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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织卫御白的噩梦,1

小说:织卫母女的受难织卫母女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2210 ℃

魅惑状态依然无法得到解除,哪怕两人走过了传送门,附在织卫御白身上的魅惑状态,依然没有得到解除。她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伊莉西丝带到了一位幼女的面前。

“法露西亚大人,属下发现了一位极上的尤物,并将她献给您,希望法露西亚大人您能够笑纳。”伊莉西丝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同时向御白发送指令,让她跪倒在那位,名为“法露西亚”的幼女的面前。

那位幼女瞧着二郎腿,看了看衣冠楚楚的伊莉西丝,再看了看一旁赤身裸体的织卫御白,一时间,她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这就是你所谓的‘极上的尤物’?伊莉西丝?”

听到法露西亚那近乎问责般的口器,伊莉西丝的心里不仅没有感到恐惧,反而还感到一阵欢愉,她立刻摆出一副花容失色般的表情,大喊道:“法露西亚大人,要是这样的尤物无法让您感到满意的话,那就请您惩罚我吧!”

说着,伊莉西丝立刻蹲坐在地上,并扭动自己的身体,将自己那双美丽的双足摆在法露西亚的面前,十根可爱的脚趾头,还随之扭动起来,像是在诱惑法露西亚一般。

法露西亚见了,不由得笑骂一声:“真是个贱婊子,一直教都教不会,那么既然如此,就只能给你一点教训了~”

说着,她扬起一只手,伊莉西丝的身体立刻腾空并挺得笔直,随后,数道紫色法阵出现在她的身体上,将她的身体牢牢地禁锢起来,与此同时,她那十根可爱的脚趾头也随之直直地挺起,紫色的法阵也出现在她的脚趾头处,将她的脚趾头固定在空中。

随后,法露西亚招招手,伊莉西丝的身体便立刻向法露西亚的身前平移过去,直到法露西亚的双手可以够着伊莉西丝的脚底板的时候,伊莉西丝这才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就这样被固定在了空中。

伊莉西丝试图做出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牢牢地被这些法阵固定在空中,不要说扭动身体了,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至于自己的脚趾,那就更不用说了,被紫色法阵牢牢固定在空中的玉足,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伊莉西丝浑身都在发抖,但她发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喜悦。

虽然伊莉西丝看起来是一位成熟稳重的知性大姐姐,但实际上这只是假象,她早就被魔神法露西亚调教成了脚奴,而且为了体验被挠脚心的感觉,她早已向幼女魔神法露西亚效忠。

此时的她,正无比期待地看着似乎是在琢磨着该如何料理这双脚的幼女魔神。她感到无比兴奋,甚至连呼吸也变得十分紊乱。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自己的脚丫被自己的主人肆意玩弄的那一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自己从一位痒奴沦为一条母狗的那一瞬间。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刺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随着那十根纤细的手指头降临在伊莉西丝的玉足上的时候,伊莉西丝便毫不犹豫地波发出了最为惨烈的笑声,她纵情地张开嘴巴,尽情地放声大笑,充分感受着来自玉足上的瘙痒,充分感受着来自魔神陛下的赏赐。

那十根手指,在她的脚底上或轻或重的搔挠着,她时而用自己的手指肚轻轻抚摸着伊莉西丝的脚掌,时而又将五指聚拢在一起,用自己那尖利的指甲尽情地搔挠着伊莉西丝的脚心,时而将自己的手指甲轻轻地刮挠着她的脚后跟,时而又用自己的脚指甲刮挠着伊莉西丝的脚趾缝,别提有多痒了。

作为一个痒奴兼抖m,伊莉西丝十分享受来自女王陛下的挠脚心之刑,不,对于那位对挠脚心有着强烈性欲的脚奴而言,挠脚心或许并不能称之为一种刑罚,说是“赏赐”或许会更加合适。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哈哈哈哈哈哈!!感谢魔神陛下!!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挠脚心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现在这样,被固定在空中的伊莉西丝正在癫狂地大笑着,丝毫没有对这种公开处刑感到羞耻,反而还引以为荣,仿佛在这一刻,她只要被挠脚心,只要可以被挠脚心,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尊严——倒不如说,当她成为了魔神的脚奴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将自己的尊严丢出去喂狗了。

……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伊莉西丝的那双嫩足已经被法露西亚的双手彻底占领了,她那可爱脚丫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法露西亚肆虐后所留下的痕迹:变得无比红润的肌肤,以及随处可见的红彤彤的抓痕,这些都是法露西亚肆虐后的产物,看起来仿佛是她暴行的见证,但对于伊莉西丝而言,这些却是最棒的勋章。

哪怕她的脚趾头在禁锢的情况下依然在微微颤抖着,哪怕她的脚掌在被禁锢的情况下也依然在发颤着,她也仍旧打心底地这样认为着。

而当法露西亚玩腻之后,法露西亚这才注意到了仍旧赤身裸体地跪倒在地上的织卫御白,她立刻将伊莉西丝放了下来,无视了伊莉西丝那有些遗憾和失望的表情,直接指着那边的御白问道:“所以,她的魅惑状态还能维持多久?”

听魔神大人正在询问自己的业务,伊莉西丝立刻从失望的状态下恢复过来,她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魔神大人,根据我的判断,魅惑状态最多只能在她身上继续维持两分钟,需要我重置魅惑时间吗?”

“不需要,把她的女儿带来就好,我自有分寸。”

“遵命。”

伊莉西丝优雅的鞠了一躬,随后便退了出去,法露西亚看着退去的伊莉西丝,随后再看看这位无动于衷的织卫御白,不由得耸耸肩。她干脆坐在王座上,靠玩手指来消磨时间。

“这是哪里……哎?我的衣服哪去了?!”

两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御白也终于摆脱了漫长的魅惑状态,她本能地想要寻找自己的女儿,但在意识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之后,她已经无法淡定了,尤其是在她发现自己的面前正有一位可爱的少女正一脸淫笑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她更加慌乱地无法保持淡定,急匆匆地将双手遮挡一下自己的双乳和阴户,这才勉强保持镇定地站了起来。

她简单地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完全不是方才的地下玉足会所,而是一座看起来很华丽但却略显阴森的宫殿,至于面前的那位坐在王座上的少女,毫无疑问,她正是这座宫殿的主人,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唔!”

御白猛然警惕了起来,不为别的,她只是突然从这位少女的身上感到一阵熟悉的气息,然而,这阵气息无法让她感到镇定,反而让她陷入了或多或少的慌乱之中。

这是魔神的气息,是每个魔神都固有的气息,曾经和魔神有过一战的织卫御白,对这种气息感到无比熟悉,也正因如此,一向反应弧极长的御白,也难得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反应。

——这家伙虽然是魔神,但她看起来还很年轻,气息也不如我们上次击败的那只魔神那般具有威慑力,不如趁此机会,将其打倒!

想到这里,她索性抛下了羞耻心,并将双臂大大的伸展开来。一时间,周围的水汽开始迅速凝结,逐渐形成了一把又一把的冰锥,冰锥尽数对准了那位幼女魔神,似乎准备靠这一击来将其彻底击杀。

“魔体冰锥,放!”

数十发冰锥尽数放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朝着魔神的方向射去,这种威力不容小觑的攻击,连她的丈夫都要避让三分,硬抗是扛不住的,只能躲。然而,面对这样强大且密集的攻击,那个魔神却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一脸好奇地坐在王座上,看着那些朝她射来的冰锥。

眼看那些冰锥将要刺穿魔神的身体,却在这时,冰锥尽数被固定在了空中。御白大惊失色,她定睛一看,发现每把冰锥的中间,都出现了一道紫色的法阵,似乎是这些法阵,让这些冰锥无法进行进一步的行动。

魔神法露西亚笑眯眯地抬起了一根手指,她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最靠近她的那颗冰锥,就在这时,那把冰锥立刻被法阵撕成了碎片,随后无力地落下,并在接触到地面之前,就已经化作水滴并蒸发在空气中。

它们本来就是靠着御白的魔力而维持着冰锥的形象,失去了魔力的维持,冰锥理所当然地会原形毕露。

那位幼女魔神乐呵呵地笑了笑,说道:“真是有趣的能力呢,你是叫‘织卫御白’吗?真是有趣的名字,这么说来,三个月前,我这里也迎来了一位跟你同姓的孩子,好像叫做……‘织卫白亚’?”

御白她猛然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自己的女儿织卫白亚正像一个婊子那样在几个鸡吧勃起的男人面前卖骚,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感到怒火万丈,她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东西!我的女儿果然是被你弄成这样子的吧!!”

“不,准确的说,是妾身弄成这样子的。”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御白猛然转过身去,发现伊莉西丝正拉着白亚站在自己的面前。白亚她带着眼罩和口球,脖子带着项圈,双手双脚都带着镣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伊莉西丝正握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正连接这白亚脖子上的项圈。

“白亚!”救女心切的御白急忙往白亚的方向迈出一步,伊莉西丝见状,立刻抱住了白亚的身体,然后咬着白亚的耳垂说道:“自慰吧,白亚。”

“嗯……嗯……”

白亚首肯两下,随后,她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伸入了自己的小穴,并开始兴致勃勃地在里头抠挖起来,不一会儿,白亚的喉咙里立刻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浑身上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小穴里也开始湿哒哒地分泌出淫水。

白亚见状,喉咙咕噜两声,似乎是感到难过,或是感到悲哀,亦或是感到憎恨——对她们将自己的女儿调教成这样的憎恨。她很想冲上去,把那个混账婊子揍一顿,但是,她却在抱着自己的女儿,毫无疑问——她是在威胁自己。

“不想让我对你的女儿做更过分的事情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别动。”

那家伙很显然是在表达这样的意思。

也正因如此,御白也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面对这帮无赖,一时间,她竟感到有些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

“我们刚刚说到哪里来着的?哦对,你的女儿。说实话,我一直对你们母女俩很感兴趣,所以,我们来左臂交易吧。”

“交易?”

“没错,不过与其说是交易倒不如说是一把赌局,一份契约。”法露西亚得意洋洋地说道:“从现在开始的三天内,你要作为我的痒奴并被我调教,如果是在这三天内,我成功地将你调教成痒奴,或是你投降认输,那么我会立刻停止对你的处刑,而你也就将真正作为我的痒奴,永久地服侍我,任我玩弄。”

御白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寒气——这家伙是认真地。

御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同时,她咽下一口唾沫,随后便鼓起勇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那要是你失败了呢?”

“如果我失败了,我没有把你调教成功的话,或者说是你坚持住了的话,那么我就会立刻让你的女儿恢复原样,并让她忘掉这三个月内发生的一切,而我本人也将放弃抵抗以及自身的一切力量,永久成为你的奴隶,任你宰割,如何?”

说着,法露西亚居然真的从自己的内裤里掏出一张羊皮纸,并从自己的衣服里取出一只羽毛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这些内容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她便派人将这份卷轴交给了御白,只要御白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这份契约就会立刻生效。

御白接过了这份契约,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是她发现契约里有什么漏洞,而是因为她很好奇,为什么在这种占据极大优势的情况下,却仍要跟身为敌人的自己玩这种东西?明明现在,她完全可以选择强攻,毕竟自己是在对方的底盘,天时地利人和自己一项都不占,要是对方发动大量兵力强攻的话,败北的家伙绝对是自己。

“为什么?”御白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法露西亚侧着脑袋想了想,随后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因为很有趣啊!——把你调教成我的痒奴什么的,这真的很有趣~你,不觉得吗?”

她的话越说到后面,御白所感受到的寒意也就愈发明显。

但即便如此,御白她还是在这份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毕竟,她对自己的抗痒忍耐能力可是充满了信心,至今为止,自己那不长眼的女儿不止一次地对自己的脚心发起了进攻,但从未让自己因此露出过一丝笑容。

以前不会有问题,现在,也不会有问题。

考虑到这一点的御白,十分自信地在这份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契约,是这个世界上的一种制约形式,一般来讲,满足契约仪式后,发生在契约上的事情将会被强制执行,无论对方愿不愿意,倘若试图进行反抗的话,还会遭到强烈的反噬效果。这种效果,就算对方是魔神,那也是吃不消的。

织卫御白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自信满满地跟她缔下了这份契约。

只是她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躺在这张刑椅上。

她双手越过头顶,向后方拉伸过去;她双腿直伸,和地面保持着水平的同时,自己的双脚也被拘束起来;不需要足枷那种东西,她的双脚就已经在法露西亚的法阵下动弹不得,甚至连脚趾头也无法进行最轻微的活动;每根脚指头都被挺直得拉伸起来,在与彼此相隔一段距离的同时,还用力地往后拉去;身体的各处关节则早已被刑椅自带着的皮带拘束起来——仿佛是在刷存在感一般。

但不管怎么样,织卫御白已经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状态,这是事实。而且更重要的是,御白除了无法动弹以外,她还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因为“作为痒奴,就只是一个靠出卖自己的脚来换取一顿饭的奴隶,魔力什么的,是不需要的”,这一条早已写在了契约上,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正因如此,由于契约的效力,御白无法使用任何魔力,这是一条死的规定。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对自己自带的抗性充满了信心——尤其是当法露西亚将自己的双手往御白那白皙美丽的玉足上抚摸过去的时候更是如此。

于是,法露西亚很快就发现了,无论自己怎样折磨御白的嫩足,御白的脸上依然不见一丝笑意,甚至时间过得久了,她居然还张开嘴打起了哈欠。这让一直以来都以“挠脚心之魔神”自居的法露西亚感到尤为恼火,她折磨了无数的少女、无数少妇的脚心,还从来没有一位女性,居然可以视她的折磨于无物。

她咬牙切齿着,完全无法忍受这样的反差。御白见法露西亚露出这副表情,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嘛,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而已,看样子,我是赢定了呢~

想到这里,御白不由得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谁知道这时,法露西亚的脸上却也露出了笑容,不过,那并不是什么无奈的笑容,也不是什么认命般的笑容——而是一副狞笑。

“你不会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吧?告诉你,像你这样不怕痒的家伙多着去了,她们也想你一样,以为自己能够挺过去,结果等待着她们的,却是‘永久成为我的痒奴’这样的悲惨命运——啊,忘了告诉你,在我这里,还关押了一个误打误撞闯进来的正太勇者,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首席痒奴,我觉得,在你成为我的新痒奴之后,你会很乐意跟他交合一下的~”

法露西亚一边说着,一边向一旁的伊莉西丝伸出了手,伊莉西丝毕恭毕敬地将一副手套递给了法露西亚,在她将手套穿好后,伊莉西丝又将一瓶油递给了她。

在法露西亚穿上手套的时候,御白发现,这副手套的表面,居然长满了软刺和疙瘩,作为挠脚心的刑具,看起来十分可怖。

——不过,就算如此,那又如何?我的脚可是出了名的不怕痒,无论你用什么刑具折磨我的脚,我的玉足都不会被你那下三滥的招数给击溃的!

御白依旧是如此的自信,她甚至骄傲的转过了脑袋,不去看正在将那瓶油倒在自己的手掌心上的法露西亚。

法露西亚没有理会御白的反应,她只是无比专注地将手中的润滑油均匀地涂抹在御白的脚底心上。在法露西亚那娴熟的手法下,那些润滑油已然填满了御白那双秀丽美足的每一片肌肤、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死角被她遗忘。在那之后,润滑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入御白的玉足里。法露西亚见状,不由得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她无比激动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地,往御白的脚心处,滑了一下。

“唔唔……”

御白猛地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一阵难以忍受的感觉的她,不由自主地紧闭着自己的嘴唇。说实话,她很走运,如果要是她的嘴巴再晚个两秒,那么她的笑声将会倾泻而出。

不过这一瞬间,还是被法露西亚捕捉到了,她再次伸出了那根手指,十分愉快地,往她的脚底心处连挠几下。

这一次,御白无法忍耐了,她那紧闭的城门最终被放开,清脆但不响亮的笑声,从她的嘴巴里,磕磕绊绊地涌了出来。

“呵呵呵……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怎……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唔……这……嘿嘿……这就是……嘻嘻……挠……挠脚心?”

她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随后,便再度试图闭上自己的嘴巴。

织卫御白不怕痒,但这是以前的情况,现在,她那双白皙可人的双足,在经过由少女的蜜水、少女的唾液以及幼女魔神的尿液混合而成的润滑油涂抹之后,她那双脚也就变得敏感无比。

对她而言,痒,是一种从未了解过的感觉,正如方才所说,她以前不怕痒,也正因如此,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瘙痒”这种感觉。也正因如此,她对瘙痒会理所当然地感到些许好奇。但当第一次瘙痒发生在御白的脚心上的时候,她便会感到无比的新奇和惊讶,但在片刻的新奇之后,她就慢慢地,对这种感觉产生了一种厌恶——来自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厌恶。

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她不想继续体验这种感觉了。

她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她想要离开这里。

御白做出了挣扎,但无济于事,她的身体已经被牢牢地锁死在了这张刑椅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她朝着自己的脚露出了恐惧的视线,随后又像冷笑着看着他的法露西亚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想投降?想逃跑?抱歉,这是不可能的~”

说着,她还往御白的面前挥了挥自己那满是软刺的手套。

这一刻,御白感受到了恐惧,相当沉重的恐惧。她无比慌乱地摇起了脑袋,用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语气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那么残酷地对待我的脚心好吗?拜托了!拜托你放过我好吗!好不好?我保证我会马上离开这里,再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我不要你的保证,我也不需要你的保证。”说着,她那双手已经轻轻地按在了织卫御白那美丽的脚心上,让御白发出了相当奇怪的“咿——”的一声。

法露西亚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需要的,是你沦陷为我的痒奴的那一刻。”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立刻在御白的脚心处疯狂地刷挠起来,她左手五指并拢,让这双手如同刷子一般在疯狂地折磨着御白的脚心,右手则变掌为爪,让那四根有着尖利的假指甲的手指拼命地折磨着御白的脚趾缝,剩下的一根手指,则趁机去抠挖御白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御白已经不可控制地癫狂起来,为了逃避这样残酷的挠脚心之刑,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姿态了,她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泪水、口水和笑声在疯狂地从她的身体里释放出来,四肢竭尽全力地在躺椅上挣扎着,她的挣扎幅度之大,以至于连这张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躺椅都发出了剧烈地震动。白皙的美足逐渐变得通红,光滑的脚底板上逐渐布满了爪痕,但这双已经被法阵彻底固定起来的玉足,却没有任何能够动弹的余力,只能老老实实地将脚底板伸出,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御白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凄惨的处刑,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因为怕痒而笑得浑身抽搐,倒不如说她从来没有想,仅仅只是这种宛如小孩子的游戏一般的玩弄,竟然会让自己变得如此凄惨,原先想要拯救女儿的念头,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她现在满脑子里,都只是在不断地回荡着一句话:不要挠我脚心……不要挠我脚心……不要挠我脚心……

法露西亚突然停了下来,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然后向一旁的伊莉西丝伸出了手,伊莉西丝会意,便再度将一瓶润滑油递给了法露西亚。法露西亚打开了瓶子,让那些冰凉而又滑腻的液体逐一倒在了御白的脚上。

本来,在她停下来的时候,御白已经是精疲力尽的状态了,也正因如此,在处刑停下的那一刻,她所做的不是挣扎或是想办法逃跑,而是把头扭到一边去休息,把嘴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刚才那剧烈的发笑和挣扎,让她稍稍有些缺氧。

她并不认为魔神准备放过她,她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魔神绝对是打算做点什么,好让自己变得更加崩溃。

法露西亚如是想着。

她猜对了,尤其是在那些冰凉的液体轻轻地摸了摸她那双无法行动的玉足的时候,她的心里更是如此确认着。她无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脚底上的液体,再看看那双仍旧戴在法露西亚的双手上的手套,她大吃一惊,连忙开口道:“那个,可不可以,放过我的脚心呢?拜托了!请放过我的脚心吧!再不济稍微等一会儿再折磨我的脚心也是可以的啊!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啊!!”

御白无比崩溃地大吼道,她希望用自己这副凄惨的模样来唤起魔神的同情心,好让她接下来好过一点。嗯,不错的算盘,但是她忽略了一点——要是魔神有同情心的话,那她还会是魔神吗?

只见魔神法露西亚直接在手上穿着挠痒手套的情况下,毫不留情地将这双手按在了早就涂抹过润滑油的脚心上,准备在此基础上往她的脚底板再抹一遍润滑油。

而在她的双手接触到御白的脚趾缝的时候,御白猛然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仰了起来,同时紧闭双眼,不让自己看见那悲惨的情况。

她不知道,在眼睛被蒙起来的时候去挠脚心,会让她感觉更痒。

果不其然,随着手指上的软刺像锯子那样往她的脚趾缝里刮挠,织卫御白已经无法继续忍耐自己的笑声了,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转眼间,无比痛苦的惨笑声从她的嘴巴里倾泻而出!

“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脚趾缝会!!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法露西亚在用和刚才无异的手法尽情地挠着御白的脚心,同时将那些润滑油往御白的脚底板上均匀地涂抹过去——她是判断方才的润滑油已经比她的脚底板充分的吸收了,于是她便决定在此基础上,将润滑油往御白的脚底上进行一场二次涂抹,让她的敏感度翻倍。

想到这里,她便握住了御白的脚底板,然后双手往上用力一推——

“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呀呀呀呀!!不要!!不要咿咿咿呀呀呀!!!”

在她握住脚底板的时候,满手的软刺已经无情地扎入了御白的脚底板里,在往上推动的同时,软刺自然也会随之推动,同时会造成一场极其剧烈的瘙痒感,对于脚心敏感的家伙而言,这样的刺激足以让她爽上天,甚至让她产生如同高潮般的快感——就像现在的御白,在不断地咿咿呀呀地发出惨叫的同时,她的下体还开始不断地痉挛起来,不一会儿,黄澄澄的尿液,混合着散发出淫靡气味的蜜水,一同从她的小穴里涌了出来。

“啊啦,已经失禁了吗?”

法露西亚冷笑着站起身来,她走过去,看了看下体淫乱不堪的御白,再看看她那欲哭无泪的表情。法露西亚突然感觉有些好笑——就这?我还以为多难呢?在我那名为“天(T)空(K)之光”的润滑油下,你还不是怕痒怕得要死?

想到这里,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不打算给御白更多的休息时间,对她而言,一个精力充沛的御白可不是好的痒奴胚子,她需要的,只是一个精疲力尽的御白,而要让御白做到这一步,她所需要依靠的,无非是自己的双手,以及一些随处可见的简单工具而已。

她掏出了一根绳子。

一根从头到尾都长满了绒毛和软刺的绳子。

看到这根绳子的时候,就连伊莉西丝都有些被吓到,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抿紧了脚趾头。虽然,她这一做法无疑是有着恐惧的成分在里头,但更多的,还是回想起曾经被这根“挠痒绳”支配而笑得死去活来时,所产生的刺激感。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绳子看,嘴巴像小狗那样“哈,哈”地吐着粗气,在害怕这根绳子挠自己的脚趾缝的同时,又在期待着这根绳子在折磨自己的脚趾缝,直接把自己痒得精神崩溃、欲仙欲死——听起来很是矛盾,但实际上就是如此。

法露西亚没有直接用这根绳子去挠御白的脚心,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御白脚底上的润滑油慢慢地被她的玉足吸收,等到她的脚上没有一滴润滑油的时候,法露西亚这才摘下了手套,转而捏着这根绳子,呈S型一般慢慢地穿过御白的脚趾缝。

“不要......不要......”御白发着颤地说道,她急忙将自己的尾巴朝着法露西亚的绳子处扫去,但没想到,她的尾巴已经被伊莉西丝抱住,用绳子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后,伊莉西丝便拿出了两根羽毛,开始轻轻地挠着御白的狐耳。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好痒啊呵呵呵~~嘻嘻嘻呵呵呵~痒~痒死了啊哈哈哈~~”

现在,御白的脚非常地敏感,只要一点刺激就会让她感受到强烈的痒意,只是挠耳朵都会让她笑个不停,那么足底的情况更是会让她痒到发狂。在绳子穿过御白的脚趾缝的时候,绳子上的绒毛和软刺无不是在瘙痒着她的脚趾缝,可怜的御白,也是在这一刻,感受到一阵又一阵令人难受的笑意。她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的这根毛茸茸的绳子之后,她的目光顿时黯淡了下去。

“不要……嘻嘻嘻……哈哈哈……不要……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要……挠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绳子在轻轻地钻过她的脚趾缝,御白就已经发出了如此凄惨而又欲罢不能的笑声了,那么要是当绳子彻底穿过御白的脚趾缝,准备开始挠她的痒的时候,那又会是怎样的一副美景呢?

很快就会知道了。

随着法露西亚的两只手分别抓住绳子的两头,她便给了满脸惨白的御白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后,她便将手中的绳子,在御白的脚趾缝间飞快地穿梭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中的毛绒绳在御白的脚趾缝间会快地来回穿梭着,无数的软刺和绒毛在不断地扎着御白的脚趾头,刺挠着御白的脚趾缝。或许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样的刑具最多只会给人带来一种被刺挠脚趾缝时,所产生的些许瘙痒感罢了,但对于通过药物从而使脚底敏感度大幅增加的织卫御白而言,这样的刑具,就足以要了她的命。更别提她的耳朵,在被伊莉西丝兴致勃勃地用羽毛搔挠着,浑身上下传来的奇痒,让她难以忍受!只见她紧闭双眼,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头发凌乱不堪地披在她的身上,她被痒得哈哈大笑着,笑得口水眼泪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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