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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小妾的令,与逐渐适应的拘束生活(续),4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3 08:29 5hhhhh 2810 ℃

她像是从某场戏曲中走出来,正应女侠之姿。尤其是那双坚毅的寒眸,更是嫉恶如仇的写照。

回过神的黑衣人已将她团团围住,周遭也有不少木舟飞速向着这边驶来,上面是清一色的黑衣人。看来那个色胆包天的幕后黑手,在这方面的安排上确实没少费心机。

剑光再次闪过,倒下的却是蜂拥而上的黑衣人,那些看似彪悍的壮汉,在这位埃拉菲亚女侠面前,竟连一个照面都撑不过去。

令不由的再次评估起这位侠客的身手,隐隐约约甚至觉得她的剑法有几分眼熟。但此刻已不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

这个瞬间,令突然感觉,那个早已被自己放弃的希望,又重新在面前闪烁,触手可及。而且,那些被装入箱内的良家妇女,同样可以得到拯救……

她伸出手,宽松的袖袍滑落眼前,飞舞的很是漂亮——也是这个本该只存在幻想或是内心的动作,顿时让令惊出一身冷汉。

那必然不是自己被捆缚的双手,而是活动来开的义肢!就连伫立原地纹丝不动的义足,竟也开始带着自己踉踉跄跄的向前冲去。

跳蛋经过片刻的宁静,再一次震动起来,甚至将那根橡胶棒也一齐带动,没几秒的时间,便瞬间击垮了令冰冷的心。

恍惚中,她只感觉自己的脚步突然灵活起来。手臂翻转,抽出一把长剑,径直杀向那位埃拉菲亚女侠。

毫无花俏,势大力沉的一击。

铛!

金属的碰撞声尤为清脆,纵使是被固定在外骨骼上的令,依旧能感受到从义肢传递而来的震感。

原来……那个妇人给自己安排的工作竟是充当这群人贩子的护卫吗?可真是蛇蝎心肠。

接下这一剑的埃拉菲亚女侠也是一脸震撼,瞳孔肉眼可见的收缩。不仅因为这一剑的威力,似乎也因为自己的模样与打扮。

但是,这具受人摆布的身体可不会给予她惊讶的时间,令握剑的手腕突然匪夷所思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长剑自下而上挑刺。

快躲开!

这句隐于心里的呐喊,终究无法突破面罩与口球的封锁。

好在女侠身手矫健,在刀光直逼喉咙时,她手里的长剑,竟率先砍中了令的义肢!随即铆足力量,扫出刺眼的火花。

金属的断肢应声飞落,保持着握剑姿势直直的插入船甲。随着晚风将裙袍吹起,双腿的光景自然被她目睹的一清二楚。

女侠的视线扫过令的双肩,又随即落在扫向裙下颤颤巍巍的双脚。眼中的惊愕,随即化作愤怒!

突然,仅剩的手臂再次向她发起攻击。令有心阻止,只是充当起人肉电池的自己,除了被外骨骼拖动外,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女侠依旧泰然,改为双手持剑。瞬息的闪光甚至快过上一剑!

霎那,无数的金属碎屑横飞。令只觉得自己身体一歪,最终,膝盖处的连接竟应声而断!这具靠机械驱动的身躯,终于轰然倒地!

直直落地的膝盖摔的尤为厉害,接着便是失去支撑的肩膀,痛的令眼冒金星,甚至一度怀疑那几处关节是否脱臼。而且跳蛋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在女侠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这具被嵌在外骨骼中央的身体,竟止不住抽搐起来。

她似乎有心帮自己解开束缚,但周遭袭来的船舶已逼近眼前,一群黑衣人已掏出钩索,对准了这艘即将沉默的小船。

女侠的视线变得更加凝重,想就此退去,可孤身奋战的她并不允许将这里的所有人救走。

她的视线深深的在令身上驻足,思量片刻,最终选择带上几个手提箱,从船上一跃而下。

涌入的湖水逐渐盖过令的脸颊,她抬不起头,只能看着女侠远去的身影逐渐被夜色吞没。令还是第一次满足的闭上了眼。

没错,这样就好……至少请解救那些无辜的良家妇女。

——————————————

埃拉菲亚女侠的见义勇为,无疑让陈家这不可见人的勾当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滑铁卢。收到联络的陈先生,也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纵使以令的心境,也不由感到幸灾乐祸。

而且斥巨资购入的外骨骼也被毁,正当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那熬人的外骨骼后,却没想到陈先生早已准备好了替换件。

自己终究还是被卡在其中不得动弹,昂首挺胸的有些极限。

不过,对此时的令而言,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就像这身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拘束一样,自己终究会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适应膝盖被垫起的感觉。

女侠那一剑,无疑在她阴翳的内心划出炫目的曙光。

令并不认为那位女侠会不做停歇的直捣黄龙,但至少,自己已死的心得到复燃。而且那些被拯救的姑娘,一定会给予陈家最大的控诉。

相信再过不久,自己也能再见那位女侠一面,能亲口表示感谢……

——只是,所谓的“不久”,比令想象的要短暂的多。

翌日深夜,在贵妇的指挥下,重新活动开来的义足便强行拖动自己,来到了一处隐藏的根据地。

在那里,令见到了那位素昧平生的女侠。

她还是身着那袭清凉的衣裙。只是比起裸露在外的肌肤,密密麻麻的绳索要更加引人注目,而在她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熟悉的肥胖身躯。

那一瞬间,令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赶忙用力闭紧双眼几秒,再度睁开。

——事实没有任何改变。女侠依旧一言不发的跪倒在地,向前探出的脑袋恰好深入陈先生大开的腿间。

这个角度,令能看到女侠平行托在身后的双臂,以及被绳索捆勒而更加凸出的双峰。

跪地的双腿同样没有并拢捆缚,但也不像自己一般折叠的如此极限,只是膝盖被脚腕延伸的绳索拽的曲折,强行维持着跪地姿势。

令有些难以置信,这位剑术高超的女侠,竟会遭到生擒?

再向上一瞧,那袭漂亮的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浸的发亮,面色红润的有些诡异,五官依旧标致端正,但充斥着媚意的双眸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凌冽。

更让令难以置信的是,女侠并非被单纯的放置。坐在她面前的陈先生,早已脱的一丝不挂,挺立的肉茎恰好对准了她的朱唇贝齿。

吸吮与吞咽产生的水声是如此清晰。哪怕垂下的发丝挡住了部分画面,女侠主动含住巨根的模样,着实看的令目瞪口呆。

那个表情,令在同自己一起绑来的黎博利少女脸上见过。那是对在早已失去自我后,对雄性的饥渴,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一日之隔,到底发生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位见义勇为的侠客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直接沦为了他人的胯下玩物?

而在另一边,那位得救的金发卡特斯姑娘,竟也被绑回了这里。身上的绳索只多不少,被垂下的铁链吊在半空中无法动弹。其中,双腿更是被充满恶趣味的以“M”开腿的方式强行吊起。

值得一提的是,卡特斯少女原本干练的服装也被扒下,但也并非一丝不挂,而是被强行换上一袭藏青色的旗袍,她的双腿便是从裙摆两侧的开叉处提起。

短短一天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纵使事实正摆在眼前,令依旧瞪着双眼难以置信。

这厮,难道还藏着其他法宝不成?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顷刻间便被击个粉碎。而那些粉碎的希望残片,无疑化作更加锋锐的刃雨,尽情刺在令的心头。

若不是自己一切的动作皆在外骨骼掌握,她真想就此仰倒而去。

渐渐的,水声愈发清晰,甚至空气中都多了一丝甘甜。陈先生不合时宜的笑着,得意的叫人不适。尽管令明白那个笑声并非针对自己,却依旧像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捅穿了自己的心脏。

“——呜!”

一声短促的悲鸣随即被翻腾的口水淹没,陈先生兴致更甚,以至于两手并用,拽起女侠的脑袋,几乎粗暴的往两腿间送去。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绯红,半睁的双眼仿佛蒙上水雾,但舌尖与双唇依旧努力蠕动,更加主动的,青涩的将肉茎含在嘴里。

令在心里一阵默哀,无奈闭上了眼。

两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光是肉体的碰撞声都足以让人面红耳赤。最终,一阵清脆的滋水声下,这场不堪入目的交汇终于迎来谢幕。

——但是,很显然,陈先生并不尽兴。紧接其后的脚步声便是最好的答案。

“小兔子~”

听的出来,他正向着那位被吊在半空的卡特斯少女走去。

令紧闭双眼,视若不见。但少女哽咽般的怒斥,以及陈先生的戏谑让她无从逃避,仿佛为令千疮百孔的心又补上一枪。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这副面罩在限制自己的呼吸及语言功能后,同样也能听觉也一并封锁。

两人的身体似乎贴在了一起,铁链的晃动声是如此清脆。渐渐的,少女的声音开始歇斯底里,悲鸣声渐起。

空气里弥漫的甘甜愈发浓烈。令突然察觉,这具本就敏感的身体,竟随着少女痛吟的潮涨潮了而开始澎湃。

于此同时,伫立的身体突然颠簸一下!

这可不是光凭挣扎就能带来的效果,她分明感觉顶着膝盖的义足有了动作,当令再次睁开双眼时,竟发现自己已被带来了少女的身后。

那袭藏青色的旗袍下摆已被撩开,卷入手臂上的绳结中——罪魁祸首自然是镶嵌在自己肩膀上的义肢。

由于旗袍本就采用了大开的高开叉设计,被这么一掀,少女臀部的曲线也一览无余,偏偏另一侧的义肢也没有闲着,就这么直勾勾的扯开了她的内裤!

——至于陈先生,虽一丝不挂的站在卡特斯少女的面前,却罕见的没有下手,似乎在等待某种契机。

令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并非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被带到此处,那个笑里藏刀的妇人不仅要在肉体上给予自己最大的折磨,甚至连精神层面也不肯放过。

偏偏在羽衣的遮盖下,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着都像是自己在主动进行,这也是让令最难以接受的一点。

跳蛋又在此时有了动作,强烈的震动让令无从闭眼,被迫将那淫秽的“M”开腿映入眼帘。

腹部突然变得火热,一阵眩目的粉光流过,原来是那个纹章又有了动作。那一刻,原本让令一直觉得难耐的膝盖摩擦感,仿佛都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快意。

义肢再次行动起来,目标并非是少女裂开的阴唇,反而是回钩向身后。这回轮到自己的裙袍被撩开了,义肢冰冷的触感先是戳中向上翘起的大拇指,随后才顺着夹紧的臀沟向下游走,直取那根没入私处的硕大淫棍。

不,不要……!

令似乎察觉到了,睫毛都止不住抽搐起来。但那两截机械手指依旧毫无障碍的长驱直入,确保阳具的底座被扣住,就这样来回旋转着,将它拽出。

呜……!

令瞬间瞪直了双眼,那一层层颗粒物经由肉壁划出时,晴天霹雳般的刺激几乎让这具被固定在外骨骼上的身体为之一颤。

似乎有水花从裙下滴落,令的耳边只有轰鸣一片。偏偏自己的呼吸都在这套装备的管辖中,缺氧造成的头昏眼花几乎让令昏厥过去。

义足又带着自己颠簸了几步,夹在指尖的阳具,似乎也在对着某个腔穴进进出出,卡特斯少女断断续续的悲鸣近在咫尺。

口腔?还是下体?不,已经不重要了……

对不起……

无声的歉意唯独令一人能听见。如果自己真的又资格操控这对手臂的话,她宁可将其重新塞回原本的位置。

跳蛋的震动持续高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强烈,就仿佛少女身上的刺激,都原原本本的反馈到了自己身上。意识,也逐渐在那波涛汹涌的快意中迷失……

她看到了一道眩目的粉光,自然是从腹部照出。令分不清,最后伫立在面前的弦惊,是让人后怕的噩梦,还是确确实实发生的现实。

那一夜,无疑是令挺过的最难熬的一晚。

——————————————

陈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见不得光的勾当依旧悄然进行,只是夜间运输货物的船舶上,多了一位带着金属面罩的蓝发女子。

也没有人再记得,这个长年被拘束着,由外骨骼代替肢体动作的蓝发女子,曾也是让司岁台最为头疼的存在之一。

浮生若梦,哪怕是令本人,也已忘记这种日子持续了多久。问自己何所思,脑内依旧空空如也。

这具坚挺的外骨骼,俨然成了框住肉身的最后囚笼,自己仿佛坠入了深不可测的沼泽,无法享受床铺安稳的入眠,甚至每一步、每一步抬手,皆在这对夫妇的掌控之中。

等令回过神时,自己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就连宽松的裙袍也被撑的鼓鼓当当。这份“工作”自然停了下来。自己终于摆脱了那副磨人的外骨骼,取而代之的,便是自己之前见识过的,来自哥伦比亚的另一项高科技。

——附带拘束效果的分娩台。

捆仙绳又一次将令的双手捆成了极限的直臂式,包裹在皮革制的单手套内,与台上的凹坑紧密贴合。

四面延伸而出的皮带进一步将身体加固,双腿也向外分开单独捆缚。这具身体,仿佛被某种充满粘性的胶水给粘在上面,丝毫不得动弹。

多亏分娩台自身的设计,令的上半身被抬的略有倾斜,终于让她看到了自己隆起的腹部。

裙袍虽盖在上面,但纷纷随着重力向两边垂落,只留一层素布盖在上面,圆圆滚滚,里面像是裹了着一颗足球。

裙摆比预想的更加轻薄,不仅肚脐的轮廓清晰可见,就连刻印在上面的纹章,也隐隐散发着粉色的光芒。

私处的玩具被摘除的只剩下两颗跳蛋,时不时虽会掀起浪潮,但震感远不及当初。口腔当然不可能放过,甚至为了弥补私处的遗憾,陈先生再次选用了不适感更强的深喉口球,直挺挺的将喉肉扩开不止一寸。

除了会有侍女每隔一小时前来清理外溢的口水与蜜液外,其余时间,再也没有人会与这位待产的孕妇见面——纵使是那位想方设法使坏的妇人,也安分起来。

像这样看着自己的腹部,看着它越来越大,便是令唯一打发时间的方式。

——直到某日,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力量自内而外的踹的腹部一动,才终于换回了令早已被泥潭包裹的意识。

她分明感觉到,自己腹中的生命正向着自己发起呼唤。

那个瞬间,仿佛有一扇门向自己打开。迎面袭来的风并不阴冷,反而柔和的将自己死寂的心唤回一丝生意。她有些难以描绘当前的情绪,百感千愁在心里不断交织,互相啃咬,随即又被一双轻柔的小手推开。

然后,那双手,便随着风,逐渐抱住自己的脸颊,从下巴到额头,都被那细嫩的手指轻轻抚摸。

令分明看到了,一张纯真的小脸近在咫尺,对着自己甜甜一笑,然后消散在柔风当中。

没等她顶着口腔的压迫发起呼唤,反而是两行泪水率先滑落。

那一晚,令做了一个长梦。

自己依旧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但在向后反扳的肩膀处,赫然多了一对金属义肢,就和此前装备在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试着控制它们,两只义肢也回应了期待,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动开来——正如自己天生的手臂那般灵活。

令没有试图去崩断绳索或是皮带,而是径直摸向自己的腹部。

指尖反馈的手感依旧真实,胎儿的存在导致整个腹部都充满了紧致感。手指轻轻的向内戳去,反而是一股自内而外的力量反击而来,随即又接二连三的抽动几下。

他真的再动!

自从被绑以来,令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到喜悦。她想撩开裙摆细细观察,只可惜捆住双腿的皮带,将裙摆也一同裹挟在内。

那是自己的孩子。

无论之后是否会重复罪恶的一生,还是会遭到万人的唾弃与谩骂……如今,令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平安的降生于世。

往后的日子,虽依旧浑浑噩噩,但令不再感到麻木。顶着下体毫无规律的跳蛋震动,她终于将时间熬到了待产日的前几天。

陈先生第一时间赶回了家。看的出来,他对这个即将出世的孩子,也是关怀至极。

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与令单独相处的那个晚上,这只刚饮完庆祝酒的禽兽,又忍不住宽衣解带,将挺立的巨根,对准了前方被迫分开的双腿。

毫无疑问,那对大手也抱住了这圆鼓鼓的孕肚。陈先生挺起自己油脂过剩的腹部,竭尽全力的让两者贴合。

她想呵斥对方住手,反而被推搡的更加粗暴。宫缩的阵痛提前到来,令被绑着的身体止不住抽搐起来。

那与绳索勒缚感截然不同的体验,仿佛有一股力量,正拽着自己的挺起的孕肚向下拉扯,撕心裂肺的痛!

陈先生甚至变本加厉的将半边身子压上前,令那颗悬着的心无疑提到了嗓子眼。挺傲的腹部继续逼近,两团硕大的肉球也几乎挤压的变形。腹内的胎儿,也仿佛在苦苦挣扎。

被深喉口枷堵塞的喉咙深处,泛滥的口水正不断翻滚,时不时从嘴角溢出。

肉茎再次挺进,挤出的附带了毫不畅快的痛吟。

那并非吃痛或是受刺激的产物,纯属是令单方面的哀求……为了腹中的孩子,她竟主动展现了自己最卑微的一面,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至少这一次……请先放过自己。

——然而,罪孽的当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陷入了与孕妇交合的疯狂。

眼前这具环肥燕瘦的酮体,在雌性激素的刺激下,变得比曾经更加柔软丰盈。尤其是那对被捆仙绳紧勒的饱胀双峰,在粗暴的推搡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脱,新鲜的乳汁早已将整片胸脯浸的发灰。

深吸口气,还能嗅到那让人心旷神怡的奶香味。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起来,心里最为泛滥的雄性欲望,无疑被激发到了最大。

“哈哈,哈哈……!”

唯有男人狂暴的笑喘不绝于耳,令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睁着双眼,视野里,只有一团黑黢黢的浪潮不断翻滚,透不得光。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一只细嫩的手臂从那片混沌的黑暗中伸出。

男人欢喜若狂的笑声里,突然多出了婴儿的啼哭,如听仙乐耳暂明。腹部又是一阵被拼命下扯的剧痛,连着子宫颈都仿佛被撑开一部分。

痛感压倒性的战胜了快意,顿时吊住了令即将四分五裂的意识。她分辨不出,这究竟是自己的臆想,还是即将而至的现实——混沌中,那只细嫩的手臂,就这样拽住脐带,竭尽全力的与那根试图闯入的肉茎对抗。

终于,令久违的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

坚持住……

我也不能放弃……

拜托了,不要,不要再剥夺我最后的寄托……

下一瞬间,静室的门被推开了!或许是察觉到丈夫的迟迟不归,贵妇终于带着一群侍女前来探寻。

室内的异常终于曝光,那过于冲击的画面,甚至让其中一位侍女惊叫着栽倒在地。还是贵妇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指挥着众人,将压在分娩台上的陈先生拽下。

——只可惜为时已晚,肉茎脱出的霎那,满溢的精华已喷洒而出。它们本该流入隆起的腹部,却随着肉茎的甩动,反而飞溅到了半空,如雨点般洒落。

被绑在分娩台上的女子躲无可躲,发梢、胸口、孕肚,甚至脚踝上都粘上了藕断丝连的浓白。

刺鼻的腥臭迎面袭来,偏偏又夹杂着一丝奶香味。两种味道非但没有互相中和,反而变得更让人作呕。

这群在陈府卑不足道的侍女,又曾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手足无措,甚至呆若木鸡。

纵使陈先生已被贵妇拉出门外,室内的狼藉还是没让她们缓过神,看着浑浊的白色液体从产妇孕肚上缓缓滑落,有几个还未经人事的少女,更是直接捂上了双眼。

房间重回寂静,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被绑在分娩台上的五奶奶留着一口气,隆起的腹部还在轻微晃动。

“五,五奶奶……”

一位胆大的侍女战战兢兢的上前,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她不得不捏着鼻子。

她率先瞄到了令被绳索捆勒成肉藕的双腿,随即视线继续向前。裙袍内的光景自然一览无余。

大腿只会更加丰盈,一截截被绳索挤出的肉丘更是看的人惊心动魄。而在跟前方,那抹藕断丝连的浓白,正如蛛网般连接着两截腿根。

最震撼的远不止此,在那层细密的蛛网下,是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阴唇,此刻依旧保持着开裂状态。因为在那之中,正有几缕毛发隐隐蠕动。

那并非由阴唇一张一缩导致的抽搐,分明在更深处,有什么东西试图从那里钻出。

侍女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连爬带滚的拉开了房门。

“不,不好了……!羊水破了,五奶奶要生了!”

纵使是沉溺于酒精中的陈先生,听闻这话,也不由的脑颅一颤。

他当然记得前几分钟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心里顿时泛起无边的悔意。甚至来不及披上衣服,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全身,晃动着还有白线藕断丝连的根部冲进屋内。

但他还是低估了酒精的影响,没跳几下,脚步便蹒跚起来,分娩台近在咫尺,可偏偏双脚一个打岔,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快!快去请接生婆!”

就连一向从容的贵妇,也急的满头大汗。却又受限于鱼尾裙与脚铐的限制,到头来只能在原地来回小跳。

偌大的陈府,一时之间彻底乱了阵脚。

众人甚至没有注意,躺在分娩台上的当事人,早已被宫缩引起的阵痛折磨的奄奄一息。尤其是在快意褪尽的当下,那刺激性的疼痛来的愈发明显。

——谁能想到这只禽兽突然发起疯,竟不顾亲生血肉的安危,夸张的发泄着欲望?多亏令远超凡人的强健体魄,纵使被如此折磨,腹中的胎儿依旧保留着生命迹象。但也因为这次乱来,让降生的时间,往前挪移了好几天。

他在里面来回踢踹,甚至活蹦乱跳,挥舞的双手双脚正给予了子宫最大的折磨,就像是一台绞肉机,在里面疯狂搅拌。

令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娇喘,也能听到周遭杂乱无章的声讨,如临耳畔,却又仿佛相隔甚远。

那个部位,从未被撑的如此极限,以至于臀部、腿根,都被硬生生抬起,被收紧的皮带勒的通红。

宫缩的间隔时间愈发缩短,痛感也更加剧烈,令分明感觉,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那个地方钻出。

唯独这个时候,令不希望自己的意识就此远去。偏偏双手又被捆的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长时间被撑开的上下颚早已没有知觉,想靠咬紧口球来缓解痛苦,更是天方夜谭。

“呼……呼……”

这个时候,令再也顾不上所谓的羞耻荣辱,只是顶着直戳喉咙的口球,歇斯底里的发出呐喊。可惜,早已乱了阵脚的侍女们又怎么听得见这位奄奄一息孕妇的悲鸣呢?

看着眼前隆起的孕肚正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晃动不断,她们几个,甚至连帮忙擦拭精华的勇气都没有。

“接生婆来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房间瞬间沸腾起来,随即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为寂静。恍惚中,令仿佛看到有几道黑影正在面前晃悠,只是被汗水蒙蔽的视线看不清她们的脸。

“快,快快……”

“五奶奶,五奶奶!孩子已经露头了,可千万不能闭气啊!”

不愧是城里最好的接生婆,纵使看到这具沾满了男人精华,又被绳索皮带紧密捆缚的身躯,也只是在短暂的呆愣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本质工作。

热水、毛巾、纱布、止血钳、手术剪,一一准备俱全。或许是怕令在紧要关头失去意识,接生婆连饮一碗烧酒,随即喷吐在了令的脸上。

这个时候,陈先生也顾不上自己的兴趣爱好,连忙松了松分娩台上半部分的皮带,至少能将脑袋枕起。

双腿的束缚也在此刻松懈了不少,自内而外的痉挛顿时让抽搐的双脚直挺挺的向两侧分开。分娩台的后座开始向内回缩,甚至将双膝都抵的曲起。这样一来,至少双脚也有了足够的借力点。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仿佛裂成两半,耳边环绕着的是接生婆与陈先生的鼓励,众人正催促着自己使劲,令也深知如此……可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早已在那阵腥风血雨中干枯的一干二净。

眼看已经露头的婴儿被直挺挺的卡在半路,几乎撑出血的阴唇却失去了动作。纵使是经验老到的接生婆,眼神也不由得凝重起来。

周围的医生已着手开始施展起治疗用的源石技艺,就连分娩台也逐渐撑开,将令身体的重心前倾。但最根本的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这位心力交瘁的产妇,再也使不出半分力。

也不知是接生婆的急中生智,还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竟催促陈先生解开了令嘴部的束缚。看那直挺挺的橡胶棒划过舌尖,从喉咙深处抽出时,接生婆眼神都亮了起来。

“呼……呼……”

喘息声逐渐清晰,却又虚弱让人心头一紧,长时间被身后口球裹挟的上下颚无从并和,喉咙或许被撑的作痛,但孕肚一阵阵犹如坠落般的疼痛,早已将身体的其他感知一并掩埋。

还没等令喘上一口气,她突然看到,一个反射着晶莹水光的圆柱形的物体突然在眼前放大。

“呜……?”

双唇再一次被撬开,令怎么也想不到,接生婆竟一脸凝重的将橡胶棒重新塞回了自己口腔。回弹的喉肉再一次被撑开,让好不容易适应深喉的令,再一次品尝到了干呕的感觉。

——而胃中的痉挛,无疑传递到了下半身。

哪怕神志不清,也分明感觉到自己被撑开的阴唇也顺势乘上了那股力,臀部收缩,阴唇向着两侧扩开的更加厉害。

“呜……”

突然,挟持浑身的坠落感消失不见,有什么东西顺着分泌的蜜液,一鼓作气被排到了体外,就连七零八落的意识,也仿佛晃荡一下。

身体似乎干瘪了下去,尽管那一阵阵绞痛依然自内而外的纠缠着自己,但令却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周围一扫此前的凝重,光着身子的陈先生更是喜极而泣,隐隐约约中,还夹杂着婴儿清脆的啼哭,和自己恍惚时听到的一模一样。

她饱含泪水的笑了,尽管笑容被塞入半截的深喉口球破坏。

缥缈的梦中,令久违的张开了双手,就如寻常的母子一般,将他轻轻搂入自己怀中。两人的脸颊互相紧贴,交换彼此着的体温……

那个瞬间,是久违的喜悦,是内心最深层的悸动……

——————————————

年关又至。

天未明,散了工的人们便顶着寒霜走上街头。预备冬粮,或是购置新衣。

这条古朴的老街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灯结彩,但花花绿绿的年货却更胜往年,孩童们不禁喜笑颜开;再细心一闻,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也似乎更重些。

犹如同街上的热闹互攀一般,今年的陈府也是焚香设火,锣鼓喧天,穷奢极侈的有些喧宾夺主——辞旧迎新的同时,也为少爷小姐庆祝满月。

作为家主,一向爱慕虚荣的陈先生不仅在自家宅院里大摆十桌酒席,宴请各路达官贵人,同时也将尚蜀的所有酒楼一并承包下来,供平头百姓吃喝同乐。

深夜,酒杯清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纵使已经大半宾客离席,院中依旧热火朝天。众人无不,众人衣冠楚楚、器宇轩昂,说话谈吐无不尽显所谓的上流风格。

台上西装革履的的司仪,正高声宣读着某位来自哥伦比亚富商送来的礼品,同时也对新诞下的龙凤胎献上贺词。

以此为契机,几位衣香鬓影的女子也上前,举杯欢饮,对着襁褓中的兄妹二人献上独属于自己的祝福。

不知不觉,鼓点轰然作响。台上已不见司仪的踪迹。只有几位身着黑衣的幕后人员开始张罗起装饰用的假山、假水等布景。

——作为满月酒会的最后一幕,自然得用炎国传统的戏曲表演。

随着二胡声奏响,首先跃出的一位身材高挑的埃拉菲亚女子,手持长剑翩翩起舞。在那之后,金发的卡特斯以及紫发的黎博利也纷纷加入其中。

或许她们的动作有些僵硬,眼神也略呆滞,但出色的容颜弥补了一切。当然,如果众人的眼光更加狠辣一点,或许还能注意到时不时从半空闪过的银光。

他们似乎连接着几名女子的手脚,迫使她们如提线木偶般摆出一个接一个夸张动作。

或许台下早已有人看透了一切,但深处高位的他们,又怎会不懂这些人情世故?

有人欢喜有人愁,纵使在府上,也并非所有人都沉溺于纸醉金迷的欢腾当中。

令还是一如既往的独守窗头,任由寒风拂过脸颊。她听得到那边的喧嚣,心里无动于衷——作为两位孩子生母的她,并未参加那场宴会。

风来的有些急促,发丝挂在了睫毛上,她也不曾举起手臂,只是简简单单的晃动脑袋,借助风力,将头发拢到后面。

那已经是自己第二次诞下子嗣了,还是一对惹人羡慕的龙凤胎。只是自己还未曾见他们一面,便被府上的其他人急匆匆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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