷白色的牙齿咬住男孩大脚趾,吱吱作响,沁出暗红,却不知是男孩溢出的鲜血,还是女子口脂的鲜红。

“啊!”男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悲鸣,脚趾撕裂一般剧痛,脚心也被她指甲掐着生疼,身子登时向前一挺。女子放松咬合,转而用双唇含住他脚趾吞吐,左手继续前探,顺着他因仰着身子而浮现出的肋骨轮廓向上,落在他粉嫩如豆的乳头上撩拨。

男孩哪里经历过这般缠绵不舍的调情,在她双唇与指甲时温柔时激烈地搔弄下,男孩的呜咽渐渐转为呻吟。女子听得他稚嫩的嗯嗯啊啊,翻个白眼,右手手指再去拨他的脚趾,之前的抗拒冰消瓦解,乖乖凑到女子唇边,想要一亲芳泽。她吐出湿漉漉的大脚趾,将男孩还留着奶味的足趾挨个尝过,香舌在他脚趾缝隙间探进探出,涂下自己的印记。右手则继续与脚趾嬉戏,或是仅在脚趾顶部辗转呵弄,或是以环住脚趾,自下而上不断撸动,又或是同时欺负一根脚趾两边的脚趾缝,看它无处可逃,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她简直是将男孩的每一根脚趾都当做了阳具对待,为了刺激它爽到泄出而不择手段。

男孩似乎也察觉出了什么不妥,双腿夹得愈紧,吞下口水,呼吸渐趋急促。他自然是浑浑噩噩,不明所以,可想看好戏的观众却大有人在。一位熟妇客人笑道:“嗳,小弟弟,是不是感觉那里硬邦邦的,不太好受吧?”“你看他那醉生梦死的样子,连骨头都酥了,怕不是舒服到极点了呢。”也有些脸皮薄的客人见不得这些,轻啐道:“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这财神会也太不长进了。”

男孩将她们每句话听得分明,其中隐意虽不太明白,但脸上发烧,只觉得羞赧欲死,小脸上更写满了恐惧。他张口想要求饶,晶莹的唾涎自嘴角一线垂下,却不断开。

女子正埋首在他的脚掌间“大快朵颐”,忽闻观众席上有人冷笑道:“都说论责罚手段,知南小姐是财神会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现在看来,不过尔尔啊。”

主持女子小名“知南”,平时不显山露水,实则性情高傲,最受不得激,闻言怫然,在男孩脚趾上重重一咬,起身冷笑道:“那不知小女子要做到哪一步,才能让贵客满意呢?”

这一问正中那人下怀,只听那客人笑道:“那倒也不用做的太过火。知南小姐,你若能不触他三采之处,而催发他元阳大泄,我才算真服了你。”

“三采之处”一词听着晦涩,知南却知道是指男性口舌、双乳及玉茎三个部位。这三处会在交合时自然泄出体液,对采阳补阴大有裨益。

“怎样?知南小姐,这单你接是不接?”客人不依不饶。

“这又有什么难的。”知南一手抱臂,手腕挑起,白羽扇自下而上,扑簌簌在男孩脚底板上扫过,“喂,坏小子,你可要给姐姐我好好表现啊。”蓬松白羽在烟柳刻意操作下,对准他脚心窝窝抖擞攒动。男孩呻唤出声,一双脚丫交换交叠,颗颗小脚趾上还残留着唾液的晶莹。

移开羽扇,知南这次再不留手,左手搭上男孩右脚,右手则落在男孩左脚,潮热的手掌握住脚趾,八片指甲竖起,在男孩的脚弓处痛痛快快搔挠起来。

“啊呀呀呀哼哼哈哈哈!好哈哈好难受哈、啊哈哈哈哈,喘不过气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指甲刮过,白皙的脚掌立刻反馈出一道道红痕。在她杂沓纷至的指甲攻势下,男孩溃不成军,错乱的痒感自脚底薄薄的肌肤生出,蔓延至整只脚,再扩散到小腿,全身,一种空虚感紧接着痒感滋生,源头却并非脚掌,而是下身的那处滚烫。每当女子指甲掠过脚心时,他的身子便会陡然一颤,惨笑声被骤然拔高。

想不明白?”知南低笑,用指甲拂去脚心上残留的白细绒毛,“很奇怪吧?明明之前也有被姐姐我挠过脚心,还不觉得有多痒吧,为什么,现在反而受不了了呢?”

“呵呵呵呵哈哈,为什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啊......”知南坏笑,指腹落上他脚背穴位,“姐姐之前故意向你的脚丫注入内力,压住痒痒,就是想骗你逞强。不然你这么怕痒,挠三两下就认错服输了,姐姐我还怎么玩呀?”

“诶哈哈哈卑鄙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别挠,别挠了啊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认输哈哈认输啦呵呵哈哈哈!!”

“卑鄙?哼,我们大人就是这么卑鄙。”知南之前细细把玩过他的脚丫,对他脚底不同位置的敏感程度有了掌握,知道他脚心固然敏感,可要单靠呵脚心来让他泄精,却是难上加难。念头一动,她一只手继续抓挠,另一只手稳稳握住他脚掌,“还有,不许认输!之前明明给过你投降的机会的——谁教你是个宁死不屈的小英雄呢?”

这孩子的脚掌只比她手大一点,脚跟略糙,脚掌肥嫩,脚弓虽没有成年人那般深凹,却呈现一种天然而健康的蛋白色。整体看来,这只脚丫形如一块温润玉料,未经雕琢,赏心悦目。知南五指分开,像五柄锋利的刻刀,径直向男孩脚底戳去,一戳便是一个小洼。

“哈哈哈这又是啥哈哈哈啊!呵呵呵好痒哈哈哈哈!哈不要戳啊啊啊哈哈哈!”两只脚被她用两种不同手法对待,虽说是一样苦闷难熬,但催生的痒感截然不同,各有千秋,男孩浑身打着哆嗦,笑得更加起劲。

知南为他的惨笑激励,纤纤玉指戳戳这里,挠挠那里,斤斤计较道:“而且你看,姐姐之前耗费内力为你止痒,可是很辛苦的。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既然是个乖孩子,是不是该好好答谢一下姐姐呢?”

“呵呵呵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

“你说不要?”知南嗔怒,手下的动作愈发不留情面,“看来你是不想做个乖孩子了。说到底,费了姐姐我这么大功夫,你还是个冥顽不灵的坏孩子!看我怎么罚你!”

“啊啊啊哈哈是!呵呵呵哈哈我错了——哈哈我,我是乖哈哈乖孩子哈哈哈哈!”男孩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可身子被悬吊在杆上,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只能咧着小嘴,疯狂地甩着头,无助而痛苦地笑个不停。

“宝贝真乖。”知南莞尔,十指如幻如影,时而横挥似琵琶奏曲,时而收拢如孔雀啄食,可不论怎样变化,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男孩稚嫩绵柔的脚底板。划,揉,戳,挠,搔,撩,钻,刮,抠......女子一遍遍蹂躏过他脚底,不放过一寸肌肤,播下色欲的印子,直到男孩被快感与痒感逼迫到溃决边缘。

男孩的惨笑愈发尖锐,束缚着他手脚的麻绳吱吱作响。前后扛杆的壮妇似两座铁塔,外八字站着,不论男孩在杆儿上怎样摇晃挣扎,都没法撼动她们分毫。

客人们见识到知南这般凌厉优雅的手法,无不凛然钦佩。一位客人叹道:“好一招变化莫测的‘螭幻九变’,九种手法呵在脚心上,我只看着便浑身起疙瘩,真不知这孩子是如何熬下来的。”亦有客人对男孩起了念头,笑道:“这孩子笑得好可爱呢。”“是啊。小脸红扑扑的,真想咬上一口。”也有更露骨的:“这样未经人事的孩子,不知道压在身下是怎样滋味。”“怎么?心动了?干脆一会将他赎下,带回府里好生调教,给你那宝贝女儿做个伴。”

终于,男孩发出一声战栗的悲鸣,思绪如一根细弦崩开,裤子洇湿一片。只听“嗒”一声响,一只鞋子自他头顶滑落,不等它落地,知南探出脚尖,正好将那鞋子勾住。她提踵将男孩的鞋子踢起空中,伸手接住,悠悠道:“你这小鬼头,是不是故意把鞋子弄掉,好让姐姐我更激烈的惩罚你呀?”她这话本是玩笑,没想到男孩听后小脸煞白,鼻子一皱,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众客人正回味嬉笑,忽听得一声冷哼炸响:“欺人太甚!”声如巨鼓狂擂,又似平地惊雷,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只听这人厉声斥道:“偌大商会,逮着一个孩子欺负,嘿嘿,真不要脸!”

这话正说到沈以霜心坎上,她暗自点头,斜觑庆掌柜,想看他如何应对。

庆掌柜笑容不减,慢悠悠取出两枚核桃,搁在掌中细盘,对这人的讥讽竟置若罔闻。倒是知南身为主持,不能对这人的言语听之任之。她倒持白羽扇,拱手行个江湖礼,沉声道:“出千乃赌博大忌,如何责罚更要严守我财神会的规矩。贵客既然上得了元宝号,也该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那人冷笑道:“明白明白,岂敢不明白!上了这船,便是财神会一条听话的狗,若是不听主子的话,就要挨主人的打骂!”

“您这话说的可不太公道。”知南一双玉手攥成拳头,怒极反笑道:“我商会是有些规矩不假,但皆是为客人着想。您也是我财神会的贵客,喝酒请自便,话可不能乱说。”她有心思揪出这人揍上一顿,可财神会从来没有欺客的规矩。这孩子若非出千,也轮不到她来教训。

那人重手拍案道:“财神会,元宝号,嘿!名字端的好听,依我看,怕不是专吸人血的瘟神吧。大伙都是穷跑江湖的,兜里没几两银子,却在你们蛊惑下背上一身赌债。不谈六分月利,单就被你们捏住的把柄,谁不得尽心竭力替你们办事。这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有何分别......”

“请这位朋友慎言。”庆掌柜掐断他的话头,短短七个字,压下那人炸雷似的嗓门,传遍这偌大厅堂,客人侍婢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手中嗒嗒盘着核桃,慢声道:“这位朋友怕是刚刚进场,有所不知。财神会办事,只讲规矩,不讲人情。这孩子出千坏了规矩,一样的,该怎么罚我这个掌柜的说了不算,你说了,更不算。至于为什么将诸位聚在此处,只是想让各位做个见证,留个心眼——坏了我商会规矩,这就是下场。”

他一番话说尽,大厅霎然死寂。沈以霜坐在他身边,亦是动容失语——平时和和气气的庆掌柜,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知南抱臂站着,冷汗淋漓,她为财神会效力数年,也是第一次见庆掌柜发这么大火气。

庆掌柜冷笑道:“这位客人,你若真是个光明磊落的正派人物,也不会出现在这艘元宝号上了。知南。”知南匆忙应下:“是。”庆掌柜阖目道:“论责当论全,用罚当从严。你不继续?”“...知南明白了。”

也不需她指示,一名壮妇奉上烟琅玕儿,点着,知南端着袅袅婷婷吸一口,将烟气一线喷在男孩脸上。

这烟雾也不知有什么魔力,男孩吸了眼泪立时止住,抽噎着笑出声来。知南命壮妇搬来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又亲手解开捆住男孩手脚的绳索,嘱咐道:“乖,在凳子上坐好。”男孩听她指挥,一边打着笑嗝,一边爬到椅子上乖巧坐下,两只小脚垂下,摇摇晃晃,如醉如痴。

知南笑道:“算你识相。之前有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姐姐好心给他松绑,他竟想着要逃跑。你知道他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吗?”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被姐姐们重新绑好——双手后缚吊在半空,下半身自膝盖至脚踝,甚至每一节脚趾都被细绳系着,强行分开,就像一只挂在蛛网上的小虫,被迫展露出自己娇嫩的足底...还有那些更敏感的部位。听说那一次直呵到第二天日头高挂,才将他松绑放下。自那日之后,那孩子再也没法用双脚走路。”

男孩听她话语,被她的视线赤裸裸地扫过,毛骨悚然,可鼻端嗅得香香甜甜的烟气,最后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消弭无迹。

知南缓步走近,托腮半蹲,正好与椅上的男孩平视,笑道:“小鬼头,让姐姐来考你一下。你若答对了,一会受罚的时候,或许姐姐可以手下留情哦。”男孩吞一口唾沫,嗫嚅道:“好,好的......”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攀住岸边垂下的枯枝,不放过任何可以活下去的希望。

知南出题道:“你知道人长指甲,是为什么吗?”

男孩小脸顿时苍白。

看他不说话,知南笑道:“提示来咯。这个问题的答案呢,最后一个字是‘’痒’......”男孩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问题的答案已昭然若揭,他却不敢出声回答。

“这都猜不出来吗?真是傻孩子~”知南莞尔,手中烟杆划个圈儿,口气略带宠溺道:“那姐姐再给你一个提示好了。最后一个提示哦——答案的第一个字,是‘挠’......”

人长指甲是为什么?回忆起方才自己遭受的蹂躏,男孩双手拧在一起,呼吸微细,全身都在颤抖。知南失望道:“最后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再答不出来,姐姐可要继续了。”听她话已说尽,纵使心中万般难为情,男孩也不得不答:“是为了...挠痒痒......”

知南侧耳挑眉,讶然道:“哪里来的小蚊子,嗡嗡嗡嗡,”她伸手在男孩脸上重重一拧,“声音太小!你刚才不是笑得挺响亮吗,怎么现在发不出声了?是不是还想被姐姐我调教啊?”

男孩痛得呲牙,不管不顾,大声将答案重复了一遍。他话音刚落,四周响起许多人细微的轻笑声。男孩耳朵通红,羞赧欲死。

知南掩口轻笑:“人长指甲是为了挠痒痒......这便是弟弟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答案吗?”她脸色骤然一变,“可惜,回答错误。”

随着她手臂抬起,身后的黑暗中冲出七八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她们脖子上勒着项圈,四肢着地,嘶声低吼,爬着向少年飞速冲来!男孩哪里见过这可怖诡异的架势,悚然尖叫,紧抱住双膝,蜷缩在座椅上。

怪风涌起,不少烛火霎地熄灭,座椅吱呀作响,男孩的尖叫戛然而止,被凄厉的惨笑声所代替。男孩的惨笑声中,知南的一声叹息听得格外明晰:“你知道你为什么错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错哈哈哈哈哈!”

壮妇们将熄灭的蜡烛重新点燃,只见台上已看不见男孩的身影。衣衫褴褛的群女攒拥在一处,就像一条由女体组成的蟒蛇,交织着,盘缠着,将他不大的身体几乎遮住。诡异而旖旎。

知南笑道:“这些人都是我财神会的债奴。你要庆幸自己还是个孩子,不然早和她们落得一个下场。”男孩四肢被夹在她们的肉体之间,挣脱不得,腋下,腘窝,乳头,臀缝,大腿,小腿,肚脐......全身上下都被微温的舌头仔细而轻柔地舔弄,同时又有无数指甲在皮肤上抓挠,抓挠,一遍又一遍抓挠,将痒感像刺青一样刺进肌肤,刻进骨髓。

男孩终于自她们的包围中挤出一只手,在半空中狂乱地挥舞,不慎打在一名债奴脸上,立刻红肿一片。作为报复,债奴们还以更加激烈的呵痒惩罚,少年的笑声越拔越高,他再不敢胡乱挣扎,挣脱出来的小手僵持虚抓,须臾间沉入翻涌的肉体中。

知南一步步走近,笑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气?人长指甲是为了挠痒痒,说的真好。可为什么会错呢?”债奴们早有默契,像朵人肉的花绽开,将少年的一双嫩足留在外面。知南蓦地出手,捉住这双小脚丫,道:“因为你少说了几个字——姐姐我的指甲,是为挠弟弟脚丫的痒痒才留的哦。”她说一个字,就在少年的脚底重重刮上一下。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她指尖已抵在男孩脚心窝上,蓄势待发。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壮妇急匆匆走上台来,对她耳语两句。知南听着听着,脸上的微笑渐渐怪异起来,道:“今日真是稀奇,没想到排队受罚还有人加塞的。”她抬头看向二楼庆掌柜,得到他颔首允许,向债奴们道:“好啦,你们先停手吧。把他带下去,关起来,留到日后慢慢责罚。”

债奴们依令放开男孩,连同椅子一并抬下台了。知南玉指端着烟琅玕儿,深吸了一口,吐出缭绕云霭,也算是让自己振作一下精神。就在她歇息的盏茶功夫,四名壮妇将两个戴面具的男子架到场上,另有一名壮妇担来只十字形木架,立在场中。

知南垂下烟柄,走到左边那人面前,托腮蹲下,笑道:“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她故意不说这人的姓名,也是有意掩盖他的身份。公子也不如何恐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未语先赧,仰头嗫嚅道:“知南姑娘......我......”

“方才我还见您在二楼观礼呢,怎么一会功夫,您就被纡尊捉来啦?”她伸指抬起那公子的下巴,笑道,“难不成是看到今天轮到姐姐我上台,心痒难耐,故意将身上钱财输掉,好赶来受罚呢?”

被她一语道破心思,公子咬着下唇,更说不出话。

知南起身冷笑:“也罢,看在公子如此支持我财神会的份上,我就再劳累一回吧。就当是回报公子这些日子的照顾。”她转身指挥道,“这位是照顾财神会生意的大主顾,你们不得怠慢。来,请他上座。”

不多时,公子已双手平举,两腿并拢,被粗糙麻绳捆在台上的十字木架上。他挣动手腕脚腕,勒得肌肤生疼,联想到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知南踮起足尖,贴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公子既然是我商会的贵客,那接下来的惩罚...就由您自己来挑选吧。”她伸出两根手指,在公子胸口不老实地游走,激得对方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哼。不过公子御女无数,身子早不如少年人那般敏感,这声呻吟亦是半真半假。

知南压低声音笑道:“嘘,不准出声,您只要点头就好。嗯,我想想。你脚底可怕痒?可曾想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姐姐我扒去鞋子,脱了袜子,”她亮出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然后一个劲地呵脚心?”

“呵脚心”,这个词被女子轻描淡写说出,直戳中他内心最柔软之处。公子心跳加快,就要点头,可心中的好奇却驱使他继续听下去——他想知道是否还有更刺激的惩罚。

“诶,不行吗?难道是脚丫不想被欺负?那......您的腰怕痒吗?如果我像这样,”她的一双手如蝴蝶振翅,分开的十指一点点合拢,在空中模拟着呵挠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像这样挠你腰的两侧,再向肚脐眼里‘噗’地吹气,会不会让你受不了呢?”

公子呼吸加快,手指紧握,只听知南缓缓念道:“又或者,直接对您的这对豆蔻下手,”她双手呈龙爪状上移,“是啊,我见过的。粉粉嫩嫩的,肯定很怕痒吧?”公子再受不了她的挑逗,发出一声呜咽,滚烫的下体挺立,撑起裤裆。

女子敏锐的注意到他这点细节,染着鲜红口脂的嘴角上扬,再向公子耳朵贴近一点点,却不接触,就像是在对着闺蜜说私房话:“还是说,您今天兴致不高,只想玩点简单的?”她向公子耳洞一缕一缕送气:“您这里也挺敏感的不是嘛?我还从来没尝过公子的耳朵呢,不知是什么滋味。”

被女子淡淡的幽香笼罩,公子这次却没什么反应。

“公子,您今日是专程来给我们商会出难题的吗?”知南皱眉道:“还是说知南手段有限,满足不了您的胃口。除上述责罚之外,还有腋下生香、轻纱绕颈、指缝穿针等责,也不消说,肯定都不能让公子满意了。”

公子垂着头,默然不语,只是面具下的脸色铁青。他之前贪心,想听听女子还有多少花样,更料想着最刺激的责罚都在后面,没想到余下的责罚一个比一个不堪。他此刻再想重拾最初的“挠脚心之刑”,却是追悔莫及。

只听知南踟蹰道:“单个责罚没办法让公子满意,那——我们每一样都试试,好不好?”

“好!”公子暗自松了口气,猛然点头,语气里说不出的迫切。

“好。”知南满意颔首,退出三步,叩掌三声。

两名壮妇闻声暴起,抓起另一位戴着面具的少年,带到知南身前。

知南托起他的下巴,打量道,“还有这位公子,从刚才起就一直躺在那边,不声不响的。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装死就能躲过我的责罚?”

面具少年仰起头,毫不畏惧与她对视。

知南冷笑:“好个浊世翩翩佳公子。能让我四位妹妹相陪,身份只怕不一般吧?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您呢?”她突然一把抓下少年的面具!

“啊!”

二楼,沈以霜霍地站起,惊呼出声——

场中的这个少年,赫然竟是张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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