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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织卫御白的噩梦,4

小说:织卫母女的受难织卫母女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4680 ℃

御白在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笑声,并借此来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瘙痒感;她的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墙壁,疯狂地抓挠着空气,手中的鹅毛笔早就掉在了地上,自己却浑然不知;她的脑袋拼命地摇晃着,如同白色瀑布般的发丝开始胡乱的在空中甩动着,随后凌乱地贴在了御白的脸庞上……不得不承认,法露西亚这一招可真的是高明至极,突如其来的挠脚心之刑,就让御白先前所做的全部努力付之东流,原先所保持的矜持也瞬间荡漾无存,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也崩溃殆尽。随着这一阵阵激烈的挠脚心、一阵阵激烈的瘙痒刺激过后,这把刷子总算是停下了。看着这双一干二净的玉足,法露西亚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鹅毛笔,将其塞入御白的手中之后,便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就重新启动了沙漏。

“继续吧,还有七十分钟。”

法露西亚冷笑道。

御白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她现在头发散乱,两眼通红,浑身发颤,像一只女鬼多过像一位亚人。她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那白皙的玉足,又看了看手中的鹅毛笔,再看了看法露西亚手中的沙漏,以及法露西亚那阴险的笑容。一时间,一股恶寒遍布御白的全身,她忍不住地再次流下了眼泪,但,她的手甚至没法为她擦拭泪水,她只好战战兢兢地拿着鹅毛笔,沾了沾墨水后,轻轻地往她的脚底上写下了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当尖锐的鹅毛笔抵在了御白那白皙的玉足的时候,尖锐而悲惨的惨笑声再度从她的嘴巴里倾泻而出,但这一次,她已经无法忍住自己的笑意。其一,是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法露西亚那突如其来的挠脚心之刑彻底击垮,要知道,在心理防线崩溃之后,想要再度建立起来,可以说是难如登天;其二,是御白的双脚,在经过那一激烈无比的挠脚心之后,她那双脚的敏感度顿时又提升了几个档次,倒不如说只要看着这双红润无比的双足,就能知道现在这双玉足到底是有多敏感。

此时此刻,织卫御白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笑声了,哪怕她想过要停止自己的笑声,那她也做不到,被击溃的心理防线不允许她重新建立起来,敏感无比的双足也不允许她将笑声藏匿起来。

御白的双脚已经没救了,在这样的状态下,继续写下去也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但即便如此,似乎是担心要是没有完成,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更加悲惨的命运吧,御白还是在拼了命地往自己的脚心上抄写着《玉足赋》,哪怕自己的眼泪和口水如同洪水一般流下,哪怕自己的头发无比散乱地披在自己的身上,哪怕自己的笑声就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哪怕自己的小穴开始疯狂地排泄着自己的淫水,她也仍在拼了命地往下写。

直到她写了全文的二分之一,直到她的脚丫已经再次被黑乎乎的墨水填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法露西亚,似乎是在害怕人家会走来TK自己。

但这一次,法露西亚没有走进来,她手中的沙漏,甚至没有停止,她只是打开了窗户,取走了御白手中的鹅毛笔,然后,她将那把刷子,那张盆子,放在了御白的面前。

御白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盆子和刷子,不可置信地问道:“那个……法露西亚大人……您这是……”

“自己擦。”法露西亚冷笑道:“要本魔神像一个仆人那样帮你擦脚,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好好地把你自己的脚底板擦干净,要擦得一干二净哦,而且不可以有任何污渍在上面,等到我满意的时候,我才会把这只鹅毛笔递给你!”

这一刻,御白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原先被她用刷子挠脚心就已经够残酷的了,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要求让自己去挠自己的脚心……

——为什么会这样……

御白欲哭无泪的想着,她用她那颤抖的手握住了这把刷子,轻轻地沾了沾水,看着自己的手逐渐握着那把硕大的刷子往自己的脚丫移动过去时,御白再次忍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将手中的刷子,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脚底板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不!!不要哦哦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啦救命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来!!谁来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握着刷子,让它在自己的脚心上挥舞着,产生了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巨痒,虽说黑色的墨水在这一过程中被她慢慢的被她擦拭干净,但是,这种残酷的瘙痒,却让御白的心灵和精神尽数达到了临界点,她的眼睛已经不知几次地翻白,下体已经不知几次的失禁,脸上不知几次地露出了阿黑颜。等到她将自己的脚丫擦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她这才朝着法露西亚大喊道:“鹅毛笔!快给我鹅毛笔!”

她发现,刚刚已经浪费了五分钟左右。

只剩四十多分钟了!

但是,法露西亚只是冷淡的看了看手中的鹅毛笔,再看了看一脸惊恐的御白,她冷笑道:“哈?我不是说要一干二净的时候才行吗?你的脚底板还脏着呢,快擦~”

“但,但是……”织卫御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脚,不可能吧,自己的脚已经擦得一干二净,完全看不到一点黑丝了啊,那为什么……

不管了!先擦再说!

御白只好咬着牙关,再度将刷子往自己的脚心处招呼过去,这一次,她刮挠脚心的内容和范围可以说是相当周全了,御白的脚掌、脚心、脚后跟,甚至是脚底的四周,都被她自己用刷子仔细地擦拭过,甚至连自己脚趾缝里的嫩肉,也被她想方设法地擦拭了数遍。

法露西亚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沙漏,发现现在只剩下三十五分钟了,她便得意洋洋地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御白。御白精疲力尽地结果了这只鹅毛笔,沾了沾墨水之后,便再度往自己的脚底板上写下去……

写了多久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仍然被关在墙壁上,只是现在的墙壁,绝对不是刚才的墙壁,自己所处的空间也相对刚才要来的宽广许多。她好奇地环顾四周,发现法露西亚正坐在自己的左前方。她前面还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有着一张盆子,装在盆子里的,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以及自己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尾巴一副湿漉漉的感觉;除此之外,那张桌子上还摆着自己的脚心。她的双足依然被拘束着,无法动弹。

看着自己的双脚,御白倒吸一口凉气,她问道:“难……难道说……法露西亚大人……我……”

“是哦,你刚刚挑战失败了呢~没能在九十分钟内抄完《玉足赋》,这可真是遗憾呢~”

法露西亚装模作样的耸耸肩,在欣赏了下御白那惨痛的表情之后,她噗嗤一声,露出了笑容。

“所以既然如此,那也就只好由我来帮你代劳咯~”

“等……等等……法露西亚大人,难……难道说——”

“没错~”法露西亚拿出了自己的鹅毛笔:“我来帮你抄写~”

说罢,手中的笔尖,再次接触在了御白的脚心处。

“不!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羽毛笔再度落在御白的美足上的那一刻,凄惨的笑声,再次从御白的口中传出,只是这一次,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罢了。

……

从那之后一直到下午,御白所经历的一切,无非都是昨日的翻版,一样被关在鱼缸里被那些黄鳝挠痒强奸,一样被锁在架子里被当做餐盘,一样被关在箱子里被那些技师肆无忌惮地挠脚心......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

织卫御白和织卫白亚再度被法露西亚施加了空间魔法,于是乎,她们的身体再度变得分散起来。

法露西亚取下了御白和白亚的双臂,分别将其捆绑在一起,让其无法动弹后,塞入了一个保险柜里,在这之后,她又取下了两人的双腿,将她们的美足取下来后,也将她们的双腿捆绑起来,同样丢入了另一个保险柜里,片刻之后,她们的尾巴也被取了下来,在将两只尾巴绑在一起之后,便丢入了第三个保险柜里。

在这之后,法露西亚又分别将两人的身体分成了三份,头颅一份,腰部到奶子一份,奶子以下为一份。

御白完全无法知道法露西亚到底要刷什么花样,但她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她只能忍着,不管法露西亚要对两人做什么,她都只有忍的份。

在那之后,法露西亚将御白和白亚的脑袋分别摆在桌子上,至于她们的屁股和双足,则被几位女仆带走。那些女仆将御白和白亚的双足分别绑在一起,然后一边用水冲刷,一边用刷子仔细地清洗过,当这两双脚的脚底板没有任何灰尘的时候,她们这才将切成片状的鱼、肉,整齐地摆在着两双脚上,摆盘完毕后,她们便将这两双脚放置在一旁。

她们这才将御白和白亚的下身取了过来,无视她们那激烈的挣扎,用喷头仔细地将她们的下体以及屁眼、小穴全都冲洗了一遍后,她们又拿起了几把刷子,仔细的清洗起来,虽然她们的震动频率真的很大,挣扎的幅度也非常剧烈,清洗起来并不方便,因为她们除了要清洗御白和白亚的下体,她们还要去清洗御白等人的小穴和屁眼,虽然刚刚用清水好好地冲刷过了,但是处于保洁缘故,她们还是用刷子仔细地洗涮了一阵,在这之后,她们又有水流好好地将她们的小穴和屁眼进行了二次清洗。

现在,她们的身体包括体内应当是没有任何问题了。经过了这样的判断后,两位技师迎面走来,她们将一个开肛器分别塞入了这对母女的下体,使得她们的肛门以一种几乎要被撑开甚至是撕裂般的方式给强制扯开。至于她们的小穴——还没到时候。

随着几位女仆将她们的双足送回来的时候,她们发现,御白和白亚两人已经笑得泪流满面了,她们甚至当她们的脚摆在她们的面前的时候,她们还在笑,舌头伸得很长,脸上翻起了红晕,口水几乎都快将桌子给铺满。

那位女仆见状,急忙用抹布将桌子擦拭干净,随后便用两颗口球,分别堵住她们的嘴巴,如此一来,她们就笑不出来了,而且加上这颗口球是实心口球,这就使得她们只能将自己的唾液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去。

随后,她们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两位抱住了她们的肉体的那位女仆,乞求她们可以温柔一点。

但是,那些女仆却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便直接抱着她们的奶子走入了后厨。不一会儿,刺激无比的瘙痒感从她们的身体里传来,这对悲惨的母女,到底也只能崩溃地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唔唔声。

当那两对身体送来的时候,御白和白亚分别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已经摆满了花朵和生食。至于她们的小穴,也在这一刻被那些女仆掰开,然后分别往里头倒入了花生酱和辣椒酱。

——看样子,法露西亚大人……今天是要吃生食啊……比如生鱼片之类的?

御白如是猜测到。

但事实证明,御白想多了,法露西亚并不是要吃生食,而是吃火锅。

当两位女仆抱着一锅高汤走来时,御白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想法——这些家伙,该不会是要把这些高汤灌入自己的屁股里吧?!

御白大惊,急忙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但是,她的抗议声并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说她的声音倒还吸引了那些家伙。

“既然你叫得这么积极,相比你很想体验一下高汤灌肠的感觉吧~”

一位女仆如是说道,随后,她一边用勺子舀起了汤汁,将那些仍然泛着热气的汤水直接灌入了御白的屁眼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仍旧沸腾着的汤水,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被灌入了御白的体内,好在御白的亚人体制可以让她忍住这种痛苦,若是一般人,估计早就已经烫死了吧。

随着汤汁不断地流入御白的下体内,直至其填满之后,那位女仆这才离开了御白的屁眼,转而走到了白亚的屁眼旁,在白亚那有些惊恐,又有些兴奋的目光中,汤汁慢慢地渗入到白亚的体内,忍受不了如此残酷的高温的她,立刻烫得叫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白亚痛苦地发出了惨叫,这副模样,看得御白心疼无比。

“嗯哼,看样子已经弄好了啊,玉体火锅,真实完美~”

法露西亚心满意足地坐在了两人之间,她仔细地打量了下桌面布局,颇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她拿起一双筷子,从御白的脚心处夹起一块牛肉,放入御白的屁眼里烫了一会儿,等到牛肉泛白之后,她便将牛肉塞入了御白的小穴里,沾了沾辣椒酱后,这才放入了口中。

“嗯嗯嗯嗯嗯~~好好吃哦~~”

说着,她居然还将这块还没吃完的牛肉往御白和白亚的眼前晃了晃,看着御白那悲愤的目光,再看看白亚那迫不及待的眼神,她不由得笑了笑,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将这块牛肉一口吞下。

“那么,再尝尝这个——”法露西亚夹起了白亚脚心上的鱼肉,然后在白亚屁股里的高汤烫熟之后,她这才将其塞入白亚的小穴里,沾了沾里头的花生酱,然后美美的品尝起来。

“真好吃~”法露西亚显得兴奋无比,在这之后,她动筷的频率也逐渐提升了不少,慢慢地,餐桌上的食物,便被她一扫而光,甚至在她吃完肉后,她还将一长串面条全都塞入了御白的屁股里,让面条充分吸收了高汤的味道后,再将其捞出,摆在御白的美足上。她将御白的美足当成了一张绝妙的盘子,并放在御白的面前让她端详了一下后,她这才“滋溜滋溜”地吃了起来。

看着人家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御白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法露西亚这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玩物……

“唔!!”

御白突然感觉,自己的小穴又被掰开了,她赶紧往自己的小穴处望去,发现法露西亚已经将那串尚未吃完的面条塞入了自己的小穴内,让面条和里头的辣椒酱与淫水一同搅拌片刻后,她也没打算捞出来,直接就着小穴吃起了辣椒拌面。

由于法露西亚是直接将辣椒倒入御白的小穴里,让御白总是感觉自己的小穴有种奇怪的刺激感,火辣辣的,难受无比。而现在,除了有种诡异的刺激感以外,还多了曾离奇的膨胀感,尤其是当自己的小穴被塞满了面条的时候。

吃下了一大脚的面条后,法露西亚这才意犹未尽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哎呀~吃饱啦~”

她睁开了一只眼睛,俏皮地看了看有些幽怨的织卫御白,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你一个痒奴有什么资格跟主人叫板?不过……

法露西亚想了想,便心生一计,她让两位女仆抱住御白和白亚的下体,将她们屁股里的汤汁全都倒在了一张碗里。

说是碗,但实际上,那更像一张狗盆。

“喝吧~”

看着部下将御白和白亚的身体接上——但只有身体,没有四肢,这让她们看起来就像是被四肢切断了一般——法露西亚如是说道。

织卫御白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法露西亚的淫威下,她不得不选择了闭嘴,乖乖地把这些汤汁喝掉。

她和御白像两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趴在这张不大的狗盆前,她们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狗盆里的汤水。那些汤汁早已冷掉,加上放入自己的身体内许久,使得这些汤汁被染上了一层奇怪的气味。但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只能好好地喝掉这些汤汁,不然,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着她们老老实实地舔完了这些汤水,法露西亚不由得面露喜色,她摸了摸御白和白亚的头颅,颇为满意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乖乖听话的人,是有奖励的哦~”

说着,她拍了拍手,只见一位少女拿着两瓶酒水走了过来。

法露西亚打开了一瓶酒,说道:“今天我高兴,就请两位喝酒吧!”

御白很惊讶地看着她,她从来不愿意将魔神想得太好,所以,她也就不怎么认为,魔神会那么好心的请自己喝酒。

“怎么,不乐意?”

没想到,法露西亚只是稍稍皱了下眉头,织卫御白本人就吓得连忙喊道:“啊不不不!怎么会呢?魔神大人愿意请我喝酒,这是我的荣唔——!!”

魔神直接将脚伸入了法露西亚的嘴巴里,她不满地说道:“现在的你,是我的痒奴,你只是一个奴隶,没资格用‘我’这样的称呼,想要重新获得这样的自称,就得熬过明天,到明天结束之前,你都得用‘痒奴’这样的称呼来称呼自己,明白了吗?”

御白连忙点点头,在法露西亚将自己的脚抽出来后,她便改口道:“魔神大人愿意请痒奴御白喝酒……这是御白的荣幸……”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与白的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不知廉耻地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难道……我的心里……已经慢慢地将自己……默认为一个痒奴了?

——不……不可能……我是不会输的……我可是织卫御白……我不可能……输给这个魔神的……唔唔唔!!!

下体传来的剧痛,打乱了御白的思考。御白连忙转过头,发现法露西亚已经将这个酒瓶子塞入御白的屁眼里了!

“那个!魔神大人!您,您在对痒奴御白,做……做什么?”

“哈?没看出来吗?”法露西亚冷笑道:“请你们喝酒啊~不过由于你们是痒奴,所以你们没资格用嘴巴喝酒,只能用屁眼去喝~”

“唔……怎么这样……”

法露西亚心里难受万分。她知道,在刚才的时候,面对这样的情况,御白她本该是去骂街的,但结果,她却只是有些懊恼地抱怨了一句,随后就将这一切不满和抗拒全都塞入了心里,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不将其暴露出来,以免遭到法露西亚更加残酷的报复。

而面对御白的这副反应,法露西亚心里也是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御白现在没有说话,就已经是意味着——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慢慢地将自己默认为一位痒奴了。

在这之后,织卫御白和织卫白亚都被固定在一张硕大的沙发上,她们下体靠着沙发背,身体枕着坐垫,用这种与正常人完全不同的方式,坐在了这张舒适无比的沙发上。

在她们的肛门里,已经被塞入了不知第几瓶的酒,随着酒水对她们的灌肠,两人的肚子也逐渐膨胀了起来,甚至已经到了十月怀胎的地步。

两人嘴里都塞入了一颗口球,她们无法说话,无法抱怨,甚至无法开怀大笑。

因为她们的双脚,她们的尾巴,早就已经被御白丢入了触手堆里,现在,她们的脚心,她们的尾巴,早就已经比无数的触手肏了个遍,也被无数的触手挠了个遍。

而且看样子,好像还要继续被触手肏,继续被触手挠。

……

翌日早晨,精疲力尽的御白和白亚两人,突然被面对面地锁在了一张墙壁的两侧,她们的脚丫,则被锁入了墙壁内,御白可以看见白亚的双足,白亚也可以看见御白的双足,只是白亚的双足是分开的,而御白的双足则是合在一起。她们现在是呈现一种这样的状态的。

“这次我们玩一个游戏~”法露西亚如是说道:“游戏的内容是这样的,你们要互相TK彼此的脚心,谁要是先昏厥过去,谁就要被经历一场长达12小时的超长持续性TK处刑哦~”

话音刚落,御白的浑身上下,便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她不想被挠脚心,她也不想经历什么TK处刑,那么既然如此,御白就必须要赢得这场比赛,但是,若要赢得这场比赛的话,那么她就必须要去挠白亚的脚心.....若是白亚输了,那么白亚就要被关在墙壁里去挠脚心......

“怎么会这样......”

织卫御白捂着自己的嘴巴痛苦地说道。

“开始。”

不含任何情感的声音响起,即刻,一阵巨痒便从御白的脚底板处传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亚!!哈哈哈哈!!白亚你在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亚没有回答御白的话,她只是在用自己那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折磨着御白那美丽的双足。早就被调教成功的白亚,已经沦为了魔神大人的走狗,她谁的命令都不会听,只会听从魔神法露西亚和伊莉西丝的命令。

随着修长的手指继续刮挠着御白的美足,御白那凄惨的笑声也逐渐变得疯狂起来,她不能继续这样忍受下去,不然,12小时的TK处刑,就是她所要面临的唯一命运。

她不得不拿起了一把梳子,朝着白亚的美足做起了反击。

“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御白一只手去TK着白亚的左脚,一只手则握着梳子去刮挠白亚的右脚,一时间,白亚的笑声从她那可爱的嘴巴里传了出来。

似乎是受痒的缘故,白亚的挠脚心力度似乎降低了许多,御白也可以咬着牙坚持了,但是,仅仅过了两秒,御白便爆发出了更为凄惨的笑声:“哇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

原来,在脚底受痒的那一刻,哈哈大笑的白亚,便艰难地取出了两把刷子,一手一只,然后猛然将这两把刷子往御白的脚心处按过去。

感受到这阵奇痒的御白,顿时笑得手舞足蹈、方寸大乱,一时间,手中的梳子竟然掉在了地上。御白想要伸手去那,结果却因为更剧烈的瘙痒袭来而只好倒在地上痛苦万分地哈哈大笑着。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艰难地爬起身来,转而取出了两把刷子,以及几颗跳蛋。她用胶布将跳蛋夹在了白亚的脚趾头处,然后一一启动。

“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白亚的口中再度绽放出了笑声,紧接着,她的双臂再度挥舞起来,两把刷子狠狠地招呼在了白亚的脚心处,并且疯狂地挥动着。剧烈的瘙痒感,如同洪水一般冲击着白亚的心灵,痒得白亚开始疯狂地摇头晃脑起来。这时,白亚的双手突然停止了瘙痒,御白也趁这个时间开始乘胜追击,手中的刷子挥舞的速度,也就愈发快速起来,疯狂挥舞的刷子,甚至一度产生了残影,白亚的脚心处,逐渐被无数道红色的刮痕所覆盖。

“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啊哈哈哈哈哈!!怎!怎么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白亚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她艰难地将两把震动棒固定在御白的双足处,然后以最大频率打开,紧接着她拿出了一根挠痒痒用的绒毛绳,她将绳子塞入了御白的脚趾缝里,然后开始疯狂地左右拉扯起来。

转眼间,更加剧烈的瘙痒卷席了御白的内心,刺激着脚心的震动棒,不断地让御白的心里遭受一阵又一阵难以想象且从未忍受过的剧烈瘙痒,针对脚趾缝的TK则让御白意识到,当初在白亚临走前,让用这种方式挠她的美足,到底是让她产生了多大的痛苦!

蓦地,白亚扯下了手中的绒毛绳以及固定在御白脚心处的震动棒,她转而抓住了御白的一只美足,在双手同时进攻的同时,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舐着母亲的美脚,就像临别前的那天晚上那样,至于御白的另一只脚,她也同样没有放过,她露出了自己的尾巴——一条龙尾——用尾尖去仔细地搔挠着御白的另一只玉足;搔挠了片刻之后,白亚又拿起了两把刷子,一只横向搔挠着御白的脚心,一只纵向挠着御白的脚掌;没过多久,她又切换成羽毛,她将羽毛夹在手指缝里,将其想爪子一样开始疯狂地挠着御白的脚心和脚趾缝;紧接着,她又往自己的手上分别戴上了跳蛋手套和搔痒手套,跳蛋手套的五根手指分别按在了御白的脚趾缝和脚心处,搔痒手套那表面上满是绒毛的装置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白亚则直接握住了御白的另一只美足,顿时让御白痒得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白亚!!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中的刷子早就掉了下来,一直在被挠脚心,已经让她忘记了用挠痒的方式对白亚那双可爱的秀丽美足发起进攻,她只好在哈哈大笑之余,不断地捶打着墙壁,希求白亚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

没过多久,她已经痒得瘫倒在地了,她捂着自己的脸,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哈哈大笑着,她泪流满面;她希望女儿可以温柔些,她希望女儿可以住手,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她乞求得到自由,她乞求让自己的脚心得到救赎。

——够了!!我不想再被挠脚心了!!我不想再被挠脚心了!!我不想!!再被挠脚心了!!!

御白在心里崩溃地大喊道。

她拼命地躺在地上摇头晃脑着,拼命地抓耳挠腮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传入自己的大脑中的、几乎要让人癫狂的绝望挠痒。但说到底,这一行动并不能对她进行多少帮助,只会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疯子。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白亚对她进行的瘙痒折磨也愈激烈,愈发残酷起来,她的意识也逐渐在变得模糊,视野中的景象,也开始若隐若现起来。

到了最后,御白也终于不负众望地,昏了过去。

……

当织卫御白新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奇怪的屋子里,而且自己的双手双脚可以活动,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出现任何奇怪的装置,甚至连自己的小穴里都没有。

想到这里,御白便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要处罚我的吗?为什么不给我上任何拘束?

御白很疑惑地想着,不过等他回应过来的时候,她又不由得觉得这样的想法未免有些可笑:嘛,说不定是法露西亚大人看自己有些可怜,于是便决定放过自己的呢~

她有些乐观地想着,尽管她心里清楚这样的想法无非是自己骗自己罢了,无非是让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内心有点安慰罢了。

就在这时,法露西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织卫御白的面前。御白愣了一下,随后双腿便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两步。

“哈喽~可爱的织卫御白,这半个小时睡得如何啊?你可得感谢感谢我呢!是我看你实在是太可怜了,于是便大发慈悲地打算能让你休息一段时间,没想到你只是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这可真的是让我省了好大的功夫呢!”

“我要是现在睡觉的话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呦~”

“唔……”

御白抱着脑袋蹲了下来,她不由得有些懊恼地抱怨着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早的苏醒过来。

“所以……”御白无比恐惧地询问道:“你是来……TK我的吗……”

“不是哦~”法露西亚却也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御白感受到了短暂的惊讶和兴奋后,又立刻让她陷入了无边的绝望:“TK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痒奴~”

话音刚落,法露西亚的身影便迅速消失了,御白不由得感到一阵战栗,她迅速的环顾四周,想要知道到底是那位来TK自己。很快,她发现了,在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金属机械声,随后,一扇大门从中打开。

她本打算朝着哪里狂奔出去,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但随后,她却放弃了。

因为现在,一大滩粉色的触手正堵在门口,见里头有人,它们便如狼似虎地奔了过来,御白见装,扭头就跑,但是经过数次摧残的御白,哪有余力逃得过这些生物。只见这些触手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将御白彻底的包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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