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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所见之人?赋闲在家,坐拥绝美褐肤精灵女奴的贵族少年,竟意外“捡”到来自东方的魅魔少女?湖边与宅邸中的享乐,让魅魔在魔女的见证下打上烙印,成为又一位女奴吧~,4

小说: 2025-08-20 08:48 5hhhhh 5610 ℃

6

“所以,这就是你唤我来的原因?平时爱搭不理的精灵小姐,现在居然这么热情了。”

身披黑色披风的女子打量着宅邸内的陈设,缓步走进了“私厅”。法蒂妮紧随其后,合上厅门。今天的厅室比之前要宽阔不少——用作伪装掩饰的陈列架被推开,里面的暗厅与主厅连通一体。法蒂妮轻捻手指,墙面上的装饰也随之变化起来——粉白的墙面与植物花卉纹样的墙纸悄然变化着,而隐藏其下的蓝紫色“回路”也浮现出来。女子点了点头,欣赏着曾经自己的手笔——这是她在很久之前主持改造的地方,也是如今弗莱德宅中的“秘密基地”。

“好久不见,芙尔(Fuer)。”

身着羊绒背心和夏季短裤的少年点了点头,呼唤着她的名字,向她表示着欢迎。芙尔提起披风下摆,身体前倾,向这位贵族行了一礼。随即,她便解开披风的环扣,打了个响指,那件宽大的黑袍便自动飞到了衣架上挂好。弗莱德打量着她披风下的衣装——这身勉强能称之为“衣物”的打扮,可不只是离经叛道那么简单:深灰色的吊带袜挂在紧窄的束腰上,勾勒出腰与臀极致的曲线;作为耻处的双乳与私处几无遮拦,不仅如此,深粉的乳尖和花蒂上还穿挂着银质的锁状吊坠;双臂和锁骨大方地袒露着,而那根白皙如雪的颈子上,则佩戴着厚重的金属项圈与怀表状的装饰——垂下的钟摆随着时间摇晃着,似乎计算着时间与生命的尺度。

芙尔,无法审判的不死者,离经叛道的魔女。她在烈火中重生,成为了大陆上挥之不去的传说,与各路诸侯畏惧却心存侥幸的存在。她被法蒂妮的身世所吸引,在许久前双方有过一面之缘——虽然过程不甚愉快,但两人却意外达成了合作。如今重逢于此,自然也是法蒂妮的撮合。

“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找我了,法蒂妮。”

只是看了一眼弗莱德,与弗莱德身边的黑发少女,芙尔便心领神会:

“真是天才,我的精灵小姐。王室和魔法部的探子监视着这里,然而一点变故却扰乱了这里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奇怪而强大的气场呢,就算我来了也会被你们的气息掩盖。嘶……小少爷长大了居然是这种感觉……”

弗莱德没有解释,只是和少女一同听着她的讲述,观察着这位神秘的魔女。芙尔是生活在水面世界之下的存在,因此贵族的身份和威严唯有适可而止。不如说,能托法蒂妮的关系,把这位无数贵族求见而不得的“女巫”请来,已经是莫大的面子了。

“看来是小哥遇到麻烦了,需要一些我才能完成的工作,嗯?”

芙尔拨弄着乳尖上的银锁,一边挑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看向弗莱德。若是常人,看到这轻佻香艳的景象怕不是要昏死过去;只不过,受到法蒂妮长期“滋润补养”的少年,对这类事已经有所预期了。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芙尔的“自渎”,不时瞥一眼法蒂妮那妒意满满的目光——吃醋的精灵小姐也解下了衣襟,双手捧着一对巨乳,却要故作不满地侧过脸去,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诚如你所言,芙尔。”

他坐起身,伸手指向身边跪坐着的少女。少女点了点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芙尔。呢喃和低语在魔女的耳边回响,而她的思绪也在一瞬间完成了跨越时空的神游。她扶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看了一眼少女,又将目光落回了少年身上。而弗莱德也趁着这个空当继续说了下去:

“应该从哪里说起呢……这里面有些复杂……”

“我因为一个梦,认识了你看到的这个女孩……说来挺奇怪的,但确实如此……”

就这样,弗莱德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魅魔少女的相遇向芙尔讲述了一遍。一旁的法蒂妮听着主人的叙述,也时不时补充两句细节。芙尔一开始倒是颇为好奇,逐渐又感到惊讶,以至于有些错愕;不过,当她听完了弗莱德的全部叙述后,倒是豁然开朗,愉快地点了点头:

“你还是那个单纯的孩子呢,小哥。”

“那些达官显贵求我来还要支支吾吾掩饰个不停,谈到价钱又要挑三拣四,要条件的时候扯皮推脱……其实我都知道的……”

“行,我答应你,只管说便是。只是,你要用什么来支付呢?”

对于长期行走在不见光地带的魔女小姐而言,“谈好价钱”已经成为了职业素养。她深知贵族们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本性,自然也知道那些口头的“神圣契约”不值一提。虽然自己无意怀疑弗莱德,但鉴于自己和法蒂妮的关系实在有些微妙,因此话还是提前说明为好。

“我平常也没什么消遣,芙尔。”弗莱德倒是爽快地开口了,“平生所爱,唯有纵情山水,与身边爱奴而已。”他对着法蒂妮挑了挑眼睛,而法蒂妮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颔首看向主人,“宅中所有,除了宅子本身、马厩中的骏马,还有法蒂妮之外,余下只要你看上的,尽管取走便是。”

他拔出腰间短剑,悄然割破左手指尖。一滴血液从指肚上轻轻滴落在地板,随后快速融入了墙上的回路之中。墙面的幽光闪动了一下,随即又重归平静。

“真是破费啊,小哥。”眼见得弗莱德以血发誓,芙尔也顿时肃然起敬,“请说吧,我会立刻办的。”

“我要与她缔结主仆之契约,给予她一个无可指摘的身份,就像我和法蒂妮那样。”

芙尔看了看弗莱德,又看了看那位含着笑的黑发少女,心中的猜测也落了下来。从她进来为止,少女就几乎一言不发;然而她的存在却是那么特别,以至于在弗莱德的讲述里,自己也差点不知不觉地习惯了“设定”。

“交给我吧,小哥。还有,精灵小姐?”

芙尔拍了拍法蒂妮的肩膀,故意将手盘在她的双乳上揉捏了起来。法蒂妮有些抗拒地敲了她一巴掌,可奶子被抚弄的奇妙快感还是让她无法抗拒——毕竟这可是自己的骄傲之一。于是她也只是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反问道:

“干嘛,你这淫荡魔女?”

“当然是为精灵小姐的地位不保而惋惜啦~毕竟这样你可要多一个对手了呢~”

法蒂妮自然知道芙尔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事实上,弗莱德的“剧本”,也是在她的指导下安排好的。她“嘁……”地冷笑一声,出其不意地抓住芙尔的一双手,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反客为主”,一把将她推到了墙边:

“我可不是你想象的傻女人,芙尔。主人的事也好,那孩子也好,都是我的主意。”

芙尔看着法蒂妮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肩上,大腿顶进自己的双股间——不知为何,她竟无法反抗法蒂妮的压制。她本以为自己的法力失效了,可当她抬头看向法蒂妮的眼睛时,猛然意识到精灵瞳孔中所倒映的宝物——时光改变了她,让她从一个只有无谋之勇,拿着长剑可怜地面对自己的女孩,成为了如今饱含着母性与忠诚的大姐姐。自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一般的,行走在地下世界的狂傲,面对这母亲般的凝望,显得如此无力而轻浮。

“是的,芙尔。在老熟人面前云雨,倒也没什么不妥。当然,算上你就更好了。”

弗莱德这才展露出一位贵族自信的笑容。他牵起黑发少女的手,走向了被法蒂妮按在墙上的芙尔,“不过在这之前,先要麻烦你给她取个名字。法术的效力与仪式绑定,所以这事就交给你吧。”

“是,主人。”

黑发少女亲吻着弗莱德的左手,在他的注视下跪在身侧,合上双眼。芙尔不敢怠慢,也单膝跪在了弗莱德的面前,牵起了少女的右手。

“你的本名……?”她用灵魂询问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眉眼含情,不经意间便抛出千言万语。芙尔只看到浓密的矮枝被坚硬的绿叶压弯,绿叶丛中坠满了淡金色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花序——那是属于东方故土的植物,是征战一生的男人怀有的柔情,也是化形为人的魔物萌生的母性与爱意。桂花,被称作“樨”的小树——与南方温暖海边植物相似,却不甚相同的品类。

“以不死之魔女的名义,在主人面前,赋予你名字吧。流离的少女哟,将汝以女神的花冠赐名,其名为月桂,萝芮尔(Laurel)。”

少女低下头,将额心贴在她的手心。随着淡金色的光芒融入肌肤,这美丽的名字正式赐予了她。“萝芮尔……”她想着自己的新名字,顿觉一阵喜悦。

当然,对于骨子里的魅魔来说,喜悦往往是和情欲绑定的——这美丽的名字不仅没有割断过去,反而将种种回忆同当下连接了起来。她是个精于打算的姑娘,也因此在人群间游刃有余,从东土一路来到此地;然而就像是命运的吸引般,在察觉到弗莱德的气息后,一切幸福与苦恼都接踵而至。

“或许,这就是命……?”

她痴痴地笑了,想起自己“拙劣的剧本”——为了寻求弗莱德以及他的庇护,自己竟如此异想天开地策划了一场“偶遇”,将自己包装成完美的猎物。一切都没有固定的规划,反而更像是走马观花的旅行,在完成一步后才想着下一步。她曾经以为自己能天衣无缝地模仿揣测男人的心理,可到头来自己却暴露出少女感性的一面——这场有些大胆而荒诞的,洋溢着不羁的情景喜剧,在兜兜转转后意外走到了圆满的结尾。

“从今日起,弗莱德伯爵与萝芮尔,缔结为主从关系。”

芙尔轻点着少女的额头,牵着她来到了弗莱德面前。弗莱德端坐在法阵中的椅子上,而少女则双膝跪地,额头轻触地面上展开的法阵。弗莱德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在芙尔的帮助下将特制的绢布缠在鞋底,随后,将这只脚点放在了少女的脑袋上。这般颇具臣服羞耻意味的仪式令心跳加速了起来——作为不甚正规的,带有禁术色彩的仪式,这般古老的“献俘礼”无疑比大费周章的常规仪式有效。

“启印.”

芙尔取出手中的软鞭,在少女的臀部上轻轻拍打了两下。萝芮尔心中一惊,身体却很诚实地将屁股翘了起来。身为主人的奴仆,除了外在的项圈和栓绳外,肉体上的烙印是不可缺少的;对于女奴而言,印记通常烙在她们一侧的臀瓣上。芙尔掀起少女的布裙,魅魔那丰腴的臀瓣与双腿间的美鲍顿时呈现在面前:“真是一派淫臀美穴啊……啧啧……”就连她也不由得暗自感叹。

当然,手上的操作还是不能耽误。她单手握鞭,向弗莱德施了一礼,随后便半蹲下身,挥动起软鞭。软鞭“啪”地打在少女的臀肉上,于白皙上嵌进一道略深的红粉。萝芮尔轻咬着嘴唇,任由魔女挥鞭抽打着自己的屁股——比起爹娘的巴掌,这点程度倒也不算什么,反而让她有些舒服。芙尔精准地落下鞭子,而鞭痕也呈平行状,从上到下排布在少女的臀肉之上,激起些微的颤动,和双股间美穴中的泉涌。

法蒂妮站在一旁,内心有些复杂。她依然记得自己和弗莱德订立契约的时候,那些所谓“正道的魔法师”,可是打得自己好几天都只能蜷缩在干草上。疼痛是臣服的觉悟,而成为身心从属于主人的女奴,在契约缔结之时,就是皮肉受苦之时——只有挨完了鞭笞,敬畏和忏悔才能烙印在心中,化作对主人的忠诚。作为“不走正道”的黑魔女,芙尔的鞭笞却如此轻柔体贴,反而令她有些嫉妒了——不得不说这“歪门邪路”实在是胜过“正道”远也。

十几下鞭子落去,萝芮尔的屁股已经打成了美艳的微粉色——鞭印发着烫,而肌肤也随之扩张。趁着鞭笞还未消散的势头,芙尔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印章——上面绘制着契约内容浓缩成的图案。她抚摸着少女的臀部,将印章眼疾手快地盖在了左边的侧臀。一阵“嗞啦——”的声响伴随着青烟升起,少女浑身一颤,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悲鸣——待到回过神来,崭新的烙印已经渗入肌肤,成为了她新身份的象征。

“请主人签结。”

弗莱德顺着芙尔的引导站起身,接过她手中的羽毛笔。芙尔恰到好处地扶住了另一侧的臀瓣,将臀侧的区域展平给了他——除了烙印外,女奴的身体还需要主人落笔签结。他酝酿片刻,稳了稳笔头的墨水,一气呵成地将符文签了上去。墨水接触到肌肤后迅速淡化,很快消失不见。他长出一口气,把笔递了回去——第一环节的仪式,终于算是告以段落。

“除了主奴契约之外,小哥。”芙尔继续提醒到,“为了增强法术效力,避免被识破,还需要制作‘历史文件’,也就是萝芮尔‘在此已久’的合法证明。”

“虽然你应该有所准备,但我还是有义务提醒客人——”

“接下来,需要你和这孩子,还有法蒂妮的配合,在高潮时融合体液为媒,引导灵魂,进而加固法术印迹。”

“你是否同意?”

弗莱德和萝芮尔,还有一旁的法蒂妮不由得都咽了口唾沫。紧张兴奋而各不相同的情感,在三人的内心同时蔓延开来。

是的,接下来才是仪式的关键环节,也是以假乱真的重要凭证——他们要在芙尔的见证下交合并高潮,直到三人的体液合而为一,将坚固不可分离的“历史痕迹”,留在各自的灵魂上。

7

“现在请就位吧。”

弗莱德看向了房间中心展开的,能够被称之为“床”的东西:平时它被收敛在地板下的暗格里,鲜少使用——黑铁铸成的框架、厚实的木床面、繁复中略显诡异的雕花和纹路,还有盘旋在床边的飞蛇浮雕,都证明着它的“来路不正”。作为芙尔打造的用具,这张折叠床的用处也只有一个——私密空间中寻求欢愉的道具。虽然设计制作间透露着诡异的精美,但平日里他和法蒂妮几乎从未使用。毕竟,放弃温暖敞亮的卧室来这里寻爱,实在不像是他的性格。

床的周围已经画上了法阵的图案——圆环形外圈与五边形内圈构成了“魔鬼之术”的框架,而衔尾蛇和苹果枝叶则象征着改写时间的循环;那些纷繁的公式弗莱德看不懂,法蒂妮倒是还能看懂一二。萝芮尔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些符号,在脑海里解算了起来——母亲用过的术式倒是与法阵有几分相似之处。

“唔姆……”

魅魔的本能早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先前的鞭打勾起了快感,而烙印的独特仪式感又强化了一丝耻意——对人类羞于启齿的,臣服为奴的境遇,于魅魔而言却只是恰到好处的“开胃菜”。或许魔物的血脉就是如此奇妙:大部分时候是勾人魂魄吸人精气的鬼魅,可遇上那相许之人时,却甘愿以驯服的姿态成为奴仆——慕强和色欲交融而成的,含糊扭曲的姿态和情绪。

她在芙尔的监督下解下了身上唯一的衣物,那条有些陈旧的布裙——法蒂妮从前的裙子。布料摩擦着蹭过肌肤,落在了她的脚下。她迈过落下的裙子,光着脚走到床边,随后将肩颈压低俯下身去,像小猫般爬了上去。双乳摩擦着蹭过写着符文的床单,遍布着整齐鞭痕的臀部与双股间的蜜裂高高耸起,随着猫一般的轻柔向前挪动着。她不偏不倚地趴在了床单中心的图案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一双玉臂撑起胴体的曲线,在时间的流逝与爱意的酝酿中,悄然等待着。

与萝芮尔一样,法蒂妮也悄然爬上了床单。白发褐肤的美人儿背贴着床单,一双巨乳摇曳在胸前,如水蛇般灵巧地游过,进入到了黑发少女的身下。萝芮尔的肘部稍稍放松,少女们的酥胸也随之紧贴,在体重下压弯成诱人的圆饼状。

“抱住我。”

法蒂妮引导着,扣紧萝芮尔的十指,唇齿紧贴,轻轻咬住住少女的香舌。二女亲吻在一起,于吐息间品尝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存。当然,这般安排并不是为了香艳的造型:法蒂妮的小腹紧贴住少女的小腹,将精灵那蓬勃炽热的宫魅,透过肌肤释放着;萝芮尔的子宫感受到那温润而持续的力场,也不由得予以回应——魅魔婉转曲折却勾人魂魄的雌息,顺着呼吸的浮动传递回了精灵的子宫。两人交错呼吸着,一来一回之间,四瓣蚌肉间已然是水流如注。

芙尔打了个响指,随之飞出的是四只闪烁着紫色幽光的金属镣铐。镣铐发出嗡嗡的声响,飞向了各自的位置,将少女们的四肢分别铐住后扣在了床四角的铁柱上。出乎她意料的是,法蒂妮和萝芮尔都表现得十分轻松,丝毫感受不到紧张的气息。法蒂妮悄然向外分着腿,带动着萝芮尔的双腿,一同张开到美妙的角度——刚好能让萝芮尔侧眸回首,微微撑起上半身的程度。

“轮到你啦,小哥~”

芙尔抚过弗莱德腰间的扣带——紧窄的长裤宛如失去了力气般,飘然间便落在了地下。弗莱德的身体颤抖着,似是紧张,又似是期待和喜悦。她接连解下了里外上衣,直到弗莱德也和床上的少女们那般一丝不挂后,才推着他的后腰,将他扶向了床边。

“别……芙尔……那里好奇怪……”

芙尔没有回应少年的犹豫,只是略施巧劲,看着他倾身落在了床上。她踮起脚尖,飘到了少年的身后,一双手扶起了他的臀部,缓缓泄掉了胯间紧绷着的、不自然的力。少年呜咽一声,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进入了状态——浸润着滑液的龟头从包皮中脱出,亮晶晶地,映着法阵散发的幽光,宛如一件稚嫩而粗犷,饱含着无穷生命力的艺术品。

“美人成双,待你享用,可不要错失哦~”

弗莱德本还有些犹豫,可萝芮尔恰到好处的回身一瞥,却勾出了他内心无尽的情思和欲念:受缚的少女半支起身子,闪烁的余光里带着些许哀怨和忧伤,却又包含着更大的情欲和渴望;一深一浅,两双美腿交叠在一起,形成那巧夺天工的奇异反差。美鲍间吐出黏腻的爱液,互相交错而交融,令女体间的磨蹭愈加淫靡温婉……没有激烈的呻吟和渴叫,也没有夸张的动作与激烈的反应;然而不言之中一褐一白两位娇美女奴的传情,却胜过了世上一切美色的总和。

“展现你的雄姿,享用并蹂躏绝美的胴体吧……”

弗莱德已经分不清这句话是谁发出的——像是身后推波助澜的芙尔,像是法蒂妮熟悉温柔的低语,却又像是萝芮尔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眉目传移。眼中的世界一片流光溢彩,分不清究竟是法阵开启的光芒,还是过度的喜悦与刺激带来的幻觉。他哆嗦着撸动起自己的阳根,而身后那双手也纠缠着自己,抚过肿胀的龟头与粗糙的冠状沟。柔软的乳房蹭压着背部,偏偏在最中心处,又有着金属一瞬冰凉的激感——那是芙尔的肉体,也是她恰到好处的侍奉。

“呼……呼……嘶——!”

他终于按捺不住眼冒金星的幻觉,挺动着阳根,便向着两双玉股间的雌穴插将过去。肉棒精巧地蹭过双穴的洞口,从小腹形成的缝隙间穿行而过,直贯入肚脐交叠的小洼,才迅猛地向后抽出。腹部的紧致感带来了全然不同的体验,少女们魔宫递出的热量更是令他欲罢不能。他忘情地抽插了好几下,任由龟头横行在下腹的丘壑间,勾起一阵淫腻的莺声燕语。法蒂妮与萝芮尔此起彼伏地嘤咛着,从小穴中喷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两个娇娃早已是饥渴难耐,只待一幸了。

“操我……主人……”

“用您的雄根……蹂躏奴婢的淫穴……”

“将奴婢征服……践踏……”

恍惚间,弗莱德听到耳边响起那熟悉的声音。那是好几个日夜的梦境,那是望不可及的背影,那是站立在辉煌璀璨的旷野上,等待着自己的少女……可这声音却是那么模糊,像是萝芮尔,却又像法蒂妮,或者干脆只是混合着她们特征的,不知何者的低语。她渴求着欢愉,渴求着关怀与爱抚——不是长生的异种高高在上好奇一切的傲慢,反而是发自内心的,跪伏在脚下的驯服。她渴望着“秩序”,渴望着一位强大的主人与他的气息,渴望着能被他亲手带上项圈、烙上印迹,成为身侧忠诚的奴仆……

“为何如此……你不想要自由吗……?”

即便是被性欲充盈头脑的弗莱德,也不由在灵魂深处发问着。是的,自由,他日思夜想的宝物——他想要不受束缚地驰骋在天地之间,纵观山川的壮丽;可他却仍然受到束缚,不得不学会扮演和伪装。他不明白,为何有人愿发自内心地接受别人居于自己之上——或许他无数次面对,无数次向别人扮演过“主人”和“尊长”,但却总是逃避于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爱……因为固执……爱和固执使人痴狂……”

“您所深爱的,也是深爱着您的……”

弗莱德突然落回了现实:在狂喜的幻想中,自己已然不知不觉,将阳根贯入了萝芮尔的蜜穴里。他正伏在萝芮尔的身上,一双手贪婪地摸索着少女们交叠的“乳饼”——时而反握萝芮尔挺翘的娇乳,时而抓捏法蒂妮的硕乳。痴狂的笑容正回荡在他的脸上,涎水也不受控制地淌过嘴角,随着抽插的震颤一路流到了下颌。肉棒如痴如醉地抽插着,每一击都向前向上顶起,贯入少女穴道的深处;少女的肉穴正抽吸着他的龟头,将勃起的阳物向深入拖拽。一抽一缩的拉锯来回上演着,令他绷紧浑身的气力,应对起这猛烈的变化。他咬着牙齿,用力绷住胯部,可却感觉抵挡不住雌穴的抽拉,渐渐要失去主动权了。

“别担心,我的主人……”

法蒂妮的回音在脑海中响起,而那自己品尝过无数次的肉瓣美穴,便像贝足般轻巧地包裹过来。瓣肉携裹着湿润黏腻的爱液,悄然亲吻着肉棒下皱缩的卵袋——细腻精致的抚慰自上而下,捋过卵袋的褶皱,将温润缓慢沁在肌肤上。精灵少女的阴精缓缓释放着,透过肤表融入进少年的身体。弗莱德顿觉浑身一阵轻松,落入被动的雄物也重焕生机,尝试着一步步扳回主动。萝芮尔娇哼着,口腔中粘稠的涎水伴着那赌气般的拉扯垂落在嘴角——可法蒂妮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径直一把吻住她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粗暴地探了进去。

“呜……”

不得不说,身为魅魔的萝芮尔真是“本性难移”——交合时的争强好胜已经刻入了骨髓。可现在,她身后有弗莱德逐渐扳回主动;想要发力,身体却和法蒂妮锁在了一起,更不消说口腔已经被法蒂妮入侵了。她呜噜噜地呻吟着,终于是不得不意识到自己的“得寸进尺”。肉棒的拷问在身后愈加紧迫,抽插得她欲仙欲死,以至于在这强大的重压之下,她终于回顾起了自己“意在脑先”的心路历程了:

“啊……我刚才……”

刚才的魅魔小姐,自然是对弗莱德使出了相遇时那般阻断认知的“幻术”——只是由于过于顺理成章,以至于她自己毫无察觉。而现在,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在夹攻下失去主动权的萝芮尔,回忆起那无比羞耻的“魅惑发言”,顿觉一阵头昏脑涨。

“啊……爱……主人……法蒂妮……”

谁能想到无意间的话语映入现实呢?深爱着弗莱德的法蒂妮,身为奴隶、命运多舛却忠诚于主人的精灵小姐,用乳房哺育着主人,用身体抚慰着主人,将自己的情欲与渴求,融入到弗莱德每一日的起居之中。她的爱是无私的——在她与弗莱德的欢愉间,那个纤弱的小少爷,已然成长为了今日的模样。

“呜……法蒂妮……喜欢……”

现在的她不仅爱上了弗莱德,也将同样的爱倾注在了法蒂妮身上。

“呼……乖孩子……我也……”

感应到萝芮尔心意的法蒂妮也发自内心地喜悦着——为魅魔少女悄然的转变而欣喜,也为自己而骄傲。她紧紧抱着萝芮尔,感受着少女小腹间传递的热量与魔力,那正是异质同构的爱与忠诚。

“你以后……还要和主人……一起……能看到这一天……我很开心……”

“诶……?”

萝芮尔有些诧异,但唇齿却被法蒂妮紧紧拥吻着,就连脑子也被搅合成了暧昧不清的模样。

“你想成为……他的妻子吗……”

“呜诶诶诶——!”

少女们的心意激烈碰撞着——这些浪漫而大胆的,满怀着彼此间关怀的泡泡,倏尔产生,却又被交合的大浪拍散。胴体交融之际,身后的弗莱德也已经到达了高点。芙尔前倾着身子,压在少年的背部;弗莱德紧贴在萝芮尔的背上,从牙齿间喷吐出一阵阵焦灼的白汽。他已经掌控了魅魔的身体,掌握了她的情绪和节奏,掌握了她那飘忽不定的本能。第一次他悄然取走了萝芮尔的纱衣,从此拨开了梦中的面纱;而今天,他在法蒂妮的协助下拨开了另一层“轻纱”——少女如梦似幻的,魅魔的本质。如今的他不再犹豫——纵然世上充斥着彷徨,可床榻间方寸天地的温暖,才是自己出发的港湾与灵魂的慰藉。

“呼……哈啊……嘶……”

脑海中光怪陆离的景象逐渐汇集,宛如海水形成漩涡,凝聚到了一起。弗莱德紧盯着漩涡的中心,将浑身的力量集中在了下体上。进、出、进、出……抽插的节奏逐渐紊乱,力度却一下胜过一下。萝芮尔的小穴满溢着,多余的爱液甚至从穴道的肉褶中随着抽插迸射而出,化作间歇的喷泉。法蒂妮的蚌肉托举起肉棒下端,在每一次力竭疲惫后恰到好处地补上,累积着腰部快感的交叠……一下,一下,再一下,视线模糊起来,就连隐约的漩涡和光斑都消失不见。下身的触感几乎全部消失了,到最后只余唯一的冲动,支配着欢愉到极点的身体……

“噗……”

他沉默着将积攒的精液喷射而出,绷直腰腹,向魅魔少女深邃柔软的雌穴纵情射去。精液一瞬间溢满了少女的魔宫,激荡于小小的房室内,直到回流进穴道的褶皱里。坚挺的肉棒连射了四次,直到将宫室和穴内完全射满,终于顶不住溢满的压力,从瓣肉里弹落出来。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小腹相贴的萝芮尔和法蒂妮也一同呻吟着迎来了高潮:一浊一清两股泉涌从双穴中交替着泄出,在魔力的作用下于空中纠缠旋绕着,直到喷出好一段距离才悄然落下。爱液和浊精混合着,喷溅在少女们大腿内侧和臀瓣上,润湿了私处的毛发,最终落在床单上法阵的中心,在法术的作用下,汇聚成一颗倒五芒星。法阵随着呼吸频闪起来,将整个房间照亮。直到三人都精疲力竭倒在床榻上,这奇异的幽光才慢慢消失不见。

“呼……哈啊……”

“主人……最喜欢了……”

脸上溅了不少爱液的芙尔,自然是不急着打扰三人。余光里萝芮尔臀上的烙印已然变成了深黑色,似是嵌入了皮肤之下。她知道,自己的“工作”算是完全成功了。

“唔姆……这个……还有这个……”

芙尔伴着弗莱德,走在宅邸的长廊上。交合完的弗莱德,在两位美奴的侍奉下好好洗了个澡,这才打起精神来。原本的承诺他自然没有忘记,而现在,就是芙尔收取报酬的时候。

“看来法术很成功呢,芙尔?”他笑着询问到。

“那是当然~小哥你的这一次,算是我做过最愉快的工作了。不瞒你说,有些贵族老爷们可是弄到一半就萎了,那还是和稍有特别之处的人类呢……”

“看来,精灵小姐把你调教得很好呢。”

“嘁……不准乱说。”

弗莱德故作生气地往芙尔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看着魔女故作夸张地躲开,他心里却别提有多欢喜了。

……

“我也不久留了,是非之地,怕到时候节外生枝。”

弗莱德将芙尔送到了阳台,而芙尔鼓鼓囊囊的口袋里,自然也装了很多“战利品”——她感兴趣的,弗莱德府邸的几件艺术品和一些杂物,以及一瓶法蒂妮的“精灵秘乳”。临走时,她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着弗莱德:

“哦对了,如果小哥你的‘恩情滴露’填满了她们的魔宫,也可以找我来护理哦~那方面我也是专业的~”

“你想多了,芙尔。精灵和魅魔这样的长生种,要是怀上我的孩子,那太阳就要从西边出来了。”

弗莱德当然知道芙尔在暗示什么,于是轻巧地点破了话题。芙尔嘿嘿一下,晃了晃魔女的披风——乳尖上的锁扣闪烁了片刻,重新掩进了袍底的阴影里了。

“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不等于不可能哦……而且,要是能当你的乳娘,也算是还上精灵小姐的人情了~”

她说着,便抖擞着扫帚,从阳台飞了出去,消失在了瓦兰斯特的晴空里。弗莱德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着点了点头,踱着步走过长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8

“看来府上最近安然无事呢。”

身穿魔法师长袍,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坐在弗莱德的对面,努力保持着克制和礼貌。此时坐在他对面的少年,正放荡不羁地怀抱着自己的宠姬——褐肤白发,身材丰腴的精灵女奴。女奴分开双腿,盘坐在他的膝间,一双手则搭载弗莱德的肩上,两人互相爱抚着。除却这放荡的行为外,女奴身上的衣着更是放纵到了极点:两片短窄的布料垂落在胸前,搭在那对巨乳上,堪堪遮住乳尖;下身只有一条白色的裆帘从前遮住私处,身后的丰臀几无遮挡,只有一些短小的流苏珠链和两道轻纱作象征的屏障。异域风格的金属链和珠宝饰物遍布全身,在那几乎全裸的胴体映衬下,愈显华贵而淫靡。当然,弗莱德的手正伸进这些有限的屏障里,全然不顾男人的目光,肆意揉捏把玩着耻处,激起一阵娇声。

“能看到您府上和睦,在下倒是十分欣慰。”

他想了半天,也只能挤出一句礼貌话搪塞过去。

“嘛,鄙人平日无心国事,所好唯有山水美人而已。今日不知您要前来,正欲嬉戏玩乐,又不好作罢……首席阁下,多有得罪,还请您担待啦?”

不得不说,这一番话下来,一个令人生厌的无礼执绔子弟形象已经栩栩如生了。平日里恪守戒律的首席法师,自然是恨不得早点结束事务离开这里——弗莱德的言行已经令他颇为生厌了。

“不,是在下打搅您的雅兴了,还请您谅解。”

男人正要起身,却坐了下来。沉吟片刻后,终究还是开口了:

“在下只剩一事相问。”

“几日前,府上有没有行踪可疑的人物潜入?”

是的,或许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此行主要的目的。当他走进这间宅子时,那追踪已久的气息却变得含混迷乱——像是被整个抹去了,仔细品尝却又查不出任何端倪。“魔物西格玛”——魔法部追踪已久的的目标,最后一次捕捉,是在瓦兰斯特的弗莱德庄园内。

“哦,您说这个啊。”

弗莱德像是恍然大悟般,一把推开膝上的女奴。站起身来回踱步着。突然,他眼前一亮,冲到男人的面前,兴奋而惶恐地交代了起来:

“有的有的……!那个家伙!不死的魔女……!她来过……在,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很快就走了……真是可怕的家伙……”他喃喃低语着,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嗯……有没有一个,不像是本土的女子?”男人打断了他的话。

“啊,这个嘛……我倒是买过一个女奴,不过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黑头发黑眼睛,是您说的吗?哦对了,我这里还有购买的契约书呢!”

弗莱德有些滑稽地翻找着座椅旁的抽屉,在一阵忙碌后,终于从抽屉里找出来了一张购买契。他展开契书递给男人,可男人却颇为嫌弃地躲开了——身为高级术师的他,实在是受不了那扑面而来的脂粉味,简直像是不和谐音般污染着他焦头烂额的心绪。

“不不不……算了,您没见过才是最好不过,在下先告辞了。”

于是,他只得尽快整理好提包,没等弗莱德送别,便提着包一溜烟地径直走出了客厅。

“真是的……没趣的家伙……”

弗莱德看着男人的背影,不由小声嘲笑了起来。

“正是如此,您的生活才能一直平静下去嘛。”

法蒂妮如藤蔓般悄然爬下了少年的膝盖,柔声应和着。她掀起胸前的乳帘,露出一侧丰腴的乳房,而少年也毫不犹豫地将唇齿凑了上去,陶醉地吸吮了起来。

“出来吧,我们的魔物小姐?”

法蒂妮扶着主人的后颈,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姐姐真是说笑呢。”

伴着一阵风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半掩面纱的萝芮尔也从暗处走了出来。与法蒂妮颇为暴露的打扮不同,萝芮尔则穿着一件遮盖面颇大的轻纱素衣:衣物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少女的腿根与纤腰,与摇曳在裙下的,戴着脚环的裸足;然而只要稍稍细看,便会惊讶地发现,这件看似遮盖颇多的素衣,却是完全通透,以至于衣下的肌肤依稀可见,就连秘处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真是愚蠢呢,你说是吧,萝芮尔?”

法蒂妮挽过萝芮尔的肩膀,魅魔少女也爽快地掀起一侧衣襟,将一对巧乳袒露在了弗莱德的面前。宛如置身天国的少年左右开弓,来回交换着目标,将涎水和声响留在两对美乳之上。

“但是,主人例外~”

二女交换着姿态,将弗莱德夹在了彼此中间。一阵莺声燕语和痴笑荡漾在客厅里,而平静中酝酿着不确定的日常,也一如既往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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