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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英雄的终结,2

小说:临时特工阿邦的拯救 2025-08-23 19:54 5hhhhh 9020 ℃

阿邦头上“哐”的一震,似乎有人跳到了车顶上,紧接着,他居然听到瞎子的大喝声:“恶狗还敢逞凶!看我的‘天下无狗’!”,众女警忙举头寻声而去,车顶上的瞎子身形一闪,手中导盲棍化成漫天棍影,女警们只见眼前一阵棍雨,“啪啪啪啪啪”五声,伴着五声痛叫,五支手枪已被悉数击落在地。瞎子不等招式用老,“棒打狗头!”,导盲棍掠地划了一个圈,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女警廖茜的脑门直劈下来,刚刚收了红内裤的廖茜正握着自己的手腕揉个不停,看着一道棍影掠来,一声惊呼,抬手便挡,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又或许只是那使棍的中年人瘸了一条腿,重心不稳,那棍儿来势随沉,后劲儿却不足,打开了她的手后,便没了下文,只是打在了她的颈窝处,廖茜哼哼一声,两眼翻白,身子像堆软泥儿似的塌了下去,在地上倒成一坨,套着长筒靴的丝袜大腿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只有那略微起伏着的胸口还证明这名警花似乎还活着。

剩下的四名女警互相打了个眼色,陈雪晴与何捷前后夹击,叶丹与刘梦园左右并进,将瞎子四面围住。瞎子耳朵一翘,吃准正面袭来的陈雪晴方位,使出“拨狗朝天”,声“起!”

棍身伸出从陈雪晴的两腿之间挑上来,把警裙也撩了起来,打在她的阴部上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再往上一拨,陈雪晴立刻被拨了个四脚朝天,倒地捂着阴蒂哇哇直叫。瞎子正要舞棍再战,脖子已被身后的何捷一个锁喉功死死扣住,叶丹与刘梦园站在左右两旁,娇喝一声各出一腿,横扫向瞎子的面门。瞎子闻得腿风鼓鼓,收回棍子护在面前,硬木质的导盲棍与女警的皮靴“嘣”的相交,把瞎子和他身上的何捷击退了几步,瞎子因为瘸了腿,重心不稳,竟然“扑通”一声跌倒在地,而叶丹与刘梦园也不禁舒扭了下小腿。

瞎子虽然棍法精湛,但毕竟无法视物,全凭一双刁耳听风辨物,加上脖颈被锁又是左右夹击,何捷见状心中窃喜,加紧喊道:“臭瞎子快不行了,姐妹们继续踢死他!”

叶丹、刘梦园默契的一对眼,正要提腿再扫,身后一响实重的跺脚声,接着“呼”一股拳风吹得后背直发凉,原来那老头已抢步到达,挥出独臂直扫二人后背。

叶丹、刘梦园赶忙回身本能的将双臂护在胸前。老头的拳式虽朴实简洁,但劲整力猛、刚猛脆烈,钢制的汽车尚可一拳打坏,这几只肉臂在铁拳直击之下犹如豆腐般被冲垮,但可惜独臂难支,老者只得将拳横过,用小臂向前横推。

不过这样一来,这劲道便小了不少,饶是如此,那余波仍不容小觑,穿身而过的余劲甚至将她俩后背的胸罩扣子都打开了。叶丹、刘梦园觉得胸口像被飞车撞击上一样,口吐鲜血就飞了出去。阿邦在车内看的睁目结舌:“我勒个去啊,这老头的拳力是装了机械助力吗???”

叶丹、刘梦园一直被击出七八米远才重重的落在地上,通体冰凉,脸色白皙如纸,也幸好这老者独臂难出全力,两人的经脉才没被全数震断。体质稍弱的刘梦园猛吐了一口污血,随后便痛昏了过去。另一边的叶丹体质稍好些,倒是没有立即昏厥,此刻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胸罩被崩开了,只是看着眼前朝夕相处的同事重伤的模样,心痛无比。

“园园!园园!你醒醒,别睡,坚持住。”她努力叫着一边挣扎着向刘梦园爬去,可是她自己受的伤也不轻,所以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蚊子哼哼。她的手刚一触到刘梦园冰凉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握住,一股热血涌上了大脑,接着两眼一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老爷子一拳毙二命,威风不减当年!”瞎子听到那两女警没了气息,还以为那老者已经杀死了两名女警,笑着高声佩服道。

老头也是两耳昏聩,没听到叶丹情真意切的焦急呼唤,倒是听见了瞎子的马屁,一时间竟想要摆起拳架,可是他却忘了自己只剩一条胳膊,犹豫了一下,只得捋了捋胡子,装作威风凛凛的样子,大声应道:“哈哈哈哈哈,老拳朽体矣,成大侠过奖了!你后面那女娃子就交给你了!”

刚被打中阴部的陈雪晴见老头锐不可当,自忖绝不是对手,忍着剧痛朝手枪爬去。老头瞥见她撅着屁股半跪着挪动,膝盖处的丝袜被地面磨得破了几个口子,捋着白须乐道:“乖孙女要给爷爷拜寿乎?”话毕,老头脚踩九宫步快速近身,全身像块钢板一样冲向陈雪晴。陈雪晴慌得直起身子,大叫起来:“等下别过来……”话音未落,胸口已被老头岩石般的肩头靠中,差点背过气去。这“贴山靠”需要用身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去靠倒不知道多少堵墙、多少根树、多少根桩,早已是练得浑身钢板一块,火车上那北方精壮大汉被撞得趔趔趄趄也是情理之中了。

陈雪晴被这“贴山靠”靠的一口气喘不上来,喉咙像被硬物塞住了一样,嘴里说不出话来,伸手就要去掏胸前的对讲机呼叫支援,老头气贯拳中,口中“喝喝喝”声不断,跺着脚就要迅速贴在陈雪晴身前连续短打,可终究还是吃了残疾的亏,那一拳刚出,正正打在陈雪晴胸口的对讲机上,虽然那对讲机应声而碎,但他的手里也扎进去了些碎渣。

可怜那陈雪晴还没从铁山靠的后劲儿里缓过来,就被这一拳打得倒飞出去,樱唇一张,一口鲜血将那原本要短打的老者喷了个满头满脸。随后,女警娇躯砸落在地,扬起一阵尘土,铁拳带来的疼痛让她的娇躯高高向上拱起,带着白手套的手胡乱在地上抓刨着。随后,长筒靴在地上挣扎着蹭了两下以后,陈雪晴整个人突然软了下去,只剩疼痛的低声喘息了。

这边的老者这才擦干净脸上的淤血,看远处的陈雪晴没了动静,似乎还为自己一套短打没出去而颇为遗憾,只是嘟囔了一句什么,便到一边用牙齿拔那些插进手里的对讲机碎片去了。

就在老头解决陈雪晴之时,瞎子也没闲着,没了多人夹击,现在他是游刃有余了。何捷虽锁着他的脖子死不放手,却也是无法将他按倒。瞎子背着何捷走了几步,耳朵判明了她双脚的位置,棍头一把跺在了她的脚背上。“哦~”何捷脚背吃痛,双手松了一松,棍子马上又见缝插针的从她双臂间缝隙插上,支开她的双手破了她的锁喉功。

“棒敲狗腿!”瞎子向前一跃又忽的转过身来,棍子对着何捷的双脚连连敲去,何捷穿着长筒靴行动受限,饶是蹦跳不停脚背还是被敲上了数下,扑通绊倒在地。失去了锁喉的优势,此时情形已是高下立判,可是何捷知道,如果不制住这瞎子,怕是其他姐妹也要遭其毒手,于是忍着脚背的剧痛,起身又向瞎子攻来。

瞎子听得长筒靴踩在地上的吱吱声,轻声一笑,口中念念有词:“狗急跳墙如何打?快击狗臀劈狗尾。”但见棍子化成了一团碧影,追着何捷而去,何捷一声惨叫,屁股、大腿连连中招,狼狈的扑倒在草地上。“啊哟~~疼死我了~~~”何捷在地上翻了个身,双手不停的揉着屁股,见瞎子已持棍杀到,大声求饶起来:“饶命…饶命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咄!你们女子特勤中队,花面兽心,栽赃无辜,不知做出多少冤假错案,还想留命?痴心妄想!”瞎子怒斥道,使出“戳字诀”,导盲棍连环不断,连点带戳直向何捷周身招呼。何捷吓得直哆嗦,用力提气在草地上连滚了数圈,避过了瞎子棒的来势。瞎子早已料到何捷有此一手,刚这一顿乱戳乃是让自己判明她的体形,手中导盲棍一转,改戳向何捷下身,导盲棍来势徐疾如风,何捷已经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双脚一蹬就要起身。

好巧不巧,一只长筒靴的鞋跟正正蹬在了那瞎子的一只伤腿上,瞎子痛呼一声,身体的平衡却已经保持不住,向前扑去,那手里的导盲棍也是早抓握不住,飞了出去。

瞎子心下一怒,想不到在这小丫头手里丢了江湖大侠的派头。盛怒之下,一边跌倒,一边伸手向何捷的方向抓去,想要捏死她来告慰自己丢失的脸面。

却不成想,那导盲棍从他手中飞出之后,并未平落在地上,而是直直扎进了松软的土地里,像个旗杆一般斜竖着,瞎子这一挣扎,反倒把自己送上了棍尖。

只听“噗喳”一声脆响,那尖头的导盲棍直插进了瞎子肋下,他的痛叫和何捷的尖叫声同时响起,不过何捷那声还没来得及叫完,便被胡乱挣扎着的瞎子拍中了脑门,只“呜”地惨哼了一声,便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那边的老者见势不妙,急忙冲上来拉住了还正顺着导盲棍往下出溜的瞎子,伸手一探,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兴许是伤到了肺部。于是当下也顾不得后车情况如何,抱起那瞎子,一边喊着“坚持住”,一边大步跑开,消失在了密林里。

后车这边打的热闹,前车也是同样精彩。却说那老头击翻了前车之后,便去支援了后车的瞎子,驾驶室内的女警肖何和邹丽娜系着安全带,好歹没怎么受伤,职业的敏锐感使得她俩迅速从车窗中钻出,见白衣女子正幽鬼般站在不远处,此刻她们也顾不上盘问对方身份,肖何举起枪,一边示意邹丽娜先上去把那女子拷起来再说。可谁料想到,白衣女子虽离女警也有五六米之远,却身形低掠,转眼间宛如一条白蛇已滑到跟前。

这下子两人可顾不得什么警告和手铐了,齐刷刷举起了手枪就要射击。

肖何、邹丽娜转动枪口还要再射,白衣女子双掌化作刁手,如灵蛇吐信般朝着两人手中警枪而来,在她俩手腕的麻穴上轻轻一啄,两人腕部一麻,警枪脱手而出!

肖何、邹丽娜还没看清白衣女子用了何种法术,那对刁手已贴上她俩的手腕,顺着玉臂缠绕而上,直袭向膻中大穴,两人忙收手护在胸前,哪知这不过是虚晃一招,白衣女子一个箭步上前,在两人之间无声无息的游过,毫秒之内已绕到了肖何和邹丽娜的身后。这一虚一实,着实是诡异非常,似非人为。

肖何与邹丽娜虽是警界精英,但毕竟还是常人,对这玄乎之极的武功也是闻所未闻,一个转身不及,白衣女子在身后娇喝一声:“千蛇出洞!”,刁手光速般击出,真似有千万只灵蛇同时涌出洞穴,猛点向二人后心“强间”、“风府”、“大椎”、“灵台”、“悬枢”各大要穴,这些穴位都是经脉汇集之处,一旦点中,非死即伤。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点中那两名女警,一只铁爪便扣住了她的手腕。

白衣女子惊慌失措间,顾不得看来人是谁便急忙反转手腕,想要从那铁手中挣脱开来,却没想到那手像是砂纸一般,莫说挣脱开来,便是转一点都是天方夜谭。

两名女警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身后劲风突然消失不见,想要回头看时,却忽然感到颈间齐刷刷一痛,紧接着便惨哼一声,像沙袋一样齐刷刷的趴倒在地上,警裙和长筒靴间的大腿嫩肉被动的抖了几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正是因为来人腾出手来击晕了两名女警,那白衣女子才腾出时间来,看清了来人的面目。

这来人正是从火车上下来的谢离,话说他在火车到站以后,早早地下了车等待上的出现,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见来人,反倒是出站口的骚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生怕是阿邦的执念引发了疯病,火急火燎地赶到,却被旁人告知,刚刚一个叫阿邦的逃犯被抓,已经被女子特勤中队给送到警察局去了。谢离暗叫不好,只能快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师傅猛追前面的警用面包车,司机以为他是逃犯来救同伙的,吓得一句话都没敢多说,直把油门踩到了地,这才紧赶慢赶,赶上了眼前这出扯淡至极的武侠剧本。

“我说小伙子啊,你这这么着急,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是不正经的行当那我可就……”那中年出租车司机一边念叨着一边下了车,却突然看到前面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女警,还以为是尸体,吓得“妈呀”一声,赶紧贴着出租车躲了起来。

谢离见那司机躲好了,这才转过来,往这那白衣女子,冷哼一声:“人如其功,这蛇拳被你这毒妇打出了刁钻刻薄之意倒也不奇怪。”

那白衣女子见自己一只手挣脱不开,索性转逃为攻,一招灵蛇寻穴中的撩阴式,便向谢离下阴戳去。

谢离见这女人出手便是阴招,怒极反笑,也不避让,一招“灵蛇缠枝”那手便如同游蛇一般,卡住了那白衣女子的进攻手,那女子只觉得肩膀一痛,那本来灵活的胳膊便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

谢离也不是个吃素的,一击得手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而是乘胜追击,一招点眼式,同那白衣女子一样的刁手便直取眼球而去。

蛇拳非常依赖基本功,因为蛇拳依赖指尖功劲,若指功差者,不易杀伤,反易伤指,那女子见谢离如此凌厉的一击,自知对面也不是个善茬,心下一横,一声低喝,“咔”地一声,竟是想要挣断关节,从谢离掌中脱身。

可是千算万算,她没算到谢离手掌竟有如此伟力,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脆响,那整条手腕像是捋麦穗一般从谢离掌中过了一遍,里面的骨头约摸已经是碎成了渣滓,整个小臂像是入了水的挂面,已经是惨不忍睹。不过好歹是从谢离手中挣脱,她踉跄几步,稳住了身子,只抖抖肩膀,那条被卸掉的手臂竟然奇迹般的回到了原位,随后,她如临大敌地看向谢离。

再说另一边,谢离和女警刚刚纠缠上时,女警卢晓躺在车厢内,用厚底长筒靴在后车门上猛踹了几脚,将车门踢开爬出车来,见朝夕相处的姐妹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悲愤声喊道:“我杀了你!”便举枪欲要打爆白衣女子的头,就在扣下扳机的前一刻,空中一声尖啸,黑衣男子从天而降,四肢舒展宛如飞龙在天,五根铁指抓住枪声用力一捏。卢晓玉指一扣,只见扳机声却不见枪声,再细看那枪身,已被黑衣男子捏成了铁渣。

黑衣男子目射精光,骨节“咯咯咯”一阵暴响,手臂徒长半尺,一招“抱残式”,五指猛然叉向卢晓胸前!卢晓也闪电般一拧身,居然躲开了这一插,黑衣男子微微一怔,没料到这个卢晓还挺有两下子的,自己有些托大了。紧接着,黑衣男子又是五指齐出,刷刷连出两招,都被卢晓用几近于奇异的身体姿势躲开,他还不知道,卢晓自幼就是柔术出身,身体柔韧性极佳,可以变出常人无法完成的动作,是队中专门用来穿越激光网的人才,黑衣男子攻了几招,也仅仅只是擦到她一点警服而已。

正当他有些心急时,忽然一声“滴滴滴”,卢晓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知道这又是老妈发短信催她去相亲了,尽管大敌当前,作为乖乖女的她还是很自然把手往衣兜的方向抬了抬,结果这一分神,身体的动作稍一迟缓,只听“唰”地一声,黑衣男子的五指已快如迅雷插到,卢晓还没完全看清线路,就被如匕首般的五指深深插入了自己的左胸,刺破了上身所有衣物,刺穿了丰腴的乳房,直奔心脏而去!卢晓触电般把头一歪,娇软的身躯骤然挺起,嘴巴瞬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脸上的表情已被绞心的剧痛扭曲,进而变得僵硬凝固,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她努力的想抬起一只手,但手臂却是那么的无力与僵固,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意识。

黑衣男子想再用劲,一掌穿心,将卢晓毙命,可不待他再有什么动作,却听得身后一阵痛呼,正是自己的师妹。

“师妹!”黑衣男子惊呼一声,转过头去,手自然从卢晓的胸口抽了出来,留下五个血洞。

“我的亲妈哎~”卢晓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她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脑海里的一阵恍惚却由不得她继续了,于是娇躯一下子瘫软了过去,被高跟靴一拱,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卢晓的身体就贴着惊慌失措向前冲去的黑衣男子的身体滑到了地上,默默的蜷缩在那,虽然意识清醒着,但是身体已经因为心脏的重伤而动弹不得了。

这时,车内剩下的三名女警:潘爽爽、王小妙、黄畅,也从踢开的后车门纷纷钻出。挡在那黑衣男子的面前。

“滚开!”男子救师妹心切,哪里容得这些凡人在自己面前挡路。见三名女警没有要让开的意思,黑衣男子左手五指屈成爪状向前攻去,打算先收拾了这三个不长眼的小丫头片子再说,只见他招数纵横开阖,猛扫向立足未稳的王小妙的腰间,正是一招“守缺式”,潘爽爽腰上的皮带、枪套、警服被抓了个稀巴烂,嫩白的腰肉上露出了五道血痕。

王小妙尖叫一声,赶忙捂住自己裸露的蛮腰,黑衣男子见王小妙门户大开,正是摆脱纠缠的好机会,当下双拳齐出,一记冲拳向王小妙胸口袭去,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王小妙这等女警更不是对手,但幸而黑衣男子此时心气根本不在杀死她们身上,故而这可力道也就偏了不少,这一招“抢珠式”,将王小妙连着她身后的黄畅一并击出老远,王小妙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是受了内伤,已是挣扎不能,100余斤的肉躯将黄畅死死的压在身下。

趁王小妙被击飞的间隙,先前那个抱怨老是被变态偷瞄大腿的潘爽爽已掏出枪,枪口直对着黑衣男子,惊慌之余就要扣动扳机,却只见黑衣男子右爪闪电一伸,这扳机却是怎么也扣不动了,原来黑衣男子的无名指已塞到了扳机后面,恶声说道:“不长眼的婊子,去死!”,食指与中指并拢,“铛”的一声,左轮手枪的弹巢在这两指一戳之下已飞出枪身,掉落在地,指力刚猛绝伦可见一斑。潘爽爽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黑衣男子余光一瞥,却发现此刻的白衣女子已从谢离手中挣开,心下一松,只当师妹是大意被擒,却也不细看,就一厢情愿地想着谢离怕是已经命不久矣。当下,甚至对面前的小女警起了玩心,大喝一声:“脱了这身人皮吧!”,纵身而上,双手犹如狂风骤雨,“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拿云式”、“捞月式”、“批亢式”、“捣虚式”,八式连环,绵绵不绝,如是一招中的八个变化一般,快捷无比,潘爽爽的大腿、胯部、腰腹、前胸、双肩顿时笼罩在一片龙形爪影之下。待黑衣男子收爪停功,身上的警服、丝袜、内衣、内裤已被撕成了破布条,一阵风过后皆随风而去,只剩下玉雕般的肉体穿着长筒靴呆立在那。那指力只撕衣物,却不伤及潘爽爽身体分毫,火候拿捏已至臻化。

潘爽爽毕竟还是黄花闺秀,哪受过这当众被扒光的羞辱,“啊~~~~”忙不迭地扔了手枪,两只手掌捂住双乳,两腿一夹蹲在地上,好歹是把要命的三点给遮住了。警服一蜕,那性感的肉身在黑衣男子的眼里不过是具白肉而已,毕竟这男子看上去与师妹情投意合,眼里自然是容不下别的女人,自然也就提不起半点怜香惜玉之意,于是左爪由下而上一捞,想要掐住潘爽爽的喉咙。却不想,一根甩棍从身侧袭来,带着破军之势,狠狠打在他的手腕处。

“蝼蚁!”

黑衣男子吃痛,反手一掌,却不想那来人反应也是极快,甩棍反手一挡,横在胸前,只是退了几步,便化解了这股掌力。

黑衣男子一边揉着自己的手掌,一边回头看去,总算是看清了来人----正是那刚才被吓得躲在车后的出租车司机!

他轻轻地把自己的出租车公司外套披在吓得浑身发抖的潘爽爽身上,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低声安慰了几句,随后回过头来,手里把玩着甩棍,面色不善地望着黑衣男子。

“欺负不会武功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我老孙开出租车这些年也练了几手,来过几招?”司机老孙舞了舞手中的甩棍,摆出了个请战的架势。

黑衣男子见这普通人拦在自己身前,轻蔑一笑:“还护着这母狗,你可知她们都干了些什么恶事?”

“呸!”老孙啐了一口,“恶事?这姑娘比我闺女还小哩,能做出什么恶事,我上次在火车站丢了钱包和手机,还是这几个姑娘给我管了顿晚饭,还帮我把东西找回来的呢。反倒是你,张口一个婊子闭口一个母狗的,草菅人命,哪里像是什么好人?”

那男子见自己说话不管用,竟是怒极反笑,他手指着潘爽爽,问老孙:“你可知这些警中恶妇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做了多少恶事,罗织了多少罪名,又害了多少无辜之人吗?”

老孙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我可知?这杭州城里的事情,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地痞流氓,就没有我们出租车司机没聊过的。那些冤枉人的是谁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这锅,咋能轮得上几个在火车站站岗执勤的小姑娘来背?”

那黑衣男子见蛊惑不得,当下便是恼羞成怒,伸手便要取了这无理司机的性命。

可面对着攻来的黑衣男子,老孙竟没有半分惧意,反倒是抬起手对准男子,大喝一声:

“着内功!”

男子被他这一声大喝吓得一趔趄,急忙伸手挡住头部,可半晌也没感觉到所谓的内功,他睁眼望去,只见老孙负手而立,一副高人做派。

“你这是什么内功?”男子有些疑惑。

老孙故作神秘地伸出手指,凭空一点,道:“这只是一次警告,我这内功已经照书和视频修习多年,讲究厚积薄发,凶狠无比,堪称宗师,你离我越近,被我内功干掉的可能就越大!”

黑衣男子被气笑了,他再傻也不至于看不出眼前的司机是在跟他玩空城计。

“我'铁指山'陈长泰修行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也敢妄称一代宗师?”

修行这些年,居然被一个普通人戏耍了,陈长泰当下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挥拳打去,誓要将眼前的这个普通人置于死地。

“别过来啊,我可警告过你了!”老孙依旧不紧不慢。

“去死,猪猡!”陈长泰攻势不减,口中怒骂。

“嘴里不干不净的,该洗洗嘴!”老孙怒骂,下一秒,只见他背在身后的手突然伸了出来,手中握着的,正是刚刚被陈长泰打飞出去的,潘爽爽的配枪。

“着内功!”

“砰!”

“完了!”这是陈长泰最后的想法,一声巨响几乎震聋了他的的耳朵,不过他也不在需要它们了,因为他最后的意识,已经伴随着脑浆、碎骨和热血,从后脑的弹孔里一起飞出,泼洒在地上了。

随后,他的躯体像是愣在原地一般,晃了几晃,啪的一声扑在地上,扬起了一阵清尘。

老孙吹了吹枪管里的硝烟,踢了踢陈长泰的尸体,确认没有动静了之后,笑了笑,说道:“已经是现代社会啦,有枪不用,还怎么做一代宗师啊。”

一旁的潘爽爽见他这个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意识到旁边还有人的老孙脸一下子“腾”地红了,他手忙脚乱地把枪递给了潘爽爽,口中说道:“闺女,这枪你拿着吧,那边那个好像伤得重些,我去看看。”

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写着“云南白药”字样的盒子,火急火燎地向那边的卢晓跑去。

这边的卢晓已经挣扎了许久,最终脱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紧紧地蜷缩起身体,好像那样就能缓解失血所带来的寒意。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起,随后,一粒十分苦涩的药丸被人胡乱塞进了嘴里。

“闺女,你要坚持住啊,这云南白药的保险子一盒子可就这一粒,这要是救不活,那叔可就信不过这药了啊……”

这絮絮叨叨的声音让卢晓莫名想起了自己那个整天为自己婚事发愁的老爹,如果自己今天顺利下班了,怕是回去还是要面对这样的唠叨吧?

不过,比起死来,好像爸妈唠叨点没什么不好的……

卢晓心里胡乱想着。她回忆起了自己考上警校的那一天,带着大红花在主席台上作为高中的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又回忆起了毕业那天分配工作的时候爸妈骄傲的眼神,再就是刚才老妈发给自己的那条短信,里面发了什么她都能猜到:

“下午在楼下咖啡厅,小伙子不错,先见上一面。”

“妈……这套话术要用烂了……”她喃喃道,随后,她感到浑身微微一轻。

“要……死了吗?”卢晓心里想着,“对不起,妈,我应该乖乖去相亲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的娇躯轻轻颤了一颤,便进入了梦乡。

应该是保险子起了效果,卢晓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起来,呼吸也相对平稳了些,见状,老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娇躯平放在地面上以后,他把重新拿出了那管云南白药,想要把其中的药粉撒在卢晓的伤口上。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老孙回头看去,却是刚刚那个打车过来惹乱子的年轻人。

“妈呀!”老孙吓得一阵手舞足蹈,直到谢离把他按住,这才安稳了下来。

“先别问原因,我不是坏人,帮我个忙。”谢离说话简明扼要。

刚才这出租车司机一枪毙了那陈长泰之后,那师妹悲呼一声,可惜她没有那殉情的胆量,也自忖敌不过谢离,只好挥手撒出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挡住了谢离的视线,随后快速逃离了。

论功夫,谢离比她厉害不少,此时师兄也死了,那两个高手也不知去向,白衣女子一人已是断然敌不过谢离,但是要是她真全力逃跑,谢离还真不一定追得上。所以谢离见她遁去也并没追。反正那一条胳膊都快碎成末了,让她跑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大叔,你先把她们几个搬上面包车去,这些姑娘都没断气,还有得救。”谢离安顿道,一边向后车走去,“后车里还有点麻烦,我去处理一下。”

老孙点了点头,看了看这一地的玉体横陈,姑娘们年纪都和自己家丫头相仿,心痛地叹了口气道:“这都是造了什么孽了,都这么年轻的姑娘,唉。”

说罢,他弯下身子,将熟睡着的卢晓横抱起来,向远处那扁了一半的面包车走去。而另一旁,大难不死的黄畅也是从王小妙的身子底下挣脱出来,喊上了扣紧司机制服扣子的潘爽爽一起帮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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