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性服务

“呜……怎么睡过去了？天都黑了……玩太累了么？”泷奈睁眼时千束已经解开拘束逃走了，卧室黑漆漆不见人影，想翻身下床却不得动弹，手腕传来锁链的拘束感，“诶怎么回事？千束呢？千束——”

千束不作声响，从黑暗中向前一步，静静站在床边，玩味地欣赏着在床上挣扎的泷奈。

“千束！你搞偷袭！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绑我！”

千束仍不作声，再上前一步。借着窗口朦胧的月光泷奈得以看清千束的全身，千束手中，分明拿着一把手枪。

“千束……你说话呀……拿着枪干什么……”

泷奈问到一半的话噎在了口中——手枪被举起，枪口对准的，正是自己！枪口停在面门前的那刻，凝结的寒霜化作子弹射出，击穿了混杂各类情感的泪罐。情绪翻涌，将泷奈击晕。意识出现短暂空白，还没能理清震惊、恐惧、不解这种种情绪，泪就已经从眼角滑落——莉可丽丝并不害怕被枪指着，可持枪的人，绝对不能是千束！

“枪……是实弹么……”

“实弹。”

“为什么……”泷奈想知道原因，可没有勇气张嘴，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

“为什么？真是可笑的问题呢。”千束的红瞳如猫眼闪着血色光亮，一如执行任务时严肃专注，看泷奈的眼神同看处决对象无异。

“为什么……这一年来的所有……所有都……都是假的么？一定……一定要千束来么……”

“我动手跟别人来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一年来玩得很开心，多谢泷奈了。最后，永别了——”

泪快飙出来了，泷奈从来都不想在敌人面前失态，见不得千束的脸，就阖上了眼。

“砰——”

枪响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没有疼痛。泷奈在莉可丽丝总部学到过——中弹前三秒是不会有痛觉的。

“要死了么？数个秒吧。一秒——”

短暂人生中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泷奈眼前闪过——第一幕是被贬离莉可丽丝总部时，得遇千束，千束一把拉起手贴到了自己身上，眼中满映着自己的脸。

“两秒——”

第二幕是得知千束心脏被动了手脚时，千束静静坐在医务室的凳子上，一手轻捂着胸口，笑着宽慰自己不要担心。

“三秒——”

第三幕在浴室里，自己躺在水里，千束压在水面上，情话缠绵。千束近在咫尺的脸占据这幕记忆的主体，爱眼拉丝。自己当时深信不疑，这爱意会持续到永远。

“为什么啊！为什么闭上眼还满眼千束啊！为什么——千束她为什么啊——”泪决堤，痛哭无声，泪鸣在心底，“过去多久了都！为什么还不死啊！快让我死吧——”

“喂我说，我演得有这么像么？泷奈你都哭了一分钟了诶。”

“什、什么……”

泷奈睁开肿胀的眼泡，枪口赫然伸出三根羽毛。千束长扣扳机，哪里有子弹射出？有的只是旋转的羽毛。

“呐，羽毛枪，特意为泷奈改装的，很逼真吧？我都担心哪次任务我会拿错枪。”千束解释道，“泷奈你挠我挠得也太狠了，想着吓吓你报复一下的，没想到就……”

“呜——千束你——坏死了你——噗嘻——”泷奈破涕为笑，笑声叠着哭腔。

“泷奈还是笑起来好看，还是多笑笑好了～”

“唔不许你挠——弄得我哭这么久才不给你挠——嘻嘻哈哈哈嘻嘻——有点痒嘻嘻——”

千束在泷奈的两只手腕上各用一支手铐，拷到床头两端。泷奈双腿则用红棉绳一圈一圈缠住，绳头绕过每一处趾缝，再塞回小腿上的绳套中。脚趾后拉，迫使前脚掌的嫩肉凸起，绷紧的脚心连一条褶皱都不能有。千束对泷奈脚底的弱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泷奈最怕的捆绑方法。

枪口的羽毛并非普通羽毛，而是店员姐姐赠送的特制瘙痒羽毛。羽毛染上红红绿绿的鲜艳颜色，卧室光暗，泷奈粉白素雅的脚肉上转动着的一抹抹亮绿亮红更显俏皮勾人。羽毛中脊的羽轴经过塑化，硬度像风干的鱼刺，在脚底上一划就是一道红印子，痒感凌厉迟迟不退。羽轴两侧的细羽被揉搓后变得蓬松柔软，覆盖面积广，如同风中柳絮拂过被羽轴破防过的脚肉，酥酥痒痒，灼心难耐却又不至于大笑昏厥。

“嗯很棒嘛～几个小时内肯定是挣扎不开的～”千束将枪在泷奈脚底前固定住，再将扳机压住，做成个自动挠痒装置，“人家有些事情要办，晚上回来得晚，只好先请这把枪来陪泷奈玩啦～”

“诶不要嘻嘻哈哈——放开我啊哈哈——挠一晚上会被痒死的哈哈哈——”

“才不放开泷奈，万一被泷奈跟踪了就坏事了。”千束换好衣服，一条腿已经踏出门，后仰着身子向屋内喊道，“泷奈，好好享受呦～”

“千束噗哈哈——千束你个混蛋呀嘻嘻嘻——啊哈哈不要丢下我啊——”

“哐——”门关上了，被放置的泷奈在痒感折磨中，无边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回家的千束。

“小姐，请问您的名姓。”

“锦木千束。”

“锦木千束小姐，您的包厢是最靠里的包厢。邀请您的贵宾已经在包厢内等您了。”

千束走进这家高级酒吧。酒客寥寥，听不见交谈声，只能听见侍酒师手中酒液、冰块、金属摇杯间的稀疏相碰声。贵气的氛围让千束拘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轻抬轻放，鞋跟落在大理石地砖上近乎无声。千束走到最里一间包厢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呦千束——”吉松挥挥手，向门口的千束打招呼，“来，坐吧。”

“嗯吉叔……” 千束怯生生地应道，小步走到吉松身旁坐下。也难怪千束生怯——吉松认可千束的战斗才能，为千束换上凝聚亚兰科技的人工心脏维持生命，后偏执发狂地奉行“才能献给世界”原则，强迫千束以杀戮的手段兑现才能，千束不从，间接促成了延空木的悲剧，而此刻正是延空木闹剧后二人首次相见。

“千束，你今天美极了。”

“诶……是嘛……吉叔给我挑的衣服，能喜欢就最好了……”

千束穿戴着一身红，红色的礼帽，红色的连体礼裙，红色的露脚背高跟鞋。胸口深v到脐，裙腿高开衩到腰，乳沟腿根半遮半露，明红色布料衬得乳肉腿肉白净无暇。如此暴露的礼服穿上身，千束简直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姑娘一样红了脸，手紧紧揪住胸口不好意思松开。

“千束，手拿下来吧。”吉松绅士地将手搭在千束揪住胸口的手上，“天才的才能是上帝的恩赐，而不是天才的所有物。这么美的身体理应献给世界，没什么好遮掩的。”

“身体……身体也算才能么？”千束果真听吉松的话，松开了手。

“当然。”吉松切入正题，“千束，收到我的邀请，知道我还没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么？那倒没有……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希望吉叔死的。吉叔没有死，还不再强迫我发挥才能去杀戮，我真得很开心。”

“是么？那么说，你同意条件了？”

“嗯，是的。吉叔救了我的命，我早想好的，愿意为吉叔做一切不伤害别人的事情。至于说……至于说把服务当作不用杀戮的交换条件，我可以接受的……”

“那请问千束明不明白要提供的是哪种服务呢？”

“就是……羞羞的那种……嘤呜……吉叔不要再捉弄我了……”千束声音越来越小。

“那就等不及体验千束的性服务了。”

吉松将双腿岔开，无须任何刺激，西裤裤缝上都鼓起一个山包。千束跪在吉松腿前，褪下西裤，再褪下内裤。硕大肉棒失去束缚，如压缩释放的弹簧打在千束千束脸上，留下一个散发着浓烈男骚味的鞭印。千束强忍着恶心，小口喘息着，努力适应着淫靡骚味，以避免皱眉引得吉松反感。

“好大……好臭……”这是千束第一次见到肉棒实物。

“小千束，还不开始么？”

千束没时间作心理建设，憋上一口气，直直将脑袋埋进阴毛黑森林上弥漫着的性骚孢子气云中。唇包住齿尖，含在龟头下的冠状沟上。嘴被撑大，龟头好像口球塞进去就吐不出来，引得唾液分泌不停，滴答在包茎的包皮上，倒充当了口交的润滑剂。舌轻点在龟头尖尖，在马眼附近画着圆圈。舔舐半径一层一层扩大，舌尖挑起包皮，伸进包皮和龟头之间的缝隙中舐弄。舌在包皮的裹挟下舔得十分卖力，唇齿也跟着舌头发力，如紧箍缩在冠状沟上阵阵勒紧。舌底一遍遍从马眼上飞掠，舌底的筋膜嵌进马眼窝再扫过，带去震荡扩散开的麻爽感。在千束口交下阴茎充血程度更甚，能明显感觉出舌下的海绵体又硬上几分。

“肉棒竟然还能变大么？口腔都要被塞满了都射不出来么？呃噗唔——”

千束抬不起眼，全然注意不到吉松的手绕到自己后脑，推上一把。头被压低到极点，龟头连带着半根阴茎吞入喉中，马眼更是捅到了嗓子眼，连扁桃体都沦为了口穴肉壁上的颗粒凸起。深喉的千束连连发呕，可吞进这么大一根棍状异物根本呕不出声。喉道本能地收缩想驱逐肉棒，求生意志化作更紧致的吮吸感，反吸得肉棒变得更粗大。

眼瞅着千束要喘不过气时，吉松用双手揪住头发，拉拽得千束脑袋起起伏伏，口穴在肉棒上深深浅浅。哪里还是千束为吉松提供性服务，分明是吉松在用千束的口穴飞机杯自慰！发根被揪得生疼，终于有什么粘稠汁液呛进千束的喉咙眼，泛起好一股咸腥。可这汁液并不是精液，千束口腔还在吉松操控下不停撸动，口中的肉棒依然庞大硬挺。

“嗯啊——呼——呼呼——”

千束的脑袋被吉松猛地拽起，肉棒从口穴中退出，龟头上甚至拉出几道口水丝。

“吉叔怎么了吉叔——是弄得不舒服了么？口交真得有认真学习过了，可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其他部位也随便吉叔使用的，我会努力的，请不要让我……”

“不需要道歉的，千束的口交很舒服的。” 吉松将千束搀起，摸了摸头，“我只是不想结束太快，还想体验下千束身上更有魅力的部位呢。”

“更有魅力的部位么……是、是这里么……”

千束将手往礼服裙底伸，捏住裙边掀起，将少女的白虎无毛嫩穴展示给大自己二十岁的成熟中年男人验货。掀起的裙边被千束用来遮脸，否则脸蛋非要羞红爆开不可。

“就、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这里……真空出门的，药也吃过了……就让吉叔射在里面好了……”

“嗯？哈哈千束，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吉先生一手将千束裙摆放下，另一手摸在高跟鞋上，“我说的是这里。”

“诶诶？脚？吉叔也喜欢脚么？”得知是脚，千束的反应比是小穴还大，“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千束将鞋跟摘下，脚趾缓缓从鞋壳中退出来，赤裸的脚底送到吉叔眼前，娇嫩的脚周轮廓上有几块被高跟鞋磨红的痕迹。吉松还嫌千束的脚离得不够近，脸凑上去，细细地嗅息，从趾肚闻到趾跟再闻到足心，不放过脚底上每一丝气味。鼻尖蹭着脚肉，将嗅息喷上去，湿湿热热，酥酥痒痒。脚趾蜷缩在一起，脚心嫩肉微微凹陷，好像是在躲避吉先生的变态嗅弄。脚底的害羞被反应被吉先生尽收眼底，生怕千束反悔将脚抽走，轻柔握住脚踝，继续他的欣赏品味。脚底被闻，千束脸爆红，又羞又臊，腰肢极力克制下左扭右扭，身上好像有抖不掉的虫子在爬。即便羞得想死，千束也没有勇气去阻止吉先生的猥亵行径，乖乖呈出双足供吉先生边闻边看。

脚底上满是千束的气味，混合隐隐汗香，迷得吉先生下体又肿胀几分。冒火的肉棒也想尝试下千束的双脚，鼻尖只能依恋着放走脚腕，吸吸鼻腔，回味着残留的性媚滋味。

“嘶哈嘶哈——脚底好香好软——真是太伟大的才能了！”

“什么才能不才能的，不许再说啦！那吉叔，我试试用脚来……”

千束平躺到茶几上，勾起双腿，一脚夹在茎柱左一脚夹在茎柱右。大脚趾贴在龟头上，其余脚趾附到龟头下的一小节阴茎上，大脚趾缝正好夹起阴茎颈部的包皮不松。千束以脚趾代替手指为吉先生剥包皮，不灵活的脚趾就像冻僵的手指，在寒风中急切想要揉搓掉指下烤红薯的焦化表皮。包皮下的阴茎耻肉可不是红薯果肉，充血勃起到极点，敏感神经被充分激发，脚趾的每一磨每一压，都是足以使得果肉糜烂的力道，施加在耻肉上叫吉先生欲仙欲死。脚趾向阴茎根部揉搓，包皮一点点褪到冠状沟以下，暗红带紫的龟头被剥离出来。千束试探着绷起足尖，在马眼上蜻蜓点水般一触。就看吉先生的肉棒猛地一抖，从马眼都到肉棒根，仰起脸才藏住被快感挤压变形的五官。

“用脚反应这么大嘛？比用嘴还厉害么？足交的话……这样试试呢？”

千束手扶在脚背上，脚心相对贴合在一起，足弓的两弯月牙合成一处足肉的肉穴。肉穴套在阴茎上，上上下下撸动不停。纵向上足肉的滑弹摩擦感已经让吉先生难以招架，更加之横向上两脚在肉棒柱面上的踩踏挤压感，先走汁被榨出马眼，胶胶黏黏覆了一龟头。

“嗯——嗯哼——”吉先生嘴里含糊不清地闷哼着，喉管根根爆出脖颈，看得出他极力忍耐才没在千束足交下叫出声来。

千束侧身，换了种刺激方式，改用一脚脚背搭在肉棒下，另一脚脚心踩在肉棒之上。皮包肉的脚心发软，皮包骨的脚背发硬，阴茎上一面软弹一面硬实的触感更加曼妙。与上一式一味地上下撸动不同，千束会不时地停下脚，脚心去寻脚背，用力碾压在阴茎上。两脚的脚趾部位接触在一起，脚跟相分离，好像个铡龟头的铡刀。脚心下压就如同铡刀刀刃下落，斩在阴茎颈部，肉棒无论如何施力都坚硬不断，铡刀上的力随着肉棒坚挺时间加长而越来越强。精液被快感推起，精管中水位越来越高，高得失去控制，受责的吉先生力不从心。

千束又躺正了身子，竖起脚掌，两片脚掌面包一左一右裹在大肉肠上，只差肉肠夹心中的沙拉酱便可以完成这个足交热狗。脚底与阴茎贴合得更紧密，每一寸足肉都恨不得附上阴茎，连脚底上浅纹深褶的触感都传递到耻肉上去。落在肉棒顶端上的脚趾开始了侍奉，抬抬起起，在龟头轻点重摁。吉先生胯部发力，下身剧烈震颤，肉棒乱晃也没能甩掉包裹在棒上的足肉。足交前两式中，龟头一直接收不到刺激。精潮在突然的挑逗下突破封锁，涌进尿道中，稍一松懈就会从尿道口射出，糊千束一脚底。吉先生还在强忍，可龟头继续被脚趾挑逗，越来越多的晶莹黏液从千束趾缝间渗出。

“呃啊千束——好厉害——要——要射了嗯啊——停一下——停一下——”

“唔……吉叔不想用脚出来么？是这个意思么……”

千束将遮住屁股的裙帘撩到体前，翘挺圆润的臀肉瓣露出来，臀缝间夹着一道娇羞的粉色。一手扒住一侧屁股蛋，粉色被扩开，穴口后的猩红肉壁若隐若现。千束背身倒退进吉先生怀里，扭头观察着穴口与肉棒的位置，一招倒车入库坐到了肉棒顶端上，试图将肉棒塞进小穴里。可少女生涩的小穴如何装得下粗壮的怪物肉棒，屁股好一顿蠕动，摩擦得龟头生热发痒都没能使肉棒进去一点。臀肉在龟头上持续刺激，快感退退升升，精潮被维持在释放顶点上不得释放。高潮射精这件事已经不在吉先生的掌控之中，若是千束屁股再稍用力一蹭，非要缴械在穴外不可。

“啊不要——不行——要受不住——”

“呀对不起——太大了我插不进去，能麻烦吉叔来……喔啊——啊好大——啊啊——”

千束不敢再蹭，掰开小穴，被动地等待着吉先生来肏。满而不出的吉松早等不及，双手握住千束的柳腰，不顾怜香惜玉用力向下一掼。肉棒撞进小穴中，破开紧致的处女穴道，一直捅到了子宫口。可怜千束没了挣扎的力气，意识却是清醒的，清醒地感受穴肉被肉棒残暴蹂躏着，痛感伴着快感一步登天，浪叫连连。先是口穴，后是足穴，终于是轮到了小穴。三穴都被用过一遍的千束真成了吉先生手中任人摆布的大号真人自慰工具。

吉先生擎着千束站立着，小腹冲撞在臀肉上，波动如浪，肉棒的每一击都探到穴道末端才肯拔出。光有小穴肏还不满足，吉先生将千束翻个身，放躺在在茶几面上，拉过两只脚丫往嘴里塞。足尖被含住，牙齿啃咬，舌狂舔一通，搅弄的每处趾缝都不得安生。嘴外的脚心被新长出的胡茬扎着，更是痒得直刺挠。嘴里的脚趾不住地想要挣扎，却被巨舌包裹住，在舌中脚趾分分合合，如同献舞勾引吉先生更用力来舔一样。

“射——射了啊——”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千束的小穴在挠痒时收缩得更紧，是称得上榨汁穴的紧度，这才避免了被一直边肏穴边舔脚的命运。被狠狠抽插几下过后，肉棒在肉壁间痉挛，白浆从颤抖的马眼喷出，射满子宫和穴道。高潮时吉先生一个没含住，脚从嘴中滑落，全脚正好从胡茬上划过。冷不丁被干燥的硬茬刷子刷脚，极痒，肉道缩紧至极，攥压净肉棒中每一滴精液。高潮结束时，吉先生将肉棒拔出，少了阴茎当塞子，精液一下子漫出穴口，涂到腿缝上，滴到腿上脚上地上，哪哪都是。这幅精液图的女主角上半身趴伏在茶几上，眼白向上翻，小舌头耷拉出嘴角，半身白浆，在快感余震中神魂颠倒地抽搐着。

“呼——呼啊——这脚——这小穴——太厉害了千束——”

“服务……服务结束了么……”千束虚弱地问道。

“结束了。”

“那……那我不用杀人了吧……”

“不需要了。”吉先生提好裤子，没收走千束没来及穿上的高跟鞋，走出包厢门后悠悠补上一句，“毕竟，你身上有更美妙的才能要献给世界。”

“哈哈……千束哈哈哈……千束啥时候才哈哈能回来啊哈哈……这羽毛啊哈哈要受不了哈哈……”

泷奈已经被放置在脚底的羽毛枪无情搔了三四个小时脚肉，笑声枯萎，意识模糊。泷奈种种情况都想到了，怎么也没想到心心念念的千束被肏到同样意识模糊。

“簌簌——窸窸窣窣——” 门锁传来细微开锁声。

“什么声音？这脚步声不是千束！可恶！痒死了根本解不开！是什么人——”

开锁的人顺着笑声走到床边，泷奈看清来者时，心跳漏跳一拍，笑声都吓断一刻。

“真、真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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