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救赎与定情

“千束，泷奈和那些莉可丽丝就在这栋建筑里了，注意安全。”

“嗯。”

这是一通对讲。对讲的一头是日本第一黑客——胡桃，传闻有着数十年黑客阅历的她，却仍生着娃娃脸萝莉身。胡桃受千束泷奈解救，后一直为二女提供技术援助。对讲另一头的女孩，正是拷问中被反复问及的最强莉可丽丝——锦木千束。千束瞳色亮红，刘海齐眉，留着米金色的短发，偏左的一缕发丝扎有红丝带点缀。身穿版式同泷奈一样的莉可丽丝制服，布料的主色却是不同于泷奈的红色，这红色，可是莉可丽丝首席身份的象征。

在胡桃无人机的指引下，千束一路潜行至刑房附近。千束伏在巨石背后，躲避持枪护卫的巡逻，压弹，上膛。相伴十年的手枪在手心中越攥越紧，甚至泌出了一层薄汗——执行过数不清多少次营救行动，这次营救，是千束最不容有失的一次。

“砰——砰——砰——”

千束现身，抬枪便射，当即结果了几名护卫。枪声必会引起刑室内真岛的注意，千束没有迂回的空间，顶着密集的枪线朝着大门冲去。

“哒哒哒哒哒哒——”

全部护卫聚过来，无数枪口瞄准了冲刺的红色闪电。弹密如雨，可直到弹夹耗尽，都没有一发子弹命中千束。

“这女孩……什么怪物……”

正震惊间，千束已经突到防线跟前，贴脸连开数枪。全部护卫中弹倒地，胸口偏左——心脏的位置上留下一个贯穿的弹孔，涌着暗红的血泉，盖住泉眼的布料上鼓包隆起。千束无心去留意实弹射击的惨烈战果，那扇门背后，自己的搭档还生死未卜。

“枪声停了啊，果然拦不住你啊，千束～”真岛闭眼仰起脸，侧耳听去，“脚步声真密啊，跑得这么急，真是——真是令人动容的真挚情谊啊！”

“嘭——”

手榴弹响，门板被轰出一个缺口。未散的硝烟中，一个红色的身影嗖地窜出。

“泷奈！泷奈！”

真岛早从后门溜走。千束大声呼喊，可偌大的空间里，半个人影都见不到。麻绳、毛轮、铁杠……遍地都是拷问的道具，却不见被拷问的可怜人儿。

“哇哈哈千束我哈哈哈——在这啊哇哈哈哈哈——救哈哈哈我哈哈哈——”

“是泷奈的声音！”

千束大喜过望，一路寻，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被挠痒强制高潮的泷奈。飞奔向泷奈的脚步突然一怔——相处了这么久，这还是千束第一次见到不着一物的泷奈。搭档脚底上有手指纷飞，乳首下体有爪尖搔弄，冷淡的搭档被玩弄到哭中带笑花枝乱颤，看得千束小脸一热，狠狠夹了一下腿。

“千束哈哈哈哈快把我哈哈哈救出去哈哈哈啊哈哈——”

“马上马上！”千束回过神，扑到胶囊舱上，手忙脚乱地操作起来，“哇啊——这是怎么了——”

不知千束碰到了什么，舱内又是一股媚药迷雾喷出，泷奈的敏感度数值被再一次拔高，是被碰到脚底都可能晕厥的恐怖敏感度。

“咳哈哈哈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噗——”

“泷奈别急别急！让我试试……这样呢？”

又是一阵胡乱操作，机械手齐出，先前没被挠痒照顾的腋下腰肋都有手指贴了上去，好一顿扣揉勾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束你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泷奈！我我我——胡桃胡桃，怎么才能把关掉这些玩意啊？”

“唔关不掉啊……”耳麦那头一阵沉默，“就只有等电量耗尽了吧……”

“千束千哈哈哈哈——胡桃她啊哈哈——怎么说哈哈哈哈哈——”

“啊胡桃她说……说把电量耗尽就能救泷奈出来了……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什么！噗哇哈哈哈哈千束哈哈救我啊哇啊哈——哈哈救我救我哈哈——啊不行了啊——”

“警报！警报！警报！检测到调教对象小穴高潮！”

“诶诶诶？”

“千束～～别看我千束哈哈哈哈～～啊～～憋不、憋不住了～～嗯～～哇哈哈求求～～不要看～～呜哇啊～～～～”

“好奇怪……我这里……在水里么……”

无垠的冰冷液体紧贴身体，明明没有受束缚，可泷奈就是无法动弹。头下脚上，无法移动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那对脚丫上。

“呀！什么东西游过来了！是……是鱼儿？”

一只鱼儿围着泷奈的脚底游动起来，弄得泷奈痒丝丝的。

“嘻嘻……嘻嘻嘻……可恶动不了……好痒好痒！那黑压压的……奔着我来的！要痒死了！”

水域突然变暗，遮天蔽日的鱼群朝泷奈袭来。未知来源的笑声音量激增，滔天的音量同滔天的痒感刹那间将泷奈包裹。

“啊不要——不要——呼呼呼——”

泷奈突然能使得出力气，奋力一挣扎，竟直接从梦境挣脱到了现实。惊醒的泷奈一面尖叫着，一面扑身坐起，单手捂着胸口，喘个不停。解救自己于痒感苦海的千束正睡在自己身侧，大抵是困极了，眼睛都不曾睁，脸蛋在枕面上蹭了蹭痒，手抽出被窝自然地揽上了同睡美人的腰，微微发力，想要将泷奈压回被窝。

“泷……再……睡会嘛……” 千束嘴里含混不清地呓语着什么。

“一定累坏了吧？好好睡吧。”

泷奈感激到有些宠溺地看向千束的睡颜，侧脸睡觉的她小嘴嘟嘟，微微张开的唇角淌下一条梦涎，打湿好大一片枕巾。泷奈食指拇指温柔地环绕上腰间的手腕，将千束的手臂搭回她的身侧。双腿从被窝中抬出，无声地挪动到床尾，就欲下床。

“这衣服……是千束的睡衣么？怪可爱的。”

泷奈一低头，正瞅见自己身上的千束同款粉红睡衣。香肩披露，肩上搭着两根粉红色的吊带，吊带下是洁白的灯笼袖灯笼裤。袖口停于肘间，裤腿将将盖住大腿根，清凉喜人。袖口裤腿都做上喇叭花样的花边，花瓣上还点缀有白丝蝴蝶结，俏皮吸睛。泷奈想是觉得自己冷冰冰不见笑意的表情甚不衬景，浅浅一笑，嘴角扬起了一个同身上睡衣一样可爱甜美的弧度。

“又蹬被子了千束，脚都露在外面。快盖上快盖上。”

泷奈伸出手，在半空蓦地停住，手下静静睡着的一双美足叫她挪不开视线。千束的脚较泷奈的脚稍稍大上一些，约莫是三十八九码，少了分幼嫩可爱，却也更能凸显出女孩脚丫清纯诱人的处处细节。足肉不多不少地附在脚骨之上，足弓弯弯，趾肚嘟嘟，恰到好处的曼妙曲线藏起足筋和骨感，是柔若无骨的完美肉感。日复一日的训练并没有在这双脚上留下任何痕迹，脚心的雪白细嫩自是不必多说，连脚跟脚廓这些地方都是娇粉中泛着油亮。泷奈简直要怀疑：若是将手指立在千束脚心，无须发力，都会在这抹了油般顺滑的脚底一滑而下。

说来也怪，泷奈若是在前日撞见这美艳的一幕，最多不过是欣赏几秒钟，欣赏完便会为千束盖好被子。可现在，看着这双美丽动人的脚，泷奈心底涌起一股冲动，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手指。指尖颤巍着探出，在千束的脚心窝蜻蜓点水般地一碰。泷奈甚至与千束共了感，感受到脚心涟漪荡漾，丝丝痒意震荡开来。千束还没分辨出是泷奈的恶作剧，脚趾头勾了勾，脚心脚背相互磨蹭几下，轻哼两声，便接续上了梦境。

泷奈没意识到的是，经历过一整夜全身痒责高潮的洗礼，她对这个叫她欲仙欲死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奇妙的情愫。这情愫就如同一粒魔种，被真岛悄无声息地种进泷奈的足底。等撞见千束的足底时，种子萌发，生出枝芽，搅弄得泷奈瘙痒难耐。就是这么一瞬的足肉接触，枝芽便生长得枝枝蔓蔓。泷奈还想得到更多，几根手指贴到千束脚心，快勾几下。千束吃痒，连连蹬在使坏的手指上，可指尖仍不依不挠地痒着自己的足心。千束漏出几声娇羞的笑，蜷起腿，将脚丫藏进了被窝里去，不愿给泷奈玩了。

“呜嘻嘻……嘻嘻……泷奈别挠嘻嘻……”

“千束连你也怕痒么？”

“倒是……没泷奈怕痒啦……别闹……起来再……”

“你！”

昨晚的羞耻模样一经千束提及，被痒感支配的凌辱感如巨浪般卷来。脚心的种子受此滋润，长势冲天，枝干贯穿了泷奈的脊梁，藤蔓缠绕住泷奈的脑干，魔种宿主对被窝中脚丫的欲望有了清晰的形状——她想挠千束的脚心，想看这对脚丫娇羞的挣扎，想听脚丫主人无可奈何的大笑，想证明千束比自己更怕痒，还想……想让脚丫的主人感受同昨夜自己感受到的一样的绝望快感，想亲眼看看脚丫主人在自己手中颤抖着高潮的羞涩模样。

泷奈双手探进被窝，抓住千束的脚踝，将缩在被窝里的两条腿一把拉出被窝。泷奈抬起一腿呈剪刀状，将千束两只脚丫搭到垫在床上的腿上，双脚都放置好后再压下抬在空中的腿。以自己的双腿作枷，双腿紧紧夹住脚腕，真真将千束的双脚束缚在了腿枷内。千束的脚腕靠近泷奈的大腿根，多肉的腿根充当了海绵软垫的角色，塞满足与枷之间的每一丝缝隙。泷奈能明显感受到枷内脚丫的慌张，明明还没被挠痒，脚腕就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反蹭得泷奈发痒。

“呜哇啊！泷奈——泷奈你别你别——给我点准备好不好啊——”

“不给！”

千束手撑床坐起身来，紧张兮兮地盯着将对自己施以痒刑的手指。红润的嘴唇张得溜圆，平日神气的眼眸里满是惧色，弓着身躯伸手向脚底够去。

求饶声未停，泷奈的手指就落了下去，狠狠扣挠起千束脚底。泷奈的指甲稍长于指端，露出那的一小锋指甲刃，对于刮不得划不得的脚肉而言，想必是大杀器般的存在。手指与脚底相碰，先是指肚上的肉与脚肉接触，随后泷奈略一转指，以指甲尖发起攻势，正勾侧划，横拨竖挑，玩得好不乐乎。就是惨了这双脚丫，指肚的温柔肉感与指尖的严厉锐感相互交织，织出一道道红色的痒痕。粉红痒痕上压着猩红的痒痕，再穿上两道大红色，深深浅浅，嫩白的脚心登时便被挠得乱七八糟通红一片。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泷哈哈哈——不要这哈哈——哈哈不要——”

脚底的酷刑称得上千束十余年莉可丽丝生涯所遭遇的最严峻的危机。千束使出浑身解数想将腿枷撬出一条缝隙，奈何泷奈双腿紧绷纹丝不动，千束一次又一次地曲腿，膝盖弯弯折折，砸在床上的声音甚至都连成鼓点，颇有几分滑稽可笑。似乎，在这场刑罚中，千束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能做的只有奉出足底，在大笑中等待着执行官泷奈大人玩弄尽兴。

“这样就不行了么？”泷奈颇有些得意地发问，“千束你不是说没我怕痒的么？”

可下一刻，挣扎停止，笑声脆生生地断掉。明明上一刻还怕痒得不行的千束，此刻竟如同痒感神经被屏蔽了一样，露出了一个伪装得逞的俏皮坏笑。千束被泷奈呆愣的表情逗得噗呲一乐，身子向前倾，在挠人痒痒的小坏蛋的鼻梁上狠刮一下。

“噗呲——泷奈你呀，你还真信了呀。都跟你说了，我不怕痒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吧……”

泷奈立起手指，亮出每一根指甲尖尖，垂直扎下去，嵌在千束表层脚肉中游走。千束脚底浅雕着一道道足纹，脚心处的纹路更是细密，好似一缕琴弦，被泷奈肆虐的指尖挑压勾弹。若被弹奏的“乐器”是泷奈的足心，想必每根琴弦都已经痒得震颤，发出一连串欢愉的乐声。可千束呢？泷奈挠得很卖力，卖力到牙关紧咬，手背上条条青筋凸起，都没能在千束的表情中寻得任何破绽。千束真真丝毫不觉痒，张开脚趾向后扳起，恨不得将每一寸脚肉都展示给泷奈搔搔。泷奈甚至怀疑自己挠着的是一块钢板，一块覆有柔软脚肉却没有痒感神经的钢板。

“诶嘿～泷奈你还不死心么？挠吧挠吧，随便你挠好啦～”千束双手垫在脑后伸了个懒腰，故作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眼睛仍盯着泷奈手指不放，“挠得一点都不痒啊，泷奈你要不换个姿势试试呢？”

千束晃了晃脚掌，好似摇尾挑逗的猫咪，勾引着泷奈上手撸动。泷奈受不得挑衅，一边用手压住千束脚腕一边松开了腿枷，改为跪坐的姿势，小腿夹住千束膝盖两侧，屁股压在千束小腹上。诚然，这样的姿势可以更方便泷奈挠千束的脚底，却也方便了千束挠泷奈的脚底——泷奈的脚底向上亮出，正暴露在千束腰侧，是一抬手就可以搔到的危险位置。

泷奈还没思索好新的挠痒手法，就被脚底传来的痒感痒得一激灵，是千束勾指挠过自己的整个足弓。弯折的腿中积蓄的弹性势能被这突然的痒感尽数榨出，好像一根弹簧，从床上弹起。千束抓住泷奈失去反抗能力的间隙，抓踝，提脚，下坐，折腿，一气呵成。刹那之间，攻受互换。千束盘腿坐在了泷奈大腿上，腿交叉形成的环孔中央伸出泷奈的两条小腿，脚底正好亮在千束面前。千束就好像盘腿而坐的坐莲观音，身下的莲花垫自然就是泷奈，至于观音手捧的玉瓶柳枝，则是从莲花垫中伸出的一对小玉足。当然，小玉足要遭受的，肯定不只是被观音托在掌心那么简单。

“千束你——千束你放开我——别闹别闹——”

从施痒者沦为受痒者的泷奈方寸大乱，床板锤个不停，屁股瓣左扭右扭。可千束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是甩也甩不掉抬也抬不起。

“泷奈别那么小气嘛～都给你玩了那么久了，也该给我玩玩了吧～从趾缝尝起吧～”

“尝？什么意思咿呀——千束你在干什么啊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别舔啊！快停下啊！”

千束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她的小香舌已经被泷奈可口的趾缝征用，在每一处趾缝间抽抽插插，生怕错过脚趾内壁上任何一寸香甜的嫩肉。待单独品尝够了，千束更是一手扶腿一手捏脚，将五根脚趾头一口含下。口腔湿热温润，滴答下的口水很快包裹住泷奈整个足尖，更觉丝滑水灵。口腔是吞没脚趾的水渊，舌就是蛰伏在渊中的海妖触手。面对落水的脚趾，舌毫不留情地缠绕上去，在趾跟处拉锯，在趾缝间伸缩，肆意舔舐，叫脚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清晰感受着这份被含在口中品尝的痒意与耻辱。

舔脚不比挠脚，仅凭一条舌头两排牙齿，任舔脚的人再怎么舔也比不得十指齐上挠得痒。可被舔的人不会这么觉得。挠脚是情趣上的折磨与凌辱，舔脚更有种情感上的倾心与征服。在这份迷离情意催发下，泷奈全部的感知都被集中到足尖，紧紧聚焦舌尖的移动，将痒意与耻意放大了不知多少倍传出。听着千束的唇吸附嘬食时发出的吮吸声，感受着千束的舌划过路径上残留的湿润痒感，再想象着唇舌主人此刻陶醉的神情，泷奈的腿缝间又传来昨夜的异样快感，澎湃地拍打着小穴肉壁，肉壁痉挛着阵阵收缩，穴道濡湿一片。

“啊～千束～千束别舔～别～”泷奈的声音已经不对劲了。

“唔姆唔姆——啧啧——唔姆唔姆——” 千束丝毫没有意识到泷奈的不对劲，舔个不停。

“千束嗯啊～～别舔脚趾～～哼啊嗯～～受不了了～～千束饶了～～”泷奈腰都酥了，千束座下的臀肉肉垫颤抖着，极力克制着什么的喷发。

“唔姆唔姆唔姆——不让舔脚趾么，正好还想要尝尝泷奈的脚心——唔姆唔姆——”

“不要～～脚心更不行～～快别哈哈啊～～～～”

齿尖在前脚掌上掠过，轻咬在脚心窝，舌在齿间锁定的一小方最嫩最怕痒的脚肉上刷动起来。激增的痒感涨破了忍耐的阈值，开闸放水，单薄的睡裤何以挡住成股的淫水，泷奈被舔挠得弄湿了一屁股和一床单。

“呜呜……”

臀肉肉垫剧烈颤抖几下后没了反应，隐隐的啜泣声传来。千束停下手低头一看，好大一片床单已经变了颜色。

“哇啊——”千束完全没有料到泷奈反应这么大，慌忙从泷奈身上站起，还泷奈自由，“那个泷奈……我我……对不起……”

泷奈羞恼得说不出一个字，嘴唇翕动几下还是无言，愤愤瞪了千束一样，赤脚下床奔进了浴室。这眼神，复杂得叫千束都看不透。

“泷、泷奈——”

“哐——”是浴室门被泷奈摔合的声音。

“哗啦啦啦——”

千束这处藏身所的浴室是淋浴沐浴一体的，淋浴用的的花洒安在沐浴用的浴缸顶。泷奈将沾上淫秽的睡衣睡裤脱在地上，赤条条站在浴缸内，任细密的水流从头顶流到脚底，任水面一点点爬升上小腿。

“泷奈？”浴室门口传来了千束小心问询的声音。

“干嘛？”泷奈没好气地应道，却还是竖起了耳朵，候着门外的回复。

“泷奈你已经开始洗澡了么？对不起哈，怪我，把你害成那样。那个……我身上也湿了，泷奈你愿意让我进去一起洗嘛？”

浴室内沉默许久，终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谢谢泷奈！那我进来了！”

浴室门推开，在门外就脱光光的千束迈进一条腿，同时扭脸看向泷奈。虽然这已经是千束第二次看见泷奈的裸体，千束的目光还是被这美得不像话的尤物摄走了。泷奈的视线原停留在水面上，偷偷移到千束脚面上，一点点向上爬过腿腹胸，看向脸蛋时正撞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炽热视线，慌慌张张地将视线重新藏回水面。泷奈静静立在缸中，一手抱臂遮住胸前两点，另一手捂住下体一点。曲线曼妙，不见一处赘肉，露出的肌肤都是白花花一片。至于手心中藏匿着的，想必是俏红一点点，而泷奈的脸蛋，此刻却比这俏红一点点还要红。水流划过泷奈的身体，批覆上薄薄一层清露，在浴灯柔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团雾一般的光晕。娇羞的小美人裹在这光雾之中，美，真是美，是朦胧光雾也遮不住的美，是叫千束挪不开眼的美。

“那个……”沉默许久，还是泷奈打破了僵局，“看够了么？我有点冷……”

“哦哦哦……哇呀啊啊——”

千束回过神来，忙迈进另一条腿，关上浴室门。不料千束正踩在泷奈脱在地上的湿衣服上，脚下一滑，连搓几步站不稳，摇晃着身躯就要摔倒在浴室里。

“啊危险！”

泷奈惊呼一声，哪还顾得什么遮点，忙伸出双臂去接。千束正好跌入泷奈怀里，泷奈趔趄后退一步，不偏不倚砸在身后的花洒阀上。水柱断，雨声停。世界仿佛突然缩小了，缩小到只剩下这一间二女独处的浴室。一切杂声都从这个小世界中抽离出去，泷奈与千束之间的距离近得犯规，喘息声、心跳声声声入耳。热气氤氲，是暧昧气氛的有形表现。泷奈感觉自己气都喘不匀了，忽快忽慢，每一吸都带着千束的体味。

“千束……太近了……”泷奈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千束，却发现胳膊软绵绵的，使不出任何力气。

“还不够近哦～”

“嗯——不要——”

身后就是墙壁，泷奈被千束逼近上来，无路可跑，纵有路也迈不开腿了。腿缝被千束的膝撬开顶进，手腕被千束两指环抓住锁在头顶。泷奈眼神躲闪着去寻千束的眼，被那对红瞳中放射的爱波击中的瞬间，心底悸动传来，她明白，她逃不出她的掌心了。

“呐～泷奈～”千束故意将唇贴得很近，吐息在耳道里震荡回旋，舐弄得泷奈痒酥酥的。

“嗯……千束……我在听……”泷奈的声音同她的身体一样在抖。

“泷奈，你喜欢脚吧？”

“不……我……我不是……”声音小得几乎是从无力张开的唇缝间挤出来的。

“是嘛？那就是喜欢被挠脚的意思啦？”

“也……也不是……”

“真的么？可是刚才，泷奈被我舔了几下脚就流出了那么多水呢。”

“嘤唔——”

言语挑逗不停，千束的手也不安分，向下摸去，挤进腿缝之间，在阴唇外缓慢又轻柔地磨蹭着。攻势连绵，每一击都正中泷奈受不得侵犯的羞耻禁地。舌搔耳穴，手挠腿臂，酥酥麻麻的快感攻势如剥葱一般，剥下层层冷白色的葱衣，露出包裹下的那颗嫩绿嫩绿的春心。泷奈直觉得招架不住，头发昏，腿发飘，倚着墙壁一点一点滑进了浴缸之中。

“泷奈，你喜欢脚，对吧？” 千束不依不饶，俯身凑到泷奈耳旁，几乎压在了泷奈的身上，“没有什么能瞒过我的，你知道的。”

“嗯。”泷奈不抵抗了，闭上了眼。

“嘻嘻就知道是这样——还有，泷奈，你喜欢我，对吧？”

“嗯。喜欢。”

千束的臂弯下去，泷奈的脖子抬起，迎合着彼此。二女面颊相贴，红唇相合，千束迫不及待的舌伸入泷奈嘴中，勾起泷奈羞涩的舌共舞。热烈的舌纠缠绵绕在一起，许久，千束才将舌从泷奈口中退出。舌尖上拉出好长一根晶莹剔透的唾线，唾线两端的唾液汇聚到线中央，将唾线拽断，落到浴缸中，无声无形地消失了。

“脸蛋都红透了，真可爱啊，泷奈～还有这里呢～”

千束的手来擒泷奈泡在水里的脚丫，泷奈羞得双脚来回扑腾，溅起不小的水花，可还是乖乖被千束捞出了水面。脚掌一半伸出水面，脚心露而脚跟不露，好似一段新挖得的嫩藕芽，白净，匀称。脚丫在水中浸泡时间刚好，皮肤滑溜而又没有起褶皱，是最嫩最水灵的状态。

“为什么……又是千束攻啊……”

“怎么，不喜欢被我攻么？”

“不、不是……喜欢的……”

“那我就开始了哦～”

“啊这个不行——这个会把我挠死的……对人家温柔点……千束……千束……”

“害怕了么？害怕为什么还把脚趾张开了呢？泷奈其实——很期待的吧～”

“呜……”期待的脚趾见被发现了，闭得紧紧的。

“开始啦～”

千束取下花洒，调到最快档位上，对准脚心窝就打开了水龙头。水线滋出，冲刷在娇嫩的藕肉上。水线又细又密，不留一处空闲，好似有一千根机械爪齐刷刷搔弄脚底那般奇痒难耐。

“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痒死啊哈哈哈哈慢点慢点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个头戴兜帽的男子停下了脚步，仰起脸若有所思，好像是在聆听着什么。兜帽滑落，露出一顶鲜绿的头发。

听了许久，男子脸上有了笑意，一侧的嘴角高高撇起，笑容邪气渗人。笑罢，男子低下头，走进人群深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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