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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五:冰上受猎——识贵人相伴猎冰原,遭大意沦落魔娘腹,出虎口又入双狼窝,任淫威跨间交跑友,5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0:53 5hhhhh 2600 ℃

“噗嗤……你现在这样可也太惨了,喏,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吧”

好不容易止住笑后,阿兰从兜里拿出了一瓶乳汁递给了亚通,但现在他连抓握瓶子,打开木塞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阿兰代劳喂给他。吞咽了几口后,亚通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乳汁的味道跟牛奶或者羊奶都不同,要硬说跟什么相似……跟纳兹琪或是亚人女王的味道有点像,有种母爱的味道。浓郁的奶香真是不寻常,叫亚通喝到一半,恢复了些体力后便忍不住推开了阿兰拿着瓶子的手,满脸疑惑:

“阿兰姐,这是从哪来的?我不记得我们出发时有带过乳制品啊?”

“啊……这个嘛……替我保密哦❤……”

阿兰被问到这乳汁的来历,便想起了不久前被冰鲨姬灌奶时的场景,糙脸一红,便无心跟亚通目光相交,尴尬地傻笑片刻后,才在亚通耳畔说了实情。正期待着亚通为此惊讶而慌乱的可爱样子,结果却让阿兰希望落了空,听到自己喝的是魔物乳汁,亚通不仅一点紧张的神情都没有,反而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接过了奶瓶继续喝,这下是阿兰摸不到头脑了:

“诶?你怎么连惊讶也不惊讶一下的啊?”

“嗯…啊……我…我刚才……”

亚通愣了一下,指了指身后菊花似的巢穴入口,原本中毒导致的紫色腮色被羞耻的红霞取代了。而阿兰想到刚才奇怪娘高潮喷奶时的涩情场面,大概明白了亚通指的意思,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还以为能让你吓一跳的……”

亚通见阿兰这样有些小沮丧的样子,神色恍然,心里泛起了嘀咕:

【现在,我魔物奶已经品鉴够多这种事,已经说不出口了】

虽然亚通已经成了这样,但狩猎任务还得完成,他目测是没有战斗力了,所以接下来的战斗工作只能交给阿兰。就见她丢给了亚通自己的补给包,里面从药物到补剂,从便携式爆桶到各类陷阱一应俱全:

“你跟妮卡一起在外面把陷阱装好,等着我把她们赶出来后守株待兔吧”

看亚通点了点头,阿兰便转头钻回了那菊花似的洞口,她跟这俩淫兽还没算完账呢!

洞内,刚分娩完不久的浮芦基本没事了,让涅布拉松了口气,紧接着,她俩就开始了对入侵者的警戒与搜索,毒烟随着洞壁上卵块质的毛细结构被吸收掉了,但外面异类的味道却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洞内温度也都始终保持在一个档位,无论是嗅觉还是热成像,她俩都没有探寻到入侵者的身影,那么现在这个情况,结论就只有一个了:入侵者已经从巢穴内离开,不过谁知道这家伙还会不会再来,两只魔物娘心有灵犀地达成共识,转头紧盯入口处,电液毒息含在口里,就要给复归的入侵者礼尚往来一下。果然,没过多久,刚才那异样的味道又变得浓郁了些,入口处的温度也与周围起了差异,不用说,那家伙又回来了,不过已经领教到阿兰攻击性的两位没有贸然上前的打算,而是打算等她一冒头就迎头痛击。

就见这气味越来越浓郁,洞口气温也越来越高,浮芦口内火花四溅,涅布拉则满口恶毒,就等着出头的那一刻,但很可惜,她们没来得及突袭,就听一枚金属质感的东西凭空丢了过来,砸到了两人中间,随后便是满洞的音爆回音滚滚,这突然的骚动打乱了两人的阵脚,情急之下也不管什么准头了,就向着周围乱扫一气,结果就是涅布拉的毒浆波冲到了浮芦身上,叫她马上中毒倒地,即使没有性命之忧,力量也削减了大半。而浮芦的电击波则钻入了涅布拉身体,电的她浑身噼啪作响,焦烟弥漫,陷入了麻痹状态,动弹不得。叫两位异口同声指责道:

“你干嘛!”

不过马上,她们便没心思指责了,阿兰提着那一人高的蛮颚大锤,一边蓄力一边走向了两位,直觉告诉她俩大事不妙,可现在也已经没有机会了,“嘭嗙”几声,紧跟着便是那魔物的哀嚎在这淫窝里回荡不绝。在这里,阿兰终于是彻底展现了作为大师级猎人的顶级身手,每一个动作都恰好躲避了双方合力的攻击,而就在她们后摇的时候,蓄力的猛击便趁机袭来,打得她俩满地找牙。片刻之后,浮芦与涅布拉终于是受不了了,就算这巢穴装修的再精致,有这么个混世魔王在此也住不下去了,涅布拉把产卵器贴到了地上,咬紧牙关,产下了一枚诡异的紫色卵块,随后马上高抬尾巴,势要砸下去,阿兰对她俩的行动几乎是了如指掌,见到此状,便赶紧凑到洞壁。就见涅布拉一尾巴下去,卵块便击得粉碎,不过与包含着小毒怪龙或是建筑修缮用的卵块不同,这卵块带毒!汽化毒液随着四散飞溅的卵块碎片扩散开来,就像毒烟雾球一般阻隔了阿兰追击的步伐,不过很可惜,这点小伎俩可对付不了这位猎人,就见她目睹着两只魔物娘相继掏进了眼前起着烟雾弹功用的毒雾,嘴角微微一笑:

“亚通,该你了!”

毒烟减轻了些许后,阿兰便掩住口鼻,赶紧往魔物巢穴外面赶,不过在通道内爬到一半,听着外面骚乱还没有结束,经历了刚才那些怪事的她便没那样淡定了,加紧步伐赶紧穿过通道。

一从那菊花般的入口探出头,阿兰便看到了掉入落穴陷阱中正慌乱挣扎的毒怪娘怀着满腔怒意叼住了亚通,向周围使劲甩动摔砸着。而与生龙活虎的她对比的是,在她旁边,摔进另一处陷阱里面的奇怪娘已经被捕获用麻醉球麻翻了,看来刚才流产分娩时消耗的体力确实太大了,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被基本完成了捕获。在被叼住的亚通身后,是被绳索连住的妮卡,看来刚才她想要把亚通从毒怪娘嘴里拉出来,但很明显,就凭她这娇小的体量,只有被玩的份,便跟亚通连到了一条绳上,肉球爪爪死死扒住甩动的绳索,不然估计就要被甩飞出去,在这毫无疲弱的洞窟异风之下,结果要么撞到坚硬的洞壁上摔成猫肉泥,要么就要跌下山崖,连救命的猫车都开不到。好在阿兰已经出来了,她快步上前,踏着毒怪娘的脊背再度往上一跃,凭空蓄力,猛地一锤,由上至下,正中毒怪娘脑壳,叫她当场昏厥了过去,失去了战斗能力,口里含的亚通也脱落到一旁的地面上,一恢复自由,他便赶紧爬了起来,从包里掏出捕获用麻醉球给毒怪娘补了一下。刚才他就是两球下去,没有把毒怪娘成功麻醉,这才被她反杀的。看着面前两大只成功活捉的任务目标,亚通长呼了一口气,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看着被毒怪龙毒液沾满的大衣,回想着这一路上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百感交集一句话:

“终于结束了……”

……吗?

还没来得及庆祝,洞窟中未停歇过的诡异风流突然停止了,叫已经适应了风向的三位被惯性摔得七仰八叉,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见身后不远处的山崖下传来了振翼的风压声,难道这地方tmd还有别的魔物?三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虚弱的亚通靠在阿兰背后,而随从猫妮卡则缩在主人腿边,一同警惕地望向洞窟山崖后面,耳听振翼声越来越近,一个铁锈色的巨大身影从悬崖下跃了上来,四足立在三人面前……四足?双翼?是古龙!是被称作天灾化身的古龙!眼见那身影渐渐清晰了起来,阿兰表情惊恐了一瞬,随即便是严肃到可怕,本能般地大呼到:

“是锈钢龙!我们快撤!”

是了,那纤细修长的四肢,厚重分层的夸张巨翼,英气十足的干练眉目,冷如冰山的表情,虽然理论上不算小,但实际上连在场两只仅有她三分之二大小的小飞龙都比不过的贫瘠胸脯,以及那标志性的铁锈色的外壳跟护身风壁,不会错,这就是锈钢龙,是掌控风暴之力的古龙【钢龙】在蜕皮期的特殊个体,新旧外壳摩擦与锈蚀带来的瘙痒感令她性格尤为暴躁,甚至会主动去袭击她认为冒犯了自己的人类城砦。根据她身上的受伤与锈蚀情况来看,应该不是阿兰之前跟随工会抗击的那一只,毕竟根据古龙观测所的追踪调查,那一只锈钢龙被击退之后已经完成了蜕皮,不可能这么快就需要再蜕壳一次吧?虽然阿兰嘴上喊着大家快撤,可这孤山峭壁上,还能退到哪呢?只有那奇怪毒怪两只飞龙栖身的巢穴之内了吧。于是她一把将亚通往身后推去,让他这伤员赶紧往后躲,自己跟妮卡迎上前去要跟对方周旋。但她一走近,龟龟,这锈钢龙怎么比上次的大了一圈啊!高高扬起的脑袋就算是跳起来也够不着。就见这锈钢龙动也不动,任阿兰击打在她的四肢上,连风之铠甲都不用,坚硬的锈钢壳就让那蛮颚大锤的攻击好像一个笑话,轻轻松松便将它弹了开来,更别提妮卡那袖珍的喵剑了。当然,要说一点效果没有也是不对的,那钢壳外面的锈蚀层不是掉了一点吗?就跟抛光一样,阿兰打了几下,那锈钢龙表情一点也没变,而眼神甚至还有点放松的意思,一看就是把阿兰当做了止痒的技师。

亚通为了不辜负阿兰冒死掩护的好意,不顾自己满身沾染的怪毒,拔腿便往洞口那边赶,眼见就要进去了,忽然脚下怎的一阻碍,便在这要紧关头摔倒在地上,叫他心头一悸,回头瞅去,是麻醉中的奇怪娘下意识摆弄尾巴,正巧将他绊倒。与此同时,后面忽地传来几声沉重呼吸,比起吸气意味,更像是在嗅问着什么,叫亚通本能地不安起来,踉跄着爬起继续往前,结果就听得身后那“芙芙芙”猛烈吸气声,更是令他满心惊恐。锈钢龙夸张的肺活量便好像漩涡一般,昂首一吸,周围的空气就好像全都吸纳进了她的体内似的,强劲的吸力甚至让重新站起的亚通又摔了个踉跄,充入了胸腔,高压让她坚硬的胸甲都给挤得向外变形,皲裂出一地铁锈沫。她锈口一张,充盈全身的无形之风化作了有形的旋涡,以风弹的姿态喷涌而出,就在几人中间炸裂开来,刹那间,浓缩的飓风涌现当场,如同钻头一般往上撕裂着山体结构,风暴之大,不只是亚通与阿兰等人,连着在场不省人事的大型魔物娘也一同掀了起来,随着乱流上下翻滚漫游,冰岩碎屑混入其中,便如同绞肉机一般弄得无甲的亚通与魔物娘遍体鳞伤,直到最后。风暴渐渐止息,这块悬崖上的空地好像被凭空削掉了一层,露出了其下的粗糙石质,陷入龙卷的几人摔了下来,阿兰和妮卡还算幸运,摔到地面上,只是暂时失去战斗能力罢了,意识还算清醒,但亚通可就惨了,涅布拉与浮芦接连砸到了他身上,不止让他身上的创口进一步加重,更有涅布拉嘴边残留的毒质沾染到了身上,叫他又一次当场翻过眼去,没了神智。眼见那锈钢龙走近了,看着纤细的前肢拉起了压在亚通身上的魔物娘们,往上轻描淡写地一拨,就见那俩常人眼中的庞然大物就好像风滚草一般滚到了一旁岩壁上,险些跌下山崖。随后,锈钢龙随手抓起了亚通,送到面前嗅了嗅,板起的眉头表明她对亚通的存在不是很高兴,于是就见她张开了那还算靓气的锈红嘴唇,将亚通含到了口中,仰头一吸,一咽,一个人形的鼓包便沿着她修长的脖子往下掉,穿过略有沟壑的乳间,融入了肚腹之中,肚皮别说掀起点波澜,就连鼓都没鼓一点,看来这家伙肚皮的储备空间还大得很。

在地上勉强撑着身体的阿兰见到了这一幕,瞬间感觉脑袋要炸了:被奇怪龙带走还有机会追回来,给锈钢龙吞了哪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即便浑身疼得快要散架了,她也还是强行站了起来,向前大吼道:

“你这孽畜!吃伤员算什么!有种把我也吃了!”

听得出来,就算没法把亚通弄出来,阿兰多半也已经做好了跟他一同葬身龙腹的准备,竭尽自己所能去嘲讽对方,她相信,神智不下人类的古龙一定会为此震怒的……为什么没有?那锈钢龙听到阿兰的话,向她看过去,瞅着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又按按肚皮,那冷峻的脸颊变了表情,会心一笑的表情,嘲讽的表情,她什么也没干,只是手指对着阿兰轻弹一下,便将她打翻在地。而最让她心态炸裂的还在后面,这古龙居然说话了!语气极尽嘲讽之能事:

“诶呀呀,喜欢他吗?真是可惜,现在这小家伙是我的了。不过你要感谢我,我的肚子可没有双人的床位,你就在这延续着没有他的人生吧,永别咯~~”

锈钢龙向阿兰得意地晃了晃肚皮,好像在炫耀自己的猎物,随后她便往后一仰,跌下了山崖,紧接着,那团锈红色的身影便从山崖下面一飞冲天,向着天边飞走了,只留下了冻在原地,热泪凝霜的阿兰。

达成目标的锈钢龙时不时便会回头望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拆散的有情人,表情完全不像刚出来时那副冰山美人的样,反倒像奸计得逞的小人一般。说来也有趣,古龙作为生态位顶点的存在,数量自然是无比稀少,即便有着上千年的寿命,一只成年古龙在生命中碰到性成熟的异性个体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不用说交配以及繁殖了,那么这群非自愿独身主义者对于情侣的态度……不用多说了吧。不过貌似这只锈钢龙带走亚通的理由还不止于此……等会,她的表情怎么这就变了?变得还这样难看?怕不是看着小情侣生死相许破防了吧?……不对,不像是破防的样子,眉头紧锁,牙关紧咬,看着反倒更像是……疼痛?眼见那锈钢龙飞的速度越来越慢了,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压力将她往下拉着,如果有形,那一定在她肚子里;双臂从骄傲的抱胸渐渐往下滑去,最后停到了肚腹上方,左右开弓轻轻揉动着,看她揉动的动作与力度,连肚皮上的钢壳都揉的变起了形,不必说,肯定是很用力的了,而要让她都这样用力,那感觉之沉重可见一斑。要是此时有人能贴在她那肚皮上听一听,就能听到里面沉重的肠鸣与骚动声,咕叽咕叽,噗噜噗噜……别误会,不是亚通醒了,他还没那样强大的眩晕抗性,而是比这更严重的情况,更能让锈钢龙皱起眉头的情况,会让她暗自嘀咕的情况:

“妈呀!刚才没注意看,这家伙该不会沾上了毒怪龙的毒了吧!”

咕噜噜~~

“诶呦……真的是啊?……诶呦……我的…肚子!”

锈钢龙在肚皮上按摩的手越来越靠下了,好像那闷痛已经不止于胃囊,还流入了肠中,覆盖着钢壳的平滑腹肉好像在丝丝颤动着,暗吐其中遭受的苦难,也让锈钢龙在黑色天空中漫游的身影愈加笨拙。要知道,锈钢龙乃至钢龙一族,以身体对风的精细操纵著称,钢壳覆盖的身体让她近乎免疫一般攻击,但在铠甲缝隙,如果有毒液侵入,那就几乎是抓瞎,毒素作用下,她们对风的操控失去了精密性,那么由风托起的,在人们传说中能在灭世的飓风中轻易穿梭的沉重身躯,自然是就要往下落的……喏,即使那锈钢龙尽全力振翅,但在中毒带来的腹痛与迷糊中,她还是掉下去了,摔到了雪山顶上,以她的防御力,就算直接摔到地上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那脸面着地四仰八叉的样子可真叫她羞耻。她一手按住了肚皮,一手撑着地,想要坐起来,但肚肠绞痛带来的脱力叫她只是翻个身仰面朝天都耗了大半天。

挪了好半天之后,锈钢龙躺靠在了雪山雪壁旁,双手在肚皮上使劲地揉按,好像想要贯透肚腹上的钢壳,直接按到里面去。她神情忧郁,时不时就要四处张望着,生怕自己这副虚弱的样子被别人看见,这不代表她担心别的魔物会趁机伤害她,毕竟她再怎么虚弱也是象征着天灾的古龙,一般的魔物只要在她过来时逃跑得不够果断,那都可以算是勇气可嘉了。但就怕其他古龙过来,就怕那群狗娘养的指着她这样子,这副被毒怪龙这样的下贱毒素折腾成的熊样,破口大笑,含泪捶地,那就真的没脸在古龙圈混了。不过还好,目前来看,这篇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自己,并无那几个古龙熟面孔的身影,也能让她的面子先保全一下,只不过腹痛的感觉却是越来越不正常了,自己的柔肠悲鸣着,翻滚着,仿佛滚滚洪流穿肠而过,摧残着每一片静谧的肠海……没错,她腹泻了,与名不见经传的平凡胸脯相反,饱满而挺拔的钢铁翘臀与立柱般的丰满大腿此时被她夹得都能钳断城砦的击龙枪,肛门,锈钢龙浑身稍有没有坚硬钢龙鳞覆盖的柔软地方,此时却要充当那山麓豁口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铁汉猛将,将潜伏在肠中要倾泻而出的魑魅魍魉拦在里面,这感觉,别提多苦痛了,让刚才靠在雪壁上的锈钢龙这就又滚到了地上,双手紧紧压在肚子上,完全没了刚才悠然自得的神情。不过还好,只不过是拉肚子加中毒而已,古龙的体质不可能就被这点事情压垮,除非……

嘎嘣!

“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

突然,锈钢龙裂了,不止是心理上的,更是身体上的,她胸前锈蚀的钢壳忽地一声,出来了一条裂缝,这代表她现在必须开始蜕壳了,除旧迎新,重获新生……前提是她必须先将胸口这道裂口撕开!但……就想在她这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哪还有力气将自己这厚重的锈胸壳给撕开?但要是不撕开,错过了这良机,那等到旧壳下的新壳硬化了,那她就得再等上个十年才能摆脱身体这副沉重而丑陋的样子,而到时候,要撕开的,就是两层壳了,一层壳就能累的她死去活来,两层壳?她怕不是要闷死在里面罢……

想到这里,锈钢龙破防了,她不再忍耐从肠道奔泻而出的洪流,必须先把胸前这事解决了!她勉强坐了起来,双手钢爪扒在了胸前的裂缝上,牙关咬得好像城砦紧锁的大门,使出浑身解数,就为将这道缝撕扯大一点,可跟之前不同,这次的锈钢壳好像焊死了一样,任她怎么掰扯,那是一动也不动,不管她怎么变换姿势,怎样改变手法,都无法脱离这苦海纠缠。此时,第一波奔袭的洪流已经顶撞到了后庭,身为需要大量食用矿物的古龙,锈钢龙肚子里装着不少消化过后,吸收完矿物质的矿渣,这些东西不溶于水,一般也就混在成型的粑粑里一起出去了,最多让她的排遗物变得硬邦邦而带有颗粒感,但此时,在腹泻奔流下,那肠中的矿渣就好像奔流的江海中翻滚的黄沙,可就是拖泥带水,沙石俱下。近黑色的热流从她菊花处溢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结团的矿渣,那些东西还没有经历多少小肠的软化与分泌物包裹,保留了最天然的坚硬与粗糙,击打在直肠上,就好像一只冰豺龙钻入了菊花,在里面一边翻滚一边撕扯,虽然不会受伤,但真是叫她疼的抓狂。

而当那些矿渣被菊花拦住,在直肠里聚合成团要被挤出体外时,才是最痛苦的。锈钢龙的菊花已经适应了柔软湿润的粪块,即便是消化了将近等身的对手,第二天单胎足月大小的满肠污秽,也能够轻松顺利通过。但面对这粗糙磨人的完整煤渣,她排便的感觉就像是拉刀片出来一样,刚冒出个头,后面就红肿了,抗议了,使不上劲了,可直肠又哪能积累这么多东西呢?一来一去,别说拉屎的劲,蜕壳的劲,连生的希望都快给她磨灭了,她只能紧紧抱着肚子,摊在雪山上,看着自己招来的漫天黑云,欲哭无泪。

而就在这时,小腹内异样的响动惊扰了她,就好像一只小手搭在了肠壁上,往一边推去一般,要说肠道被矿渣摧残的感觉肯定比这折磨人,但不可能单单往一个方向顶撞,她轻轻按动着疼痛难忍的肚腹,诉苦道:

“诶呦……肚子啊,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结果那感觉还真就回应了她,腹内的触摸感马上便减轻了,没有痛苦,没有仿佛,甚至好像在那感觉的周围,腹泻的撕裂感也变弱了。等到肠鸣稍稍安稳下来后,锈钢龙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轻轻拍着腆起的肚子,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

“这家伙……该不会还活着吧”

不用说,此时让她感受到存在的,便是让她活吞下去的亚通。他醒来时,周围是一片猩红,没有胃肠的宽阔,反倒跟肠道一样紧狭,周围满是细密的绒毛,摸着黏糊糊,但并不膈应人,反倒摸着很亲昵。不过,身下稀稀拉拉的恶臭食糜裹挟着粗糙的矿渣颗粒甚至他自已往前奔涌,摩擦得他浑身生疼,低头一看,自己的风雪大衣已经被消化了大半,几乎只剩下了一个披肩,好在这地方并不像外面那样寒冷,就像被魔物娘紧拥入怀一样,只是裸露的皮肤也或多或少地被胃痛灼伤了,浑身刺疼,不过惊喜的是,那阿兰递给他的补给包还安然无恙。不过或许是经历了胃液的洗涤,或者之前在被涅布拉胎归时吸收了些体液里的血清,之前沾染的那些毒素对他已经没有大碍了。他试探着戳记了戳记周围的肉壁,结果就听到外面叫苦哀叹声不绝,叫他马上收回了手,任身下这污浊的洪流将自己往前运,好像激流勇进一般,直到某处更加宽阔的地方。

“哇!……哇!……这该不会是……肠子?”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存在,周围的肉壁忽得压了过来,将他定在了原地,身后的污流也随着他的身体放缓了下来,身后的冲来的矿渣硬块撞得他生疼,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体外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声音虚弱中莹烁着希望,好像被自己的精神压垮,却又希望寻找着救命稻草

“你……还活着?”

“哇!……你…你是谁啊?”

亚通下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挣扎着,让身后的洪流又泻了出来,令那声音中多了几分颤抖

“唉哟……我是把你吞掉的家伙……你这…不干净啊!”

“什么不干净?”

亚通听了这话,立马警觉起来,不过好像跟对方想的不是一码

“我把你吃了后拉肚子了!”

说到这里,亚通就感觉身旁的肉壁突然往这边猛突了一下,外面闷闷地传来一阵好似敲打铁皮的声音,回想着自己碰到的那古龙浑身锈铁的样貌,估计是她正在锤自己的肚子。不过此时,亚通那不着调的脑袋又开始发病了:

“拉肚子?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听到这话,外面的声音停下了,不懈的哼了一声,随后又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怎么?你要出来吗?想得美!想我堂堂风暴之黑影,怎么会让你这……你在干什么!”

亚通并没有在意对方的嘲讽,而是钻出了周围肠壁的压迫,抱着那补给包,开始在半淹的肠道中匍匐上前,每一次前进,双手都是在对那饱经矿渣奔流摧残的肠道内壁上用力抓弄着,一来一回,这叫这锈钢龙再次叫饱肚苦起来,娇喘声中还不乏对肚里这小家伙的“亲密”问候:

“你妈的!……死就死原地去!不要再弄疼我了!……听到没有!……快点停下!……停下!……”

随着锈钢龙一遍遍叫骂,亚通却还是沿着她的肠道继续往前爬着,就见她震怒之下……把手在自己肚皮上乱按一通,虽然周围肠壁对亚通的前进确实起到了阻碍,但在腹泻的肚皮上这样乱按,很难说到底是排忧解难还是雪上加霜。她并不是没有对腹内生物的对策,毕竟那风暴之力不止在体外,体内也能用,但现在中毒的她就是另一码事了,力大砖飞都飞不起来,哪有满肠熏风的精密度?所以,这高高在上的古龙,此时居然就只能任肚里这渺小的人类为自己带来无尽痛楚,毫无反制的办法,除了嘴上问候。

没过多久,亚通这就来到了锈钢龙肠道的尽头,后庭。也许是不想让亚通出来,丢不起这个人,锈钢龙将屁股夹得死死的,让亚通一时间担心自己是不是进到了阑尾里,不过看着身后奔流的浊流汇集到了此地,最终从肉壁末端的菊花状褶皱中渗了出去,他就明白自己并没有走错,伸手向前,轻轻贴到了锈钢龙后庭夹缝中,轻轻往里伸去,霎时间,周围开始了剧震,随之而来的是锈钢龙口中愈发变得奇怪的呻吟喘息声:

“噫❤!……你…你…你!……别碰哪里❤!……那地方不是给你捉弄用的!”

听着锈钢龙的狡辩,亚通并不以为意,反倒加上了一只手,伸得更深了,不得不说,锈钢龙的屁股确实厚,这样一夹,亚通就感觉好像被两块硬邦邦的铁壳子夹在一起似的,甚至连外界风雪的温度都感受不到,真是叫人称奇。看来没有她的同意,自己是出不去了,亚通只能劝说道:

“夫人,我只是想离开这地方给您治一治腹泻,就算出去了,没您的意思,毫无保护的我在这雪山里也走不远的”

亚通说了一会,锈钢龙肠子里积攒的淤水也越来越多了,后庭的扩张感说明她不能再忍下去了,就在泄洪的前夕,她终于是松了口:

“行……那就让你出来,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还有,不要乱搅动!不然看我不让你再进我肚子里走一遭!”

说着,亚通就感觉周围的空间开始往一边翻转,随后就见面前的肉褶之花渐渐舒展开来,自己周围的污水裹挟着矿渣这就喷了出去,喷向那暗淡天空之下的雪峰绝涯,霎时间,冷风从门外涌了进来,冻了亚通一个哆嗦,随着水位迅速下降,锈钢龙的娇哼声也是不绝于耳,好像被撅了一样叫苦连连,亚通也不耽搁,一头向着那根自己差不多宽大的后庭嫩窍钻了进去,就听得锈钢龙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娇吟起来:

“咿呀❤!……我……我后面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没了……呜啊❤”

从外面看,此时的锈钢龙已经变了姿势,肚皮向下,屁股高撅,双手扒住了股瓣向外拉扯,让那还淌着黄汤的后庭向外伸展扩张,瞬间,泥沙俱下,黑黄的浊液连带着黑污的颗粒往外奔涌着,在雪地上留下了黄色的污痕,往外散发着的缕缕白雾,那是锈钢龙直肠的体温。不过这并非她所期待的,直肠中那活物的脉动还拨动着她的心弦,很快,亚通便用行动打断了她最后的体面,一冲,一钻,一蹭,锈钢龙撑着身体的大腿马上便脱了力,膝盖往外出溜,差点就要跌到地上,压在自己排出的这些秽物里。而亚通也能从她颤抖的后庭明白,虽然这古龙看着威风高傲,但其实铁壳下包着的,还是一个纯正软妹子,自己不应该让她这样丢脸太久,便双手按住被扩张的菊花两侧,猛地一推,便将自己往外拉了出来,好在之前被那两只飞龙折腾太多,现在已经一点色意都没有了,这次自己的鸡儿便没有添堵,要在这紧致的门面上勾一勾。

亚通出来了,锈钢龙也终于能松一口气了,虽然腹泻并没有减轻多少,但一想到要有这么个家伙在自己肠海里待着,她还是会浑身不自在。浑身泄力的她已经没气力翻身了,直接趴了下去,连脸都没心思往亚通那边转就喊道:

“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我的腹泻……”

虽然语气仍然相当不屑,但话里话外,她貌似已经不对亚通那样敌意了,亚通受了她的帮助,自然也不会拖沓。虽然已经没有了风雪大衣的庇护,要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雪峰上,但好在阿兰留下的补给包里还留有热饮,虽然面对这刺骨寒风,还能起到多少功用确实够呛,但总比没有好。冷透的亚通颤抖着打开了补给包,惊讶的发现两件事,好的那件是,经过这一阵颠簸,补给包里的药剂还完好无损,虽然被污水沾染在外,但还好在密封性下并没有影响药物效果。但是,也许是阿兰在赶路时用了太多,驱寒的热饮只剩下两瓶了,按照这个情况,顶多能撑上一个小时……唉…算了,先把锈钢龙的腹泻解决吧。亚通喝掉一瓶热饮,直冲脑门的辣味让他浑身发热,暂时不再冷得颤抖了。他背着补给包,走到了锈钢龙面前,虚弱的她正在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过来才睁开了眼,看到了在这雪山上赤裸的渺小男人,又开始了埋怨:

“一点衣服都没有了吗?要让我看到你这下贱的身体?”

虽然这样说,锈钢龙还是忍不住盯住了亚通跨间,随后瞳孔下意识往旁边飘,但还是时常会扫过来,脸颊微微发红,混在那锈色里倒也不容易被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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