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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五:冰上受猎——识贵人相伴猎冰原,遭大意沦落魔娘腹,出虎口又入双狼窝,任淫威跨间交跑友,4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0:53 5hhhhh 5220 ℃

“干……干什么了?”

“我要吃你❤!……把下面凑过来!”

“哦❤~~”

听到同伴这样说,毒怪娘这就顺从地抱住肚子,将双腿侧掰成一百八十度,尾巴撑在地上,让腰胯高高顶起,那能轻易容纳大型魔物巨根的榨精穴口便湿哒哒凑到了奇怪娘面前。她也不含糊,撩起盖眼刘海后便猛地贴了上去。

噗叽啪!

清脆的一声,毒怪娘感受到了对方的小鼻子正在自己肉穴内翻动,挑逗着她,但本身肚里就装了个亚通在胡搅蛮缠的她那还在意这点小刺激?就见她一手按住了奇怪娘的后脑勺,往自己跨间压去,欲口大张,连舌头都爽到有些回不去了:

“舔狠点❤……劲点!那小家伙太爽了……我……你这动作……太轻了……”

这都太轻了?看来她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魔物骚货了,必须出重舔!奇怪娘马上祭出了自己的舌头,往毒怪娘穴口深处舔去,毕竟大家早做惯了,灵巧的游舌迅速蹭到了毒怪娘花径内,几处带着小疙瘩的极敏场所,轻轻一蹭,便叫她好像通电一般浑身颤抖,淫水四溅,表情放肆,要不是她没有眼睛,摆不出眼瞳上翻的白眼阿嘿颜,现在就她那张口吐舌的样子,肯定早就高潮迭起了。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舔舐着舔舐着,奇怪娘渐渐也进入了状态,两条带着翅膀的手臂向前抱住了毒怪娘这滑腻粗壮的大腿,让自己能舔的更加深沉,鼻尖在秘谷赤丹上剐蹭着,每一下,都叫毒怪娘小股发癫,色心乱颤,肉肚翻腾,娇声不绝,手臂连把奇怪龙脑袋按下去的力气都已经罢了,只能成为一个快感接收器,不停地被输入,输入!

看似已经到了绝顶,但貌似奇怪娘还想再加点猛料,就见她鼓足了气,胸脯中的那对雷电袋袋又开始了膨胀高光,透明皮肤下明灭可见的鲜红血管此时发出了明晃晃的白光,连带着她的口水一起。这便是奇怪娘招牌的带电体液,或者说口水,对付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家伙,奇怪娘直接吸在天花板上伸头下来吞吃即可,比如精灵鹿与雪鹿啥的,而面对那些有一定反抗能力,或者比较烦的家伙,则就要远程先喷它一口,把它电死或麻痹住,便可放心吞咽,之前的眠狗龙,小冰鲨,以及此时正在毒怪娘肚里反复耕耘的亚通都是这样。不过嘛,这带电口水可不止这点功用,毕竟电刺激可是激烈直爽,用在现在这地方不是正好?于是,就见奇怪娘将刚从产卵管里抽出来的尾巴吸到了地上,当做地线防止电伤,随后蓬松的胸脯一颤一颤,挤出了点点滴滴带电液往喉头返去,可惜被毒怪娘的噬人肉唇挡住了面部,不能让人看到她口内蓄力时闪烁的青白电光,不过马上,这招的威能便要显现了……

“呱❤!……呱❤!……”

来了,出其不意地袭来了,奇怪娘的带电唾液贴到了毒怪娘G点上,就好像冬天的毛裤擦出的静电火花刺到了下体淫豆上一般,叫毒怪娘原本就已经几近崩坏的表情更加狰狞了,头颈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那血盆大口触电般猛地张开如脱臼,孕肚纤腰绷得笔直,好似一柄快感钢枪,从后庭直戳向上,鱼贯出了前门一般,这般激爽,这般上头,让她差点失禁出来,爽晕过去。而她还并不是惟一的受害者,并不算猛烈的电击沿着毒怪娘的下阴往前蔓延,最后自然会捅破原定的子宫入口,叫里面当前惟一的住客,亚通,受了他这个体量难以承受的猛烈刺激。要说这对毒怪娘只能算是过激的情趣,对于亚通来说可就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了,蔓延的电流叫他受不住剧烈痉挛起来,四肢绷直在毒怪娘子宫内壁上,激动的肉棒杵到深处,挣扎着爆射猛烈,叫毒怪娘的肚皮被拉扯得有棱有角,这好像妊娠一般的撕扯感有疼痛,但更多的还是舒爽,尤其是在这轻微电击之下……至少对于毒怪娘是轻微电击。在这里外折磨之下,处于感电异常的亚通果不其然,再一次昏厥了过去,又不省人事了。

缓过神来,亚通仍然不见天日,往外摸着,熟悉到让他有些应激反应的触感表明,他自己还没突破毒怪娘身体的桎梏,只是好像被某种黏黏糊糊的玩意包裹住了,大概是毒怪娘的产卵管吧。他试着动了动,但这玩意跟同样黏的史莱姆不同,不止黏稠,还很紧实,就像是水泥一般,糊得他动弹不得。不过好消息是,周围的肉壁正有规律地将他往外一推一推,貌似是要把他送出去……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消息?被送出去后,估计还是要被这俩放荡的家伙榨得死去活来,等到精尽人亡之后再被消化吸收,一点也不浪费。想到这里,亚通便又不想出去了,四肢往外使劲撑着,试图减缓自己暴露在两只飞龙面前的势头,但毒怪娘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如愿,宽大柔韧的产卵通道内壁就好像一块油光的包袱皮,即便亚通怎样伸出手去,也无法抓住哪怕一手壁肉,只有满手的润滑体液,反倒惹得外面毒怪娘又笑了起来:

“嚯呀,在里面还没爽够吗?别着急,舒服的机会有的是”

听着外面两位的阴笑,趁着贤者时间暂时恢复了语言能力的亚通无力地渴求道:

“你们还是吃了我吧,被消化也比这样活受罪强啊,为什么要这样一直折磨我?”

“因为你用起来爽呀”

奇怪娘抱着毒怪娘的尾巴,轻轻抚摸着亚通在上面撑起的鼓包,尤其是本应为跨间的位置,不过她并没有摸到她想要的坚挺质感,只有被反复压迫后的摆烂,那这可不能满足她接下来的要求,奇怪娘把手伸到了毒怪娘尾巴末端的产卵口处骚挠着,叫那趴伏在地,正浑身使劲的奇怪娘一个没忍住,被刺激得泄了气,转头气鼓鼓地吼向奇怪娘:

“咿呀❤!……浮芦,你在干啥!”

“涅布拉,生快一点,我要给这小家伙一点小刺激”

短短两句,亚通已经把这两位魔物娘的名字听见了,但这貌似并非什么好事,因为这代表她俩正在谈论私事,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大概是当做没有未来的食物了……甚至更糟,被当做了质量很好的私人玩具。现在,周围的产卵道猛地震了几下,随后便是泛滥的淫液从四面八方蔓延了过来,将亚通又紧紧包了一层,干燥之后的部分便增厚了困住他的黏稠物质,看来他便是这样被送出来的,估计那些小毒怪龙在还是卵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出来的。靠后的肉壁外,浮芦迫不及待地手臂紧紧抱住了涅布拉的尾巴根,好像挤奶油一样将亚通使劲往外挤,要是毫无包裹的亚通,肯定会让涅布拉又刺激到顶峰,但在润滑淫液与缠身软质的作用下,分娩的便很顺利,被包成个茧子似的亚通从涅布拉的大尾巴里吐了出来,连带着满身粘液跌落到了地面上,他向周围摸去,果然,这洞穴里奇怪的味道与诡异的质感大概就是自己身上这些黏团干的好事。毒怪龙会将卵包裹在软质卵块中,在自己所到之处随地大小蛋,这也就难怪那薇尔卡娜周围会有冰封的卵块。不过他从没听说过有毒怪龙会用这种黏糊糊的物质铺装自己的栖身之地……甚至还会跟别的魔物同居。

但可惜,亚通没机会告诉龙历院的那群老学究们了,嗅到了他身上浓烈腥香骚味的浮芦凑了过来,将他从爽瘫在地的涅布拉后面抓起,握在手中,轻轻剥去了缠身的无精卵块,动作之细腻,让亚通明白,自己多半是不会被很快吃掉了,她们对自己下面那玩意的兴趣要明显大得多。随后,这奇怪娘把脸凑了过来,面部那就像一道伤口一般横贯面颊,放松但骇人的红唇血口对他微笑了一下,这副场景,与那教士口中传扬的恶魔样貌也去不了多远,叫亚通浑身汗毛倒立,连惊呼都惊不出来,只能张大嘴巴,断断续续地小声嘶哑地嘀咕着

“啊!……啊!……”

“你饿了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要不要来点火花四射的美味?❤”

听着亚通在手里那好像要枯竭似的呻吟,浮芦知道他现在急需营养,而且对于人类这样孱弱的小家伙,腹中半消化的猎物生肉定是受不住的,而恰巧,她跟同样处于产卵期的涅布拉一样,身上蕴含着别样的美味。就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就跟刚才发电刺激毒怪娘G点时一般,胸口的雷电袋再次发起了白光,高高涨起,不同的是,这次这对肉包袱的质感要沉重充实的多,垂到亚通面前看得他一愣一愣,要不是此时处境实在是太过危急,他可能还会想要上前玩弄一番,比如吸在那好像靶心一般在青白光亮中黯淡着的挺立乳头上疏通疏通乳道啥的……哦,不用他操心了,因为浮芦直接把那玩意塞进他嘴里了!跟她的珍珠色柔皮质感似而不同,那从乳裂中升起的深色乳首明显要坚硬疙瘩不少,还带有一种奇妙的焦香牛奶味,先是混入亚通鼻息,再是涌入亚通口中……以液体的形式!

“哦呀❤……挺上道啊,这就吸起来了❤……”

浮芦一手把亚通摁倒在自己胸上,一手绕过白电巨乳轻轻挤压,那兼有麻痹与奶油口感的奇怪龙乳汁便涌入了亚通口中,要不是吸魔物乳汁吸得熟练,这跟精液一般粘稠的乳汁差点没给他呛到。虽说产卵的魔物还会产奶确实有些奇怪,但这厚密的乳汁味道确实很合亚通的口味,尤其是对此时快要精尽人亡的他来说,虽然有些麻嘴巴,但这丰富的营养与充沛的能量一灌进去,他还是轻快了不少,不过碍于情毒未解,现在他丝毫没法有逃走的心思,反而吸得更起劲了,甚至已经不仅是取食,那如刚才内心深埋的妄想一般,他开始了自己的极限操作,灵巧的舌头便如同渴乳的触手一般点进了浮芦乳口之内,叫她忽的浑身一震,不存在的眼睛瞳孔大震,口里的话也变得奇怪起来:

“嘶!……你这小东西在干什么?……喔❤!……好…好生舒服!❤……别…别停!❤”

只能说真不愧是亚通,几舌翻卷缠绕之下,就让那原本盘坐在地上的奇怪娘爽翻了过去,躺在弹性十足的洞壁上,手抓着亚通顺势压到了她胸腹之上,浑身酥软到力气少了大半,抓也抓不紧了,按说这给了亚通一个绝佳的逃脱机会,可是情毒缠身的他根本无心也无力离开这团巨型媚肉,只能放任本能,继续趴在浮芦陡峭的玉山上,继续服侍着身下这肉之宫,不止用舌头,牙齿轻咬,手指搅入也都能让这奇怪娘娇吟不止,而到了后面,早就失心疯的亚通更是直接骑到了玉峰顶部,将那定山杵直直戳下,定住了奔涌不止的浓稠乳泉,令那奇怪娘又是惊叫一声:

“哇呀❤!……你…你怎么插这来了?……这里不对啦❤!”

奇怪娘感觉到了胸脯上的异样,正要把亚通扒下来,但紧接着,乳孔受到的侵犯便叫她无心这样做了,一手摸到跨间,爱抚着放松不下来的红肿淫豆,一手抓住尾巴尖,在那充血的尾巴末端红肿吸口上按摩着,敏感的部位,刺激的手法,这就叫她瘫倒在地,任亚通在自己胸前搞小动作了,而亚通也没有让她失望,他扭动着腰肢,利用惯性的力量向玉山双子峰的另一座上倾了过去,扒住了这地方同样从乳裂里升起的乳首,又摸又舔又咬,与胯下的乳孔侵犯双管齐下,便叫奇怪娘直不起腰来,只能让自娱自乐继续演变下去,手指一边从外阴一点点挪进了体内,一边从尾巴尖上伸进了吸口,反反复复,难以自抑,仿佛就被胸前这超袖珍活体抹胸拿捏了一般,真是叫人难以相信,居然有男人可以在这方面压过一只比自己高了将近五倍的巨型魔物娘。直到某时,亚通的子种已经污染了浮芦的乳汁,由刺激而生,而又由玩法而被积压的乳汁终于到达了亚通质量的临界点,就听“呲”地一声,两道甚至更多道喷涌的乳泉将他从浮芦胸口喷了上去,在空中翻了个身,掉到了正在猛烈潮吹着的浮芦那被质量与惯性弹到两边,垂出的一片珍珠色乳湿山谷中,一大一小两人一同大口喘息着,扩张的胸腔托着脱力的亚通上下浮动着,好像摇篮一般,叫已经疲惫到极点的他愈发瞌睡,挤在双乳之间便渐渐打起了鼾来。

过了一会,浮芦从高潮的余波中缓了过来,虽然耗了不少精力,但她现在可是神气十足,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亚通的魔力……性意味上的,难怪刚才毒怪娘涅布拉会那样沉迷到抓狂,这不,休息好的涅布拉又爬过来了,目的吗……想都不用想:

“该我了,小家伙……喂,醒醒!……不醒的话我可要用点特殊办法咯?”

涅布拉抓起了亚通,想要再玩弄玩弄他,但听到了亚通的鼾声,还有手里这婴儿般睡眠的质感,可叫她扫兴不少,不过嘛,被浮芦乳汁浸满全身的他现在闻着可是真香,叫涅布拉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捏住亚通的小脚将他高举过头,再一次送入了口中,打算再用情毒给他打打气,不过这一次亚通实在是太累了,即使被满是荷尔蒙味道的口水包裹,情欲也没有压过疲劳,让涅布拉仅仅是品味了下他周身的混精乳液就罢了。不过嘛,她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稍加思索后,涅布拉微微一笑,含着亚通便一旁喘息回气的浮芦叫了一声:

“来,给小家伙一点刺激,别让他睡着咯”

“呼…呼……行,你把嘴凑过来吧”

涅布拉一侧脑袋,跟浮芦嘴对嘴亲了上去,两人的嘴巴就这样紧密贴到了一起,组成了一条刚好能让亚通安稳伸展在里面的通道,一毒一电两舌头在这地方搅动着,而搔弄的中心自然是毫无反抗之力的亚通。片刻后,就见涅布拉那泛着紫毒的舌头缠住了亚通的躯干,将他固定在隧道中央,而浮芦那闪着电光的灵巧舌头则精准地蹭到了亚通赤裸的跨间,点在了后庭处,让舌尖的几个肉疙瘩突破了菊花的保护,点到了亚通直肠内。这下,浮芦也狡黠地笑了,鼓起胸膛,叫几丝电光随口闪去,就听得惊醒的亚通在两人口桥中一声惨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了起来,是了,前列腺受到这般的刺激,他的睡意已然全无,而下半身更是被迫耸立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坚挺,可真是苦煞了他:

“哇!哇!……你们…你们不要这样啊!”

亚通既然苏醒,两人便停下了刺激,即使让亚通在嘴里挣扎着也挺有趣。涅布拉抿住他,吐到了浮芦那肥嘟嘟的肚皮上,没有眼睛的两人一同转向他,精准的诡异:

“那你就别睡那么死啊!”

“快起来吧,我还有好多玩法没试过呢!❤”

看着面前教他生不如死的两位巨大魔物娘,亚通敢怒不敢言,有苦说不出,跟这俩食色魔兽相比,馋自己身子那么久,结果连有意识的揩油都没有的阿兰姐真的就纯洁得像天使一般,叫他情不自禁地大喊:

“阿兰姐!救我啊!”

告别了带着剩余孩子离开的冰鲨姬,被鲨奶灌得肚子发撑的阿兰收起了瓶装的乳汁,赶紧爬上冰壁,沿着导虫的指引向奇怪龙那边寻找,直觉告诉她,如果不赶紧找到亚通,一定会有叫她难以接受的事发生,比如亚通被胃液灼伤乃至消化,甚至更糟,被那魔物娘当做了精液源!

是的,阿兰知道奇怪龙和毒怪龙是孤雌生殖,需要外族借种,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个档次的猎人居然也能让队友被抓走,要是亚通被榨了,先不说自己在亚通心里的地位会不会一落千丈,叫她亲近亚通的计划原地泡汤,要是这破事传出去,单就被神国教会迫害的问题,就能让两人吃一壶,所以她必须赶紧过去,不能把亚通救出,tmd,那就把那魔物娘碎尸万段!至于亚通留在冰窟窿的狩猎笛?就留在这里吧,这个档次的狩具阿兰多的是,不差那么一两把,大不了用那俩魔物的素材再做一把送给他便是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阿兰开始了向上攀登。当初在冰窟窿外面时还没有注意到,这片洞窟通往的是一连绵的北地群山,不只那山体巍峨,其中的洞穴在各类雪原魔物的穿梭耕耘中也已经变得四通八达,如果没有引导,误入其中只有困死一途,至少阿兰与妮卡在随着导虫赶路的途中时看到了不少遗骸,或许是当时车队慌不择路逃走的人,或许是更早的攀登冒险者。遗骸七零八落,上面有明显的啃食痕迹,不用说,是便宜了那些蜗居在洞中的小心捕食者,大家伙们要么不屑于这么点肉,要么便一口吞了,不会留下什么遗骸。个别放的久了,蘑菇般的历史便盖在了上面,与周围冰冷的岩壁融为一体。

到这里,无论是繁杂的岩穴还是前人的遗物其实都在阿兰的预料之内,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何这洞里风这么大?是,这洞内没有风雪,与外界有温差是肯定的,但也不应该大的这样离谱,叫妮卡不抓住阿兰的腿就要险些被刮跑,时不时随风袭来的冰砾,岩块,甚至是前人的骨块,让阿兰不得不去注意那些遗骸。风刮得导虫只能盘踞在导虫灯周围很小的一块地方,让原本完整的指引导线现在只剩了一个大致方向,叫阿兰追逐奇怪娘的脚步被迫放慢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消磨着阿兰剩下的些许耐性与从容,亚通的安危与清白更好像达摩克里斯之剑一般在她头顶悬着,在这洞穴之风中刮得叮当作响,魔音绕耳。就在她快要顶不住,寻思着给亚通的衣冠冢上要放什么狩具时,一股奇怪的味道随风播撒了过来,腐烂,腥臭,但又令人难以自拔,叫阿兰马上明辨了方向,而曾经“不小心”目睹了亚通手冲,甚至还记下了味道的她还意识到了一些更让她不安的信息:这是繁殖的味道,混了些亚通。完了,不管是奇怪龙还是毒怪龙,那手无缚鸟龙之力的亚通一定正在被她当做性奴隶呀!

知道亚通没有性命之忧让阿兰有了底气,但一想到连自己都还没贴过的中意之人就这样被魔物玷污了,无名火便点燃了阿兰的恐虐引擎,叫她咬紧牙关,逆着这风暴狂奔向前。她甚至未曾问过亚通有无初夜,看他在酒馆里被嘲笑的样子就默认了他是被女性不可接触者,好像他这样的阳光笨蛋眼里只有兄弟没有老婆似的。不过这些小问题此时都无伤大雅,她一路奔袭着,让妮卡连她的腿都抱不住了,只能揪着她后扬的金色单马尾在狂风中飘荡,好像一面猫猫旗,心里满是疑惑:

【主人这是怎么了喵?怎么突然跑的这么快?】

穿过层层冰洞,翻过空中断崖,阿兰便来到了一处好像菊花一般的浅紫色洞口,腥臭味,导虫的指引还有周围堆放的的飞龙排泄物表明阿兰前行的方向没有错,但看着眼前这离谱的场面还是让她心里相当膈应……这场面她真没见过,好奇之手摸上前,那被低温冻硬的淡紫色表面并非完全干燥,而是还保持着些许粘稠,好像又臭又硬的寒带沼泽地,气味即使不说难闻,也不是那些王公贵族允许在自己庄园里闻到的程度。这稀罕场景,叫阿兰情不自禁,随身打开了一个取样瓶,用剥取刀抠挖了点放进去,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不是毒怪龙的卵块吗?怎会这样多?而且为什么一只小毒怪龙都见不到?话说我不是追着奇怪龙吗?怎么导虫给我导到这来了?】

种种疑问包围着阿兰,叫她把头往那“菊花”里探了进去,浓烈的魔物气息咬定了这里一定是那俩抽象飞龙种的栖身之所,而回荡的呻吟惨叫声则表明,不管此时是谁在这淫窝里,一定是正被压榨着生命精华,让阿兰鼓足了气,钻进了这如菊花一般湿软的地方,而随从猫妮卡就跟在后面。

越往里走,体感温度便越高,周围冻硬的有机质也都变得更加柔软湿润粘稠了起来,腐烂的味道沾满阿兰与妮卡全身,叫她俩也不由得咳嗽起来,不过好在这里毕竟是让那些十米以上级别的中大型飞龙种通行的通道,并不算拥挤。可是,越往里,那人的惨叫与魔物的娇喘便愈演愈烈,虽然没听过亚通被压在床上的声音,但阿兰还是凭着自己周身耐不住的的生理反应认出了他来。那惨叫声很闷,不像是直接与外界接触,说明亚通要么是被她们吞进了肚,要么就是被她们紧紧搂入怀中,要么……一想到那种种场面,阿兰浑身打了个哆嗦,加紧了四肢在卵块质地面上爬行的节奏。

穿过了隧道,入眼的场景让阿兰此生难忘,就见奇怪毒怪两只任务目标正在这淡紫色的世界里一上一下,在上的奇怪娘挺着那骚乱的孕肚,一手跨间肥肉唇,一手硕乳黑帽珠便是一阵上下其手,肚皮鼓得好像一轮满月,不停咕哝的轮廓勉勉强强能看出来亚通的人形,甚至还能看出亚通贴在子宫壁上挣扎的神情。在下的毒怪娘用身体给奇怪娘垫着,将她纳入怀抱,双手从上到下无一处不在亵玩。两位魔物唇舌相贴,敏感的尻尾交缠似交尾的游蛇,好不亲热。那毒怪娘的吸盘手在奇怪娘胸前揉捏按摩着,叫泛着电光的乳汁随着身前淫魔的呲到了墙壁上;而奇怪娘如同男性性器一般充血的尾巴尖则捅进了毒怪娘尾部产卵口,也是向她狠狠地充电,可怜的亚通,夹在两位百合魔物恋人之间,活生生沦为了她俩爱情结晶的生产工具,绝望的哀嚎没人在意,就算有,也只是当做了互相的配菜,让那淫乱的气氛更糜烂更热烈,只有没日没夜的轮流在两人腹中取种一途。阿兰听那凄惨嘶哑的声音,恨自己怎么不能再早点来,他都要谷尽了!

目睹了这亵渎而背德的场面,阿兰怒了,也湿了,怒向这俩魔物娘对自己同伴做出的残忍行径,湿于脑内不停幻想着亚通与自己玩着这样的play。又气又涩的她趁着那俩魔物娘亲昵的忘情,凭借一身血气,掏出蛮颚大锤,猛地扑将上去,噼里啪啦便是一顿乱揍。叫这俩魔物娘惊呼道:

“呀!……什么人?”

“可恶……太入迷了……没注意有人进来!……唔!……呀!”

霎时间,这昏暗的淫窝便时不时被星火点亮,光的来源便是缠着阿兰怒火的蛮颚大锤,远比她自己还要沉重的巨锤在她手上舞的呼呼生风,每一次重击在这俩魔物娘身上留下了如同烙铁刻印一般的烧灼伤痕,疼得她俩龇牙咧嘴,反复寻找着来袭者的踪迹,可奈何阿兰怒中有细,灵巧的立回步法不止躲过了那俩大个魔物娘的狂舞挥打,更是绕得这俩瞎子根本抓不到她的身影,热成像也好,气味也罢,在这温热腥臭的地方都已经不大好用了,要知道,大部分魔物碰到这味道就已经退避三舍了,哪有进来的道理?结果就是,跟刚才与冰鲨姬势均力敌的情形截然不同,现在阿兰已经掌控了战局,眼见对方慌乱之下分头寻找她的踪迹,这就漏出了破绽,她趁奇怪娘还没有翻过身,高举巨锤踏到了奇怪娘的尾巴上猛地一蹬,往上一跃,在空中蓄满了力道,裹挟着团团怒火猛地击打在了奇怪娘的大肚之上,冲击力震彻肺腑,霎时间,就听两声悲鸣:

“唔!…嘶!……肚……肚子……要出来力❤……”

“阿兰姐……不要……头……”

浮芦抱住了被突袭的孕肚,表情凝固在了原地,只剩下龇牙咧嘴,肚皮一张一缩抖个不停,就好像那些动了胎气的怀孕女子一般。她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腿,每一次呼吸都令肚腹那撕裂般的感觉加剧几分,子宫不受控制地紧缩着,势要把里面的亚通挤到外面去,至于亚通自己……哈!脑袋隔着肚皮被那样重砸一下,已经不省人事了,要不是包裹他的肚皮够厚够软,加之自己运气足够好,他就算不死,也一定要留下什么脑震荡之类的病根,此时仅仅是失去意识真的是便宜他了。

意识到刚才自己那一下好像敲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阿兰的怒容一秒内疚转为了深沉的担忧,是的,她又一次把亚通给打中了,也不知道这位弟弟怎么这么倒霉,连着两次被她痛殴一通,真叫她无语,不过至少现在她知道亚通是被那奇怪娘胎归进体内了,虽说被这一类别的魔物胎归榨精的例子有很多,但发生在亚通身上还是让阿兰心里很不是滋味。纠结之下,毫无让亚通脱出办法的她只能纳起武器,从包里一掏,随手一播撒,带着甜腻香气的回复粉尘便萦绕在了洞穴之内。虽然不敢说自己这点回复粉尘能起多少作用,但阿兰也没别的计策可施了,只能偷摸到洞穴一侧,屏住气息,与妮卡一起静观其变。

涅布拉见浮芦受到了这般攻击,着急之下也只能先放一放清除入侵者的事,一口毒水喷到地上,随即迅速汽化成深紫色的毒烟,形成了一道毒之障壁将两人与外界隔断。在里面,涅布拉在浮芦身上嗅问着,或许是回复粉尘的缘故,她身上并没有伤口或是瘀血带来的血腥气息,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毫发无损,恰恰相反,刚才那一锤好像激发了她子宫的分娩程式,宫缩带来的剧痛令她直不起身来,看来亚通是保不住了。不过好在给浮芦分娩这事,涅布拉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她赶紧将情人抱在了怀里,手脚并用,双臂抓住了浮芦的手掌高高抬起,好让她浑身有处使力将肚内的性奴隶往外推,而她灵活的双脚则往上一提,压踩在了浮芦孕肚上侧,那能支撑大型飞龙级别的身体在洞壁倒挂的强劲腿肌往下均匀地发着力,与浮芦宫缩的节奏相齐,合力把蜷缩成球的昏迷亚通往产道方向推去。这里所谓的产道,并非浮芦跨间那两瓣媚肉,而是她身后的尾巴……没错,奇怪龙也是从那里开始产卵的,只不过因为不会随地大小蛋,所有没有毒怪龙那样发达的尾端产卵器,但刚才亚通其实就是从那里进去的,因为比涅布拉的尾巴卵管细了许多,进去时可是叫她绝顶数次,才将那有她五分之一身高的壮年异性挤进子宫,而现在要分娩时自然也叫她爽的一塌糊涂,眼见亚通的轮廓渐渐从她鼓起的小腹往尾巴部分转移,她的喘息声也愈加剧烈,双手按在肚皮上抚摸着,感受着这少有的出离刺激,要知道,奇怪龙产卵时可不像毒怪娘那样生出来一人高的卵鞘,就几枚柚子大小的软质龙卵而已,即便在自己体内孵化了,把自己的肚子撑到常人比例的单胎临盆大小,小家伙们出生时也不会有此时亚通一半大,那么此时她感受到的产道撕裂感自然可见一斑。不过还好,毕竟有了把他塞进去时的锻炼与按摩放松,再加上仿佛高潮带来的充沛润滑淫液,最后配合涅布拉双腿的奋力猛蹬,就见亚通在浮芦尻尾上顶起的鼓包逐渐往尾巴末端转移,最后只听“咕叽”一声,亚通的头出来了,贴到了地上,头顶那被阿兰打出的鼓包还新鲜的直冒烟,失去意识的表情难看的就像是被凌迟了一整天。

感觉到异物已经到了身体末端,已经用尽了浑身力气出产的浮芦咬紧的牙关终于放松了些,但还没有完全结束,缓了几口气后,她鼓足了最后的劲,猛地挤压自己的肚腹,身下的涅布拉也感觉到了怀里情人的状态,配合着她把尾巴末端的鼓包往外一蹬,之听得“噗噗”几声,亚通就好像泄洪时积压的淤泥一般,被从浮芦尾端喷了出去,穿过了毒雾,正好倒在了阿兰身旁,叫她喜……还不能喜出望外,亚通还没恢复意识呢!趁着里面的任务目标们还没有注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赶紧拉着亚通往这魔物的窝点外面爬,好在那直肠般的通道对于两人来说还算宽敞,没费多大的劲,阿兰便将亚通挪出了魔物的淫窝,可算是脱离苦海了!

一出来,巢穴里外巨大的温差配合异样的大风便吹得满身爱液的赤裸亚通浑身打了个喷嚏,寒战中,失神的眼睛悠悠醒转,他摸着余痛缠绕的头顶鼓包,看到了正在给自己套上风雪大衣的阿兰姐跟擦拭身体的妮卡,顿时一股暖意从心底升了上来,叫他情不自禁向前抱住了阿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留下的这些余力。回想着刚才自己所经历的地狱景象,泪,脱了出来,在冷风中冻在了他的脸上:

“哇!……阿兰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阿兰见亚通没有被自己锤傻,还认得自己,心里的担忧全都烟消云散了,也不管周围处境危险不危险,也用自己的臂弯回应着亚通的拥抱,火热的心温暖着他被索取过度的身体,甚至还想近到些。她想优雅地给亚通抹一抹脸上的冰泪,结果看着他现在可怜又滑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将这大好的暧昧气氛搅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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