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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叹息】第十六章·特别篇:她 (婊子化改造、道德退化、药物恶堕),3

小说: 2025-08-20 15:16 5hhhhh 8470 ℃

  她却反问,那种无所谓的神态让我感到惊讶和厌恶,「这条有什么问题吗?」

  这条内裤让我想起夏天。

  我想起空调吹来的凉风,想起拉龙的望远镜,想起新华字典,想起我们在她家楼梯口的第一次吻。

  「你在想什么呢?俄切。」

  没什么,我说。

  我把回忆装进口袋,重新找到老男人,拿了钱,买了二分之一克带给她。

  「太好了,太好了……」她的双眸被点亮,欣喜地朝我伸出手,「上来,俄切。」

  我握住她的手,扶着窗台纵身一跃,翻进少女的房间。

  在2003年的春节到来之际,我们终于变成了童话故事里的主人公,骑士翻越了城堡的高墙,带着定情信物和心爱的长发公主相见。

  客厅里传来电视机里的罐头笑声,我们悄悄锁门,把自己困在装点精致的粉色房间,被机器猫守护的粉色房间,还有漂亮的大钢琴,防尘布上有一层薄薄的灰。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扎针、发呆、听自己的心跳,谁也不说话。

  新华字典在贴着碎花壁纸的穹顶下旋舞,那晚我们都是水族馆里的鱼,长着漂亮的长尾巴,用腮呼吸,我们在水下拥抱。

  「新年快乐!俄切。」

  「新年快乐。」

  我们成了一对毒鸳鸯,同病相怜的双子星。越堕落就越快乐,一直堕落就一直快乐。

  她正在陪着我一起腐烂。

  用脸盆里的水随意清洗注射器,来回抽个几次,把里边的污血洗干净。满墙的红红的奖状上总有干掉的血痕,那是我们随手滋上去的,但倘若你不仔细看,你一定发现不了。

  再后来,那位慷慨大方的金主人间蒸发了。我们再也没能打通他的电话,也再也没能见到那辆银灰色的奔驰车。

  原因很简单,他要找的是女高中生,而不是妓女。

                第11章

  「你他妈怎么才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骂人。透明的鼻涕填满她人中的那道沟壑,粘稠的水滴悬挂在粉嫩的上唇珠上,她抬起胳膊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却只是把水样的鼻涕蹭到了脸颊上。

  今天我照旧是来给她送货的,母亲带她去串亲戚,大年初五,她花光了所有压岁钱,我们在一家西餐厅碰头,她紧张地环顾四周,把那包锡纸攥在手里。

  「你快走吧。」她换了平和的语气,站起身,似乎是打算去卫生间过把瘾。

  「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她去了卫生间,两三分钟后回来,小兽的躁动被海洛因安抚。

  白皮肤的中年女人脱掉大衣,平整地叠在腿边,望着女儿,一声三叹。

  我没走。我把鸭舌帽的帽檐往下压了压,坐在了她们后边的位置。西餐厅的沙发很宽敞,仿真的芭蕉叶摩挲我的脖颈,我一扭头就可以从缝隙里看到她们,却没人能发现我。

  母女俩不咸不淡地聊,她回答得总是很敷衍,语气里满是疲惫和不安。

  「妈妈觉得……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我的脸颊抽动了一下。

  「什么东西怪怪的?」阿谭愣了两秒钟才回答,语气紧张,摆弄汤匙的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我猜你有小秘密,对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妈妈?」

  「为什么要这样说?」

  「宝贝,妈妈是你最亲密的人,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我的,妈妈永远站在你这边……」

  「我谈恋爱了。」阿谭突然抢先一步说。

  「我知道。」她母亲的语气平静。

  「你知道?」

  「嗯,你的笔记本里贴了一张你们的合影。」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

  一句带着怒气和紧张的质问,空气开始变得焦灼,有其他客人闻声扭头看她。

  她意识到不妥,语气软了下来,降低音量,带着一丝委屈,「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不喜欢别人乱动我的东西。」

  「我没乱动。」她母亲解释,「我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照片从本子里掉出来了。」

  「以后我的房间我会自己收拾。」

  「可是你已经很久没有……」

  「我知道!我只是太累了……我没有时间。」

  根本站不住脚的解释,她愧疚又窘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打破沉默。

  「可以给我讲讲关于你谈朋友的事吗?」

  「他对我很好,他年纪跟我一样大,他学习也很好,我们会一起考大学。」

  阿谭强行挤出了笑,似乎只要乐观就能把谎言变成真的。只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她的情绪不堪一击,当母亲没有给她正向的反馈时,立刻就变成一只刺猬。

  「你好像很不高兴。」

  「因为我担心你。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夏天。」她抬头,「妈妈,你怕我学坏吗?」

  「我当然怕。」

  「煐煐……」中年女人开始紧张,「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妈妈,你觉得你了解我吗?」

  「不了解。」

  「对,你不了解。」

  「是的,我不了解你,但我更不了解你男朋友。」

  她又开始拿着勺子在空荡荡的碗里戳来戳去,发出刺耳的噪音,「嗯。」

  「那你能不能告诉妈妈,那个男生……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他家住在哪里?

  他是哪个学校的?他的为人怎么样?」

  「你在查户口吗?」阿谭的语气充满了攻击性。

  「妈妈只是怕你被骗了,怕你遇到不好的人,你还太小,没有分辨的能力。」

  「可能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我但愿如此。」母亲叹气,「那你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妈妈的吗?」

  「有。」

  中年女人屏住呼吸等待。她想知道,却害怕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和他,那个了。」

  「什么?」

  「就是那个,我和他,做爱了。」

  母亲心中有风暴,面容却平静地像没有风的湖水,只是她的肩膀和鼻尖终于止不住地颤抖,镜子表面才终于荡漾起咸湿的波澜。

  服务员打断了她们,上菜。

  牛排发出滋滋的响声,稀释了哭声,母女俩把白色的方巾纸挡在脸前,隔绝了表情。

  「我们戴了安全套。不会怀孕。」

  她突然平静地可怕,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

  「你不是总觉得我有心事,总觉得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吗?现在我告诉你了。」

  少女敞开她的伊甸园,交出那个已经咬了一口的苹果,母亲只得悲哀地望着苹果上氧化发黄的果肉和牙印悲叹,殊不知苹果的背面早已腐烂,爬满了蠕动的小虫。

  「煐煐……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优雅的中年女人提高音量,「你怎么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你才这么小,你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就和他……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对你?如果……如果他害了你怎么办?」

  母亲想表现出长辈的威严,可潜意识里流露出的恐惧却让她的语气里带着哀求。

  「和他分手,好吗?」

  「为什么?」

  「因为他配不上你。」母亲咬着牙,「因为他只会拖累你,你心情不好都是因为他,你得抑郁症也都是因为他,你们还都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他也根本不会对你负责,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越来越……」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他真的对我很好!」

  「好,就算他真的对你好,那也是因为你本来就很好,你本来就值得别人对你好!你不能因为一个男生对你献点殷勤,就……」

  「我真的……很好吗?真的很好吗?」她反复自问,终于忍不住哭,「我觉得我好糟糕,我是垃圾,我是废物,我一点都不好,没人喜欢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母亲手忙脚乱地拿起手边的餐巾纸,刀叉也跟着叮铃咣铛地乱响,纸巾摩挲少女的脸颊,却止不住泄洪的泪。

  「你当然值得别人对你好!因为你善良、你温柔、你懂事、你漂亮,所以很多人都爱你,都喜欢你,在我眼里你身上有数不尽的优点!」

  「是,你们爱我,但有任何人在第一时间保护我吗?如果你们做不到,又凭什么指责他?」

  「保护?什么保护?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告诉你!你不配知道!谁都有资格指责他,但唯独你们没有!!如果你们一直陪着我,那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煐煐,你……你不要激动,我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对你的关照不够,是妈妈错怪你了,妈妈以后都会好好陪着你的,爸爸也要回来陪你了……好不……」

  「我不要!」她哭着大叫,彻底失控了,「我不要你们!这都是你们的错!

  你们什么都不懂!」

  她把脸埋在手心,趴在桌前呜咽,散落的发丝都掉进碗里,餐厅里的眼睛都齐刷刷地望着她们,母亲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直到小兽的恐惧完全消退。

  我说过,温柔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极端的东西。

  「妈妈,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她母亲哭,泪里却带着笑。

  「不是你的错,妈妈也对不起你。」

  「你原谅我了。」

  「我原谅你了。」

  「答应妈妈一件事……」母亲继续说:「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你会告诉我吗?」

  秒针比高山更沉重,阿谭的声音突然噎住了,她突然抬头,透过芭蕉叶的缝隙看到了我,我们的眼神对视。

  我们有世界上一模一样的瞳仁,缩小地像针尖一样的瞳孔,毒品的欢愉在弥漫,无知的母亲被迫夹在中间,这是她永远不会懂的震撼,无声的暗语。

  她说:「我会。」

  你真的会吗?

  「妈妈,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爱我吗?你永远都会爱我吗?」

  「我当然会。我永远都会。」

  她在母亲面前伸出小拇指,对方诧异,「这是要干什么?」

  「拉勾上吊。」

  母亲伸出手和她勾起,她的心却在海底抛了锚。

  「妈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身后的母女在哭泣,声音连成片。

  也许牛排已经凉了。

                第12章

  她有一件外套忘在我家,我随手翻了她的口袋。我想确认她身上有没有碰巧可以救我命的东西,这样我明天就可以少开点「工」。

  锡纸被压得瘪瘪的,打开之后我无比失望,那里边什么都没有,别说让人爽了,连让人止痛的剂量都不足够。

  那张皱巴巴的锡纸上只有一行工整的钢笔字,用来慰藉少女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灵。

  妈妈,我永远爱你。

                第13章

  自从那次争吵之后,母亲终于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她放宽了对女儿的约束,不再要求阿谭必须做什么,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开心一点。

  她想出门就可以出门,只要她提前告诉母亲自己要去哪,去找谁,去多久,几点钟回来。

  她母亲接受我的存在,不再强迫她和我分手,仅仅是出于对女儿抑郁症的一种妥协,我和她母亲从未正式见过面,我知道她也根本不想见我。

  她总是重复着那个美丽的错误,独自出门几个小时,谎称散心,实则是卖淫和扎针。

  抑郁症是她的挡箭牌,撒谎是她的安慰剂。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也是世界上最差劲的妈妈。

  伟大的母爱,被欺骗的母爱,可笑的母爱,讽刺的母爱。

                第14章

  也许雨快要停了,我没带伞,街道散发泥土和草木的汗。从仓库走到她接客的地方。

  我带了她需要的东西,屋里还没结束,从门外能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他们没有做爱。

  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但我在门口站了好久,大约已经超出我们约好的时间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好奇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对他好像有点印象。

  那男人说,我是真的很心疼你。我很想帮帮你。你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谢谢你。」阿谭说,「你已经在帮我了。」

  唉,你知道我说的帮不是这个。

  一阵响声。

  你的手怎么了?你手上和胳膊上,这是什么?

  「没什么。」

  你对我还是这么戒备吗?

  你给我看看。

  「哎呀!真的没什么!」

  你是被逼的吗?你男朋友,他是不是在逼你?他逼你出来卖吗?他给你下药了吗?

  「我是自愿的。」

  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我不相信!你愿意让我帮你吗?

  「我……」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和那样的人在一起?

  怎么会有人让自己的女朋友出来卖呢?

  男人越说越激动,你可以跟我说实话吗?我可以带你去报警,把他抓起来,你告诉我,除了他还有谁?

  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吗?你一直瞒着家人对不对?我们不是在短信里说得好好的吗?只要你愿意,我们都可以救你!

  你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我吗?

  我心里莫名不爽,直接拿钥匙开了门。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阿谭赶紧用被子遮住身体。

  「怕什么,是我,又不是扫黄的。」

  「你他妈有病吧!你搞什么!」

  男人看到我闯进来,气愤地大喊,我什么都没说,直接上前一步掏出折叠刀指着他,他吓得脸都白了。

  阿谭看到是我,远不如刚才那样紧张,而是满脸堆笑地对我说:「俄切……他……他说他要包夜……」

  「包你妈的夜!」

  我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拿起她挂在床边的大衣就把她往外拽,她跌跌撞撞地穿好透明的高跟拖鞋,就这样裸着身体在昏黄的走廊里披上了大衣,我拉着她越走越快,我抓得很紧,她挣脱不了我。

  我们出了大楼,穿过巷子,来到桥边,人很少的地方,她大叫,白皙的身体在宽松的大衣里若隐若现,即使在冷灰色的夜里也显得闪亮。

  「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打算举报我吗?看我被抓起来,你他妈就满意了??是吗?!」

  「俄切……」

  「你回答我!」

  我使劲抓住她的手腕,「你给我记住了,这他妈都是你自己自找的,我们本来都已经分手了,是你主动回来找我的,是你主动要烫吸的,也是你主动要拉客的,更他妈是你自己主动扎针的,我逼你了吗?我他妈逼你什么了?!」

  她又要哭了,鼻子发酸,「对……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把你手机给我。」

  「你要干什么?」她吓得后退半步。

  「你说干什么?我看看你们短信里都说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紧张什么?」

  她不说话。

  「快点,我数到三,把手机给我,别逼我跟你动手。」

  她摇头,接着后退,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响,我知道是那瓶救急用的小药盒,贴着可爱的卡通贴画的小药盒。

  我灵机一动,伸手把药瓶从她口袋里拿出来,戏虐地举到她眼前反复地晃,像是在逗狗一样。

  「三……」

  哗啦啦,哗啦啦,是命运的钟摆在催眠。黑乎乎的瞳孔越变越大,这是让她欣喜又恐惧的声音,她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永远拒绝不了。

  真是太可笑了,你真的以为自己能轻易摆脱我吗?

  「……二……」

  电话突然响了。

  「谁打的?」

  她掏出手机,在另一个口袋。

  「他打的。」

  「接。」我命令她。

  然而,就是她接下来一个微小的动作,让我的怒气在一瞬间一扫而空。

  她把手机上的挂饰取下来,三分之一手掌大小的小兔子吊坠,那是在「玩偶事件」之后我送给她的,依旧是那家店,依旧是我偷来的。

  她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是我送给她的东西,她都会好好珍藏的。

  下一秒,她突然像疯了一样,神经质地把手机向桥下的河水里扔去,把我都吓了一跳,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光,空中有一道银色的抛物线,啪嗒一声,天使坠落了。

  寂静的雨夜,白色的索尼手机在水下歌唱。

  「以后我再也不会联系他!」

  茉莉曾说过小小的手机里藏着每个人的秘密,现在这些秘密将永远变成被时间溶解的电子垃圾,一块永远都无法打开的废铁盒。

  「现在可以了吧!现在你满意了吧?!我他妈不想活了!!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了我!」

  她光着屁股跪在桥边,崩溃地胡乱抓着头发,透明的风里没有吗啡,却让边哭边吸气的她陷入谵妄,因为她本就不清醒。

  也许是我理亏,由她自顾自地呜咽,大喊大叫,形象全无,但我却什么都没说,从外套里掏出汤匙和注射器,打火机的火光在风中凌乱,她屏住呼吸,身体被按下了平静的开关,准备好随时迎接最极端的震撼。

  那一针打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推进去后她马上就安静下来。她舒服地哼哼了几声,凉风吹拂她的长外套,春光一览无余,露出她雪白却带着淤青的臀部。细细的血流挂在上面,形成一个好看的半圆。

  她惬意地扭了扭屁股,放松身体,热乎乎的淡黄色液体从那条娇嫩的小肉缝里流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蔓延到膝盖,地面潮湿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泛咸的骚味。

  远处有小孩子看到了这一幕,惊讶万分,他刚想张嘴说点什么,被他母亲赶快拉走了。

  可是阿谭并不在乎。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出丑了。

  「抱怨有用吗?」

  「没用。」

  「还抱怨吗?」

  「不抱怨了。」

  「你自己也犯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会报警抓我吗?」

  「我不会。」

  「你刚才错没错?」

  「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没有听你的话。」

  「没有听谁的话?」

  「没有听主人的话。」

  「你会离开我吗?」

  「我不会。」

  「永远不会?」

  「永远不会。」

  少女抬起头看着我,凌乱的乌发盖住眼眸,娃娃脸在冷风中苍白得几近透明,泛着珠光的蓝色眼影,她的双眼脱了妆,黑色的睫毛膏被泪水融化,染黑了泪痕,形成两条平行的黑色的轨道。

  陌生的女孩,柔弱、悲哀、破碎,我好像回到了我们初次相遇的夜晚。

  天真烂漫终于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记忆。

  我弯下腰,把小拇指伸到她跟前。

  「拉勾上吊。」

  永远不会。两根冰凉的手指扣在一起,海洛因让我们的命运永远相连。

  「拉勾上吊。」她回答我。

  漆黑的夜,雨滴打湿雪白的肉,所有植物都在偷偷生长,风静静地吹,无序又洒脱,凉爽的空气中有崭新的植被味道。

  春天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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