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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小妾的令,与逐渐适应的拘束生活(续),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3 08:29 5hhhhh 3490 ℃

陈府的规矩一向森严。

天未明,府内的佣人们便忙的不可开交。她们无一例外都是身着白裙的年轻少女,从最基础的烧水、做饭,乃至修剪垂下的柳条,无所不揽。

刚出锅的早饭芳香四溢,却又迟迟不见前来人享用,院内格外冷清。

倘若临近宅院深处的地下室,还能听到金属碰撞而产生的脆响。

窈窕的贵妇依旧身着那袭紧身的红色鱼尾长裙,光可鉴人的黑发盘的整齐;双手同样套着紧致的皮革长手套,似乎连握拳都困难。

在众侍女无法涉足的地下室,贵妇只能独自前行。

紧身的鱼尾裙让她完全无法迈开脚步,右脚抬起的同时,左脚又得马上跟上。到头来,贵妇不得不侧着身,两手同时扶住楼梯把手,一点一点的向下挪移。或许直接用跳的要来的更加轻松,但湿滑的楼梯面以及纤细的高跟鞋无疑残忍的剥夺了这一可能。

逐渐深入地下室,光线变得昏暗,迎面而来的是略带腥味的水气。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狭小的封闭式空间。并非砖石木材砌成的地板,而是酷似游泳池一般的凹陷结构。

惨绿色的死水正散着诡异的光,腥味便是从此而来。这是陈家每月堆积下来的生活用水,众侍女除了每月规定时间的清扫外,再不被允许接近这里。

水面之上,还有四通八达的竹排横过。贵妇便踏着其中一排固定的竹排,向着房间的另一头走去。

那双如有灵动的双眼,先是扫过墙面上厚厚的苔藓,又顺着水面的绿光看向远处,最终落在那抹鲜亮的蓝色上。

再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一颗露在水面上的脑袋。蓝色的长发没有盘起,绝大多数都泡入水中,在没有阳光照入的地下室,难免显得有些发灰。

除此之外,她的手臂又被天花板垂下的镣铐锁住,强行向上拽起,手掌的部分也因此露在水面。

“五妹妹,我看你来了。”

贵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富有穿透力,回声在狭小的空间内荡漾,就连水面也泛起一层涟漪。

她就这样,向着那点蓝色赶去,脚步急促的有些刻意。

“五妹妹,不知你今早,精神可好?”

令自然听到了她的问候,只是不愿抬头理会。手腕倒是不经意间抽动两下,涟漪以此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而去。

贵妇挪着脚步,终于走到令面前。就在此时,原本只是水波荡荡的池面,毫无预兆的翻滚起来。

突如其来的转变顿时让贵妇栽倒在地,双手连忙撑地,这才避免从木排上滑落。

啪!啪!啪!

翻滚的水声中,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闷响。仿佛是皮鞭在水下抽动,光是沉重的破水声便足以让人心头一紧。

而被锁住动弹不得的令,硬生生接下了这三击沉重的鞭打。她似乎抽搐的相当厉害,只是隔着浑浊的死水,贵妇看不到下面的动作。

“呜……”

令脑袋失控般来回甩动,挣扎的双手将铁链扯的清脆作响。水花顺着发丝甩上竹排,有几滴更是溅在贵妇的脸上。

换做其他身份高贵的姨太,怕不是得当场皱起眉头。可她反而一脸担忧的皱起眉头,两行眼泪说流就流。

“五妹妹,你可一定要撑住了。姐姐我……那也是迫不得已的。”

说话间,似乎又有两鞭抽在身上,令忍不住抬起头,被口球塞住的嘴巴传出急促且模糊的“呜呜”声。

令已经忘记自己在水牢里度过多少时间了。在贵妇的指挥下,捆仙绳再一次变化了样式。

双臂不再被反扭到身后,被镣铐带着向上举起。肩膀与手肘的压迫总算得到暂时的解脱。对令而言,这绝对是件好事——前提是不要被吊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她的脸色煞白煞红,半眯的眼睛似乎蒙上水雾。顺着发梢滑落、又流经脸颊的水珠,俨然已分不清是污水,还是渗透出的汗水。

如绢的发丝早已被浸湿,鬓发与刘海碎乱的贴在脸上;至于那头长度本该拖地的头发,则是被扎成马尾,发梢捆着新的绳索,强行拖入水中。

死水之下,她依旧身着那袭性感的礼服,在这其中,依旧是捆仙绳不留余地的捆缚。

——当然,即便将污水全部抽离干净,也无法目睹她身上遍布的绳索。那袭由蛛丝与水分子融合而成的鲜艳礼服,甚至将被绳索勒的凸起的肉丘也一并压回,在礼服的掩藏下,这件法宝宛若无物。

水面不断翻腾,时不时露出双肩。看似裸露,但上面勾勒的印花却将礼服的设计全盘托出——除了脖颈以上的部分,令身上其余的每一寸皮肤,依旧处于不留死角的紧缚感中。

长时间的浸泡并未让礼服出现任何损坏,缕空的挂脖设计,胸口“V”形蔓延的蓝色薄纱,即便遭受那未知的鞭打,也没有勾丝的现象。

——或许这该归功于礼服本身的自我修复功能。纵使是此前被岩蛛丁刺捅破的内裤,也已恢复如初。

隐在水下的双脚也被镣铐一一锁住,强行向着两侧分开,迫使令以这个姿势站直,刚好露出脑袋。

这等严苛的束缚下,闪躲、抵抗,皆为空谈,偏偏口腔又被硕大的口球封死,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毫无作用的摇头晃脑。

“呼……呼……”

鼻腔中是急促且无力的喘息,几天几夜的水牢折磨,彻底将令的精神推入了谷底。

不能躺,不能坐,必须全方位的张开腿站。腰身全方位且坚挺的包裹感更是难熬,在不断的鞭打之下,她总会忍不住抽搐一下,轻微的动作便会导致两眼一黑。

污水中,令难以遏制的想起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被捆仙绳绑住的自己,迈着被镣铐锁住的双腿,试图在房间里探寻那微乎其微的希望。到头来,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更是被一群肮脏的虫子给胁迫。

还是第二日的天明,再度拜访的贵妇注意到了令的窘状。这才马不停蹄的招呼其他的侍女,将她从浴池中捞出。

身上的束缚,包括贵妇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去动,只是将嘴上的蛛丝给扯断。明知这位假惺惺的妇人才是幕后主使,但即便在恢复语言功能后,令依旧不咸不淡的表达了感谢。

——是的,自己既然摆脱不了,那么争斗又有何意思?只是在之后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个会给予自己磨难的人。

岩蛛虽已重新涌入了墙上那些装饰兽首的口中,但那些卵鞘,时至今日仍留在泥泞的下体内,随时随地都会有孵化的风险。贵妇深表同情,并随即启用了疗程。

——这间腥味弥漫的水牢,便是贵妇口中,必要的医疗工具。

据她所言,污水里生存的鳞兽恰好是这些蛛丝的克星。在令被扔入水池里的那一刻,它们也确实蜂拥而至,连啃带啄的攻击着填埋着卵鞘的私处。

那一阵一阵的冲击只想让令只想紧双腿,偏偏镣铐又及时的锁住了脚腕,要不是被手腕上的铁链绷的很紧,令相信自己绝对会直接栽入污水当中。

从那天起,令便再也没有从水牢里出来过,分不清昼夜。无时无刻都需忍受阴唇被啄啃的痛楚,虽然隔着内裤,但一阵阵酥麻感却是货真价实的——即便没有股绳的限制。

久而久之,身上的每一处位置都出现不分界限的痛楚……天知道是污水的原因,还是自己站了太久?

令曾试探着问过,直接捕获那些鳞兽,充当阳具直捣黄龙、却被贵妇以家规,以及自己被限制的不方便为由,直接拒绝了这一提议。

此时此刻,鳞兽们依旧拼命的啄食着下体,张开的唇吻隔着内裤撕咬着被裹得鼓鼓当当的阴唇。

按照这个疯狂的攻势,理论上它们早该将内裤咬出一个窟窿,甚至有一条两条钻入其中也不稀奇。

——但是几天几夜过去了,它们依旧只在隔墙瘙痒。

这得完全归功于礼服自带的修复功能。而且在污水池中,令明显感觉它的恢复能力更上一层楼!有的时候,鳞兽刚咬出一道浅浅的褶皱,内裤又马上恢复如初。到头来,跃跃欲试的鳞兽不仅没咬到埋在花园深处的卵鞘,甚至还没接触过令的肉体。

除此之外,不断打在身上,又热又麻的鞭击也是个大问题。

水面之下,可不仅仅生存着贪婪的鳞兽,同样也潜伏着游蛇。它们显然经过特殊的调教,总是围绕着令身边来回游走,时而安静,时而暴起。

——那纤长的尾巴,便是鞭击的正面目。

它们总是不由分说的将尾巴抽在令身上,腰肢、后颈,皆是目标。每一鞭都抽的准确无误,疯狂压榨着令所剩无几的体力。

说话间,尾巴不由分说的再次落下,灼热与酥麻的几乎同时从伤口扩散开来。

纵使有礼服与捆仙绳的保护,也难以抵御这直击天灵盖的刺痛。仿佛尾尖自带一股电流,每次抽在身上,令总会情不自禁的抽搐一番,将口球咬的“咯咯”直响。

胸脯、臀部……凡是被打的多了的部位,无疑留下分不清边界的灼烧剧痛。更让令难堪的是,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自己的私处也变本加厉的惨遭蹂躏。

内裤抵御了鳞兽的攻击,也保护了翻腾的蜜液无法排出,下身的泥泞的让令本人都觉得恶心。哪怕不去刻意摩擦两腿,鳞兽持续不断的啄咬也随时随地将令堆到浪潮的最高处。

“呜,呜呜……”

脑内是充盈的快意,正随着私处的裂痛而上下起伏。那早已超出身体阈值的快意,无时无刻让令羞愧难当。

狡黠的贵妇,在一旁潸然泪下,展露的是和年龄完全不符合的玉软花柔,脸上不经意间,流露的,又是深深裂开的法令纹与嘴角上扬的弯弧——就好像水里的游蛇,正是由她操控,每一鞭都是自她手里,毫不留情的挥下。

“五妹妹,也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心狠手辣。只是……唉~”

叹息是悠长且悲痛的,贵妇抹着眼泪,隐于水下的游蛇突然更加欢腾,尾巴抽打的不仅更加迅猛,就连密布细齿的双颚,也直截了当的咬在令饱满的双峰上。

“呜……!”

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灼痛,令脑袋高仰,撕心裂肺差点让她当场断了气。

被咬碎的礼服随即开始自行修复,但在那之前,她分明感觉,一根灵活的触手正压住了自己的乳尖。

那正是游蛇的信子,就像鳞兽对卵鞘的贪婪,从乳尖渗透出的甘甜,也让它感到疯狂。

走,走开……!

纵使令早已经历过各式各样的羞辱,但像这样被直接吸吮汁水,顿时让她恼羞成怒。正想扭动身体表示反抗,却没想到——

啪!

声音更加清脆,毫无顾忌的在水底里回荡开来。令瞳孔剧烈收缩,除了外溢的口水外,没能走漏一个字。

剧烈晃动的双峰让令情不自禁的跟着摇摆起来,却被铁链限制了动作。

啪!啪!啪!

蛇尾上下翻飞,就连裙摆都被抽在水中翻飞。也不知是自己抖的太过厉害,令再次感觉到,附着在腔穴内的卵鞘有了动静……

有什么东西顶起了子宫颈,在撑至极限的肉壁来回搔挠着。一种不属于这具身体的分泌物突然刺激着肉褶一缩,熟悉的凉意在泥泞的花园中翻滚起来。

“哈……哈……”

到头来,还是如此吗……

令半眯着眼,悬在梁上的头发又让她无法低头。明知贵妇只是打着治疗的幌子来折磨自己,可当腔穴内的蠕动感进一步放大时,涌现的不甘以至于与让心都彻底凉了下来。

呜,已经够了……

汗水从打湿的刘海顺流而下,溅入眼窝,又从那里缓缓蜿蜒——就像两道泪水。

“哈哈——美人,听说你在这里!”

笑声来的有些唐突,声如洪钟,就连游蛇与鳞兽都被呵退。贵妇回过头,只见一道肥硕的身影正大步流星的跺进了房间。

“老爷——您,您可回来了。”

她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喜悦,随即又挤出两点泪水,哽咽着。正想上前,却被紧身的鱼尾裙绊住了脚步。

陈先生自然看到了双手被吊着,垂着脑袋的令,不禁又看向贵妇,眨着眼睛问道:

“夫人,这是咋了?”

“五妹妹,五妹妹她……唉~”

贵妇抹了把眼泪,裙下铁链哐啷作响,总算是走到陈先生身边。

“只怕是静虚室除虫做的不够干净。五妹妹又被绑着,夜里遭了虫了……唉~只可怜我那可怜的妹妹……”

纵使是令,也不得不被贵妇那精湛的演技所震撼,情到深处时,更是潸然泪下。

她看向惨绿色的污水,似乎在示意着里面的鳞兽,继续说道:

“府内又没有男人,叫大夫又怕丢了陈家的脸面,我也是别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让妹妹,受一段皮肉之苦。”

“哦——这样。”

陈先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般说法,接着脸上又泛起古怪的笑容。

——有些细节,无需绘声绘色的描述,光凭自己兴趣爱积攒的经验,便可推导出来。更何况,这间雅阁乃是由自己亲手设计,暗藏的玄机,自己还不够清楚吗?

“咳咳,美人。看来……又让你受委屈了呢。”

被吊着的令依旧无动于衷,软软垂下的五指更是一动不动。水面由于此前的骚动,依旧翻腾不停。

瞬息之间,陈先生也看到了令身上若隐若现的华服,一时间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中脱出。

“啧啧……这实在是……!”

也不知他具体做了什么,突然间,水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令肩膀处蓝里透白的印花率先曝光,即便缺少阳光的照射,依旧美轮美奂;胸口大胆的“V”字型缕空更是让陈先生两眼放光;带到被礼服压制的更加玲珑有致的腰身彻底暴露在他面前时,陈先生连忙捂住了口鼻,深怕鼻血流出。

污水尽退,无论是开叉到腰身的旗袍式裙摆,还是锁着镣铐的双脚,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明明在水里泡了这么久,礼服却依旧轻柔如初,甚至连一点污渍都没留下。但比起那身性感的华服,令被包裹的更加封神卓越的身材,才是让陈先生欲罢不能的罪魁祸首。

只是浑身上下,不见捆仙绳的存在。但陈先生并不担心。作为它的掌控者,他当然晓得那件法宝仍在衷心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

“几日不见,看来你也与我夫人相处的正融洽。”

他腆着肚子,缓缓挪到挪到令身边。视线从背部,缓缓移向曲线妖娆的侧面,最终随着步伐落在令的胸口。

那袭“轻薄”的礼服,无不让陈先生感到惊叹。虽说这也是由他亲手设计,但当理想中的美人将它撑起时,那份惊鸿,如同在心头悦动开来。

“呼……呼……”

令努力睁开半眯的双眼,只是一次喘息,下身的川流不息便让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纵使再如何厌恶,她再也没有了故作坚贞的体力,更何况再去耿耿于怀,将仇恨烙入心头?

陈先生伸出手,似乎想同往常般扣住令的下巴,玩味的向上扬起。脚腕的束缚依旧让令不得不将双腿分的很开,身高也因此短了一截。陈先生轻而易举的便截断了她嘴角处那几根藕断丝连的口水。

“美人,也得多笑笑不是?”

话虽礼貌,但陈先生一边说着,视线却扫向那个被单薄裙摆覆盖的场所。或许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但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也让他心头痒痒的。

“别担心,既然我来了。药到病除,包好。顺便,我还准备为你准备了些礼物。事不宜迟,我现在带你过去瞧瞧。”

说罢,他便将早已在门口等候的侍女招呼进来。

一群人架好梯子,小心翼翼的解开绳索,卸下锁扣。

别看令从始至终腰杆挺的笔直,实则只是迫于腰肢与双臂的束缚,不得不保持这个姿势。在手腕的铁链打开之际,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侧倾而倒,多亏一位侍女眼疾手快,这才让令不至于直接摔在地上。

因为被手臂被锁了太久,即便脱离了镣铐,此时依旧僵在两侧不得动弹。但就在此时,礼服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了她的小臂,就这样强行靠拢,肩膀被带着强行反扳,整个后背肌也因此拧在一起。

“呜……”

手肘又重新感受到了那近乎脱臼的压迫感,令明显感觉,捆仙绳又有了动静。

两根绳头毫不费力的从袖口钻出,探头探脑的模样像极了新生的嫩芽,但令可高兴不起来。

果不其然,它们再一次的在小臂上缠绕开来,就连手肘也被强行并拢。

——还是如出一辙的直臂缚,只是在将双臂重新绑好之后,被压在下面的礼服长袖也有了动作。

半透明的材料重新融化,竟缓缓将金色的绳圈一一覆盖。看似轻柔,却又像皮革一样强韧,如单手套一般覆盖在手臂上,颜色是洁美的纯白。

华丽的与肩膀蓝里透白的印花如出一辙,反光的材料上雕刻着刺绣,美轮美奂。与这身华服相比,丝毫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但对令而言,就是两种体验了。

突如其来的双重束缚让她眉毛直挑,明明是已经经历过的束缚,但在体力消耗殆尽的情况下,无疑让身体的敏感度成双成倍的增加。

或许,被镣铐锁着向上抬起,要来的更加轻松……

紧接着,双腿也脱离了束缚。脚尖触地的瞬间,疲软的身子根本支撑不起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双腿并拢的瞬间,裙下却毫无预兆的喷出一大股水花。

——声音异常清脆响亮,纵使那几名的侍女也手脚一僵,但随即又非常识趣的退下。

贵妇正欲上前搀扶,却被陈先生一个眼神劝退。

落魄的令倒没什么表示,只是扬眉而望,视线在陈先生身上驻足,被水雾模糊的双眼看不出情绪。

“哦?美人怎么哭的梨花带雨呢?几日不见,竟如此念我?”

陈先生玩味笑道,手里的动作却不见停,不是捏了捏饱满的胸脯,就是将单薄的裙摆向上掀起。待摸的够了,便取来镣铐,重新封锁脚腕的活动空间。

那张俊脸,被汗水打湿,白里透红,再也没有了往日流露在眉宇间的傲气。只在身体遭到侵犯时,眉毛情不自禁的抽动两下。

陈先生视若不见,只是取出一副金属项圈,锁住了令的脖颈。有意思的是,在项圈的外侧,分明用烫金的楷书写着大大的“令”字,显然是量身打造,专门用来增加屈辱感的。

延长的牵引绳自然握在他手中,待玩的尽兴了,稍一用力,顿时让匍匐在地的令直起了身。

——当然,纯粹是被生拉硬拽的站起的。

“呼……呼……”

汗水顺流直下,溅的眼睛都发痛。骨髓溢出的疲惫感让令根本立不住身子,多亏陈先生及时收紧牵引绳,这才让她不至于随即瘫倒下去。

但花园内蠕动、剐蹭感不减反增,在贴近阴唇的位置,分明有什么东西正试图破壁而出——或许从始至终,它们一直都在,只是自己被那群鳞兽分散了注意力。

“呃……”

又是一声不甘的娇吟,令夹着双腿,跟着又是趔趄一步。眼前,陈先生淫秽的笑容都被被汗水浸的模糊,令皱起眉头,好让心里被掩埋的示威重新出现在眼角。

——但是陈先生却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牵引绳跟着一紧。

“呵呵。既然美人迫不及待,那我也不卖关子。还请与我……嗯,风雨同舟。”

他毫不犹豫的迈开脚步,令纵使反应过来,被捆缚的身体也完全跟不上陈先生的行动轨迹,只得被牵引绳拖着,连蹦带跳的蹒跚而去。

“咳……呜~”

铁链哐啷作响,别提这具早已虚脱的身体,光是无法摆开的手臂都让令无法保持平衡,每一步,几乎都让她摇摇欲坠。

偏偏陈先生又偏偏将手举的老高,收紧的项圈让让令脚尖刚好可以触及地面。偏偏套在自己脚上的,还是那双鞋跟长达十米厘米的高跟鞋。纵使寻常的走路都有些费劲,更别说是被生拉硬拽的前行?

哒,哒!

又是趔趄的两大步,镣铐绷的笔直,鞋跟几乎在地上擦出火花。双腿一前一后来回蹭动,以此为刺激,隐藏在穴道内的异物,活跃的仿佛更加兴奋。

它们疯狂吸吮着肉褶内残留的蜜汁,用那还未成熟的口器撕咬软肉。虽不疼痛,让自内而外的麻痒让令如发情的雌兽,情不自禁的撅高了臀部。

该不会……就这样让它们在里面发育成熟吗?

“呜……!”

项圈再次收紧,镣铐的束缚差点让令摔倒在地。陈先生似乎转过头,一脸玩味的笑容近在咫尺。

真乃恶人乐逍遥……

令不记得自己被拽着蹦了多少距离,又经过了多少拐弯。双脚早已蹦的酸麻,项圈一直拽住,向上提起,连下巴也糟了殃。至于卡在上下颚之间的口球,更是由于一路的生拉硬拽,一排贝齿痛的失去知觉。

明明仍是清晨,却不见一点光,视线周围尽是模糊的黑暗。那些雕梁画栋,只是在移形换景般变化。

直到踱入一间雅室,陈先生这才停下脚步。令却由于一路趔趄的惯性,根本控制不住身体,想站稳,双脚却连蹦两下,最终还是重重的摔倒在地。

“呜……呜……”

即便已不是第一次感受了,但当高挺的胸脯被突然压平时,随之从乳尖涌出的热流让双肩都跟着颤抖。

那份刺激,随即也化作激烈的热流,从私处喷洒而出——却又被封闭的内裤裹挟的无法溢出,反育给了腔穴内的那群活物。

略带温度的泥泞,无疑让它们更加肆虐,一边张牙舞爪,一边疯狂吸吮。令娇吟一声,双腿蹭着裙摆,毫无章法的在地上来回摩擦。

阴唇附近已出现阵阵摩擦,它们自内而外,疯狂捅戳着内裤。

出去呀……!

她真想找个合适的阳具,一股脑的往内直捅,或是挪向桌角,张开双脚在上面反复摩擦,直至内裤出现裂痕。否则……令真担心,它们会不会就此调头,向着收紧的子宫颈发起冲锋。

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

陈先生似乎看出了令的窘状,也不催促,只是嘴角勾勒出邪魅的笑容。待到地上的动静小了,他才俯下身。托着令的下巴,迫使视线对准房间正中央的粉色床铺上。

似乎是皮质,说是床铺,或许用躺椅来形容更加恰当。宽度不足一米,长度也不足以让人完整的躺在上面,却又分成可调节的两段式,如果将上半部分完全拉起,便会化作椅背。

两侧置有扶手,虽不知具体功能,但从上面的几个按钮来看,这显然不是普通的躺椅。至于让令最在意的部分,还是在上半部分正中央位置,被挖出了一个倒三角形的凹坑,似乎恰好能容纳自己搁在身后的手臂。

这是……?

“没见过吧?这可是哥伦比亚的高科技哦~”

陈先生高声炫耀着,抱起令,径直往上面按。果不其然,那个三角形的凹坑正好对应了令不得动弹的双臂,纵使背脊与躺椅的平面完全贴合,也不至于让肩胛骨或是手肘感到痛楚。

“像炎国之类的接生方法,实则早已落伍了。这便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如今,哥伦比亚的女人们,可都是在这样的“床”上诞下子嗣,大家都管它叫分娩台。不过嘛……”

言至此处,陈先生狡黠的笑容更加古怪。

“美人,你也知道我的,市面上的一般货色又怎么可能满足的了我呢?我这台呀,可是花了大价钱定制的呢!”

令躺在分娩台上,心里止不住冷笑。这个劣绅,对带几只虫子,竟如此大动干戈?怕是为了折磨自己,而特意找的理由。

大可不必……

果不其然,两侧蜿蜒的皮带顿时扣住了自己,锁着镣铐的双腿上也有皮带横过,被压的结结实实,左右横移都成问题。

下身依旧是清晰的蠕动感,双腿却又被迫分开,连同镣铐中间的铁链都绷的笔直。

礼服立领的设计让令本就难以扭头,更何况脖颈上还有一圈皮带勒过。看那越贴越近的胖脸,本能的厌恶让她情不自禁的眉头微皱。

而陈先生,看那浮于表面的心思非但不觉得厌恶,甚至变本加厉的伸出舌头——

吸溜一声,狠狠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总觉得,美人你似乎变得更加可口了?”

回应他的只有两声急促的喘息。令想闭上眼,可下体的折磨总会让眼皮一挑一挑,那张胖乎乎的丑脸根本挥之不去。

“我知道,你现在想些什么……作为一个人,或者说是巨兽,又怎能容忍自己诞下的子嗣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岩蛛呢?”

“呵呵,别说你觉得不甘心了,哪怕是我也觉得有些糟蹋。难得定做了这么一台设备,初次从上面降生的,怎么可以是一群没有心智的虫子呢!?”

“再说哼……我在外憋了好几天,火气正旺,怎么能让一群虫子搅了雅兴?”

呵,从肚子出来,那便是自己的孩子吗?简直荒谬至极……

陈先生自然无法回应令不动声色的冷嘲热讽,只是取来一个镊子,对准令大开的双腿。分娩台的前半部分偏偏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几寸,让令得以非常清晰的注意镊子反射的寒光。

裙摆被掀开,映入眼帘的先是自己裹着吊带袜的双腿,大腿处,虽看似透着肉光,实则只是礼服的拟态——两腿间,呈骆驼趾状的凸起便是最好的证据。

撕啦一声,裆部应声扯开,久久被裹挟的阴唇顿时分开。内部滚烫的咸湿与透入的冷风正撞个满怀,至于那股颗粒状的摩擦感,在此刻变得更加疯狂,争先恐后追逐着外面的凉意。

令当然明白那里正在发生且不堪入目的一切,可当下的体位,正强迫自己将一切尽收眼底。这个时候,她真该感谢那些将溅入双眸的汗水,虽然刺的生疼,但好歹留下一层水幕,以至于真正映入眼帘的盛况不至于那么糟糕。

“呃,呃……!”

它们细小无力,但胜在数量众多。总是一波接一波的扩开阴唇,像是大小不一串联在一起的拉珠,毫无规章的向外拽动。

水声时大时小,令咬着口球,呻吟风筝断了线。

吊带袜之外的束缚不算严密,偶尔几下,还能听见铁链碰撞发出的清脆回响。那双套着高跟鞋的双脚正以肉眼可见的抽搐,翘起的脚尖部分仿佛在画着圆圈,引着鞋后跟在分娩台上摩擦出声。

未等呱呱落地的新生儿拥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根粗大的镊子便阻断了它们的去路。这个时候,陈先生显得格外认真,还没等那纤长的八条步足展开,锋利的镊子便瞬间将它们绞个粉碎,最后只留一个黑点状的残骸,被收纳在琉璃瓶当中。

“呜,呜呜……呃——!”

不知不觉,顶起的小腹下去几分。下体虽然还残留着灼热的泥泞,但相比此前无数颗粒物在里面摩擦,不知要舒服上多少。

逐渐恢复原貌的肉褶与腔穴堵塞了出路,余下的新生儿不是被夹紧的肉壁压的无法动弹,就是步足没入了褶皱的缝隙里无法拔出。

陈先生不得不伸入镊子,将它们连同残留的卵鞘一并取出。

这个时候,分娩台上的诗人突然呻吟的更加无力,甚至睁大眼睛对天长嘶,晶莹的口水甚至顺着口球的小洞溅到天花板上。

“呜……呜……呜——!”

陈先生不为所动,继续用那冰凉的镊子,翻跃着每一片厚实的肉褶。

金属直透心扉的凉意与卵鞘以及透入的清风截然不同,就像是冬天里,有个爱恶作剧的妹妹突然往棉袄里塞了一团雪,突如其来的凉意会让人忍不住跳起。更何况,受刺激的还是那处被折磨的更加敏感的幽闭之地?

到最后,为了更进一步的清洁,他还端来一盆热水,利用软管接通,毫不犹豫的往内浇灌。

“咳,呃……!”

先是一声短促的咳嗽,此后再也没有声音从收缩的喉咙内走漏。一冷一热两种极端,又怎是光凭意识便能抵挡的?

那股水流比预想的更加强劲,一股道的冲向子宫颈。看令睫毛晃的轻挑,身体显然已跃过极限,只是被强迫的来回扭动,身上的皮带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嵌在皮垫中的双臂依旧享受着无视角的包裹感,但受刺激而迸发的力量竟让整座分娩台都开始轻微的摇晃。

偏偏在这个时候,陈先生悄无声息的按下了扶手上的一个按钮。

“呃——!?”

突然,分娩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曲折起来,令的上半身也跟着挺起。腰部无论是绷紧的礼服,还是内在的绳索,作响不断。

啊啊啊啊——!

自从被迫换上这身衣服,腰间的三重束缚便让令再也没有机会主动下腰,而如今,这个被强行带起的姿势,无疑让脊椎骨拧在一起,肌肉强行拉扯!身后的双臂也跟着上翘,直生生戳入皮革当中。

哼……腰部,不会要断掉了吧?

令好不容易有些适应这个绑法,而现在又让她回忆起初次被缚的滋味,被盘着双腿强行与陈某发生关系的屈辱,以及坐在木马上的点点滴滴。

——更何况,下体的冲刷感健在。自己又无法夹紧双腿,或是挪开身子,只能咬着口球,一分一秒的挺过那全方位的刺激。

有什么东西突然闯入其中,被水流推着长驱直入,似乎已经抵在了子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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