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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冷不冷？”接吻后，男人伸手慢慢剥开他这身町人的装束。

和室内烧着木炭，芹泽也不由越来越热，他微微喘息着解释道：“这是我接近涩泽的办法。”

“他的尸体在哪里？”

“在带屋町‘津田’后巷的一间仓库里，那里面还有他手下的四名武士。”

“你全部都收拾干净了？”吉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芹泽一边阐述自己的计划，心脏的跳动却越来越快。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淫荡，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勃起。

吉田慢慢探向他的下身，隔着裙袴伸手撸动他的性器：“现在涩泽那边还没有发现他失踪的事，但到了夜间，他们必定会开始寻人。这段时间你就在我这里避一避吧，我会让中村去接重助，你放心。”

芹泽鸭的意识在慢慢融化，但他还是挣扎着说：“那……涩泽的……”

“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把这东西烧成灰。”吉田东洋的动作重了起来，他一手揉捏着芹泽大腿的内侧，另一手加大力度抚动着他的性器，“不过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见了吧？”

吉田的笑声传入他的耳朵，芹泽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又被吉田打开。他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他的意识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只能感受到吉田的手指抚摸他的皮肤。

男人缓缓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裈裤，芹泽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展现在二人眼前。

“已经变成这样了呢。”吉田故意忽略他的阴茎，手继续向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正在流水的肉穴。男人伸入两根手指，顺利地被小穴完全包裹。

二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芹泽也已压抑了相当一段时间。他原本因为涩泽之事而忽视自己的欲望，如今与吉田再次见面自然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

他悄悄打开了自己的腿，渴望吉田的手指能进得更深。虽然在涩泽的头颅边做这样的事有些怪异，但这也确实让他们心底的火焰越燃越烈。

吉田敏锐地发现了他的渴望，却将手指抽出，用嘴唇安抚芹泽的不满。深吻过后，吉田解开了自己袴服的腰带，他的阴茎高高竖起等待着芹泽。

芹泽鸭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俯身含住男人的性器，上下吞吐。他早已熟悉男人的性器，舌头舔过囊袋，刺激着男人的性欲。他的喉咙因为性器的进入无意识地收缩，却让吉田觉得就像进入小穴一般舒服。

芹泽张着嘴，涎液流出，沾湿了他的下巴。他大多时间都闭着眼睛，但在睁眼时他会向上探寻吉田的表情。吉田将他的渴望收入眼底，他捏着芹泽的双颊，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

在芹泽舔弄了一段时间后，男人制止了他的动作。

“好了。”男人将阴茎从他口中抽出，让芹泽调转方位，却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

“现在……要怎么做？”

吉田与他鲜少尝试这样的姿势，虽然有些不安，但他并不想违背吉田的意志。

“抬起屁股，再坐下来。”吉田在他身后也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芹泽尝试执行男人的指令，他张开双腿，扶着吉田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性器进入得很慢，吉田并不心急，反而是芹泽有些急迫。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在体内的存在越发明显，他能感受到阴茎通过肉穴，最后斜斜顶上自己的小腹。

“好深……”

“会舒服的。”吉田舔舐他的耳后，舌头滑过他的耳廓，芹泽根本无法抵抗。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可腰部却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起初他的动作尚有一丝艰涩，但随着穴里的汁液向下流出，动作起来也越发顺滑。他一手撑着地板，另一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快感慢慢在他身下积蓄。

吉田东洋依然不动，他看着芹泽上下吞食自己的性器，一边发出尽力克制的呻吟，仅是如此就让他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好涨……嗯……”芹泽垂下头，努力挺动腰身。他的小穴中有些抽搐，肌肉不时收缩，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而不断摩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咬紧了牙，呻吟却依然从他的鼻息中渗出。

“喜欢吗？”

“……喜欢。”只有被男人进入时，芹泽才会说出这般失去理智的话语。他的腰动得更快，手也加快速度抚慰自己身前的性器，小穴中的酥麻让他无法再说出多余的话。

他只想快一点，更快一点。

“唔……东洋……我要到了……”芹泽尝试转过头去，吉田立刻上前给予他想要的亲吻。在舌尖的交缠中，小穴内的快感终于攀升到了顶点，芹泽射了出来，他的乳房颤动，同时穴里的汁水也流到了男人的囊袋上。

“还没满足吧？”对于吉田东洋而言，这仅仅是性事的开端。他压下芹泽的腰，迫使芹泽趴跪在地，翘起屁股，“你的腰比一般男人软多了，身上也是。”

他捏着芹泽的腰，爱不释手。吉田东洋很喜欢芹泽的身体，他的身体既不像男人那般过于僵硬，也不像女人那般过于柔软，软硬适中又肌肉饱满的手感让吉田无法停手。

他狠狠拍了拍芹泽的臀肉，慢慢挺动自己的性器。这样的姿势能看见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臀肉间进出，吉田很是满意。

芹泽正处于射精后的不应期，但男人的速度不快，不至于让他产生太强的不适感。逐渐习惯男人的动作后，快感再次从体内深处涌起。他的性器并未完全勃起，铃口却渗出了液体。

他下意识地摇晃腰部，吉田知道他得了趣味，顺势加大了速度与力度。男人进得又深又快，芹泽甚至来不及抚摸自己的阴茎，他的双手便被男人从后拉住，承受着男人的操弄。

小腹深处传来被进入的感觉，穴口被摩擦的感觉让芹泽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他只知道迎合男人的抽插，挺起胸膛发出难以克制的呻吟。所有事物都如潮水般远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与男人的连接处，这让芹泽几乎失去理智。

“唔……太深了……轻一点……”

“不是很喜欢吗？前后都流水了。”吉田不留情面地指出了这一点，芹泽确实前后都在流水，身前性器流下的粘稠液体滴落地面，与涩泽的头颅相距不远。

死亡与性欲本就是一体两面的存在。死亡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恐惧，所以交媾。

吉田的囊袋拍击着芹泽的臀肉，在和室内发出令人害羞的声响。芹泽时不时呻吟出声，他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事，吉田也是如此。

吉田的性器狠狠碾过芹泽的敏感点，芹泽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干坏，他不断呼唤着吉田东洋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祈求什么。快感愈升愈高，芹泽绑着的头发散落开来，腿根不住地颤抖。

“东洋……求求你……嗯……再、再快一点……唔……东洋……”

吉田也几乎到达了自己的极限，他狠狠撞着芹泽的小穴，几乎感觉自己撞开了他的宫口。如果芹泽的体内还有这样的器官，那么恐怕已经被他干了进去。

芹泽只觉得小腹泛起一阵酸涩，同时他的小穴抽动得越发厉害，灭顶的快感让他无法睁开双眼，他只能任由自己被这样前所未有的体验冲刷。他再也跪不住，如果不是吉田拉着他的双臂，他或许就会这么软倒在地。性器在他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一些东西，但他不敢去细想那是什么。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深处，太阳穴和穴肉都突突跳动着，芹泽需要大口呼吸空气才不至于让自己感到缺氧。

射精后的吉田东洋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直到他呼吸平缓才放他离开自己的怀抱。和室的地面一片狼藉，回过神的芹泽鸭慌忙穿上方才被吉田脱下的衣服，吉田则从桌案边拿出布巾清理地板上的水渍。

“真是抱歉。”芹泽看着吉田的动作感到歉疚。

“不必这么说。”吉田把布巾放回原位，在涩泽的头颅边为芹泽绑起头发，“你把这东西包起来，我们一会儿去烧了。”

吉田的手穿过芹泽的长发，一绺一绺的发丝被归拢起来。男人手指的力度恰到好处，芹泽被这股温柔却强硬的力量折服，低头露出后颈。

芹泽背着包袱，跟随吉田在宅邸中一路前行。二人方才商谈后决定去灶间销毁“证据”，在庭院中生火太容易引人注目——毕竟吉田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夫人知晓此事。

吉田宅邸的灶间不小，但如今尚未到准备晚餐的时刻，灶间内空无一人，只有案台上陈列着新鲜的鱼肉。

吉田锁上了灶间的门，芹泽在灶内生火。待火焰燃起，他从包袱中拿出短刀，接着把整个包袱都扔了进去。火舌将包袱吞噬，芹泽呆呆地坐在灶台前，看着布料化作黑灰。

涩泽的头颅也逐渐消失在火焰之中。芹泽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却是他第一次产生迷惘之感。涩泽与他无仇无怨，也没有残害乡民，这只是吉田的命令而已。

他好像已经变成了吉田的一把刀，但却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二人沉默无言，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了。

“吉田老爷，您在里面吗？”吉田的仆从在门外询问。

“对，我有一位水户来的客人，他吃不惯土佐的食物要亲自下厨，你们过会儿再来。”

“是。”

门外的人离开了，吉田看了看他，意味明显。

“烧完了吗？”

“烧完了，走吗？”芹泽拍拍手上的灰土，吉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怎么了？”

“今晚我们还像在水户的时候可以吗？我想吃你做的饭。重助今晚不也要来吗？”

“可是……”芹泽想起方才为自己端茶的女侍，“可是你的夫人……”

“就说今晚我要招待你，不方便和她一起吃。”吉田对他笑了笑，“你说呢？”

“……好。”芹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芹泽鸭做完饭后，吉田才让仆从进入灶间。他让仆从们替他向夫人传话，接着便带芹泽来到寝间。

此时已经入夜，正巧中村也领着平间重助回来，孩子的脸上立即表现出掩盖不住的欣喜。

“今晚我们就住这里了吗师父？菜好丰盛啊。”

平间一脸欣喜地坐下，芹泽却在一旁皱起眉头：“喂。”

“中村，你带他去洗手。”

“是。”中村向二人低头，领着平间重助出门洗手去了。芹泽正在摆放碗筷，纸门再次被拉开时，他只以为是重助洗完了手，于是便准备开饭。

但纸门外却是中村的脸。

“吉田老爷，町奉行来找您了。”

“我知道了。”吉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拍了拍芹泽的肩膀，“我很快回来。”

町奉行是土佐城下町奉行所的最高职位，而奉行所又负责整个藩城的治安与司法。芹泽心头紧了紧，他很难将不祥的预感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

这个时候来找吉田东洋，除了因为涩泽失踪，还能因为什么呢？

可他们又为什么会怀疑吉田？

芹泽坐在案边，连平间重助已经坐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

“师父，吉田先生呢？”

“有人找他，他出去忙了。”芹泽勉强打起精神，“洗完手了？”

“洗完了。”重助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师父，我上了一天学，现在好饿，可以先吃饭吗？”

“再等等吧，吉田先生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好吧。”重助撇了撇嘴，“对了师父，中村先生刚才对我说，明天之后都不用去上学了，这是真的吗？”

芹泽点了点头。

“是……出什么事了吗？”出乎芹泽意料的是，重助担忧地看向了他。

“不，只是在这里暂住，过一阵我们还要回去的。”

“这样……”重助看出芹泽并不想告诉他真相，他郁闷地戳了戳米饭，“那我的功课怎么办？”

“吉田先生教你。”

“唔，那还不错。”

“你这孩子，还挺挑剔。”芹泽被他逗笑，暂时忘记了方才的不安。正巧这时吉田也回来了，芹泽便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奉行只是说家老涩泽失踪了，要我拨一点人手给他。我当然没什么意见，立刻同意了。”

“他们……”芹泽还想继续问，却想起平间就在一旁，随即闭口不言。

“没事。”吉田东洋夹起桌案上的天妇罗，放入平间重助碗中，“重助，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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