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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牢一号,9

小说: 2025-08-24 10:51 5hhhhh 2330 ℃

那女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穿了一袭红衣,头发有些低垂蓬乱,手指般粗的麻绳把她紧紧捆绑了起来,是标准的五花大绑状,从前面看去,竟隐约可以看到她背后的葱指。

她歪了歪身子,显出她的后背来。

捆绑她的绳子显然长了些,在她背后纵横交错,竟毫无章节。一根绳子在她的左胳膊上打了个死结,扯到了后面,扯出另外一名年轻女子来。

第二名女子穿了件奶白色毛衣,身材匀称,也是五花大绑。虽然她的衣着和捆绑她绳子的颜色相近,可那绳子实在把她绑得太紧,还是可以看到她腋下和胳臂上的绳子。她也歪了身子,下得车来,显出她背后的绑绳来。捆绑这名女子的绑手似乎精于捆绑术,却见该女双臂被拧至背后,其手背相对,双腕紧挨,绳子的两端分别在该女的两大臂上缠绕两圈,又紧紧捆住了她的双腕,余绳从内圈穿过成活套,抽紧,再将绳两端交叉,在她背后打了一个单结,余绳穿入单结孔,抽紧后又打了一个死结。这样,她被绑得结结实实了,莫说她是一名弱女子,即便是五尺大汉,也挣扎不得了。

她的左臂上也捆扎了那跟绳子,打了死结,牵扯出后面的女子来。

原来,这批女犯除了自己本身被五花大绑外,还被一跟长绳串了起来,相互牵制。

接着,第三、第四个女子也拧身下得车来。

这两女更加年轻,还有些稚气未脱,看年龄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作学生样打扮。或许二女太过年轻,二女在上绑的时候一定得到了些许照顾,尽管也是五花大绑,捆绑二女的绑绳却不像先前二女那样粗,绑得也不算太紧,并且前面那女孩还绑了一条彩绳。二女背后也是一样绑法,双手反拧,两肘内夹,两小臂相叠到了一块,二女的双手手腕被绳子绑好后,那绳子向上走,穿过二女颈后的绳套,把她们的手臂轻吊起来,而后打了死结,虽然绑得较松,可要挣脱也是不易。

紧接着,又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绑女,这女二十多岁的样子,相貌虽然平常,身材却是玲珑有致,她穿了时髦的玫红色外套,下配低腰磨白牛仔裤,若不是一根麻绳把她紧紧反绑起来,谁都以为她这是去约会。

而后,又下来几个年轻女孩子,也全都五花大绑得异常结实。那条长绳上共串了十女,她们被勒令面朝墙一字排开,低头蹲了下去。

再往后,车上又押下一批五花大绑的年轻姑娘来,也是一跟长绳把她们串了起来。胡管教数了数,这一批也是十人。她们也被排成了一排,蹲在第一批绑女的屁股后面,头也不敢抬。

到得最后,一声大喝,那声音特别洪亮,把走向前去的胡管教吓了一跳。她向车门看去,却见一双脚先伸了出来,那双脚上穿了非常好看的女鞋,与此不对称的是那双脚间竟捆扎了一段白绳,行动起来十分不便。

胡管教皱了皱眉头,向押下来的那女子望去。

那女子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扎了短辫,头发枯黄、蓬乱;虽也容貌姣好,此刻却是极显憔悴,像是许久没合眼一般。她的嘴唇已然干裂、没了颜色,并且起了一圈的水疱。很显然,她受到了长时间审讯,无法得到正常的睡眠,更不用说洗漱了。

她的衣着也显凌乱,像似胡乱穿上。一根灰白色麻绳勒住了她的脖子,又甩到前面,穿过她的腋下,又在她的胳膊上紧捆了两道,于是,她被反绑成标准的五花大绑状;她腰肢被迫前倾,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她或许不知道,死刑犯执行枪决时,才可这样绑,而她此时不过是押解,不需要勒脖的。

她目光呆滞,无力望了望外面,被押着,小步下了车。

她被两个女警架着,步履维艰,被押到了那群绑女后面,蹲了下去。

“等一下!”胡管教叫前面两女警。

众女警察都认得她,对她笑了笑,问:“胡大姐,有什么事情吗?”

“这次送人来,谁负责的?”

“我!”

胡管教的声音未落,一声混沌男音传了过来。她正张望间,警察群中快步走出一中年男子来,后面还跟了一提了包的年轻警员。

那中年男子没穿警服,向胡管教摆了摆手。

“是展队长啊!”胡管教道,“这次抓了不少啊,要立大功了!”

“哪里,哪里!”那中年男子展队长满脸笑容,顺手从口袋里夹了根烟,点上了,“胡大姐,今天可要辛苦你了。咱队里破获了一个女子特大犯罪团伙,是个大案,抓了21个女的,这不,没敢太停,赶快就就送过来了。”

“不对吧,展队?”胡管教说着,走到最后面那名女子身边,抓住那女身后的绑绳,转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转过头来,道,“展鹏,你老实讲,你们打人了没有?

展鹏急道:“胡大姐,可不要胡乱开玩笑啊,我可担待不起!咱们可是严格依法办事,决无胡来。”说着,他向最后那女望去。这时,天色早已大黑,虽然高墙上的探照灯将院子照如白昼,但众绑女却背对着他蹲在墙角,他没能看出什么来。

“展鹏,”胡管教正色道,“你说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我刚才看了看最后那个女孩,满嘴是水疱,你能说你们没有胡来?”

“这……”展鹏登时无语了,过了许久,才呐呐道,“胡大姐,是这样的,最后面那个女的,叫做张梦迎,是这个团伙的首犯。她自己十分清楚自己的事有多大,归案后,很不老实,避重就轻,和我们打圈捉迷藏。咱们呢,自然要加大对她的审讯力度……”

“这个审讯加大力度,是到什么度上呢?”

“这个嘛……”展鹏迟疑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就是采取一下车轮战术,没让她睡觉……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们绝对没有对她进行任何形式的刑讯逼供或是什么诱供,绝对没有!”

“我想你也不敢!”胡管教道,“我也不是无风起雨,不过小错你们也不是没有。有一次,你们送来一个女犯——我也不想告诉你们她是谁,起初我还以为你们还不错呢!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屁股竟被你们的人用大皮鞋踢肿了……你说,这怎么解释?”

“有这种情况?”展鹏疑惑道。

“怎么没有?我难道瞎说?”

“不是,不是。胡大姐,你告诉我,我一旦查出是谁,决不姑息。”

“算了,算了!”胡管教摆了摆手,“人家女孩子都到这里了,哪个不怕?谁还敢说?我只是告诉你,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发生!我只要发现类似情况,绝对拒绝收押!”

“那当然!”展鹏满脸堆笑,“回去后我一定严加教育,这些兔崽子,叫我发现,非打他个半死!”

胡管教笑道:“那可不行啊,该教育的教育。对了,这次你送来21个,你可要辛苦了,你还要折腾一阵子了。”

“怎么?”

“咱们所的女号就十间,你说你这一案就抓了21个,怎么关啊?总不能关在一起让她们串供吧?”

“这我还真忘了,咱一案还真没抓过这么多女的,看来只有请示异地关押了。”

“这么吧,现在天也晚了,你们就留在这吃顿饭吧,留下十人,剩下的我向领导汇报——当然了,你也要去汇报,要转监。”

“这当然好。”说着,他叫过身边年轻警员,“小赵,跟着胡管教去办手续。”

“是!”小赵应道。说着,跟了胡管教进了房子,他把手续递了过去,问:“胡管教,是不是把张梦迎先押进来,她是首犯,罪行可不轻。”

“这个我不管,我们这只管收押,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有一条,给她们检查身体的时候,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一定要向领导汇报的。”说着,胡管教叫过管教等人,坐到了桌子后面。

管教打开文件夹,高声道:“把人犯张梦迎押进来。”

她的声音未落,却见小赵已然引了驻所武警,把张梦迎押了进来。

张梦迎此时依然绳捆索绑,显然是疲惫不堪,她的腿一软,竟跪了下来。

“姓名?”管教大喝一声,她吓了一跳,无力答道:“张梦迎……”

“性别?”

“女……看不出来吗?”她的话依旧是有气无力。

管教大怒,“啪”的一拍桌子:“老实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来人,给她点教训!”说着,她向押解张梦迎的武警使了个眼色,武警立刻拽了拽她背后的绑绳。

张梦迎“呕”的一声,头颅向上昂起,翻了个白眼。

“给她松绑!”胡管教忽然开了口。

管教楞住了,把两个武警也楞住了。

连张梦迎也有点吃惊了,她缓缓低回头,呆望着胡管教。她不知道,又要对她用什么刑。

“这里是看守所,只是看守所……”胡管教淡淡道,她看了看那两武警。

武警似乎有些懵懂,也不敢违命,伸手便去解张梦迎背后的绑绳。

武警对松绑好象并不在行,也可能是绑张梦迎的绳子太紧了,过了几分钟才将她背后的死扣解开,高吊她胳臂的绳子松了开,她的双臂才得以往下垂去。武警接着把绳从她颈后的绳套中褪下,再去解她手腕上的绳扣。她手腕上也是死扣,紧勒入肉中,解起来更加费事,折腾了好一会,才松了开。接下来的步骤却简单多了,张梦迎胳臂上的绳子立时松了,她也松了口气,配合着把绳子从腋窝中拿去,从脖子上摘去。

她赶紧扭了扭腰身,再次长舒了口气——松绑的感觉真好!

她又去双手互抚。绑了这么久,手腕也肿了起来,到处淤紫。

她看到武警已把捆她的绳子整齐折了起,也抬头看到管教的怒目。

她的心“咯噔”一下。

“姓名?”管教再次发问。

“张梦迎……”

“性别?”

“女……”

“年龄?”

“23……”

“知道为什么到这来吗?”

“不知道……”

“什么?”管教大吃一惊,她瞪了瞪眼。忽地,她看到了门旁。

门旁又有武警押进了一批女犯,正等着办入狱手续;她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大堆东西,笑道:“好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我也不是法官,你留着话去给法官说吧。”说着,低头刷刷写了一番,接着抽了一张表格,递与身旁的女警察:“带她去照相,检查身体。”

她望了望门旁。

却见门里门外武警正给姑娘们松绑,麻绳飘舞,不一会,绑姑娘们的绳子已在门旁堆了一座绳山。接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被押了过来,她满脸惊恐,腿一软,跪了下去。

“起来,不许跪。”胡管教开口。

那女孩迟疑一下,慢慢变跪为蹲。

“姓名?”管教发问。

“叶小芬……”

“性别?”

“女……”

“年龄?”

“16……”

“哦?”管教惊了一下,却见那女孩一脸稚嫩,根本不像是一个犯罪份子,她问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阿姨,我知道,这里是看守所……”

“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吗?”

“知道,是麻醉抢劫……”

管教更加吃惊了,她看了看收押文件,果然不错,她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埋头写了一会,让人把叶小芬押去照相、体检了。

接着,又一个16岁的女孩被押了过来,她和叶小芬是同学,管教有些木然了,她侧过头去:“胡大姐,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

胡管教摇了摇头。

接下来,又把这批余下的八个姑娘一一押来,做了入所登记……

管教有点累了,她站起来,伸了身腰,问胡管教:“胡大姐,这一批完了,下一批怎么办?”

胡管教回答道:“这都多了一个了,余下的也是同案,咱女牢有限,当然要转走了。这么吧,你去检查一下刚才那批人犯体检的情况,千万注意,一定要认真!我去马所长那儿,和展队碰个头,看剩下的那些怎么转走。哦,对了,剩下的都还绑着的吧?你安排一下,松绑,吃完饭再转走。”

“没必要吧?还管她们饭?难道吃完饭再给她们绑上转走?太麻烦了!”

胡管教道:“不,要的!在咱们这,咱要负责,你去安排吧,反正有武警,他们绑人很熟练的,不麻烦的。”说着,她径直走了。

管教没办法,出得门去,安排把剩余的女犯全都松了绑。

她望了望众女,高声道:“现在,政府对你们宽大,安排你们在这吃饭,你们要注意,不得喧哗、不得四处乱看,听到了吗?”

“听到了!”众女齐声回答。

忽然,她看到众女身后的武警,每人手里均拿了捆绳子,皱了皱眉头:“怎么,还让武警替你们拿绳子吗?我命令你们,各自保管好自己的绑绳,吃完饭后交由武警把你们绑上,今晚你们还要转到别的所,谁先吃完谁先上绑,不要都挤到一块去,听懂了吗?”

“听懂了!”众女齐声回答。

“到哪去呢?”管教忽地有些为难了,她还真没经历过这事。

旁边的一个女警察似乎看了出来,道:“小冯,安排到女候刑室去吧,就那空。”

“对,我怎么忘记了?”管教道。她看了看众女。

这个时候,众女都接过了武警手中的绳子,或拿或抱,跟了她,排成一排,向前走去。

二十二

女候刑室很快到了。

暴捷、田宇菲等八死刑女被押走执行枪决以后,这里立刻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并且还焚了几柱香,进得屋来,香气尚未散去,还留有些淡淡的味道。

众女大都心情烦闷,娥眉紧蹙,自然无人留意这些。

晚饭不久就送了过来,自然是一些寻常牢饭,馒头、稀粥、黑咸菜,众女平日里享乐惯了,加以此刻心乱如麻,毫无饿意,看都没看那牢饭一眼。

过了好一刻,其中一女端起了一碗稀粥,她望了望那粗瓷大碗,犹豫了一下,竟一饮而尽。她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又用手理了理鬓发,弓腰从地上捡起绳索,找到中点,搭在了自己的后颈之上,又甩到了前胸。她走到一黑脸武警前,道:“大哥,我吃完了,自己不方便,请给我绑上吧。”说着,背过身去,双手向后斜垂。

那武警一楞,道:“怎么,不吃了?”说着,按下她的头,把绳子从前面穿过腋窝拉到了后面。 “你注意点,我要收紧绳子了。”

那女子道:“大哥,你就尽管绑吧,没事的。”

“我绑人绑得紧,只好委屈你了。”说着,他猛然一勒,那女子“哦”的叫了一声。

这时,又过来一个武警。二人分别抓住那女的胳膊,将绳子捆了上去。二人十分熟练,绳子来回缠绕、系紧,不一会,那女子便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二人又扳过她的身子,整理了一下她前面的绑绳。

那女被绑得双峰突兀前挺。她向前弓了下腰,道:“大哥,你们把小妹绑得太紧了,有点受不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刚才不是说没事吗?”先前那武警道,“我们还没用力呢!你们刚才来的时候是谁给你们上的绑绳?”

“是……”

那女刚想回答,那武警却抢道:“我先前看见了,你原来那也叫捆绑?太可笑了,那些警察真是没水平,搔痒啊?”

“大哥你这也太紧了吧?”

“这也算紧啊?你见过枪毙人吗?

“没有……”那女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要是枪毙人的时候,比这捆得紧绷多了,只要人不死就行了。”

“可我们是女孩子啊……”那女急道。

“女孩子的怎么了,犯了罪还不照样?这不,才枪毙八个像你们一样的女孩子,我还亲手上绑了一个呢!”

那女听闻此言,脸色骤变。那武警也感觉到了失言,立刻停住了。他抓住那女背后的绑绳,把她推到墙边,令她面壁而立。

那武警环视了一圈,道:“还有谁吃好了,要绑,抓紧。”

他话音未落,便有三个女孩抱绳走来。三女也学了先前那女,把麻绳搭到了肩膀上面。

立刻过来几名武警,抓起姑娘们的胳膊,按住她们的肩膀,同样把那她们五花大绑起来。三个姑娘绑好以后,对望了一下,非常配合地站到墙边,低下头去。

不一会,又有几个姑娘放下碗筷,稍微休息了一下,也被绑了起来,低头面壁。

到了最后,被绑好的姑娘齐齐站了一排。众女背后的绑绳对着外面,高吊着手,如同一团团绳林,白花花的,使人眼花缭乱。

武警开始从后面检查了一下姑娘们的绑绳,把不正的整了整,把松的又重新紧了紧;接下来,姑娘们的身子又被扳过来,从肩头、腋下、胳膊分别检查一番,有的姑娘因为捆绑得衣衫凌乱了些,甚至露出了肚脐,这时也被整了整。

“咦,你怎么不去上绑?”武警开始清点人数,忽地发现墙角蹲了一女。那女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张圆脸,梳了小辫,虽不漂亮,但也算标致。她低了头,双手抱膝,有些发抖的样子。

“吃完了吗?”一武警问她。

“吃完了……”那女轻应了一声。

“那怎么不去上绑?就差你一个了,等把你绑完了还要把你们转走,快点!”

“大哥,能不能不绑?我身体不舒服,我有病。”那女抬起头来,哀求道。

“那怎么可以?你看看,你们一起来的,哪个没上绑?就你特殊!”武警并不相信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另一武警则拣起地上的麻绳,搭在她的后肩膀上。

“我不要绑啊!”那女简直要哭了出来。她挣扎着,竟把肩后的麻绳挣脱掉了。

“老实点!”突然间一声大喝,一女警快步抢过。

那女一个激灵,抬头看去,那女警正是管教,她吓得又低下了头。

“是你不愿意上绑?”管教厉声道。

“我……”那女细若蚊声,“我有病……”

“有病?装的吧?”管教怒道,说着,她攥了拳头。

那女吓得往后趔趄了一下,被后面的武警扶住了。

“好了,大姐,不要这样。”那武警向前挡了过去。他劝住了管教,侧过头去,对那女小声道:“好了,小妹妹,这里是看守所,有纪律的,你不能这样,等会大哥来绑你,你有病,照顾你,不绑太紧,行吗?”

那女点了点头。

管教似乎听到了,她瞪着眼睛,向那武警点了点头:“怜香惜玉啊?”说着,悻悻走开。

“好了,把手背到后面去,低头、弓腰。”说着,那武警取过绳索,搭在那女后颈上。

那女顺从地把手背到了后面,弓下腰去。那武警接着便把两股绳子甩到她的前胸,又穿过腋下拉到了后面,紧了紧。

“疼吗?”那武警道。

那女摇摇头。

那武警顺势把绳子缠到了她的胳膊上,又稍微紧紧,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那女迟疑了一下,细声道:“我叫李楠洁。”

“好了,李楠洁,把手腕并到腰间,我来绑你的手。”

李楠洁乖从背好了手,那武警捆好她的手腕、打了结后,也顺势用绳迁起她的双手,向上引去。李楠洁似乎很配合,双手跟着向上,直到那武警把绳子穿过她后颈上的绳套折下来、固定死后,她才感觉浑身有些紧绷。

“大哥,你骗我!”李楠洁有些哭了。

“我没骗你啊!”那武警急道。

这时,旁边围观的武警和女警察都有些失笑了。一武警调笑道:“应凯,把她娶回去做老婆吧。”

那叫应凯的武警登时涨红了脸,他瞪了那武警一眼,道:“不要胡说。”

李楠洁此时却泣道:“我难受啊。我有点喘不过起来。”说着,她向众绑女队列走去。

“李楠洁,你不要太过分了。”忽然间,一绑女瞪了她一眼,愤愤道,“要不是你出卖了我们,我们才不能在这跟着你陪绑呢!你看你,绑得这么松,还嫌紧,你看这些姐妹,哪个绑得不比你紧?不要耍娇了,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别耽误大家好吗?大家快绑快走,我还想到号里大睡一觉呢!”

李楠洁抬头看了看那女身上的绑绳,扫视了一下众绑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众女被绑得的确都紧紧的,双乳前突,绳痕深陷衣中——似乎引证那女的话。她不做声了,但汗珠还是渗了出来。

又要再次清点人数了,众女被要求背过身去,蹲下。

众女顺从缓缓蹲下。

一女警察取过长绳,准备要将众女串起来。

便在此时,李楠洁忽地喘起粗气来。她慢慢站起,有气无力道:“我……我难受,喘不过气来……”

“又装病了!”管教走了过来,推了她一下。

不料她这一推,李楠洁竟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浑身抖动。

“起来,不要耍滑!”管教照屁股踢了她一脚。

李楠洁只是屁股抽动了一下,反倒抽搐开来。

“坏了,她可能真有病。”这个时候,管教也吓了一跳。她赶紧蹲下身去,掐李楠洁的人中。众女警和武警也都围了过来。

“快给她松绑。”有人叫道。

“不,还是先做人工呼吸。”

管教掐了一会,李楠洁竟没有反应,她慌了,急道:“谁会人工呼吸?”

她连呼了两声。这时,人群被拨开,应凯挤了过来。他环视了一下,倏的趴到了李楠洁的身上,伸手去解她的衣领。可李楠洁被五花大绑着,衣服贴着身子,一时还不好松开。他有些急了,道:“快给她松绑!”说着把她扶坐起,探手去解她背后的绑绳。

众人这时也慌了,赶快去解她背后的绑绳。

李楠洁原本绑得并不太紧,很快绑绳就去掉了……

应凯接着轻轻把她放倒仰卧,探出手,解开了她的衣领,露出半片雪白丰满的乳房来。

他把嘴凑到了李楠洁的嘴唇边,犹豫了片刻,猛的大吸了口气,伸手捏住她的鼻孔,把口对上她的嘴唇,深深吹去。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房间里静极了。众绑女这时也都探了过来,想看个究竟。

却见他将嘴紧贴住李楠洁的嘴唇,两鳃鼓起,如圆球一般,不久便泄了下去;旋即,他又猛吸了口气,再次吹入李楠洁口中。他一口一口,待了良久,李楠洁才猛的震动了下胸脯,咳嗽几声,醒转过来,但浑身仍在不停发抖。

“赶快送医院!”管教急了。

“对,对!”众人也都有些慌了,当时便有几个女警七手八脚,抬起李楠洁。

就在这时,胡管教也闻讯赶来,指挥着把她架上汽车。

“管教,你带了两个人,把她送去武警医院,那条件好点,带上手铐,既要注意病人的安全,也要防止犯人借机逃跑。”

管教点了点头,她望了望应凯,对胡管教道:“让应凯一起去吧,他真厉害,刚才没他,还真麻烦了,路上真还少不了他。”

应凯有点不好意思了,道:“我要向我们领导请示。”

“好了,好了,你们领导那边我来说,你赶快跟着去吧。再说了,这也是工作。”

胡管教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们王班长正好也住那里,你们顺便去看看他……”说着,她走道众绑女面前,清点了清点,又对管教道:“这个病号肯定不能转到其它所去了,还要调换一个。”

管教点点头:“那我去办。”

“不,你还是去医院吧,这里有我,记住,路上一定要小心!”说着,她从一女警手中接过一副手铐,递给管教。

管教和应凯等人立刻钻入车中,头也不回的走了。

胡管教向车子招了招手,长舒了口气。

她回过头去,思索了一会,对一女警道:“去到女号,把刚才入号的那个叫……叫做叶小芬的小姑娘提出来,办手续,转号。”

那女警转身走了。

她面目木然,走到众绑女面前,挨个巡视了一遍。过了良久,才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女孩子,不学好,在这绳捆索绑的,好受啊?”

众女都不敢看她,纷纷低下头。

不一会,那个叫做叶小芬的小姑娘被押了进来。这一回,她带了手铐,怯怯望着胡管教。

“把手铐打开,上绑,抓紧。”胡管教淡淡道,这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丝疲惫。

押她的女警抓过她的手,刚打开手铐,两个武警便站在了叶小芬的身后,还没等她有喘息的机会,原来捆绑李楠洁的麻绳便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主动把手伸了过去,配合着武警把绳子缠到了自己胳膊上,还主动把自己的手腕并在了一起。

没多久,她也被五花大绑好了——只是这一次她没那么幸运,她和那些绑女一般,捆得结结实实的。

她到了众绑女的队列中。

胡管教走到她面前,想检查一下她的绑绳。忽地,好像发现了什么,她一把托住叶小芬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端详了一会,突然道:“告诉我,谁打你了?”

“没……”叶小芬想往后退,却被抓住了。

“如实告诉我,到底谁打你了?”胡管教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我……,没谁打我……”

“不对,你要如实告诉我,到底谁动手打的你?我已经看出来了,你的下巴开始鼓起来了,一定有人打你了!这已经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了,它关系到监规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叶小芬惊恐地望了望胡管教,犹豫了好一会,才慢慢道:“我刚进号的时候,一个戴脚镣的姐姐……”

“她长得什么样子,你看清楚了吗?”

“我……我……”叶小芬忽然变得口吃起来,好久也没表达明白。

“好了,好了。”胡管教打住她,转过头去问押解她的女警,“她关的几号?”

“二号。”

“二号里戴脚镣的好像有三个吧?”胡管教问。

“一点不错,两个判的死刑,按规定上的死镣,另外一个是罗兰,违反监规,戴脚镣惩戒。”

“带她们三个去辨认室!”

“胡大姐,这没有必要吧?用不着小题大做了吧?”

“不,这可不是小题大做!太不像话了,新人才刚进去,就挨打了,这种牢头狱霸的苗头一出现就得打掉!”

女警见辩不过她,便将叶小芬从众绑女队列中拉出,和武警一道将其押出门外。

从女候刑室到辨认室,要经过监号。这个时候,监号的小窗后都塞满了脑袋,囚犯们都惊异地看着这个五花大绑的小姑娘,相互间都还窃窃私语着……

叶小芬被安排蹲在了墙角。不一会,她听到了一阵脚镣铁链蹭地的声音,哗啦哗啦,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而后停住了。

叶小芬忽然感到背后的绑绳有了力道,她不由自主地被提了起来,推到了大玻璃前。

“看一看,是谁打的你?”

不知什么时候,胡管教站到了一旁。

叶小芬向前探探头,她看到了三个年轻的姑娘。

叶小芬看到,三个姑娘除了原来的脚镣外,每人手上还都戴了锃亮的手铐,脚镣和手铐间,竟还连有一根铁链,想来是带了重镣走路不方便,那铁链刚好将脚镣大环提起,减轻些负担。白白的灯光照射到三女身上,连娥眉都看得清清楚楚。

叶小芬凝望了好一阵,她又回头望了望胡管教,迟疑了一下。

“告诉我,是哪一个?”胡管教正色道。

“是中间那个……”

“又是王敏!判过死刑了,很不老实,先关小号!”胡管教转头对旁边的女警道,说着,她拉了拉叶小芬身后的绑绳,继续道,“赶快,这一批还要转走。”

武警立刻押着叶小芬走开了……

当叶小芬到了女候刑室大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众绑女已经被押了出来,一长溜蹲了一排,每人除了五花大绑外,一根长绳将众女串成了一串。这时,大客车也开了过来。

有人拿出了名单,念了开来:

“孟苗苗!”

“有!”一个年轻绑女应道。

“靳喜玲!”

“有!”又有绑女应道。

他每念一声,便有一绑女回应。最后,他环视了一下:“叶小芬……”

“在!”叶小芬赶紧答道。

那人看了看她:“赶快蹲到后面。”

叶小芬立刻蹲到了最后,便有人扯过前面绑女身上的长绳,把她也串了进去。

胡管教站到了最后,她看到众绑女一个个厥屁股缓缓站起,慢慢低头钻进车厢。她终于松了口气,也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忽地,她想起了什么:不对啊,说是今晚要送三十三名女犯入所,应该还有十几个没来啊……

正思想间,又听到了车的声音。

一辆中型面包车驶来,停下。先钻出两名警察,接着押出两名五花大绑的年轻姑娘来。

“又来了……”胡管教登时打起了精神。

…… ……

这一夜,真的很繁忙,等到最后一名女子押来,办完手续,天就要放亮了。

“胡管教,这个女犯关到几号?”一女警问她。

“一号,案情这么重,自然是一号。”胡管教简单看了看登记表,淡然答道。

二十三

管教和应凯等押了李楠洁,夜色中一路颠簸,折腾了好一阵,才到达武警医院。

其实李楠洁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捕以来紧张焦虑、恐惧不安,加以休息饮食无律,多症并发,终于支撑不住。而看守所中众警并无医学知识,才将她急忙送来,唯恐出了什么意外。

值班医生为她简单检查了一下,对管教道:“病人没什么,就是患了焦虑症,调养一下就可以了,我给开点营养,打点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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