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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小妾的令,与逐渐适应的拘束生活(续),3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3 08:29 5hhhhh 1970 ℃

全新的刺激与快意后来居上,喘息愈发急促,甚至让舌头吐出,任由温热的口水粘连发丝。

这一下顶的太过用力,那片灼痛随着冲击全方面在子宫颈上“炙烤”起来。让半睁不开的双眼为之翻白,全身再次抽搐,主动迎接肉茎内的蓄势待发。

搂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更加用力,甚至勒的令头昏耳鸣,唯有肉茎的抽搐感愈发强烈。

又是这般……又是这般……

陈先生再一次挺起身,拉开半截距离,随即再一次狠狠的撞在滚烫的磐石上。

——与它一并迸发的是清晰的水流声。

蕴藏的浓浆瞬间倾巢出动,被一波接一波的送入花园的最深处。

令本以为,在男人精华的滋润下,磐石会继续升温,给予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的折磨,可当势如破竹的白色利剑在扫开周遭的肉褶,直抵黄龙时,磐石竟毫无预兆的破碎!

是的,给予花园最深层的压迫感消失不见,只留滚烫的颗粒状在穴道内互相摩擦,随着白色的奔流直接注射到孕育生命的最终场所。

这,这到底是……?

令来不及多想,便又因突如其来的刺激缩了缩脖子。

原来是磐石的消失,肉茎顺势取代它的位置。此刻正直勾勾的抵住子宫颈,尽情抽搐,溅射着浓厚的精浆。

子宫久违的被顶起,比起快意,反倒是痛感第一次占据了上风。

令清晰的感觉到,软瘪瘪的精囊正好贴住自己的阴唇,肉茎之上,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也因为距离的拉近,有一遭没一遭的挑逗着膨胀的阴蒂,惹的令忍不住屈腰后退。

而眼前这具全靠本能驱动的肉体,却将这一切理解成欲拒还迎的邀约,反而扭着腰,似乎想将精囊也一并送入其中。

“呃……”

白色的洪流愈发凶猛,甚至随着肉茎的推进,也有部分白色、透明互相交织的淫水溢出。

这变是两人交合的终点,换做平时,令绝对会为自己能在最后关头保有意识而自叹,可那股灼烧般的颗粒物顺着洪流,完全进入到子宫时,令悬着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她分明感觉到,那些颗粒物也被溶解,彻彻底底的与精华融为一体。

本能告诉她,那些东西并非凡物。尽管自己无法反抗,但面对身体上的异变,令多多少少还是会关注一下。

肉茎依旧抽搐,但自包皮之下的喷涌渐缓。小腹则是一如既往的臌胀感,但在礼服不留空隙的包裹下,至少自外看去,还算平坦。

令终于能喘上一口气,只是自己依旧被陈先生钳住,被迫着侧身。这个体位,无疑让腹部被压的更加难受。她不由得想踢一踢这个满面春光的男人,只可惜被夹在两条肉腿中间的双脚却酥麻的毫无力量。

陈先生似乎在春梦中,不停晃着腰,继续享受这毫不保留的包裹感——尽管它已不像最初那般坚挺。

好在,该有的贤者时间,他还是具备的。待到意识缓缓恢复,陈先生抖着脸颊上的肥肉,一如既往的冲令一笑。

她早已习以为常,但偏偏觉得这男人今天笑的格外诡异。

下体肉茎旋转着,似乎有外拔的迹象——与之一同向外的还有那填满每一片肉褶的浓白。那颗青筋密布的肉棍,就像是个在抽走空气的活塞,就连被精华灌满的子宫,也因为它的外拔随之干瘪下去。

砰!

声音清楚的让令眉毛拧紧,尽管礼服第一时间开始修复,却依旧没能收尾的阻暴风雨向外溢出。

那两只大手,终于没有抱的那么用力,令连忙挪着小脚向后划去,拉开适当的距离,仰躺在另一角小口小口的呼吸起来。上半身的压迫感终于能平均的分配到每一个关节,子宫内堆积的精华也随之传来搅水声、

尽管依旧无法动弹,但对习以为常的令而言,则要显得格外轻松。

隔着帘幕,她能看到天花板上白炽的光,离的很近,但自己却无法伸手将其抓握,又是何等悲哀?身下的被褥,无法避免的被浸湿不少,令毫不在意,和这些外物相比,显然是自己要来的更加肮脏……

心里依旧空落落的,她正想方设法的在心里感慨几句,却没想到一只突然拍下的大手不偏不倚的击中了自己的腹部。

“呜……?”

这一下,直接拍的令双腿都快翘起。精华虽泄出了一点,但绝大部分依旧被及时修复的礼服牢牢封锁在子宫内或穴道中。

腹部的翻腾让令咬牙切齿,却没想到突然起身的陈先生一把捧住了自己的脑袋。那张胖脸近在咫尺,眯起的小眼睛好不掩盖外泄的春光。

“我知晓你也十一个兄弟姐妹,那可曾有过子嗣?”

嗯?子嗣?荒唐至极……

令在心中冷笑一声,不予回复——当然,下巴被扬起,后颈也被无法动弹的手指戳的死死的,想开口根本无能为力。

毫无疑问,这是个惹人发笑的问题。半载的翻江倒海,自己从未有过身孕,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自己似人非人,虽是“令”,但也是它的一截碎片。倘若真能诞下子嗣……想必早已被司岁台碎尸万段。

陈先生毫不在意,继续拍着令鼓鼓胀胀的小腹。

“你可知北方邪魔?那可是好东西,我花了大价钱才采购到的。”

“——同时也是送你的一件礼物。”

令不由得想起了被精华冲散,在子宫内沉浸的磐石碎片,嘴唇开始颤抖。

难,难道说……

她吞下一口唾沫,试图从陈先生脸上找出一点破绽。却没想到,对方毫无掩藏的继续说道:

“庆贺吧……从此以后。你将诞下,独一无二的血亲。”

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将令体内残留的快意一扫而空。

呃……?

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心里莫名的恐慌起来……

她突然感觉,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作祟,止不住翻腾起来。

然后,瞬间向着喉咙逼近。

——————————————

——受孕。

对令而言,绝对是耳熟能详但又十分遥远的词汇。

作为它的碎片,看似为人身,实则与周遭的万物截然不同。诞下子嗣?更是无稽之谈。用现代的学术来说,那被称为生殖隔离。

当然,在此之前令也从未因为一时兴起而去尝试,只是冥冥中有这种感觉。而且,自从被绑以来,无数次的狂风暴雨也很好证实了这一猜想。

——前提是不受任何外力的催化。

纵使是令,对域外的邪魔也只是略知一二。它们的真面目,亦或者会对人体产生的异变,也没有做出深入的了解。

而现在,那个男人便是将一块特殊炼化过的邪魔碎片给打入了自己的子宫内,与激流的精华融为一体。

直至今日,令依旧没能忘却那个时候的骇然,以及胃中止不住的翻云覆雨。

自己竟要为那个混蛋诞下子嗣?荒谬至极……

她甚至表现的比刚被捆缚时更加急迫,明知这具被捆仙绳所缚的身躯早已失去能耐,却依旧铆足力气,与全身上下的束缚对抗起来。

最初阶段,身体还未出现异常,令还抱着那丝微乎其微的希望;纵使自己连连呕吐,她也只是当做长时间被拘束而导致的身体不适;可当隆起的小腹已初见起形,最后的侥幸也随之被戳破……

无边的苦涩湮没了令整个心间。再也没有什么事物能戳中她的神经——即便被按在床上蹂躏,也只是顺着本能,如同机械般发出呻吟。

至此之后,太后大酒楼,令再也没去光顾,也未再作过一首诗歌词赋。这间维多利亚风格的雅阁,俨然成为了令最长待的空间。

闲暇之余,她会挪到窗边,静静的倚在上面,放空脑袋,就这样感受着夏风的温度。倘若手臂被压疼了,便交换姿势,将一侧的肩膀倚在上面。

有的时候,风吹的大了,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倒是能勾勒出自己初有规模的腹部。唯有这个时候,令总想着去抚摸一番。

——可惜,严苛的反手观音缚让她连活动手指的资格都没有。

她有些难以描述这个感觉。毫无疑问,自己表面虽无动于衷,但早已对那个男人恨之入骨。对他的一切,包括住宅,妻子等等……也有类似的情绪。

——但对腹中的孩子,更多的,反而是一种迫切。

这可真是奇妙,千年的时光,令还是第一次有过如此感受。

与令相反,陈家上下欢喜连连,如过节般张灯结彩。甚至大设宴席,款待诸多来宾,以告尚蜀此等喜事。

就算是在床上一向粗鲁的陈先生,也开始为腹中的孩子着想。两人同房次数骤减,更多的时候,他更愿意去找其他姨太太——除非有的时候,实在垂涎令的肉体。

——当然,他可不愿就这么看着花园保持空荡。

必要的小玩具不可或缺,相比直挺挺的硅胶棒,小巧的跳蛋无疑是更好的选择。虽无法将每一缕肉褶展平,但也不过太过深入,将正孕育着生命的子宫顶起。

令自然也无法高枕无忧,塞入其中的跳蛋不止一颗,大大小小的震动也时停时起,毫无规律。有的时候,两颗跳蛋在半夜三更开到了最高档,丝毫不逊色硅胶棒的震感,总会让毫无防备的令在床上来回扭动起来。

那位总是穿着鱼尾裙的结发妻,甚至一度亲切的将令拉到床边,喜极而泣的说道:

“姐姐这肚子不争气,就是我那其他三个姊妹,也只是酒囊饭桶。如今有妹妹在,陈家的香火,可算是有着落了。”

随后,她强拽着令来到其他房间,指着分娩台说道:

“你瞧瞧,老爷待你可不薄呀。那可是哥伦比亚的高档货,价格不菲,一定能祝妹妹你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姐姐我,也一定请到城里最好的接生婆来。”

类似的祝福,陈先生其他几个妻妾也纷纷送上,令只是轻描淡写的表示了谢意——双方心里的情愫大家心知肚明,只是谁都不愿捅破这层窗纱。

自那以后,陈家便开始忙碌。府内的侍女们也疲于奔命,除了几个别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再也不见其他人——就连总爱歪腻在自己身边的陈先生,也逐渐彻夜不归。

可笑的是,由于自己一直被绑在府内,就连这个硕大家庭营生的根本,令也不得而知。

当然,她也无意去打探。

令本以为,自己只是一介被绑来的阶下囚,又不被允许使用双臂,自然也与这一切无缘——直到有一天,一筐沉重的铁箱被几个侍女抬到了自己房间。

没等令开口询问,缓缓踱来的贵妇便开口解释道:

“这是老爷花大价钱从哥伦比亚运来的。五妹妹,专门为你定制的。”

“谢谢夫人特意派人送来。”

令点头表示回应,脸部的线条依旧冷淡。贵妇难得来一次,肯定不会放过折磨自己的机会。至于这个铁箱又有何用,令并不在意。

“老爷亲自吩咐我,一定要由我亲自监督你穿上。”

穿上?

令第一次正眼瞧向那个铁箱。棱角分明的哑光方块让它与房间的色调格格不入,与其说放置锦帽貂裘,倒不如用来藏匿军火武器更加合适。

贵妇很快用行动打消了令的猜想。也不知她具体触动了铁箱的哪一处开关,只听一声极富节奏的齿轮旋转声,铁箱竟在众目睽睽下缓缓立起!

原本平整的金属面翻转又折叠,眼花缭乱的金属零件开始重新排列。原来内部根本没有叠放任何衣物,或者说内外均为一体,整个箱体都是可供变形的结构。

等令反应过来时,那个金属箱,早已看不出原本的轮廓,而是扭曲成一种诡异的,酷似二足站立的骨架形状。

令有些难以评价它们的模样。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可以将它分成六个部分:

中间酷似被抽离血肉的人体颈椎骨,四支纯粹由金属制成的义肢,以及宛如项圈的道具——与一块全包式的口枷连在一起。六者之间有金属制的传送带连接,同时垂下几根酷似电线的长条物,确实带点哥伦比亚的科技感。

脊骨扭曲的有些诡异,甚至特意与项圈以及空荡荡的义肢错开。那奇怪的体位甚至让令好奇起来,甚至不自觉侧身,从其他角度来观察它的全貌。

它确确实实向后歪去一个身位,甚至弯成诡异的扁平型。如果说,项圈与义肢所在的位置刚好能套住一个人的四肢与脖颈,那么这根“脊骨”,想必只能贴上人体的背部。

——不,或许这才是它的真正用途,作为中枢来控制其他部位。

“五妹妹也知晓,如今陈家忙的不可开交,侍女也被支去干活。老爷更是日理万机,忙的焦头烂额。我们本家人,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令确实想回以一句“与我何干?”,但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依旧默不作声。

“我也听闻,五妹妹游历炎国各地,颇有见识。所以也特意向老爷提议,专门委托哥伦比亚的一家大公司,打造了这副外骨骼。也不枉妹妹的这番学问。”

一边说着,贵妇在令身边坐下,扫视起琳琅满目的家具。

“雅阁固然光鲜亮丽,但总有疲乏之时。妹妹何不出门看看,以解心头之忧?”

“更何况,如今时日尚早……现在那些学者们有言,适量的运动有益健康。妹妹也一定希望小少爷在娘胎中长的更壮实些?”

不得不说,她确实是谈话的好手,想必也是搬出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才让陈先生花大价钱定做了这副外骨骼。

于是,她没能令点头同意,便招呼着侍女将伫立的外骨骼启动。

齿轮的摩擦愈发凶猛。令本以为,自己会被那群手忙脚乱的侍女给搬走,强行安放在骨架的中间,却没想到是五六条酷似绳镖的银绳率先从外骨骼上射来。

它们来势凶猛,令又无手可用,脚上甚至锁着镣铐,何来闪躲?

脖颈先被缠住,试图将令从床上直接拽起。其余几根银绳紧随其后,其中一根围绕成圈,自下而上套在了胸部上方。

糟糕!

她第一时间想起肚中的胎儿,身体本能后仰而去,以免腹部遭受直接的捆勒。只是,在双手被缚的前提下,令又有何资本与那些绳索对敌呢?

眼前一圈圈密密麻麻的银绳即将把自己困住,令急中生智,连忙伸出了双脚。

她可是第一次感觉自己竟有如此体力,轻而易举的将套着镣铐的双脚举到了半空,刚好与迎面扑来的绳索撞在一起。

直到这时,令才发现这些绳索的尖端处,都附着着银色的芯片,正是因为有它们在,才导致快速挥舞的绳索呈银色。

下一秒,绳索突然乱舞,每一片芯片也是尖利如刃,竟轻而易举的破坏了铁链!令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缠住了脚腕,径直朝那边拖走。

真想不到,那副骨架竟会有自动捕获目标的功能。

与此同时,藏匿在令礼服之下的捆仙绳也久违有了动静。

“嘶啦”一声,紧裹上身的布料再次被撕开。不同于此前小规模的损坏,这一回更是彻彻底底的将大片春光暴露。

在她身后,维持着反拜观音姿势的双臂也暴露在外,依旧纹丝不动,只是在外围多了几圈金属绳缠绕。至于双腿……令惊讶的发现,由捆仙绳螺旋缠绕而生成的包夹感已全然不在。

解开了?

双腿正随着拉扯毫无规律的摇摇晃晃。令有心将它们抬起,只是长时间的捆勒导致肌肉依旧处于无边界的酸胀感中,哪怕没有被骨架上的金属绳勾住,想活动也是痴心妄想。

下一秒,捆仙绳再次有了动作。

软软下垂的小脚,竟被突然拽住,金色绚烂的光直勾勾咬住了脚腕,毫不留情的向上吊起。

小腿肌再度绷紧,两条大腿也被那股无法反抗的力量向后生拉硬拽,硬生生让令隆起的小腹更进一步向前挺出。

她扭不过头,只能透过地上的影子,看到绳索正在自己的双腿来来回回翻飞,竟在对折的大小腿外死命的缠上一圈又一圈。

咔嚓,咔嚓……!

膝盖骨摩擦的声音尤为清脆,纵使长时饱受紧缚之苦的令,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重新收紧的捆仙绳每绑上一圈,她就分明感觉自己的大小腿更紧贴一分。到最后,互相折叠的大小腿再也不留空隙!

套着高跟鞋的双脚也未能幸免,从鞋底绕过的绳索径直将脚面向上拽起,硬生生嵌在臀肉当中。

虽是驷马,但在此之前,并未有多余的绳索去将双腿并拢捆缚,导致对折的两腿间留下了肉眼可见的缝隙。只是由于绳索捆的实在太紧,以至于从从正面看去,令像是被直接砍去了小腿。

还没等令适应大小腿反折的压迫感,周边挥舞的金属绳便已强行开始安置工作。

膝盖被迫向下,刚好抵住两支义足。同时有向上缠绕,带有芯片的金属绳加固,让令稳稳当当的落在上面不再晃动。

呈背脊状的中枢控制器也在这个时候贴了上来,捆仙绳先是牵着双手分开一道缝隙,待到它从中钻过,贴上背脊时,绳索随即又顺着手臂上勒红的勒痕游走,将她重新捆成原先的姿势。

两侧的义肢也有了动作,先后被金属绳向内拽动,恰好勾在令反扭的肩膀上。与此同时,项圈也在这个扣上了脖颈。

量身定做的半包金属面罩紧随其后,内层不仅嵌着硕大的口球被迫撑开上下颚,就连半边鼻梁,也被面罩紧紧的涵盖在内。若不是内层还有两个小管通入鼻腔,及时供给着新鲜空气,只怕没几分钟,令便会败给缺氧造成的昏厥中。

好在项圈扣的并不算紧,呼吸没有遭到进一步限制。只是自己被箍的无法低头,后颈也随时随地维持着被指甲戳中的感觉。

身上那几片残缺的布料终于开始修复。它们并未同之前那边紧贴着令的每一寸皮肤,只见一道流光闪过,碎布瞬间化作一袭布帛羽衣。

宽袍长袖,颜色素净,也与令白皙的皮肤万般搭配。

袖子长的夸张,连着手掌一同覆盖。只要义肢不随随便便抬起,宽大的袖口同样也遮掩手臂的真相。

下垂的裙摆直至脚踝,即便两侧仍有开叉,但夸张的大裙摆依旧巧妙的掩盖住了义肢的真相。

而且衣袍本就宽松,甚至就连搁在后背的双臂与极限折叠的双腿,也被遮掩的看不出痕迹。

羽衣之下,金属绳上的芯片已悄然没入肌肤。虽不作痛,但难免还是让令感到不安。但随着义肢固定完成,纵使令再如何扭腰晃脑,甚至无法让裙摆摇曳一下。

这一光景,反倒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贵妇面露喜色。随即摩擦着双腿,笑盈盈的上前说道:

“五妹妹,真适合你。想必如此,一定能帮老爷分忧解难了。”

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根橡胶制成的软棒,蘑菇型的尖端以及冠沟刻画的尤为清晰细腻,四周还有颗粒物均匀分布。

那个形状,令自然熟悉。不正是此前经常折磨自己的性玩具吗?只是相比自己曾经用过的款式,它的长度显然要短上一截。

“妹妹不要见怪,这其实只是个发电器。想驱动这副外骨骼,自然也得需要能源供给,那个能源自然也是……姐姐也是迫不得已。”

令依旧无动于衷,不仅因为自身上上下下的束缚,同时她也很清楚,以陈先生的恶趣味,确实会做出如此设计。

在看不到的身后,裙摆随即被撩起,未被内裤裹挟的臀部就这样出现在贵妇的视线中。而且由于上戳的小脚正与其紧贴,导致臀肉也被挤压的更加饱满。

一根手指不动声色的袭击了穴肉,夹杂的寒意瞬间侵入内部,令赶忙闭上眼。

所幸硕大的口球与封闭的面罩限制住了声音,除了臀部一阵颤抖外,倒没有太多表现。

总是有一遭没一遭被跳蛋折磨的私处仍残留着还未褪去的濡湿,阴唇还在一张一缩,再凑近点,甚至还能嗅到隐隐腥味。

这让贵妇满意的点下头。随即,她扭转橡胶棒,带着笑意将它朝着泥泞的穴内推入。

喷出的水花溅在脸庞,贵妇也不擦拭,只是维持着弓腰姿势,一心一意的关注着两片不断蠕动的阴唇,看它们被橡胶棒撑的变形。

臀肉因此抽搐的更加剧烈,甚至腰部也被带出轻微的颤抖。作为罪魁祸首的她,自然很是享受,内心的愉悦毫不保留的写在脸上。

没等橡胶棒没入一半,贵妇又变本加厉的将它旋转了足足一周,好让上面的颗粒物能均匀的关照内部的每一片肉褶。

水花逐渐凶猛,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内而外溢出的温度。

若不是有自己丈夫的嘱托以及自己需要维持的形象,她真想将这份工作丢给下人,然后站在令面前,看她表情的千变万化。

不知不觉,挺进的橡胶棒已抵住内在的两颗跳蛋,只是还有部分尾座仍悬在外面。贵妇有些不甘,几经犹豫后,竟毫不退让的继续将橡胶棒向内推去!

柔软的肉壁显然不是它的对手,就连埋藏在内的跳蛋也被硬生生向内压去。纵使令早已习惯,这绝对性的压迫还是让她目眦欲裂。

尤其是在那股冲击力的作用下,刚平息下来的两颗跳蛋,竟再次有了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长的悲鸣,最终只在喉咙深处化作泡影。

原本令还能夹紧大腿,在床上来回打滚发泄一下。现如今,自己竭尽全力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难以察觉的颤抖。

这个姿势,甚至要比最初的盘腿缚来的更加傲人!

不要,继续深入了……!

跳蛋越推越近,甚至抵住了子宫,那强烈的震动自然而然的传递到了令最担忧的问题。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无助,心里又悲凉无际,可偏偏“脚步”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至少……至少不要……

贵妇可不会手下留情,纵使橡胶棒已完全淹没在阴唇当中, 她依旧兴致勃勃的旋转、拉伸着那个尾座。

吱——!

突如其来的金属摩擦声让在场的人无不吓了一跳。众目睽睽之下,充当双腿的义肢“咯噔”一下,竟直直的向前迈出一步。

大腿被迫蠕动的感觉也让令不由心头一紧。她甚至感觉,肩膀的肌肉也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

果不其然,当机械的摩擦声再起时,令分明用余光看到,哑光色的双手一顿一顿的抬起。

贵妇收敛住脸上夸张的笑意,一本正经起来:

“妹妹,我们该走了。”

——————————————

令本以为,自己会被那个虚情假意的妇人继续侮辱,会被安排上纯粹的体力活,又或者是某些光凭义肢绝对无法完成的工作,以方便她使用所谓的“家规”来惩罚自己。

果不其然,自己被对方生拉硬拽到了一艘船上。

已是入夜,贵妇随即告别了船舶的人马,在几名侍女的簇拥下返回了陈府。至于令,自然被安排到了船上。

搬运货物、设备保养,亦或者煮水烧菜……这些统统没有。

船舶并无特殊,甚至只是炎国常见,用于短期运输的复古款式。可在上面工作的人,却清一色身着黑衣,腰悬佩刀。他们干练的有些诡异,甚少交流,某些日常中必要的对话,也简化成一个动作,或者一个眼神。

对于令表面上的身份,他们自然知晓,在毕恭毕敬的叫了声“五奶奶”后,便将其安排到船篷里休息。

至于隐藏在羽衣下的拘束,自然瞒不过他们的眼。也不知是出于素养,还是其他原因,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提起。

船舱内倒算空敞,虽配有桌椅席位,长时间的直立也导致膝盖隐隐作痛,大腿也是无法避免的轻微抽搐起来。但出于外骨骼的限制,令所有的动作都违背了自己的本心,到头来只能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角——当然,她真正的双腿被极限驷马对折,想坐下也是痴人说梦。

被橡胶棒强行撑开的私处隐隐作痛,跳蛋的震动虽已不在,但酝酿的潮水并未褪去,有几滴还未风干的蜜液顺着橡胶棒的尾座悄然滑落,消失在木质结构的船甲上。

或许那几个黑衣人早已注意令的窘迫,但出于职业素养,并未直接点破。

正当令设想贵妇安排此行的目的时,一个黑衣人撩开了船篷的卷门。

率先被搬进的是几个崭新的皮手箱,随即是一些生活上的必须用品,正当令闭上眼准备养神时,视野中突然多了一抹鲜亮的金色。

准确的说,那是一缕垂下的发丝。

令的视线瞬间凝固,不仅仅因为这是炎国很少能看到的发色,同时也因为……它的主人,正被一个黑衣人扛在肩头。

那是一位卡特斯姑娘,略带青涩的脸庞俊俏秀美,却又不像是软玉温香的大家闺秀;身材也发育的玲珑有致,一袭短衣短裤搭配着过膝的黑色长袜,又让她多了几分干练。

——若是没有这密密麻麻的绳索加身的话,想必会更让人赏心悦目。

是的,这位被扛在肩头的卡特斯姑娘并非自由之身。粗实的棉绳一路从脖颈缠到脚踝,毫不吝啬的捆了个结结实实,搁在身后的双手更是被交叉捆缚,向上吊起。虽远远不及令,但也绝对是极为严苛的绑法了。

姑娘意识尚存,仍在黑衣人肩头疯狂扭动,被棉布包裹的小嘴正急促的传出“呜呜”声。可她手脚被缚,又怎可能是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还没挣扎一会儿,她便被直接按到在地,随即迎接她的,便是暗无天日的手提箱。

这一光景,看的令也不由得心头一紧。她这才明白,这艘其貌不扬的小船,竟是那个劣绅用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想必那取余几个手提箱里面,塞着的也是一些被绑架的良家妇女。

她又想起了那位黎博利少女,曾经何时,自己也听到了她歇斯底里的求救。

只恨自己假戏真做之余,又粗心大意,最终导致落得如此下场……

宽敞的船篷又只剩下令一人,船舶开始加速。四周的嘈杂声逐渐归于泛起的涟漪,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令无言的独立中央,再一次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倍感愧疚。

如果说……真的能人什么人察觉到这边的异常,愿意拔刀相助就好了。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又让她情不自禁将视线下移。

出于外骨骼的限制,令此时昂首挺胸的有些刻意,尽管腹部已初现轮廓,但高耸的胸脯也截断了自己的视线。

他……在踢我?

令眨了眨眼,有些难以置信。

是错觉吗?

她又忍不住试图伸手去抚摸,但回应自己的只有肩胛骨带着酥麻刺痛的灼烧感。

毫无疑问,这是自己的孩子。

……同时,也是他的。

她看向那几个手提箱,恍惚中,仿佛又听到了蜷缩在内,姑娘们的模糊呻吟。

她们平白无辜,却被那个荒淫好色的歹徒给盯上,最终只能沦为陈府的奴隶……

这个孩子,在这一家人的熏陶下,无疑会复刻那个劣绅的老路。让他降生,无疑是个悲剧,对整个尚蜀,都是天大的灾难。理应来说,自己应当想方设法将他断送在腹中才是。

可越是这么想,一种揪心的束缚感便会瞬间扼住令的咽喉,甚至比这身严苛的拘束更加难受。

呵……自己是在同情他吗?同情这个孩子?确实,这是自己的骨肉,爱惜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那些被污了清白,剥夺了自我的少女们,难道不更值得同情吗?

面罩之下,令的表情更加苦涩。

所谓的大局,明明摆在眼前,可为何又犹豫不决?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性感?

落于心底的泪珠最终只会给令一人带去哀凉,她想就此躺倒放弃思考,可金属的义肢连半步都未曾挪动……

夜渐深,灯火将熄。呼啸作响的晚风更加急促,黑幕包裹了整个尚蜀,几个黑衣人坐在船头,逐渐放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一记更加尖锐的风声毫无预兆的响起。令率先听出,那是利刃的破空声,而且直至这艘船而来。

难道说,是有哪位正义侠士出手相助?

那一剑,似乎直接将船头斩断。整个船体也因此剧烈翻滚,船篷用于遮风挡雨的帘布更是直接掀飞,涌入的河水瞬间没过双脚。

令不由得担心起那几个堆叠在一起的手提箱,自己的“双脚”虽纹丝不动,但至少她还相信,凭陈先生对自己的情愫,绝不会让自己命送当场。

至于那几个被塞入手提箱内的姑娘,或许是重要的肉货,但谁又知道那几个黑衣人是否会尽忠职守到带着她们逃出生天呢?

船篷外,也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敌袭”,整个船甲的脚步声瞬间混乱起来。

破碎的帘布恰好让令正好能看到外面的光景。她本以为那几个黑衣人训练有素,至少会是一场恶战,却没想到它们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抽出,便被纷纷打落船头。

清脆的落水声不禁响彻湖面,同时也在令心中泛起。

来者的实力,竟远超自己的想象!

得以于朦胧的月光,令终于看清那道跃到船上的身影。

一位年轻的埃拉菲亚女性,手持长剑,伫立船甲毫无动摇,高挑的身段不逊色周遭的糙汉。

只见她身着黑色的无袖连衣裙,大胆的露着双肩与锁骨,短短的一截裙摆也刚好没过腿根。也不知是否刻意为之,两腿搭配的皮靴也一长一短。其中短的那边,还有腿环装饰。

女子的容貌也与这清凉打扮相称,黑发及臀,面若刀削,纵使拧着眉头,清秀端庄的五官依旧吸引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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