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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蝴蝶之梦,祝你在梦里也能永世受缚(又名:死刑!深海四姐妹!),2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0 21:25 5hhhhh 2820 ℃

而且单腿套上,除了脚腕、膝盖等地方用于加固的皮带外,也不见调整用的抽绳。整副单腿套仿佛浑然一体,直接嵌在了歌蕾蒂娅腿上。

或许是由于皮革勒得实在太紧,哪怕被置上木椅,歌蕾蒂娅的双腿始终维持着绷紧状态,根本无法顺利坐下,阿玛雅不得不借用方才解开的皮带,将歌蕾蒂娅上半身与椅背绑在一起。

至于未被皮革覆盖的臀部,则理所当然保持着赤裸状态,但好在歌蕾蒂娅是坐着的,身体略有曲折,斯卡蒂不会直接目睹到那副光景。

随着视线缓步上移,她也顺利克服了自己的羞耻心,正视起歌蕾蒂娅的上半身。

一副颜色更加深邃的束腰占据了歌蕾蒂娅的腰身,显而易见的紧,否则胸脯的丰盈,就不会是记忆中的尺寸了。而在束腰上,一个金灿灿的锁扣引人注目,但同样没有抽绳设计,天知道究竟是以何种手段固定在腰部?

至于那两团裸露的雪腻,斯卡蒂选择直接跳过,试图观测起手臂的拘束。

——但是很遗憾,歌蕾蒂娅恰好是正对着斯卡蒂的。从她的视角看去,根本无从观测到歌蕾蒂娅反扭到身后的双臂。但从她昂首挺胸的姿势来看,手臂并未斩去,只是以某种极为严苛的手段拘束在身后,让端庄而坐的歌蕾蒂娅,显得像个天生的无臂人。

头套勒得同样紧致,甚至连基础的五官轮廓也清晰可见。嘴部倒是保留了一个圆形的空洞,恰好被金属制的口球完美填充。

只是不知道歌蕾蒂娅那头及腰的长发,究竟是以何种手段被压缩在里面?

阿玛雅蹲坐下来,也不顾裙摆是否会被蜿蜒的“溪水”浸湿。她将手向上托起,刚好点在歌蕾蒂娅的下巴上,缓缓向上勾起。

“原谅我的冒昧。”

她扭过头,对着斯卡蒂打趣问道:

“善良的猎人,你告诉我。搬运一个被拘束的活人,又得掩人耳目,可有其他手段?”

“你别假惺惺的……”

斯卡蒂不由咬紧了牙关,纵使是她,也能从那拐弯抹角的说法方式中,听出来讽刺。

“如你所见,她依然平安无事。你和小审判官,不也曾在梦里见过她了?”

那几根纤细的手指正顺着歌蕾蒂娅绷直的大腿一路上划,直至裸露的腿根时,斯卡蒂更是握紧了长剑。

换做以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挥下一剑。但艾丽妮这边的教训又历历在目,让斯卡蒂不得不停下动作。

“你不要动她。”

“哎呀。真是失礼……深海猎人的身体总会带来惊喜。作为一个学者,往往会不自觉的陷入于此……”

话虽如此,阿玛雅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只是缓缓站起身,从歌蕾蒂娅正面,绕到了身后,涂抹着黑亮指甲油的十指缓缓从腰间流过,最终将歌蕾蒂娅的脑袋捧起。

这让斯卡蒂更感不快:

“把歌蕾蒂娅还给我,解开她的束缚。”

“我会的……”

阿玛雅不失礼貌的点下头。

“我敌不过你手里的剑,也敌不过一个强悍的深海猎人。”

她终于肯依依不舍的松手,脚步配合着向后退去。

“这里没有安置任何陷阱。斯卡蒂小姐,你大可放心走过来。”

——就像是调侃噩梦里斯卡蒂的粗心大意,阿玛雅甚至不忘补充这么一句。

斯卡蒂没有回应,也没哼声,但走得格外小心。手里的提灯尽可能的举高,试图扫清这个空间内的一切埋伏。

“歌蕾蒂娅……”

四下确实不见埋伏,在斩断身体外围的皮带后,斯卡蒂也赶忙抱起这具僵直的身体向后退去。

她本以为歌蕾蒂娅会保持安静,但没想到在自己刚上手的那一刻,这具身体竟毫无预兆的抽搐一下。

斯卡蒂也是一惊,她完全没想到歌蕾蒂娅的意识竟未被噩梦禁锢。

或许方才在皮箱内,在阿玛雅手上,歌蕾蒂娅一样都在竭尽全力的挣扎,只是浑身上下的束缚实在太过严密,导致那些细微的动作,根本无法被视觉捕捉。

阿玛雅显然看出了斯卡蒂的疑问,心平气和的开导: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你没有看错,在那里的也是歌蕾蒂娅。偶尔去一次也不坏,或许另有乐趣也说不定?”

最后一句话,她显然向着不能言语的歌蕾蒂娅问道。

“你管那个叫做乐趣……”

斯卡蒂又不免又想起了噩梦里的光景,以至于搂住歌蕾蒂娅的手臂,都不自觉加力。

怀中的人棍顿时抽搐的更厉害了。隔着皮革,斯卡蒂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这具身体,仿佛燃烧版的灼热体温。

指尖确实能感受到皮革略带粗糙的触感,在手指不经意内扣时,皮革内侧突然有一种更加坚韧的触感反馈而来——就像是一条轨道,在皮革与肌肤的夹层中蜿蜒开来。

斯卡蒂忍不住摸索一番,这才注意,原来在平坦到毫无褶皱的皮革下,歌蕾蒂娅的身体早已被纵横交错的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只不过外侧的皮革挤压得实在太紧,导致了那些绳索完全被压入肌肉当中,不上手触碰,根本感受不到其存在。

怎么会这样……

光是歌蕾蒂娅外层的拘束,便足以让人不忍直视,可没想到这纯粹只是锦上添花,真正起到拘束作用的,完全是更内层的绳索!

唯独其中一根从肚脐处向下延伸,直勾勾的勒入并紧的大腿之间。斯卡蒂这才发现,歌蕾蒂娅未被皮勒过的臀部,连内裤也被脱了个一干二净。

这,这到底是……!?

霎时,斯卡蒂呆滞在了原地。

——————————————

歌蕾蒂娅做了一个长梦。

自己仿佛突然置身于深邃的海底,却有粼粼的波纹从上方透入,迎面而来的是湿咸的潮水气味,与故乡的味道别无二致。

四周也尽是熟悉的声音与气味,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松弛开来。她想起了那个封尘在记忆深处的房间,以及那一个个孤独的夜晚。

再把视线下移,依稀可见一扇腐朽的木门,唯独这点,与记忆中的光景格格不入。

她感觉自己仿佛变了模样,连带身体轻盈了不少。

正当歌蕾蒂娅习惯性的想拨开海水,向前游动时,那些液体却又一次背叛了她的意识,犹如固化的铁紧紧钳制着四肢。

哦,对……

回忆被冲散,随即出现的是那场非必要的闹剧,以及污秽不堪的自己……

她起来了自己的现状。情况并未有过好转,只是意识被拖到了另一个地方。

试图活动手脚,得到了反馈依旧只有酸麻中诞生的钝痛。或许也是自己习惯了拘束的缘故,除了手和脚的拘束手段与记忆中并不相同外,歌蕾蒂娅并未从中感受到任何无法忍受的痛处。

在这里,时间显然违背了它存在的理由,等着自己的,只有比现世更加滑稽的境域。

她也想嘲弄一下这等可悲的自己,可就在闭上眼的那一刻,歌蕾蒂娅突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来自同胞的气味。

它在潮水中现身,来得毫无预兆。或许又遥遥在望,就在那扇门的另一头。

这颗几乎死寂的心脏,在此刻再次恢复了跳动。

她再次睁开眼,甚至迫不及待。

歌蕾蒂娅几乎忘记自己并非处于现世,不顾身体又一次被海水的重量挤压,义无反顾的前倾而去。

下一秒,木门应声破坏,析入的水光拉出了一道阴影。

歌蕾蒂娅从未有过如此期盼,也从未如此羞涩,以至于不清楚僵硬的脸部肌也在疯狂抽搐——即便血脉的悸动让她早已读出来者的身份。

咔嚓!

突如其来的脆响截断了歌蕾蒂娅的思绪。但碎开的不再仅仅只是木门,还有周遭凝固的海水——就像一面被碾碎的镜子,碎片旋转着四散而去,歌蕾蒂娅还能从较大的几片中,看到自己陌生的脸。

紧接着,光源在此遮断。气味残留于此,但声音却消失不见。

她想逃窜,可身体依然无法动弹。滚烫的海水如漆黑的影子将身体缠住,刻薄无情的吞没了残存的意识。

她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先是一阵从骨髓深处溢出的酥麻与疲倦,紧随其后的压迫感又一次充盈着每一缕神经,身体仿佛在这一刻不属于自己。

很快,歌蕾蒂娅便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仍被箱体按着脑袋,双腿并拢折叠,双臂反扭到身后,囚禁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当中。

四方形的空间让自己不得动弹一下,反手观音的绑法让整根手臂对折开来,双肩后敛的同时,位于夹缝中的前臂,不仅严丝与大臂贴合在一起,甚至与脊背之间都不存在任何空隙;合十的手掌同样难逃一劫,手指外层,也能感受到皮革如出一辙的严丝包裹,指关节连曲折一下都是奢望。

倘若自己能直起脑袋的话,歌蕾蒂娅想象,自己向上反戳的手指,一定能触及到后颈;倘若头套外的项圈不复存在的话,自己还能扭扭脖子,去感受一下那块已不属于自己的组织。

顶开束腰的包裹用力交换下空气,歌蕾蒂娅感觉流入肺中的是滚烫的铁水,其中还夹杂着难闻的咸味。

对普通人而言,这绝对是会让肢体彻底坏死的绑法,好在深海猎人的强悍身体给予了歌蕾蒂娅足以对抗它的底气,甚至在时间的悄然流逝中,那些存在于关节、肌肉中的钝痛,也逐渐转化针扎般的麻刺,甚至让她逐渐适应了这个极端的姿势。

——但同样的,这也成为了折磨歌蕾蒂娅的第二把利刃。

她忘记自己在这片黑暗中呆了多久,耳畔没有声响,双眼被压制的连睫毛也无法挑动;笔直戳入喉咙的硅胶棒,依然刺激着敏感的喉肉,时不时抽搐着,上涌出香津。歌蕾蒂娅甚至无法判断在自己脸庞与皮革头套的夹层中,究竟混杂了多少粘稠的体液。

而阿玛雅也并非无时无刻将自己关押在这个狭小的囚笼中。当她在一座城镇停下歇脚时,也会想方设法的与自己进行各种游戏。

——当然,那是阿玛雅的个人说辞。歌蕾蒂娅很难用“游戏”二字,去简单评判她的个人恶趣味。

但是,那又如何呢?这具连新陈代谢都被掌控在她人之手的身体,又可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自己被褪去了所有的贴身衣物,也被拘束用的皮革具裹住,却又恰好暴露着身为女性的第一性征与第二性征。

乳尖被钉入了乳环,歌蕾蒂娅曾感受过自己乳房在晃动时那两圈金属带来的晃动感。偏偏阿玛雅也乐衷于此,总会犹豫拨弄乐器那般扯弄着两圈乳环。

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歌蕾蒂娅并拢的大腿上,贴上脸,倾听来自皮革里层酥麻的几乎变调的喘息。

——好在,现在歌蕾蒂娅是蜷缩着身,乳房被顶起的膝盖压得扁平,不会出现任何动作。

胸口还未干燥,隔着头套也能感觉到顺滑。除了因燥热排出的汗水外,同时也混入了其他更加绵密或是粗糙的液体。

数分钟前,乳房刚好有被玩弄——尽管歌蕾蒂娅并不喜欢如此形容,但当下的情景,实在让她找不出用于替代的词汇。

那些向外渗透而出的液体,便因此与汗水混杂在了一起。

在歌蕾蒂娅刚遭受到拘禁时,她便在自己的乳尖内植入的两粒荧光色的种子。如今在自己体液的滋润下,早已开花结果。

那是名为“溟痕”的造物,没想到阿玛雅竟将其植入在了自己身上。

时至今日,她仍记得当时的感觉。透心的凉意霎时击穿了身体,犹如利针扎入乳尖,又仿佛是两根手指,在点动着乳尖玩弄。

在歌蕾蒂娅好不容易有几分适应后,它们变会狠狠的挤压捏下,顿时让歌蕾蒂娅的心脏也漏跳了两拍。

——然而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噩梦的开端。

它们像是吸吮,又像是往内扎根,时而平缓,时而又如同通电那般剧烈震动,两团乳房酥麻的忘我,仿佛也跟着在动。

一时间,歌蕾蒂娅近乎窒息。

伴随着绵密的汁水向外溢出,受到滋润的溟痕开始向外滋生。

——就像肆虐的蕨类植物,又像一只粗糙的大手包裹而来,直接将乳房揉捏到变形。

好在它们就此打住,并未扩散到那些被皮革覆盖的肌肤上。只是时不时的收缩压紧乳肉,一点一滴的向外排出水分。

它们或许与阿玛雅的意识相连,有或者只是自行扩散,无论是揉捏时间,震动频率,皆不规律。

被绳索挤压的乳房本就胀痛无比,而埋入乳尖的“根”,又无时无刻刺痛着那里的每一缕神经。当它们开始震动时,凝固的空气里也会多上一阵粘稠的搅水声。

以此为起点,两团软肉像是是遭到点燃,又仿佛有无数的空气倒灌而入。偏偏歌蕾蒂娅的下巴以及屈起的膝盖刚好将其夹在中央,胸脯分明纹丝未动,却又像是遭到无数双大手无情的揉搓,汗水、溟痕析出的潮水,以及乳尖溢出的汁水,互相交融。

类似的感觉歌蕾蒂娅已体验过无数回,可纵使做好心理准备,每当那股更上一层楼的酥麻自内爆发时,总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扭腰晃腚起来——当然,在这个被封锁的空间内,表现在外的仅仅只是细微到无法察觉的抽搐。

下半身除了勒紧的绳索与皮革具外,同样没有任何遮掩,歌蕾蒂娅不得不翘着光溜溜的臀部,贴平在箱体上。

正如针对歌蕾蒂娅的乳房那般,阿玛雅也同样不可能放过这闭锁的花园。

更加细密的溟痕犹如一朵大丽花向外散开,夹紧的私处便是一点花芯。外围的阴阜,早已成了幽亮的荧光色,充血膨胀的阴蒂也被从中勒紧,硬生生成了葫芦形。

在它们的不断抚慰下,歌蕾蒂娅总不住地前仰后合,甚至将皮箱也给震得摇摇晃晃。但这非但不会让身体更加好受,反而还促进了溟痕更加吃紧的包裹,有几处须丝,甚至毫不留情的扎入了唇肉。

那里早已映出了倒三角形的荧光色,只是歌蕾蒂娅套着头套,不得而视。

她试图忍耐,即便是在这无人察觉的黑暗中,也想尽可能的保留一丝尊严。但这具身体,却像是刻意辱没她的意志般,很快便咬牙切齿的到达了高潮。

待凉意转瞬即逝后,便是一阵冷风自外灌入——即便这个被封锁的空间并不允许空气流动。

唇肉条件反射般收紧,却反而将凉气更加卷入,歌蕾蒂娅忍不住抖了抖脑袋。

纵使愤怒,纵使羞愧,可因呼吸不断加速而感到闷痛的胸腔,以及从中渗出的水光,又将歌蕾蒂娅的真情实感完全出卖。

它们在汲取完水分后,开始向外蔓延,甚至搭乘着股绳扩散到了后庭。

在那里,一颗桃形的塞肛先行堵住了入口。歌蕾蒂娅还清楚记得,当那可怖的尺寸拧动附近的肌肤强闯其中时,任何故作的坚贞都不堪一击,歌蕾蒂娅更是直接虚弱的腰起头来。

记得有一回,在被阿玛雅从箱内搬出,固定在椅子上时,塞肛随着身体的重量被更进一步顶入其中,瞬间的撕裂感差点让歌蕾蒂娅失去了意识。

除此之外,整根被溟痕包裹的股绳也无时无刻摩擦着股间,好在并非每一寸皮肤不像私处那般敏感,最初歌蕾蒂娅并未感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只是觉得有一根浸染了冰水的羽毛,顺着股间缓缓扫下。

扭一扭腰,还能感受腿间若有若无的瘙痒。

歌蕾蒂娅明知自己应该保持安静,可长时间不得动弹的身体又如生锈般酥麻,总会不由自主的乱扭几下。

起初,两腿间的摩擦还会带来一阵叫人酥爽的暖意,但随着溟痕的继续入侵,冰凉的触感裹紧上面的每一寸肌肤时,歌蕾蒂娅又忍不住更加用力蜷缩了身体。

溟痕同样侵入到了腔穴内侧,连接子宫的这条羊肠小道,皆以覆盖上了狰狞的荧光色。它们蠕动,它们压缩,贪婪的榨取每一滴水分。

她挣扎着,下体又是一阵痉挛,温热的潮水从夹紧的双腿中溢出,又被溟痕舔舐的干净。

除此之外,六颗直径足足超过了三厘米的跳蛋被也一齐填入了狭窄的花园。充满弹性的壁肉再也没有贴合的可能,只能垫着溟痕,紧紧包裹着那留个球状物。

至于遥控器,则由电线牵引而出,外用胶带粘在了大腿根上——左右两腿分别排列着三个,就连位置,也近乎对称。

若是它们能平静的置于此处,那也便罢,可阿玛雅又怎会给予歌蕾蒂娅半点闲暇呢?

那些遥控器,充其量只是装饰品罢了。那六个跳蛋,早已被设定成了随即模式。

什么时候?频率如何?又是几个同时运作?纵使阿玛雅自己也不知晓。

若是平静,倒也一切安好。也一旦运作起来,一阵阵只通天灵盖的虚空刺激,顿时将歌蕾蒂娅推上了从未有过的云霄。

刚开始的几秒钟,歌蕾蒂娅还能从试图归位的壁肉上感受到跳蛋本身的凉意,但很快,它们便被自己的体温、气味给晕染,仿佛与溟痕融为了一体。

她忘记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到底高潮了几次,又被压榨了多少。

眼前的黑暗渐渐多了深红的光晕,犹如掀起的海浪下落。

水是热的,直直打在赤裸的肌肤上,还有几分刺痛。歌蕾蒂娅明白,这些只是自己的幻觉,是身体与意识双双到达了极限。

她终于不顾羞耻的、抓狂的,轻喘着,扭动着身体,任由两道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眼角。

尽管此刻那些跳蛋并未触发震动,但仅仅只是溟痕不经意的吸吮,唇肉情不自禁的收缩,擦过跳蛋的电线时,都会对这具饱受折磨变得极为敏感的身体,造成刺激性的反应。

——更何况,长时间的代谢控制,又让那根连接着尿道栓的软管时不时的挺立而起,勾住跳蛋的电线试图向外硬拽。

是的,除了跳蛋以外,尿道的折磨也让歌蕾蒂娅倍感狼狈。

那是一根中空的导管,它从中牵引而出,刚好从双腿的夹缝间通过,一路笔直的延伸到被皮革覆盖的大腿处。若是在这个时刻有手段割开外层的皮革具的话,便能看到一个早已充盈的尿袋。

歌蕾蒂娅本以为,自己能凭意志来抵挡身体自然的新陈代谢——毕竟身体的大多水分都已溟痕以那种手段给压制出去。

可她终究还是太过低估阿玛雅的恶趣味。

在某个时间段后,歌蕾蒂娅突然感觉那根塞了不知道多久的硅胶棒出现了松动,随后向外抽出。

或许是头套的嘴巴部分本就留着一个小洞,这副深喉咙口球又是以口环以及硅胶棒组合而成,两者这才得以分开。

也正是因此,即便口腔与喉咙的填充物消失,歌蕾蒂娅被撑到酥麻的上下颚依旧保持着最大限度的开合。

皮肤的紧致感也跟着消退,眼部的重压也在这个时候减缓了几分,待歌蕾蒂娅终于能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只是阿玛雅那张瘦削的脸。

那淡青色的眼眸缓缓垂落,刚好与自己四面相对。

阿玛雅在笑,笑得很是端庄,但歌蕾蒂娅只感觉瘆人。

“歌蕾蒂娅。”

她轻轻叫唤自己的名字,而歌蕾蒂娅却连开口的权利都没有。

随即,一个缺了口的陶瓷碗被阿玛雅端起。看她弯曲的手指,想必拿口碗也是盛满了某物,显得沉甸甸的。

你要做什么?

“维持生命的必要罢了。”

阿玛雅精准的回答出了歌蕾蒂娅埋藏于心里不经意的一问,这让后者更是一惊。

“请不要拒绝我。”

下巴被捧起,没等歌蕾蒂娅看清碗中之物,她便感到某种清凉的液体从齿间流过,直通喉咙。

——老实说,由于口腔内覆盖了一层口水,粘稠的根本根本分辨不出味道。歌蕾蒂娅时至今日都不知道阿玛雅到底将什么灌入其中。

她试图使用舌头进行拦截,但无形的液体势必无法阻挡,反而是自己被呛的咳嗽连连。如此愚蠢的行为让歌蕾蒂娅自己都感觉可笑。

谢谢你的水了……阿玛雅主教,可惜我并非襁褓中的婴孩,过去的事情无法永远困住我。为你的安全着想,当机立断从不是坏事。

“呵呵……”

阿玛雅直接笑出了声,用即温柔,又高傲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歌蕾蒂娅。

“你会解脱的,但不是现在。”

下一秒,黑暗再一次截断了歌蕾蒂娅的视线。双眼的压迫感又让视野多出一轮转瞬即逝的红晕。

头套、硅胶棒也很快归于原位。歌蕾蒂娅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狭窄的皮箱内。

随后的事情不言而喻,歌蕾蒂娅只得在心里做好觉悟。

跳蛋毫无规律的折磨让她根本无从聚拢精神,还记得有一回,当自己再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时,歌蕾蒂娅惊讶的发现,原本干瘪的尿袋已充盈了部分。

大腿间也是暖洋洋的一片,歌蕾蒂娅明白,那正是袋中液体的温度。

她为此感到羞愧,却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耻辱,为此涨红的脸颊也变得滚烫。她想继续顽隅抵抗,但占据了上风的理想又很清楚:

这起不到任何作用,自己已无能为力,应当保寸体力与精力,等待救援。

——于是,歌蕾蒂娅试图自暴自弃。任由那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将身体掏空,大腿间的尿袋也总会在这个时候从冰凉转为温热,显然是又混入了新鲜的液体。

渐渐的,它开始胀起,以至于尿袋逐渐装载不下,甚至外溢到了导管内。

双腿哪怕只是轻微摩擦,那些冰凉的便会就此回流,经由尿道栓,重新倒灌进入膀胱。

老实说,这比一开始憋尿体验更加糟糕,被强行撑开的尿道甚至多了一丝无法忽略的刺痛,总让原本并拢的双腿时不时前伸而去。

当受挤压的冰冷液体竟一步倒灌而来时,这具身体,也如同条件反射似的强行顶着绳索与单腿套的束缚感,将双腿分开。

——当然毫无作用,甚至还让外圈的绳索更进一步的咬入肌肉当中。

歌蕾蒂娅只觉得自己滑稽到惹人发笑,想不到自己也开始追求起这虚无缥缈的心理安慰。

如今,歌蕾蒂娅唯有等待,甚至不自觉的掐起时间来——虽然心里的数字随即便被跳蛋突如其来的震动抹去。

她本还期待着,阿玛雅便会以换尿袋为借口,一边揶揄着,将魔爪伸向那里。然而对方却如有计划般只字不提,每次将歌蕾蒂娅从箱内搬出时,只是一如既往的将清水顺着口腔倒灌而下。

很快,尿意再次充盈起来,可这一回再也没有足够的空间供歌蕾蒂娅释放,甚至原本排出的尿液总会因双腿的摩擦而回流。

这下,歌蕾蒂娅反而又怀念起那个噩梦。

至少,自己不会被这刺痛的尿意给折磨到精神时刻紧绷。

在那边,歌蕾蒂娅总是习惯性的,嘴角犹如自嘲般向上咧起,但又受限于嘴里的口球与紧勒的头套,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于是,她又在心里好好谢过了阿玛雅。

毕竟,没有她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同自己进行这些“游戏”的话,或许歌蕾蒂娅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有手有脚的人。

至于意识清醒的其他时间,歌蕾蒂娅也不会再去试图去破坏这身拘束,只是放任思绪回滤。

——并非是思考什么科学哲理,而是轻触那些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记忆中的沧海一粟。

在那枚小小的梳妆镜里,她又一次见到了那个没有情感的碳基机器人。眨闪下双眼,它也跟着做出一样的动作。

这一回,歌蕾蒂娅端详的尤为仔细。

现在的自己,又与这个碳基机器人有几分相似?

她本想任由意识越飘越远,就此坠入无光的深渊,却又偏偏嗅到了那个熟悉的气味。

起初,她将其归类为错觉,并对分不清虚实的自己感到唾弃。但随着那个气味愈发清晰,歌蕾蒂娅不得不重新审视。

她正在移动,分明也向着这边靠近。

——已近在咫尺。

霎时,原本被绳索限制的血液流速顿时加快,身体在重新感受到疼痛之余,也情不自禁的为之一颤。

歌蕾蒂娅试图做出回应,可是浑身上下的束缚依旧如此紧实,自己除了被迫保持这个姿势折叠在箱中外,唯一能做的,便是通过疼痛与刺激来保持意识的清醒。

斯卡蒂……!

——————————————

“歌蕾蒂娅……”

当皮革特有的扎手感伴随着若有若无、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颤抖自指尖扩散时,恍惚中的斯卡蒂差点没能抱住这具直挺挺的人棍。

她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

手臂不自觉用力,歌蕾蒂娅手臂的拘束因此和盘托出——并非是常见的绑法,前臂虽向上反吊,但也并非同艾丽妮那般手腕互相交叉重叠,而是犹如参拜,整对小臂近乎平行挤压,又严丝合缝的并拢在一起。

在U字形的单手套内层,真正提供束缚的绳网在此阡陌而过,手腕、中段的前臂肉以及肘窝内侧,共计被结结实实的绑了三组绳圈,整对前臂,因此连着手肘都挨靠在了一起来。

身体外层,又有新的绳索将大臂连同身体一并涵盖的,更进一步内敛的大臂彻底将前臂当做一块夹心左右施压。它本可以向外滑出,偏偏外围的绳圈又一次提供了阻挡。呈后手观音缚的前臂只得贴着背脊,继续向上高走,直挺挺的戳入后颈肉中。

蕾蒂娅的肩膀也被反扭到身后,从原本的一条直线,后敛成了一个粗糙的钝角,正好为上戳的手臂提供了搁置空间。因此从侧面看去,依旧无法察觉手臂的存在。

如此一来,每一处关节的活动都被限制,整对手臂简直化作限制动作的累赘,哪怕是最基本的左右摇晃都无法做到。

外层包裹而来的皮革具也并非是聊大于无的装饰,它将原本一层接一层的勒痛,转化成了不留余地的钝痛。整对手臂,简直像个倒三角形被压缩在皮革当中丝毫不得动弹。若非在这个倒三角形之上,刚好能看到手掌向上戳出的一截,否则确实难以察觉到歌蕾蒂娅这对极限折叠的手臂。

单手套不仅与束腰相连,甚至仿佛与拘束衣也本为一体。要是忽略胸口处的裸露,它简直像是件无袖的皮质紧身衣衫,勾勒着歌蕾蒂娅无暇可击的身体曲线——只不过裹着它的歌蕾蒂娅,像是一个天生的无臂人。

而在股间,那抹荧光色实在太过难以忽略,即便刻意绕开,犹如潮水般的搅动声,总会惹得视线重新驻足。

竟然……

剧烈跳动的心脏一时间让斯卡蒂屏住了呼吸,她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歌蕾蒂娅并拢双腿而形成的三角区上。

那里已是湿漉漉一片,先前看到的水光便来源于此。甚至还能看到两种颜色不一的管道,尽管分散的位置不同,但都统一连接着歌蕾蒂娅的股间。

荧光色的溟痕犹如细密的血管遍布在上面,在过滤完人体的分泌物后,多余的水分又从另一侧析出。

整副单腿套因此显得格外滑腻,斯卡蒂差点没能抱住她。

“歌蕾蒂娅……”

纵使是她,也多少有着作为女人的自尊,而歌蕾蒂娅此时的惨状,无疑让斯卡蒂感到羞耻与同情。

而且哪怕忽略于此,这身严苛的束缚也远超斯卡蒂平生所见。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出关节与韧带的撕裂感,以及肌肉互相挤压的拧痛。

如果被绑着的不是歌蕾蒂娅,只怕手脚早已因为血液的不流通而坏死吧?

她快速眨闪两下双眼,如同为了转移注意力般问道。

“你为什么会有歌蕾蒂娅呆在一起?又是怎么抓住她的?”

“是呢……过去多久了呢?”

阿玛雅撵着手指,若有其事的思考起来。

“不记得了,可能是一星期?又或者是半个月?至少彼此间度过的都毫无怨言。”

“半个月……”

斯卡蒂喃喃自语,不由自主想起了同样被拘束的艾丽妮。尽管她绝大多数情况都表现的平心静气,但偶尔的时候,斯卡蒂也见过她恼羞成怒、犹如发泄般摇晃身体的模样。

那样的艾丽妮,也只被绑了两日不到。

而歌蕾蒂娅她……竟然以这种状态,被捆了半个月……

她呆呆的望着这具正被自己抱在怀中,杵得笔直的人棍,纤长的睫毛不自觉眨闪。

虽然深海猎人强健的体魄足以支撑住这身束缚,但是像这样时刻处于黑暗中,手脚无法动弹,又被如此肆意践踏着尊严……

斯卡蒂当然更愿意相信歌蕾蒂娅的韧性,但是……那躺噩梦之行,已真真切切让她感受到了拘束带来的恐怖。

那无异于黢黑的海底,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只有违背自己意志的海水撕扯着身体。斯卡蒂不愿怀疑歌蕾蒂娅的韧性,只是……真的有人能忍受的住这般困苦吗?

阿玛雅似乎看出了斯卡蒂的顾虑,直言道:

“我和歌蕾蒂娅,时常也会进行一些有趣的小游戏。”

“她的反应……一直都,非常有趣。我想,她应该乐在其中,真的。”

话未说完,阿玛雅反倒忍俊不禁起来。

斯卡蒂只会感觉烦躁,她只想快点为歌蕾蒂娅解开束缚,可当她真正上手时才发现,无论是单腿套上的那几根皮带,还是胸脯上下的那几圈,充其量完全就是不搭噶的装饰品。那身拘束具,像是直接缝合在歌蕾蒂娅身上那般,却又不见任何接口。

她也试过凭蛮力生拉硬拽,甚至用剑去划,但得到的结果都别无二致——这身不知材料的拘束具上,连一道划痕都未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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