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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所见之人?赋闲在家,坐拥绝美褐肤精灵女奴的贵族少年,竟意外“捡”到来自东方的魅魔少女?湖边与宅邸中的享乐,让魅魔在魔女的见证下打上烙印,成为又一位女奴吧~,2

小说: 2025-08-20 08:48 5hhhhh 89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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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于少年弗莱德而言,他从未意识到自己身体中流淌的血脉。父母和兄长都像是遥远的影子,湮灭在岁月中,只留下些许碎片般的印象。他没有亲人,也鲜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宅邸中的佣人仆侍们会悄悄地打理完一切,然后尽可能地退出他的生活,仿佛落叶飘来又随着秋风远去;地方上的官员和几位士绅会极偶尔地造访,在礼貌而尊敬的寒暄后留下昂贵的赠礼以及一笔可观的钱款后便告辞离开——据他们所称,那是自己领地上的贡赋与世袭爵位的食禄。弗莱德并没有过多询问这些大人——礼物也好,钱财也好,又或者外面的事情也好。他只是单纯地不关心,更不想牵涉其中。

“世袭伯爵”,这是那些大人们定义他的概念。他大概知道“伯爵”是一个了不得的头衔,意味着权势、地位和财富——那是传承自父亲的遗产。然而他也并不关心父亲是谁,又发生过怎样的事——模糊的记忆里,只留下了关于那个男人的,并不愉快的印象。他似乎记得男人身上不详的味道,永远浸润着令人紧张不安的,金属与血的腥味。他不喜欢那个男人,也不喜欢过去短暂的,待在他身边的时光。

他就这样住在自己的宅邸中,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举目远眺,可以看见冷青的森林与嫩绿的农田,城镇、道路、炊烟和灯火,以及那永恒不变的,远方绵延的山脉。他并不感到孤独——他喜欢这宁静祥和的氛围,喜欢遥远的、与自己无关的世界。

“啊……又有半个月……只是我和法蒂妮了……”

虽说生活一成不变,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插曲”。由于弗莱德并不喜欢费心,因此领地的管理一直相当宽松:帮工的仆侍们,只要不太过分,在领地里“捞外快”几乎是被默许了;而附近的农人们也往往会来领地里拾取柴火、摘蘑菇野果之类的“补充”,又或者干脆隐蔽地种上一些蔬菜。弗莱德曾在巡视的时候撞见过他们,却因为陌生而不知所措,一次次将他们放走;一来二去,其中的胆大者便不甚在意,大摇大摆了起来。

“您应当行使贵族的尊严,主人。”

通晓法术的法蒂妮自然能够透过他情绪的波动看到,再配合床榻上温柔的“拷问”,便让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全部交代了。于是,忠诚的女仆不得不手把手地教会自己的主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占据主动:

“您是高贵的伯爵之子,因此一定要干脆利落、理所当然……适当留几口给他们,他们才会念及您的好……往往是年轻的女孩过来捡柴,借此试探……您可以给她们一点教训……”

于是,弗莱德在惊愕与面红耳赤之中点着头,听完了法蒂妮的“教诲”,也第一次意识到了,贵族的权力和威严正在于理所当然地化一切行动为手段,并将一切手段以高贵之名合理化。从此,骑马掠过那些逃窜的“小偷”便成为了一种“游戏”,而他也多少在尽兴之后留有余地,任由他们带走一点东西而不是赶尽杀绝。事实证明,这确实“卓有成效”:领地变得更加可控,而庄园与周围村落的关系反而有所上升——一些农民甚至会托仆侍赠与一些时令的农产,而仆人们也会在法蒂妮的询问中无意透露,“伯爵领地的仁慈”俨然成为了他们对抗税吏和地主的有效手段。

“假借伯爵之名盘剥百姓,这不是帝国官员应该做的事吧?”

在法蒂妮的教导下,弗莱德也在那些官员士绅来访时拷问着他们,逼迫他们吐出了相当一部分“赠礼”。当然,对财物无甚兴趣的弗莱德便全部分配给下人了。

在明面的手段之外,少年也“合理获得”了一些隐藏的“艳遇”——那些狡黠的。作为“先头部队”的农家女孩往往会被他抓个正着,而如何处置就看他的心情了:如果心情平淡就警告几句后放走;如果心情不佳,就剥光衣服吊在树上用鞭子抽一顿,又或者将四肢吊缚起来。当然,遵照法蒂妮的“教导”,一些“上下其手”是免不了的——农家少女胴体上略显粗粝稚嫩的风味,把玩起来倒也别有乐趣。完事之后,这些可怜又狡猾的姑娘们,还要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求饶认错,才算是获得了领主大人的“宽恕”,能够获准回家了。

十五天前,巡视的弗莱德捉到了一个高个子的女孩——女孩有着榛子般浅褐色的肌肤,与一双迷人的深棕色眼睛。一瞬间的幻视令他想到了法蒂妮,而回过神来之际,自己已经从身后挽住了她。少女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脱掉自己衣物,将自己按在草地上。弗莱德颤抖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可越是抽插,身体就颤抖得越厉害。他懊悔地将早滑的黏腻倾注在少女体内,有些恶心地站起身,眩晕了好一阵,才终于缓过神来。

“你……拿着这个回家吧……”他从口袋中掏出两枚银币和一条手绢,哆嗦地递给少女,有些畏缩地用余光偷瞥着她。可少女却十分自然地起身收拾着,看不出来一点惊慌和恐惧。

“你……你不怕吗?”弗莱德诧异地问着。

“爸爸和哥哥经常这么做,已经习惯了。”她轻描淡写地捆好头发,取过少年手上的东西,看了一眼却推回了手帕和一枚银币,“这个不要了,不然爸爸会让我每天都来的。”

弗莱德这才在惊讶和震悚中明白,自己对“做爱”的理解是多么肤浅,而人与人的差异是何其巨大,却又何其相似。他扶着草地干呕着,脑子里回荡着少女的话;可等他抬起头来之际,少女已经消失不见了。

所以,这半个月他一直没有外出巡视。他不想回忆起那位可怜的少女,也不想思考那些事情——回忆的漩涡令他痛苦不堪。而苦恼也在持续中消散着,直到他做了这个怪梦为止。

“在东方的富饶之国……不会有这种事吧……”

他只能一厢情愿地幻想着,任由疾驰的风拍打在自己的脸上。

瓦兰斯特是一处多山的地区——山脉环绕着形成谷地,谷地中分布着森林、草地与溪流,构成了常见的地貌。在一些低洼的地方,山上流下的溪水汇聚成小块的湖泊,宛如宝石般镶嵌在大地上。放牧的牲畜们会来这里饮水,而人们也常在附近活动,或是取水或是捞鱼。弗莱德的庄园里也有一处小湖——它三面被树林包围,一面是溪流与石台,只有一处小通路向着庄园方向,是天然的分隔带。平日里他也会偶尔来此处饮马,或者脱掉马靴将双脚浸在微凉的湖水中,呆呆地眺望着远山和飞鸟。因此,今天被思绪所纷扰的他,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里。

他早早便下了马,手挽着缰绳,缓步走在草地上。鲜有外人踏足的草地十分平整,举目望去都是醉人的翠色,宛如美酒般柔婉。马儿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将湿润的鼻息喷在裤腿上;他回身摸了摸马儿的脑袋,驻足稍松缰绳,任由马换着蹄子休息,直到它休息好后,才牵着它继续向湖边走去。

“你是谁?”

一个声音突然在脑海中闪过。弗莱德顿时一阵眩晕,险些跌到在地上——他强忍着心悸站住,却发现那正是自己梦中的话语。然而这话语却被一个陌生而模糊的声音重复着,如涟漪般在脑海中一圈圈回荡,直到消失不见……

“奇怪……”

他努力回忆着,想要记住这个声音,可回忆却迅速地衰变,直到感觉扭曲为褪色的光斑。他站在原地,四下扫视着——天空和地面上什么都没有,一切依旧是那么祥和平静。

“难道是……”

他本能地望向小湖的开口——湖岸被遮掩在石头、草丛和树林里,看不见里边的情况。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湖里,正呼唤着自己前去。每当目光移开时,自己便会被那无形的力量拉回去。

“嗯,悄悄过去看看……”

他摸了摸马的脸颊,会意的马儿也很快屏住了粗气,跟着他的牵引,轻声漫步地踩过草地,绕开圈子,向着树丛悄悄走去。

3

弗莱德悄悄栓好了马儿,解下上身的披风,这才放轻了脚步,踩过树林间的土地,向湖边靠近着。靠近庄园一侧的树林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只要稍加识别就能顺利穿过树林进入湖中——这是法蒂妮最先发现并告诉他的。弗莱德很享受这种探秘的感觉,而这也是庄园里几处能带来新鲜刺激的地方了。不过,今天的他走过这里时,心情无疑是更加激动而复杂的。

“嘶……”

他竖起耳朵,似乎隐约能听到树林另一侧传来的响动——像是水花被掀起的声音,却又听不真切。他试图劝说自己放下好奇,“说不定是野鸭呢?又或者是别的动物?”只不过脑海中的话语又在某个地方响了起来——同样是遥远不真切的呼唤,也同样是无法留住的转瞬即逝。

“不会是什么怪人吧……”

瓦兰斯特有“山怪”的传说,据称那是山上岩洞里住着的“雪人”,偶尔会下山来活动,总是会发出令人遐想的异声。弗莱德将右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剑上,压低了身姿,扶着树枝继续向前走去。湖面的波光似乎若隐若现,午间的阳光也从林木中透过,形成一道道散射的光柱。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论湖里藏着什么,不论这家伙和自己的梦境以及脑子里的声音有没有关系,他都想要一探究竟。少年的词典里没有“畏惧”这个词,对一位贵族男子来说更是如此。

“咦……?”

正当他做好了准备,面对那“引诱自己的非人怪物”之时,他的手臂却触碰到了一些质地奇怪的东西。他本能地停下脚步,侧身看向左臂处——那是一根较粗的枝条。可随着目光下移,一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已然映入眼帘:一件落满灰尘的长外衣正挂在枝条上,旁边紧挨着的是一件羊绒毛衣与一条绒裤——毛衣和裤子看上去有些紧窄,似乎不是男人的穿着。

他的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目光继续向周围看去,可接下来的发现却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了:在不远处的另一根树枝上,挂着几件他从未见过的衣物——点缀着蓝色花朵与枝叶图案的,质地轻薄奇特的短衫。不论是斜排扣上的夹衣,还是短小紧凑的里裤,都显现出于瓦兰斯特甚至附近国家不甚相同的风貌;而最迷人的还要属那叠放在地面毯子上,宛如薄雾般轻柔透明的,自己从未见过的“纱衣”——他只在传说故事中听过的,据传上次出现已是古帝国时期的东方衣着。

他终于抬起视线,向湖边望去——不知何时,树林已经走到了尽头,而湖水的波光正映入眼帘。一阵轻盈的水花在波光中闪动着,隐约在水花中的,则是一个天鹅般绰约的身影:她正一丝不挂地沐浴在湖水中,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于湖光里;一只手臂宛如天鹅颈般举起,而另一只手则撩起清冽的湖水,从上至下冲洗着身子,直到水流从腋弯处滑落,沿着看不分明的侧乳和腰窝,重新流回湖水之中。

“这真是……”

他几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怔怔地望着湖里沐浴的女子。她的身边像是有魔力一般,令自己的目光无法穿透,即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容貌。然而正是这奇妙的朦胧,赋予了他巨大的好奇心与冲动——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混杂着梦与现实的,虚实莫辨的快感,宛如青春期第一次梦遗般单纯、美好而稚嫩,又宛如第一次欣赏歌剧般肃穆、凝重而不知所措。然而只是伫立了片刻,骑手机敏的素质便提醒了他;于是他向后悄悄退了两步,几乎趴卧在地上,一边看向那放着衣服的枝条,一边缓缓将手伸了过去。

是的,他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这个大胆“入侵者”的衣服,然后趁她慌乱时将她扣住。故事书里“天鹅仙子”的故事深深吸引着他,而青春的悸动混合着些许领地被侵入的恼火,一同发酵出了这杯倒入脑海,将它染称酒红色的琼浆。是的,他是贵族,是堂堂伯爵之后——这是他的领地,而他有权按照自己的心情,处置任何入侵者。

他小心翼翼地扯下了那件有些陈旧的外衣和绒裤,蹑手蹑脚地走到树林边缘,藏在了下马处附近;随后,他又飞速取走了挂着的里衣,与那件薄若蝉翼的奇特衣衫。在确保自己的行动没有被发现后,他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痴痴的笑。

“嘿嘿……这下你跑不掉了……”

诚如他所预料的那般,洗完澡的少女抖了抖身上的水滴,踏过湖边的草地来到了放衣服的地方,却于惊愕之中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所踪。她四下张望着,看上去有些慌张,又像是寻找着藏衣服的人。早已料到如此的弗莱德并没有急着上去,而是施展起了法蒂妮教会他的“屏气术”,将自己的气息隐蔽了起来——平时他就是靠着这招悄然接近那些“小偷”的。当然,他也发现,对方似乎只是稍微惊慌了片刻,便像是判断出什么似的,缓缓蹲下身体,向树林边缘靠近。这下他可谓是大饱眼福了——那层朦胧的屏障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少女的胴体也清晰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白皙中透着粉润的肌肤,简单扎起的乌黑油亮的长发,一双抱着胸前丰盈乳房的玉手,还有那越看越惹人喜欢的、修长而饱满的双腿……就连双腿间粉嫩的蚌肉,以及些许沾湿下垂的毛发,都尽收眼底。他痴痴地笑着,沉迷于这绝美的精致,却不得不保持着克制,尽量不冲破法术的屏障。他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直到看到少女的戒备似乎稍微放松,神色从戒备转为疑惑,这才悄悄地从树林中踱出,攥着腰间的佩剑,悄无声息地靠近着赤裸的少女。

“别动。”

正当少女因惊吓而回头之际,锋利的佩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诶……?!”

她似乎想要呼喊什么,可嘴却被少年一把捂住。少女趔趄了几步,却不偏不倚地倒在了少年的怀中。弗莱德心花怒放地欣赏着怀中赤裸的美人,生理和精神上的兴奋也终于无法按捺。他一把将少女按在了湖边的草地上,一只手麻利地掏出手绢,捆住了她的手腕。惊慌的少女试图挣扎,可弗莱德已经骑跨到了她的身上,压低了脸庞,痴迷地端详着面前楚楚可怜的“俘虏”:

“这……这是本大人的领地,小美人……”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潜意识里些许的羞涩,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擅自……擅自闯入……呼……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那张英俊中带着青涩的脸庞,此时正以一个沉沦于本能和支配欲的扭曲表情,凌驾在少女之上。他像是获得了战利品的骑士,双手哆嗦地在这玉肤冰肌上摸索了起来。少女害怕而娇羞地扭过头去,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般,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说话,仿佛愿赌服输般,任由少年摆布。

“呼……好热……想入女人……”

“给我老实张开腿……你这小贼……母狗……哈……奶子这么大……屁股这么圆……就是想被操……呼呵呵呵……是不是啊……?”

弗莱德的脑海中闪过梦中的金山,以及流淌着奶与蜜的河流。记忆飞速流转着,仿佛要将脑子撑开了。他已经完全组织不出话语,贵族的矜持和优雅也通通抛在脑后——他像是面对法蒂妮那样,彻底失去了逻辑,只剩下直白粗暴的求欢淫语,与双手那不讲道理的揉搓玩弄。像是不满足似的,他还特意将少女的脸颊翻了过来,往上面抽了一巴掌,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掌印——他恨不得在这具身体上烙满自己的痕迹,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进而将多日来的苦闷和迷惘,化作发泄的欲望。

他的手掌抚过少女的锁骨,一路向下,揉搓起了那对丰盈的巨乳。乳房宛如切开的面包般蓬松暄软,弹性更是恰到好处——那是完全不同于法蒂妮的手感。他忘情地凑了上去,鼻梁和脸颊也在一对酥胸前磨蹭起来,吸吮着这无与伦比的质感。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女并没有喊叫哭闹,只是服帖而委屈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娇声。性欲上头的弗莱德也顾不上疑问,双手扳住一对香肩,唇齿便在这对奶子上“啃”了起来。

“呼姆……唔……嘶哈……姆啊……”

他好是享受了一番陌生少女的奶子,在上面留下了无数齿音和涎水。他理直气壮地蹂躏着自己的“俘虏”,而那莺声燕语则成为了亵玩的催情药。仿佛是还不够似的,他又咬住少女的乳尖吸吮了起来,直到将乳房抬起,才“啪嗒”一声松开唇齿,任由乳肉弹动回去。

“呜呀——!”

乳肉吃痛的少女痛呼了一声,却只是继续撩起了少年的欲望——此刻他的下体已经硬如磐石了。他不管不顾地解开马裤,一顿扒拉将它扯到了腿弯,而勃起的肉棒也从其中弹了出来,拍打在少女的大腿上。他一只手按着少女的腰部,另一只手则撸动起了肉棒,将深红饱胀的龟头从包皮中拨出,随着血气的涌动勃起到最高点。滑液随着勃起悄然溢出,将马眼周围润湿了一圈。少年颤抖着握住这根“久经锻炼”的肉棒——在精灵女奴秘术的滋润下下,不论尺寸还是硬度都十分可观的硕物。他急促地喘息着,将肉棒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摩擦起来。随着摩擦的速度逐渐加快,他的眼神也愈发迷离——此时的他,自然更没有心思去关心少女为何不尖叫反抗了。

“操……射进……逼里……呼……”

他强硬地将少女的双腿分作M形,挺动着那根巨棒,在一阵粗暴的试探后贯进了双腿间的蜜穴。少女“咿呀——”地哀鸣了一声,身体登时瘫软了下来。龟头撑开蚌肉,在晶莹蜜露的浸润下,咕叽叽地顶开穴内的褶肉,一下便贯入了最深处。马眼触碰着子宫的开口,又在肉棒的抽缩下急剧退后,拨过方才经行的褶皱,在又一阵淫靡的水声中将龟头撤到了蚌肉边,直到下一个撞击的循环。

“嘶……唏……”

少年咬着牙齿,从齿缝中喷出一连串温热的白汽。白汽喷洒在少女的肌肤上,随着午间的阳光滚动着,化作无数漂亮的晶体。少女难耐地辗转着身子,想要避开那灼热的目光,可弗莱德却偏要按住她的小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被亵玩的模样。他一只手托着少女的臀部,另一只手扳着她的后颈,一边从上到下吸吮着少女的体香,一边猛力冲撞着雌穴和子宫。他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尽在掌握。草叶刮蹭着手臂,微风也轻柔地抚弄着身体的轮廓——然而他无暇他顾,只是沉浸在占有的喜悦中,发疯似地将欲望和气力倾注在这位陌生少女的身上。

“呜……哈啊……呀……”

不知不觉间,少女已然是面色潮红,喘息不停。她失神地望着天空,双腿随着抽插不住摇晃着。她是怨,是哀,又或是羞恼无奈?在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一切情绪都仿佛包含其中,却又是如此不分明。或许她才像是一个陷阱,一个看似柔弱娇美任人摆弄,实际上却难测真意的陷阱。不过欲望勃发的弗莱德管不得这些——少女的穴道抽缩着,像是河流中的漩涡,不断吸引着自己的倾注更多的力度。他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做爱过——哪怕是法蒂妮的温润妩媚,也无法超过当下的快意。他紧闭着眼睛,抱着少女的纤腰,夹紧了胯部。腰间的肌肉开始酸胀,龟头和肉棒也在频繁的抽插中有些麻木,就连大腿也开始有些倦怠了。精力飞速流逝,不一会疲惫便从局部蔓延到了整体。可弗莱德又怎会轻易放弃呢?他将呼吸重新沉入下腹,运转着法蒂妮教会自己的“呼吸法”,一点点地试图扳回局势。肉体之间相互拉扯,在这奇诡扭曲的不伦野合中,展现着那原始蓬勃的张力。

“呼……哈……呀啊……呼啊……!”

他终于抢先一步迈入了高潮的阶梯。快意愈发强烈,轻盈的浮动感也逐渐充盈了身体……终于,在一阵低吼的颤抖后,早上才发射过的肉棒,又从深处喷射出一连串白浊的精液。肉棒被精液的反冲拨开,七扭八歪地从穴道中弹出,在空中挥舞着,将白浊洒在少女的小腹上、大腿上和私处浅短的毛发上。

他终于长出一口气,瘫倒在湖边的草地上。光柱从天空中洒下,隔着闭上的眼睑,在眼球中投射着变换的旋律。他几乎是昏厥了好一会,才缓缓醒来,支撑着手臂坐起身,看向瘫卧在草地上,双目失神的少女:

“呵……别以为我饶过你了……”

他趔趄地站起身,在少女绵软的嘤咛中将她扛了起来,沿着过来的路,走向了栓马的地方。

逐渐下沉的太阳照映着瓦兰斯特的群山,阳光下的草地上,一位衣衫不整的骑手正心满意足地笑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骑着骏马,踏上了回程的路。而在他的马鞍上,则横放着一名全身赤裸的黑发少女,以及她被“缴获”的衣物。这是一位贵族少年的“战利品”,也是他数个日夜里梦境中身影的补完。

“呼……小美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他用马鞭轻轻扫过少女的臀部,激起一阵清脆的鞭声,也在那圆润的臀瓣上留下了一条印记。不过,此时心满意足的弗莱德,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少女,和一连串事件之间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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