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沉舟侧畔】(41-50),1

小说: 2025-08-20 15:12 5hhhhh 9610 ℃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2/03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55,758

             第四十一章 但为君故

  云谷县城之内,夜色如是撩人。

  窗外人声喧嚣,入夜不久,花街柳巷渐渐热闹起来,女子欢笑之声不绝于耳,丝竹管弦此起彼伏。

  私娼窠子香闺之中,彭怜平躺榻上,看着眼前美貌妇人舔弄阳根,正是快美无边、难以言表。

  鸨母玉京春匍匐男儿腿间侍弄良久,以为终于修成正果,孰料男儿阳根暴涨欲射随后竟然恢复如初,不由心中惊讶,出言问道:「公子可曾习过房中秘术,抑或男女双修之法?」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轻声笑道:「小生曾随师父学过些许双修秘术,锁固精关一途倒是颇有心得……」

  女子有些急切问道:「公子可曾听说采阴补阳之术?」

  彭怜轻轻摇头,「只在一些典籍中偶有所闻,却不曾真个见过如何采阴补阳。」

  妇人满脸失望神色,沉默良久,方才悠悠说道:「如此却是天命难违了……」

  彭怜不由好奇,起身将玉京春拥在怀中亲昵问道:「姐姐为何有此一问?不如说来与小生听听,看看能否襄助一二!」

  两人此时肌肤相亲,已与平常夫妻无二,玉京春熟媚风流,丝毫不见平常女子与男儿初次裸裎相对那般羞赧滞涩,此刻被彭怜轻薄,不由惨然一笑:「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妾身先为公子纾解情欲,过后慢慢再聊不迟……」

  彭怜也不强求,复又躺下听任妇人施为。

  只见玉京春提振精神,又舔弄半晌,这才吐出阳根,柔声款款求道:「哥哥一会儿莫要再用秘术锁着阳精,要过便过一次,以你这般年纪,出了阳精再玩亦是无妨,妾身今日便是哥哥玩物,如何亵玩皆无不可,且莫再强忍着……」

  眼前美妇虽然容貌秀丽绝伦,丝毫看不出真实年纪,但言语举止之间那份熟媚风韵,却比应白雪还犹有过之,听她软语温言叫着「哥哥」,彭怜不由色心大动,听闻今夜良宵任他作为,更是喜不自胜。

  玉京春就着口水润滑,一手套弄阳根,一手团团握住肉龟在掌心磨蹭,动作连贯绵延,仿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如意。

  彭怜爽得不亦乐乎,从来不知女子用手竟也能让男人如此快活,头皮发麻之间,却见妇人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垂下头去含住一粒春丸,如此含弄良久,却又妩媚一笑向下舔去。

  只觉一股湿热柔嫩触感掠过会阴,须臾便至魄门,彭怜唬了一跳,不及反应,妇人香舌已然掠过峡沟,将他激得颤抖不已。

  彭怜如何试过这般风月,不由抬起双腿,更加方便妇人舔舐,只是喘息说道:「姐姐……却不嫌那里污秽么……」

  「公子这般妙人,便是污秽,也与常人不同……」玉京春抬头媚笑,娇声说道:「男欢女爱百无禁忌,公子这般修为,谷道自然健康通透,岂是寻常凡人可比?」

  又舔弄良久,才又仰头说道:「俗语说『姐儿爱俏』,从来青楼女子,裙下之人有如过江之鲫,经得多了自然挑剔,能得其垂青,自然不同凡响……世间女子若真个动了情思,莫说这般舔弄排泄所在,便是榻上饮尿也是平常小事,妾身若年轻二三十年,得遇公子这般英俊风流少年,只怕便是粉身碎骨也要誓死追随……」

  「年轻二三十年?怎的现在便不肯誓死追随了么……」彭怜举着双腿无处安放,干脆踩在妇人大腿之上感受腻滑柔软。

  「妾身这般年纪,自然不会再像年轻少女那般纵情恣意,尤其男女情爱,从来过眼云烟,过于痴迷,反而不美……」玉京春低头轻吻春囊,随即重新向下舔弄男子魄门,眼见彭怜舒爽呼喝,竟将香舌前探,送进少年谷道中来。

  彭怜哪里经过这般阵仗,本来便如箭在弦,被妇人温言软语相求,早就收了功法,突然被玉京春这般舔弄,直接爽得头皮发麻,阳根瞬间饱胀更加硕大浑圆,一股浓精就要爆射而出。

  玉京春久经风月,早就有所防备,她身上又有不俗武艺,自然动作迅捷,先是套弄阳根玉手用力箍住根部,不让彭怜立即射出,随即迅速起身张开檀口含住硕大阳龟,玉手松开之际,只觉一股猛烈热流直冲喉间,将她喉头射得生疼。

  彭怜毫不控制,突突射得好不爽利,只是道家功法自然运转,所泄真元不多,饶是玉京春用力吸裹,除去吞入腹中精水,口中竟是所余无几。

  玉京春轻启檀口将精水吐在掌心细细观瞧,却见那男儿阳精清淡透明,不由皱眉问道:「公子阳精总是这般清淡如水么?」

  彭怜舒爽至极,起身将妇人柔软娇躯抱在怀里肆意轻薄,闻言笑道:「自然不是,若有意补益女子,自然多些阳精真元,平常男欢女爱,却是尽兴就好,藏精纳气收发由心,却也不是刻意为之……」

  玉京春随他亵玩,半晌愣怔无语。

  彭怜把玩美妇玉乳搓揉玩弄,见她只是发呆看着掌心粘液,不由好奇问道:「方才话说一半,却说姐姐究竟有何难言之隐,为何不能与小生真个欢好?又如何对那双修功决如此在意?」

  玉京春沉默良久,悠然一叹,这才依偎在彭怜怀里,柔声说道:「妾身昔年蒙难,被人卖入青楼,而后沦落风尘,每日里倚门卖笑,自然不需赘言,只是将将过去五年光景,有一老道访遍城中青楼楚馆,洒去钱财无数,却无一人入他法眼……」

  「妾身当时浑浑噩噩,自然不知此间究竟,被那老道一眼相中,花费万两纹银赎为自由之身,而后随他回到山中道观,每日里耳鬓厮磨、云雨尽欢,竟也琴瑟和谐、幸福美满……」

  「姐姐称为老道,岂不年纪不小?」彭怜不由好奇。

  玉京春双眼朦胧,仿佛旧日春光还在眼前,「他自称姓李名休,虽是六十余岁高龄,却仍然身体强健,尤其胯下阳根粗壮雄伟,堪堪略逊公子半筹,也是威风凛凛、让人爱煞……」

  「妾身久在欢场,男人阳物所见众多,有那驴样行货又长又大的,却终究硬挺不足,难让妇人快美……」玉京春言语之间扭动双腿,为彭怜如此侍弄,她也情欲涌动,此刻微微喘息呻吟,娇声续道:「他那阳根却自不同,不但粗圆硕大,竟也坚硬异常,初次尝试便让人欲罢不能,而后流连忘返,更有诸多妙处……」

  「是以初见公子这般本钱,妾身便已情动,只是却有着一份忌惮,所以才不敢自荐枕席……」玉京春献上红唇供彭怜亲吻品咂,一手探至腿间,泰然自渎起来。

  彭怜从未见过女子自渎,不由大开眼界。

  「却说当时,妾身与那李休道长整日欢愉,学了他不少本领,有他点拨指引,才有妾身今日这般武艺……」玉京春娇喘呻吟,挺起胸膛迎凑彭怜爱抚,盼他更多垂怜,只是继续说道:「谁知好景不长,堪堪过去半年,那老道竟然不告而别,留下偌大产业资财与我,人却不知去向……」

  「那道观倒是不大,内里却另有乾坤,珍宝古董不少,金银器物更是众多……」说起往事,玉京春不由伤感,「他年纪虽长我甚多,终究半年耳鬓厮磨,整日朝云暮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只道他很快回转,只盼他早日回来做个露水夫妻……」

  「我于山中枯等半年却仍是不见他回返,无奈之下,这才收拾金银细软,重入红尘花花世界中来……」玉京春抬指拨弄手指,只见其上银丝缭绕,言语间已是小丢一回,这是娇喘说道:「其时我已是自由之身,自然不用再去做那倚门卖笑的皮肉勾当,有他所留钱财,日子倒也不愁……」

  「妾身久在勾栏,于那男女之事本来已然麻木,与那李休道人做了年余露水夫妻,每日里鱼水和谐,竟被他引动情欲,变得食髓知味起来……」

  彭怜搂着怀中美妇,见她方才淡然自渎,心中已然信了十分,闻言笑道:「男女情事人伦大欲,姐姐有此一端,却也并不奇怪。」

  玉京春就着彭怜抚弄继续轻抚腿间敏感之处,娇吟述说往事:「自他一去,妾身半年未曾与人欢好,饥渴难耐时便自渎几次,却始终难解根本,便是用些淫巧器物,也不过稍有缓解,受过那般阳根摆布,寻常物事根本难搔其痒……」

  「妾身三十一岁那年,又许了一户人家做妾,丈夫是个纨绔子弟,年不及三十,床笫间倒也颇具情趣,不如道人那般雄伟,却也堪堪足用,只道也能厮守长久,孰料不过月余,便即一命呜呼……」

  彭怜不由好奇,勾起夫人俏美下颌问道:「如何你嫁过去月余,新婚丈夫便即一命呜呼?」

  玉京春面容现出羞赧之色,她方才为彭怜舔弄魄门羞耻至极也未见丝毫相似神色,如今只被彭怜问起,竟是难得害羞,彭怜眼见于此,不由更为好奇,一番追问之下,玉京春这才娓娓道出根由。

  原来那李休道人自幼跟随名师学道,只盼得证大道白日飞升,一生访遍名山大川神仙洞府,只求得道升天,谁料匆匆数十年光阴虚度,到头来一事无成,最终决定放弃修道,找出一本年轻时偶然得来的残缺双修秘笈,想要寻个合适女子一通参详,免得到死还是童男之身。

  李休按着书中所言耐心访查,三年时光走遍青楼楚馆,终于遇到玉京春,两人一见钟情,一起回到山中道观,每日里便是专心参研那本残缺秘笈。

  「那秘笈名叫《阴阳合欢谱》,全书只剩半部,前半部分残缺不全,应是被野兽撕咬所致……」玉京春语调幽幽,手中动作依然不停,呻吟喘息却淡了些,只听她说道:「李休天纵奇才,仅靠自己所思所想,硬是补全了前半部分,只是一些关节之处,实在是难解其妙……」

  「我二人以此欢好,只觉快感强逾平常男欢女爱千倍万倍,尤其精力旺盛不觉疲惫,每日里蜜里调油,比那新婚夫妻也是不遑多让……」

  彭怜闻言只觉心中好笑,那李休道人年近七十方才领略女子曼妙,可谓一生虚度,只是临到头来,能有玉京春这般绝色倾心相陪,却也算是不枉此生。

  玉京春不知他心思,只是继续说道:「只是他道法精深,从中受益良多,有那晦涩不明之处,稍一思索便可迎刃而解;妾身却自不同,道法毫无根基,习练起来便极为滞涩,尤其秘笈残缺不全,关于女子更是语焉不详,更加事倍功半……」

  「此消彼长之间,行房之时便都由他主导,妾身只是曲意逢迎,倒也无比快活,却不知为日后埋下祸端……」玉京春仰头去看彭怜,见他听得入神,不由莞尔一笑,扯过少年覆在胸前手掌塞到绸裤之中,待彭怜大手覆盖阴户蜜肉之上,方才娇吟说道:「妾身自小便牝上无毛,眼见第二个丈夫短命夭亡,只觉自己有克夫之相,再也不敢动那许人另嫁之心……」

  彭怜入手所及,果然光滑软嫩细腻如膏,竟是毫无毛发,他所见女子中,应白雪下体毛发已是疏淡至极,却也有几根黝黑毛发,丝毫不似这般浑然天成、饱满丰盈。

  他爱不释手抚弄不休,惹得美妇人阵阵娇啼,玉京春受他不住,只觉阴门火热异常,不由伸手握住少年手臂央求道:「好哥哥……等妾身说完再来轻薄不迟……」

  彭怜也自好奇,闻言连忙停手,只是不舍妇人牝户美好,仍是覆手其上,只觉手心腻滑温热,竟也色欲撩人。

  「不敢另嫁他人,却又渴慕鱼水之欢,无奈之下,妾身便买了几个丫头回来,细心调教,支撑起来几家青楼楚馆……」

  彭怜有些难以置信:「你还开过妓馆?」

  玉京春微笑点头,「当时还在邻省,妾身有道人遗产支撑,经营着一家省城最大青楼,楼里姑娘最多时七十余人,占了好大一片地界……」

  玉京春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这才缓缓说道:「原来当日与那李休一起双修残缺秘笈,不知如何缘由,妾身竟有了采阳补阴只能,但凡男子与妾身欢好,只觉快美异常,整日里留恋不去,恨不得长在妾身牝户之中……」

  「当日另嫁,那任丈夫便是如此,每夜都要求着交欢,有时白昼还要宣淫一二,一旦尝过妾身阴中美妙,便再也难以割舍……」

  彭怜听得目瞪口呆,不由痴痴说道:「果真有采阳补阴这般功法?原来只道世人以讹传讹,不成想真有此事?」

  「这个妾身却是不知……」玉京春苦笑摇头,「只是自那以后,妾身再也不敢与人欢好,生怕男子沾染之后惹来无穷祸患,是以当时公子苦苦相求妾身仍是不允,实在另有苦衷……」

  彭怜不由好笑,「那你当日许诺,若我得手《看官秋》,你便任我亵玩,岂不也暗藏祸心?」

  玉京春斜飞眉眼,娇嗔说道:「当日与公子萍水相逢,与你欢愉一度,便是采撷一二,自也不伤根本,以公子年纪,岂不早晚补充回来?尤其公子好大阳根,妾身渴慕多年,自然一见倾心,当时所言,实在真心实意,只想一夕欢愉而后再不相见,谁料后来异变突生,阴差阳错之下,公子竟然寻上门来……」

  彭怜瞬时明白妇人之意,两人初时萍水相逢,成就一段露水姻缘过后各奔东西,自然不虞被他痴缠;后来他寻上门来,玉京春自然不敢再肆意妄为,一番遮掩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不真个交欢,只为彭怜不过分相逼。

  「妾身经营此地十余年,着实不舍随意撒手,不是见公子身具异术,却也不肯如此推心置腹……」玉京春坐起身来,胸前一对澎湃硕乳浑圆高耸,她仿若未觉,定定看着彭怜,沉吟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妾身原本只想相伴公子今夜良宵,践行当初然诺,如今知道公子身负绝学,心中却有了别样心思……」

  「不求公子解去妾身怪疾,只盼能让妾身一解相思之苦便好……」

             第四十二章 再顾倾城

  香闺之中,春意缭绕。

  彭怜拥着美妇玉京春,一手托着一团椒乳,一手伸进妇人裤中覆在阴阜之上,听着怀中美人软语相求,不由轻笑说道:「小生确实习练过双修之术,只是与姐姐所言实在不是一脉,只怕到时力有不逮,坏了姐姐兴致……」

  玉京春以为他有意推诿,正要再劝,却听彭怜笑道:「小生但求与姐姐成就美好姻缘,若能共效于飞,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姐姐担心小生纠缠不去却是多虑,莫说我有道家秘法巩固心境,便说身边红颜知己,各个俱是国色天香,美艳风流各擅胜场,自当不致恋栈夫人美色、苦苦纠缠不休,还请姐姐放心才是!」

  玉京春不由愕然,随即点头笑道:「果如公子所言自然最好,待妾身服侍哥哥雄风再起,一忽儿便由着公子施为便是……」

  妇人娇媚转身,匍匐到少年身下,重新含住半软阳根舔弄起来。

  彭怜爱极她如此主动,双手前伸隔着丝滑绸裤摸着美妇一双丰腴臀瓣,只觉那绸裤虽然纤薄,却终究遮掩视线,并不如何快美,感受阳根渐起刺入妇人咽喉,不由笑道:「既已决定做个真正夫妻,可是该让为夫看看你这裤内春光?」

  玉京春口中含着肉龟吞吐不休,身下却高高撅起肉臀左右摇晃,示意少年为自己脱去绸裤。

  彭怜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后解去妇人银丝绸裤系带,露出一片雪白柔腻美好臀肉来。方才入手,彭怜便觉妇人下体光滑白净,此刻一见,果然光洁无比,竟是天生一个白虎嫩穴。

  「姐姐如何藏了一个白虎美穴?」彭怜一见之下爱不释手,尤其妇人阴阜饱满丰腴,两瓣阴唇若隐若现,肉色粉嫩,竟是不输少女。

  「相公可喜欢么……」下体被男儿大手覆住,玉京春喜不自胜,声调颤抖,娇媚至极。

  「当然喜欢……」玉京春身形高挑,纤细腰身却有一双硕乳丰臀,面容更是精致绝伦,如今又有这般白虎馒头美穴,更是惹人怜爱,彭怜把玩不住,口中好奇问道:「听闻姐姐方才所言,只觉竟是历经沧桑,却不知姐姐今年芳龄几何?」

  美妇人正自专心舔弄,闻言吐出口中阳龟笑道:「听你姐姐长姐姐短这般叫着,却不知人家年纪,倒也好笑……只是说与公子得知,妾身如今已是四十六岁年华,只怕比公子母亲年纪还要长上许多……」

  彭怜闻言惊讶万分,松开妇人美臀,将玉京春扳过身子抱在怀里不信道:「若只看你相貌,不过三十岁左右年纪,看你言谈举止,却又仿佛更加年长些,却不成想已是这般年岁!」

  玉京春苦笑说道:「妾身被那李休道人赎身之时便已是二十八岁年华,如今十八年过去,却仍是当日那般身形容貌,想来如此便是寻常女子所求『容颜永驻』了……」

  彭怜点头不已,猜测道:「莫不便是那双修秘笈、采阳补阴之功效?」

  玉京春苦笑点头,「想来便是如此,只是女为悦己者容,妾身空有永驻容颜,却无情郎欣赏,十余年来厚脂重粉妆容,平日里黑纱覆面,只为不惹狂蜂浪蝶而来,生怕徒伤人命。便是娇花千朵,无人问津又有何益?」

  彭怜点头称是,不由笑道:「难怪当日初见姐姐便如此诱人情思,想来姐姐这般渴求云雨,却不敢徒惹桃花,自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媚态……」

  玉京春无奈一笑,「只是世间男子大多粗鄙,偶尔有那本钱雄厚的却不堪入目,实在难逢可心之人,是以一直孤单至今……」

  彭怜哈哈一笑:「天意如此安排,定要小生与姐姐相逢,时间不早,咱们这便开始如何?」

  妇人自然千肯万肯,偎入少年怀中,主动献上红唇香舌任其品咂。

  两人年纪相差巨大,彼此间却情投意合,尤其方才一番推心置腹,此刻亲热起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玉京春久在欢场,早已见惯男女情事,看破世间爱恨情仇,豁达淡然之外,颇有一份超脱之意。

  彭怜却自幼长于山中,受恩师影响,崇尚道法自然不拘于物,天生便有一分超然物外之意,恣意而为,不拘于物,举手投足都洒脱出尘。

  两人年龄虽然迥异,心境却差相仿佛,尤其玉京春如狼似虎年纪,彭怜也是初尝云雨如饥似渴年华,干柴烈火又遇焦油,自然点火即着。

  玉京春早就情动至极,方才便情不自禁自渎良久,这会儿知道彭怜身负绝学可能为她解困,或为今生良伴也未可知,再也不肯忍耐,一把将少年推倒,挺着一对浑圆美乳扑了上来,唇上与男儿亲吻不休,双乳来回揉搓,双腿则夹着滚烫坚挺阳根不住耸动。

  彭怜何曾见过这种风情?妇人又骚又媚,更是深谙取悦男人之道,这番动作施为,直将彭怜弄得又麻又爽,阳根更加鼓胀挺拔,心中更是无比渴求。

  好在玉京春也是如此饥渴,搓揉亲吻不停,手却已扶着少年阳根,拨弄硕大阳龟对准腿间蜜肉穴口,随即缓缓向后斜坐,须臾之间,便将那阳根吞入宝蛤之中。

  「好胀……好充实……如何这般粗壮……」玉京春喃喃自语,浑然忘了身下少年,双眼愣怔出神,爽得瞬间无语,她檀口轻张,竟是直接失神起来。

  彭怜只觉敏感阳龟深入一处湿腻柔滑所在,内中仿佛千万条触须不停拂过龟首棒身,每一下拂动皆是一股酥麻快感,千百道如丝快感纷至沓来,便如淘淘江水奔涌向东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竟是愈来愈强。

  只是一次插入便有如此快感,彭怜实在难以想象,真要纵情欢好,该是何等欢愉。

  妇人愣怔良久,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十四年了……妾身十四年……未曾……」

  彭怜握住美妇一团硕乳把玩托举,枕着胳膊好整以暇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玉京春轻轻一笑,娇媚献上献吻,开心说道:「正是此理……公子可喜欢妾身花径么……」

  「喜欢!太喜欢了!仿佛有数千条小手在挠阳根一般,只是这般插着不动,便已快美无边,若要真个动作,还不知何等销魂!」

  玉京春得意至极,面上现出浓浓春意,纤腰以上保持不动,垫着双乳在少年胸前趴伏,下体肉臀却开始耸动起伏,动作流畅自然,竟是毫无滞涩,只听她微笑说道:「妾身当年……未习秘笈之时……便已艳名远扬……年近三十……仍是省城头牌……自然有些看家本领……」

  妇人如此一动,彭怜又觉不同,只觉进出之间,阳龟被紧紧吸裹,棒身仿佛遇到倒刺,原本强烈包裹快感更被急剧放大,只是起落之间,便有无边快美纷至沓来。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不由挺直脖颈身体痉挛起来,口中嘶嘶吸着冷气,不住说道:「竟然这般厉害……好厉害……喔……难怪那些男子难以割舍姐姐……如此快美,小生自然也舍不得……」

  玉京春缓摇耸动纤细腰肢,闻言浪声一笑,呻吟说道:「公子也是好大阳龟……比那李休道人还要粗壮……只这两下……妾身便要丢了……」

  彭怜收摄心神,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伸手捏住妇人一粒乳头打趣说道:「小生身边美人众多,要么叫我达达哥哥,要么叫我相公老爷,却不知姐姐喜欢哪个称呼……」

  「妾身年纪便是做相公祖母也已足够……如此姐弟相称……已是妾身占了便宜……」玉京春身躯渐热,眼中现出迷离神采,不由浪叫出声:「好达达……好哥哥……好相公……好爷……你喜欢妾身怎么叫……人家就怎么叫……奴奴是你的……不得了……耐不住了……要丢了……」

  彭怜一愣,这才二三十下,怎的妇人竟如此敏感,这么快便要丢精?

  不及反应,却见玉京春已经面容泛白,香汗淋漓,娇躯剧烈颤抖,哆哆嗦嗦丢了阴精出来。

  彭怜正在兴头之上,见状不由纳闷,只觉阳龟似被何物裹住一般,一股澎湃吸力突兀而至,吸得他精关松动,险些便丢出精来,他连忙收摄心神,双修功法却是自然发动,将那妇人哺出阴精全部吸纳,丝毫不见浪费。

  此消彼长,被他这般一吸,玉京春更是不堪,极乐之上又登极乐,身子哆嗦颤抖,又大丢了一回。

  彭怜不敢再吸,强行止住功法,反而哺了些精元回去,半晌过去,玉京春悠悠回转,长叹一声说道:「奴奴已是十七年不曾这般爽利了……」

  彭怜早先泄过,这会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问道:「怎的姐姐竟似不曾这般爽快过么?」

  玉京春满眼崇慕神色,趴在少年身上乖乖献上香吻,柔声说道:「自与那李休别后,如公子这般若无其事,可谓绝无仅有,便是那李道人,也不及公子这般厉害……」

  「若奴奴只是擅于哄出男人阳精,于这青楼楚馆里倒也平常,毕竟行里有无数秘法,后天勤加习练,便能有此效果……」玉京春手捧少年面颊,说不出的淫媚乖巧……

  「更有一桩,奴奴丢精之时,阴中便有一股吸力,随后蠕动更剧,不必拔出便能重振雄风,与那李休双修之时,每每一次欢爱便要三四时辰,便是这般道理……」

  玉京春忆起往事,不由黯然说道:「而后那任丈夫也是这般,每日里流连不去,不过月余,便精血流尽、年少夭亡……」

  彭怜帮她拢起鬓上秀发,温言劝道:「天意如此,倒也不能怪你,春宵苦短,不如让小弟伺候姐姐一番如何?」

  「奴奴娘家姓练,小名唤作『倾城』,相公若是不嫌,可以此称呼奴奴,莫再叫人姐姐了!」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春』……」

  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春,若不是昔年主顾早已风流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呢!」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肉臀,激起阵阵臀浪,故作拈酸之状,「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淫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骚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胸前,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臀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三指,却有粗长阳根大半留于阴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

  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满春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己,随即身体前探,双手撑住床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回,阳根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感。

  练倾城轻声娇吟,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细细疼爱奴奴……还望哥哥怜爱……」

  彭怜一耸长枪,感受着美妇人阴中无尽蠕动缠绕,缓缓抽拔推送起来,闻言笑道:「你个淫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

  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哥哥这般神威凛凛……好粗……好硬……夫君入死淫妇了……」

  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腰肢兀自耸动迎合,肉臀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腰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乳和两瓣肥臀,如此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欢,言语无忌、风流入骨,两相交融之下,不由舒爽万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揉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奴奴又要丢了……」

  不过五十余插,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吸吮,奋勇又插两百余下,直将练倾城弄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阳龟饱胀,一股滚烫养精突突迸射出来。

  欢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泄阴精全被彭怜吸纳,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阴中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心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