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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人,7

小说: 2025-08-22 15:40 5hhhhh 3090 ℃

  他竟感到有些累了。

  这很不寻常。元昭这女人,果然还是有点本事的。

  阳根暂且拔出。“噗嗤”一声,阳根从元昭蜜穴中卷出一股粘稠的水,床单淋湿一片。

  元昭香汗淋漓,躺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

  “这些话,是贱奴告诉你的?”

  “我自己也能想到。”

  “这个小贱人……看我不杀了她。”元昭愤恨道。

  “你休想。”

  元昭忽然盯了夏守恪一会儿,然后诡异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那个十几岁的丫头骗到。”

  夏守恪心生疑虑。回想起刚刚贱奴的哭诉,是多么的真切、伤感,难道竟是骗局?

  “你只说对了一半,委任状是假的,都督是假的,”元昭指着腹上的纹身,“但你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身上会有这个字。”

  “快说。”

  元昭认真道:“因为……我是前礼部尚书,甄图洺的女儿!”

  “哈哈哈……”这次轮到夏守恪大笑了。

  元昭的说辞,居然与贱奴刚刚所述如出一辙。

  “你个死男人,竟然笑得出来!”元昭急道:“我父亲因得罪了奸臣杜崇儒,全家满门抄斩,女眷没入教坊,我和母亲、姐妹每日遭人轮奸侮辱,身上刺了‘淫’字,永世不得清白,你竟然还笑!”

  “你的这番谎话,连你自己都骗。我且问你,教坊看守森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趁一个嫖客醉酒,偷了他的衣物和名牒,化妆潜逃出来了。”

  “胡言乱语。那我问你,你当初在家时,住哪间房舍?”

  “繁华苑。怎么,你知道?”

  夏守恪疑惑不解。繁华苑他是知道的,那也是甄先生家中的一处园舍。

  元昭猜出了他的神情。

  “那个小贱人是不是也说她是甄图洺的女儿?我就知道。她倒是好大的胆子。”

  夏守恪这下彻底蒙头转向了。起初,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元昭是个骗子。但若一细想,贱奴的话也全无根据。

  他向来不爱思考。一思考,他就头疼。

  “我不管你们谁真谁假……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他扶起阳根,再次捅进元昭蜜穴。比起思考,他更喜欢简单的运动。

  元昭伸开两条修长的腿,盘在夏守恪腰上,胯下灵活扭动,迎合着他的节奏。

  夏守恪一边抽插,一边细细享受着下身传来的绝妙刺激。

  搭在他腰上的长腿,接受冲撞的美妙阴阜,若隐若现的腹肌,水蛇般扭动的腰肢,上下跳跃的硕乳,悦耳动听的淫荡呻吟……

  他忽然发现,胯下的这个女人拥有着世间最为极品的诱惑魅力。她身上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吸引男人而生,特别是他这样的男人。

  元昭并非处女,但她的阴穴依旧紧致。旺盛的淫水浸透其中,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惬意与舒畅。

  他恨不得自己的阳物再伸长五尺,直探进元昭蜜穴的最深处,甚至是永远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胯下的女人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夏守恪知道,她也在享受。

  他们的节奏渐渐合拍,融为一体。

  元昭红唇鲜艳,檀口微张,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夏守恪吻了上去。他很快拨开元昭的唇与齿,擒住藏在里面的香舌,反复纠缠拉扯。

  元昭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激情拥吻。

  这是夏守恪第一次吻女人。

  他是京城名流,皇家贵胄,一天到晚门庭若市,处处有人巴结交好,从来没有缺过女人。下至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上至四十余岁的风流韵妇,他接触过的女人数以百计。他和女人上床,交媾,变着花样地玩弄她们。但是,他从来没有吻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因为她们不配。女人,终究只是玩物。

  无论是主动还是被迫,处女还是荡妇,高贵或是贫贱,她们只不过是换取名利的工具而已。任凭她们花言巧语、搔首弄姿,在夏守恪眼里,一切只是交易。

  甚至,他从没有她们的阴穴里射过精。

  有时,他射在女人的脸上,笑看她们无处躲闪的慌张神情;有时,他射在女人的嘴里,说给她们尝尝自己亲酿的甜浆;有时,他也喜欢射在女人的肛肠之中,偶尔体验一下曲径通幽的乐趣。

  或者,为了捉弄那些想要傍名流的心机女子,他先骗她要射进阴穴,然后忽然拔出,把精液喷在她们的阴阜上,跟她们开个玩笑。

  他跟别人说,他不想平白无故多出来几个乱七八糟的野孩子。但真实的原因是,他还没有遇到一个值得他射进阴穴的女人。

  这听起来有些可笑,但确实如此。

  他干过的女人越多,反而越看不起她们;越看不起,他就越希望能找到那个能值得一射的女人。

  长吻结束,他抬起头,看着元昭的脸。

  元昭也在看着他。她眼波留情,目若星辰。

  他们四目对视。忽然,元昭微微一笑。

  这一笑,像是鄙夷的嘲讽,又像是满足的欣喜。

  夏守恪看着她的笑容,忽然像是着了魔一般,一双手死死捏住她的乳房,奋力弓起腰。

  一、二、三、四、五……

  阳根凝聚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力,如拳击般在元昭下身蜜穴中狠狠顶了五下,将横流的淫水溅得飞远。

  每一下,元昭都随之高喊一声,身体剧烈一颤。

  这几声叫喊,像是子宫遭到锤击的疼痛惨叫,却更像是登入极乐的无上欢愉。

  夏守恪低吼一声,全身彻底释放。腰胯肌肉一齐发力,滚滚浓精注入元昭蜜穴深处。

  元昭也感受到了腹中的涓涓热流。她长舒口气,浑身瘫软。

  夏守恪撑起身体,从元昭蜜穴中拔出阳根。看着元昭下体溢流而出的精液,他心中思绪沉浮。

  他破戒了,在女人的阴穴中射了精,而且是跟一个淫荡的婊子。

  这是泄愤,还是冲动,他自己也分不清。

  这女人……实在有些本事。

  

  ——秦·王二仙人·《闲人闲语·篇四十》:启明皇帝有子女七人,其身长形貌各异,有传言曰其父非一人也。更有晨星公主,其发金黄卷曲,瞳若青碧,竟似洋人。宗正府问于帝,帝亦不知,乃曰:且记夏太尉头上。及庆安公主登基,尊夏太尉为太上皇,其如是也。

  ——无名氏·《世间无罪人·第五十回·顺天受命启明皇登基建制 八方来朝诸学士觐见恭贺》:夏守恪道:明日登基大典,封授百官,你给我个什么官?启明道:天下诸官,任你挑选。夏守恪道:别的官我倒也不想要,我也懒得管那些个事,我只管一种。启明道:你管什么?夏守恪道:我只管狠狠地肏你的香屄。说罢,又把启明摁在床上,二人春欲横流,颠鸾倒凤,自不必说。事必,启明道:如今我已是皇帝,从今以后,你得保证,不许再找别的女人。夏守恪道:你既为皇帝,得先保证不许再找别的男人。启明道:男人做皇帝要后宫三千,妃子成群,凭什么不许我找别的男人?断然不行。夏守恪道:那我也不行。启明娇嗔道:你找女人倒也无妨,但不许给我搞出孩子来。夏守恪道:这可保不准。启明道:那我也保不准生出谁的孩子。二人打情骂俏,胡乱睡了。

  

  026

  “啪嗒,啪嗒。”外面传来皮靴踏在石板上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他的步伐很快。

  元昭赤身裸体,夏守恪没穿裤子,门没有上锁。这要是让人闯进来,看见这幅景象,怎么解释也没用。

  说时迟,那时快。元昭飞身跳起,钻进供桌底下,扯下一半被褥遮住前方。夏守恪一翻身,坐在供桌后面的板凳上。

  他赶紧抓住被褥,防止它滑落到地上,同时挡住桌下的元昭和自己的下身。

  那人推门进来了。是那个令人生厌的洋人罗伯森。

  他的眼睛是幽蓝色的,似妖精般阴险狡诈,在佛堂内上下左右扫视一圈。像狗一样的大鼻子张开鼻孔,在空气中嗅了嗅。

  夏守恪身穿军装,端坐佛像之下,如君主一般威严稳重。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双手一直扯着桌上的被褥。

  “你来做什么?”夏守恪问道。

  “元昭呢?”

  “她不在,”夏守恪答道,“你去别处找找。”

  罗伯森一脸狐疑,道:“奇怪,我明明听到有女人在喊叫的声音。”

  刚刚元昭的叫床声,恐怕整个营地都能听见。

  夏守恪道:“你听错了,这里没有别人。”

  佛堂简陋空荡,三面都是光秃秃的墙壁,没有别的家具。佛像后面缝隙狭窄,也藏不了人。如果这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话,只能是供桌之下。

  罗伯森看了看被褥上洇湿的水渍,地上扯碎的丝袜,凌乱的锦袍,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我本来是要找她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既然她不在,那我稍后再来。”

  他转身就要走。夏守恪忽然灵机一动。

  “等等。”他叫住罗伯森。

  “什么?”

  “你要找她谈什么事?”

  “这跟你无关。”

  “有关,”夏守恪微笑道,“从现在开始,这支军队已经由我说了算。”

  罗伯森疑惑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夏守恪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跟元昭达成了约定,她答应把一切权力都转让给我。现在,我是这里的总指挥。”

  罗伯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夏守恪意味深长道:“就凭我现在坐在这里。”

  罗伯森迟疑半晌,道:“好吧。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那我就跟你说。”

  夏守恪心中窃笑。忽然,他感到身下一暖。

  轻轻啮咬的触感,湿软滑润的舔舐……元昭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夏守恪面不改色,问道:“你且说来。”

  罗伯森道:“第一件事,我想问问买那个女孩的事情,能不能成交?”

  “那个女孩……你说的是贱奴?原来是你要买他。”

  “是的。我的东西都已送到,她现在就应该归我。”

  “你……”

  夏守恪正欲回答,忽感胯下阵阵爽麻之感。元昭香舌柔卷,环绕着他硕大的龟头,反复舔舐、挑逗。纤纤玉手扶住巨根,温柔地褪下包皮,鼻尖在巨根上磨蹭,将层层厚重的褶皱抹平,然后用舌尖探进龟头之颈,老牛舐犊般来回舔蹭。

  这是很多女人都不知道的敏感之地。本来,经过一次激烈的射精,他的巨根已现疲软。这样一弄,巨根又昂然挺立。

  夏守恪眉头轻皱,克制住下身冲动,接着道:“你说的事情,绝对不会答应。”

  他刚说完,就感到元昭在他根上轻轻咬了两下。

  罗伯森问道:“这已是元昭都督跟我说好了的,你不应反悔。”

  “她是她,我是我。不要忘了,现在是我说了算。”

  罗伯森失望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些珍稀宝贝,我就要收回了。”

  “没人在乎你那些破烂玩意儿,”夏守恪没好气道,“还有,你要买那个女孩做什么?”

  “呵呵,”罗伯森一脸猥琐的笑道,“我当然有我自己的用处。”

  他接着道:“我们的船队在大海上航行,经常几个月都靠不了岸。我们的船员都是粗鲁的男人,没有一个女孩可不行。”

  “放你娘的屁!你怎么不拿你自己国家的女人来干这件事?”

  “我们早就玩腻了。事实上,我买女孩不光是用来玩,我打算办一个展览园。把全世界各种各样的女人,黑眼睛黑头发的东方女孩,焦黄皮肤卷头发的南洋女孩,还有全身都像炭一样黑的利未亚女孩,都关在笼子里,让人们都来参观,赚很多的门票费……”

  “岂有此理!”夏守恪手肘撞击桌面,怒道:“你这蛮夷野人,竟把人当做禽兽一样饲养玩弄?”

  “她本来就是个奴隶。”

  “一派胡言。快滚回你的西洋去!”

  元昭又咬了他两下。

  桌下吞吐不停,夏守恪正感舒爽,但这突然间的轻咬却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罗伯森没走,而是问道:“一个奴隶而已,值得大将军如此生气?”

  夏守恪道:“反了你!我天朝上国的子民,岂能被你等泥丸小邦淫侮玩弄。”

  “真是奇怪。把她贬为奴隶的,明明是你们。我在你们这里经商多年,所谓奴婢仆人,还是劳工妓女,不管是奴隶还是自由身,被人虐待打骂的,强奸凌辱的,致残致死的,还有分食吃肉的,比比皆是。我只不过是在做和你们一样的事,并没有什么过分的。”

  “这……”夏守恪一时语塞,“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幸好罗伯森没有继续狡辩下去,不然夏守恪还真找不到话语来反击。

  “还有一件事,我得跟大将军讲清楚。”

  “你快说。”

  “大将军可能不知。元昭组织起来的这支军队,背后都是由我来供养的。给士兵发钱,买刀枪火药,粮食被服,白银花得太多。当然,我都记在了账本上,每一笔都记得。”

  夏守恪道:“这正是我想问的。我去看过门前的那四十门大炮。为什么跟神都阳城兵械库里的一模一样,你是怎么偷出来的?”

  罗伯森道:“我是个讲诚信的人。我没有偷,而是正大光明地买来的。”

  “买卖朝廷兵械可是大罪。”

  “但是那些看守的库管可不这么认为。谈判很顺利,虽然比外面贵不少,但我还出得起。”

  “这帮监守自盗的贪官,实在是愚蠢至极。他们难道不知道外人买这些大炮,将来是用来攻打他们的吗?”

  罗伯森笑道:“不不不,他们可都是聪明人。就像是一个卑微的奴仆,忽然主人家着了大火,最好的选择就是趁乱多拿些东西……”

  元昭一边反复吞吐,一边用力吮吸。情欲渐渐积累,坚挺的巨根已经硬得像是火烤的石头。他感到一阵焦灼与躁动,急切地想要发泄和释放。

  与女人阴穴的交合都是大同小异的,而口含的趣味却各有不同。元昭的唇舌技巧,正是属于最好的那一类。

  这种事情,应该发生在一张舒适暖和的床上,而不是在冷冰冰的谈判桌上。

  “说吧,你想要什么?”夏守恪直言不讳地问道。

  贪婪与狡诈,是这帮洋人的天性。他们不讲仁义,不讲礼法,只知道赚钱。

  “呵呵,我花了这么大的本钱,当然是因为元昭许诺过丰厚的报酬。此时此刻,再跟大将军明确一下。”

  “这事改天再谈。”

  夏守恪想把他赶紧打发走。但罗伯森反而更没有走的意思。

  “这几件事一定要先谈,”罗伯森不紧不慢道,“这些炮弹,对你来说比金子还重要,相比你也很清楚。”

  夏守恪并不关心什么炮弹,他只是想让这个人快点滚。他的下身焦灼难耐,奇欲难忍。他那宝贝的传家之根,现在简直就是元昭手上和口中的玩物,任凭她把玩逗弄,不得发泄。

  他既没有办法把胯下的元昭推开,又不能抓着她的头狠狠地插进她的喉咙,彻底发泄一番。

  但他现在却只能忍。他轻轻跺脚,强压体内欲火,手中攥紧被褥。

  “你快点说。但我可告诉你,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我要的不是现在的钱,我要的是将来的钱。”

  罗伯森搓着手,一脸奸笑道:“从今往后五十年之内,所有进出海的货税,我要拿十分之一。”

  “不行,”夏守恪脱口而出道。

  其实他并没有听清罗伯森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不行。这帮人最擅长的就是油嘴滑舌,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为什么,元昭已经答应过我。如果大将军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说完,罗伯森双手抱胸,脸扭过去,摆出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

  如果平时有人敢对夏守恪这么说话,他会直接过去甩两个巴掌,打得那个人满地找牙。但现在他受制于人,竟是无计可施。

  夏守恪转念一想,不如暂且应付过去,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事。

  “五十年太久。我都不一定能活五十年。”

  “那就四十年。”

  “二十年。”

  “三十八年。”

  “三十……哎……年。”

  突如其来的一咬。夏守恪几乎失态。

  “嗯,虽然跟我的投资比起来吃了大亏,但看在大将军的面子上就答应了。”

  狡猾的洋人居然还给了他个“面子”,夏守恪真是哭笑不得。

  “元昭还答应过我,给我一州之地,专营通商贸易之事。”

  “绝不可能。天朝国土,怎能为你等小蛮统治……”

  “那就一郡,如何?”

  “最多一县。”

  罗伯森一拍掌,“成交。”

  “你……”夏守恪下身又是一痛。

  “咚——”他一双铁拳猛砸在桌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罗伯森吓得一哆嗦,不由得后退两步。

  实际上夏守恪是在跟桌下的元昭说话。

  “将军,在下有事告辞,改日再议。”

  刚刚还是纠缠不休,一见事情不妙,眨眼的功夫,他就转身溜走了。

  

  ——《秦史·列传·列传第十六·罗伯森 其二世子 三世孙》:帝以其资军有功,并精善会计、通懂商务,乃除船税总司,专司沿海港口商船税务,并授埔江县为专营商埠……七年,岁献国库白银六百万两,帝大喜,封埔江伯……

  开银行,营商号,造港口,定商事例法七十三条。其商号有船百余,大船七十六丈,小船三十三丈,正月出海,十月方还,出载丝茶瓷皿,归载金银宝器,售得暴利,中土商人亦趋效之。伯森乃以银行为贷款助其购置船货,坐收孳利。盈余则分其利,亏败亦不追究,商人皆颂其宽德。其富余之财不可胜数,人呼曰“罗富国”,言其府库堪胜国库也。

  ——无名氏·《世间无罪人·第五十五回·狂后生出海奇岛斩蛟龙 俏佳人入宫春闺暖凤床》:罗伯森这边查了账目,清点金银,忽又外边小三郎来报:伯爷,有喜了!罗伯森道:是费得里施提督击败海盗了吗?小三郎道:不是。罗伯森道:那有什么可喜的。小三郎道:刚刚快马来报,皇帝生的女婴睁了眼,竟是白皮肤、金头发、蓝眼睛的婴儿!大伙都说是伯爷您的孩子。罗伯森不喜反忧,连唤了罗二世过来,道:儿子不好,快快收拾财宝装船,明日出海回国也。小三郎道:伯爷为何如此?罗伯森道:都怪我一夜激情,竟有如此后患。须知你们东方人最讲究名分,大家若是知道我跟皇帝通过奸,皇帝岂能留我,还不把我杀人灭口矣!小三郎笑道:伯爷多怪了,当今皇帝的德性,根本不在意这些。况且听宫中说,夏太尉已将这个孩子认下了,任天下人再胡言乱语,谁还敢声张?罗伯森这才放了心,对罗二世道:快准备些贵重玩物,明早动身进金陵送皇帝贺礼,并给夏太尉重谢。罗二世便赶忙准备去了。

  

  027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夏守恪抛开被褥,扯着元昭头发,将她从床底下拖出来。

  他按住元昭的头,胯下发力,将阳物猛刺到底。

  元昭不及反应,粗长的阳物直进喉中,玉口塞得满满,吞也不能吐也不能。柔舌之下津液狂涌,从口中溢流而出,直淌到她的胸口。

  “呵……”

  她平时是趾高气扬的女将军,一副不可近人的冷酷威严之相;此时,她却淫贱至极,屈跪在他的胯下,口含着他的肮脏之物而欲罢不能。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何等的畅意潇洒。夏守恪悦然一笑,手抓着元昭头发,将阳物从其口中拔出一半,再狠插到底。

  如此反复三次,夏守恪阳物搏动,再将精液注入元昭喉底。

  “咕……呃……”

  元昭口不能言,呼吸受阻,偏偏头被夏守恪用力压着,红唇直吻在他腹上。她用手推,用指甲掐,双腿在地上踢蹬,可就是挣扎不脱。

  直到她被憋得眼冒金星、头脑发昏,差点晕死过去的时候,夏守恪才拔出,把她推在一旁。

  “呵——咳——”

  元昭坐在地上喘息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来,用一旁的衣服抹净嘴边的津液。

  “你差点要把我呛死……”

  “谁让你总是咬我。”夏守恪也抱怨道。

  “那是我在提醒你,你被他骗了。”

  元昭从地上爬起,坐上板凳,依偎在夏守恪身边。

  夏守恪也自然而然地将她搂抱在怀中。

  元昭嗔道:“他本来只是要十年的税钱,和一镇商埠之地的。你这下倒好,一口答应给他,让我损失了多少银子?”

  “哈哈哈,”夏守恪笑道,“你大手一挥,竟真把自己当成天下之主了?什么货税、商埠,本来就跟你无关。那是朝廷的事。”

  元昭媚笑道:“难道我不能当天下之主?”

  夏守恪再笑,因为他从来也没听过这样的笑话。

  “你是女人……怎可能为君主。连皇室公主也不可能当君主的。”

  “难道古时候就没有女皇帝,女国王?”

  “有一个。但至少她也是出身于高官之家,而你不过是个妓女。你说你是甄图洺的女儿,我是不信的。就算你是,你的品行也淫荡如妓女。”

  元昭咯咯笑起来。“你说的正合我意。自古以来,当皇帝跟当妓女是一样的。统治天下,就得抛弃一切仁义廉耻,忘掉所有贞节孝道。”

  “你这淫浪蹄子,偏会油嘴滑舌。”

  夏守恪抓住元昭一只豪乳,用力揉捏,痛得元昭嘤吟一声。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我就是想收拾你,叫你少来这番鬼话。”

  “什么鬼话。我怎么就不能做皇帝?有些事,偏偏就得我才能干成。”

  “比如说躺在床上发春,任由万人骑踩?”

  “哼,”元昭怨道,“要是这样就能平定天下、坐稳江山,还能轮得到我?”

  她接着道:“正因为我是一个卑贱的妓女,我才能了无牵挂,舍出千刀万剐的破烂身子,去斗那些朝堂上的蛀虫,扫清一切弊病沉疴,造个新天地出来。”

  “可笑。”

  “哪里可笑?人人都知杜崇儒是祸害,可那些高官贵胄,平日里一饭千金,可你让他们出三百两银子讨贼起义,谁愿意出?”

  夏守恪不笑了。他是知道那帮人的,不要说三百两白银,就是三百个铜钱,他们也不会出的。

  他们就像是不知饥饿的貔貅,就要往嘴里塞钱,塞得满满的,直到撑死也不会吐出一个子来。

  “先不说别人,就说你。你统领三千精锐禁军,杜崇儒杀你皇族,你连句话都不敢说,自己跑出来躲风头。”

  “你给我住口……”

  元昭的话却像钉子一样刺到了他的痛处。他很气,越气就把元昭乳房捏得越紧,痛得元昭吱哇乱叫。

  “你只会在床上欺负女人,什么时候能像真正的大将军一样威武杀敌?”

  “你怎知我的难处!三千多人,个个都是见风使舵之辈,愿意随我的,仅仅五百而已。我要回封地募集义勇,将来再打回阳城!”

  “回你那破地方有什么用?打回阳城的机会就在你的面前。”

  夏守恪心底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知道元昭是在故意气他。所以他更怒,怒的是自己的心思完全被元昭摸透。

  这让他心中焦虑,惶恐不安。所以他必须找回面子。

  他抱起元昭,把她摁在桌上,一手拨开紧实丰厚的臀瓣,一手扶着再次挺立的巨棒,直对着缝间的菊孔顶上去。

  元昭心觉不妙,连忙双手撑起,想要挣扎起来,但又被夏守恪摁住后颈,动弹不得。

  “别……那里不行……”

  任由元昭苦求,夏守恪只管挺身捅刺。巨棒坚硬如铁,挤开紧缩的菊孔,强行闯入菊门之中。硕大的龟头将菊花撑得红肿,几乎撕裂。

  肛道干涩少润,直肠亦无膣肉之湿滑紧实,龟头进入全凭蛮力。元昭直感下身似被捅穿,双腿不住踢蹬,肩膀撑起,只想赶快挣脱。但夏守恪索性直接扑在她身上,将她压住。

  “啊——快起来——”

  元昭的惨叫中带着哭腔。

  夏守恪心中窃喜。元昭的后庭,还是第一次被人侵入,这种反应可是装不出来的。

  “可惜,你这样的女人,没能破到你的处。那你的后边就交给我吧。”

  巨棒如槌,长驱直入捣进元昭后庭,肆意抽动。元昭的抵抗和菊门的紧缩更令夏守恪快意升腾,腰间用力更猛。

  这才是强奸和征服。

  刚刚在元昭的阴穴和嘴中泄过两次,虽然酣畅淋漓,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而现在,他终于发现了诀窍。

  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强奸女人如此,战场杀敌也如此。

  整整一刻钟,从浅入辄止到整根没入,夏守恪恣意侵犯着元昭的处女后庭,直到再次将一腔欲火灌入饱经蹂躏的嫩肠。

  他依依不舍地拔出巨棒,留下一个完全绽放、迟迟不能合拢的菊洞。

  他心满意足。正当他想要再嘲讽元昭几句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元昭好久没发出声音了。

  他撩起元昭的头发。她啜泣一声,捂着脸,扭头躲开,桌上留下几滴斑驳的水渍。

  这个女人……竟然在哭吗……

  

  028

  

  他能想到元昭会骂他、打他,却没想到她会这样伤心地哭。

  他手足无措,心中既懊悔、又愧疚。

  这两天,他的队伍在这里白吃白喝,受尽了款待,但他的回报却是强暴和羞辱。

  夏守恪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小人了。

  “真是对不起……我不该……”

  他伸出手去,想安慰她。可是元昭却忽然爬起来,扑到他的怀里。

  “嘻嘻嘻……被我骗到了吧。”

  元昭转涕为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但夏守恪知道,她的眼泪不是装的。

  “呵呵,”他歉然一笑,道:“那么,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夏守恪想赶紧把话题引开。

  元昭道:“我要当皇帝,成为天下之主。”

  夏守恪有愧于她,便不再嘲讽,答道:“我赞赏你的志气。但为民做主、解救众生……”

  “哈哈哈……你太高看我了。哪有什么‘解救众生’,都是骗人的谎话。我一个贱婊子,生于这乱世,可没这宏图大志。”

  她眼含金光,兴奋道:“我要当皇帝,就是要享尽人间富贵!我要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玩遍漂亮男人和女人,收藏海内外的金银珠宝!”

  “呵呵……你想得倒挺美。但这可太难了。”

  “不难,不难。韦权帮我骗人,罗伯森给我送钱,几位将军帮我杀,平定天下,指日可待。”

  听她语气,似乎一切都是举手之劳。

  “还是先说说眼前怎么过吧。你的两千,真能打败杨之道两万?”

  “只要你肯帮我。”

  “先说说你的计划。”

  元昭转过身,用指尖蘸了桌上未干的蜜液,画出几个圆、几道线。

  “我会诱骗杨之道的军队进攻,待他们进入射程,我就大炮齐发,将他们的阵型击溃。”

  “他们不蠢。知道你有大炮,他们不会轻率进攻。”

  元昭指着一个水渍划成的圈,道:“你看这里。”

  夏守恪看了看圈的位置,比对着方向,道:“这是放羊坡。”

  “对。这是放羊坡,是营前的一处高地,也是架炮的绝佳位置。但我偏偏要把这个位置让出来,让他们放心进攻。”

  “你把高地让出来,他们就会占领。”

  元昭看着他道:“所以这个位置要交给你。你占在这里,他们就不会来了。”

  “但这不够。坡下的地方也很宽敞,不会站在那里等着你的大炮来打。”

  “我会给他们传递假情报。他们以为我没有炮弹,兵力虚弱,就会急于求成,集中兵力迅速推进,然后就会落入我的圈套。”

  夏守恪听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得长吸一口气。

  这个计划虽然精妙,但远远称不上是天衣无缝。只要仔细想想,还是有很多破绽的。

  这是场孤注一掷的豪赌。如果成,则大功可告;如果不成,则满盘皆输。

  “那么,你怎样把情报送过去呢?送过去之后,怎样才能让杨之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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