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秘境试炼

小说:远礁浮沫远礁浮沫 2025-08-21 23:23 5hhhhh 5540 ℃

迪卢克费力睁开眼,常年奋战紧绷不懈的神经让他即刻清醒,强撑着打点精神观察周围环境,依稀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

一路追踪愚人众残党的活动轨迹来到龙脊雪山下的冰川溪涧,他行至山脊的起点,回首望向如同界碑般守望着蒙德的雪山。此地位于蒙德与璃月的交界处,人迹罕至,鸟兽虫鸣归于沉寂。他握紧了手中的巨剑,整理好思绪后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最终在山崖断壁下的浅滩发现一丛暗红色的异常点,如同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窥伺着前方,在那里,空间被模糊和扭曲了。

自打他脱离西风骑士团选择单枪匹马的独狼之路起,已经遇上过数不胜数的险境,他不缺警惕性和观察力,只是眼下线索断了,收集的信息也不足以解开当前的谜团,他只能以身犯险。就在他大步向前、准备深入秘境之际,身后有人疾步飞奔而来,陌生的声音喊住了他。

来人是西风骑士团游击小队队长,优菈·劳伦斯。那个劳伦斯家族的长女。他微微蹙眉,心中疑惑为何会在这里遇到她。

优菈的表情看上去似乎也很诧异,她没有料到,游击小队惯常的巡逻路线上竟会遇到那位传说中坐拥蒙德大半酒业的贵公子,在蒙德城中他的财力、人望、能力都令人无法小觑,但她并不打算与他结识。

“日安,我是西风骑士团游击小队队长,优菈·劳伦斯。我带领的小队正在执行日常巡逻任务,这里是我们巡逻路线里的一环,如果你在这附近发现了问题,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都请你告知我们详情,并交由我们来妥善处理,切勿贸然出手。平民若是插手骑士团的巡逻事务,我们会困扰。”

尽管百般不愿,优菈依然正容亢色地向他传达了骑士团惯例的问候话语和警示事项。她自然是注意到了那束妖异的红光,迪卢克想独闯秘境的意图也一目了然,于情于理她都必须拦下他。

迪卢克挑了挑眉,淡淡开口道:“我倒是不知,西风骑士团的小队编制从何时起仅仅只有一人。”

不曾想迪卢克对西风骑士团的偏见如此之大,对初次见面的人也要出言讽刺。虽然早已习惯了针对劳伦斯家族的恶意,但这是第一次受到并非针对她本人的冒犯,很是新奇。心中泛起浅薄的委屈和怒意,这只是类似条件反射的应激反应,并不代表她对骑士团有归属感和认同感,她想。

优菈忍着气又强调了一遍。既然她在场,她不会允许迪卢克只身冒险。她说,她的队员就在附近的冒险家营地休整,不多时便会沿着既定的巡逻路线赶过来,届时会由他们游击小队负责勘察此处的异常空间。

“我不是你的小队队员,没有义务听命于你,也没有义务遵守西风骑士团的规矩。恕我直言,我不信任西风骑士团的任何人。更何况这里本就是我率先发现的,关系到我正在调查的一件要事,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我的事,尤其是西风骑士团,言尽于此。”

话毕,迪卢克头也不回径直走向红光大盛的扭曲空间,优菈情急之下顾不上等队友赶到,三步并两步紧随而上,就在她一把抓住迪卢克的衣袖想把他往回扯,他们二人同时被引力激增的血色空间吞没,意识也发生了断片。

这里便是他们闯入的秘境内部了,迪卢克想。

视野范围内弥漫着殷红的浓雾,没有发现优菈的身影。前方影影绰绰,有节奏地传来类似于重物落入浓稠液体中发出的声响。优菈也许安然无事,也许恰巧被眼前迷雾所困,当务之急是排除身边的危机隐患。他屏息靠近,巨响的声源慢慢显出它的轮廓——

地面突兀生出一颗肉红色的巨型花朵,五片肥厚滑腻的花瓣无力摊开,而在望不见顶的半空中,一根巨大的肉色柱状物重重落下,粗鲁地捣入花心,溅起气味刺鼻的汁液。柱身遍布着狰狞骇人的筋络,粗壮的下端色泽晦暗,从冠口抽离时又牵扯出吸附力极强的内壁,退升到一定高度后再次向下加速,以固定频率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花蕊已被摧残得看不出原貌,花瓣底下仅有一截细窄花托,随着柱头大开大合的入侵被撑开,被迫一张一合地收拢膨胀。

眼前的场景充满了恶意的暗示,游历各地遍访黑白两道的迪卢克自是一眼看穿了其中的险恶用意。还是没有见到优菈,不过暂时确保了她并未落入此处险境,他平复了被涌上喉头的愤怒和恶心扰乱的呼吸,收敛心绪,绕开这座机关继续往外围搜索。

行进过程中,他精神高度紧绷不敢掉以轻心,时刻留意着秘境中是否存在其他装置,无论是机关也好,符号谜团也好,毕竟他是为了调查愚人众才一路追查至这座秘境的。然而实情令他大失所望:秘境内的空间无限延展,却又将人死死地困在那座花型装置周围,仿佛那便是这个秘境中唯一的锚点标志物。万幸的是他总算找到了优菈,她仍昏迷着,两个人共陷险境至少能互相照应,总比孤军作战强。

迪卢克轻轻晃了晃优菈的肩头,见她羽睫轻颤将将醒转,便利落地起身站开,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里是……迪卢克?我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专注观察她的眼神,从刚睁眼的困惑到一瞬间的警觉,作为一名战士,她确实拥有过人的素质。

“初步判断,我们身处先前所见的秘境。你可以自己到处看看,我没有遇上魔物或陷阱机关,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迪卢克仍然是淡漠疏离的语气,末了也不忘给她忠告。他不打算告诉她他目前得出的结论,是想着她不一定相信旁人,而更倾向于亲自探查眼见为实。优菈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唤出大剑傍身,向着他的反方向潜行。不多时,她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

“你也没找到出口,对吗?”她不确定地开口,在得到他颔首示意的答复后,雨花石般的美目惊疑地睁圆了。

“那么,那朵花……是花吧?你也看到了?”

“嗯,看到了。”

“……那是什么意、”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猛一噤声。

迪卢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他晦涩凝重的神情中她似乎明白了过来,眼底燃起熊熊怒火,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你去哪?”

“还用说吗?当然是摧毁这个恶趣味的地方。”

再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骑士也免不了一时的冲动。他无奈地跟上她的步伐,防止她贸然采取过激手段,给她自身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他们一前一后回到了由巨大的花朵和高耸的肉柱构成的大型装置所在处。优菈轻巧地挥舞起手中大剑,一柄夺目璀璨的光降之剑照亮了整个空间,她独舞般典雅的剑步为这柄剑影镀上一层层白金色光芒,一片令人目眩的巨大闪光后,光降之剑迸发出摧枯拉朽的能量洗劫了视野所至,驱散了空间中的暗红浓雾,装置的轮廓在白光中仅剩一道虚影。

光爆结束后秘境内空无一物,肉色的柱和花都不见了踪影。优菈表情不见松懈,他注意到红雾重新纠集成一道漩涡,自空间正中央扩散开去,比之前更为浓密粘稠,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会有黏腻的触感。他快步上前赶到优菈身旁,手中聚起火元素之力,尽可能寸步不离。他的心沉没在不详的预感之中,明明脚踩着实地却有种慌乱不安直往上窜。

异变猝不及防地发生了。平整的暗色地面变成了纠缠的波浪,涌动的腕茎状纹路此起彼伏,险些将他们二人分散,幸而迪卢克反应迅速,返身扑倒优菈,用自己的身体覆住对方,紧紧抓住下方不知该称之为枝条还是血管的肉红色条状物,勉强有了依附之后不至于被甩飞出去。蜿蜒曲折的波纹如同暴怒的触手疯狂蠕动,迪卢克抱着优菈尽力往角落缩去,见优菈面露懊恼之色,他搭在她披风上的那只手笨拙地轻拍两下以示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秘境空间恢复了平静,只是眼前的景象早已面目全非:地面不复平坦,盘布着肉色的虬髯状根茎,每隔几步绽开一朵巨大的肉花,每一朵都对应着悬空的一根肉柱,重复着捣弄抽插的运动,频率更快,力度也更凶猛。

优菈忍受不了这幅可怖的场景,捂着嘴扭过脸,努力平息激荡的情绪。

“我早说过了,骑士团不要插手我的调查。”责备中夹着一丝无奈,饶是几度历经炼狱磨难的迪卢克,也为眼前的恶意场面冲击到了。他后悔把优菈牵扯进来,当时应该坚决把她推开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进来也就罢了,自从决定与愚人众为敌后,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这一次好巧不巧多了一个优菈。

“……该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出去?”少女浑浑噩噩地自言自语,环抱着双臂蜷缩起身体。光是亲眼所见就仿佛受到了侵犯,他能理解她的心情。

确认了地形不再发生变化,迪卢克轻轻放开她。“这个秘境并不想杀死入侵者,但也不允许入侵者依靠蛮力破坏内部。”沉吟片刻,他开始一一说明自己的思考。

“秘境如果有自我意识,也只是一团丧失理性的混沌。如果它的目的不是困住我们杀死我们,那就必然存在着脱身的方法。”

优菈的脸色依然惨白如纸,但在听了他的分析后勉强镇定下来。她强忍下恶心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好用疑问的眼神投向他。

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残忍。他们素昧平生至今,今天是第一次交谈,他不确定优菈是否有承受住的勇气。

“我想不必我多说,你应该知道这些外在表现是在暗示什么。”

优菈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认命般点了点头。

“能够展示给入侵者看的东西,想必不是弱点。也许是为了威慑,或是挑衅,或是……引人模仿。”他艰难地说完了整句推断。

“如果将这种不以死困围剿为目的的秘境视为一座祭坛,来进行某种祭祀仪式,那么它的这种外显行为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我不会提出任何建议,也不能做出任何保证。”

“……只是一种可能性吗?”优菈喃喃地复述着他反复斟酌后使用的措辞,沉沉思索起来。

“从我们进来这里,过了多久?”她冷不丁出声,问的却是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

她一定很清楚谁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这里没有日升月落,无法判断时间流逝,也没有食物和水,无法补充消耗掉的精力。他们只能尽快想出逃生的方法。

“总觉得,有点讽刺啊……”优菈苦笑着站起身,两手轻拍打着,拂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刚想问她指的是什么,她又自顾自接着说了下去。

“我总以为,我和骑士团的某些人不对付,你也看骑士团不顺眼,那么理论上,我俩是一边的。但你总是对人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比代理团长还麻烦……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和你打交道啊,却没想到会和你一起困在这个、这个奇怪的秘境里……”

优菈也觉得当着本人的面不能实话实话,却还是嘟嘟囔囔地说完了。带着点少女的骄矜和任性,气氛变得稍稍轻快一些。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加入西风骑士团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决定。我听说过你的理念,为了挣脱家族束缚的气势也值得称道,而你却加入了骑士团。”

“那我只能说,我加入骑士团,是为了从内部瓦解他们,向他们发起复仇。”她有些意外,但仍然直爽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半开玩笑半是真心。

“那么,我应该可以和你里应外合,助你一臂之力了。”

两人相视而笑,冰释前嫌,算是正式交心了。

“就连足智多谋见多识广的迪卢克老爷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优菈环视四周,一副对那些花和柱子的猥琐行径见怪不怪的模样,显然是理解并全套接受了迪卢克的关于秘境意图的理论。

“那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

她倾身上前踮起脚尖,双手搭在迪卢克的肩上,在他惊诧的眼神中仰起明月般的脸庞,将自己的双唇印上了他的。

停留了片刻,她抽身后退,又向四周望了一圈,自问自答道:“好像没什么变化?雾是不是散了一点?”

迪卢克愣在原地。

大脑宕机了许久才恢复运转,他又气又笑:“你这样,根本算不上亲吻。”

揽过她的腰肢抚上她的脸,找到方才一闪而过来不及品尝的柔软双唇,他重新吻了上去。

微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辗转流淌。一吻结束,迪卢克将她放开,也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巡视了一遍。

“雾确实散了。”他眼里有明显的笑意。

这回轮到优菈噎住了。

血色的雾确实散去了,试验成功。他所说的可能性被证实了一小部分。

在见到浓雾散去失去遮掩后愈发令人作呕的花和柱时,优菈又紧紧蹙起眉头。迪卢克想说些什么分散她的注意力,又实在找不出安慰的话语,只好故技重施捧起她的脸,再一次吻住了她。

两人的亲吻渐渐浓烈,迪卢克的大脑反而更加快速地运转起来,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若是换成他行走在暗路间遇到的那些风月高手,恐怕能轻而易举地上演出一场以假乱真颠鸾倒凤的精彩好戏吧。然而此时此刻和他演对手戏的是优菈,抛去她的身份背景,她不过是一名再平常不过的人类少女,她背后的古老家族、蒙德城的居民和西风骑士团给予她的人生历练,也不过是将她打造成一名坚强傲气的战士,而那些情场上的弯弯绕绕,她是完全一窍不通的。

他无法劝诱这样的优菈来配合他演戏。她演不来,也演不好,他更不希望这样的请求让她对自己产生奇怪的误会。但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假戏真做。沉重的负罪感压得他透不过气。

优菈被吻得晕晕乎乎,五脏六腑揉成一团。他耐心地等她呼吸放缓,郑重问道:“你想好了吗?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歪头看了他一眼,奇怪地反问他:“除此之外,难道你还能想到别的办法吗?”

他一时语塞。

优菈精致的眉眼微微笑开,眼神清明坚定。她一字一顿、清晰明了地告诉他:“我确定,我已经想好了,我要离开这个秘境。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必须要出去。

“迪卢克,助我一臂之力吧。”

优菈深知接下来要做的事按照常理来看是女方吃亏,但她不愿这样想,不愿借着主流观念顺势将自己放在弱势一方,利用这一点占据上风。她宁可把迪卢克想得清高一些,向来秉持绅士作风的莱艮芬德想必是不愿背上“胁迫无辜女子做下苟且之事”的道德负担的,哪怕秘境中的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她将这件事视为一个需要协力合作的挑战,刻意淡化了性别上天然存在的优劣势导致的不公平,向迪卢克发出邀请。

迪卢克隐约觉察到了她的用意,心想她实在是个性子极倔的姑娘,便如她所愿沉声应道:“我会尽力配合你。”

“那么首先是、咦?”唐突被揽住腰收进怀里,映入眼帘的是红发男子过分凑近的脸,她像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少女般惊慌失措起来。

优菈只是拼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放出话来,最终实施还是要靠他手把手教。这确实是一个棘手的挑战。

“你觉得首先要做什么?罢了,你只需要知道,接下来我所要做的所有动作都是对你的冒犯。”

他毫不留情地把手探入优菈的双腿间,隔着皮质衣料轻轻摩挲私密处,引得她如惊弓之鸟般弹跳起来。

“别的触碰都可以是不必要的,只有这里……明白我的意思吗?”

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迪卢克调整成任务执行模式,语气平淡地发号施令,单听他说话的内容,全然想像不到他实际是在要求什么。

优菈的心绪搅成一团乱麻,既有被第一次见面的人下令的不自在,也有被第一次见面的人亲密接触的羞怯恼怒,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上一秒明明那样温和有礼,怎么下一秒说变就变,换成公事公办的做派了呢?

不过,干脆利落地完成任务是浪花骑士的强项。她迅速跟上迪卢克的节奏调整了心态,不再去纠结不利于任务执行的细枝末节。

扭身解开臀部衣饰上的金属搭扣,从后往前扯开拉链,原本严丝缝合裹住胯腹的紧身热裤自下方被打开,少女的羞耻心无所遁形。

迪卢克只低头瞥了一眼,不置可否,随即做起了自己的事:脱下手套和外套大衣,走了两步绕到优菈身后,蹲下身将外套平整地铺在了地面。

“若待会儿撑不住站不稳……可以坐到这上面来。”他一板一眼地解释。

优菈挑了挑眉,心想他考虑得还挺周到,只是为什么他还担心她会撑不住站不稳……?

不再说多余的话,迪卢克专注地摸索起此行的目的。手指触摸到裸露在外的部位,惊觉她的两瓣蚌肉生得温驯柔美,幼嫩的珠蕊被妥善地掩藏起来。他无暇顾及这些会诱使他分心的细节,直奔主题。

光是双方身体紧贴不留空隙的过近距离就已经让优菈感到相当不适,更何况自己身体最隐秘的位置被迫挤入异物。即使她充分理解了他所说的“必要的触碰”,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为了达成目的,拨弄也好、剐蹭也好、揉搓也好、抽插也好,努力将这些动作附带的感情色彩压缩到最低限度,可那些不停歇的攻击比心跳声还要剧烈地牵动她敏感的神经,令她羞赧得手足无措。

她克制住了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放弃了双手搭在他肩膀或胸膛攀附着他的姿势,转而紧紧抓牢他上身马甲的腰部,费劲地忍耐着下方的不适感。她不去看他脸上的神情,因为他也没有在看着她,一心扑在如何让接下来的行动顺畅进行之上,有一种他正在摆弄的不是她而只是一具空壳的错觉。潮水般的迷茫和虚无漫上心头,她不曾意识到,她是在渴求着能和他在精神层面上进行交流。

两人心事的错位导致了迪卢克的前戏准备并不顺利。

优菈对他没有感觉。也许有过一点,但她目前给出的反应远远不够。这当然是正常的,凭什么要求她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产生性冲动呢?他自嘲地想。先前的热吻拔高了他的预期,夸下海口的“不必要触碰”限制了他的行动,仅是了解并无实践经验的弊端也暴露无遗。

他需要调整策略。

理智能接受的失败,还是会带来感性上的挫败。短短几秒的泄气被优菈捕捉到了。她困惑地看过去,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空气中迸发出剧烈的电光火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把视线从对方身上转移开去,眼神胶着,不知不觉中又吻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饱含情欲的湿吻,谁的舌头伸入了谁的口腔,来回推搡拉锯,搅动出湿答答黏糊糊的水声。

迪卢克的手指仍留在她的身体里,那种奇妙的触感好似在她的花心扎了根发了芽,随欲念疯长钻入她的心脏层层缠绕,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原本幽闭的甬道勉强打开了一条缝隙,情动的证据从湿热的深处一股股渗出。她双腿发软,摇摇欲坠中不得不依偎进迪卢克怀里。柔软的胸脯服服帖帖地平摊在他的胸膛,他抿紧嘴角侧了侧身。收回的修长手指间沾染上了粘稠滑腻的透明液体,散发出烂熟的淫靡气息。

“那是……?”她无意识出声询问,又着急收了声。心中隐约有了答案,才会本能地紧急回避。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你可以随时喊停。”

他的胯部贴了过来,比手指更粗壮也更火热的肉质物体抵住了她的入口,柱身顶开柔顺的花瓣,微微上勾的柱头试探性地伸进汁水充盈的蜜穴里。握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轻轻使劲,另一只手则是扶着自己往前缓缓推送。

前端的进入很顺利,甚至有种被填充的满足感。然而紧接着下身传来尖锐的撕裂和窒息,受力点明明只是极小的一处,疼痛却因此刻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而被放大了。优菈死死咬着下唇,仍有支离破碎的痛呼溢出。

他缓慢地碾平了花蕊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最狭窄紧致的穴口边缘停留了片刻,最终狠下心来,毫无慈悲地捅了进去,自下而上贯穿了她。

前所未有的疼痛几乎将她撕成两半,痛到推不开他,泪眼朦胧冷汗涔涔。身上力气全失无法动弹,上半几乎是被他抱着挂在他身上,而下半……就像坐在他身上一样别扭。

“抱歉,很疼吧……要停下来吗?”迪卢克眉头紧皱,急急问她。

优菈痛得浑身打颤,带着细碎的哭音让他不要停。她不想功亏一篑。

“抱歉、再忍忍,我一定会尽快……”

他被困在了少女逼仄的花心里进退维艰,能感觉到另一种与蜜液不同的液体缓缓流淌而出,满心歉疚无以言表。

他安抚地亲了亲优菈的嘴角,示意她放松,又摁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撬开她紧咬的唇齿,追逐四处躲闪的小舌,不紧不慢地挑逗她、勾引她、抚慰她,感受她渐渐平息的呼吸节奏,身体内部也同步泛起了微妙的涟漪。

紧缠着他的穴口有所松动,让他得空喘了一口气,然而嫩滑的内壁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吸附上来,一旦他试图退出,花心的软肉就会跟着被扯起,让她痛得更厉害。

迪卢克抬高优菈的两条腿勾住自己的腰,又提了一把她的腰臀,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自己的分身也随之抬升。顺从地任他摆布,痛楚近乎麻木,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腹了,就好像刚才不是她吞下了一整根肉柱似的。

直到那柄滚烫的肉刃以极小幅度开始上下抽插,她才重新找回了知觉。柱头被牢牢箍着,只能轻轻地捣弄,肉柱与肉壁相贴的部分酸涩瘙痒。与此同时,身体也终于配合地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汁液,缓和了方才的创痛。两人磕磕绊绊地磨合着。

迪卢克极力克制自己没有顶到她深处,她的心也跟着悬空,落不到实处。朦胧混沌的意识中,她甚至渴望着被他填满。

“你这样……不累吗?不如把我放下来吧……”眼见热汗打湿了迪卢克鲜红的额发,优菈小声劝他。虽然那种难以置信的疼痛让她深受打击,但迪卢克看起来更吃力。他们好像选择了困难模式,但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执行下去。

“迪卢克,放我下来吧……”

她姣好的面容上不再布满扭曲的痛苦,眼神里写着忧心忡忡,因深吻而红肿的双唇开开合合。

迪卢克接纳了她的提议,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回地面,抽出来的柱身带出丝丝缕缕的淡红水沫。

“还疼吗?你确定要继续吗?”

来不及并拢僵直的双腿、清理下身的污渍,她扶住他的手臂挣扎着探出脑袋。领会到她的用意,他也观察起周围环境的变化——他太过于专注她,以至忽略了最初的目的。

那些恶形恶状的东西依然存在,只是全都静止了,好似被他俩吸引走了注意力,不再捣鼓它们自己的流水线工作。他们并不尽兴的交媾被四面八方的视线聚焦着,恶意地撺掇着,并不是不清楚这一点,只是再一次认知到这座秘境的阴暗盘算,还是令人怒火中烧。

“继续吧,总之方向是对了……等我出去后,我一定要彻底毁掉这里。”

浓密的长睫掩住了眼底的愤怒与惊惧,她强作镇定地回答。

除了被汗水泅湿的凌乱发丝和不得不裸露在外的部位,两人勉强保住了整体上的仪表完好,尽管是如此笨拙狼狈的尝试,他们还是努力地维持着绅士风度和淑女仪态,自幼所受的教育让他们割舍不下自尊心。

优菈转身来到迪卢克铺在地上的外套前,犹豫片刻后还是坐了上去。专为行动便捷所设计的骑士制服勒得她生疼,束手束脚极不自由,她急于尽快结束掉这荒唐的行动。

迪卢克半跪在地,按着她的双肩将她慢慢放平,打开她并膝收拢的双腿,原先一直靠手指和性器摸索的入口大剌剌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这里长得极好,形状和颜色都惹人怜爱。肥厚的唇形粉肉曾被狠狠顶开,殷红的小嘴把他的物什吃了进去,因摩擦而泛红充血的花心隐隐约约遮遮掩掩不见全貌,边沿一圈泥泞的水渍明示它遭受的蹂躏。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再一次进入了。内里湿软得一塌糊涂,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围攻上来,亲密地缠住了他,令他忍不住发出喟叹。

她已经不觉得痛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心沉浮在温水中的失重感。身体和心脏被同时填满,她没听清他的叹息,嗫喏着问他说了什么。他覆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她,每一次挺送都让他们更贴近彼此,深深浅浅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在炙热的呼吸交缠中合二为一。

他说,你很可爱,优菈。

随着频率升高幅度加剧,她啜泣着恳求他不要太激烈了,甚至无知觉地用上了敬语。寡言的绅士听从地放缓了节奏。

他对她有求必应,处处体谅她的感受,兼顾每一个细节,昏昏沉沉中她忍不住想去回应这份炽热的温柔,主动架起双腿盘上他的腰,让两人贴得更近,交叠的部位穿插得更幽深。

在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前,迪卢克犹疑着想要退出。虽说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再怎么惺惺作态也改变不了他们发生了关系这件事的本质,但至少要尽力帮她规避掉不必要的风险。

优菈却迷迷糊糊地不让他离开,甜美矜持的娇吟声声不绝。不能惯着她,万一发生了,她一定会后悔,可她偏偏又是那副好胜倔强的别扭个性……

为了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果决撤出了。然而就在心念电转之间他没能收住,堵在肉缝处喷涌而出,里里外外溅满了浓稠的浊液,衬得那口小穴愈发可怜无辜。

醒转过来的优菈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慌了神的迪卢克替她擦拭下身。这是她自打进了这座秘境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临大敌的表情。为了逃生不得已发生了亲密行为,事了之后还两腿大张地坐在他面前——她急忙收回长腿,拼命往身后退缩。

说到秘境……似乎已经成功了?同是光线幽暗的环境,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其实此刻他们身在龙脊雪山山脚下的一处山洞,冰水溪涧漫过脚踝,空气冷冽却无比清新。

迪卢克没有阻拦她,而是将他那件大衣披到她身前。

“我听到你队友的声音了,就在附近。我……不太想跟西风骑士团的人打交道,告辞了。”

头一次,他不敢直视着她的眼睛坦坦荡荡地对她说话,“这次多亏有你,不胜感激。有任何事,随时来天使的馈赠找我。再会。”

还来不及出声喊住他,他一个闪身离开了山洞,追出去也已不见踪影。

怀抱着迪卢克毛绒绒的大衣,优菈望着空无一人的山涧出神。

他方才说的话,好像没有把她当成“不想与之打交道的西风骑士团的人”了?

绝境逃生后心情一点点变回了明媚。她理了理制服和头饰,恢复了浪花骑士一贯的凛然风姿,收起叠好的大衣,去和自己的队友汇合了。

小说相关章节:远礁浮沫远礁浮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