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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柏】残心,9

小说: 2025-08-20 21:29 5hhhhh 5250 ℃

江户是当时最大的都城,可惜吉田东洋与芹泽鸭还未来得及感受大都市的繁荣,便在码头换上了前往京都的千石船。千石船通常用于运送货物和藩国间的往来交通,与他们此前所坐的猪牙船相比简直是一艘艨艟巨舰。

此时的芹泽已成为脱藩浪士,吉田便出面为三人订下了一间客房。对外只称芹泽是他的家仆,以此免于盘查。

猪牙船于早间抵达江户,在船上熬过了二日三晚,三人终于能上岸吃顿便饭。只可惜餐后不久,通往京都的千石船就要启航。

雪停了,铅灰色的天空依然暗淡,码头上涌动的人潮却似乎能驱散空气中的阴郁。平间重助从未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他趴在客房的窗沿,依依不舍地看向远处越来越远的堤岸。

“江户的豆皮寿司都比咱们那里的好吃。”平间小声嘟囔。

芹泽虽然也有不舍,但他不会像平间表现得那么明显。客房内有两床被褥,他一夜没睡,此时想补觉却又因为初至江户的新鲜感而失眠。

吉田东洋靠在木制的舱壁上,他正在检查自己回到土佐的文书与信件是否齐全,对江户的这番繁华景象见怪不怪。

芹泽翻身面对他:“你之前来过江户吗?”

“前往水户前,我曾经在江户短暂逗留过一段时间。”

“不喜欢这里吗?”

“不能说不喜欢,但不如我住在你道馆的那些日子。”

“为什么?”

“江户和京都总是让人静不下心来。”吉田东洋看向了他,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芹泽清了清嗓子,翻身背对吉田,尽管如此他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抬头看向舱壁。那上面挂着吉田为他买的千岁茶色羽织,羽织上网格般的图案很快让他感到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下身奇怪的触感惊醒。就算在睡觉时,他的佩刀也绝不离身,他下意识地想要拔刀却被男人的手按住了。

“嘘。”男人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别把重助吵醒了。”

芹泽鸭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辨认出这是吉田的声音。

“我们现在到哪了?”

“还没离开江户湾。”吉田的耳语引起他的颤栗。在道馆时他就与吉田做过许多次,他的耳朵敏感,身体每次都能因此而产生本能反应。

“那就是……我没睡多久……”芹泽不自觉地瑟缩,躲避的动作似乎让吉田越发兴奋,“不……重助还在旁边。”

“声音小一点就好。”吉田舔了舔他的耳廓,芹泽本想继续推拒,可又想到平间重助就在一旁,也不敢再拒绝。他轻轻“唔”了一声,拗不过吉田伸向他裙袴绳结的手。睡前芹泽就已将袴服脱下,因此男人轻而易举地将他腰间的绳结解开,伸手撸动他的性器。

芹泽的阴茎原本就处于半勃起状态,被吉田的手触碰只会让他的性器更加硬挺。他微微挺动腰身,好让自己的性器在吉田手中进出得越发顺滑。很快铃口开始分泌粘液,他也觉得越来越舒服。吉田的手仿佛拥有魔力,芹泽渐渐失去了清明的意识。

男人的手向他的阴阜摸去,缝隙处已经流出粘腻的液体。吉田东洋探入两根手指,芹泽早已被他操熟,顺从地张开大腿。

“已经这么湿了?”吉田仍旧对他耳语。

窗外的天空依旧阴沉着,却还没有陷入完全的黑暗。只是察觉吉田在他的背后,芹泽便感到躁动不安。他的身体在这几个月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开发,吉田的手指已经无法让他满足。男人的手指只是在甬道中轻轻抽插,便让芹泽耐不住地扭动腰身。

吉田揉了揉他的臀肉,接着微微抬起他的左腿,男人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插了进来。

吉田东洋的抽插果然十分克制,他几乎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房中只有上身的布料与被褥摩擦的声响。芹泽听见了平间重助深重的呼吸,二人的动作应当还没有把孩子吵醒。

吉田轻柔的动作虽然不会让二人发出多余的声音,可芹泽却不习惯他这样的操弄。过于柔和的动作只会让他产生更多的痒意,他却不敢开口请求,害怕一张口便会漏出不堪入耳的呻吟。

于是他在被褥下主动迎合吉田的抽插,期待男人能明白他的心意。

吉田的指尖划过他的腰间,腰部的肌肉骤然紧缩,这让芹泽不自觉地弹动。他想回头对吉田说出令人羞耻的请求,但吉田的右手已经摸向了他的乳尖。为了吞下呻吟,芹泽再次咬紧牙关。

平间重助似乎听到了什么,他嘟囔了一句又翻了个身。芹泽的呼吸几乎停滞,与此同时,吉田东洋在他体内的存在感也越发强烈。

他夹紧了男人的性器,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原来你这样也会兴奋。”吉田低笑两声,芹泽体内的性器也随之颤了颤。他伸手抚慰自己的性器,闭上了眼睛。

男人在他体内的动作加快,二人发出舒服且压抑的叹息。芹泽的左腿被吉田抬起,他的乳尖被吉田玩弄着,明明是如此淫乱的姿势,他却体验到比平常更多的快感。

真是太堕落了。

芹泽发出抑制后的喘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咬住了被褥的一角。吉田见他竭力忍耐的样子,性器再次胀大几分。他快速进出芹泽鸭的身体,囊袋与臀缝的拍击声虽然被被褥遮盖,但在芹泽听来依然觉得刺耳。

“声音……唔……太大了……”

“但是这样更舒服。”

男人的拍击越发急促,芹泽来不及再次咬回被褥,情急之下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他祈祷平间睡得深沉,听不见他们这里的动静。

过度紧张让芹泽的甬道收缩,快感在身体深处聚积,吉田显然也因此体会到了更多的乐趣。在芹泽快要到达高潮时,男人骤然慢了下来。他扭腰在芹泽的体内缓缓碾磨,得不到满足的内壁不断抽搐,芹泽几乎要叫喊出声。

——可他不能。芹泽鸭只能晃动自己的臀部,祈求男人将他送上巅峰。身体内的那一点无法到达高峰,他的性器也无法吐出精液。

吉田耐下性子在敏感点的四周滑动,却始终不照顾那一点。芹泽几乎要被他折磨得失去理智,他转过头,用自己支离破碎的嗓音低声请求道:“可以……快一点吗?”

“怎么了?”

“我……我想要……嗯……”

“要什么?”

“高潮。”芹泽从未想过自己口中会吐出这两个字,一说出口,他的脸就完全涨红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给你吧。”

吉田说到做到,久未得到抚慰的敏感点骤然遭受猛烈而密集的戳刺,芹泽咬紧牙关,过不多久他绞紧了吉田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吉田也被他包裹得极为舒服,在射精的前一刻他抽出了性器,最终射在了芹泽的腿间。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接着退出被褥,以极快的速度穿戴完毕。

“我去打盆水来。”

芹泽仍在喘息,他点点头,再次陷入昏睡。在失去意识前,他仿佛听见了重助的呓语,这让他感到不安。可他尚未来得及前去查看孩子的情况,浓重的黑暗便将他覆盖。

他有些累了。

半月的航行后,三人终于来到了京都。天气依然阴沉而寒冷,在这半个月间,芹泽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阳光。

京都至土佐有定向运送货物与商旅的千石船,大约再过九日他们就能踏上土佐的土地。

在支付银两上船时,吉田依旧宣称芹泽是他的家仆,而平间重助则成为了他的孩子。他向码头的官员出示文书与信件,官员只是扫了两眼信件,便恭敬地让三人上船。

“吉田大人,您一路辛苦了。”

吉田东洋摆摆手:“准备一间客房就好。”

“是。”

越靠近土佐,吉田也就越发受人尊敬。但上船前,吉田曾私下嘱咐过芹泽提高警惕。京都的繁华与江户不相上下,此处与土佐接近,由他政敌指派的刺客能轻而易举地混迹于他的身侧。

芹泽鸭的手没有离开过刀柄,在上岸京都后,他为自己买了一顶斗笠。这样的装扮既方便他观察四周,又能降低他的存在感。

他有预感,回土佐的路上不会太平。

“回土佐前,你尽量不要出门。如果必须出门的话,请让我跟着。”再次步入客舱安顿好后,芹泽提出了他的要求。

吉田点点头,显然他对危险心知肚明:“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水户毕竟离土佐太远,能找来两波浪士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但在这里就不一样了,这艘船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我也这么认为。”芹泽抚摸着吉田赠予他的佩刀,“一切小心为上。”

平间重助坐了这么久的船有些犯晕,他进门后便倒在床褥上,恹恹的不说话。

“重助,我们快到了。”吉田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在码头买的豆皮寿司,“要不要吃一块?”

重助摇摇头:“想喝水。”

“我去打水。”眼下所有的事都需要芹泽一手包办,他心疼重助跟随他们一路奔波,转身出门去问船家要水。

专门运送客商的千石船食物齐全,他刚出门就遇到了船中的侍者。向侍者说明情况后,芹泽正要回房,却感受到了一道带有强烈审视意味的目光。他转身寻找,却无法找到目光的来源。

危险已经逼近了,他心想。

六天风平浪静地过去,可这份平静让芹泽感到焦虑。还有三天就要靠岸,他几乎能嗅到刺客的踪迹,却迟迟等不到人影。他不喜欢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这使他神经紧绷。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重助最近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能够陪他与吉田说话了。

“师父,我们快到了吗?”

“对,很快了。”盘腿坐在吉田身边的芹泽回答道,他正在低头擦拭吉田赠予他的武士刀,为即将到来的危机做好准备,“今晚你们都不要出门,如果有人敲门的话绝对不要开。”

“为什么?”

“有人要杀害吉田先生,但船上人多眼杂,我想他一直找不到动手的机会。这人可能会把我引开再进门动手,他一定不想把事情闹大。”

平间重助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情:“如果师父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芹泽想了想,打开自己的包袱,扔给重助一把普普通通的短刀:“虽然我没有教你使用过短刀,但是万一发生危险,来人最不会注意到的就是你,所以你也有机会能帮助吉田先生。”

“让重助拿刀……”吉田无法苟同。

“只是以防万一,我也希望他永远不会用到这把刀。”芹泽吹熄房中唯一一盏烛火,“先睡吧。”

吉田在平间的外侧躺下,而芹泽却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他脱下草鞋,随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不敢有一丝懈怠。窗外是一片黑暗,星月隐没在层层黑云之中,不多时舱内便响起了平缓的呼吸声。

但芹泽可以肯定,除了呼吸声,水浪声,还有几道杂沓的脚步。这几道脚步前几日就隐约盘桓在客舱门外,眼下终于清晰起来。

客舱的门被敲响了,芹泽叫醒二人,接着才去应门。

“有什么事吗?”让他意外的是,门外是他经常见到的侍者。虽然他不负责三人的饮食起居,但他经常与芹泽主动打招呼,芹泽也因此记住了他。

“有几位客人说,想请您去他们的舱室。”

“我不认识他们,你叫错人了吧。”

侍者正要说下去,却立刻被人推向一边。他趴伏在地,瑟瑟发抖,身后的黑暗中藏着几个已经拔出刀来的男人。

“快点把你们的包袱给我,你们一定不缺钱吧!如果把包袱给我,我还能饶你们一条小命。”为首的男人凶神恶煞地威胁,但芹泽根本不愿意去听他到底在吠叫什么。他拔出吉田赠予他的佩刀,摆出了天狗流的起手式。

几人都身处黑暗,芹泽鸭顺势闭上了眼睛。这时视觉反而会干扰他的判断,他通过几人的呼吸锁定了三个方位,闪转腾挪间将一人斩于刀下。剩下的二人退出舱室,三人一路行至甲板,于二人退无可退之处,芹泽站定与他们对峙。

这不是刺客,芹泽可以肯定。这些人的身手并不好,恐怕真正的刺客已经潜入了他们的舱室。

“不想死就赶紧滚!”芹泽皱眉,叱骂道。

“这位……这位大爷,实在抱歉,我们也不是故意要找您的麻烦。只是有人叫我们这样做……”

“还不快滚?”

二人连滚带爬地消失在甲板上,芹泽心中焦急更甚。他跑回自己的客舱,门户大开,吉田正举着刀与人相对。芹泽闻到了血腥味,黑暗中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受了伤。

“是高岛让你来的?”吉田东洋的语调平稳,并不像是已经受伤的样子。

来人并没有回答吉田的问题,芹泽感觉到他的眼神看向了自己:“我还是太慢了,没能立刻杀掉这家伙。那几个人呢?”

“跑了。”芹泽低声回答。

“看来我低估了你的实力,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死心塌地地保护这家伙。你不知道这家伙是幕府的破坏者吗?他想要天下大乱,以便自己从中获利。”

芹泽冷哼一声:“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已经受伤了,不是我的对手。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间客舱。”

月亮这时从云中探出头来,但那人背对着月光,芹泽只能看到他闪闪发亮的眼睛:“我要为高岛先生尽忠。”

“你是他的家臣?”一旁的吉田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次的行动我败局已定,但我不想败得不明不白。”来人自始至终没有拔刀,他推开了吉田东洋抵着他喉咙的刀刃,走出客舱,一脚踢开地上的尸首,“这三个人还是我花十两银子请来的,竟然连拖住你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下手?明明我们上船的那天你也在。”芹泽不会忘记那道审视的目光,警惕地跟随男人移动。

“还不是为了找出解决你的办法。”男人向甲板上走去,“我一眼就看出你的实力不凡,如果不想办法解决你,我的任务根本无法完成。”

刚才被几名强盗利用的侍者已经逃得不见踪影,整条千石船静悄悄的,没人知道这里已经发生了一场杀戮。大船破浪前行,不同于刚才的黑暗,如今甲板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被芹泽收入眼中。

木制的桅杆,升起的船帆,磨损的绳索,整洁的甲板,这一切都与过去六日没有什么不同。

“你现在要做什么?”

“决斗。”说话的男人长相普通,但他的眼中却迸发出了一股芹泽鸭从未见过的激情。

芹泽抖动手腕,甩去刀上的血水。他依然以天狗流的起手式面对男人,男人却迟迟没有拔刀。芹泽有些莫名,但很快便意识到男人对他如此热切的原因:“你也是水户人?”

“刚才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竟然才发现吗?”男人咧嘴笑了笑,“你刚离开水户不久吧?否则你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听出我的口音。你不知道,这些年来在土佐想听到水户口音有多困难。”

“你是居合道的弟子。”芹泽避而不答,径直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水户有居合道的道场,这个流派讲究一击必杀,芹泽知道这个男人看似在与自己闲谈,却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破绽。

“你呢?”

“水户天狗流。”芹泽鸭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同时男人也将手伸向了刀柄。

就是现在!

芹泽鸭做足了准备,就算对方已经受伤,但他也意识到男人实力匪浅。两道白光在月光下交错而过,芹泽收刀回鞘,男人却捂着腰间踉跄后退。很快他再也支撑不住,坐在了船舷之上。

“真羡慕你,教出了一个好徒弟。”他的腰腹与小腿都渗出了鲜血。芹泽看向他小腿的伤口,那里皮肉翻卷,隐约露出白骨。

“你不应该死在这里,是我胜之不武。”芹泽鸭想要伸手拉起男人,但男人沉重的身躯正在慢慢失去体温,“现在包扎还不晚。”

“没用了。”男人惨然摇头,“就算我今天不死在你手上,我也会死在高岛手里,不必为我难过。”

男人挣脱了他的手,仰面掉下了船舷。他在海面上激起了一朵微不足道的水花,很快被这艘大船压平碾过,最终消失无痕。

芹泽鸭仍然保持着抓握的姿势。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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