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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织卫御白的噩梦,2

小说:织卫母女的受难织卫母女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8450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残酷.....太残酷了……

眼睛已经开始翻白的御白如是想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如此凄惨地被捆在这里……被捆在这里挠脚心……?

——天哪……太痒了……脑子快坏掉了……

——谁能来……救救我……救救我……

——谁能……让我那双敏感无比的双脚……重新得到救赎……

御白如此崩溃地想着,她已经看不见东西了,或者说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她只是一昧地被迫接受着来自脚趾缝的剧烈瘙痒,她只是一昧地哭泣着、叫喊着、张开嘴巴哈哈大笑着,毫无矜持可言,毫无尊严可言,只是像一个玩物那样,被眼前的少女肆意玩弄着……

在这一刻,御白成功地朝着自己的“痒奴之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虽然距离她成为一位合格的痒奴还有相当“漫长”的一段路程,不过没有关系,在法露西亚的高潮调教手法下,御白很快就会赶完这段路程,然后成为法露西亚的新任首席痒奴的。

十分钟过去了。

自从御白被挠到昏迷过去之后,法露西亚见自己无论怎样折磨她的脚心,都无法让她苏醒过于,万般无奈之下,法露西亚最终决定:宽宏大量的让她休息那么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就是下一轮调教。

而现在,她早已苏醒了过来。御白正待在一间牢狱里,她无奈地靠着墙角坐着,一言未发,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或是在沉思,或是在发呆,反正就是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觉得盯着天花板看有些无趣,于是乎,她把头低了下来,她的目光也理所当然地垂到了自己的双脚上。在这一刻,那双被法阵彻底拘束起来的玉足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并于她的双脚重合起来。

“唔!哇啊啊啊!!”

她猛地摆动了下自己的双脚,在发现自己的双足仍然可以随意摆动之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没有像方才那样被拘束起来,而是已经被解开了束缚。

她的双脚得到了自由——短暂的自由。

在意识到是自己吓自己后,御白这才无力地叹了口气,随后便将双足缩了起来,将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她刚刚看到,在这间牢房的墙壁上,安着一个小小的计时器,上面所写的,是她“还需要坚持的时间”,也是她“还需要受刑的时间”。

那台时钟上,正显示着00:52这样的数字,很显然,她连一小时都没有坚持过去,就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一想到这里,御白就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或多或少的绝望之中。

——在敏感度提升之后,短短一小时不到的时间,我就已经痒得昏迷了过去,那么在这之后,等待着我的,绝对不会是更加轻松的处刑,等待着我的处刑,绝对会比这一个小时的处刑还要来的严重……

——我……真的能撑到……处刑结束的那一刻吗?

——……

——不……你一定能做到的……御白……织卫御白……你一定做得到……哪怕……是为了你的女儿……你也必须做到……

“痒奴357号,”铁门轰隆隆地打开了,一位穿着相当极限的制服的少女走了进来,她见到了蹲在角落里的织卫御白,便冲着她说道:“快点起来吧,魔神大人要用餐。”

御白很好奇地看着那位女仆——没错,穿得这么极限的家伙基本上都是这里的女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问题:为什么她吃饭需要把我叫过去?

嗯,这是个好问题,她也是这样没大没小地开口问了。

对于她的冒犯,那位女仆立刻露出了像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随后,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毫不留情地拎起拴在她脖子上的铁链,然后朝她吼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去就是了!你这个废物痒奴!!”

说着,她十分粗鲁地将御白拖着离开了这间牢笼,一路将她拖到了一间淋浴房里,还未等御白做出反抗,几位女仆就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四肢,然后将她强行按在了一张被玻璃罩包围起来——像是一个鱼缸——的刑床上。

“喂,等等,你们——唔!!”

还未等她发话,一颗口球就已经无情地堵住了御白的嘴巴,被剥夺了语言权限的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而还未等她“说够”,那些家伙又粗暴地给她戴上了一件睡眠眼罩,以及一个呼吸面罩,将她的脸完全遮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们还用一副耳塞堵住了她的耳朵。

“唔唔唔!唔!!”

完全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的御白,只能发出简单地几句呜呜声来充当抱怨和抗议,但这并不能让阻止她们调教的进程。

就在御白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她所属的平台竟缓慢地降了下去,片刻之后,搭载着御白的平台已经沉到了和地面同样的高度上。御白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演哪出,就在这时,大量的液体突然涌入了御白所处在的平台里,接触到这冰冰凉的液体,御白心里一惊,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无比的紧张,十分担心这些液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妙的事情。

但事实证明,不会,因为这些液体,就只是一些水而已,而且是毫无杂质的纯净水,完全可以饮用的那种。

当然,御白不知道这一点就是了——事实上她也不需要知道这一点,因为在知道这一点之前,她就会再次陷入昏迷状态。

当这些水几乎将整个被玻璃包围起来的空间彻底占据的时候,几位女仆又往她那里塞入放入一桶又一桶的鳗鱼,这些鳗鱼是被魔神法露西亚亲自改造过后所产生的的品种。它们的双鳍和尾巴都长满了绒毛和软刺,嘴巴里面没有任何牙齿,取代而知的是一条长得有些可怕的舌头;它们的皮肤会分泌出粘液,这种粘液带有清洁的功效,同时也可以充当润滑油来使用,同时,如果是在水中使用的话,那么效果将会翻倍。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那些鳗鱼开始往御白的身上游过去,她们那满是绒毛和软刺的鱼鳍和鱼尾,在胡乱地扫着御白那大张着的腋窝;它们那如同食蚁兽一般长得难以想象的舌头,正在肆意舔弄着御白那白皙可爱的脚心;它们甚至卷住了御白那硕大的尾巴,让她的尾巴在粘液和水的夹击下变得又黏又重,有的甚至还漂到了御白的双耳旁,它们看着御白脑袋上的那对狐耳,竟然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在她的耳朵里肆意地舔弄着;更有甚者,正趴在御白那光滑柔软的肌肤上,从它们的的皮肤里分泌出来的粘液,已经占据了御白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空间——除了那已经被氧气面罩罩住的脸庞——它们胡乱地在与白的身体上扭动着的同时,也是在带动着这些液体进一步均匀地涂抹在御白的身体上,很快,御白的身体已经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粘液所覆盖。在这一刻,御白明显察觉到,那些牲口对自己身体的瘙痒,明显是减轻了不少,她心里甚至还有点感谢这些不知所谓的粘液,但她不知道,这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片刻之后,这些粘液已经被她的皮肤所吸收,也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瘙痒感。她开始扭动起了自己的双臂和双腿,似乎是想把那些趴在她身上瘙痒的“鳗鱼”给赶走。但她哪里知道,这次,那些鳗鱼压根就没有动弹,它们只是在粘液融入御白的身体的时候,就回撤到角落里静观其变。

那么,让御白感到奇痒难忍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水。

正是这些包裹着御白那白皙可人的肉体的水。

在粘液融入了她的皮肤之后,她的身体也因此而变得无比敏感,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是轻轻拂过的微风,都会让她的感到一阵激灵。没有实体的风都能造成如此效果,那么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水,就更不用说了。由于她的尾巴在不自然地随处晃动着,从而带动着大量的水在浴缸里来回晃动着。在这一刻,这些普通的水瞬间变成了调皮的小精灵,它们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御白那美丽的五毛的腋窝以及她那可爱的玉足,她的腋下仿佛有人在往那里吹气,她的肚子仿佛在被无数只手揉捏着,她的脚仿佛在被无数条舌头舔着,各种各样的瘙痒,在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御白的大脑,让御白变得无比混乱,让御白感到无比难受,而她也会因此而下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在挣扎,但她不知道,如果她不挣扎的话,那或许还好,她一挣扎,那就更是没得救了。因为在挣扎的时候,那些透明的液体会无情地划过她的肌肤,从而变相的产生一道又一道剧烈地瘙痒感,这样的结果就是造成一种御白在“自己给自己挠痒”的情况。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关在鱼缸里的御白,由于她的嘴巴被口球堵着,这也就爱使得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无法用自己那可悲的惨笑声来发泄自己的痒感,她只能将自己的笑声压下去,一个人孤独地承受着这一惨烈的酷刑。

片刻之后,那些鳗鱼似乎是确认御白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无比了,在这一刻,所有的鳗鱼一拥而上,将御白那凹凸有致的曼妙玉体团团包围起来。无数的绒毛包围住了御白的身体,无数的舌头舔舐着御白的玉体,无数的粘液再度包裹住了御白的美体。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瘙痒,宛如大浪一般不断的冲击着御白那脆弱的心灵防线;在口球堵着嘴巴的前提下,可怜的织卫御白,依然是发出了更为凄惨的惨叫声,她的四肢震动频率也越来越大,震动的力度也越来越强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御白的浑身上下都在被挠痒,那些该死的牲口,没有放过御白那美丽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玩弄着她的腋窝和脚心不说,她那丰满的双乳,一只被几条鳗鱼团团围住,用它们那滑腻腻的身体揉捏着这只硕大的乳房,另一只则被一只鳗鱼单独享用,它张开了嘴巴,用那张没有任何牙齿的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御白的奶子,嘴里的舌头则趁虚而入,将她那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头团团围住,并在最后将它的舌尖狠狠地刺入了御白的乳头里,开始吮吸御白的乳汁。她的下体也没有放过,一直巨大的鳗鱼似乎是打算将她的小穴当做自己的巢穴,于是,它便毫不留情地钻入御白的阴道里,好在它身上自带具有润滑效果的粘液,不然这一击,足以让御白痛到昏厥过去。

但是御白已经不去在意这种事情了,倒不如说她的大脑已经没有任何位置去留给她在意这种事情。现在的御白,早就已经变得混乱不堪,被眼罩蒙起来的双眼,早已翻了过去,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她只是在凭空臆想着,自己仿佛是被无数的羽毛包裹着,自己仿佛是被无数黏糊糊的触手围攻着,自己仿佛是被无数只手肆意揉捏着……

在她的下体处,突然出现了一抹淡淡的黄色。

她失禁了,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可怜的织卫御白再度尿了出来,她很绝望,她真的很绝望,无法使用自己的魔力,无法从这里逃出生天,刚刚的挣扎也已经让她彻底的精疲力尽,现在的她,连扭动自己身体的余力都不曾有过,只能任由这些牲口肆意玩弄着……

……

长达20分钟的、名为“浴身”的环节终于结束了。

排掉了所有的水,将所有的鳗鱼全都抓出后,平台缓缓上升,将已经失去了知觉的织卫御白带了上来。

按道理来讲,这种程度,就已经算是可以了,但是她们并没有就这样将她带给魔神大人,而是拿出一根根高压水枪,对着无法动弹的御白喷射水流。

“唔唔唔!!”

剧烈的水流冲击,直接强制让御白从昏迷当中清醒了过来,她一醒来,便感受到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水流在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而且专挑脚心、腋窝和下体这种敏感的地方发起进攻,在感到无比难受的同时,她还感受到一阵阵剧烈的瘙痒感,在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心灵。

——停下!快停下!!

她在心里吼叫道。

——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她的四肢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过,她依然没能挣脱束缚,整个人还是呈X型躺在刑床上。至于那几个抬着高压水枪的女仆,她们似乎早就忘记了一开始那“只是进行简单地二次清洗”的初衷,反而不断地玩弄着御白的身体,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御白即将再度昏厥过去的时候,一位女仆长不快地拍了拍几人的脑袋,同时还厉声谩骂道:“还要玩多久?要是让魔神大人饿着的话,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几位女仆立刻吓得不轻,她们火速关掉了手中红的水枪,然后解开了御白的束缚,将御白锁入了一个奇怪的架子上:御白躺在了这张地盘上,一个巨大的枷锁固定住了御白的双手和她的脑袋,在几条皮带的辅助下,让御白的上半身彻底地跟这张底盘融为了一体;她的双腿则顺着一根杆子向上方抬起,在杆子的上方,还有一张足枷,足枷固定住了御白的双脚和她的脚趾;安装在杆子上的无数皮带固定住了她的双腿和她的尾巴,让她的尾巴陷入了无法行动的状态,使得她的双腿与他的上身呈90°被拘束起来。

御白再次陷入了无法行动的状态,只是这次,幸好,她们似乎不会那么快就去折磨自己的脚心。

在这个平台下又几个轮子,那位女仆长就推着自己,一路小跑地,将自己带到了一间很香的屋子里——真的很香,到处都是食物的味道,有牛排、煎蛋、浓汤以及沙拉……看样子,这些就是魔神的晚餐了。

御白如此猜测着。

只是,她依然很疑惑——吃饭就吃饭呗,为什么要把自己带过来,还要把自己绑成这种样子?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只见,御白被几位女仆带到了一位穿着厨师装的男子的面前,那位男子打量了下御白的双脚,甚至还伸出手去摸了摸御白的脚丫,感受了那如同丝绸般滑腻的触感后,那位男子点点头,说道:“的确是双极品的玉足,作为餐盘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餐盘?

这个奇怪的用词,啊不,这个用词并不奇怪,只是将这个用词用在她的身上让御白感觉有些奇怪,但是由不得她多想,两张无色透明的薄膜突然被那个男子贴在了她的脚底上,将其整平后,这层薄膜就好像不存在一般,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只是在贴上去的时候,御白稍微感觉有些奇怪,就是在那个男子的双手透过薄膜,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脚底板上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有一股非常剧烈的奇痒从自己的脚底板上传来,以至于御白本人都毫无抵抗力的呵呵呵地笑了几声,而等到男子的双手离开御白的脚底板之后,这股强烈的痒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立刻意识到,脚底上的薄膜正是这次的新一轮刑具,好像是只要通过按压就会产生一股剧烈的瘙痒感。心里懊恼之余,她也只好咬紧牙关,做好迎接新一轮苦战的心理准备。

本以为这位出自会将更多更恐怖的东西往自己的脚底板上招呼,但没想到,他只是淡定的转过身,然后拿起一把钳子,将一块牛排夹了起来。

御白一见,大惊失色:难道说他要将那块熟透了的牛排放在我的脚上吗?那会把我的脚烫熟的啊!!

想到这里,御白便急忙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要将自己的双足从足枷上挣脱出来。

然而那位男子只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挠挠御白的脚心,便让她缴械投降。

“别乱动,小骚逼,不会烫着你的。”那位男子无奈地说道:“要是因为你乱动结果害得我把这块牛排弄到地上的话,那么今天魔神大人的晚餐,就是你的脚了。”

御白倒吸一口凉气,她只好老老实实地张开双脚、咬紧牙关,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咦?”

御白发出了一声惊呼,预料之中的滚烫感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温的感觉。

以及,理所当然但比预料之中要小得多的瘙痒感。

——还好,这种瘙痒感,我还能忍得住!

咬紧牙关,几乎要哭出来的织卫御白如是想到。

随后,那位男子又用勺子舀起一勺汤汁,然后均匀地倒在这块肥美的牛排上。汤汁在散发着阵阵热气,一看就知道这温度肯定低不到哪里去。但是,对于这些微微倒在御白的脚底板上的汤汁,她却几乎感受不到温度。

“我说什么来着的?小骚逼。”那位男子无奈地笑了笑:“你脚上的薄膜,是有着隔热的作用的,不仅可以减轻大量的温度,还能阻隔大量的物理攻击,比如刀切叉捅什么的,所以你放心好了,不会伤着你的脚的。”

就在织卫御白还没有从她的话语里回过神时,又有几个人被推进来了,御白的目光下意识地往那边望去,即刻,她的眼睛瞪得老大:自己的女儿,织卫白亚,她也想自己一样被拘束在架子上,双脚朝天地被推了进来。

“织卫白亚!!唔唔……”

御白急忙呼喊自己的女儿的名字,但结果,白亚压根就没有往她的方向看一眼,倒不如说,她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等到自己的脚底板要被贴上足膜的时候,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些许笑容,等到那位男子将大量的意面和番茄酱倒在她的脚底板的时候,她更是笑得停不下来。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

白亚丝毫没有注意到待在一旁的母亲,只是忘我地感受着来自足底的瘙痒感的同时,尽情地大笑起来。

看到女儿这幅模样,御白心里感到无比揪心,无比难过。

——那个该死的魔神……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同样感受着来自脚底的瘙痒感的织卫御白咬牙切齿地想着。

不一会儿,这对母女被那几位女仆送到了一张有着豪华装饰的桌子上,那些女仆无比熟练地将那张桌子打开,随后把这两双脚连同足枷卡在桌子上的方孔上。片刻后,赤裸双足的魔神走入了这里,她丝毫没有在意摆在面前的两双脚,反而还乐呵呵地看着摆在脚底板上的牛排和意大利面,心满意足地说道:“今天的晚餐还真是丰富呢!”

她兴奋地坐在了一张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双脚分别踏在了御白和白亚的脸上。感受到魔神的玉足,已经被调教地十分熟练的白亚兴奋地张开了嘴巴,将魔神的玉足含入了口中;织卫御白可没有这么听话了,她无论如何都在紧闭着自己的嘴唇,丝毫没有要张开嘴巴的意思。但是这种程度的抵抗并没有什么卵用,只见魔神将深入白亚口中的脚抽了出来,随后用力地捏着御白的鼻子,御白反射性地张开了嘴巴,法露西亚趁机将自己的玉足伸入了御白的嘴里,灵活地用她的脚趾头在御白的口中肆意玩弄着。

感受到莫大的耻辱的织卫御白,恨不得将法露西亚那五根小巧的脚趾一口咬断,但没想到,法露西亚却冷笑着说了声:“你要是敢咬我的脚趾头的话,那么你今晚就别睡了。”

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潜台词的织卫御白,急忙放松了力度,转而老老实实地含着她的足尖,任凭对方用脚趾玩弄自己的舌头。感受着舔足的刺激感持续好一阵后,她这才将双脚从两人的嘴巴里取了出来,转而伸向了两人的耳朵处,白亚那边,法露西亚正用自己的脚趾头捏着白亚的耳朵,还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脚趾头刮挠几下她的耳廓;随后,她又将自己的双脚伸向了御白那边,她可没有像对待白亚那般温柔,她是直接将自己的大脚趾伸入了御白的耳朵里,并在里头来回扭动着,由此来刺激着御白的耳朵。

“咿咿咿唔唔唔……难受……好难受啊……唔唔唔唔咿咿呀呀呀……”

玩弄了片刻之后,魔神法露西亚终于决定进餐了。她拿起一副刀叉,看了看分别摆在这两双美足上的食物,片刻后,她决定先去吃牛排。她正如同普通人那样,先用叉子插入,然后在用刀慢慢地切开,然后进食。

只是,在叉子插入牛排的那一刻,御白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哈哈哈哈!嘻嘻!等!等等!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实上,正如她一开始所料想的那样,问题是出现在她脚底上的薄膜上,这种薄膜,一旦受到压力,哪怕是最轻微的压力,也会进行瘙痒,只是,瘙痒的力度,是视压力的大小而决定的,压力越大,瘙痒的程度也就越大。在一开始的时候,牛排只是简单的盖在御白的脚上,虽然其所带来的压力并不小,但也不是特别大,刚好是御白所能忍耐的程度的极限;但是,在叉子插入,尤其是在她开始用刀切牛排的那一刻,足底所感受到的压力开始剧烈地增大起来,同时,足膜所产生的痒感也飞速提升,脚底所感受到的瘙痒感也相应的提升了不少。难以忍受如此瘙痒感的织卫御白,自然也只能是咯咯咯地傻笑起来。

当刀具已经彻底地切开牛排之后,御白却惊讶的发现,法露西亚并没有继续去将这块牛排继续切成小块小块的,而是装作没发现一般,用手中的餐刀继续摩擦着御白的嫩足。

由于御白脚底的足膜可以帮她帮她缓解大量的疼痛并阻隔大量的物理攻击,但是,它却反而会因此而加剧瘙痒的感觉。也正因如此,在餐刀开始摩擦御白的嫩足的那一刻,并借此给她的裸足感受到了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痒感,而这份刺痒感,在足膜的传到下,变成了一阵又一阵无法接受的残酷瘙痒,无情地摄入了御白的大脑里。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于这把餐刀上,有着许多的锯齿,而当这些锯齿在刮挠御白的脚心的时候,其所产生的瘙痒感,并不亚于用刷子去挠脚心时所产生的瘙痒感;而与此同时,法露西亚所握着的叉子已经插入了牛排里,但她并没有立刻将其放入自己的口中,而是让这块牛排不断地在御白的脚底板上来回滑动着,这看起来似乎只是在沾上酱汁一般的行为,却因为在不停地往御白的足膜上施压从而对往御白的嫩足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奇痒感;玩弄了好一会儿后,她这才将这块肉塞入自己的口中,随后,她这才用叉子,轻轻地往御白的玉足上不断地摩擦着、刮挠着——让可怜的织卫御白笑得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片刻之后,法露西亚手中的叉子突然离开了御白的裸足,转而移动到了织卫白亚的小脚丫上,她用手中的叉子轻轻地摩擦了一会儿白亚的小嫩脚,感受了一阵白亚那歇斯底里的痛苦笑声之后,她这才用叉子慢慢地卷起了意面。在卷起来的过程中,意面不断地流动着、改变着自己的位置,虽然只是一些很普通的行动,但对于贴上了足膜的白亚而言,却宛如处在地狱一般。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上,好像有无数的生物在爬行着,好像是蛇,是蚂蚁,是蚯蚓,是蜈蚣,等等;白亚感受得到,无数的虫子,无数的生物,正在自己那敏感的小嫩脚上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仿佛把这双脚当成了一座公园,一个游乐场,而它们,就仿佛是饭后溜溜食一般,在自己的脚丫上悠闲地散着步。

脚底上传来的诡异触感,让白亚只能忘情地大笑着,笑到极致的时候,她甚至忘记了原来待在自己的双脚上东西其实是意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太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在这张餐桌前,已经构成了一副光怪陆离的景象。一位可爱的幼女魔神正在餐桌前优雅的用餐,她时而用刀去切肉,时而用叉子去卷面条,她时而会用刀去摩擦御白的嫩脚,时而用叉子去刮挠白亚的裸足;在餐桌下,被拘束起来的两位女性,正在崩溃地大笑着,她们没有任何逃出去的手段,她们没有任何能够摆脱这场折磨的手段,她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忍,只有待在这张餐桌下,撕心裂肺地大笑着。

片刻之后,伊莉西丝毕恭毕敬地将一张水盆放在了法露西亚的裸足下,盆子里所盛着的淡粉色的液体,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御白和白亚而言。

事实上,这些液体是给织卫御白和织卫白亚吃的,只是,法露西亚不会用正常的方法给她们喂食,她会用她自己的方法,让她们品尝这些液体。

法露西亚将自己的双脚塞入了这张盆子里,让那些粉色的液体沾满了自己的脚的时候,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在手中的刀叉仍旧在挠着御白和白亚的脚心的同时,在两人还在崩溃地大笑着的同时,她趁机将自己的双脚分别塞入了她们的口中。此时的两人毫无抵抗之力,她们所能做的,只能在一边哈哈大笑之余,一边大张着嘴,乖乖地将沾满了那些古怪的粉色液体的脚含入自己的口中。她们显得无比听话,无比虔诚,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救赎一般。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试图跟法露西亚唱反调,她们就像两只宠物甚至是两位奴隶一般,乖乖地品尝着这些奇怪的液体,就连先前一向很反感这种行为的御白,在这个时候,也只是一边大笑着,一边伸出舌头,将那只脚上的液体尽数舔掉。

看着如此虔诚、如此乖巧地舔着自己的双脚的双脚的两人,法露西亚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这是她胜券在握的表现。

……

等到法露西亚用餐完毕后,她笑眯眯地打了声响指,说了声:“我想吃点心,喝葡萄酒,二十分钟内送到我的房间里。”

“遵命,伟大的魔神大人。”

几位女仆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她们优雅的朝着法露西亚鞠了一躬,随后便将御白和白亚带了出去。

可怜的织卫御白,她明知道自己接下来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但她却因为持续的瘙痒和欢笑而连挣扎的余力都尽数失去,此时的御白,只能悲惨的看着那些女仆,将自己连同拘束住自己的身体的架子一同拖出去,哦对了,还有她的女儿,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关心她的女儿了。

她心里清楚,接下来所等待着她的,无疑是更加残酷的挠脚心之刑。

果不其然,那些女仆将她带回了一开始对她进行沐浴的地方,她们将一个巨大且隔音的箱子打开,把御白连同拘束着御白的架子一同塞入其中,在箱子的正上方,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缺口,拘束着御白那美丽双足的足枷刚好可以塞入这个缺口里,将箱子的大门以及各种锁全都上好之后,御白就彻底地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无法行动,无法挣扎;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她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哪怕她将她的耳朵竖起来,她也听不见任何来自外界的声音;她能说话,但在这片漆黑一片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整个人待在这个可以将她完美包裹起来的箱子里,只有那一双白皙可爱的美足,能够感受到空气的流动。

巨大的孤独感和无助感,一时间将织卫御白团团包围。她咽了口唾沫,回想起几小时前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她真的是很想扇自己两巴掌。

——为什么我会那么傻……为什么我会跟她做这种赌局……

——拜托了……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救救……

“我的脚心……”

一想到接下来将会面临更加残酷的挠脚心之刑的织卫御白,痛苦地流下了泪水。

在外面,几位技师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们剥下了贴在御白脚底板上的薄膜,然后用一把毛刷,沾沾润滑油后,便将其均匀地涂抹在御白的脚底板上。被拘束起来的美足,立刻发出了剧烈地挣扎,但可惜,在足枷和绳子的拘束下,那双美丽的脚丫无法做出任何行动,只能乖乖地躺在足枷上任人宰割。

刷子依然在尽心尽力地涂抹着御白的嫩足,不一会儿,那无色透明的润滑油,已经涂抹并融入了御白的玉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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