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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2

小说:远礁浮沫远礁浮沫 2025-08-21 23:23 5hhhhh 9850 ℃

“你什么都不说,我不知道……只能按照自己的步调来,你不喜欢的话,下次不会了……”他还在笨拙地解释和安慰,怀里的少女却哭得更凶了。

其实优菈能感觉得到,仅有的两次经历中,在他无言地操干她时,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但总是只有她一人不知廉耻般沉沦,总是只有她狼狈地呼救,他却能从头到尾保持着清醒理智,有条不紊地掌控全局,这让她很不服气。她也想对他做点什么,让他方寸大乱、患得患失。

“为什么非要我说出来,一直都是你占尽上风,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迪卢克一脸讶然松了手。她推开他,扶着餐桌站稳,一双含泪的美目怒视着他。

“这不公平。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在掌控我,你勾勾手指,我就听话地为你张开。自从遇到你,这具身体就不再属于我了,不受我的控制,不听我的使唤,它似乎只忠于你,这不公平……”

迪卢克欲辩无言。

“那么你呢?我想知道,你说喜欢我,你的身体又是怎么想的?作为交换,你的身体应该忠实于我,这才公平吧?”

迪卢克沉默良久。他似乎听懂了优菈的潜台词。

优菈惧怕自己的情欲,她以为她服从了自身的情欲,意味着她的身体替她承认了喜欢他。迪卢克说喜欢她,却一直用意志和身体主导着他们之间的一切,自始至终冷静自持。

这也是为什么优菈明知道迪卢克是个惜字如金、言出必行的人,她深知他说的话拥有极高的信用价值,在他不止一次明确地表达过他的喜欢后却依然无法交出自己的真正理由。

他对她身体的完全掌控也让她深深恐惧。如果她能证明他的身体会如她那般臣服于由她主导的情欲,也许她会相信他的喜欢是真的。她依然不相信他的真心,但至少能相信他的身体是诚实的。

优菈如此这般的逻辑,是变相地承认了她喜欢他吗?

他不会向她求证。好不容易她向他迈进了一步,尽管依然是出于好胜心和不信任,但她愿意尝试着了解他的真意,她愿意积极地表明她的想法,这就是好的变化。

“听凭处置。”他垂下双手,向她摊开手掌以示服从。他对她一直都保持着迎接的姿态。他永远不会拒绝她。

优菈见他确实没有下一步动作,犹犹豫豫地跪坐了下去。迪卢克忍住疑惑,静静看她直起上半身,撩起脸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抬头探究地看了看迪卢克的表情,见他没有反对或是推阻,暗自给自己打气。

她仔细地打量起他的分身。前两次她都没有好好观察过,第一次本身就不是出于自愿,她以为完事后就不会和他再有瓜葛;第二次她喝得烂醉(酒精真是万能的借口,她庆幸地想)。

这根神采奕奕彰显出和它主人全然相反的强烈存在感的壮硕物什头部昂然挺翘,粗粝的纹路盘踞着它的主干部分,蓄势待发地渗着几滴清露。这就是他曾用来捅开她身体的罪魁祸首,带给她极致的疼痛和无上的快活的凶器。当她凑近它,馨香的吐息缠绕着它,它甚至兴奋地颤动起来,充血肿胀得越发惊人。

男子和女子的生理构造是那样截然不同,偏又互通互补。说是互补却并不完美契合,彼此磨合的过程中痛苦大过快感,而女方承担了大部分的痛苦,这不公平。

迪卢克和其他男子不一样,她知道。迪卢克无论何时都以她的感受为优先,自始至终尽他所能温柔待她。就像此刻,他应该已经忍耐许久了。

“什么时候?”优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从一开始。”头顶传来为难而无奈的声音。

从什么的一开始?从今晚见到她开始?从他洗完出来开始?从他们拥吻开始?从他决定为她口开始?

优菈无心追问。无论答案如何,她都确信了自己被这根勃发的茎身所深深青睐。

把它晾在夏夜微凉的空气中太久了,它似乎不耐烦地搏动了一下,惊动了她柔软下来的心绪。

自他身下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优菈轻启秀气的粉唇,试探性地咬住了他的前端。她生涩地伸长舌头描摹着它狰狞的轮廓,艰难地张开嘴以便于容纳下它,使它能长驱直入口腔深处。强忍下干呕的冲动,她满眼泪光地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双手握住后半部分,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捏和按压,意图引诱出他的失态。

劳伦斯家严格的家教不可能教导她如何取悦男人,她只是在不甘心和胜负欲的驱使下,本能地摸索着挑动男子情欲的途径。直到豆大的汗珠滴落到她扬起的脸颊上,她才注意到迪卢克强忍的近乎扭曲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吗。

她松了口,柔声劝诱道,别忍了,全都给我吧,他才释放了自己。冲锋后的肉刃痉挛了几下,又恢复成精神抖擞的模样。

“这下……终于扯平了……”她气喘吁吁,狼狈地用手背擦拭溅到脸上的白点。

“扯平?不,离扯平还远着。如果你想看的是我的失控,我只能说…………”迪卢克沉着脸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拉起,重新按回餐桌,贴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向来如此。”

猩红的眼睛锁住她的视线,他终于褪下了理智尚存和风度翩翩的完美外衣,向她袒露出行走暗夜中阴郁冷淡的那一面。独往独来的暗夜英雄拒人千里之外,胸中燃烧永不停歇的火焰。他对她真实的渴望,与她如出一辙的污秽不堪。他将她的双腿并拢,一只手绕到下面捏住两处膝窝,举高、压制,对折在她胸前,暴露出短时间内无人疼爱的她的性器,用两根手指分开半遮半掩的阴唇,然后不带怜香惜玉地捅了进去。

优菈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着他骤雨狂风般的攻城略地。今晚她表现得不情不愿,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中途羞愤地指控他对她的掌控,她对这整件事的态度是消极的,是矢口否认的。

第一次她的身体是闭合而抗拒的,她的心却在颤抖着向他打开;第二次她喝醉了,论外;这一次她的身体依旧不听使唤迎合了他,而她的心又缩回层层防护中,百般推拒。她对此深感不忿,逼迫他现出原形。他照做了,不加掩饰地将他全部的情绪宣泄了出来,照理来说她该是如愿了……

又有滚烫的汗滴纷纷落在她的面颊,她偷偷睁开眼,见他眉头深锁,眼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隐忍。心下惊诧不已,因被粗鲁对待而翻涌上来的委屈和怒气一瞬间全部消融殆尽了。

受到他强烈的情绪感染,一阵酸涩攥紧了她的心脏。泪水滑落没入鬓发,她期期艾艾地哀求他不要了——不要太激烈了,不要再继续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心我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了。

迪卢克放缓了动作,潦草地退了出去,把她放下重新抱进怀里。炽热的怀抱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向她传递着这名从来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青年此刻是多么紧张不安的讯息。

优菈啜泣着回抱住他。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她不该要求他撕破那张温柔的假面,她不该怀疑他的坦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节奏被彻底打乱,迪卢克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了,无声地等着优菈哭完。

忽地有冰凉手指握起那根因不尽兴而瘫软下去的分身,摸索着挤进滑腻的腿间,贴着湿答答的阴部缓缓磨蹭,模拟抽插的动作。她又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双唇,颤抖的眼睫沾满晶莹剔透的泪水,他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恐怕永远都拿她没办法吧。他在心中暗叹。

随着眼前的人喘息渐重,优菈不忍心留他孤零零地徘徊在外,伸手拦下了在她腿间加速摩擦的柱体,让灼热硬挺的茎身顶开被蹭热的蚌肉,摁进那个窄小的洞口——她不知道确切的位置在哪,只能凭借着感觉和肉体记忆寻找形状契合的凹陷处,被他数次开拓过的隐秘甬道——她屏息凝神地探索着,紧张到额头冒汗,认真的模样令他忍俊不禁。

突然感到胸前一凉,系在脖颈后的丝带被解开了。哪怕正直绅士如迪卢克,在如何替心上人宽衣解带这方面也是无师自通。

优菈条件反谢地抬手想要遮挡,却不料迪卢克顺势亲了上来,原想交叠在前胸的手腕调转了方向扶上他的肩头,任由他收紧了环在腰部的臂膀。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了。她自暴自弃地想。

皱巴巴的裙子凄惨地挂在优菈的胯间,频率加剧的猛烈撞击带动白色布块扬起又滑落,如同暴风雨夜里飘摇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帆。

她又落泪了,曾经空落落的胸腔被滚滚热浪填满,让她产生了心满意足的错觉。也许这就是全部了,也许这样就足够了。

最后,两具紧贴着恨不得嵌入彼此的躯体恋恋不舍地分离,白裙应声落地。

***

进了浴室后,优菈疲倦得抬不起手,迪卢克动作轻柔地舀起清水浇在她身上,为她擦拭那些干涸后不易冲洗的浊点。男子的手指比女子的硬朗,指节分明而有力,即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还是忍受不了他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敏感地带。她很怕又擦枪走火,肌肤相贴的触感固然令人留恋,但实在不想再被撩拨了。

忍无可忍地拍掉那双手逃到浴室另一边,风卷残云地收拾完自己,不管一旁的迪卢克还在慢条斯理地擦洗身体,优菈裹上浴巾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待迪卢克来到卧室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她盯着他看了好久,末了才半嗔半怒地质问:“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他想说他们这样的当然是情侣,普世意义上的情侣。但她肯定不承认,他只好体贴地站在她的角度回答这个问题。

“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迪卢克需要优菈,今晚他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优菈是否也需要迪卢克?她今晚没有喝醉,理性判断不受酒精的影响,在这个大前提之下,她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他。所以他擅作主张替她承认了。

他原以为她会生气,推三阻四反驳他,却不想她竟笑了起来。

“你刚刚,说了很有趣的话呢。”优菈一反常态地依偎着他,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声音仿若轻絮般飘渺。“我一直以为,除了持之以恒地敌视骑士团以外,你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滴酒不沾、洁身自好,但你说各取所需,说明你也有欲望,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是为了疏解这份欲望而维系的。”

迪卢克静静听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服帖的湿发,照搬全收地默认了,等她说完了才接腔:“我想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

优菈从他怀里抬起脸,歪头看他。

“是吗?我很好奇,蒙德的无冕之王、晨曦酒庄的主人还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呢,我这样一个身负骂名、除了微不足道的自尊一无所有的人,能给你什么呢?”

她又开始妄自菲薄了。

说着丧气话的优菈依然是那样明媚动人的美人,不自觉发出耀眼的光芒。他知道她出身自观念守旧荒诞的旧贵族,背负着家族的骂名、逝去的荣光、族人的期盼和质疑,可在他看来,她的灵魂质地如寒峰冰晶般透亮明澈,不染半点尘埃。

她幼年受到家族严苛的教管,又拜入老侦查骑士的门下,形成了自成一派的价值观。入世后她的个性被打磨成用毕露的锋芒包裹柔软的内里,待人接物生硬不够圆滑,但她无疑是真诚和温柔的。幸而她遇到了心地善良、愿意改变固有观念的人,她已经顺利步入了被慢慢接纳的阶段。

他想起他自己,童年时期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少年时代意气风发平步青云,曾经是人人都艳羡的模范人生。如果没有那场变故、那个雨夜,他会继续幸福而无知地走下去,看不清残酷的真实。

他们二人的人生是如此大相径庭,某种意义上却也是殊途同归。

“因为我是坐拥晨曦酒庄、享誉盛名的莱艮芬德,而你是背负旧时恶名、被定罪驱逐的劳伦斯,你才认为我比你拥有得多吗?

“这些都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你和我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只能决定成为什么样的人,选择走什么样的道路,选择和什么样的人结伴而行。

“在了解了你的家族和你的过去后,我偶尔会想,如果我是你,我会比你做得更好吗?恐怕并不能。

“别误会,我并非傲慢到想代你受过,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我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我会心无旁骛地走下去。你也是。

“除开那些身外之物和虚无缥缈的声名,我并没有比你更富足。摘掉姓氏后的我们,灵魂是对等的。

“我并非劝你放弃家族责任,我不会放弃,你当然也不会。家族是构成我们的基底,即使试图抛弃,也会一辈子如影随形。

“你身上当然有更多我想要的东西……”

历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迪卢克老爷,此刻仿佛有用不尽的耐心,一字一句地向她剖析他的思考,一寸一缕地为她展示他的真心。

他顿了顿,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对莱艮芬德不假辞色甚至有意避嫌的你,会像现在这样接纳我而不是推拒我,我可以认为我身上有除去莱艮芬德的家族光环以外吸引你的东西吗?”

近在咫尺的殷红瞳仁映出她绯红的脸颊,优菈认命般闭上眼睛。

她永远不会说,每当他爱怜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都令她刻骨铭心。

今天的迪卢克和优菈,依然没有在交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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