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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缓少女”的伪装拘束游记其四:崭新起点,2

小说:“时缓少女”的伪装拘束游记 2025-08-19 22:42 5hhhhh 2160 ℃

她不断的晃着肩膀。从那几根轻微晃动的指尖,菲亚梅塔也感觉到莫斯提马正努力挣扎,凸起的肉丘拱了又拱,最终在体力耗尽的那一刻恢复原状。

“看都看的出来,直说不就好了。”

“是呢……都看得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呢?”

菲亚梅塔点头头,心安理得的接受下来,但看到莫斯提马眼神中多出的调侃后,顿时又明白过来——

她居然又在阴阳怪气自己,责怪自己对那两日的陪伴一声不吭。

事到如今……那些事情还用得着提吗?

“所以……以后,一生都得被绑着吗?被这该死的锁链限制自由?”

“那以后不就没办法随便烦你了?”

“哼,也不算全是坏事。”

“哇——过分。那要是我告诉你,我其实可以自主解开束缚,你是不是又该失望了?”

“还能解开!?”

菲亚梅塔直接叫破了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连忙压低声音问道:

“你没在开玩笑吧?”

“猜猜看。”

“别打哑谜!”

“好吧,不管怎么说。律法归律法,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情味的。不光是捏着钥匙的人能给我松绑,项圈上也有我能主动触发的应急装置。毕竟总得应付一些突发情况不是?听起来是不是很容易取巧?不过呢——”

说到这里,莫斯提马语锋一转。

“我每天能活动双手的时间,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如果是主动触发的话,还会大打折扣。而且时间消耗殆尽后,得马上被重新绑起来才行。而且必须也是极为类似的绑法。”

“现在我这身……实际上并非是人为的加固。而是项圈迫不得已的触发手段。不仅绳路很乱,而且勒的也是一处紧一处松,别提多难受了。”

莫斯提马甩了甩肩,将一身的锁扣都晃得直响。显然这身极限的后高手缚,的确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难题和痛苦。

这样的绑法菲亚梅塔也在那本被烧毁的书上有所见识。无疑是对韧带、肌肉乃至骨骼关节的三重考验。若是绑得匀称,也便罢,若是长期绑的这么不均匀的话……只怕双臂都有坏死的可能。

“若是‘自由’超过时限了呢?”

“嗯……就会受到一些小小的惩罚。”

话罢,她的视线下瞟而去。菲亚梅塔本以为是单指两团被压扁的乳肉,然而,莫斯提马之后的发言,让菲亚梅不得不直面自己此前一直回避的话题: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内裤的构造。”

“呃,这,不是,这个……”

霎时,她变得语无伦次。第一次扭过头,不再直视莫斯提马。

哪有人会拿这些方面来调侃的……!?

还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自己第一次知道她内裤构造,还是她获得释放的那天。可莫斯提马她……分明睡着了!

是听说的?谁?怎么算都只有那个执行官了吧?难不成……她还喜欢谈人八卦?

“哇——害羞了?”

“没,没有……”

“我还以为是你很在意,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身后莫斯提马的声音显得极为愉悦,菲亚梅塔赶紧否认道:

“不许乱说!”

她已经不敢再继续追问。至于莫斯提马口中那“小小的惩罚”,菲亚梅塔又是个成年人了,难道还需要具体说明吗?

“所以……你得经常麻烦那个执行官?专程请她绑你?”

“毕竟各种各样的不方便嘛。你可知道……我连每天上厕所的时间都有限制。以前都没想过这些问题……但真正过上没有手的生活后,还真是……糟糕的无法形容。”

莫斯提马说的虽轻松,只是三言两语的简单概括,但足以将她生活上的困难描述出一二。借着这个势头,菲亚梅塔扭过头,问出了那个让她最在意的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一个人上街后,万一想上厕所了怎么办?难不成随便找一个路人帮你脱裤子吗?”

“哇!你这问题挑的可真刁钻。不过……”

莫斯提马夸张的语气顿时降了半调。

“啊,脸又红了。”

“你好好回答问题不就好了吗?”

“呵呵,也是哦……”

莫斯提马收敛了笑意。道:

“毕竟内裤构造特殊,拿剪刀剪也剪不开。除非有专门的钥匙,不然就别想脱下。就是想上厕所了……也不得不憋着。所以到了晚上,我总会烦执行官小姐几回。”

“你们住一起了?”

“这是重点吗?”

“问问而已……我以为她会和你一起出门。寸步不离的走在你后面,像盯犯人一样的盯着你。”

“是会这样哦!”

“真亏你能一个人找到我家,还是以这种状态……”

这下,莫斯提马双脚残留的汗味总算能解释清楚了。没想到……她真的以这种状态走了这么多路。

“多谢夸奖啦。”

“我没夸你。”

“我觉得是就行了。”

莫斯提马轻松的回以微笑——那是她的招牌笑容。

那副模样,又怎像是个被拘束双手的人?

“按你说的,那个执行官就这样放任你出门了?不会啰嗦什么吗?”

“现在是不会……待会儿就不知道了。”

“什么意思?”

菲亚梅塔不禁皱起了眉头。

“将自己绷的太紧的话,总有一天是会坏掉的。越是认真的人,就越需要休息,别到时候把身体搞坏了。”

像是为了让自己的措辞更加规范,莫斯提马继续补充说道:

“——哪怕休息是强制性的。”

“是吗……”

菲亚梅塔没有多想,这句话同样点醒了自己。

从那个雨夜开始,这具身体便濒临极限。无论是自我意识、老头子,甚至是帕蒂亚都有在劝自己得休息一下,但紧绷的神经让菲亚梅塔不得放松。

而现在,莫斯提马的一番话,让她终于得以心安理得的放松下来——很多时候,同样的话,由不同的对象说出,效果也是千差万别。

如潮水般的倦意不断蚕食着她的意识。可以的话,她真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延缓,允许自己就此合上眼。

等睁开眼后,还能看到莫斯提马的睡颜。

——但残存的理性又在告诉菲亚梅塔,自己不能就此睡去。至少,得先照顾好这个被绑着双手的堕天使。先不提这身凌乱的束缚,再继续呆在自己身边……连基本的新陈代谢,都无法保证。

抬头望向窗外,夕阳不知不觉已将天际染红。顶着那股困意,菲亚梅塔从床上站起。

“我帮你洗下脚。时间也不早了,到时候,我再送你回去吧……”

“哎呀,这么好心?”

“不想让臭味留在自己房间罢了。”

——————————————

莫斯提马一直以为,所谓“走路”,单纯只是双脚前后挪移的工作。可当无情的铁链与皮带彻底剥夺了双臂的自由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先是脑袋无法低下,束腰的存在让腰杆也无法弯曲,化作累赘的手臂更是无时无刻给予着韧带与肌肉撕裂般的灼痛。

平日里,每走一步,双手便会不自觉摆开,间接维持着身体平衡。可如今整个上半身都被拘束成一体,走起路来虽不至于轻飘飘的左摇右摆,但多多少少还是让莫斯提马感觉身体的平衡感被破坏。

脚跟落地的瞬间,随之反馈而来的震感总会让那几处反拧的关节饱受折磨。别看莫斯提马从始至终都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然实则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她又怎么可能适应的了如此极限的后高手缚?哪怕站立不动,时间一长,肌肉互相挤压的裂痛,逐渐向外扩散开来,整条手臂如同生锈了般,都是针扎般的麻刺。

——而且,这还是没计算上内裤里层的三件套。

下身被塞上这么几个玩意,本就带出层层超出想象的凉意,更何况还是以这种状态走路?

被撑开肉褶总会有一遭没一遭的自上面勾过,那几处神经末梢最为聚集的地方,无时无刻沟通着莫斯提马薄弱的意识。

她不得不放慢脚步,甚至别扭的夹着大腿。

好在厚实的大衣外套在将莫斯提马搁在身后的双臂加以遮掩的同时,下垂的衣摆也是盖过大腿、逼近膝盖,勉强维护住了她最后一丝尊严。

菲亚梅塔也主动缓下脚步,担忧的瞥着这个被绑住双手的堕天使。

为此,菲亚梅塔特意等到夜幕降临才出门,甚至选了一条人流相对较少的路段。

挪出的步伐是肉眼可见的艰难,难免会引的其他视线驻足。尽管脑袋上的双角已被拉起的连衣帽遮掩,那副无法取下的皮革面罩,也以医用口罩加以遮掩。

那身外套,她是捋了又捋,足以遮掩这身拘束——更何况那近乎极限的后高手又让手臂完全压入肩胛骨的空隙中?

菲亚梅塔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去,都不会差距其中的异常。若非她已提前知晓,只会觉得这位蓝发的萨科塔,只是个略带个性、双手插兜的行人。

——当然,倘若上手一摸,或是被某些不长眼的路人撞到,便可轻而易举的从空荡荡的袖子察觉真相。

说来惭愧,菲亚梅塔自那本被烧毁的书中确实撬开了新大陆的大门。哪怕只是一个门缝,也让她受“益”匪浅。

其中,便包含着将人捆绑完毕后,加以服饰掩盖,走上街头的案例。

——她本以为是某些正经的处理手段,可再往下看,却发现只是某种更加羞耻的闹剧。

她不禁再三反问,怎么会有人特意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专程将手臂拘束,加以遮掩后上街,游走穿插在行人当中,在暴露的边界线中寻找刺激……真的,真的有人会为此感到享受吗?

没错,菲亚梅塔不光担忧莫斯提马的身体状态,同时也担心,会被其他人察觉外套下的那身拘束。

“不必这么紧张啦,谁没事会突然上前拽手臂?”

“小心点总没有错。”

莫斯提马倒是很想继续演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颤抖的双脚却毫不保留的将她的现状出卖。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难言之隐也是拖住莫斯提马步伐的原因。

——今日凌晨刚过,自己便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主动触发了项圈的开关。

短暂的自由过后,那么这身凌乱的未经过任何梳理的束缚,便是首当其冲的礼物。

她本以为自己能习惯的了这等后高手缚,可没想到自行驱动的绳索不仅将皮带拽的翻转,手腕也被迫吊的更高,锁链松紧不均的压迫感更是让肢体的血液循环更加不畅。

而且,在时间消耗殆尽的当下,再也没有人能为她松开内裤的卡扣。

莫斯提马尽可能的避免饮水,但接近二十小时所积蓄的尿意,足以让她捉襟见肘。

还真是有点难搞呢……

一旁,菲亚梅塔也是搓手顿足。若非担心露出破绽,她真想直接拉住一侧袖子,利用自己的身体替莫斯提马遮掩。

“还撑得住吗?”

她贴在莫斯提马耳边,小声问道。

“勉勉强强吧。”

“休息一下?”

“免了吧……快点回去,也早点能摘掉这烦人的口罩。”

菲亚梅塔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不远处,一个三十许岁的女士正在门口热情的招揽行人,似乎是书店老板,菲亚梅塔只觉得她有些眼熟。

当两人走得近了,她的眼睛几乎亮起:

“嗨嗨嗨!两位漂亮的小姐,有兴趣来本店一游吗?这里有最新一期的‘泰拉美食攻略’,也有……咦?”

老板没有继续说下去,两眼不由自主的盯着菲亚梅塔。

这位赤色短发、耳羽冲天的黎博利,已经不是“印象深刻”这个字可以形容的了。前几日双手锁着镣铐,一本正经来店里寻了一份关于“拘束”教程的姑娘,不就是她吗?

今天两手倒是自然的耷拉在两侧,而且与当时憔悴的脸色相比,也显得精神得多。老板正欲问候,却被旁边另一道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吸引了注意。

看这身段,想必也是个姑娘。

厚实的大衣将上半身一并覆盖,夹杂绒毛的连衣帽也捂的严严实实;一副医用口罩也将鼻梁以下的部位完全覆盖,只留一对略微弯弧的青色眼眸。这也导致唯一暴露在外,几乎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圆润大腿更加引人注目。

注意到老板的直线,莫斯提马也就此站住——但上半身依旧不见动作,昂首挺胸,双手甚至有些嚣张的插在衣兜中。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菲亚梅塔赶忙站上前。也是在这时,她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可不正是自己去购买“拘束”相关书籍时,向自己推销的书店老板吗?再看看她身后的这家店,也确实是此前光临的那家……

菲亚梅塔后知后觉,自己只为了避免主路,但俨然忘记在这个巷子里还存在着一家书店!一个因自己无知而埋下炸弹的地方!

“啊……”

霎时,羞愧、害臊交织着恐慌一齐涌上心头。菲亚梅塔嘴唇颤抖着,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就是……也不是,我们只是路过,没其他什么……”

她的眼神不自觉游离,最后向下垂落。

怎么办……怎么就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

刚刚那个眼神,想必一定看到莫斯提马的状态了吗?应该,应该不会往那个方面想吧?

“只是,只是在散步……”

越是试图掩盖,反而让事态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说到最后,菲亚梅塔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可莫斯提马隐藏在大衣外套的状态,又让她无从辩解。

菲亚梅塔不禁扯了扯莫斯提马的衣摆,试图她赶紧出个声,以免不必要的尴尬。却没想不到,对方偏偏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故意装傻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说句话呀……!这个时候干嘛保持沉默了!?

书店老板似笑非笑,脸上的表情正好诠释着“我懂”二字。好在她没继续推销,也没伸张,主动退开。

——若是没有最后一句“现在年轻人真是开放呢”的感慨,想必也是个让人满意的结局吧!

菲亚梅塔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得记得绕道走。

“熟人吗?”

走的远了,莫斯提马主动凑上前问道。

“不算是……”

“哦~?”

口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但菲亚梅塔感觉的出来,她在笑,尽管很是勉强。

“那个人,可是注意到我这身拘束了哟。”

“丢脸的人又不是我……”

话虽如此,菲亚梅塔脸却红至耳根。

“哼哼……我还以为某人在那里买了一些大胆的书籍。害怕被取笑呢。”

“没,没这一回事。”

菲亚梅塔咬着牙继续狡辩,却想不到莫斯提马竟顶着浑身上下的不适继续追问:

“该不会,是为了研究这方面……”

她往菲亚梅塔这边靠了靠,显然是在示意这身拘束。

“从而特意去买了这方面的书籍吧?”

“嗯……?”

菲亚梅塔又一次哑口无言。此时此刻,她严重怀疑,有人在事后向莫斯提马透露了风声。

“然后回家翻开一看,时不时发现尽是一些让人赧颜汗下的插画?”

“不,不要说了……我已经烧掉了。”

内心翻滚的羞恼无法压制的从声音走漏,脸颊也是滚烫。菲亚梅塔双手捂住脸,已羞愧难言。

若是有机会,自己绝对要去像那个冷面的执行官计较个明白……这些事情,到底是从谁口中泄露出去的?

好在之后的路段还算平稳。寥寥行人只是在匆忙赶路,无暇去关注这位身着大衣、拉着连衣帽的萨科塔。

不知不觉,她们已行至莫斯提马的住处。

和以往一样,莫斯提马出门并未有锁门的习惯,当然现在更多的只是迫不得已。路上,莫斯提马更是以开玩笑的口吻倒尽了苦水。

比如为了将门按下门把手,她不得不背对着门,将手肘压在上面,才得以顺利的打开门——作为代价,便是自己也跟着坐在地上。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酸味扑面而来,放眼望去,狭小的房间不比自己的整洁。地板上,甚至还堆了不少还未清洗的衣裤、袜子。似乎正是酸味的来源。

如此也正常,毕竟莫斯提马坐了三天的牢,如今也是被绑着双手,根本无从整理内务。不过更让菲亚梅塔意外的是,那个执行官居然能忍受的了如此乌烟瘴气的环境。

又或者说……穿着干练的她,内务水平实际上糟糕的一塌糊涂?

菲亚梅塔没有多想,正准备收拾整理一番,再顺手做上一点简单的料理时,莫斯提马却在这个时候阻止了她:

“先放一边吧……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过,一起来床上继续畅谈理想吗?”

“畅谈理想……”

菲亚梅塔无语的撇了撇嘴。

“你就不能换个不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词吗?”

“哼哼,你能理解就好。”

好在卧室算得上整洁,被褥上还残留着洗衣粉的味道,很是上头。双臂的束缚让莫斯提马依旧只能趴在床上,委屈巴巴的挪着双腿。

膀胱的充盈感依旧健在,稍一动弹,便感觉难受。纵使舍弃尊严只求暂时的惬意,堵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塞又让其无法自由的放纵出去。

而且就算身体由被褥托起,依旧能感受的到身上束缚所带来的勒缚感。这身由项圈装置自动缠绕的拘束,远比曾经执行官耐心的捆缚更加难熬。

如今这么一天磨下来,纵使有硅胶手套暂且避免了直接性的勒缚,但整个上半身为之拧紧的关节依旧在歇斯底里的呻吟;血液无法顺利展开循环的肌肉组织不再作痛,只剩下的针扎般的酥麻。

唔。果然,这方面机械还无法和人相提并论啊……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过八点。距离第二天大约还有四个小时。

再撑着点吧……以后,或许就成为家常便饭了。

她压低下巴,尽可能的让身体放松下来。

菲亚梅塔自然也察觉到了异常,偏偏自己又无能为力,只得在床边坐下。她看着那对搁在后背,被密密麻麻锁链与皮带拘束到纹丝不动的手臂,又一次问道:

“很辛苦吗?”

“辛苦哦……辛苦得连觉都没法好好睡。”

菲亚梅塔肯定的点了点头,类似的感受她也有体会过。

那一天被驷马拘束的自己,纵使想方设法的放松下来,却始终敌不过全身上下的紧缚感。试图入睡,偏偏意识被无处不在的麻痹感给死死吊住。

而现在,莫斯提马虽然并未被绑着双脚,也没有被驷马折叠,但双臂的束缚比起当时的自己不止严苛了一层!更何况内裤里层的硅胶棒正无时无刻提供着折磨。

“知道那个执行官的去向吗?我现在去找她一趟。”

“不用啦……难得的休假,让她好好放松放松吧。想念她的话,明天早上就能见到了。先顶过今晚吧。”

菲亚梅塔皱了皱眉,并未多说什么。

老实说,她也想就此睡去。骨髓深处溢出的疲惫早已将她拖垮,折磨的神经衰落。只要一合上眼,那个雨夜便会历历在目。

“不试着绑一下我双腿吗?”

莫斯提马晃着双脚,冷不防说道。

“突然间开什么玩笑呢。”

“哎呀……我不是说过,除了必要的情况,双脚也是要被绑着的吗?”

“我又不是那死板的执行官……话又说回来,你又什么时候这么顺从过?写个报告也要挪用我的份……”

“哼哼……”

莫斯提马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但出于束腰与锁链的束缚,笑声中夹杂了几丝咳嗽。一阵短暂的沉默流过,她终于缓缓开口道:

“要是被检测到两个小时没有在走动的话,惩罚可就又来了哦。”

“其实,包括脸上的面罩也一样。长时间保持开启状态的话,也会迎来惩罚。只是相对的不会太激烈就是了。”

“啊……?”

菲亚梅塔眼角不禁抽搐起来。

怎么还有这种机制?

最初,她只是觉得这身拘束,以及用于限制源石技艺的道具太过苛刻与无情。但此刻,她敢断言,设计了整套系统的罪魁祸首,绝对沾了点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事到如今,菲亚梅塔不敢多言,只好顺着莫斯提马的指引,从床底下翻出一双硅胶制的过膝长袜、几捆锁链,以及一块对折的皮革具。

只是在那之前,这双褪去运动鞋和短袜的双脚,因“长途跋涉”又一次沾染上了难闻的汗味。菲亚梅塔不得不再次打来热水,重新帮忙洗漱起来。

“你平时洗澡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不换衣服吧?”

“我有在清洁身子!只是今天情况特殊……时间提前用完了。不过,像这样你主动帮我洗,我也不会拒绝的。”

“哼……自作自受。”

一边冷声回复着,她将莫斯提马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给擦拭了遍。至于莫斯提马口中的“特殊情况”,菲亚梅塔也懒得追问。

毛巾也并做到完全拧干,她的动作极为笨拙,总是将那几缕蓝发浸得湿了又湿,水珠顺着项圈两侧滑落。流至后颈肉时,也变得变得冰凉,一时间顿时让莫斯提马打了个寒颤。

——反而是双脚,清洗起来没有太大问题。

之后便是针对双腿的束缚了。按照顺序,她得先为莫斯提马穿上这双好不透气的过膝直筒袜了。至于是否真有保护肢体的作用,还是纯粹的恶趣味……菲亚梅塔就不得而知了。

老实说,帮她人穿上这玩意儿,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困难。为了捋平上面的每一片褶皱,菲亚梅塔不得不先将长袜在手里拢好,以至于袜底能率先接触脚趾。

乳胶的材质赋予了它们极高的弹性,但也导致在套上双腿时又也最大程度回缩。袜口处,那勒出的腿肉,丝毫不比铁链的束缚来的更加饱满。

莫斯提马摩了摩双腿,并未表示不满。菲亚梅塔无言的拾起铁链,在脚腕上缠绕开来。

不得不说,此前那本书里的内容确实烙印在了脑中。无论是铁链缠绕的方向,还是力道,菲亚梅塔都掌握的恰当好处。待到四圈铁链已将脚腕完全封死,她又撵出其中一根,自两腿间纵向穿过。

很快,一组美观的手铐结就此完成。

莫斯提马乘机调侃倒:

“这么熟练吗?看来,嗯……书也没白买。”

“能麻烦你别在这方面挖苦我吗……”

“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有什么不好?兴许有一天,满大街的人都会对你指指点点——那位便是带着手铐来买成人读物的黎博利!据说还是铳骑的候选人……”

“停停停!”

菲亚梅塔赶忙出声制止,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将那个埋在心里的疑问提前抛出:

“所以你都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那个时候你明明被绑在地牢里吧?怎么我连上街买书,你都知道?”

“哼哼……”

莫斯提马似乎还想回以一个气定神闲的微笑,可膀胱愈发强烈的充盈感却让她原形毕露,连着刚被铁链捆好的双腿也不自觉摩擦。

“算了,你不用回复我了……老实呆着吧。”

“咳……还是,让我说几句吧,也好转移下注意力。”

“毕竟,在那个黯淡无光的海底……有声音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嘛。”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了?

菲亚梅塔正想发问,但莫斯提马抑制不住的呻吟,让她也不好再挑起话题——毕竟那个时候自己精神也称不上稳定,或许也有说漏嘴的可能。

于是,手里的锁链继续穿梭,不仅自腓肠肌勒过,就连膝盖的上下两侧都没有放过。这下原本还能稍微分开几丝空隙的双腿,算是彻底裹挟在了双柱缚中。

菲亚梅塔虽是第一次尝试,但成效意外的不错。和上半身由机关触发自行缠绕的铁链相比,无疑是天壤之别。

莫斯提马本还想着趁机调侃几句,最终还是输给了下身随之而来的细微震感。

——很显然,面罩长时间未锁紧的惩罚也已来到。菲亚梅塔也不得不重新将上面的开口重新封死。

如今只剩下那附带一圈圈绑带的皮革具了。将其展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块单腿套,只不过和当初地牢里见过的那块相比,设计略有不同。

完全是中空的设计,倘若直接举起,兴许还能当望远镜用。

这样也好……不至于又捂出汗来。

学着执行官的模样,菲亚梅塔也一步步将单腿套往上拉拽。凡是遇到不够通畅的“路段”,便将绑带彻底松开,自外包裹而来。

片刻,厚实的单腿套将成圈的铁链以及过膝袜一同覆盖。那一排细密的孔眼,菲亚梅塔也是极为认真的扎紧。

她倒是很想问问莫斯提马是否能感觉到痛,但迫于面罩的束缚,只好作罢。

再看看床头的闹钟,也已跳转到九点的位置。时候尚早,但对菲亚梅塔而言,却早已困得不行。

她一头栽在床上,稍一侧脸,便又看到了莫斯提马的脸。

——准确的说,应该只是一对紧闭的双眼和在刘海下若隐若现的额头。睫毛还有扑闪的痕迹,也不知是下身的刺激还未及时消退?

或许,菲亚梅塔应当学着此前在自己住处那样,将手臂搭在莫斯提马反扭的肩膀上。但内心的矜持与羞耻及时拽住了她。

这般亲密的举动,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队友的范畴。那个时候的自己,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的?

菲亚梅塔叩心自问,但也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复。

之后,想必她也会用这件事来调侃我吧?

算了……如此也罢。事到如今,自己在地牢里的所作所为,甚至上街阴差阳错购买了成人读物这两件事,都被知晓……

论羞耻,这还不值一提。

骨髓深处的疲倦几乎满溢而出,潜意识中,菲亚梅塔又不自觉的计划起明日的安排。

若是条件允许的话,她真想领着莫斯提马去医院探望一下蕾缪安,再顺手买上一些她喜欢的甜点——纵使身后跟着个死板的执行官也无所谓……

睡意逐渐席卷,两只眼皮灌了铅般沉重。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逐渐拽离身体,只存在脑内的光景也开始模糊。但菲亚梅塔并不害怕,正如莫斯提马此前说过,她已是自由身,只是被绑着双手罢了!

明天,明天一定还能再见面的……

另一侧的莫斯提马,只感觉来自面前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稍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乖巧的睡颜——睫毛还在不住挑动。

……终于。

她总算是松下一口气。但两弯露在面罩外的眉毛,却与之相反的,犹如打架般扭在了一起。

“呼……呼……”

自鼻腔中缓缓爬出的呼吸,根本不供身体所需。被束腰不留空隙包夹的腰身,只会让每口呼吸,都变得格外吃力。

硅胶棒的震动虽因拘束的完成而渐渐褪去,但残留的余温却让腔穴更加敏感——尤其是那颗恰好被挑起的阴蒂,还有半截被顶外面,由贴身的内裤紧紧压实。

双腿又在尿意的刺激下,反复摩擦的停不下来,膨胀的阴蒂,也因此不断吸收着过量的刺激。

在其充盈的那一刻,多余的电流便瞬间转化成倾泻的洪流,为粘稠泥泞的内裤里层又抹上了新鲜的水层。

唔……今天是第几回了?

如今菲亚梅塔已入睡,自己也无需再作矜持。

是呢……作为女性,纵使是莫斯提马,面对这方面的体验,也是不由自主的面红耳热。

除开某些特定人群,没有人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方面的惩罚。尽管明知这是迫不得已的规定,但内心的羞耻……还是让莫斯提马无地自容。

她忍不住蹬了蹬并拢的双腿,仰着头颅,只想呻吟几番。

——束腰与面罩的双重限制最终还是阻止了她,自那流出的声音,依旧只是细若蚊鸣的“呜呜”声。

或许是累了,又有可能是快感退去了,莫斯提马绷紧的双腿终于些许放松下来。

双臂的麻痹感重新出现,一刺一刺的总叫人情不自禁的想活动一番,可无论皮带还是铁链,丝毫没有松动的痕迹,稍一抬头,后颈隔着项圈还能感受到自己伸直的大拇指;悬空的肩膀也格外难受,急需一个依靠;至于长时间被压扁的双峰,也得到了相应的反馈……

一开始只是微涨,后续便升级成叫人不快的酥麻。

这该不会,便是传闻中的涨奶吧!莫斯提马有些啼笑皆非,自己未婚未孕,竟体验体验了一把作妈妈的感觉。

而且隐藏在里衣下的胸衣也因这压迫,向着扁平的乳肉反馈而来——就像两只粗如的大手,在上面反复揉搓按压,时不时拨弄着硬起的乳尖。

很多时候,莫斯提马也想侧过身,以至于胸脯不至于被压得如此难受,可若是这样做,只会让那对近乎极限向后靠拢的肩膀,变得更加不堪重负。

“呼……”

隔着面罩,莫斯提马又一次喟然长叹。

或许自己是该站起,让双臂的血液循环得到稍许改善,但前面,菲亚梅塔的睡颜又让她移不开眼。

真是一张可爱的脸。

仔细一想,除开外勤任务以外,自己和菲亚梅塔确实没有这般“亲昵”的黏糊在床上。只是那一个个在帐篷里渡过的零碎夜晚,又得提防随时随地可能路过的劫掠者,菲亚梅塔又何曾睡得如此香甜?

这几天……想必都没能好好的睡上一觉吧。或许自己造成的动静再大一点,也不至于将菲亚梅塔摇醒吧?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莫斯提马正想将这一刻用相机记录下来,等到翌日天明,或是其他场合有意或无意的展示给她。

光是想想,就有些期待起她的表情了。

只可惜……如今的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人棍,躺在床上,绷直身体任人宰割的人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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