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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所见之人?赋闲在家,坐拥绝美褐肤精灵女奴的贵族少年,竟意外“捡”到来自东方的魅魔少女?湖边与宅邸中的享乐,让魅魔在魔女的见证下打上烙印,成为又一位女奴吧~,3

小说: 2025-08-20 08:48 5hhhhh 6230 ℃

4

“我回来了,法蒂妮。”

弗莱德轻捻手指,往手心呼了一口气。法蒂妮是能感应人的存在与心智的精灵,因此每次回来,只要远远地用法术呼唤一声即可。一想到法蒂妮腰肢摇曳,立在楼梯上的身姿,又想到身边的这位小美人,他不由得心情大好。

少年将马拴好,又从马鞍上取下自己的“战利品”——一位“小美人”和她神奇的衣物。似乎是因休息而缓过精力,此时的少女倒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和陌生:虽然她的嘴巴被团成团的手帕堵上,捆绑双手的也换成了马上携带的绳子——捆扎成非常标准的牵俘的样式,但那双黑色的大眼睛却一刻不停地,好奇地打量着这处宅邸,时而看看园中的树丛花草,时而看看建筑,有时又盯着外立面的支撑柱和石浮雕看个不停。

这一刻,弗莱德倒是对少女产生了更深的好奇。这座宅邸出自王城的建筑工匠之手,可以说是物力与人力造极的体现了,平日里来访的下人和附近的乡绅农夫,都免不了惊叹不已,或者干脆是直愣愣地走不动路了。可少女的眼里却完全没有那种陌生的好奇与敬畏,反而像是打量新玩具那般,饶有兴致地用目光品评着。

“难道你不觉得优美宏伟吗?”

他本想问少女这句话,但内心的冲动作用着,让他不想在外面多浪费一秒。他牵起绑缚着少女双手的绳子,而少女也像乖巧的小猫般,踮着脚尖,跟着他的步伐向屋内走去。

“法蒂妮,看看我带回来的……呃啊啊啊——!”

走进门厅的弗莱德闲庭信步地高声说道。平时他只要一回家,法蒂妮都会站在楼梯上等着他,有时还会冲下来给他一个飞吻,然而今天他却没有享受到这般服务。他一走进门,便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精灵少女:法蒂妮怒目而视,布裙外披着一层锁子软甲,而手中则拿着一柄长剑——那是他放在卧室的防身武器。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法蒂妮,而法蒂妮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长剑在楼梯的栏杆上拖行着,发出一阵刺耳尖锐的火花声。精灵少女踱了几步,随后便突然加速,单手挑起长剑,纵身从楼梯上飞下来,剑锋直朝着自己而来。弗莱德下意识地拔出佩剑格挡,可就在他眼睛一睁一闭的空档,自己的短剑已经被击飞了出去。

“把主人还回来……!”

法蒂妮的长发掠过自己的耳廓,紧随着的还有那寒冷的锋芒。他本能地向外扑去,再也顾不上自己的“战利品”了。“完了……”他绝望地想着——法蒂妮并非冲着自己,而是这位陌生的少女。他不抱希望地睁着眼睛,将最后的目光投向那位黑发的少女——在他的直觉里,这一剑之后,她或许就该“香消玉殒”了。

“哐当——!”

可当少年反应过来时,发生的事情却差点惊掉了他的下巴:

长剑在一声清脆的碰撞后飞了出去,撞落在不远处的柱子上;手失其剑的法蒂妮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往后连撤了几步才重新找回平衡。而视野正中心那本以为会香消玉殒的少女,此刻已然是夺得一筹的姿态:她单足而立,另一只脚高高伸向穹顶,以裸体拉出一道漂亮的一字线;丰润的臀瓣随着力量的充盈变得紧致,而那收紧的胯部与私处的毛发,也像雌狮般绷着磅礴的力量。手上的绳索还未解开,而她的双臂也自始至终低垂着,没有发力——然而正是那精准的抬腿,将敏捷矫健的精灵手中的长剑踢飞,除了切断一缕头发外,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啊……太美丽了……”

他赞叹着面前的“战利品”,却也同样赞叹着法蒂妮,和二女一同构成的,色情却颇具张力的画面。是的,法蒂妮绝非是手无缚鸡之力,任由自己摆布的弱女子——恰恰相反,她足够强大和机敏,或许就连杀死自己也不费吹灰之力。而另一方面,自己在湖边肆意摆布,乘着欲望加以淫乐的神秘黑发少女,也绝非是真的屈服于自己——她一直隐藏着什么,却利用着自己的心性,将一切掩饰得恰到好处。

是的,她们都是不可小觑的自然造物,而自己的存在,恰恰是她们心中平衡的焦点。

“你们喧闹些什么,还不跪下?”

血液在身体中涌动着,一瞬间将被惊恐剥夺的冷静重新涌入了脑海。弗莱德清了清嗓子,将靴底在地板上用力踏了两下,平静而威严地命令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做,或许源于刹那间拾起的,平衡的精妙;或许源于血脉中涌动着的,他自己尚未探明的东西。短暂的惊叹和震悚后,他又重新回到了与生俱来的,主人和尊者的位置。

“是……主人……”

法蒂妮不由得浑身一颤,急忙抬起裙摆,双膝跪地,恭敬地伏在了少年的脚边。长期的侍奉将习惯刻进了意识,就像猎犬之于主人的号令般牢固。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方才还被自己视作敌人的,素面未某却让自己倍感敌意的黑发少女,却也毫不遮掩地裸着身子,跪在了自己的旁侧。

“……你这家伙……!”

自感地位受到威胁的法蒂妮发出一阵低吼,在余光里愤怒地瞪着一旁的少女。可弗莱德的目光却向下扫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轻轻敲在脑袋上的剑鞘。精灵小姐不敢造次,急忙将不满的脑袋又低了下去。

“奇怪……”

作为直觉的动物,她也有些搞不清自己了。

“啊,我大概明白了,法蒂妮……”

弗莱德半靠在躺椅上,听完了法蒂妮的陈述,不由得扶着额头笑出了声。他又变回了平日那个略显优柔寡断,事事都会询问法蒂妮的少年。也是,回想起午间自己一系列鲁莽的操作,哪怕是现在的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或许是梦境的引力让他念念不忘,又或许是这个神秘的少女确实“勾引”了自己的心智。

“您的情绪实在太过强烈,即使奴婢身在宅中都能感到……那种迷乱神志的感觉,实在很难让人安心……”

法蒂妮有些委屈地抱怨着,将双臂搭在弗莱德的大腿上。此时的她正和那位黑发少女一左一右跪坐在主人的两侧。这里是宅邸的“私厅”,也是弗莱德会见特别客人的地方——哪怕是来访的官员士绅也不会进入。弗莱德选择了这里,也算是给了她们一个信号——不必藏掖,有事便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法蒂妮。”弗莱德自嘲着,“还记得早上吗?其实就是那时一样的情绪。”

“所以,您就和这位小姐‘野战’了一番,还把她带回来了?真是宽心哪……”

当然,事已至此,法蒂妮也逐渐平静了下来。门厅的那个照面也让她意识到,黑发少女绝不是什么随便的对手——自己全力的一击,她竟连手都没抬就防了下来;要是对面真的来者不善,现在躺下的就是自己了。熟稔谈判之道的她,自然只能好好坐下来了。

“所以,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被捡回来的小姐’?”法蒂妮的掌心蹭过主人的裆部,安抚着少年紧张的胯部。弗莱德悠长地吐出一口气,表情也松弛了不少。他本想端起茶杯啜饮一口,却发现半躺着的距离不够。看到主人反应的法蒂妮急忙准备伸手,可黑发少女却自然地伸出双臂,以一种怪异却优雅的姿势端起了桌上的瓷杯,不偏不倚地递到了弗莱德面前。少年愣了一下,还是将嘴凑到了杯缘,轻饮了一口加了少许奶液的红茶。

“喂……”

法蒂妮心中顿时醋意横生——那可是来自东方,能在王城等价于同体积白银的茶叶,而里面加入的更是从自己那里挤出来并煮沸提炼过的乳液。一想到这里,她就倍感恼火。然而冷静了片刻,她却又感到一丝恐惧——少女的姿态和礼仪不像是乡野粗人,反而媲美于贵族,不,或许远不是一般贵族能比肩的。

“对不住啦,精灵小姐?”

她在脑海中听到了一个声音,愕然抬头之际,却看见了黑发少女笑意盈盈的脸颊,和双眼中深邃的目光。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她盯着少女的眼睛,在灵魂深处反问着。

“为了我感兴趣的东西。”

少女“说”完后,便从容地站起了身,向法蒂妮伸出了一只手。法蒂妮被动地握住了少女,而少女也牵着她,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少年的双腿之间。

是的,接下来是“谈判时间”——两位互不相识的少女,围绕弗莱德所进行的,毫无保留的谈判。

5

法蒂妮并非是出生后就来到弗莱德身边的,恰恰相反,她是老弗莱德的战利品。被称为“嗜血伯爵”的男人,在王城维勒涅(Vellanie)下击败了异族帝国的兵峰,阵斩了对方大将并俘获部属无数。他的军队将两千余名战俘残酷地钉死在木架上,哀声持续数日不得消散。世人铭记了他的冷血和残忍,却鲜有人知道,这场屠杀之中的生者。

“大精灵”,异族骁勇将军身边神秘的女人。据传她是古老精灵一族的叛徒,也是那平和智慧种群里的野心家。她献身于那位将军,并与他诞下一个女儿——精灵千年寿命中难得的“结果”。维勒涅一战后她不知所踪,也未列于俘虏行列,像是云一般消散了;然而她与枭雄的子嗣,却被老弗莱德所俘,成为了他的战利品。

“送与你当奴仆吧,小子。”

对女人无甚兴趣的他,将年幼的精灵少女丢给了儿子——他的眼睛里只有功勋和杀戮,他的履历只需要鲜血来书写。可怜的精灵少女在几个月的囚禁和折磨下屈服了,在一位魔法师的见证下烙上纹章,与年幼的弗莱德订立契约,成为了他的奴隶——而那一刻起,“法蒂妮”便成为了她的名字,带着贵族们对东方女子香艳幻想的烙印。

世事难料,遭到背叛的老弗莱德在战场上失利,进而遭到了贵族会议的弹劾。审判剥夺了他的权力,可分赃不均且心有余悸的大贵族们莫衷一是,不敢将他处死,只得软禁在了某处流放地;难承其重的爵位在一番争夺后,不得不传递给了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少年弗莱德。

是的,战败被俘的异族将军之女,却成为了少年身边唯一的“亲人”。被母亲抛下的法蒂妮,照料着比她小好几岁的弗莱德,从此开始了深居庄园宅邸的生活。曾经为了活命而卖力的侍奉,却成为了她唯一的寄托。从小颠沛流离的生活,与精灵世代传递的知识经验,让她早早地成熟,同时担负起母亲、姐姐和女仆的职责。所幸,弗莱德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离开了尔虞我诈的阴影,他也在法蒂妮的照顾下一步步长大成人,成为了如今英俊矫健的少年。

……

“这就是主人和我之间的事了。”

法蒂妮停下了叙述,撸动的左手也恰到好处地停下,将少年尿道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精液排了出来——粗暴的行爱让下体积攒了太多的压力,纵马飞驰又加剧了残精的累积;因此,细致体贴的侍奉,也是法蒂妮展现忠诚和态度的必须之事。弗莱德长叹一声,像是为过去的事而感伤,又像是为身体的轻松而慨叹。

“所以你呢?这位贸然闯入领地的小姐?”

法蒂妮托起脸颊,无名指和食指玩弄着垂下的一缕发丝,看向了这位“俘虏”:

“可不要告诉我,你是附近来捡柴的丫头片子。”

“我的事情,那就说来可长了。”

少女轻启朱唇,用着从未听过的语言讲述了起来。奇怪的是,虽然语音十分陌生,可话中的含义却像是轻柔的丝线般,准确而捉摸不定地回响在两人的脑海里。法蒂妮顿觉下身一阵湿润,这美妙的感觉似乎唤醒了灵魂中祖辈的记忆,让她在一瞬间品尝到升华的兴奋。她调整着呼吸,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握住少年的手感受着他的脉搏——奇怪的是,少年的脉搏虽跳得厉害,情绪里却感受不到一丝紧张。

“我是被弗莱德大人所吸引的——当然,他似乎也被我吸引着。”

“他的体内藏着我熟悉的东西,和我相互吸引的血脉。不过,他似乎还不知道。”

如果说法蒂妮的生平事迹是回转曲折、令人叹惋的话,接下来少女的叙述,却几乎让弗莱德和法蒂妮都惊讶得无以复加:一开始他们还只是简单地好奇着,可听着听着却渐入佳境,直到完全被叙述所吸引,沉沦于其中而不自知了:

“我和你一样,精灵小姐。或者,法蒂妮。”

“我的母亲是魔物之身,在你们这,似乎被叫做‘魅魔’——能够吸取活人精气为自己所用,通常化形为女子的存在。”

“而我的父亲,则是让大地为之震颤的男人。”

……

在少女娓娓道来的叙述里,那段波澜起伏的,发生在大地另一侧的故事,也逐渐在弗莱德的脑海里成形着:

正如曾兵临王城的异族国邦,是建立在灭亡作为古国余脉的东方大国罗穆尼亚(Romuenia)之基础上一样,在更遥远的东方,帝国的权柄也在内政崩溃起义频发,与外敌异族入侵的夹击下落地。然而颇为讽刺的是,曾经效力于帝国的官员和将军们,却有不少为了荣华富贵,转头导向了虚伪而凶残的外族势力,摇身一变成为了征服旧土、镇压起义的急先锋。

当此之时,曾经推翻帝国、建立新朝的起义军也快速调整着。在经历火并与冲突后,一位领袖挺身而出,整合起许多派系,一统半壁江山,成为了对抗异族军阀及其走狗的中流砥柱。他以铁腕震慑内部,在尸山血海的肃清后重建力量;对外则数次击败异族军势,俘获数名大将及其部众,并公开以血腥刑罚处死——相传他曾与部众一边饮酒,一边看腰斩之人在呻吟中血流干而死,以此佐酒取乐。一时间天下无人不盼,无人不畏——盼其驱逐鞑虏,又畏其嗜血好杀。

“章王”——因其姓章,天下人纷纷以此呼之。传说他是地狱中的判官,奉地王之命收八百万魂魄才得归去。当然,看客们鲜少注意他的生平和家世,他刻意隐瞒着行踪,以至于少有人知道他有一位妻子——他唯一的伴侣。她本是深山中修炼百年的魔物,下山吸人精气时却被章王所擒,一番纠缠后却心生好感,遂投身于他结为连理。从此夫妇相助,章王于战阵厮杀不休,而她则在暗地里保护着义军免受邪魔侵扰。

“不想要孩子吗,夫君?”

“呔,你这婆娘……依你便是……”

或许是身怀王霸之气,章王与妻子竟一发不可收拾,接连诞下一男三女。直到小女儿诞下之后,自知要事在身的章王终于是死活不答应了。他们为小女儿取名为“樨”,以谐音示“休息”之意,便重新投身于抗虏事业中去了。

“那个孩子就是我。”少女停顿了片刻,眼神中颇有些感伤,“但父亲没能一直战胜下去了。”

“啊,我想起来了……”

弗莱德这才想起,一位远道而来的富商似乎谈起过遥远国度的见闻:南方富饶的港口被屠戮一空,人口十不存一——而富商用到了“鞑子”这个词,形容那犯下罪行的匪兵。是的,“章王”的事业最终失败了,“鞑子”和叛徒的军队终究占领了全国,成为了新的统治者——正如法蒂妮生父所效力的,那个野心勃勃的政权一样。

“或许是天意如此,父亲在大败后暴病吐血而亡。母亲为躲避追杀逃入深山,从此与我失散。哥哥姐姐们不是失踪就是被鞑子所杀,只剩我一人,混入商船逃了出来。”

少女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弗莱德和法蒂妮也随着那温婉而哀伤,饱含着魔力的语调,注视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一路踏过万水千山,沿着大陆南方的航道,从东方流落至此。她学会了一个人活下去,心也变得粗粝而冷漠——可父母留给她的东西,那印着青蓝色花叶的短衫,还有那条薄如蝉翼,能变化形态的纱裙,她却始终留在身边。

“东边的地带被那些家伙,你们的‘鞑子’搞得一团糟……军队只管收税,民生糜烂、人口凋敝也毫不关心……大城市里全是令人作呕的家伙,不知是鞑子搞坏的,还是以前就这样了……我不想待在那里。”

少女叹息着,控诉着自己的所见所闻。法蒂妮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惶恐——虽然自己现在早已和那里无关,但一头漂亮的白色长发,和身上微褐的肌肤,还是提示着自己与那边的关系。

“那么,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还故意做出那种戏码呢?”

法蒂妮突然想到了少女和主人洋溢着迷乱和欲望的相逢——与方才的诸多事情,无疑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于是她谨慎地询问着,既是出于自己的好奇,也是为了解答主人眼中的困惑。

“是呢,小美人~?”

感觉气氛略显沉重的弗莱德,又换回了先前略显轻佻的语气,半开玩笑地挑逗着少女:

“来历不明者闯入贵族的领地,可是要被绞死的哦?看在女人的份上,倒是可以饶你一命,收作奴仆以供驱使。堂堂公主殿下,却要以这种方式被我捉到沦为奴隶,不觉得可惜吗?”

“噗嗤……您可真是说笑了,弗莱德大~人~?”

少女顿时笑出了声。她刻意拖长着尾音,以东方的口吻尊称着少年,随后便径直跨坐在了弗莱德的身上,一双玉臂搭在了少年的肩头:

“您身负杀伐之血脉而不自知,可那独特的气息却隔着几十尚能察觉。我原以为这里关着父亲那样的强者,直到梦中相会才知晓您的面目。一番探查后,却没想是个寄情山水的悠闲少爷。”

“我为求得一夕之安寝来到此地,却没想到此地耳目众多,竟不甚露出行踪。想必是监视您的家伙设下天罗地网,如今却追踪起我来了。”

她抚摸着少年的后颈,摆弄起脑后金色的卷发,可法蒂妮的脸色却紧张了起来。

“啊呀——!”

听完此话的弗莱德不由大叫一声,登时茅塞顿开。他这才意识到,平日里官员士绅的来访,绝非是“探视”而已。政治中心的老狐狸们自然知悉灵异之物的厉害,因此才将他和法蒂妮安排至此,顺便一道监视,以防日后威胁统治。

是啊,自己凭什么觉得,父亲身陷囹圄就能换来一生富贵呢?法蒂妮一直潜移默化地教导自己驭人之术,也教会他透过现象探查本质,进而识破人们的面具——他甚至利用这项本领敲打官吏,从他们嘴里抠出不少好处。可自己却因怠惰而习惯于平静的日常,反而失察于生命中最大的疑问。不,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本能地畏惧着父亲与那一切的影子,进而心安理得地躺在方寸天地之间了。

他有些慌张地看了看法蒂妮,法蒂妮也只得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本想等您再大些才讲明白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那……那你来这里不是自投罗网吗?!”弗莱德来不及继续追问,他担忧地捧起少女的脸颊,“这样他们找上门来……”

“您听说过‘藏木于林’吗,弗莱德大人?”少女却伸出手指,放在了弗莱德的唇边,“要说自投罗网,也是投进您的罗网比较好。藏身于此,您的气息自然会将我遮盖,混淆其间,令他们难以追踪。”

“当我与您交合后,气息愈加混乱不明;若是主仆之契加身,假戏真做,小女子自然成功洗脱,再无人轻易怀疑了。”

……

几刻钟内,少年的世界几乎是翻天覆地。从前他不去思索,不加怀疑的日常,如今看来却是岌岌可危。自己欣喜若狂的“戏码”,自以为是的“据为己有”,却反而正中了少女设下的圈套。他才是一直被套住的家伙,自以为清闲,实际上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的家伙——若不是少女突如其来的闯入,法蒂妮或许还要将这一切向他隐瞒几年,尽力维持自己靠着逃避构筑的悠闲快乐。

“所以,我该怎么办?”

他拉起两位少女的手心,真诚地发问着。

“办法嘛,奴婢倒是有。”

思忖了片刻,法蒂妮首先打破了沉寂。

“我也有一计。”魅魔少女也眨了眨眼睛。

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相对,刹那间彼此的心意便融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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