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圈套

“呦～泷奈～玩得正开心啊，该不会被我挠过那一次过后，每天晚上都求千束挠你吧？千束不在，可以让我代劳么？”

“呸你——污言哈哈秽语——恶嘻嘻嘻恶心——”

“哼哼～我说莉可丽丝小姐，一边笑一边凶人可是吓唬不住我的。本以为抓你还要费些功夫，没想到，你已经捆好自己等我来抓了。让我看看，捆得还不赖么～这是什么？”真岛拾起挠痒枪来端详，“连拷问道具也一并给我准备好了么？就这么等不及被我挠么？”

“你——你——你——”泷奈气得想撕烂真岛那张贱嘴，可事实就摆在床上——自己正被千束放置挠痒时真岛闯入，短短几天被连擒两次，在赤裸裸的羞辱下反驳不出一个字，“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呐，凭这里。”真岛一指耳朵，“这几天你们说的什么玩的什么，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呦～不然泷奈以为，那家怪店是怎么出现在这附近的？”

“店？啊可恶！那时候就……”

“回答完泷奈的问题，该泷奈回答回答我了吧？”真岛坐到泷奈受缚的脚边，羽绒悬在脚底上，扣动扳机，扇出的气流拍打在足心窝上，似挠未挠的痒意搔得泷奈心慌，“说——为什么千束在别人手里一点不怕痒，在你手里却怕得不行呢？”

“休哈哈休想——我是不可能出卖嘻哈哈哈千束的呼哈哈——”

“一如既往的嘴硬呢，那就要看看泷奈脚底是否还那么敏感了——”枪口的羽毛再一次贴上脚底转动起来。

“噗哈哈哈——不痒哈哈哈——嘻嘻小把戏嘻嘻嘻——”

“逞强本事见长，脚底却变得更弱了呢～”挠痒枪距离脚底更近，针对被掰脚趾凸起来的前脚掌，羽毛几乎是怼进了这块嫩肉山包中去，“你受不住的泷奈，说吧，说完就饶过你。”

“啊哈哈哈哈哈——痴哈哈哈哈说梦哇啊哈哈哈——”

“是这样么？那就让你好好认识下，你们之间的羁绊有多么脆弱不堪——”

真岛摊开一块白手帕，倒上些粉色药粉再叠好，捂住泷奈口鼻。泷奈憋不住气，一呼吸，药粉吸入身体，是令人作呕的腥甜味。回忆起这腥甜味的含义，泷奈顿时慌了神，在早已证明无解的拘束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无谓挣扎。

“现在知道害怕了么？多亏了在你身上试验出的数据，媚药配比进行了一次改良，吸入过量后踩在鞋子上都能晕死过去。好好享受新版媚药的威力吧～”

“呜呜呜呜呜——”

吸入媚药后，泷奈甚至感觉到那些恼人的腥甜分子在体内乱窜，沿着血管被运送到全身各处。药效渗透过肌肉层，瘙痒难耐的感觉从皮肤深层传至表层。脚心仅仅是晾在空气中，连根绒毛都不曾挠过，就痒得不留缝隙，仿佛裹满了山药泥后还有一千只小爪在泥中暗挠那般如附骨疽的痒。泥中小爪还没有用出哪怕千分之一的能量，蛰伏的能量等待着外部挠痒的唤醒。当异物触碰到脚底的刹那，能量迸发，千爪齐搔，泷奈怕是撑不住一刻就要破防。

“泷奈小姐，开始了哦～哼哼哈哈～”

真岛骑到泷奈小腹上，邪笑着扣动扳机，画着圆圈逼近泷奈的眼睛。上一款媚药就让泷奈吃尽了苦头，新款媚药激发敏感度功效更甚。看着羽毛凭空刷弄泷奈都浑身痒痒，泷奈恐惧得无法思考，呼吸急促，气流摩擦得气道胸口都发痒。

“呀——不要不要——我招我招——”泷奈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这是缓兵之计还是未战先降。

“哦？让让猜猜看，千束不怕痒的秘密，就是她的眼睛吧～”

“什么你你——你都知道！混蛋你还问我！”

她真得怕极了。心底除了恼怒，还浮起一股委屈，一股被戏耍、护在心底视若底牌的秘密到头来一文不值的委屈。手中有底牌时，泷奈还可以交出底牌，去换取哪怕只有一刻的休息。而现在，底牌被无情翻开，泷奈的脚底嫩肉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肉，随便真岛怎么玩弄怎么折腾，嫩肉的主人没了任何保护它的能力，能做的只有被从痒肉传来的痒感调教得死去活来。

“知道的呦～其实，我并不想知道什么情报。不过是想找个借口玩会拷问脚丫的游戏罢了。泷奈小姐这么快招供就不好玩了，既如此，就直接把你挠晕过去好了～”

真岛不再墨迹，给了泷奈个痛快。羽毛沾到脚底的瞬间，泷奈敏感到每根细小绒毛的触感都被放大到清晰可知。羽毛再一转，狂笑声来不及冲破喉咙，弥天痒感就已经抢先一步胀破了泷奈的意志承受极限。只一瞬，泷奈的意识就被切断，痒晕了过去。

“真是好抓呢，泷奈～”真岛解开泷奈手脚上的镣铐和趾缝间的绳子，一手垫脑一手托膝地公主抱起，朝屋外走去，“也好，还有件大事要办呢～”

千束跪在白浆中喘了好一会，才恢复了走路的力气。高跟鞋被吉先生带走，千束遍寻不见，只得光着脚丫走上夜路。

“叮叮咚——叮叮咚——”手机响起铃声。

“是胡桃啊，这么晚找我……”千束接起了视频电话，没问候完就被打断。

“千束千束——大事不好了千束——泷奈呢？泷奈没跟你在一起么？”

“啊泷奈她……”被干到断片的千束这才想起家里还有只被放置的泷奈，算来被不间断挠了三四个小时还多了，“泷奈她……”

“哎呀——快看这个呀千束——”

胡桃投屏来一张图片，是一对受缚脚丫的脚照，被麻绳粗鲁地捆住脚腕，除此之外再无线索。这脚掌的大小，这足弓的弧线，这脚肉的软嫩程度……千束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双脚，想尽角度去证否，可脚照的每一处细节都对应的上——这就是泷奈的脚！

“呀怎么会——谁、谁干的——”

“这张照片是机器太发给我的。”见千束的反应，胡桃残存的那点侥幸也死了，“他还给我发了处地点……”

“哪？泷奈在哪？”

“墨田水族馆……”

“水族馆，我离水族馆很近，我这就过去！”

“千束千万小心……那个千束，我总觉得……”屏幕那头胡桃眼神有些闪躲，犹豫一阵还是说出了口，“这是个圈套，是故意勾引你去救泷奈的……”

千束听到了，但没有回应，赤脚跑得飞快。

“千束，无人机已经启动了，到水族馆还需要段时间。水族馆的电力系统监控系统都被加上了很强大的防火墙，我短时间内破解不了。到水族馆里面就只能靠你一个人了，千束。”

“吱呀——”

千束推开了虚掩着的水族馆管门，弓腰潜入，在黑暗的一间间展室中搜寻泷奈的踪迹。黑暗作战不是千束的强项，视觉才能施展不开。千束救人心切，也只得身体一侧贴着墙，前脚掌完全踩实再抬起后脚掌，保证不露一点踪迹。

“千束，水族馆里什么情况？”

“很黑，看不清，找不到泷奈。”千束将手机音量降到最低，出音口贴着耳朵眼，捂嘴道，“地面上好像有件衣服……这是……这是我找给泷奈穿的睡衣！前面还有拖鞋！”

“唔……越来越像圈套了……”

千束顺着泷奈衣服的牵引一路摸索，摸进了最中心的展室。衣物线索突然断掉，千束在展示内摸黑寻上一圈，一无所获。唤泷奈的名字，结果除了展柜中的水声什么也没听见。

“奇怪……衣服在这里找不到了……呀——”千束尖叫一声。

“千束——千束你怎么了——”

漆黑的展室突然灯光大亮，适应黑暗的千束一时被晃瞎了眼，以为真岛袭击将至才叫了一声。可当千束睁开眼，并不见真岛的身影。转上一圈，看到中央巨型展柜的那刻，又是一声尖叫。

“啊——”

“千束你怎么了你快说呀——”胡桃帮不上忙干着急。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响起忙音。

“糟了！千束有危险！”

胡桃等不及无人机到位了，跳下船就朝着水族馆的方向跑去。她见识过千束的枪战天赋，相信千束不会在与真岛的正面交锋中落入下风，可是就怕——就怕千束为救泷奈失了心智，自愿将手脚伸进显而易见的圈套里。

是什么引得千束失声尖叫呢？正是泷奈。泷奈被捆绑在超大圆形水族柜的圆心，受缚的裸体周围有数不清的各色鱼儿环绕，只剩脑袋和手臂露出水面。手腕脚腕分别被两捆麻绳缠作两处，手腕上的捆绳吊在天花板上，将手腕向上拉起，身体两侧的腋窝腰肋毫无遮挡地泡在缸内。泷奈跪姿受缚，跪在缸底铺着的一层细沙上，脚腕的捆绳连带着膝盖小腿一起没在沙层中，脚背绷直，将脚底送出浮在沙面上，脚肉与白沙几乎融为一体。沙面上只见脚底不见脚趾，也不见泷奈的脚丫挣扎，想是五趾也被拘束，拘束绳连在缸底缸壁将脚趾关节锁死。

“嘁花园鳗缚么——真是恶趣味——泷奈我这就救你下来！”泷奈直插在沙中的造型，像极千束所说的花园鳗。

灯亮时千束发现了泷奈，泷奈也注意到了千束，五官显得很痛苦，扭动肩膀溅起浪花，似乎是想阻止千束靠近。奈何嘴里塞有口球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千束蹬上设计好的梯子，跳进水缸游到自己身边。

“呜呜——呜呜呜——”

“唔泷奈你想说什么？我帮你把这堵嘴的玩意摘下来——”凑到身前千束才听到泷奈的呜鸣，“可恶这个好紧——摘不下来——”

用在泷奈嘴上的口球不同于普通情趣口球，是专防被摘掉后传递情报的特殊款式。口球主体是个黑色小巧的硅胶球，半吞在口中，唇微包球面。塞得很深，恰好使得泷奈分唇不闭，又不至于嘴大张露齿。硅胶小球两端的皮革绳带勒住嘴角，各绕头半周对接在脑后，没有采用常见易解的钉式或勾式连接，而采用了个金属小环穿进皮带中缝扣死。口球戴上就摘不掉，要想解开封印，唯有破坏皮带结构这一条路。皮带本就坚韧，沾水后更是焊死在泷奈脸皮上似的拉扯不开。纵千束双腿环搂在泷奈腰上发力，也没能插进去一根手指。

“啪——啪——啪——”拍手声渐进，千束惊慌转身，来人是真岛无疑。

“千束，真是好久不见啊～”

“嘁——别自作多情了，谁要跟你见啊。快放了千束！”

“放了她？哦不不不——我要让你也走不掉！”

“呵好大的口气，那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留下我了——”

真岛登上梯阶，手伸进口袋，掏出的不是手枪，而是支药剂。一见到药剂，泷奈浑似被训怕了的小狗见主人拿出皮鞭，通体颤栗着，头摇得像拨浪鼓。药剂被真岛推入水中，颗粒溶解，化作粉色的水蛇朝二女爬去。药剂被稀释，粉色渐淡，等不及触碰到二女的皮肤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千束试探着在水中摆了摆手，不疼不痒，琢磨不透药剂的作用。

“哈？就这么？看来你的药量不太够啊。”

“是么？毕竟这药也不是给你们用的。”

“什么意思？咿嘻嘻——嘻嘻怎么会——”

千束被趾缝间突然传来的瘙痒感惊一赫，低头看去，透亮的水面下，有一只小鱼在自己的脚趾附近游动。就在千束一愣神没夹紧脚趾的功夫里，小鱼又钻进了脚趾缝里去。先是鱼头挤开趾缝两侧的脚趾，在趾间狠狠剐蹭一下。随后是鱼身从分开的两趾间穿梭而过。鱼身上铺满细碎的鳞片，看似顺滑，实则鳞片顶上角质增厚凸起，鳞片间的接缝处又失去角质下凹，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就好像猫咪的舌头长着看不清的倒刺。鳞片倒刺勾住脚趾内壁的嫩肉，随着鱼身的移动足肉被拉拽出位移，到达受力极限时足肉脱钩，不等落回原位又被下一片鳞勾中牵引。如此体验过每一片鳞，直至最后一圈鳞游出趾缝。这还没完，最后一步是鱼尾在脚趾间拨水，尾部边缘的刃牙轻扫，水波荡漾。鱼尾比不上鱼头鱼身痒，却痒韵悠长，酥酥麻麻的感觉贴附在趾缝表层，好像留有残影挥之不去地搔弄。到这时千束才反应过来夹起脚趾，可鱼儿早就不在趾缝间了，等待着脚部松懈，寻找下一处可钻的缝隙。

不只一条，越来越多条小色带朝着自己脚底聚集。千束心知是那粉色药剂捣的鬼，目光不敢暂离片刻，晃动脚丫以便观察鱼群中每一细微的举动，提防着随时可能降临的钻挠剐划。

“痒感特供的媚药，激发鱼群施痒的欲望，千束，如何呀？”

“就这？是想挠我的痒痒么？我可不怕痒，这种变态把戏休想对我起作用！”

“那如果药量翻倍呢？”

又是一管药剂入水。粉色水蛇仍旧消失在触及千束泷奈之前，却使得鱼儿更加躁动了。全缸的小鱼儿都中了媚药，见脚底围满了鱼没处下嘴，就跑到腿根啃啃侧腰蹭蹭，对着其他几处身体部位开始了试探。见这些痒痒肉有了反应，挤占不到位置的鱼一哄而上，肚脐眼里插着小十根花花绿绿的鱼尾好不壮观。礼服是吉先生选定的，鞋子是吉先生带走的，千束身上除了条四面漏洞的红绸子，不剩下任何防护。多处皮肉同时受责，一眼囊括不尽每一条鱼，应付不及，漏掉的痒感汇聚起来使千束越来越难招架。

更为致命的是，原本全部鱼儿被未遭束缚的千束吸引，后有的鱼儿发现了泷奈露在沙子表面上的脚底，啃咬了上去。泷奈受不住痒，挣扎反吸引更多鱼儿割据在这块无鱼占领的大痒肉上。从脚底颤动，到躯干扭动，泷奈的挣扎幅度脱离了控制，荡起的水纹扰乱水面，害搭档看不清水面之下。

“啊哈哈呀——不要泷奈不要哇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卑鄙你——”

视觉被水面屏蔽，千束现出了比泷奈还怕痒的原型，蜷缩成一团在水面上打滚，扑腾起的碎浪大到能打在真岛脸上。

“呜呜是我害了千束……要忍住……要忍……住……可恶忍不住啊……好痒……千束我忍不住啊……”

泷奈当然记得千束的弱点。一边是被害惨的搭档，一边是扛不住鱼群挠痒的自己，无论哪一边泷奈都拯救不了。只能受痒感操纵成为抓捕千束的帮凶，在无边挣扎中，羞愧又绝望等待着自己和千束被真岛俘获玩弄的下场。

“哼哼千束，不是说这是‘变态把戏’么？最优秀的莉可丽丝也承受不住这‘变态戏法’么？你那点秘密早被我知道了，怎么样啊，看不见脚底的滋味？”

“真岛你——你别得意哈哈哈——区区小鱼噗噗嘻嘻别想让我就范嘻嘻——”

“那太好了，我还担心准备的大家伙没机会出场了呢～”

“什么还有？”

一网兜鱼被真岛倒入缸中。这兜鱼较缸里的小鱼大上几号，约莫有千束两指大小，一入水便疾速朝千束脚底而去。

“呀不好——”

千束透过水面注意到这几束射向自己脚底的鲜红短箭，下意识认为这些鱼要搔挠自己脚趾脚心窝，忙岔开双腿躲避箭矢。不料这一岔正中真岛下怀——新倒入的鱼经过生物改造，视觉只对一种特定颜色——即少女隐私处的嫩生生粉色敏感。鱼儿视野里不见千束肉体，只见乳房两点和下体一条缝，冲击得畅通无阻，不给千束反应时间便咬在了乳头阴蒂上。鱼唇好似情趣环箍住敏感肉粒，一点点勒紧再一点点放松，婴儿吮吸一般，嘬得千束腿夹手扣就是不撒嘴。三粒耻肉被一扫而光，晚到的鱼儿退而求其次，在乳晕和阴唇上撒野。更有鱼钻进阴道中，贪婪地品尝起阴道壁上液体的腥味。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不要哈哈咳咳——” 千束的力气被抽干，下颌沉进水中，水花呛入，咳声阵阵。

真岛见时机成熟，手持口球和绳索跃入水中。口球入嘴扎好。后钳住千束手腕，三两下捆起，再用绳头打出个结一抛，绳结穿过天花板上早为千束准备好的铁钩，向上吊起。再抓住千束绵软踢腿而献出的双足，捆好后牵着脚腕潜入水中，拨开细沙，挂上淹没在沙里的钩。脚趾也不放过，被卡进沙中的分趾器，沙面上并排冒出四只嫩脚底。跪沙，直身，埋脚。捆泷奈的绳法在千束身上如法炮制，为水族柜添置两只人形紧缚花园鳗。花园鳗的脸蛋瞥向两侧，不敢看真岛得意的笑，更不忍看搭档的窘态。

“怎么？不是最喜欢对方了么？绑一块还装起害羞来了？”真岛捏住二女下巴壳，强拧成四目相对，欣赏在脸蛋上炸开的红雾。

“呜呜呜呜呜呜——”是左右双声道的堵嘴哀鸣。

“尝过泷奈了，这次就玩下千束吧～这具身体可是让我吃尽了苦头啊～”

真岛全然不顾在一旁扭成肉虫的泷奈，抱住千束脖颈相贴，手绕过千束后背，挠在对侧腋窝上。千束躲不开真岛的强制勾挠，在这坏蛋怀里被痒了个花枝乱颤。更可悲的是，千束已经被挠痒调教磨光了神气，变成一心想着摆脱痒感的傻瓜。仅仅因为真岛手指勾挠不及鱼群搔弄得痒，腋肉能获得些喘息时间，竟然羞耻地期盼起这份温和的痒。甚至说，对于败北的千束而言，能被真岛挠痒如获救赎。

“腋窝很怕痒呢千束～胸也一样怕么？”

手掌大开，覆在乳肉上，雪顶的粉红蓓蕾盖在手心下。真岛好一顿揉捏，直揉得乳肉留下红手印，小奶头充血变硬扎手心。再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指，像抓娃娃机的抓钩勾中奶粒根部，揪橡皮糖一般提拉延伸。再松开手，奶粒弹回，在胸脯上震荡不停。

“呜——呜呜——”隔着口球也能听出千束娇哼了几声。

“嗯千束？揪你咪咪还给你揪爽了么？别急着喷嘛——还有下面呢——”

手一路摸过侧肋侧腰，在腿缝间停下，插进两根手指。腿缝被闭得很紧，手指被挤在其中，阴唇上的每一下撩拨都清晰无比。真岛盯着千束的表情，时快时慢，时进时出，控制着千束的快感始终停在阈值上。真岛狠扣一下，千束就好像腰被捏上一把，浑身一颤，若是没有口球挡着小舌头非要吐出来不可。

“腰扭得真欢实啊千束～怎么，这么快就要忍不住了么？”

“呜……呜……”

“什么？让我快点你要喷了？满足你哦小色坯子～”

“呜～～～～”

二指深插一下，指跟都被塞进了小穴中。千束果然高潮，屁股顶顶落落，手腕下扽连连，手掌都被勒得发红。爱潮在水下喷出，裹满穴中的两根手指，从穴口漏出溶解在缸中。

“是高潮了么，千束？”真岛抽插不停。

“呜呜——”千束摇头否认，刚高潮过的穴道被责得疼痒难受。

“那我可不会停手的哦～”

“呜呜呜——”千束可不敢强高两次，点头，承认自己被真岛抠出了快感。

“这才对嘛～”真岛将手指从水下拔出，缴获千束一潮的手指凑到眼前开合，粘稠的液体搭起丝桥，“你看，喷的真多啊～”

“呜呜呜呜呜——”千束羞耻得都想让真岛一枪了结了自己。

“泷奈你也看～”真岛又把沾满千束妹汁的手指伸向泷奈，“你搭档水真多啊～”

“呜呜呜呜呜——”泷奈想躲，可能做的只有拧脖，被真岛轻易扭回抹了一脸。

“时间差不多了～”真岛向水族柜边缘游去，走出展馆时关上灯，千泷重新被裹在鱼嘴和鱼鳞织成的痒感毯子里，“很想陪你们一直玩下去，可是，我的两条鱼人该迎客了～”

“迎客？什么意思？等等这疯子不会是想……不要！绝对不能被看见！可恶被绑这么紧根本不可能逃脱啊——要被痒死了——”

“啊千束——泷奈——”

真岛前脚刚走，胡桃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水族馆，顺着笑声找到了被捆在大展柜的两位莉可丽丝。见千泷身上挂满了鱼儿，不敢耽搁就爬上梯子。

“呜呜呜呜呜呜——”

“噗通——”

胡桃穿着睡衣汲着拖鞋，一跳进水中，拖鞋漂到水面上，脚底就暴露在鱼嘴下了。到嘴的美食岂能不吃？两撮鱼追着嫩足底啃，啃得胡桃一个劲摆腿，水都蹬不动。

“咿呀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痒哈哈哈哈——鱼快走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胡桃打窝，人没救成，反把自己的这双小脚折在了缸中。

天亮了，游人涌入水族馆，迫不及待想欣赏各类新奇的海洋动物。水族馆没有让他们失望，为他们准备了隐藏款——两只受痒的莉可丽丝，和一只挨挠的萝莉黑客。

“妈妈，姐姐们怎么在鱼缸里——”小妹妹奶腔发问，没看两眼就被大人捂住了眼。

“不要看啊哈哈哈哈——快救——呀哈哈救我们出去哈哈哈哈哈——”

“咔嚓——咔嚓咔嚓——”

无一人上前，闪光灯刺得三位女孩睁不开眼。

“老大老大，新闻你看了没？”

“哦？”真岛接过机器太递来的平板。

“据调查，墨田水族馆中出现的不健康展览系成人性爱组织所为，嫌疑人已经抓获……”

事情闹大，DA不能冷处理，只好编出个性爱组织遮羞。新闻背景是水族柜的近照，千束泷奈被打上了厚码。

“哪次不是这样。”真岛冷冷道。

“不是老大，水面上——你看水面上——”

“嗯？她是……该不会是……”

“Walnut！一定是Walnut！真是没想到啊，Walnut的真身竟然是这么个样子。”

“那黑客，你能把这层马赛克去掉么？”

“放心好了老大，就算把电脑干冒烟，我也一定要把这丫头抓到手里折磨！”机器太摩拳擦掌道，“Walnut呀Walnut，作为黑客，露出面容可是很危险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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