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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织卫御白的噩梦,3

小说:织卫母女的受难织卫母女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4440 ℃

随后,分布在御白左右两侧的技师,分别将沐浴露涂抹在御白的脚底板处,随后用手轻轻地在御白的美足上涂抹起来。她们时而轻轻地抚摸着御白的美足,感受着这双玉足上那如丝绸般滑腻的触感;时而又用指甲去或轻或重地刮挠着御白的脚底板,刺挠着御白的脚心,感受着来自这双玉足那剧烈但无用的挣扎;时而又分别将脚指甲伸入御白的脚趾缝,将手放在御白的脚后跟处,然后让自己的十根手指飞快地抓挠起来,感受着这双玉足那激烈而悲惨的反抗。

至于这双美脚,它的处境并不算好,在被拘束起来的情况下,它连想要动一动都是难事。它时而将双脚用力往上方顶去,犹如一只想要冲出牢笼、奔向自由,但却无奈被拴在脚上的锁链限制住行动的鸟雀一般;它时而疯狂地左右摆动着,犹如一只被拴住了脖颈,但却想要冲出束缚的困兽一般;她时而试图蜷起自己的脚趾,仿佛这样就能守护住自己那可爱而又敏感的宝贝脚心,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在白白浪费力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御白那双美丽的脚丫的挣扎力度,也在逐渐缩小,由一开始那仿佛要冲出牢笼一般的剧烈挣扎,一直弱化到最后那仿佛是在向两位技师跪地求饶般的颤抖,但是即便如此,那些技师的双手也没有任何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她们的手指头和手指甲,依然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御白的美足,刺激着御白那可人的脚心……

等到最后,无论那些人怎样刮挠,都不见这双玉足有着一丝一毫的反应,很显然,不是御白昏死过去,就是御白已经丧失了最后的力气。

此时此刻,那些沐浴露已经被她们揉成无数的白色泡沫并将其分布在御白的整张脚底版了,这些泡沫浓厚无比,看起来就跟奶油似的,令人“性”欲大开。面对这样的情况,两位技师相视一笑,随后便决定祭出了自己的宝物:魔动牙刷、巨大的板刷,以及无数颗可以戴在手指上的硬指甲。

现在,分布在御白左脚的那位技师,已经握住了那两把板刷,然后狠狠地往织卫御白的裸足上招呼过去。一时间,被拘束住的左脚,早就没有任何反应的左脚,在受到如此剧烈的挠脚心之刑时,这双美丽的玉足顿时爆发出了更为剧烈的挣扎。脚掌、脚心窝和脚后跟,都不约而同地受到了这极为残酷的瘙痒之刑,那张美丽的玉足开始用力的往上方移动着,仿佛要将拴着自己那五根小巧玲珑的足趾的绳子给掰断一般。从这只玉足的反应,就可以判断出,这只脚丫的主人,现在到底有多绝望。

她的右脚处,那位技师已经往自己的五根手指上戴上了坚硬的假指甲,这根假指甲跟自己本身就具有的指甲有所不同,那些假指甲在待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后,上面还有一根稍长的尖刺——比手指甲还长的尖刺——这就是用来挠脚心用的。现在,那位技师正一边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抠挖着御白那敏感无比的脚心,一边启动了自己的魔动牙刷,随后便往御白的脚趾缝里刷过去;飞快旋转的刷毛,充分照顾了御白那敏感而又不怎么暴露在众人眼前的脚趾缝,将那四处脚趾缝以及五根脚趾头都仔细地刷挠一边后,那位技师这才将这根电动牙刷取了下来,转而安放在御白的脚底板上,准备顺着御白那脚底板上的纹路,轻轻地折磨起了御白那美丽的脚丫。

御白那双美丽的玉足再次挣扎了起来。看着这双不断挣扎的玉足,虽然没有听见织卫御白那凄惨的笑声,但两位技师却仍旧感到十分满足,她们就宛如在观看着一处精彩的喜剧一般,舒坦地欣赏着这双玉足的挣扎秀;看着这双不断挣扎的美足,两位技师已经可以凭空想象被关在这黑不溜秋的箱子里的织卫御白所爆发出的阵阵惨笑,可以想象此时的织卫御白到底是有多么绝望,可以想象此时的御白她对于外界不断地挠着她的玉足的存在到底有多么恐惧……她们甚至在猜测,此时此刻,被拘束起来的织卫御白,她到底会用怎样的话语,来向这几位折磨着自己那美丽脚丫的技师求饶……

看着这双不断挣扎的裸足,两位技师仿佛觉得她们已经达到了自己的人生巅峰,能够品尝到如此敏感的秀丽美足,以及能让一位少妇被挠脚心挠成这副模样,这种事情足够她们说出去吹嘘个一年半载。

当她们想入非非的时候,手中的动作依然不见有分毫停止,倒不如说,当她们想到高兴处的时候,她们那挠脚心的频率和力度也会因此而翻倍。

当那双美丽的脚心都已经被刷得通红的时候,她们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位技师用手默默御白的脚心,只是用手指肚轻轻地按在她的脚心处摩擦了一会儿,突然,御白的整张脚都猛然的震动了一瞬,她们甚至可以听见从隔音箱子里传来的哀嚎声:“不要挠我脚心!!!不要挠我脚心!!!!”

可想而知,现在的织卫御白,到底有多么绝望。但是这份绝望,无法传达给这两位无情地技师。只见这两位技师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喷头,然后不约而同地对准了御白的脚心,并在倒数三声后,按下了开关。一时间,强劲的水流从喷头里喷射而出,无数的小水柱不约而同地命中在了御白的脚心处。由于水流较为强劲,水线又较为密集,因此,当水流冲刷在御白的脚心上的时候,给她造成的瘙痒感并不亚于用刷子等物品去挠脚心。这些水流的大小各不相同,有的水流较为粗壮,有的水流则较为细小,而且这些水流给御白带来的感觉也各不相同,有时御白会感觉自己的脚丫像是被牙签刺挠一般,有时则像是被用叉子去不断地刮挠着,有时她感觉自己的脚心像是被一把梳子去不断地折磨着,有时则感觉自己的脚心仿佛是在被人用舌头去仔细地舔舐着,有时像是在被人用手去仔细地揉捏,有时则像是在被人用牙齿粗暴地咬着……

外面的两位技师依然在兴奋地玩弄着御白的美足,但她们却一点也不知道,被关在里头的御白几乎要疯掉了。源源不断的挠脚心,产生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使得御白在绝望之余,只能不停地爆发出一道又一道凄厉的笑声。在这张箱子里,可怜的织卫御白早就笑得口水眼泪齐流,喷出来的尿液和淫水已经让她所处在的箱子里堆积起来,至少已经有过三厘米的高度,一直沐浴在尿液和淫水中的御白,她的身体早已变得奇臭无比、臭不可闻。现在的御白,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想着“拯救自己的女儿”这种事情啊!在不断地被挠脚心处刑的她,早就将这样的初衷抛到了十万八千里开外!当下御白最大的想法,就是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从这个该死的箱子里挣脱出去……她不想在被挠脚心了……真的……再也不想了……

然而,她的想法无法传达给那两位正在兴致勃勃地清理着御白那满是白色泡沫的美足的技师,随着水流的不断冲洗,御白的意识也在渐渐地模糊起来,在这之后的不就,她再一次地昏迷了过去。

……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不由得再度陷入了绝望之中,泪水,也不住地流了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依然没有从这个该死的箱子里释放出来,她的身体依然被关在这个笼子里,那些尿液和淫水,依然分布在御白的周围,而她的双脚,依然是唯一一个能够接触到外界空气的存在。

只是这次,她稍稍感觉有些奇怪,就是现在,她好像是在被人推着走的样子,而且她的双脚,好像还涂抹上了一堆黏糊糊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另一边,那几位女仆正推着那个关着织卫御白的大箱子,将御白带入了魔神法露西亚的房间里,见到魔神法露西亚时,她们毕恭毕敬地向法露西亚鞠了一躬,随后便退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有几位女仆走了进来,这一次,她们所带来的,是关押着织卫白亚的箱子。

如果光从外观上来看的话,那么这两个物体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除了御白的脚稍稍比白亚的脚稍微大一些,但差别不大,几乎看不出来。唯一一个较为明显的差别,就在于,织卫御白的脚心窝处,躺着一块每位的冰淇淋蛋糕,而白亚的脚心处,则有着一滩美丽的红葡萄酒。

“唔姆,看起来很美味呢~”法露西亚合上了书本,颇为满意地说道,她赤着脚下了床,优雅地坐在了一张由一位女仆所搬来的椅子上,她得意洋洋地拿了一一把小小的调羹,轻轻地舀起一勺巧克力蛋糕,含入口中不久,她的脸上便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好好吃~”

法露西亚如是说道,在将口中的巧克力蛋糕吞下去之后,她又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白亚的双脚旁,并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添了口盛在白亚的脚心窝里的红酒。由于白亚的脚心窝比较浅,这也就使得法露西亚这简简单单地舔舐,也能够轻而易举地触碰到织卫白亚的脚心。受到自己的白亚一激灵,她的双脚反射性地动了动,些许红葡萄酒便洒了出来。

法露西亚有些不满地看着这一幕,说道:“浪费食物可是可耻的呦。”

说罢,她也不着急去吃巧克力蛋糕了,她索性趴在了白亚所处在的箱子上,开始疯狂且频繁地舔舐着白亚脚心窝里的红葡萄酒,白亚的双脚顿时开始激烈的震动起来,她不断地抖动着自己的双脚,试图将自己的脚丫从那该死的足枷里挣脱出去,但可惜,她的挣扎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足枷依然老老实实地拘束着她的玉足,高档的红葡萄酒,也因为她的举动而洒出了不少,害得法露西亚还没来得及喝上那么几口。

法露西亚有些恼怒,看着这些洒在足枷上的葡萄酒,她咬牙切齿地指了指大门,冲着一旁的女仆们大吼道:“马上把这个废物痒奴拖出去挠脚心24小时!都教了她三个月了,在我舔她脚心的时候,脚心不要乱动!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这次得加点料!”

“是!”

魔神发怒的时候,往往是这些女仆们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在这个时候,她们往往可以得到一个很可爱的痒奴,然后她们就会有大把大把的自由时间,去好好地调教、玩弄这个痒奴的玉足,对于这些有着恋足癖的重度TK控而言,这样的时光,胜过魔神给她们颁发的任何奖励。

在那些家伙把织卫白亚拖出去的时候,法露西亚默默地移动到了织卫御白的身旁,她这次没有用小调羹,而是如同方才那样,伸出自己的舌头,一口一口地舔着御白脚上的冰淇淋。在她的舌尖下,冰淇淋逐渐化作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逐渐滴落在御白的脚心处,也正是在这一刻,御白那双敏感的玉足,往往会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颤抖——连一滴冰淇淋的液体都会感到一阵奇痒,可见这双脚的敏感度已经被法露西亚开发到了何种地步。

不过很走运,御白的双足所捧着的食物是冰淇淋,其固态的特性,不至于会因为这么点动作就将冰淇淋洒出让法露西亚恼火。总之现在,法露西亚依然在兴致勃勃地品尝着这块美味的冰淇淋蛋糕,就算当冰淇淋都化做一滩冰水并凝固在御白的脚底板上的时候,法露西亚还是意犹未尽地爬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好好地品尝着覆盖在御白那双美味脚心上的冰淇淋液。

每当她的舌尖划过御白的脚心的时候,御白的美脚总会在这一刻爆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颤抖,被关在箱子里的织卫御白,也会在这一刻,爆发出一道道凄厉的惨笑声,但在这个隔音的箱子里,她的笑声无法传递给任何人,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一个人崩溃地大笑着……

等到法露西亚将御白脚底板上的冰淇淋全都舔完之后,法露西亚这才派人将早就已经笑到昏厥过去的织卫御白带出去,将她放在那个曾对她进行沐浴的水池里进行一阵专业的全身浸泡冲洗。

就这样,本来就已经昏厥过去的织卫御白,不得不再次接受那阵残酷的浸泡冲洗,不得不再次与那群鳗鱼为友,与瘙痒为伴。

一小时前所发生的悲剧,将再次上演。

……

当那些女仆将织卫御白从装满水和鳗鱼的鱼缸里捞出来的时候,御白已经不止一次地昏死过去了,她两眼白翻,发丝散乱,浑身发颤,尾巴垂落在下方,小穴处更是一张一合地颤抖着,看起来十分悲惨。

那些女仆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只是简单的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御白的身体仔细地擦拭了一遍后,她们这才将御白抬了出去,一路小跑地,她们来到了魔神法露西亚的卧室里。

在法露西亚的卧室里,有一张奇妙的床铺,名为“足枕床”,顾名思义,就是一张以少女的双脚为枕头的床,整张床铺乍一看仿佛没有任何问题,倒不如说除了床头有两个圆孔以外都正常得很,但是只要将这张床铺往两侧拉伸开来,就会发现,在这张床铺的下方,还藏有一间石制的密阁,这间密阁四四方方地,里头铺上了床垫和枕头,看起来是让人躺上去的,只是在这间床铺里,还有着许多的拘束器具。

这时,几位女仆已经让御白趴在了密阁里,她们先用大连的皮带分别固定了御白的脖子、腰部、大腿和膝盖处,她的小腿呈90°抬起并固定在靠圆孔的那面石壁上,她的双臂则呈后手观音缚地方式固定在身后,紧接着又有几条皮带固定住她的身体,同时由于担心御白会在睡觉的时候尿床,她们便将一条阳具内裤给御白穿好,让御白的小穴和肛门分别被两根硕大的假阳具所填满,在这之后,又往她的下体处穿上一条尿不湿,并将她的尾巴跟她的身体捆绑起来,用跳蛋堵住御白的耳朵,然后启动;最后再拿一床被子给她改好,如此,织卫御白便无法行动了。

在这之后,女仆们又将御白的脚踝对准了床铺的圆孔处,她们将床铺慢慢地合上,固定好锁扣,铺上了床垫,再将御白的脚趾头用圆环固定好之后,御白的双足就像从床上长了出来一般,而且无法行动,也无法挣脱。

接下来,就是要等魔神大人入睡了。

片刻之后,织卫御白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好像有种很奇怪的震动感,让她的脑子变得十分混乱,而且有一股很奇怪的瘙痒感,她试图通过扭动来讲耳朵上的跳蛋给甩下,但却没有用,那些家伙用胶带将跳蛋粘在了自己的耳朵里了。

御白只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她冷静下来之后,她又迅速发现自己仍然处在一个封闭起来的空间的时候,御白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在这几个小时内,御白她一直都处在黑暗之中,没有被释放出去,此时的她,几乎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后半生是不是都要在黑暗之中度过。只是,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改变了拘束的方式,而且现在所处的地方好像和刚才所待着的箱子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就是下体的异物感让她很不适应。

一想到这里,织卫御白的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似乎是觉得自己可以还有出去的机会,现在要做的,就是忍着。

说道忍着,御白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黯淡下去,因为她知道,在刚才被挠脚心的时候,她的心里甚至都起了放弃织卫白亚去保存自己的心思。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御白心里如是想着。

——本来信誓旦旦地想要去救你,结果却起了放弃的心思……不过没关系,白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哎呀~足枕已经装修完毕了啊~”耳旁传来了声音,让御白心里一颤,她当然知道过来的家伙是谁。

魔神法露西亚。

很显然,她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继续TK自己的脚心。

御白倒吸一口凉气,她决定将自己的脸埋在面前那柔软的物体里——那是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让法露西亚感到无趣最后放弃。

她本来是如此打算的,直到,那一阵直接钻入她的内心的瘙痒传来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法露西亚已经躺在了床上看着书,她的脑袋枕着织卫御白的双足,头上那凌乱的发丝在不断地搔挠着御白的双脚,TK着御白的脚心。现在,织卫御白的脚丫的敏感度已经被提升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等级,法露西亚甚至没有认真去TK御白的玉足,只是任由自己的发丝微微扫过御白的双足,就已经让她笑个不停,那么,要是法露西亚的动作再危险一点的话呢?那御白究竟会怎么样?她究竟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拭目以待吧!

看了一会儿的书后,法露西亚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是织卫御白的缘故,法露西亚无论怎样都看不下去,她索性把书丢在了一旁,然后熄了灯,随后侧身躺了下去。她的脑袋由御白的一只脚枕着,但这并不意味着御白的另一只脚无事可做,只见法露西亚将自己的双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御白的裸足,十根手指如同在弹奏竖琴一般,在御白的双足上轻轻的拨弄着。有时她又改变策略,转而用自己的发丝轻轻地搔挠着御白的脚趾缝和她的脚心,以这种或有或无、若即若离的方式,让御白产生了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奇痒;有时她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御白的美足,品尝着残留在御白那双美足上的冰淇淋的香甜味;有时她又猛地往御白的脚心处吹气,这一击颗不得了,直接刺激得织卫御白浑身上下一阵激灵。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

她猛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出——毫无疑问,她又一次失禁了,自己的尿液毫不留情地尿在了自己的内裤和尿不湿上。这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羞透了的丑事,但是讽刺的是,御白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一般,继续趴在床铺上,忘我地惨笑着。

听着织卫御白的笑声,法露西亚甜甜的笑了。她索性让自己的一只手去挠着御白的脚掌,一只手去用自己的头发去搔着御白的脚心,自己的嘴巴还时不时地往御白的脚心处吹气,三种不同的挠痒方式,带来了三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它们在不断地刺激着织卫御白的大脑,让御白的脑子变得混乱无比,变得混沌无比,让织卫御白的脑子只剩下了“笑”这一简单而又单纯的想法与行动。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求求你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无法挣扎,甚至无法逃脱的织卫御白,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趴在这里,趴在这张简易的床铺上,哈哈大笑罢了。

她的笑声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谁来……谁来救救我……”

并非是法露西亚一直在熬夜挠脚心,其实早在她躺在床上没多久,法露西亚就已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法露西亚的双手有时会自己保持这原来的动作并持续性地动起来,就比如说在睡觉的时候,法露西亚是在双手是保持着挠御白的脚心的动作而进入梦乡的,也就这样,在法露西亚睡着之后,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挠脚心的动作,虽然力度没有方才那般剧烈,但却胜在持久。也正因如此,织卫御白的笑声自从她笑起来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停下过,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直到后半夜也就是现在的时候,织卫御白的笑声总算是慢慢地减小直至停了下来,不是因为法露西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法露西亚的双手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挠着御白的裸足,她之所以会停下自己的笑声的主要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御白本人,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早就精疲力尽的御白,在充当足枕并被挠脚心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在通过透支自己的体力来不停地哈哈大笑了,现在的织卫御白,她的体力早已透支了不少,她现在是真的连笑的余力都没有了。

现在的织卫御白,早就在心力交瘁之下,沉沉的昏睡过去,但是睡眠并不意味着解脱,因为在她睡觉的时候……

她依然在梦见,自己在被法露西亚挠脚心。

……

在第二天里,织卫御白的休息时间依然没有比昨天多多少,倒不如说,在这一天里,她被挠脚心的时间可以说是比昨天还要长,被TK的程度,也是比昨天要来得可怕,要来得残酷。

“那个……法露西亚大人……”被拘束起来的织卫御白如是哀求道:“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样啊……人家……人家感觉好奇怪啊……”

此时的御白,她的身体被拘束在一面墙壁里,墙壁上,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然而她的脚心,却出现在了御白面前的墙壁上,至于她的双臂,则出现在了左右两侧的墙壁上,看起来十分奇怪,也十分恐怖,知道的还明白这是法露西亚的杰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什么恐怖片的拍摄现场。

至于她的下体,则出现在了墙壁外侧,像一座饮水机那样,固定在墙壁上,在阴道的正下方,还立着一张喷子,似乎是为了随时可以接水,免得那些水滴在地上把地板弄脏;而她的尾巴,则像一只宠物那样,出现在了法露西亚的手中,法露西亚现在正心满意足地揉着、抚摸着御白的尾巴,让御白陷入一种脑子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相当奇怪的感觉当中。

没错,御白陷入这样的情况,正是由于其被法露西亚施加了“空间魔法”的结果。空间魔法,会让织卫御白的四肢在保留着神经连接的前提下从她的肉体上分裂开来。而被分裂开来的肉体,则可以被法露西亚肆意地安放在任何地方,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织卫御白的身体,会呈现这样一种离奇古怪的状态。

“这是你即将面临的新的调教。”法露西亚没有理会御白的哀求,她双手抱胸,自顾自的说道:“内容是:在一个半小时内,将《玉足赋》抄写在你的脚底板上,明白没?”

“玉、玉足赋?”御白目瞪口呆地问道,毕竟,《玉足赋》是什么玩意儿,她从来没听说过啊!

法露西亚没有理会御白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她朝属下示意一下,一位部下就将一篇两千余字的文章贴在了御白面前的墙壁上,法露西亚指了指这篇文章,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就是《玉足赋》,本魔神亲笔题写的~你要给我好好抄啊,要是一小时内无法完成的话,那么,你知道你即将面对怎样的结局的~”

她的话语让御白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此时的御白很想去吐槽一下法露西亚那自恋的性格,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她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吐槽为好,决心好好抄写,但是……

在看见自己那双可人的脚心的时候,御白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因为自己的双脚已经敏感到了何种程度,她自己是最为清楚的,别说在脚底板上写字了,就算是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脚心,那她都会感受到一阵令人崩溃到不能自已的巨痒。

但现在,他却要用手中的那根鹅毛笔,往自己的脚底板上写字……

“已经过去两分钟咯~”

法露西亚看着手中的沙漏,得意洋洋地说道。

御白大惊,她完全不知道这倒计时开始居然是还不带提示的!她不得不将手中的鹅毛笔沾了沾墨水,然后往自己的脚底板上移去,刚刚在自己的脚掌上写下了第一个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就已经笑得流泪了。

羽毛笔的笔尖,无情地扎着织卫御白那敏感的脚掌,只是稍一移动,就已经让织卫御白笑不成声,等到她艰难地写完第一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笑着哭着尿出来了。

她无比恐惧地看着自己的脚丫,再看了看法露西亚和她手中的沙漏。

“三分钟~”

御白大惊,没想到只是写一个字就已经花了一分钟,那么接下来,还有八十七分钟,平均一下的话,一分钟至少也得写二三十个字才行,否则……

等待着自己的,唯有死路一条。

她不得不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用那颤抖着的手去握住鹅毛笔,艰难地在自己的脚掌上写下了第二个字。

“嘻嘻嘻嘻……嘻嘻嘻……唔唔唔唔……呜呼呼……唔呼呼……呜呜呜呜呜……”

——忍住,一定要忍住,织卫御白!

御白在心里如此给自己加油鼓劲着,早已痒得泪流满面的她,却不得不继续写下去,为了自己的小命,也为了自己的未来。

“唔哈哈.....唔嘻嘻……唔唔唔……好痒……不……不可以……唔呵呵呵呵……呼呼呼……忍住……御白……你要忍住……唔唔唔……”

御白忍得眼珠子几乎都要蹦出来了,她拼命地闭上嘴巴,自己的腮帮子早就鼓得圆嘟嘟的,笑声,已经填满了她的嘴巴,仿佛只要一个小小的火种,就让将其引爆。即便如此,御白的双手却也没有停下,依旧是兢兢业业地抄写着这片《玉足赋》。

嘛,不过有一说一,这片文的文笔和内容其实还不错,看得出来法露西亚还是有那么点写作功夫的,只是可惜,现在的织卫御白完全无暇去品味这样一片美文,她现在所要做的,只是尽最大速度将这篇文抄完,而不是去欣赏这篇文或是将这篇文背下来。

她依旧在不停地抄写着,自己的右脚已经被墨水占据了二分之一的内容了,尽管人家早就是一副满脸潮红的样子,若即若离的笑声还是回荡在少女的嘴巴旁;她的眼泪早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的眼角倾泻而出,并布满了她的脸庞;她在不断地喘着粗气,视线不断地在《玉足赋》和自己的玉足上来来回回地切换着,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自己的笑声也就越发明显起来。

“哈哈哈哈哈……唔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

她已经无法忍受住自己的笑意了,但是,她却完全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害怕,要是因为自己停下了这么一秒,结果导致自己有一个字没有在时间结束前抄完,那么法露西亚绝对会借此来变着相地来折磨自己的脚心,因此她必须要尽可能地快速抄写,但抄写得越快,她就会感觉越痒,感觉痒的话,就只能停下来,停下来则可能会导致未来的自己过上更加悲惨的日子……这是个很矛盾的事实。

但是好在,织卫御白的大脑还算清晰的,这个时候的她,还是能分清轻重缓急,因此,哪怕自己要憋着笑,她也会将这些《玉足赋》给抄完,尽管她心里清楚,随着时间的流逝,局势会对自己越发不利起来。

当她的墨水布满了她的那双美脚的时候,御白愣住了,自己的字已经写的足够小了,但最终却也才写了不到四分之一的内容,这该如何是好?

“已经写完四分之一了吗?”

法露西亚用魔法停止了沙漏的时间流逝,她取下了御白手中的鹅毛笔,仔细地端详了下御白所写的内容,似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继续吧。”

“继续?”御白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但是……法露西亚大人,我……我的脚底板,已经没有空间了啊……”

“谁说的?”

法露西亚冷笑着看着她,随后,她拿出了一张盆子,以及一把刷子。猜出了法露西亚想要做什么的御白大惊失色,她崩溃地大喊道:“法露西亚大人!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啊!!不要刷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露西亚将自己手中的那把刷子轻轻地沾了沾水后,便猛地贴在了御白的脚心处,随着一阵激烈的挥舞,御白那小巧的嘴巴里,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了一阵阵剧烈无比的惨笑声,先前一直堵在心里的瘙痒感,也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出来。无数的刷毛飞快地在御白那美丽的脚心处扫过,将御白那脚上的黑色墨水一一擦去,同时,还为她那洁白的美足带来了一道道殷红的刮痕,并产生了一阵阵无比刺激的瘙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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