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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71-80),3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2310 ℃

  彭怜不由惊喜难言,抱着栾氏亲吻不住,只是小声说道:「水儿竟也如此,云儿这般敏感,莫不是便从你这里继承而来?」

  栾氏哪里知他说些什么,只是瑟瑟狂丢不止,颤抖良久方才止歇。

  彭怜犹有余力,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继续抽插肏弄起来。

  栾氏身心俱醉,万般情动之下,再也忍不住强烈快美,再次媚声浪叫起来。

  「好相公……轻一些……好美……太美了……妾身不行……又不行了……」

  栾氏如此敏感,却是彭怜从所未见,便是其女洛行云与之相比也要稍逊一筹,细细思之,大概栾氏久旷之身,未及身体尽数康复便经此奇美,加之天生躯体敏感,因此才有这般奇效。

  彭怜情知栾氏这般敏感不宜过分挞伐,勾着妇人双腿挺直身子抽插百十余下,直将美妇弄得丢了四次,这才重又汩汩泄出精来。

  栾氏双腮晕红,秀发沾湿鬓角,面上哀哀戚戚,眉宇间却慵懒满足,此刻定定看着彭怜俊俏面容,不由更加心神迷醉,只是低声叫道:「好相公……你要弄死妾身不成……」

  彭怜俯身过去亲吻妇人,笑着小声说道:「水儿这般甜美,直想把你舔净吞掉才好……」

  栾氏何曾听过这般火热情话,被少年如此呵哄,瞬间甜蜜犹如吃了蜜糖,只是紧紧搂抱彭怜,双手双腿将他死死勾住,口中呢喃说道:「妾身仿佛做了个美梦一般,生怕一会儿梦醒了,相公便不在了……」

  彭怜不由笑道:「之前那般疏远,为何这会儿如此难舍难分?」

  栾氏面红耳赤,不由尴尬说道:「之前贞洁犹在,自然不假辞色;昨夜虽肌肤相接,毕竟还能自欺欺人;如今与相公这般欢爱,若还故作端庄,岂不便是虚伪?」

  她侧转臻首抬手轻遮檀口,更加小声说道:「相公这般威猛,所用秘法更是让人迷醉,妾身从未试过,竟能那般长久快美,当时心中只是想着,若是如此死了才好……」

  彭怜轻声一笑,侧身抱着妇人躺下,在她口鼻上亲吻不住,这才笑道:「日后快活日子多着,水儿可要长命百岁才好!」

  「莫要这般称呼人家……」栾氏娇羞不已,「床笫间胡言乱语,岂能……岂能随意用在平时?」

  「不这么称呼,难道叫你『岳母大人』?」彭怜勾起美妇下颌,轻声笑道:「雪儿当日比你还要不堪,而后身体康健,姿色却是更胜从前!想来有我这般滋补,岳母大人以后也会青春常在、容颜永驻!」

  「坏……」栾氏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想着那应白雪果然便如二十几岁年轻妇人一般俊美,肌肤吹弹可破,竟是比寻常少女还要水嫩,不由心中意动,只是痴然说道:「妾身倒是不敢奢求那些,只盼着能健康快乐活着便已足够……」

  彭怜退出阳根,轻按美妇臻首笑道:「只要时时欢好,自然药到病除!岳母大人若是不嫌,且为小婿舔净这根宝贝可好?」

  「妾身……妾身从未试过……试过如此……用丝巾擦拭干净可好?」眼见彭怜闻言面色不豫,栾氏不由娇羞无限说道:「相公可是生气了?」

  彭怜略微失望,却也知道初次欢好,过分强求反而不美,轻声笑道:「你若叫我一声哥哥,我便不生气!」

  「哥……哥哥!」栾氏娇羞不已,一边擦拭把玩少年阳物,一边小声说道:「且容……容妾身慢慢适应,到时再……再为相公……舔弄不迟……」

  彭怜正要回答,却听帐外洛行云轻声说道:「若是爹爹不嫌,女儿愿意代替娘亲为您舔净……」

             第七十五章 情到浓处

  入夜不久,省府云州城东,一处两进宅院之中,虽是格局不大,却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东厢房中,一盏孤灯兀自亮着,灯下一人手捧书卷专注阅读,不觉灯烛将尽。

  「啪!」烛火一跳,屋中瞬时黑了下来,严济先是一愣,随即轻笑一声,起身寻了火石,换了新烛刚刚点燃,却听房门吱呀轻响,转头去看,却是顾盼儿缓步进来。

  「已是三更鼓响,哥哥为何还不肯睡?」顾盼儿偎进情郎怀里,娇嗔说道:「可是怕奴家会吃了你不成?」

  严济哈哈一笑,柔声说道:「读书入神,不觉天色将晚,盼儿倒是莫怪……」

  随即大手伸进妇人衣襟,随意握住一团椒乳,嬉笑说道:「说到谁吃了谁,盼儿送上门来,别怪严某无情!」

  顾盼儿娇躯酥软,哪里舍得反抗,只是抱住情郎手臂娇声嗔道:「放着好好正房不睡,偏要住在书房,夜里奴家孤枕难眠,难道竟要过来寻你不成?」

  严济一把扯开妇人所披貂裘,却见妇人内里只穿一件襦裙,不由皱眉说道:「夜里天凉,这般穿着,小心染了风寒……」

  顾盼儿转头过去娇羞伏在书案边上回头嗔道:「不是惦记你这冤家,谁肯这般穿着?」

  眼见妇人娇艳风流,严济哪里还忍耐得住,欺身过去撩起顾盼儿裙摆,随手解开衣裤,挺着勃大阳根插入蜜穴,纵情抽插起来。

  「好哥哥……这般急色……轻着些……奴儿还干着……」

  顾盼儿娇喘吁吁,回手勾着情郎手臂,眉眼中满是神情看着严济,娇柔软弱,楚楚可怜。

  严济快意无限,三五下后只觉妇人阴中湿润,便又猛烈抽送起来。

  「相公!相公!美死奴奴了!叫奴奴……叫奴奴……」顾盼儿情动至极,拧腰回头送上香舌供情郎品咂。

  「舅妈!好舅妈!」两人彼此默契,顾盼儿一说,严济便已明白,口中称呼不住,却将妇人一条玉腿抬到桌上,对着翘生生臀儿,斜斜向上抽送不已。

  顾盼儿哪里抵得过他这般风月阵仗,不一会儿便头皮酥麻、阴中火热,再也无力维持身姿,转身伏在桌案之上,畅快媚叫起来。

  「亲亲!快着些……弄死奴儿了……好哥哥……奴儿丢与你了……」

  顾盼儿先丢一回,严济却犹有余力,探手揽住妇人地上玉腿,将她翻了个身,令其坐在桌案之上,随即双手抱住顾盼儿纤腰,正面挺送起来。

  阴中火热充盈,丢过一次更加敏感,顾盼儿伸手不住抚摸情郎面颊身躯,叫声更加肆无忌惮,不住欢呼说道:「好相公!快些弄!奴儿美死了!奴儿想要哥哥丢在花心子里面!好哥哥!好相公!」

  严济爱极怀中妇人无限春情,亵玩耸弄之间不觉精关一松,一股澎湃阳精猛然泄出,直将妇人淋得媚叫不已,他也是爽快无限,抱着顾盼儿「心肝」「宝贝」叫个不住,柔情缱绻,欢喜无限。

  两人搂抱一起说着情况,顾盼儿抽出香帕为情郎擦拭,边弄边道:「从前只盼着给老爷生儿育女,大房不再欺凌;后来遇到哥哥,想着白头偕老、耳鬓厮磨;如今家中剧变,到头来竟然真与哥哥做了露水夫妻,心里只觉得梦幻一般……」

  「夜里躺着如何都不能睡着,所以这才过来探望哥哥……」顾盼儿拢住衣衫,遮住里面春光,偎进情郎怀里舒服靠着,柔声说道:「只当哥哥今夜便要宿在书房,心中还有些凄苦,原来却是读书读得入神……」

  严济坐在椅中抱紧妇人娇躯,手掌探进衣襟握住一团椒乳,一边把玩一边笑道:「好不容易斩断前情,若不同榻安眠,严某岂不棒槌一个?盼儿放心,以后每夜少不了将你弄得告饶不断,不会留你一人独守空闺的!」

  「哥哥!」顾盼儿娇嗔一声,扭动娇躯不依说道:「说得人家好像如何欲求不满一般,恁般不堪,岂不便是淫妇一般?」

  「难道你不是哥哥的小淫妇么?」严济随手一探,勾起一抹粘稠喂给顾盼儿,看她自然舔弄自己手指,不由调笑起来。

  「是……奴是哥哥的淫妇……」顾盼儿面容娇羞,却舔弄不住,只是柔声说道:「天色已是不早,哥哥随奴睡下可好?」

  严济轻笑点头,一把抱起顾盼儿朝正房走去。

  「好哥哥!且放奴下来!被奶妈看见!」顾盼儿低声惊呼,心中却是喜不自胜。

  「怕什么!她只当你我便是夫妻,如此便是闺中情趣,看见便看见!」一与柳氏交割完毕,严济就辞了原来那位奶妈,将顾盼儿母子安顿妥当,现去高价请了位奶子回来,如今府里奶妈丫鬟和后厨仆役皆是新近雇来,没人知道两人原来竟是舅甥相称。

  顾盼儿双手勾着情郎脖颈,衣衫随着走动时开时合,夜风清冷,不时阵阵冷冽拂来,虽是难当,却也喜悦满足异常。

  严济怕她受风,将自己所穿棉衣覆在妇人身上,几个箭步便掠到正房,随手推开房门闪身而入,穿堂过室直入里间,将顾盼儿放在床榻之上,自己也随着躺下,不由悄声大笑不止。

  顾盼儿掀开厚重棉衣,轻笑靠到情郎身边小声说道:「若被丫鬟奶妈看见,岂不笑话你我狂放无形,没个主家端庄样子?」

  严济握住顾盼儿小手低声回道:「人生在世,总是为自己添些无谓烦恼枷锁,平日里难得放浪形骸,半夜时还不肆意妄为一番,做人却还有何乐趣?」

  想着自己方才几乎算是赤身裸体穿堂过室,顾盼儿不由面红耳热,手掌抚到情郎腿间,握住粗壮阳根,探首过去舔弄起来。

  严济何曾受过这般风月,只觉触感细腻润滑,唇舌勾抹肉龟,端的快美绝伦,不由轻声呼气,手指抚弄妇人秀发说道:「这些年颠沛流离,从未想过这般幸福安静,人言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如今看来,诚哉斯言!」

  顾盼儿温柔舔弄,闻言悄声说道:「哥哥却不可消磨斗志,每日里这般用功读书,金榜题名自然不在话下,到时春风得意、位极人臣,匡扶社稷、造福黎庶,便也不是难事……」

  严济慨然叹道:「自有此志,惟愿天不负我!」

  「不知哥哥日后作何打算?」顾盼儿精细服侍,小心翼翼问出心中念想。

  却听严济说道:「盼儿此间事毕,我自然要专心致志读书,县府院三试在即,却不敢再虚掷光阴!」

  顾盼儿闻言默默点头,半晌又道:「眼下年关将近,你我便以夫妻之名这般长久住下么?」

  严济随意说道:「这是自然!盼儿为何有此一问?」

  「奴只是想着……想着若是……若是哥哥家里别有亲人,倒是可以接过来同住……」

  严济瞬间明白顾盼儿言外之意,不由苦笑说道:「家慈尚在人世,家中还有妹妹,只是……」

  「并非我不愿引荐,实在是我游学天下将近十年,与家人早已断了联系,如今只能慢慢寻找,却不能急于一时……」严济心知顾盼儿心中卑怯,又盼着与严济长相厮守,又担心无名无分被严家嫌弃,尤其她随身携带幼子,寻常人家纳妾,岂肯容她这般拖儿带女?

  严济又道:「严某志在高远,毫不在意儿女私情,若非与盼儿两情相悦,也不会这般牵绊纠缠。如今蓉儿年幼,你且专心将其养大,无论将来如何,我身边定有你安身之处!」

  得情郎如此承诺,顾盼儿不由放下心来,轻轻起身爬到情郎身边,柔声说道:「奴不求名分,只盼能常伴哥哥左右便好……」

  二人浓情蜜意,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缱绻。

  长夜之中,别处亦有别样风月。

  岳府后院正房,厅中一支灯烛燃着,三个丫鬟外间睡在罗汉床上,里间一张雕花实木大床落着厚重帷幔,幽深夜色中轻轻晃动,半晌便即安静下来。

  柳氏仰躺床上,看着身上丈夫汗流不止跌坐一旁,不由鄙夷说道:「老爷这般威猛,这小妾却是纳得晚了!」

  岳元祐老脸一红,他近日与新得小妾晴芙消耗过度,今夜与柳氏同床,半夜被她摸醒,情动之下想要一振夫纲,谁知稍微撑持片刻便即败下阵来,比之从前更是不堪,不由心中惭愧,沮丧不已。

  帐中只有夫妻二人,丫鬟都在外间,柳氏也不虞被人听到,只是小声问道:「老爷与那晴芙这几日没少癫狂,毕竟年岁在这儿,莫要透支过度才是。」

  岳元祐心中自知理亏,哪敢出言辩驳,只是低声说道:「池莲家鹏儿殁了,这几日操心操肺,着实疲惫了些……」

  「说起来,大妹前些日子还要搬出去,如今竟是没了动静,老爷可知道是何缘故?」柳氏抬起白生生一条美腿,支棱着白嫩小脚顶在丈夫腿间,直将两根脚趾夹住半软湿滑阳物亵玩,她身上只着一件淡粉丝质亵衣,动作间乳肉横波,春光乍泄,虽是夜色朦胧,却也极是媚人。

  帷幔中光线黯淡,岳元祐却也看得清楚,只是心中虽然色心大动,却仍是难振雄风,顾左右而言他说道:「当初要搬走另住,不过是怕鹏儿搅扰府中,如今鹏儿去了,再搬出去不过徒惹人笑罢了……」

  「三妹这几日回来住了,有她陪伴,想来大妹不至于过于凄凉……」说起岳溪菱,柳氏也是心下暗自佩服,那般粗茶淡饭清苦度日,若是自己为之,只怕连三五天都坚持不了。

  「还道今年过年家里能热闹些,谁承想鹏儿能出这样的事儿?」岳元祐渐渐情动,眼前妻子风情冶艳,却比小妾晴芙还要媚人,若不是平日里柳氏过于强势,他也不至于如此无能。

  「终究还是大姐管束的狠了,那般年纪,若是多纳几房姬妾,也不至于勾引家中婢女……」左右人已死了,柳氏毫不在意多泼几盆脏水过去,想及那许鲲鹏好色无端却又全无锐气,不由更加暗自鄙夷。

  她素来心高气傲,从来便瞧不上这等懦弱无能之辈,尤其贪财好色、胆大包天而又不知进退,便不是她来动手,早晚也要死在市井之中。

  以柳氏心思,当日还想着由丈夫安排些差使给他做,若非许鲲鹏当日借着自己动了淫乱心思趁虚而入,柳氏也不会为自保清誉引动杀心,如今后患已除,心中所虑,唯有许家众女如何作想。

  「大姐儿却是有日子没来了,我也只在那天鹏儿收殓时与她见过一面,相公可知她心绪如何?」柳氏随口问起,却也自得其乐,一边用脚趾亵玩丈夫阳根,一边双腿夹紧被子,寻求别样快感。

  「又能如何?」岳元祐嘶嘶吸气,虽是疲不能兴,仍是刺激无比,尤其柳氏风姿无限,秀美万端,枕畔风情极是浓郁,他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喜爱非常,「鹏儿一去,她便没了主心骨,整日里以泪洗面,若非心中早有预见,只怕比这还要难过万分……」

  「谁说不是?辛苦养大的儿子,竟是说没就没了……」柳氏渐觉快美,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感觉脚尖阳根粗硬起来,不由轻声哼道:「相公怎的又硬挺了……」

  岳元祐不由笑骂:「你这般拨弄,便是个泥人儿,也要有三分火气!」

  「那还不把火气撒到人家身上来!」柳氏媚眼横波,冲着丈夫招手笑道:「相公快来!好好欺负你的芙蓉儿!」

  岳元祐情欲上涌,呼哧喘着粗气凑将过来,一把扯去被子,分开妇人双腿,挺着阳根入内抽弄起来。

  柳氏只觉阴中爽利,那阳物虽不甚硬,却终究好过空无一物,不由夹紧双腿勾住自家丈夫,娇声媚叫道:「相公这般威风……入死人家了……快些……再快些……」

  妇人阴中绵软火热,淫液更是流个不住,岳元祐鼓起余勇,倾心尽力服侍起来。

  柳氏渐觉快美,只是终究哪里差强人意,不由抬起双腿架在丈夫肩头,娇声叫道:「弄深些……不要……别停……好人……就这般弄……好美……好美……坚持住……人家要来了!」

  岳元祐勉力施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只觉脊骨一麻,竟是精关不稳,突突丢出精来。

  「对……对不住……」

  柳氏丢精在即,却堪堪一线之差未竟全功,下颌高高仰着,身躯阵阵痉挛,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幽怨说道:「老爷身子虚弱,这几日且好生将养着些,莫要竭泽而渔才是……」

  岳元祐哪敢回嘴,只是唯唯诺诺点头不已。

  柳氏起身整理被子说道:「时辰不早,老爷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府衙当值。」

  妻子这般平淡,浑不似往日那般发作,岳元祐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躺下试探问道:「夫人今日为何……为何这般……这般和颜悦色?」

  柳氏背对丈夫凄然一笑,却仿若无事说道:「你我这般年纪,夫妻之事自然不如从前,以前都是妾身过于苛责,老爷莫要见怪才是……」

  岳元祐连称不敢,战战兢兢掀开被子在外边躺下,想要去抱妻子,却见柳氏已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寂然无声,当下讨了个没趣,便也翻身过去,不久便即沉入梦乡。

  柳氏却毫无睡意,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床幔,丈夫年纪渐长,如今又新纳了小妾,听秋云说起,夜里两人竟是通宵达旦,酣战不休,想那晴芙双十年华,自然便是年轻貌美,尤其温婉柔顺,自不会如自己一般恶声恶语、争风吃醋,有她比着,只怕丈夫越来越不喜自己。

  她此时表面平静,其实乃是心丧若死,以前只道丈夫年纪渐长身体衰退方才力不能支,如今知道他与小妾行云布雨男欢女爱自在非常,与自己却是这般虚与委蛇、雄风不再,不由更加心灰意冷。

  从前她还心里存着幻想,丈夫虽然不堪大用,终究偶尔还能一振雄风,也能将她服侍得堪堪满足,如今有了小妾争风,柳氏心知肚明,丈夫只会每况愈下,绝不会重现往日光景。

  日间见过严济那般俊俏书生,柳氏已然有些心动,此时想着严济模样轻轻自渎,听着身后丈夫阵阵鼾声,仿佛那严生此刻便在自己身上,当着丈夫轻薄自己一般。

  她探手伸到裤中,轻抚粘腻下体,双腿时紧时送,犹自不够快意,便将被子塞进腿间,紧紧夹着肆意自渎起来。

  阵阵喘息低吟弥漫开来,手上飞速搓动腿间敏感所在,如是良久,终于一阵无边喜乐弥漫开来,娇躯一软,彻底放松下来。

  「家中奴仆,倒是有几个年轻俊俏的,只是一来人多眼杂,这几人也不是伶俐通透、守口如瓶之辈……」柳氏心中计议,已是铁了心要给自己寻个体己之人,迷醉之中一一考虑身边男子,要么年纪气质不对,要么身形相貌不喜,寻来寻求,终究没个合适之人。

  「过些日子,总要寻个由头,招几个讨人喜欢的纳进府来,到时细细观察,从长计议不迟……」迷蒙睡意袭来,柳氏忽然一个念头袭上心来:

  「溪菱家里说是生个儿子,岂不也是十四五岁年纪?」

             第七十六章 自有因由

  「啪!」

  一声爆竹声响,揭破黎明沉静。

  彭怜轻轻睁眼,却见身边应白雪也已醒了,不由好奇问道:「这还不到小年,怎的便有人放炮?」

  应白雪睡眼惺忪,轻声笑道:「年关已近,世上总有闲人……」

  一旁枕上如云秀发,女儿泉灵睡得正香,应白雪抬手过去为她拉上被子,这才轻声问道:「相公昨夜过去,与洛家母女相处如何?」

  彭怜大约说了昨夜经过,最后才道:「云儿怕我纵情太过,伤了自家母亲根本,半夜里竟然亲自过来,当着洛家伯母为我舔弄干净……」

  应白雪不由笑道:「母女同心,自来如此,若不是云儿父亲尚在,只怕早就将你请上其母床榻寻医问药了!」

  彭怜轻轻点头,说道:「云儿一到,我就懂了她的意思,其实并非我恋栈不去,实在是洛家伯母……」

  应白雪娇俏一笑说道:「相公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夜里过去偷了人家母女,这会儿倒要诬陷栾家妹妹强留——虽然妾身明知事实如此,总要为云儿母女遮掩才是……」

  彭怜听她说得有趣,不由笑道:「不想那洛家伯母之前那般不假辞色,后来竟也无比风流,便和宝贝雪儿当初一般……」

  应白雪娇嗔不已,哪里肯被他这般菲薄,只是笑道:「世间女子,任谁试了相公这般勇武,只怕都要流连忘返、恋栈不舍,莫说妾身与栾家妹子这般良家妇人,便是那练倾城母女,受了相公雨露,如今不也死心塌地誓死追随么?」

  「话说起来,那练倾城母女如今离了相公,却不知后面如何打算?可要也如妾身一般誓死相随?」

  彭怜轻轻摇头,当日与练倾城分别,妇人只说来日有缘自然相见,却并未做出约定,「当时只说我若思之念之,便单人匹马回去探看,只是如今雪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只怕她们母女寻不到我……」

  应白雪沉吟片刻说道:「此事倒也不难,或者相公亲自回去一趟,或者托人捎个书信回去,只是……」

  彭怜明白妇人意思,无论如何做法,都难免泄露几人行藏,他摇头轻笑说道:「倾城体内余毒虽然尚在,却已不再危及性命,眼下洛家伯母已然开了个头,若是半途而废,只怕后患无穷,且先为她巩固根基,其余诸事日后再说不迟。」

  应白雪点头赞同,随即笑道:「相公昨夜试过了栾家妹子,却与妾身相比如何?」

  彭怜轻笑摇头,「谁人能与你相比?莫说风流淫媚,便是这胸前硕乳,雪儿便全无对手!」

  应白雪娇嗔不已,随即笑道:「栾家妹子染病至今,总也有了十来个年头,如此久别风月,真个尝到甜头,只怕还不知如何食髓知味呢!」

  彭怜轻点应白雪鼻尖笑道:「先莫管别人,晨起无事,不如双修一会儿,且为你涤荡一番经脉,也看看你这几日是否偷懒!」

  应白雪正求之不得,闻言将手伸到被中,握住情郎挺勃阳根,关切问道:「夜里那般纵情,晨起若再双修,相公千万莫要透支过度才是……」

  「体内功力尚有大半不能运转由心,正好借着双修机会细细炼化,至于透支与否,」彭怜哈哈一笑,翻身将美妇压在身下,「雪儿身在其中,怕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应白雪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把着情郎阳根不肯撒手,三两下径自脱去自己绸裤,双腿盘住情郎腰肢主动求欢。

  彭怜爱极她这般风骚模样,阳根挑动,轻车熟路插入妇人淫牝,轻抽慢插亵玩起来。

  「夫君……就只这么进来……奴奴就要美死了……」应白雪耸动肉臀迎合少年抽送,双手搓揉情郎紧绷臀部,不由更是心爱难当,「只盼今生今世都能这般与相公长相厮守才好……」

  彭怜轻柔动作,抬手拂弄妇人面上秀发,在应白雪俏美容颜上轻啄一口,柔声说道:「此后经年,不过你我,朝朝暮暮,行云布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应白雪身心皆醉,不由更是情动,抬手紧紧勾住少年脖颈,柔柔媚媚献上红唇香舌任其品尝,良久过后,方才娇喘不已呻吟说道:「夫君这般疼爱奴奴……却是奴儿从未想过……唔……好似比怜爱云儿灵儿都要多些……」

  彭怜温柔耸动,沉吟半晌才道:「却要说与雪儿得知,之前我在山中与家母同住……」

  彭怜一边与妇人欢爱,一边细细述说山中诸事,竟无丝毫隐瞒藏匿,在他心中,应白雪此时已是自己禁脔,只怕余生都要共处,与母亲一番禁忌,早晚都要知晓,如今思量,日后若想成事,不如说与应白雪听听,且看她有何良计。

  栾秋水能够答应与彭怜欢好,应白雪居功至伟,相比洛行云,应白雪更加果决,既然认定方向,那便一往无前,从不拖泥带水,尤其掌控大局、操控人心,应白雪皆是上上之选。

  当日玄真离去,选定应白雪为持家大妇,当时之言犹在耳边,彭怜心中崇敬恩师,此刻更加深爱应白雪,尤其两人一起出生入死,那份生死相托之情,实在与众不同。

  应白雪阴中快美,听着情郎一一说明原委,心中微微泛起醋意,嘟着嘴儿娇声嗔道:「还道相公真个喜欢奴奴……原来只是当成婆婆替身……」

  彭怜猛然一挺,直将龟首顶入妇人花房,轻声笑骂道:「没来由拈酸呷醋!我心中敬爱母亲,当初以你为寄托也是实情,只是后来诸般事体,我心中如何作想,你难道还不知晓么?」

  应白雪展颜一笑,浪声叫道:「奴奴知道……相公就喜欢奴奴这般风骚淫荡……只是奶儿实在与婆婆相似……这却是奴奴占了便宜呢……」

  阴中快感如潮,尤其敏感之处被情郎袭扰,应白雪娇躯轻颤,只是央求说道:「好夫君……稍稍快些……让奴奴丢了这次……一会儿再慢慢闲谈不迟……」

  「好好求我!叫着『达达』,我便让你爽利!」彭怜故意逗弄美妇,只觉妇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不由心中爱甚。

  「达达!亲达达!好相公!弄死奴儿罢!让奴儿丢给夫君大人了!」应白雪只觉阴中被滚烫粗硬阳根搅动不已,阵阵如潮快感汹涌而来,那份憋闷拥堵之感有如实质,只想猛力掏出、一解拥塞才好。

  身上少年早已轻车熟路,不过几下扯动,骤然一股强烈快美袭来,应白雪妙目翻白,四肢冰冷,瑟瑟发抖丢起精来。

  彭怜昨夜与栾秋水尽兴欢愉,这会儿毫不急切,趁着应白雪丢精关口,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借着应白雪体内经脉,专心致志双修起来。

  双修之道,最重阴阳和谐,若是彭怜补益女子,只需进进出出即可,只是若要淬炼真元,却需接通天地之桥,私处相接,再以唇舌相就沟通,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众女之中,与恩师玄真双修自然受益最大,其次便是练倾城,随后则是应白雪,其余女子,要么收效甚微,要么难堪重负,彭怜从不轻易尝试,唯恐伤了众人根本。

  恩师玄真修为虽不如玄阴师叔祖那般深厚,却极其精炼,双修之时与彭怜相得益彰,少数几次欢愉,便让他受用至今。

  练倾城身怀秘法,虽然残缺不全,却终究也是上古遗篇,受彭怜补益校正之后,如今已渐入正轨,只是原本吸纳之精血元气驳杂不纯,想要全部炼化,却仍需不少时日。

  应白雪情况却又不同,她自幼习武,内功却从无涉及,丹田稀薄元气不过偶然所得,若非体魄强健、根基较好,彭怜也不敢与她这般双修。

  如今练倾城不在身边,彭怜想要精进修为,自然便只能与应白雪一同习练,好在应白雪于内功一道颇有天赋,有他一旁辅佐,如今已然筑好根基,每日里与彭怜这般双修,却也突飞猛进,远比寻常人修习快捷。

  彭怜含住妇人香舌,道道真元往复不休,闭目内视之下,只见丹田气海之中,玄阴师叔祖所留浩浩真元一片汪洋,随着双修功决催动,宛如真龙汲水一般升腾起无数气流,循着小腹流入阳根,而后进入应白雪体内。

  丝丝缕缕阴阳二气缠绕不休混作一团,黑白双色时分时合,不住流入应白雪丹田紫金白玉壶中,随后蜿蜒吐出,循着妇人经脉游走周天,最后哺入自己唇舌。

  丹田气海中汪洋一片,一颗丹珠犹如海中骄阳冉冉升起,道道淬炼完毕的真阳宛如泼天大雨无声录入丹珠,使其形状更趋圆润,色泽更加明亮,大小也与从前不同。

  此间法门,还是彭怜与恩师玄真探索得来,如此天地沟通,阴阳淬炼,真气便更加精纯凝练。

  如此淬炼良久,身下妇人已然心神荡漾、摇摇欲坠,彭怜知道此事不可一蹴而就,便也收敛功法,恢复平常男女欢爱,继续耸弄起来。

  应白雪一登极乐便即飘在云端起起伏伏,至此方才从无边情欲中清醒过来,感受着阴中阳根已然暴涨充实,不由娇嗔说道:「相公非要肏死奴奴才肯干休么……」

  彭怜哈哈一笑,爱意无限吻住应白雪,喜笑颜开说道:「雪儿如今丹田中已然有了根基,日后勤加练习,将剑法与内功结合运用,自然事半功倍,威力无俦!」

  应白雪婉转娇啼,此时虽然快美,却比方才相差太多,只是其中温情无限,倒也乐在其中,闻言笑道:「妾身有相公撑腰,还要剑法内功作甚!」

  彭怜轻轻摇头,「以后时日长着,少不了许多麻烦,府里有你照应,我也心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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