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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五:冰上受猎——识贵人相伴猎冰原,遭大意沦落魔娘腹,出虎口又入双狼窝,任淫威跨间交跑友,3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0:53 5hhhhh 8030 ℃

怀着这样的想法,两方开始了拉锯战,果不其然,阿兰被这复读后跳吐息整的头皮发麻,打也打不到,追也追不上,随从猫妮卡更是被喷的漫天乱飞,气得她是咬牙切齿。直到冰鲨姬一个没注意,一个后跳摔进了妮卡不知什么时候设下的落穴陷阱里,看她那一脸不可思议挣扎的样子,局势瞬间逆转。笨拙的巨肚一陷入落穴,一时间毫无脱出的可能,叫冰鲨姬只能四肢胡乱挣扎着,不让满脸怒意的阿兰再继续靠近。而小冰鲨们见此,赶紧扑过来要给母亲结尾,结果又是一枚闪光弹被阿兰扔到了身下,叫扑空的小冰鲨们摔到了地上,没有目眩经验的他们紧张地无法分辨方向,更别提撞向阿兰了。而那再度目眩的冰鲨姬现在更是连挣扎也没法挣扎到点上,只感觉面前一阵劲风袭来,随后上腹部猛地一痛,好像被钝器狠狠锤入,冲击力贯彻五脏六腑,掀起的微波让体内每处柔软都不住震颤了起来,而这还不是所有,面前这矮小女人的怒火好像寄予在了这锤中,打出了出乎意料的灼热,蛮炎烧灼着冰鲨姬的肚腹,催发着体内的冷水汽化,这一外一内叫她内外夹困,满肚子叫个翻江倒海,好像肠子与胃囊掉了个个般颠三倒四,无比的痛楚叫她无力继续挣扎,只能试图用手护住快要炸裂的肚腹,但捶打在手上跟在肚腹上却也差不多疼,就算她已经摆脱了目眩的状况,也只能在落穴里眼睁睁的看着阿兰用打年糕为自己带来无尽的苦痛,直到这些冲击的影响达到了某个阈值……

“呕~~”

终于,冰鲨姬撑不住了,胃肠受到的严重冲击化作了无法再继续忍耐的反胃感,就见她紧闭双眼,嘴巴大张,把肚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去,无论是满肚子冰水,半消化的肉罐头,还是……

咚!

亚通终于被呕出来了,摔到了阿兰身上,叫她大喜过望,也不顾亚通浑身被冰寒胃液浸透的狼狈样子,将他紧紧抱到了怀里,用身体温暖着严重失温的身体,转眼想看看他,结果就看到了他那鼻青脸肿,满脸刮花,皮肤都被冻到发紫的可怜巴巴样子,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连忙自己开脱到:

“……应该是刚才这大家伙乱跳的时候摔得吧……一定是这样的!这个可恶的魔物,居然把你伤成这样!”

“……是……”

很明显,虽然在冰鲨姬肚里被带的上下翻飞,但亚通毕竟撞到的还是柔韧的胃壁,就算被碎冰割伤了脸,也不应该这样鼻青脸肿,但在阿兰这怪力女对那肚皮包含愤懑的重锤下可就未必毫发无伤了。不过即便亚通知道自己的伤主要是对方意外造成的,被这样紧紧地抱住,他也能感觉到阿兰贴过来那富饶胸脯下炽热的心,自然也不好埋怨几句,只是无奈地应和着。

但这样亲昵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肚皮瘪了下去后,冰鲨姬爬出了落穴,趴在一旁大口喘息回气。虽然刚才那冲击叫她受了不小的伤,无法再继续保持气鼓鼓的鲨球状态,但这不代表她就没战斗力了,见到面前这俩人腻歪着,她脑内就想起了在自己大着肚子时就将抛弃的同族雄性,虽说自然中绝大部分的魔物都是这样单亲甚至无亲哺育后代的,但对于拥有不少人性的魔物娘冰鲨姬来说,心底还是潜藏着对于爱侣陪伴的期望的,而感情破裂的她自然对这样的狗男女极为敌视,更何况这女的刚才还为了男的把自己按到地上锤了一顿!妈的,越想越气。冰鲨姬想要吐息过去,给两人喷个透心凉,但她一鼓起腮帮子,要把腹内冰洁袋里的冷水挤出来,刚才腹击交的重重钝痛便再次涌现了出来,叫她口里的冰水好似憋不住的哈喇子般流到地上,冻了起来,根本不成吐息。这下看着对方秀恩爱的冰鲨姬更气愤了,她四处张望着,顺手拿起了之前亚通摔落的狩猎笛,往前猛地一掷,便要给这俩擅自闯入的狗男女一个惊喜呀!

“不好,快退!”

邦!

亚通面对眼前凑近着,深情望着自己的一对眸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四处张望去,就看到了冰鲨姬的投掷架势,此时卧倒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把阿兰往前面一推,选择成为了最倒霉的那个人,被跟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狩猎笛正中侧面,打飞到了对面畏畏缩缩的小冰鲨堆里,这下可是被这群小家伙找到可以欺负的对象了,他们欢快的往亚通身上下着口,即使牙都没长齐,但还是让已经砸到窒息失声的亚通发出了沙哑的哀嚎。被推到一边的阿兰见此,满脸狰狞的回看着冰鲨姬,这下她的怒火也完全燃起来了,原本她只是想把这冰鲨姬连着这些小混蛋一起赶出去就罢了,而现在,她要让这讨人厌的家伙知道,触怒了一个魔物猎人会发生什么!,她一摆手,向一旁喝着回复壶的妮卡号令道:

“妮卡,去掩护亚通!tmd!敢对我的男……同伴下手?去你丫的!”

好吧,她差点就说漏嘴了,现在还不是跟亚通摊牌的时候,至少目前这个情况不是。

“…嗝…好的喵!”

妮卡得到了指示,赶紧拿着喵剑赶到了后面,开始向这些在亚通身上蛄蛹着想要撕下肉来的小混蛋们发起攻击,而这也进一步激怒了冰鲨姬,孩子们的惨叫声令她浑身怒得颤抖,又要过去为他们解围,但却被阿兰挡在了面前,看来这次不把面前的对手干掉,小家伙们是不好救的了,一人一兽相互瞪视着,而下一刻,搏斗就开始了!

而这次,在狂怒的驱动下,两人战的相当忘我。即使没法吐息了,冰鲨姬覆冰的锐爪也一样锋利骇人,锯齿也仍然力大势沉,不过与这已经适应了战斗节奏的怪力女猎人对上,却也无法占得上风。激烈的搏斗掀起了地上的冰尘,把两人掩盖其中,时不时,大开大合的锐爪和摆尾和漂移灵活的锤击会将冰尘切开,显露出里面激烈的战况,随后再重新把她俩淹没,直到……

“救……命……”

这一声,叫四散的冰尘瞬间止息,露出了里面正在脚力的二位,她俩被这声音吸引了,手上虽然没有减轻力道,但也还是不约而同转头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可叫那阿兰倒吸一口凉气,冰鲨姬咬牙切齿。

就见冰洞另一边,一只浑身珍珠色柔皮的奇怪龙娘正用她那带着吸盘的尾巴吸在天花板上,把身体探了下来,正在那小冰鲨堆里大吞特吞。有着红色碎发的白蓬头下,惨白透明的清秀圆脸上,横贯面部如同伤口一般的血盆大口叼住了亚通的双腿,便要往上吞咽,看他痉挛的样子,多半是被这拥有带电飞龙的带电口水给麻痹了,就像一旁趴伏着“喵喵喵喵喵”的妮卡一样!而再见那奇怪娘修长到离谱的脖子上鼓胀挣扎的痕迹,孱弱而恐惧,明显就是不幸的小冰鲨们!

或许是听到了口中猎物的喊叫,奇袭的奇怪娘知道这次取食没法再继续了,只能全力将现在口中的亚通先吞进腹中。在奇怪娘的喉咙里,浑身不听使唤的亚通被那满是带电体液的喉咙肉壁紧紧包裹着,给他的麻痹时间续着杯。一股不好闻但却莫名勾引人的味道从喉咙深处传了过来,叫亚通惊讶而反感地,发现自己怎得在这魔物恶心的食道里起了下面,该不会自己的性癖真的在与魔物娘的纠缠中被扭曲了吧?应该不会吧,多半是这奇怪娘的魔物淫香搞的鬼。有不少魔物的体味都能对异性生物造成奇妙的影响,想必这奇怪娘也不例外,浓烈的体味直击灵魂,便要把这阳光青年深深魅惑呀!

而这还没完,被迷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亚通忽地感觉周围的肉壁变了,这媚肉的隧道突然变短了许多,如同升降梯一般将他往上拉去,跟其他一同被吞入口中的小冰鲨们挤到了一起。虽然眼前就是对手,但现在的小冰鲨们已经没心思与亚通搏斗了,这些满脸惊恐的小家伙正在用自己的硬头壳与嫩爪子在这肉壁上划来划去,不想被送入头顶上那正在慢慢绽开的血粉色肉菊,进到那有入无出的溶蚀地狱中。很明显,亚通也不想,所以他也加入了小冰鲨们的挣扎队伍,把手脚往周围的肉壁上无情地招呼上去,他的力量明显是要比小冰鲨们大不少,拳头深深陷入了那血色肉壁上,引得周围的食道空间一阵颤栗。

外面,奇怪娘往上吸到了天花板上,正在把脖子收缩回来,将吞咽的猎物压进胃里,而此时,涨起的脖子便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势头之烈,叫她极善于活吞猎物的魔物娘咬着牙也有些硬撑不住,不过她也不是需要硬吞的主,就见她那珍珠色的肥沃胸脯忽地涨了起来,发出刺啦的白光,几道电流滋滋滋地从中迅速扩散到了全身,缠绕到了她脖子上,转眼挣扎的势头便消退了,只剩下静默的一团滑入了那白嫩的乳间,让她本就肉乎乎的肚腹进一步涨大,到最后便好像双胎临盆一般。而吃完了,留在这的借口也就没了,这偷吃的贪婪家伙赶紧见好就收,爬进了这冰洞窟上方一处隐秘的窟窿里,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迅捷操作,叫在场还在纠缠不休的两位强势女性燃起了同样的怒火:

“你这家伙就tmd是把车队吃干净的混蛋吧!”

“臭爬虫!把我的孩子还来!”

听到旁边异族的咒骂,阿兰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望着这位大妈妈:

“原来……你会说话啊?”

“你看我长得像不说话的样吗?”

而冰鲨姬却并没给阿兰好脸色,毕竟对方刚才把自己爆锤了一番,要不是现在有更急的事,她肯定要跟她继续算账。不过现在,两人一同越过被刚才的乱战搅得天翻地覆的车队遗迹,赶紧往奇怪龙娘逃走的方向跑去,冰鲨姬看着地上那被狠狠电了一通,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孩子们,脸上别提多伤心了,悲伤的心促使她把孩子们抱在怀里,让这群虚弱的小家伙们喝点奶恢复一下。而阿兰刚到,自己的随从猫妮卡便从麻痹中恢复了过来,她可是比小冰鲨结实的多,一口回复壶便缓了过来,一人一猫望着头顶上的冰窟窿,可是发了大难。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当时的车队就是被这里钻出的这只奇怪龙给包了圆,而现在亚通也被带走了,真是祸不单行,更何况现在这破地方连导虫都不好使了,等到自己找到那个混蛋时,亚通估计已经凉了大半了……

正思索着,阿兰用余光看冰鲨姬看出事了,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来,就见这位大妈妈张开了大嘴,把自己的孩子们一只一只往里塞,迅速吞咽着,让这肚腹很快就有了她分娩那晚上的庞大规模。哦天哪,这到底发生什么了?虎毒还不食子呢!……等等,这些小冰鲨见要被母亲吞下去,反而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任母亲从后面握住自己的胁下,往嘴里一送,避开了那层层血锯齿,径直捅进喉咙里,往肚里放,甚至不少强壮的小家伙甚至是争着抢着要往自己母亲肚里钻,好像这母亲的胃囊要比外面要安全千倍甚至百倍呀!

“你这是?”阿兰不解的问着,小妮卡见了此景,害怕地躲到了主人身后

“看什么?我要把剩下这些孩子们运到安全的地方,有你和那混蛋在,这地方已经说不上安全了”

冰鲨姬吞下了最后一个孩子,坐在地上抚摸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硕大肚腹,眉角下撇,锯齿轻咬,眼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活泛起来,顶起了一个个鼓包,听着里面小家伙们的热闹,这妈妈的心便放下了不少。可是,刚才被阿兰打到内伤的肚腹可不支持她还这样折腾自己,先不看那白滑肚皮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伤,单就看她那拧哧的表情与不断颤抖的躯干,就知道这次运输肯定痛苦到了极点,她趴伏了下来,想要过去把那吃剩的波波也一起带走,可没走两步,她便翻倒了,那肚子便像吞了千斤的铁块,百斤的刺球,压得她站不起身,刺得她直不起腰,即使里面的小冰鲨已经被吓得一动也不能动,让肚腹的激变并不剧烈,但也足够这位妈妈在地上难受得连匍匐前进都动不了了,只能抱着肚子轻轻揉动,期望自己能在强敌或者小人们趁虚而入之前恢复到能把孩子们带走的程度。

看着这位魔物母亲这样痛苦,阿兰也耐不住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每个人都是妈妈生的,阿兰又不是孤儿,怎能感觉不到?她走上前去,无视了冰鲨姬痛而愤懑着的表情,从随身物品里取出了一大瓶回复药G,对着冰鲨姬呲牙的嘴灌了进去,浓稠的药液即使在这冰地里也不会冻结,渗过了锯齿牙缝,被她咽了进去。很快,冰鲨姬的表情便轻快了些,捂住肚腹的力道轻了不少,看向阿兰的眼神也没那么敌意了,坐起身,拿过药瓶往嘴里猛灌,这一通痛饮,不止治愈了她的肚肠内伤,也让藏身其中的小冰鲨们重振起了精神。看着自己肚子活跃的样子,冰鲨姬轻拍几下,终于是对阿兰与妮卡露出了笑容,让两人神色轻松了不少,正要转身去追那奇怪娘。

但这时,奇妙的事发生了,就见冰鲨姬一手一个将两人提到自己肚子上,满脸笑意,带蹼的大手从两人脑后一把往怀里按,就这样埋进了在这冰天雪地里出奇温暖人心的巨乳中央,被那早涌出乳裂的蜜豆塞入了口中,还没来得及挣扎,一股甘甜的热流就喷进了口中,味道浓厚,好如上好的奶油一般柔润,叫两人停不下口,下意识抱住了面前那有半个阿兰大,一个妮卡宽的附鳞巨乳,即便是以粗糙鳞片著称的冰鲨姬,在这片柔软的天地也是滑腻粘人的。这位妈妈向两小只笑道:

“谢谢你们的药汁,这是回报,请不要推脱……”

在神国北境冻土苔原一处任何魔物都难以触及的雪山洞窟中,便是奇怪娘的栖身之所,那浑身珍珠白的奇怪飞龙凭借着嗅闻,沿着某条被结冰的黏液覆盖的洞窟穹顶往前攀爬着,挤过一处由某种粉紫色软糯生物质填充了缝隙的隧道,便到达了一处诡异的世界:刚才那种生物质在周围的岩壁上铺了厚厚一层,质地就好像干燥的史莱姆凝胶,缓缓腐败的力量隔绝了彻山冰冷,即使是没有任何御寒衣物的人类也可以在这里待得惬意舒适,即便没有剔透的冰面反射日光来照明,周围的生物质里包裹的星星点点紫色颗粒发出的荧光,也足以为此地照明,虽然在此的家伙们也不需要视力便是了。

不过此时此处貌似并非空无一人,还有另一只体态与奇怪娘相仿的另一只奇怪飞龙盘踞在这,颜色比起奇怪娘要更紫一些,头顶与胸腹部四条凸起的紫色毒袋发着幽光,就好似眼罩与比基尼,让这魔物娘的身体线条更加婀娜,而血红的腹面,在暗示她凶狠的同时,更是额外增添了一番妖异的美艳,不过这并不代表这是位善茬,她是奇怪龙的物种上的亲戚毒怪龙,现在正跟她同居在一起。嗅闻到了好友归来,毒怪娘把尾巴从墙壁上拔了下来,附带的粘液在空中拔出了丝,原来这洞穴里的一切,全是这毒怪娘的耕耘,她将自己的分泌物在岩壁上层层涂抹,便形成了这样一片安乐窝。

“你带回来了什么好吃的?”

“小家伙们,不过还有更重要的”

奇怪娘凑到毒怪娘跟前,两侧翼手捂住了那涨大腹部的侧下方往上一提,就见一连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鼓包便反了回来,最后混合着粘稠的胃液落到了地上。这一路上吞吃的精灵鹿,眠狗龙和小冰鲨便接连掉了出来,被胃液消化出的伤口散发着令毒怪娘兴奋的血腥气,也不顾它们还是否或者,激动地一个接一个将它们吞食,最后乃至直接与奇怪娘嘴对嘴贴上了,她吐一个,自己便马上接一个,完全不介意什么,便好像百合恋人一般,直到肚腹小了大半的奇怪娘推开了她:

“好了,最后这个别吃了,有用”

“什么用?”

在毒怪娘的询问之下,奇怪娘将喉咙里的最后一只猎物吐到了地上,叫她更加激动了。就见在那粉紫色的地面上,躺着一个赤裸的人,雄性的人,性功能完备的人,幸运的人……

亚通醒了,被甩醒的,面前是两张诡异的魔物娘面庞;先说奇怪娘,之前被她吞食时由于情况太紧,亚通没有仔细观察便被含到了口里,这下在洞穴中卵块质的淡紫色荧光照耀下,这才能看到这奇怪娘的面目……哦,没有目,那白色盖头下的只是一片珍珠色的皮肤,没有眼睛,也没有眼窝,仿佛最开始这里就是单纯的一片皮肤,就好像无面的怪物……甚至更糟,说不定那里面其实是她发达嗅觉系统的延伸。再说毒怪娘,相比奇怪娘,她便明显更有型一些,头顶紫色的毒腺就好像眼罩一般盖到了一般魔物本应是眼睛的地方,好似异形,而那眼状毒腺那如同蛇纹一般的质感与光泽,即使没有视力,也还是让亚通感觉时时被盯着似的不自在。虽然听说过奇怪龙与毒怪龙没有眼睛,有点心理预期,但如今对这可怖面容在如此近处的目睹,还是让亚通吓得他下意识往后一贴,就靠到了那软黏到恶心的苗床上:

“你醒啦”

似乎是感觉到了亚通的目光,其中的毒怪娘把脸凑得更近了,异形般的面庞几乎要把鼻子贴到亚通身上,呼吸着他身上散发着的雄性气息

“我们把你从小冰鲨堆里救了出来,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

蓬蓬头奇怪娘也是一样,胸口若隐若现的电脉管发着青白色的光芒,连带着她嘴边带电的唾液一起,一看便是对亚通垂涎三尺了。盖住半个面部的碎发之下,本应是眼眶的地方平坦得空无一物,但还是让叫亚通有着被紧盯不放的紧张感,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怎……怎么帮?”

听到这,两只魔物娘相面一笑,随即异口同声向他答道:

“要~子~种~❤”

“什……呜啊!”

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见那毒怪娘张开好似七鳃鳗般的渴血大口,一口便将亚通半个身子含入口中,厚实的巨舌翻动着口内毒紫色唾液往口内小生身上招呼。一被这唾液沾染到身上,亚通便感觉脑袋一昏,原本要向周围挣扎的四肢马上便失了力气,瘫在了毒怪娘那满舌情毒香中,只有下体反而精神得反常,好像浑身的精气都聚集在了下半身一般。

感觉到了口内那一杆硬物尤为突出,毒怪娘知道自己的情毒生效了,便翻了个身,将亚通吐在了自己那丰硕的荧紫色胸间,看他惊恐又焦急的悲惨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哼❤,果然雄性都是这样。”

“中毒了吧?那就让他先给我爽爽吧❤”

这时,奇怪娘早就忍不住了,翻了个身,压到毒怪娘身上,把屁股撅在毒怪娘那鼓鼓囊囊的肚皮上,带着吸吻的尾巴高高翘起,把那漫着粘液的下半身给毒怪娘胸间的亚通看尽了,细皮嫩肉的跨间柔皮下粉嫩出水的逼肉,好像一道彼岸之门勾引着他脱离这凡世色难……当然,不够真钻进去的。亚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从毒怪娘胸间跳了起来,叫她又惊讶又惊喜:

“呀❤,中毒了居然还能跳起来吗?好生猛的雄性,子种一定很不错❤”

亚通此时已经啥也听不进去了,他一把扑到了面前被奇怪娘掰开的诱人股间,抖擞着鸡儿在那很明显对不上尺寸的雌器边缘擦来擦去,小脸埋在满是魔物雌臭的珍珠粉嫩菊上,不受控制地舔舐着,叫奇怪娘马上便进入了状态:

“唔嗯❤……有…有点棒啊……”

说着,奇怪娘扒住的股肉滑脱了翼爪指尖,在弹性势能的作用下往中间夹去,一下子便叫亚通埋进了这难以抵挡的跨间肥肉腻雪中,刚才还有处扩散的雌臭淫香这下更是无路可走,只能将他完全俘获,除了涩涩,他脑中已再无他物。而毒怪娘甚至还再推了一把,就见她面带坏笑,并起了胸前那紫色柔峦,往前一压,便跟奇怪娘的股肉成埋伏之势,乳毒腺往外渗着情毒香与奶腥味,叫这架势便催的更烈。四面楚歌之下,亚通便完全无力抵挡,只能把腰挺得新月一般,狠狠地往里突入,即便尺寸对不上也要冲!也要爆射!

噗呲!呲!呲!

亚通倒下了,倒在了毒怪娘的怀里,但她很明显不会放过他,翼手将亚通攥到那饱满到有些下垂的胸前,强把带着些许情毒的乳汁喂给他。一般的毒怪龙,胸口毒腺的面积加起来也就堪堪蒲扇那样大,盖在胸口也就跟一片情趣乳贴差不了多少,而这只则就…好家伙…大的跟比基尼似的,配合着那跟各省界官府门前的大理石墩子差不多大的丰硕巨乳,便表明这家伙跟其他一般毒怪娘不是一个量级的。果然,几口毒乳下去,亚通确实恢复了些精力,可惜只给了鸡儿,身体还是那样毫无招架之力,即使被毒怪娘在乳间腻来腻去,被那萦绕的乳香侵犯也只能逆来顺受。听着这小家伙在自己怀里沉重的喘息,配上身旁奇怪娘为了将子种灌注入子宫内,在手指的不懈努力下发出的不雅音声,毒怪娘自己也早已忍不住了,想要将亚通吃干抹净,让这珍贵的子种化为自己的子嗣,不过她的方式可是要刺激得多嘞,就见她把尾巴弯了一弯,将末端的产卵口对准了从乳间埋中解放出来的亚通,圆钝的手指戳戳他的屁股:

“你是想自己进去还是我把你塞进去?”

亚通沉默着,他早就没了说话的能力,满身情毒的他只是瘫在毒怪娘血红的肚皮上默默等着自己可能的结局,而毒怪娘也默认了他选择被自己塞进去,于是乎,那条与毒怪娘脑袋长得甚是相似,以至于常常被旁人认错的宽大尾巴,便用那不知已经吞吐了多少卵鞘与种马的产卵口一口便吸在了亚通头上。毕竟不是专门吞人的结构,亚通一进去便刺激得毒怪娘爽翻了头,一手捏住胸脯上萤紫色朝天揪,一手拉过来中空吞人大尾巴,把那长的色气的舌头压在了亚通漏在产卵口外面的那一半身子上,一舔,两舔,每一次轻舐,都会将些许带着情毒的唾液渗入亚通的直肠,叫他中毒更深,色的更劲,还会刺激一下自己这好像菊花一般敏感紧致的产卵口,叫这紧致的小家伙猛地一嗦,便将亚通往更深的地方吞去。

很快,亚通便与外界失联了,彻底被吞入了毒怪娘尾巴内那美妙的粉紫色世界,淡淡的情毒侵蚀着他的理智,紧缚的肉壁研磨着他的意志,甚至还有那好似小肠绒毛一般的奇妙结构,更似对他循循善诱,叫他乖乖把这满腔精血灌注其内……但又不是现在,那肉毛接力式堵住了亚通的精管,叫他即便想射也做不到,只能被周围蠕动的肉壁一点一点往里送。而外面,感受着这么个精壮的家伙被自己送入身体深处,毒怪娘也忍不住自娱自乐了起来,被挤出的情毒乳汁泼溅着,跨间的肉穴肆意着汪洋,口里嗯啊不停,叫一旁基本上完成子种奉入的奇怪娘又想要了,一个飞扑,再次压到了毒怪娘身上,把脸埋到那明显比自己的大一圈的妖艳巨乳间磨蹭着,短粗而灵活的尾巴好像男性的性器,在后面不停搜索着毒怪娘尾巴上的产卵口,叫毒怪娘无奈地笑着:

“嘛,我还没种付呢,你有点太急了吧❤”

“我……我中毒了……要……你来解毒❤……”

不只是调情,她确实中毒了,中了毒怪娘的情毒,虽然并非扶她,没有可用的男根,但被情毒催得肿大的敏感尾巴到可以从各个方面作为代替,无论是对于急于泻火的奇怪娘还是渴求爱抚的毒怪娘,于是,就见奇怪娘的下流尾巴熟练地探到了毒怪娘的尾端产卵口处,试探了进去,虽然尺寸还是稍微大了些,但够粗才够刺激嘛。可怜的亚通,刚被毒怪娘尾巴吞下去,正被紧实的尾部肌肉摩挲着呢,就感觉脚下有硬物顶了过来,把他往里塞几寸,进进出出着,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入,将他往那情毒更烈,淫香更盛,雌臭更泛滥的暗穴推去。

而外面,输卵管被对方的粗尾巴狠狠侵犯着,毒怪娘嘴里咿呀不停,翼手在小腹下方的尾巴段上轻抚着,就见一条蠕动的硬块正沿着这尾部产道逆行向内,将她血红色的腹面尾巴肉一点点撑了起来,一步步往那情欲最旺盛的器官行进。而压在她身上的奇怪娘早就被她的产卵口紧缚住了敏感的尾巴,抽插覆压得更劲了,每一次把尾巴从那淫洞中往外抽,都能看到紫色的粘稠淫水裹到了尾部充血后的珍珠色柔皮上,而往里送时,又能看到奇怪娘肥硕的尾巴肉在产卵口前挤出了好像丝袜勒肉般的下流质感。而她自己被猎物鼓起的肚皮则不停地往毒怪娘尾巴面上顶,好像催促着亚通赶紧往深处探索,感受。绯红肉壁覆压,淫香肉浪裹挟,叫亚通可是叫苦不堪,肉棒抵在肉壁上,几分钟便要口吐白浊,子种四溅,身心摧残。

然而这般苦难仍然还没有到极点,不知过了多久,亚通的脸顶到了某处弹性十足的肉蒲团,叫毒怪娘猛地叫喊一声:

“呀!他到了!❤……快,快推他一把!”

“嗯❤~~”

还在搅着毒怪娘产卵口的奇怪娘听此,赶紧抓住了对方的尾巴,把自己的狠狠往里套,随着几声娇呼,亚通便被奇怪娘那坚挺的尾巴末端一下子便推进了肉蒲团深处,挤开了一片粉嫩嫩的空间。此处,情毒势头尽了,但雌臭却浓烈的前所未有,钻入了他的,要说刚才亚通是被周围环境物理刺激着上头,在这就是色心被激起、俘获了。他说不出话来,口里只有沉重的呼吸,不安分的手沿着肉壁走势四处摸索着,忽地摸到了某个奇怪的穴口,刚触上去,就感觉周围仿佛地震了一般,把他弄得颠三倒四,毒怪娘的呻吟加重了好几倍,迷幻的氤氲萦绕在这体内空腔之中:

“他碰到了!碰到了!❤……小家伙,快点……快点把你那棒棒戳进去❤……向我播撒你的子种❤”

亚通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了,被这片媚肉之宫彻底俘获的他顺着毒怪娘的意思,慢慢挪着身子,将下半身往那空洞蹭去,但也许是毒怪娘早就等不及了,周围的肉壁忽得向他定向挤压过来,叫他的鸡儿转向那诱人的穴。

到这也就不用解释了,亚通进的是毒怪娘的子宫。作为少见的只有雌性的魔物,毒怪娘和奇怪娘拥有着这样奇妙的繁殖方式:借种,或是将大型魔物毒翻,骑在身上狠狠压榨,或是将小家伙吞入体内,胎归榨精,总之,像她们这样饱暖思云雨的家伙们,需要借种的次数也是出奇的多,而且,她们看着还挺沉浸其中的,甚至已经有点上瘾了,不然怎么会合作取乐呢?真是跟魅魔一样,教亚通狠狠领教到了,当他身体的朝向对准了被认作是空穴,实际上是输卵管口的方向,屁股便不由自主往前挺,让鸡儿直挺挺进去。

噗呲!

“哦啊❤!”

红涨的枪头与卵管嫩穴刚一接触,便“波”得一声给吸了进去,明明那肉管子的尺寸比这阳根小不少,怎的进去这样顺利?而这样一入,紧致的卵管穴带来的刺激感较之常见的插口便翻了倍,一吸一放,在加一点带情毒的粘液,这就比神国最完美的魔力飞机杯都要刺激,吸得亚通不得不像青蛙一样趴在一旁,在这拥挤的破地方笨拙地把自己的玩意杵在里面,那沉重的喘息与外面的毒怪娘也已同了节奏:

“嘶……嘶……嘶……啊❤!”

没几个回合,亚通便缴械了,鸡儿往那卵管里拼命灌输着生命精华,没有子宫这段马拉松路程,子种径直往输卵管里冲去,如同水坝泄洪一般奔涌向前,淹没了卵巢,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这或许不是亚通第一次跟魔物娘配种,但一定是到目前为止最痛苦的一次,极端的刺激将他的感官弄到失灵,只能对毒怪娘言听计从。播种完一边,毒怪娘的输卵管放松了些,让他能够将鸡儿抽出来,但放荡的味道让他无法萎靡,只能按着毒怪娘的意思转个身,继续向着另一边的子宫耕耘。

外面,舒服地躺靠在洞壁旁的毒怪娘把手按在被亚通顶起了一个接近单胎临盆的下腹上,感受着亚通在体内为自己播种时,那蜷曲的身体在子宫内壁上激撞的猛烈,把她红皮的孕肚顶撞得鼓包连连,腰肢扭得好似受激的游蛇,而她自己更是涎流不止,一看就是沉浸其中的样子。在她身上,奇怪娘将尾巴从产卵口拔了出来,刺激了这么好一会,情毒已经渐渐平息了,让她的尾巴不再肿大得紧,但那纵欲的心仍然是蠢蠢欲动,看着毒怪娘胎归亚通之后那副忘我的样子,她的心也痒了起来,于是,她掰开了毒怪娘正在地上扭扭捏捏的双腿,叫她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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