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深海的蝴蝶之梦,祝你在梦里也能永世受缚(又名:死刑!深海四姐妹!),3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0 21:25 5hhhhh 7940 ℃

阿玛雅不由小声提醒道:

“容我冒昧,头套是可以摘下来的。你可以窥探一番……她的睡颜。”

“那其他地方应该怎么打开?钥匙呢?”

“想要钥匙提供作用,首先得有供它一展身手的空间。”

斯卡蒂拧了拧睫毛,选择了缄默。阿玛雅的一言一词,一举一动,无疑展露着一个上流人士该有的风度,可就是这种惺惺作态的模样,让斯卡蒂只想快点砍死她完事……

为防止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斯卡蒂全程也是小心翼翼,能用刃口直接切开的部分,绝对不上手直接触碰。

囚困其中的歌蕾蒂娅,自然也感受到了硬物从颈部划过的触感。

声音在此刻变得清晰,隔着头套,她甚至能感受到斯卡蒂略显急促的喘息——尽管她分不清这究竟是自己的幻听,还是切实的体感。

项圈被勾下,脖颈的勒缚感理所应当的褪去不少,但如丝般的呼吸没能得到半点改善。外流的空气刺激颈肉,像冰冷的潮水直接析入。

大腿内层的尿袋也因自己的焦急受到压迫,回流的尿液如根尖锐的冰镐直直刺去,歌蕾蒂娅跟着一僵,随即几乎要在斯卡蒂怀中蜷缩起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托住后腰,另一只手轻轻的从脸颊抚过。

恍惚中,歌蕾蒂娅仿佛还久违的听到了“歌声”。

那只纤细又不失力量的手,从皮革的裂缝中深入,毫不避讳的触及脸部肌肤。尽管隔着手套,但来自血脉的温度,久违的温度。

歌蕾蒂娅难得感到一丝恬静。

即便沦为了被安慰的一方,即便知道自己的现状正毫不保留的展露在斯卡蒂前,但此时此刻,歌蕾蒂娅并未感到任何羞耻——就像是囚笼中的羽兽,听着围栏的金属摩擦声而雀跃。

很快,那层厚实的皮革被斯卡蒂正式撕开,一抹走漏的白色姗姗来迟。

——那是歌蕾蒂娅的头发。只不过长期处在头套的包裹下,它们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顺滑与色泽,只是像块抹布拧在那里。

斯卡蒂同样也在观察着阿玛雅的动向,好在她从始至终只是站在角落,自己面前的提灯勉强照出了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

于是斯卡蒂便不再犹豫,更加用力撕扯起来。

眼罩与金属制的口球再一次拦截了她的动作。好在它们都只是寻常的材料,只需花上一点力气,便完全足够切开。

两圈皮带连着眼罩顺势滑落,终于露出了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但是横向勒过的皮带痕却硬生生将这份俊美破坏。

歌蕾蒂娅仍闭合着双眼。她试图睁开双眼,但纤长的睫毛早已被凝结的汗水与泪水粘连,眼皮只有抽搐的份。

斯卡蒂终于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若非自己还得搀扶着歌蕾蒂娅,她正想擦拭一番额头的汗水。想起仍昏迷不醒的鲨鱼,自己又险些被囚困在噩梦中……哪怕现在遇到了歌蕾蒂娅,却又不得不妥协于这身严苛到病态的拘束。

而现在……哪怕只是解开脸部的束缚也好,自盐风城一别以来,自己终于再次和其他同胞建立了联系。

她继续轻哼着家乡的歌谣,开始动手拽起那颗陷入口腔内侧的口球。

——很是梆硬,手指敲在上面,还会有“咯咯”的回音。

斯卡蒂褪下手套,将手指挤入歌蕾蒂娅还稍稍留有空隙的嘴角处。

粘稠温热的触感瞬间吞没了整个手指,正当斯卡蒂开始回钩手指,试图将口球抵出时,她才注意到指尖并未触到球体的弧度,而是一根直挺挺的圆柱形,哪怕将手指完全伸直,也无法摸到这个圆柱体的底部。

斯卡蒂惊讶的眨了眨眼,她做梦也没想到,口球的另一边竟会是如此构造。

那根硕大的硅胶棒完全将歌蕾蒂娅的舌头压在下面,想必直接通到了嗓子眼。光是想象一下,斯卡蒂便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忍一忍……”

于是,斯卡蒂以拔代勾,攥着口球上的两个小孔,开始向外用力抽出。

一根硅胶棒露出一截,斯卡蒂也跟着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没想到,那根硅胶棒几乎与口球的直径一般粗。

手指继续发力,伴随着一声沉重的搅水声,歌蕾蒂娅也顺势仰起了脑袋。她的两侧脸颊凹陷下去一块,拔出半截的硅胶棒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弯弧。

斯卡蒂不禁胀红了脸。

——毕竟那根硅胶棒的形容,又是如此特殊。而且又是那般深入,只怕在完全咬合口球时,最顶端的位置堵塞了喉咙。

手指再次扭动,斯卡蒂一鼓作气直接将那颗深喉口球抽出。

歌蕾蒂娅忍不住想要作呕一番,身体也在抽搐,粘稠的口水倾泻而下,有的挂在下巴,也有几根粘连在硅胶棒上,与牙齿或是舌头相连。

这个时候,斯卡蒂也顾不得其他,只得伸手将其截断。

再将那圈契合牙槽的口环拆下后,歌蕾蒂娅被迫撑成“O”形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解脱。嘴巴长时间的开合让上下颚暂时无法并拢,歌蕾蒂娅也因两颚间随即涌出的酸意而不停撵动下巴。

此时此刻,斯卡蒂的手指上也积攒了粘稠到可以拉丝的口水,但她毫不在意,不仅时刻关注着歌蕾蒂娅,就连站在阴影下的阿玛雅,她都有看在眼里。

终于,怀中的人棍停止了抽搐。纤长的睫毛在来努力挑动不知多少下后,终于突破了泪水的粘连。

赤红的双眼半眯着,眼神也有些有些迷离,斯卡蒂理应认为那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却又感觉是在看向更远方。

过了良久,那对纤细的薄唇终于合拢,努力挤出不连贯的字词:

“斯,斯卡蒂……”

“别来无恙。”

用着刚学到的陆上人的问候方式,斯卡蒂更加用力抱紧了歌蕾蒂娅。

似乎是有些太过用力了,以至于压到歌蕾蒂娅搁在身后的双臂,又惹得她咳嗽连连——若非亲耳所闻,她实在难以想象方才娇弱的声音,竟是歌蕾蒂娅发出的。

反观歌蕾蒂娅,在短暂的雀跃后,跳蛋仿佛又有了震动的痕迹,虽然并不强烈,但对这具时刻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而言,还是太过了点。

她本想去纠正斯卡蒂的错误用词,以此转移注意力,但没想到受跳蛋影响,止不住摩擦的双腿又开始推着积蓄的尿液回流。

歌蕾蒂娅赶紧咬住了牙齿,这才不至于被这阵阵刺痛给激得失态。

废物……连个襁褓中的婴孩都不如……

若非连体的拘束衣将脖颈也一并限制,她真想就此别过头。

“歌蕾蒂娅……”

她又一次叫唤了歌蕾蒂娅的名字,开始撇弄起那层耷拉的刘海与鬓发——只不过手指上此前粘连的口水并未凝固,甚至有好几串甩在了发丝上,斯卡蒂后知后觉。

歌蕾蒂娅不言语,心里有的只有难得的喜悦。然后,她将半睁的双眼,对准了藏匿在阴影下的阿玛雅。

尽管疲倦,尽管面红耳赤,但眼神里流露的杀气丝毫不减。

“早上好,歌蕾蒂娅。”

阿玛雅给予了回应,稀疏平常的宛若无关人士。

“等我一下……歌蕾蒂娅,我马上帮你解开剩下的。”

此时,掌控在斯卡蒂手里的不再是那对裹着皮革的双腿,她将歌蕾蒂娅放在木椅上,重新拾起了自己的长剑。

温度骤然下降,斯卡蒂的眼神变得冰冷,长剑在半空划过漂亮的弧光,对准了阿玛雅。

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让整个储藏室为之一颤。

剑上并未见血,甚至没能完全挥下。让斯卡蒂大惊失色的是,那声惨叫分明从身后传来。

歌蕾蒂娅……?

回过头,果然见歌蕾蒂娅已然趴在地上,白乎乎的臀肉因此一览无余。她这才注意,这具受限于绳索与皮革的身体不借助外力,只会绷得笔直,连最基本的端坐都格外困难。

斯卡蒂不得不学着此前阿玛雅的模样,用皮带将歌蕾蒂娅固定在椅背上。

“给歌蕾蒂娅解开。否则……”

她将剑锋重新对准阿玛雅,威胁姗姗来迟。

阿玛雅却笑了,动作比以往都大,任由喉咙被刃口划出一道浅浅的血口。

“我不怀疑,斯卡蒂小姐。”

“我已做好觉悟,但是……你能想象吗?一个人,一个高傲的猎人,只得被拘束着度过余生,双手沦为摆设,连移动都需要他人搬运,又是何苦悲哀?”

阿玛雅淡青色的双眸依然温柔,但斯卡蒂从中读出了比自己更加深刻的威胁。

“说出你的目的。”

“很简单。”

阿玛雅顿了顿,视线从斯卡蒂身上,一路徘徊至歌蕾蒂娅这边,接着又仿佛眺望远方。

斯卡蒂记得那个位置,正是自己藏匿幽灵鲨与艾丽妮的角落。

“愿意和我一起去旅行吗?带上所有朋友,再次去往它的梦里。”

“它的梦里?”

斯卡蒂清楚,那分明指的是那个险些囚困了自己的噩梦。

“无论如何,我都想见它一面。翻越钟塔,便可见到它……但如你所见,凭我只身一人,显然无能为力。”

“你有什么目的?”

“请帮助我。作为交换条件,无论是那位可爱的小审判官,还是歌蕾蒂娅,都会重获自由。”

阿玛雅表现的极为真诚,这让斯卡蒂却陷入了沉思。

她固然可凭借力量直接碾碎眼前的对手,但遗留的问题并不会因此得到解决。但是,若是让阿玛雅逞心如了意,又该如何保证她能履行承诺呢?

她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歌蕾蒂娅,似乎在询问意见。

“哦,对了。”

阿玛雅的发言突然勾回了斯卡蒂的视线。

“劳伦缇娜……那个睡美人,她的意识也被囚困于此。”

“你是说……”

这下,不光是斯卡蒂,就连还无法顺利开口的歌蕾蒂娅也打了个寒颤。

这么多天,她也曾撵着幽灵鲨的手指轻声歌唱,帮忙重新整理编制长发。可睡梦中的猎人,从始至终未曾有过任何反应。

而现在,阿玛雅的发言让斯卡蒂豁然开朗。

“她就在那座钟塔内。本来,我也无法见到她。感谢你和小审判官开辟了通道,这才让我们终于相见。”

“‘我们’?请不必自作多情。”

声音从身后传来,是歌蕾蒂娅终于能顺畅活动下巴与舌头了。只是没想到,一开口便是如此刻薄的揶揄。

“歌蕾蒂娅……”

此时再看向歌蕾蒂娅,斯卡蒂也有些适应那对波涛汹涌的白肉,以及从乳尖穿过,银光闪闪的环状物。

那张标致的瓜子脸,在提灯火光的溅射下,残留的水渍清晰可见,溅起阵阵灼热的麻痒;原本只是遮住一只眼的鬓发,此时也软软撇下,盖过半张脸。

被绑在身后的双臂每一处关节都绷紧到了极限,除了向一无所有的黑暗反向参拜外,也只是胁迫腰杆挺了又挺。

好在长时间的捆缚早已让歌蕾蒂娅适应了手臂折叠,向上反戳的体感,此时倒不感觉疼痛,只是单纯觉得连头发都无法自行整理,实在太过麻烦。

“久违的再听到你的声音,很是惊喜。我是该说‘好久不见’吗?歌蕾蒂娅。”

“收回您的轻薄发言,您也大可不必惺惺作态,阿玛雅主教。一时的好运不该是您自鸣得意的底牌,猎人们也不至于被您摆布于此。”

歌蕾蒂娅表现出了应有的强势,但浑身上下的束缚与积蓄的疲惫不会就此消散,声音也是虚浮的厉害。

“对‘摆布’二次,我倒是颇有微词。”

推开斯卡蒂的长剑,阿玛雅莲步微移,很快绕到歌蕾蒂娅眼前。

“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我,能足够‘摆布’你。无论是在它的梦里,还是在此。”

她的眼神变得尖锐,但更快袭来的却是斯卡蒂的长剑。

可怕的冲击力顿时将阿玛雅掀倒在地,连着礼帽也脱飞而出。好在斯卡蒂收了力,同时也是用剑身横拍而出的,否则光是那一剑,便足以将阿玛雅拦腰斩断。

“不要碰她……!异教徒。”

“咳,咳咳,呵,呵呵……”

阿玛雅挣扎着还想起身,却不料一口逆血突然上涌,从鼻腔嘴角溢出。

“我真该重新评估一下你们阿戈尔人的待人之礼……”

“我们代表不了阿戈尔。就如同您代表不了陆上生物一样。”

歌蕾蒂娅抢先回应。尽管她的双脚依然绷得笔直,腰身也不得弯曲,仅有一点臀部贴合在椅子上,但言语中的决断不容置疑。

“是呢,陆上生物呢……无鳞的、无序的……可悲生命。”

阿玛雅的嘴角向上咧开弯弧,自嘲般的笑了笑。她并未再次站起,而是悻悻翻了个身。

“请至少给予我这个陆上人说话的闲暇吧。”

明是自贬,但就连斯卡蒂也听出了其中的讽刺。

“关于睡美人的……”

“我相信两位猎人,一定可以将整座钟塔掀个天翻地覆。这也是我的夙愿了,劳伦缇娜……那个囚笼并不适合她。”

“但是剩下的,你呢?”

阿玛雅掠过斯卡蒂,直直看想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你必须相信,至少现在,你无法以“威逼”的方式从我嘴里窃取钥匙。除非你今后接受这身拘束,自愿充当一个花瓶供人观赏。”

“多谢您的提醒,阿玛雅女士。”

纵然遭到羞辱,歌蕾蒂娅也尽可能的维持脸面上的端庄。

“我想,用不了多久,便能葬送您——用这双手。”

“我不怀疑。”

“若你愿意,现在也可以一蹦一蹦的跳来,用锋利的鞋跟,撵碎我的脑颅。”

“不,至少……我能接受您的提议,阿玛雅女士。”

斯卡蒂惊讶的别过头,她没想到歌蕾蒂娅竟如此轻易的便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不必在意我,斯卡蒂。这具滑稽的身体还未脆弱到这种程度。”

“歌蕾蒂娅……”

“短暂的相处让你变换了措辞。这一点上,你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斯卡蒂一阵尴尬。迟疑片刻,支吾其词的喊道:

“二队长……”

“嗯。”

歌蕾蒂娅点下了头,尽管配合着这身拘束动作很是滑稽。

“你在害怕吗?斯卡蒂。”

斯卡蒂不由想起了那个被捆成蛆虫的自己,被不停拖拽,被倒吊在半空……甚至还差最后一点,便被拖入了那个钟塔内。那个噩梦,如今依旧在脑海中徘徊——但对她而言,只是对自己掉以轻心的反省,而不是惧意。

“我会去。”

只有一个人也会去。

“很好。”

“我们还有很多的情报没有共享,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而现在……”

说着,歌蕾蒂娅点了点下巴,分明是在示意自己的拘束。

“我暂时无法给你提供任何帮助——无论现实,还是噩梦。这一点,我必须向你和鲨鱼表示抱歉,所以……请帮我寻得钥匙。”

“嗯。”

斯卡蒂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无论阿玛雅提出的合作是否为陷阱,但从根本上考虑,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她们也必须尝试一番。

而且艾丽妮也曾与那位老审判官定下了约定,一定会再次踏足那座钟塔,作为他的双眼,记下里面发生的一切。她们本准备在前往罗德岛,解开身上的束缚后再行动,现在看来,是需要提前了。

她先后将歌蕾蒂娅与阿玛雅搬到了艾丽妮与幽灵鲨所在的房间,随即又从随身的行李中掏出一捆绳索——毕竟,艾丽妮被拘束的身体无法顺利折叠,很多时候都需要这种外力提供帮助。

而现在,为了防止阿玛雅在背后搞小动作,这些限制也是必须的。

“把手背过来。”

此言一出,阿玛雅反而忍俊不禁起来。这和自己与歌蕾蒂娅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又是何等相像?而且歌蕾蒂娅甚至还在一旁提醒道:

捆紧一点。

但斯卡蒂终究不是歌蕾蒂娅,动作也要粗鲁的多。

两腕很快在身后并拢,手腕上粗糙的勒痛感不由让阿玛雅眉头紧皱,纵使想反抗,在斯卡蒂可怖的力气面前也徒劳无用。

没有多余的交谈,斯卡蒂依旧用力拉扯绳索,顺势将整对手臂向后反扭。

“呃……”

宽松的袖口也被勒成好几截,斯卡蒂的力气实在太大,甚至硬生生将衣裙上的流苏勒断。

歌蕾蒂娅也格外关注阿玛雅的束缚,在一旁提供耐心的技术指导。

很快,阿玛雅那对纤细的手臂,便被均匀排列的绳圈捆成了一根笔直的“棍子”。从手腕到手肘,足足三组绳圈将前臂捆了个结结实实,中间甚至还有纵向的绳索勒过,又将每一根手臂单独收紧,捆成双柱缚的样式。

更多的绳索从身体外围绕过收紧,肩膀无疑绷的更近,与并拢的小臂组合成标准的“Y”字形。外套因此裹着衬衣,不仅将阿玛雅纤瘦的身材凸显的小有规模,绳索的凹陷处,更是拧出清晰的肉褶子。

在歌蕾蒂娅的专门强调下,那几根手指,也被斯卡蒂用布包裹了起来。

阿玛雅忍不住晃了晃身体,但手臂纹丝不动,肩膀与手肘的钝痛甚至让她无法清楚的感觉到手臂的存在。

这比当初歌蕾蒂娅给予自己的绑法还要难忍,要是绑得时间一长,不顺畅的血液循环足以将整对手臂撑出不自然的紫红色。

“真是毫不留情。”

她有理由相信,若非受于肩膀关节的限制,否则斯卡蒂一定会将自己的大臂也一并压实捆在一起。

上半身的束缚加以完成。正当阿玛雅配合着将双腿并拢时,却不曾想歌蕾蒂娅竟要求自己交叉着坐下。

贴身的裙摆并不允许这般分开,好在两侧开叉够长,阿玛雅即使盘腿而坐,大腿只是稍感紧绷。

绳索刚好从脚腕的交叉处横过,不仅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十字结,多余的部分更是上攀至脖颈,阿玛雅昂首挺胸的上半身,顿时也直直的向下拽落。

她能感觉给予双肩的压迫感更强了关节随时随地都有脱臼的风险。而且两腿因此叉得更开,裙摆也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斯卡蒂与歌蕾蒂娅可不顾及这些,只是又取出新的绳索,分别在阿玛雅膝盖的上下两边,又捆上一组“8”字形的绳圈。

如此一来,阿玛雅蜷缩的像个不倒翁,仅有一点臀部着地,连身体的平衡都无法掌控。

她本想稍作揶揄,却只见一团揉搓完毕的白布迎面而来。她情不自禁的想扭动回避,但下巴却被斯卡蒂直接扣住。

呵……至于如此吗?

斯卡蒂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在白布将口腔堵实的同时,不光舌头被压在下面,上下颚也被撑得一阵酸痛,根本无从推动那团白布。

——可即便如此,歌蕾蒂娅依旧要求斯卡蒂将一根新的白布从自己脸上勒过,腮帮子也被压的鼓实起来。

这下,不光是歌蕾蒂娅与斯卡蒂,就连阿玛雅自己也相信,若是没有他人援助,自己绝无可能解开这身束缚。

她忍不住看向歌蕾蒂娅,尽管那张俊秀的脸不为所动,但细微的表情变化逃不过阿玛雅的视线。

——那是难得的放松,尽管浑身的肌肉仍被拘禁在严密的束缚当中。

在看着同样被绳索结结实实捆缚,扭着双腿试图正坐的小审判官,她不加掩盖的眼中的唾弃,回以了凌冽的视线。

至于仍被囚禁在梦想乡的睡美人。阿玛雅确实不清楚她的行踪,在看到那张吹弹可破的乖巧睡颜,以及被一袭圣洁白裙包裹的躯体时,顿时百感交集。

难得,同时见到三个活着的猎人……

在视线被头笼切开的那一刻,阿玛雅突然感觉眼前的灯火开始摇曳。

粘稠、冰冷的海水正将自己包裹,身体开始缓步下沉,意识开始消融,她能感觉到,自己又一次踏入了那个从未谋面的故土。

——————————————

梦里的潮水总是来得这般湍急,耳畔刚捕到那阵蓄势待发的轰鸣,排空的浊浪便已重重拍在脸上。

海水的重量让歌蕾蒂娅为之一颤。

睁开眼,视线却又被朦胧的海雾截断。

雾的尽头,黑黢黢的海水活了过来,接壤着一色的天空。歌蕾蒂娅只感觉自己正被汹涌的海水簇拥在中央。

天与海在此刻交错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互相冲撞、互相重叠,在耳畔、或是在大脑深处,爆发出一声接一声啜泣。

——犹如襁褓中的婴孩,是对母亲的渴求。

歌蕾蒂娅依然能感觉到那些施加在身上的束缚只是,长时间的拘束早已让她习惯将手臂作为身上的一件装饰看待。

很快,耳畔便被相似的啜泣声吞没,视线因此变得清晰。

海面黑得骇人,却又带着几分泥泞;偏偏翻涌的浪水印着血一般的色彩,仿佛逐渐干枯的血迹,拉出渐变的色调。

透过海雾,视线再往前,一缕光勾勒出了屹立的拱形物——绝非是可供登陆的岛屿,而是纯粹的尸山。

裂了顶的头盖骨、扭曲的肋骨、只剩半截大腿骨无一不缺,它们正由腐烂的筋膜纠缠,互相重叠堆砌,甚至还有几具并未散架的骸骨,勉强维持着生前的姿态,犹如呼救般不知向着何方伸出了手。

眨闪双眼再细看,尸山尸海健在,但翻涌的潮水却已凝固。歌蕾蒂娅这才注意到,这里只是个洞穴,是自己理所当然的,将被血水染红的地面错认成了海水。

哦,对……

歌蕾蒂娅想起了那个一尘不染的白房间。人总是记不清梦的全貌,却又对几个模糊的记忆残片印象深刻。

自己似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被绑在椅子上,阿玛雅便是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伴随着颈部的刺痛,一阵凉意扩散开来——分明是阿玛雅将某种药剂注射到了自己体内。

记忆便在此刻中断,恍惚中,歌蕾蒂娅依稀还记得自己有遭到拖拽,最终又被吊在了某处。

而现在,随着知觉重新归位,她也再次感受到了那同记忆中如出一辙,却又些许陌生的紧绷感。

歌蕾蒂娅能察觉到自己正咬着一个口环,下巴因此一阵酸痛——好在中间并未塞入任何的填充物,只是单纯的将上下颚撑开,喉咙因此并未感受到压迫感。

不,似乎是有的……

她突然忆起,在那个死寂的小房间里,阿玛雅便这般将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嘴里。

手套并未褪下,纤细的手指就这样搅动自己无法下咽的口水在指尖搅动,甚至还会挑逗那根无力的嫩舌。

一根不够,便塞入第二根、第三根……

到最后,阿玛雅甚至直接扣住了自己的下巴,不仅自内至外将腮帮子顶得鼓鼓当当,甚至还夹住舌头向外拉伸。

若是腻了,她则变本加厉的将手指继续往内深入。

喉肉被扣出撑裂感,在指尖直达嗓子眼时,歌蕾蒂娅更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几乎作呕。

——抱歉,歌蕾蒂娅。

阿玛雅的声音不可控制的在脑中重新回荡,挥之不去。歌蕾蒂娅还清楚记得,她最后是这样说的:

我是该提前准备一面镜子的,如此一来,我也能将眼前的绝景……同你分享了。

荒谬至极。

歌蕾蒂娅努力晃了晃脑袋,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当下。

她终于感觉自己彻底清醒过来,但身体的拘束感也在此刻更加清晰。四肢理所当然的处在某种限制中,悬空的身体也被四面八方的失重感包围。

脖颈、腰身以及膝盖,分别能感受到清晰的勒痛感,想必是被绳索吊在了半空。

视线往下,还能看到自己被拘束衣包裹的乳房,与现实中不同的是,拘束衣选用了纯洁的白色。亮黑色的皮带从圈袢中钻过,胸脯上下各是一圈,好让拘束衣全方位包裹着身体。

大臂夹在身体两侧,同样被穿过的皮带限制的纹丝不动,肩关节的放松反而让歌蕾蒂娅倍感不适,毕竟自己的手臂并未被反扭到身后,而是从胸部下方横过,平行着将两团乳房托起。尽管长时间的静置难免让关节变得僵硬——就像是盖上一层厚厚的铁锈,但相比现实中残忍的后手观音缚,无疑要惬意的多。

而在腹部位置,拘束衣则一反常态的采用了镂空设计,鳞网般的结构不仅巧妙串联起腹侧的皮革,更是毫不保留的展现出了歌蕾蒂娅的腹部曲线与肚脐。

而在腰身的更外围,两层轻柔的白纱边以此向下延伸,互相堆砌,被臀部的曲线恰到好处的撑起。

——就像是芭蕾舞者的裙。

歌蕾蒂娅不记得阿玛雅又是何时给自己换上了这么一身,但毫无疑问,这两层裙边给予自己的,更多是精神上的屈辱。

至于双腿,也能感受到单独的紧绷感——就像是被套上了条小上一号的裤袜。在更外侧,才有皮带收紧而来,死死限制了双腿的动作。

但并非现实中那般从大腿到脚踝纯粹并拢捆绑,而是将双腿互相交叉而起,两脚几乎是由小拇指互相挤压着。关节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但绝不严重,甚至很可能是歌蕾蒂娅身上最为轻松的部分——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埋在私处与后庭的那几个异物。

这与现实中的体验大同小异,歌蕾蒂娅虽并未保留这一部分的记忆,但不必多想都能猜到是阿玛雅的恶趣味。在此之前,她似乎也是一边抠弄自己的喉咙,一边又激活那些跳蛋,配合着刺激这副身体。

——好在,它们此时也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对刚苏醒的歌蕾蒂娅而言,只是隐隐带着些许摩擦,并未带来太过强烈的刺激。

空旷的洞穴内,歌蕾蒂娅并未见到阿玛雅的身影,但也没未见到斯卡蒂与那位小审判官。

这让她稍稍松懈的神经再一次绷紧。

扭一扭身,拘束衣没有出现任何松动,哪怕是横在胸下的手臂也无法挣脱那几根的皮带,反而是悬空的身体开始无规律的摇曳起来。

好在胸脯晃动的不再那般厉害,能清楚的感受到布料带来的摩擦与包裹,而且乳尖也没有重物带来的下坠感。

这让歌蕾蒂娅难得的感到一丝欣慰。

但是即便如此,歌蕾蒂娅同样被这身束缚束手无策。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伸曲双腿,但只是让悬空的身体晃动得激烈些许。

一阵难得的不安,如同火苗般在心里蔓延开来。

察觉到这一点,歌蕾蒂娅先是情不自禁的自嘲,随即又马上接受了现实——是的,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自己都只是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

这些天,歌蕾蒂娅绝望过,也曾放弃过,是斯卡蒂的到来为阴翳的心带来了一丝新希望。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心跳——它从未跳动的如此激烈过。

歌蕾蒂娅明白,自己是该放下一贯秉承的高傲,认真的、谦逊的向着斯卡蒂致谢——但是日常早已形成习惯的语调却背叛了她的意识。

她也感到懊悔,也未自己刻意的矜持而泄气——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时无刻刺痛着心脏,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

想到这里,歌蕾蒂娅顿时清醒了半分。

说到底,剥离那层假面后,自己终究不是那个没有情感的碳基机器人。除了缄默着咬牙隐忍外,自己应该还有其他选项。

救我……

救救我……斯卡蒂。

她在心里如此呐喊道。

“呜呜!呜呜呜——!”

隔着口环,歌蕾蒂娅突然主动发出了变调的悲鸣。同时双脚也伸曲的更加剧烈,她就像条滚圆的蛇,在空中扭来扭去。也不顾下体那几颗带着自身体位的跳蛋随意碰撞,只是尽可能的,将声音传达出去。

“二队长!”

耳畔随即出现了回应。准时的甚至让歌蕾蒂娅怀疑是自己出现了错觉。随着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在如实发生。

她本想努力发出更大的声响,无奈双腿不经意的摩擦却让跳蛋狠狠的勾过壁肉,以此为契机,那六个跳蛋仿佛齐刷刷的震动起来。

荒谬……!

歌蕾蒂娅拧紧了柳眉,在心里暗骂。

她试图挥动生锈的手臂,但能感受到的只有皮带跟进一步的绷紧感,双腿也是从腿根并拢到了脚腕,没有丝毫空余。

“呜,呜呜……”

好在梦境中的躯体并不像现实那般遭受过长期的高潮,跳蛋不算强烈的震动,短时间内还无法让歌蕾蒂娅缴械投降。

两道飞奔的身影自后方挤入了视野——正是斯卡蒂以及与她通道而行的小审判官。

此时艾丽妮俨然恢复了自由身,手炮、细剑以及腰间的提灯准备万全。

两人顺着声音,找到了被横向吊在半空的歌蕾蒂娅。但两人却不知为何,不约而同的楞得出神。

“呜,呜……”

跳蛋的刺激已然让歌蕾蒂娅无法再扭动身体,只得凭借微弱的鼻音来传递求救信号。好在艾丽妮及时反应过来,她没有犹豫,抬手便扣下了扳机。

这个距离,当然不可能同时射中那三根延伸下来的绳索,艾丽妮的目标自然便是那面黑黢黢的天顶。

轰——!

大大小小的碎石与悬吊的猎人一齐落下,斯卡蒂终于在这时候回过神,赶忙高高跃起,试图将歌蕾蒂娅抱住。

——然而有什么东西比她更快。

一道乳白的人影从身侧掠过,直直扑向下坠的歌蕾蒂娅。

那是什么?海嗣?

斯卡蒂心里一惊,本能的拔剑斩去。

很可惜,距离不够,掌心回馈来的只有些许切肉的畅快淋漓,并未伤其筋骨。

一抹腥臭的粘液顿时从伤口处洒下,不偏不倚的糊在斯卡蒂脸上,这让她动作一滞,两者的距离进一步拉开。

“斯卡蒂……!”

这个高度让艾丽妮望尘莫及,只得再度扣下扳机提供掩护。

——但是毫无作用,只见那只人形的海嗣在空中突然拉长变形。手炮因此擦肩而过,轰在一无所有的天顶上。

小说相关章节: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