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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71-80),4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5510 ℃

  应白雪随即明白过来其中道理,点头说道:「相公放心便是,妾身定会日日勤练武艺,护佑众人安全。」

  二人柔情缱绻,外面已是天色将明,一旁泉灵睁开朦胧睡眼,却见母亲情郎正自赤身裸体、亲密交合,不由轻声嗔道:「爹爹娘亲晨起欢好,为何不叫醒女儿?」

  彭怜见她醒了,一把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你破瓜未愈,怎肯轻易放过?」

  泉灵神情慵懒,面上微微红热,却是赧颜说道:「女儿已经大好了,走路都不觉着痛了……」

  彭怜一愣,这几日他忙着为栾秋水治病,自然有些疏忽泉灵这边,闻言心中略有愧疚,一把揽住少女说道:「你娘刚才已乐过了,灵儿既然醒了,便再试试如何?若是不痛,以后便可时时欢好!」

  泉灵每日看着母亲嫂嫂与情郎亲热,早已心痒难耐,若非实在羞于出口,只怕早就主动求欢了,这会儿见情郎有意,自然不住点头,只是靠在彭怜怀里不肯抬头,听任少年施为。

  彭怜与应白雪相视一笑,在妇人脸上轻吻一口,随即起身抽出阳根,扶着泉灵躺倒一旁,一手勾着少女修长玉腿,借着淡淡晨曦,将龟首对准少女牝门,缓缓磨蹭起来。

  应白雪勉力起身,从身后抱住女儿纤腰,一手握住一只美乳搓揉把玩,一边在泉灵耳边笑道:「吾儿将养了这些日子,此刻便是苦尽甘来,初时大概还会阵痛,其后自然慢慢好转,倒是不必担心!」

  泉灵轻轻点头,身子放松靠在母亲怀中,只觉脊背火热滚烫绵软细嫩,想着身前少年情郎,身后却是至亲母亲,不由心旌摇荡。

  当日破瓜,虽也与母亲同床共枕、共事一夫,但当时母女二人并未同时承欢,母亲更未这般与自己亲近,此刻被母亲含着耳垂把玩酥乳,泉灵心荡神驰之下,更觉禁忌快感无限,身体轻轻抽动,已然情动至极。

  应白雪更进一步,一手抱着女儿搓揉酥胸,一手直接探到女儿身下剥开两瓣肉唇,娇声对彭怜说道:「好相公,奴奴女儿已然花径湿润,情动非常,还请相公怜惜!」

  眼前两张娇靥叠在一起,宛若两朵红花竞相绽放,彭怜心中快意,挺动腰肢缓慢向前,粗壮尘柄缓缓划破少女牝门,硕大阳龟轻轻挤入紧窄花径之中。

  泉灵紧闭双目骤然睁开,细小檀口猛然长大,口中一声惊叫半途戛然而止,新伤初愈,一阵充盈饱胀快感夹着丝丝剧痛,从双腿之间弥漫全身。

  应白雪抱紧女儿,在她身上肆意轻薄挑弄,只为分散女儿心神。

  彭怜怜香惜玉,知道此时不可肆意妄为,只是缓慢推进,细细赏鉴眼前母女娇花。

  阳根渐渐没入一半,彭怜停止前进,泉灵才长长舒了口气,颤声说道:「好爹爹……女儿要疼死了……」

  彭怜低头在她额头不住亲吻,柔声说道:「慢慢适应便好,若是实在不耐,我这便运气功法为你止痛!」

  泉灵不住摇头,轻声说道:「比起上次好过许多,女儿能够忍得,爹爹若是喜欢,或可稍稍动作试试……」

  少女阴中火热,阵阵蠕动吸裹之下,彭怜也是情动不已,尤其他与应白雪欢愉良久,情欲堆积已是临近极限,闻言自然从善如流,缓慢抽送起来。

  应白雪伸手握着情郎阳物根部,只觉其上腻滑濡湿,皆是女儿体内淫液,轻声含着泉灵耳垂小声说道:「相公这般雄伟,便是插到深处,为娘还不能全然握住,吾儿如今可是明白为娘一片苦心?」

  泉灵娇喘吁吁,阵阵酥麻快美弥漫全身,初时那股阵痛已然相形见绌,闻言轻声媚叫说道:「女儿……女儿谢谢娘亲……引荐之恩……」

  应白雪轻声一笑,不由感叹说道:「当日一番绸缪,没成想自己先做了嫁衣裳,吾儿直到今日方才享受其中快美,实在是天意难测……」

  彭怜只觉少女渐渐主动,知她不再那般难熬,动作更加迅捷快猛,尤其眼前母女并蒂花开,不由更是心荡神驰,他抬手抚摸应白雪面颊,吩咐说道:「和你女儿一起叫我!」

  应白雪媚眼横波,娇嗔一声,随即在女儿耳边笑道:「灵儿看了为娘这么久的活春宫,怎么欢叫竟还未学会么!」

  话音未落,却听妇人纵声叫道:「好相公!亲亲!奴奴女儿要被你弄死了!夫君!爹爹!亲爹!快些个!奴儿要夫君丢给人家!」

  她这般放浪形骸,泉灵倒先羞得面红耳赤,却听母亲一旁笑道:「无论床上床下,男人都是女人的天!何况相公这般天赋奇才,你我母女能够侍奉左右,已是天大机缘,讨他欢心本就天经地义一般!莫说为娘,你那嫂嫂平常端庄持重,床上浪叫起来,却连为娘都要逊色三分!吾儿莫要本末倒置才是!」

  妇人一番劝说,泉灵自然放开拘束,自然也欢声媚叫起来:「好爹爹!爹爹!女儿美死了……胀死了……」

  尤其母亲附在耳边呻吟低语、如泣如诉,更加让她心潮澎湃。

  母女两个口中轻呼「达达」「爹爹」不止,彭怜何曾受过这种吸引,只觉风骚纯真各擅胜场,淫语不休却又差相仿佛,无边无际快美之下,耸挺更加激烈迅速起来。

  应白雪手握情郎阳物根部,只觉手中阳根膨胀粗壮,手掌边处竟也被撞得阵阵发麻,不由心神皆醉,媚叫欢呼道:「达达这般激烈,真要肏死灵儿不成……」

  「就是要肏死你们娘俩!」彭怜快活至极,动作不由更加猛烈。

  泉灵哪里受过这般挞伐,无边无际快感之下,早已丢了两次,魂飞魄散之际,只觉阴中一阵饱满臌胀,那根宝贝事物骤然停在花心深处,跳动着泄起精来。

  「爹爹……都丢给女儿了……」少女痴然低语,眉宇间满是幸福满足。

  应白雪却仿似自己也被肏弄了一般浑身酥软、大汗淋漓,抽回酥麻玉手,轻声娇嗔说道:「坏相公……弄得妾身手都麻了……」

  彭怜志得意满,抽出阳物随意躺下,看着母女二人争相起身过来舔弄,更是心旷神怡。

  应白雪舔弄几口,将情郎阳物交给女儿,爬到彭怜身边躺下,想起彭怜方才所言隐秘,娇媚一笑,低声耳语说道:「好儿子,可喜欢为娘这般服侍于你……」

             第七十七章 一如当年

  天光明媚,寒意渐浓。

  栾秋水披好锦裘,看着两个粗使丫鬟抬走炭炉,不由心中快意,随手推开窗户,看向窗外萧杀景象。

  大寒将至,冷风咧咧,窗外白气昭昭,天地间浓白一片,远处树影依稀,楼下人声偶起,只是一窗之隔,窗扉开时,仿佛便有无穷无尽美好事物奔腾而来。

  妇人捏紧貂裘衣襟,闭紧双目,迎风而立,只觉心旷神怡,便要纵情欢呼。

  只是她终究不敢,毕竟以自己身份,这般大呼小叫,实在不成体统。

  晨起用过早饭,栾秋水竟是从所未有的好胃口,吃了一碗甜粥和大半馒头,饭后还用了些点心,喝了盏清茶,不但往日沉痛尽去,便是那畏寒怕冷症状竟也消失不见,三座炭炉去了两个还觉炎热,心中仿佛一团火烧一般,这才开窗透气。

  冷冽寒风吹拂面颊,便是从前那般,虽然清冷,却并无入骨之意,貂裘之下暖融融一片,手脚也毫不冰冷,与往日那般抱着火炉还寒意彻骨却是云泥之别。

  淡淡雾霭之中,一男一女并排行来,那女子一身红色披风,浓白雾气中更增明艳,有她一旁相衬,那男子更显英俊潇洒、人物风流。

  栾秋水面上一红,竟是冷风吹着也觉得面庞滚烫起来,她随手掩上窗扉,回身躲入窗后,仓促间却没把住身上锦裘,伸手去抓,却又抓了个空。

  妇人匆忙拾起地上貂裘,心中突突跳着,不似从前那般擂鼓山响,却也轰鸣不已。

  「……到时这园中栽些花草,那边留出大片空地,云儿将来种些花卉,也好用作原料做些胭脂水粉……」

  楼下有人说话,栾秋水俯身捡起貂裘重新披好,这才附耳窗前,毫不在意冷风袭扰。

  「……如今姐妹三个都在正房院里住着,这处小楼将来便改成欢饮之所,夏日是过来小住避暑也是极好的……」

  栾秋水听着应白雪说话,却不见那少年回应,心中忐忑期待,又听应白雪絮絮说了良久,才听少年说道:「不如这里建个亭子,以后临水观花,看着云儿荷锄而归,也是一番美景……」

  却听应白雪说道:「倒不如直接建在渠上,到时立个风车汲水,也算曲水流觞,附庸风雅……」

  两人随意闲谈,不一会儿便即去远,栾秋水心中失落,想着二人如此柔情蜜意、出双入对,竟又有些微酸。

  想着女儿回了房里一时半会不会回返,栾秋水心中一动,整束妥当衣衫,袅袅娉娉下了楼来,留下丫鬟看门,径自来到花园之中闲逛起来。

  她染病多年,日常如非必要极少出门,此来女儿家里,本意只是探看彭怜,若是果然一表人才,便要将其纳入丈夫门下,将来在于小女结个良缘。

  孰料未来女婿阴差阳错竟成了自己入幕之宾,栾秋水如今思来,长女恐怕早就有此算计,只是自己误入彀中,倒也乐在其中。

  一念至此,栾秋水心中一热,循着方才几人路径走了过去。

  那日来到府里,自己便进了花园小楼独住,而后女儿常来陪伴,更是不曾下过楼来,如今一番徜徉,这府邸竟然面积不小,单这花园大小,便已超过寻常富庶人家,此时园中土壤翻起,假山未立,只一条水渠蜿蜒卧在园中,上面结着一层薄冰,天气寒冷可见一斑。

  栾秋水裹紧貂裘,竟是丝毫不觉寒冷,信步穿过一道月亮门,果然不远处,应白雪与彭怜正在一幢屋前说话。

  她不敢走进,只是远远看着,借着门柱遮掩,细听二人言语。

  「……人也不多,倒是不必这些房子,这里做个藏宝阁也算不错,只是离咱们远了些,到时不好照料。」

  那少年与妇人并排而立,言语间自信淡然,眉清目秀、顾盼风流,栾秋水心如鹿撞,想着昨夜便是此人将自己逗弄得六神无主、快乐无边,不由身心俱醉,贪看不已。

  此时她便如怀春少女一般,无论如何也看不够那俊美少年,当日坚贞节烈之语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心中想的皆是「若自己是那应白雪岂不快意」这般绮念遐思。

  除了当日匆匆一晤之外,栾秋水便再未见过女儿情郎几次,夜里不着灯烛,虽是鼻息相闻,终究不见究竟,栾秋水身心空寂良久,一经触碰便即情热如火,此时情难自禁尾随至此,便是明证。

  正自殷勤探看,却听身后有人轻声问道:「您能出门了?」

  栾秋水唬得一跳,回头看却是女儿洛行云带着丫鬟彩衣过来,不由面红耳赤说道:「觉着身子大好,所以出来走走……」

  洛行云冰雪聪明,哪里不知母亲心中想法,如今母亲与情郎木已成舟,她也干脆放下心思,不再顾念父亲如何,当下笑道:「相公约了我过来议事,不如母亲也一起过去如何?」

  栾秋水心中雀跃,嘴上却犹豫说道:「你们……你们夫妻议事,为娘若去,岂不……有些不美?」

  洛行云轻笑摇头,「母亲既是长辈,又是……一起过来自然无妨!」

  言罢也不管母亲是否同意,直接挎住栾秋水手臂,一起进了院子。

  这处院子紧邻花园,与正房院子隔了一座院子,房舍周正,倒是不用如何收拾便能住人。

  听见脚步声响,院中两人率先回过头来,见识栾秋水母女到了,彭怜赶忙见礼,应白雪笑道:「妹妹身子果然大好了!竟然能下楼走动!从今天起,姐姐可要时常过来找你一起散步才是!」

  栾秋水面色一红,轻声点头说道:「觉着身子轻快不少,屋里实在憋闷,干脆出来走走……」

  她偷眼去看彭怜,日间见着与夜里并不相同,靠近相处,竟是又有些异样感觉,只觉他身形高大、气宇轩扬,却又仿佛春日暖阳,只是亲切近人,并不如何气势夺人。

  妇人心中惴惴,却听少年说道:「伯母,云儿,我和雪儿正在琢磨,此处园舍作何用途才好。雪儿意思做个藏宝阁,我却觉得此处离我们居所太远,一来照看不便,二来此处离花园最近,倒不如专门留给云儿,做个制作胭脂水粉的宝地!」

  洛行云眼眸一亮,欣悦笑道:「如此最好!以后便不用把那些盆盆罐罐弄到闺房去了!」

  应白雪掩嘴轻笑说道:「说起这些你就眼睛放光!这样也好,下屋两间厢房也能用上存些花草种子之类,左右离着花园近些。」

  洛行云点头不已,笑着对彭怜说道:「既是定了此间用途,不如相公赏个名字可好?」

  彭怜哈哈一笑,「我这般粗鄙,又懂得起什么名字好了?云儿不如自行斟酌一二定下便是。」

  洛行云只是不依,求着彭怜起名。

  彭怜沉吟良久,不由犯愁说道:「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名字,倒是前人典故,有那公主流落民间,而后重归帝室,居所之名便是『漱芳斋』,云儿每日里在此洗漱芬芳,化用此名倒也勉强何用,却不知云儿意下如何?」

  洛行云掩口轻笑,「妾身如何比得帝室遗珠,难得相公抬举,这名字倒也贴切!」

  应白雪招手吩咐徐三记下,这才笑着说道:「既然都起了名字,何不每个宅院都挂个牌匾起个名字?」

  彭怜握住应白雪玉手轻轻拍弄,当先一步朝外走去,笑着说道:「名字倒是不急,眼下年关将近,若是现制匾额,只怕一时难以完成,倒不如慢慢琢磨,想到好名字再定不迟。」

  不等应白雪言语,他自嘲笑道:「我素无急智,若要由我起名,总要慢慢琢磨才是!」

  洛行云一旁笑道:「相公才智本就不是体现于此,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栾秋水随在女儿身后,看着眼前男子高大背影,不由心旌摇荡,听着他言语自谦,念及方才见面只是稍稍多看自己两眼,并无逾矩神态,心中不由暗自赞赏,彭怜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城府,来日前程定然不可限量。

  一番游玩定下各处院子用途规制,洛行云无意问起小姑何在,应白雪与彭怜相视一笑,小声对她说道:「灵儿晨起又试了试,这会儿还在卧床休息……」

  洛行云一愣,虽然恍然,也是轻笑起来。

  栾秋水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半晌才既明白过来,瞬间涨红了脸,挪开两步假做充耳不闻。

  应白雪吩咐厨下备好午饭,正好今日栾秋水下楼,便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栾秋水居中而坐,彭怜洛行云左右相伴,应白雪挨着彭怜,灵儿挨着嫂嫂,府里几个知心丫鬟一旁服侍,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妹妹试试这道鱼,前几日厨下做过,我吃着味道不错,」应白雪看着栾秋水胃口不错,笑着劝道:「年关不远,妹妹不如干脆便在这里过年如何?」

  栾秋水吃了半碗米饭,此时差不多便也饱了,悄悄看了眼身边少年,轻笑说道:「家务虽不需妹妹亲自操持,却也终究心里惦念,尤其烟儿年少,一人在家,始终放心不下,再迁延几日,小年前总要回去的……」

  应白雪轻笑点头,随即说道:「既然如此,便住到小年,这些天里好好将养身子,云儿所求药石这般见效,总要好好巩固一番才是……」

  栾秋水康复如此之快,几个丫鬟并不知其中究竟,只是原来陈府中人,彩衣深知自家主母当初如何病重,建议彭怜为主母医治还是她推荐的;翠竹亲自见过应白雪枯木逢春,自然也知道彭怜如何神效。

  几个丫鬟里面,只有珠儿与那栾秋水贴身丫鬟晴翠浑浑噩噩不知就里,只道洛行云果然寻到了神奇药方,药效竟能如此立竿见影。

  吃过午饭,栾秋水由女儿陪着一起回到花园小楼,一路上母女二人窃窃私语,说着体己话语。

  「……为娘看着彭生着实不错,若是云儿果然有意令他拜入你父门下,不如这几日便请他登门拜见……」栾秋水面色微热,想着昨夜女儿在自己面前为少年品咂舔弄,极尽曲意逢迎之事,不由心中甜蜜羞窘,「眼见县试在即,所说以彭生高才定然不难通过,只是若有你父居中引荐,令他县、府、院三试连过,恰逢今年八月乡试,到时岂不正好赶上?」

  洛行云不知其中究竟,闻言问道:「女儿只怕父亲不喜,若是迁罪彭郎,岂不反为不美?」

  栾秋水不由好笑,说道:「若是果然不喜,岂会同意由我前来验看?你父亲素来严苛,其实对你们姐妹二人却极是疼爱,若非实在有违礼教,他如何肯让你这般苦守空房、虚掷青春?」

  洛行云轻轻点头,半晌才轻声对母亲说道:「只是女儿一番绸缪为您治病,却……」

  栾秋水面色更红,轻轻摇头说道:「时也命也,天意难测,或许冥冥之中,便是天意使然也未可知……」

  想及母亲曾经所受苦难,洛行云心以为然,若非天意如此,母亲这般心善纯净之人,为何偏要遭此苦楚至今?

  母女二人一番谋划,晚饭便在楼中用了,而后吹灯上床各自安歇。

  夜半时分,果然彭怜又来,栾秋水辗转难眠,早将床铺让出空来,听着外间窸窣声响,知道女儿与彭生正自欢愉,难免愁肠百结,心神不属。

  迷乱之间,一具健壮身躯钻入被中,随后便将自己拥入怀里搓揉起来,栾秋水心中欢喜,只是靠在少年肩头小声说道:「日间见了相公,还道昨夜做了个梦,这会儿相公又来,才知竟是美梦成真……」

  彭怜在她面上不住亲吻,一手扯开妇人绸裤,调笑说道:「水儿听了这许久活春宫,下面岂不流了许多水儿?」

  栾秋水哪里被人这般轻薄玩弄,身躯酥麻不已,颤声说道:「好相公……莫逗人家了……」

  「昨夜叫我什么来?这会儿不叫,却难叫你如意!」

  知道少年故意逗弄自己,栾秋水娇羞无限,柔声低语说道:「哥哥……好哥哥……」

  彭怜志得意满,趴卧妇人双腿之间,挺着阳根缓缓向前,顶在栾秋水腿间小声说道:「夜里乌漆墨黑,不如水儿引着相公宝贝进去如何?」

  栾秋水娇羞不已,轻轻捶打少年胸膛,却情不自禁探手下去握住粗壮阳根,入手只觉滚烫坚挺,不由轻叫出声:「好热……」

  手中阳龟硕大浑圆,一手竟无法掌握,栾秋水心荡神驰,想着便是此物几日来令自己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从坚贞女子变成淫荡妇人,心中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引着那粗壮宝贝凑到自己腿间。

  半截阳龟突入妇人腿间蜜穴,彭怜只觉触感滑腻火热,与那冰凉玉手相映成趣,不禁出言调笑说道:「总要水儿软语相求,它才肯一探究竟!」

  栾秋水情动如火,哪里忍耐得住,娇声媚叫说道:「好哥哥……好相公……妾身求你……」

  彭怜心中喜悦满足,缓缓向前耸动,阳根大半突入美妇阴中这才停下,看着身下妇人臻首高扬,檀口微张,已是美得难言,志得意满之下,缓慢抽送挑拨起来。

  如是良久,栾秋水才轻声叹气说道:「只那一下……便差点弄得人家魂飞魄散……」

  感受身上少年柔情蜜意,妇人低吟浅唱,柔媚说道:「从不知男女之事竟能这般快活……」

  彭怜轻轻一笑并不答话,只是缓慢耕耘,细细体察妇人阴中美感。

  相比身边众女,栾秋水身体瘦削,只比应白雪当初病重略微强些却也不多,身材纤细,小腹平坦,阴中温度奇高,却并不如何肥美,遇上彭怜这般好大阳物,终究有些难堪重负。

  好在两日调养下来,栾秋水精气充盈胃口大开,因此虽然仍是瘦削,却已有了充足力气,举手投足间与彭怜彼此呼应,倒也颇具情趣。

  尤其相比应白雪豁达豪放、练倾城妩媚风骚,栾秋水年岁不小却疏于风月,诗礼传家自然羞怯拘谨,床笫间欲拒还迎之意,竟比自家女儿洛行云还要浓郁一些,便是情到浓处,也是那般婉转娇羞、浅唱低吟。

  众女之中,应白雪起于江湖草莽,恩师玄真清淡冲和,灵儿最多算是小家碧玉,称得上大家闺秀的,不过栾秋水母女,以及自己母亲三人而已。

  心中爱极妇人如此妩媚娇羞,彭怜只是浅插慢抽,极尽柔情蜜意之能事,直将妇人逗弄得沉醉不已,求告连连。

  「好哥哥……好相公……这般饱胀快美……真是美死个人……」栾秋水低声媚叫,口中喘息不已,一条玉腿抬起勾在少年腰间沉醉说道:「过几日回家去后……却不知能否还如今日这般……」

  彭怜抱紧妇人,在她唇上不住亲吻品咂,随即轻声说道:「眼下距离小年尚有七八日光景,总要为水儿打好根基才是,到时自然每夜过去继续这般用功,水儿倒是不需担心……」

  栾秋水不住点头,柔顺翻过身来,任少年从后肏弄不休,只是轻声哼道:「妾身定为相公留好门窗,随时迎谒……」

  彭怜心中满意,笑着说道:「便是病愈之后,只要水儿允许,彭怜自然也心向往之!何时水儿有心相见,便捎个口信过来,到时我也这般过去疼你如何?」

  栾秋水妩媚回头娇声说道:「如何还要捎信……相公若是有心……随时随地过来便是……妾身定然扫榻相迎……」

  「只是水儿病愈之后,你那夫婿有心求欢,却该如何处置?」

  栾秋水一愣,沉吟半晌说道:「妾身丈夫早已与府里丫鬟宿在一起……如今便是妾身病好了,莫说他并无此念……便是有求于我……只与他说不能欢好便是……定不会被他污了身子……」

  身边诸女,栾秋水却是第一个有夫之妇,毕竟练倾城三女虽有良人,却不算在其中,彭怜心中不愿栾秋水再与旁人云雨,哪怕是她丈夫也是难以接受,这才有此一问。

  栾秋水情浓至极,不由欢声低叫,只是小声说道:「日后若有不便……不如将云儿接回府里……倒是我们母女同住……相公自然便能如今日这般方便……」

  彭怜心中一动,想及日间晨起与应白雪母女同欢,随即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何不趁着今日良宵,与水儿母女成就好事?」

             第七十八章 就此沉沦

  窗外新月如钩,阵阵西风凛冽吹拂窗扉。

  外间榻上,洛行云辗转反侧,听着里间男女欢爱之声,自然难以入眠。

  不过几日光景,母亲便即恋奸情热,洛行云虽然心中愧对父亲,只是自己曾经身处其中,也曾这般食髓知味恋栈不去,倒也并不责怪母亲口是心非、秉性风流。

  便如当日应白雪初时要手刃彭怜再横剑自刎一般,女子忠贞节烈,若是当时便死倒也不难,一旦死志消散,想要再鼓足勇气下定决心以死明志,只怕便是难如登天一般。

  而后应白雪死心塌地追随彭怜,竟是违背常理,将儿媳女儿先后引荐情郎,如此惊骇世人之举,旁人难明究竟,洛行云身在局中,却觉得理所应当。

  莫说彭郎床上雄风,将自己母女婆媳三人弄得神魂颠倒、痴情迷醉,便是他道学渊源、身负气功,文能过目不忘、出口成章,武能仗剑杀人、万夫莫当,这般文武全才,世间女子谁人见了能不动心?

  洛行云心中早已为母亲开脱起来,当日下定决心引荐,便已对此早有准备,虽有反复,却终究不过是一时心绪,丝毫不曾因此反悔。

  心绪繁乱之际,却听里间榻上一人呼道:「云儿若是未睡,不如过来同欢如何?」

  听到情郎呼唤,洛行云连忙披衣起身,小步来到里间床榻边上,却见彭怜正手挑帷幔,对着母亲臀儿耸动不休,于是娇嗔说道:「相公只与母亲医治便是,为何搅扰妾身安眠?」

  彭怜待其钻入帷幔,这才笑着说道:「若你真能入睡,谁肯轻易打扰?左右总是辗转反侧,不如过来一起同欢,到时我为伯母运功,你也好一旁护佑……」

  洛行云抿嘴一笑,戳穿情郎狡辩说道:「妾身于此一窍不通,如何便能尽到护法之责?相公打算尽享齐人之福、母女情趣,却拿这些遮掩……」

  彭怜哈哈一笑,也不与洛行云辩解,直将她推倒身前,把玩妇人娇媚身躯,继续用力肏弄栾秋水美穴。

  女儿在侧,栾秋水哪肯出声,只是将头埋在被中,实在快美难当才闷叫几声,着实有些难熬。

  洛行云熟谙风情,自然知道母亲此时如何感受,俯身趴在一旁,探手抱住母亲纤瘦身躯说道:「娘亲既与相公两情相悦,若想长长久久,自然免不了与女儿共事一夫,将来小妹与相公成了夫妻,少不得你我母女三人同床共枕、取悦相公……」

  女儿这般软语述说之下,栾秋水不由转头娇喘呻吟说道:「如何……还能母女同欢……岂不……唔……岂不……」

  洛行云早已想透此中关节,轻声笑道:「便如当日婆婆劝慰母亲一般,此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关起门来亲如一家,却又与人何干?天意如此,赐下相公这般英伟男儿与你我母女,岂可逆天行事?」

  栾秋水意乱情迷,哪里说得过女儿这般道理,尤其她心里并非不信,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世人愚妄,美食美酒美人,一应欲望驱使,谁不心向往之?便是有礼教约束,却也止不住世俗男女追情逐欲,一晌贪欢,到最后总要巧舌如簧,一一辩解开脱,不外乎沉迷欲望、难以自拔而已。

  洛行云情知母亲与情郎此后必然难解难分,若是强行断绝,只怕反而不美,因此干脆顺其自然,彻底绝了对父亲的愧疚之情,此刻眼见母亲快美无边,便依着与应白雪母女同床做法,探手母亲身下,握住一团绵软乳肉把玩起来。

  那团椒乳入手软嫩滑腻,大小与自己相当,只是饱满略逊,洛行云手中搓揉,想着当年便是此物将自己哺育成人,便小声在母亲耳边说道:「母亲乳儿这般软嫩,摸着却与女儿不相上下,日后身体健健康复,只怕还要比人家大些……」

  栾秋水哪里受过这般风月,女儿在旁已是刺激无比,这般言语撩拨、肢体亲昵更是绝无仅有,身体本就敏感,如此一来更是狂丢不止,口中更是吟哦媚叫说道:「鬼丫头……莫要轻薄为娘……唔……好相公……妾身又丢了……」

  彭怜快意抽插,只觉妇人阴中火热滚烫又有不同,只将阳物顶在至深之处逡巡不去,体会良久方才继续施为。

  洛行云只道情郎便要丢精,见状不由一愣,好奇问道:「母亲丢了几次?哥哥怎的还不过精?」

  彭怜肆意抽插,轻声笑道:「岳母大人身躯敏感不弱于你,便是昨夜还丢了不止一次,你来这会儿便丢了两次,若是从头算起,只怕丢了四次上下不止……」

  洛行云一惊,连忙说道:「母亲病体未愈,如何能这般承欢?还请哥哥怜惜!」

  彭怜摇头说道:「云儿不需担心,为夫心中有数,若不趁着伯母花心绽放过出精来,虽也能施为,终究难竟全功,一会儿运起功决,自能补益回来……」

  洛行云轻轻点头,却仍是难以放心,沉吟片刻说道:「妾身既然在此,不如相公先与妾身欢好,到时堪堪将丢未丢至极,再丢与母亲如何……」

  彭怜轻轻摇头,已是加快速度,微微喘息说道:「每日夜里我先与云儿欢好方才过来服侍伯母,存的便是这番心思,只是你们母女二人身躯敏感,尤其伯母身形纤细,自然难堪挞伐……」

  「此事只可一鼓作气,却不能半途而废,」彭怜快速抽动,已是到了紧要关头,「若不能保持你娘花心绽放、心门大开,只怕一切皆是徒劳无功!」

  洛行云一愣,她只道情郎唤她过来只想享受母女同床齐人艳福,原来竟不能中途换人。

  她心中费解,却听彭怜喘息说道:「若想快些哄出为夫精来,你们母女不妨一起欢叫央求!」

  洛行云瞬间明白情郎之意,回头媚声叫道:「达达!好达达!快些弄奴儿母亲!快将阳精丢给奴奴娘亲!达达!爹爹!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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