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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昼阿姨与光恋与光与恋,2

小说: 2025-08-19 13:44 5hhhhh 3000 ℃

我并不感到失落,也不曾觉得意外。那或许就是能让露崎阿姨的心复活的三片蛇叶吧,我只是这样想。

第二学年的圣翔祭圆满结束,庆功宴后,学校放了个小长假。

由于住的比较近,我准备回一趟家。想着家里八成也不会有人,索性没有给家里事先说明。

由于宿舍事务耽搁了一段时间,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如我所料,家里果然没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莫名想起了露崎阿姨的话,“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脑海里冒出一个冲动——想要和露崎阿姨一起睡。

被突然生出的念头牵引着,我来到露崎家前,熟练地摸出钥匙,悄咪咪打开了门。至于为什么要悄咪咪地不让露崎阿姨听见,其实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是为了给露崎阿姨一个惊喜吧,要不然就是鬼迷心窍了。

房子里一片漆黑,她大概已经睡了。像露崎阿姨这样的艺人规律作息才是常态啊,这个时间本就是睡觉时间,我在期待些什么啊。惊喜落空了。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去时,听到露崎阿姨的房间里隐约传来声音。我站在原地思索是否要去打扰她。最终,好奇心打倒了道德,我关上大门,悄悄地走到她的房前,将房门拧开了一条细缝。

眼睛还尚未凑上前去,露崎阿姨的声音就从门缝里逸出,进入我的耳朵。那声音无比熟悉,自幼时起就陪伴着我;那声音却又如此陌生,我从未听过露崎阿姨发出这般娇声。若非确确实实听到,我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相信这声音会从露崎阿姨口中传出。房间内传来娇声连连,间或还能听到被唾液所模糊,听不清究竟是“华恋(karen)”还是“光恋(hikaren)”的呢喃。那细若游丝的呻吟甜如蜜饴,如浪潮般一阵阵涌入双耳,勾人情欲,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那声声轻喘却又夹杂着一丝苦味,让人听了不禁心痛连连,那是陷于过去的孩子的求助?还是忍痛割爱的将军遗孀的惊梦?

或许我已经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或许我该就此关上房门离去,可身体却石化般无法动弹,不肯后退一步。犹豫再三,我把眼睛凑近了。直到此时我才确信,我推开的是蓝胡子小房间的门。

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和床头微亮的小夜灯让我勉强看清了房间。露崎阿姨就那么躺卧在床上,上身睡衣散乱地披在身上,一只手环过苏兹达尔猫玩偶扣弄着胸前的小点,从长着密集神经细胞的器官上揉捏着,饥渴地寻求着快感;另一只手直直地穿过躯干来到张开的双腿中间,用那修长的手指肆意挑弄着私处,搅动着,颤抖着,贪婪地渴求着不在此地的人,尽情地释放着似乎无止境的欲望。那个露崎阿姨,那个永远以柔和微笑示人的露崎阿姨,那个仪表从来无可挑剔的露崎阿姨,现在却是这种表情,这种姿态。眼前的画面如烙印般留存在我的大脑里,击碎了往日露崎阿姨的完美形象,让我明白,我从未了解过真正的露崎阿姨。

往日里编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床头上、玩偶上,平整的刘海由于额头的汗珠紧紧地贴在眉毛上端。双唇由于连绵不绝的娇喘未有一刻合上,似乎还能看见自嘴角垂下的细细的唾液丝,在空中闪闪发亮,最后滴在胸前的锁骨凹陷处,与此处分泌的汗液融合在一起,流向胸前那一对突起。她的细腰轻微拱起,平日里被衣物隐藏的双乳显得愈发挺拔,在手臂未能遮住的间隙中,那条美丽的人鱼线在微光照耀下若隐若现。反射着微光的大腿内侧正轻轻地颤抖着,即使扣弄下身的手指未曾停下过,却仍渴求着更多。

那副不堪的痴态,逐渐与我记忆中的那个露崎阿姨重叠起来。那双曾抚摸着我的发丝伴我入眠的纤纤细手,现在正不断挑动着情欲,玩弄着自己凌乱的身躯;那副曾微笑着陪着我长大祝贺我考进圣翔学院的脸,现在正肆意表达着贪求,还藏着一丝失去希望的麻木;那双曾让我坐在上面安逸地听着长辈们畅谈青春的双腿,现在正颤抖着,抽搐着,仿佛下一瞬就要爆发......

她口中小声而模糊的呼唤,在无数次的重复中逐渐变得清晰可闻,她口中的名字不出意外,是“华恋”。看着这样的她,我心里首先泛起的竟不是欲望——即使我那样爱恋着她——而是可怜。她口中呼唤的名字,是她永远无法得到的真心。即便自己曾经为她交付了整个青春的陪伴,换来的还是不可动摇的拒绝。她欺骗着所有人说自己早就放下了,她面对着两位母亲说自己已经看淡了,可事实是她从没有过,她做不到。是啊,怎么可能放得下呢?如果放下了,那她曾经那么多付出算什么?那她的青春又值得了多少?她也明白吧,所以她才会露出那因不可能的希望而麻木的眼神,所以她才会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将自己的爱意诉诸虚空。似乎唯有臂中紧紧抱着的玩偶能够带来一丝慰藉。

随后赶来的情感依旧是可怜,对自己的可怜。我又有什么资格可怜她呢?我何尝不是一样?我也爱上了一个不可能有结果的人啊。我想起前天圣翔祭表演结束后,谢幕时观众席上瞥见的,露崎阿姨的笑容。她注视着的是否依然是她幻想中的“华恋”?我多希望,我能够被她注视着,以“光恋”的身份,哪怕只有那一瞬......

不,我想要让露崎阿姨幸福。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心愿,是我努力多年的目标,即使那份幸福不包括我......

没等看到露崎阿姨更狼狈的模样,我默默离开了她的家,带着心中悄然发芽的想法。

这想法在圣翔音乐学院度过的最后一年中慢慢酝酿着,成熟着。在我终于注意到时,它已然变得如此疯狂,如此狰狞,如此丑陋。放下自己让露崎阿姨得到幸福的愿望似乎逐渐变质,混杂着我的自私与狂热,我开始想要将她据为己有。多年的自我劝解似乎成了助长疯狂的助燃剂,这些年压制着对她示爱的心快要无法抑制,我似乎已经陷入了诅咒的牢笼。

从圣翔音乐学院毕业了。没有华恋妈妈曾经讲的那样波澜壮阔,也没有光妈妈说的那样如梦似幻。哪里有什么长颈鹿,哪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下舞台,哪里有什么世界尽头的东京塔?我才反应过来,小时候听的故事或许只是母亲那一代舞台少女的艺术化加工。即使真的存在,也不过是只属于99届生的奇迹,与我无关。

或许我也会向往着摘星吧。“摘星是夜的奇迹,摘星是罪的宽恕”,摘下那颗小小的星,我也许就能离开这赎罪一般的爱恋了吧,我也曾这样想过。但如果真的能摘下,我大概不会想到自己,而是贪婪地将那两颗星星同时摘下,这样就能让露崎阿姨得到永远的幸福了。

毕业典礼几天之后,迎来了我的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的夜晚发生的事,我不会自诩为弥赛亚的献身,也不会夸耀成狸猫换太子的大义,仅仅是,我扭曲的私欲作祟罢了。

露崎阿姨不擅长喝酒,所以我借着调酒的借口,灌醉了她。再假托送她回去的说法离开了两位母亲的视野。即使今晚不回去,她们大概也不会生疑,毕竟这些年有事没事跑到露崎阿姨家睡觉已是常态。

我背着着不省人事的露崎阿姨那并不算沉重的身躯,一步步朝着她的家走着。她的脑袋沉在我的肩膀上,侧发上的小辫子蹭着我的耳垂上下跳动着。她的口中似乎还在呢喃着些什么,一开一合的嘴唇泄露出黑莓与伏特加混杂的芳香。清凉的风吹过,却吹不散我脸颊上的滚烫。

到了露崎家,我将她平放在她的床上。不知何时,或许是背着的时候蹭开的吧,她领口上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几颗。只要再多敞开一些也许就会春光乍现。我正一边解开她的衣服上剩下的扣子,一边纠结着是否真的要这么做,这是最后的决定了,再之后就无法回头了。

“是......光恋吗?辛苦你了。”她的轻声呢喃听起来有些妩媚。

她的声音击溃了我的防线,我戴上了名为“华恋”的假面,早准备好的台词脱口而出。

“真昼,其实我一直爱着你。”

心脏开始越来越剧烈地跳动,肾上腺素的异常究竟源自将要对自己最爱的人说出谎言的羞愧,还是隐藏多年后第一次将真心告白的紧张?我搞不懂。但多亏了这些年来练就的舞台剧功底,我才勉强抑制住自己来自喉咙的颤抖声。

“光......光恋?”

“我是华恋,爱城华恋。”

我大概模仿的足够像了吧,至少露崎阿姨一时间未能分辨出来。

“华恋......嗯,我也喜欢你哦,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月光下,她的眼角晶莹剔透。她张开双手,想要拥我入怀。

那似乎带着些哭腔的声音传进我的心,与我的心共振,让我的心发痛。

接下来,你不用再为这无从发泄的情感痛苦了。

“嗯,我知道。”我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顺着她伸向我的双臂,投入她的怀抱。

她的肌肤温润的触感传到我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她身体散发的沐浴乳与轻微汗味混杂的阵阵芳香。

她的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紧紧抱在胸口。“华恋......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喜欢你的活泼,我喜欢你的温柔,我喜欢你的热情,我喜欢你的......一切......即使你爱的是光。我知道光在你心中的地位,我知道光对于你的意义我一辈子也无法企及,我知道当光出现在你面前时靠你最近的那个位置我永远只能给她让位......我好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光能轻易得到的真心我一辈子也求不到,为什么光可以那样伤害你却还能让你爱她,为什么光一次又一次失踪却能让你那样锲而不舍地追逐?难道只是因为孩童时的约定吗,难道我没有尽心照顾好你吗?呐,如果那天,失踪的不是她而是我,你会这样寻找我吗......”

这些话,露崎阿姨究竟在心里面积压了多久呢?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她的痛苦却仿佛昨日发生的一样真切地传入我的心里,让我这个“华恋”也感觉心如刀割。连传达到的情感都如此难受,那真实的在她心里藏匿着的情感,究竟会有多么痛苦,我想象不到。原来她就是这样,看着我这个华恋的倒影,压抑着情感在一日日的生活中熬过来的。或许,我打开的真的是潘多拉的魔盒。

我想要起身看着她的眼睛,以华恋的身份对她说“会的”,我想要平息她不安的心。但是,当我的脸刚离开她胸口的肌肤,正准备撑起身子时,她环住我头部的双手突然用力了,将我重新紧抱在她的怀里。她的胸口颤抖着,她在恐慌着。

我应该庆幸未能起身吗?现在她的表情或许是曾经那个我拼命想要忘掉的样子。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不会再说光的坏话了,再也不会了......至少今天,不,至少现在,不要抛下我,求求你再让我抱一抱,求求你......”声音越来越小,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听得我好生心痛,可我除了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什么也做不了。

几阵抽鼻涕的声音过后,她继续将她的心事倾诉而出:“为了照顾你,我每天帮你清理内务;为了让你开心,我同意了让光搬进我们宿舍;为了爱你,我强迫自己喜欢上光;为了让你幸福,我耐着性子劝导光面对自己的真心......一直以来,我都忍着不去叨扰你们的生活,可是,人非圣贤,我也想要让自己幸福啊......啊,对不起,我不应该像邀功一样这么说的。人说爱应该是无私的,是不求回报的,可是我却这样一直一直想要抱住你,想要占有你,想要在你身边最近的那个位置。我是不是很自私?你说,在圣翔的第一个年头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光已经忘记了那个儿时的约定,让我陪伴你一辈子也不是不行?光失踪的那七个月里你是否有过一丝念头,假如光真的离开了再也找不到了,让我做你的情人也可以接受?这么多年来,你是否有那么一瞬间喜欢过我,认为我并不比光差?你能多多少少也在意一下我吗?难道一点也没有吗?从来没有过吗?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对你来说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吗?即使是现在,你的心脏也没有为我跳动过一次吗?”

“我一直以为我了解华恋,只要那样快乐的日子一直过下去就好了。直到光来了之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我才明白我什么都不懂。我也想过要光把曾经那个依赖我的华恋还回来,但我其实明白的,那个努力的每天都在进化的你才是真的你;我也以为我爱的只是那个需要我的照顾的空壳,我会讨厌新生的你,我会若无其事地从爱恋中走出来,可是这样的你也让我无法自拔地爱,让我痛苦地爱......我好害怕,我害怕华恋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露出笑容,我害怕华恋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又和谁走得更近了,我害怕华恋在我哪天早晨醒来之后就成了陌生人,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华恋了......”

“这里是梦吗,明天早上你是不是就会消失不见了?我说的这些,华恋会讨厌我吗?会讨厌是当然的吧,明明我说了那么差劲的话......可是我不想华恋讨厌我,我不想明天之后华恋再也不会看我一眼,刚才的话能不能当作没有?我不会任性了,我只要华恋,只要华恋,华恋,华恋,华恋......”泪水的阀再也止不住了,露崎阿姨刚才压抑着泪水的声音变成了纯粹的哭声,像小孩子一样的放声大哭。

哭号声越来越小,直到快要听不见了,大概是睡着了吧。我从她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准备离开这里。虽然来时是准备和露崎阿姨来一场鱼水之欢的,但听到了那么深沉的爱,想要占有她的私欲早已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怜悯和抱歉。

正当我坐在双头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离开时,后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呐,华恋,你今晚过来不是为了听我的诉苦吧。”

没睡着?完蛋!药效过了。之前怕单几杯高度酒精没法灌醉露崎阿姨,在里边稍微加了些迷药,刚才光听她倾诉了,忘了药的事。现在感觉露崎阿姨的思维能力好像恢复了些,只能祈祷酒精能够让她认不出我来了。

“华恋?”

在我思考的时候,露崎阿姨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扳倒在床上。眼前绕过她依旧赤裸的上半身,胯部传来她身体的压力,我大概是跑不掉了。她俯下身子,胸口甚至能感觉到那对柔软的物体挤压的绵软的触感,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随后,耳廓里传来一阵热气,娇媚的声音传入大脑:

“华恋是想让我当情人吗,可以哦~”露崎阿姨的声音重新激起了我的贪婪,既然人非圣贤,让我也体验一下幸福的感觉也不为过吧,我也想要得到那颗得不到的心啊,露崎阿姨。

“露......”

“露?”

“真昼”

“嗯,我在这哦。”

现在还能庆幸的事,就是还没有暴露了。

抱着露崎阿姨的双手从她的颈部往下探索着,摸过她的算是娇小的肩胛骨,摸过她的假肋,摸过她的尾椎,终于,双手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即使那片地方被那印有花纹的布匹阻挡着,依然能够触碰到那中心的湿润。碰上时,耳边便传来娇俏的嘤嘤声,如尚不知云雨情的深闺少女初入洞房般羞涩,如被敬爱的学姐细心玩弄的懵懂学妹般惹人怜爱,感觉下一秒露崎阿姨就要长出狗尾巴舔着我的脸了。

事实证明,感觉是对的。虽然没有真的长出尾巴——大概吧,反正我也看不见——但她温润的嘴唇触碰到我脖颈与下巴接触的地方,就像小婴儿吮吸着奶嘴一样轻轻地吸住我的皮肤,痒痒的。她的手绕过我的后脑勺,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就像曾经她轻揉着我的发丝伴我入睡那样,一边用另一只手梳理着我被压得凌乱的头发。她似乎还没有发现她身下的这位“华恋”竟然是长发。

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前来迎接的是骆驼趾处黏糊糊的触感,尚带有些温热,与指背传来的黏在内裤上那已经冷却的体液一同包覆着我的指头。我慢慢地探索着这恰似水帘洞天的宝地,终于,指尖碰到了那片湿热的花瓣。

“哼~”她终于忍耐不住,发出欢快的叫声。“华恋......不要再逗弄我了......”

我怎能拒绝这样的请求呢?我将手指伸进了那两片花瓣中间的缝隙之中,开始拨弄那娇嫩的花瓣,挑逗着那柔软的墙壁,搅动着那湿润的肉腔。随着手法渐渐地熟练,我找到了最能够让她感到舒服的地方,而她的叫声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忘我。

随着一声失态的娇声,露崎阿姨的身体陡然一震,抱着我的双手快速缩紧,就这样僵住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缓过神来,大口喘着粗气从我身上坐起。黑暗里隐约能够看见她潮红的双颊,我能想象得到她那迷乱中带着喜悦的眼神。

“好......好厉害......”

她和我——不,是和“华恋”——心照不宣地挪到了床中间。她翘起双腿准备脱掉身上仅剩的遮挡物,却被我抓住了双手。她松开了搭在半脱的内裤上的手,让我来继续下去。我们间似乎不再需要对话,只一个动作,一丝触碰,便能明白对方心里所想。

她的一只腿被我扳起,与我的双腿相交叉。我们的丝绒触碰在一起,被湿润的液体粘合住。她颤抖着,那是喜悦在雀跃,那是爱慕在翻涌。随后,她的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带动着我的身体跟着抽动,让我也渐渐开始有了感觉。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如此陌生,让我不敢相信发声的人是自己。

我从未觉得自己是将黄金铠施舍与他人的勇士,也不认为自己是为救赎登上火刑架的圣女。自这荒唐的一切开始之时,我就明白,我只是个控制不住内心的恶人,我想得到她,即使仅仅是她的身体。贪婪放纵着自我,让我臣服于她的爱,也让我的爱蒙住了双眼。

我们就这样缠绵着,互相轻语着“对方”的名字。直至最后,快感临近了某个阈值,感觉下一瞬就要迸发出来。她的呼唤声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娇媚。

“华恋,华恋,华恋......”或许是我幻听了吧,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渴望蒙蔽了感官,她口中的华恋,在我听来越来越像是我的名字,仿佛她已经抛下了曾经的执念,与我喜结良缘。

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这话虽然听起来挺可怜的,但露崎阿姨对母亲的爱我是明白的。

一声声呼唤中,我们一同迎来了高潮。她依旧喘着粗气,而我从床上起身,帮着她把内衣裙子什么的都穿好。毕竟若是暴露了些什么,那么下次见面就是在法庭上了。

衣服穿好后,她把我搂在怀里,抱着我睡着了,手心里还握着我的小指头,就像小时候的我攥着她的手那样。我望着她的睡眼,刚才的失态如同未曾发生一样,她的脸颊依旧是那样温和的美丽。如同超脱于岁月之外一样,她自我记事起便是这般容貌,这样优雅而恬静,唯一能够证明她年龄增长的,是眼角几丝细微的鱼尾纹。

确认露崎阿姨完全睡去后,我悄悄地离开了她的房间,回到了露崎家里属于我的那个房间。

3.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意识到的时候,我震惊地发现我正把光恋抱在怀里,而她的手正伸进我的私处。

起初是抚摸到华恋不曾有过的长发,手指间传来的发质的触感不同让我产生了困惑。想来,离上一次给华恋梳头,已经二十五年之久了,这种细枝末节本该早早被遗忘掉,却在此时唤醒了我的肌肉记忆。

然后意识到,华恋不曾留过长发。

那身前的是谁?似乎不用去辨别就能知道。脖颈上传来的味道亲切而熟悉,那是与我相依了十多年的那个孩子,那是我永远都守望着的华恋的影子。

那是光恋。

耳边传来的是娇滴滴的叫声,好半天才意识到,那是我的声音。下身的触感让我感到饥渴,也将我拽回依然模糊但勉强可见的现实——光恋正与我交媾着。

令我意外的是,我似乎并不怎么感到排斥,甚至觉得心里莫名地感到久违的轻松,我似乎正渴求着她。

她?“她”是谁?是自华恋和光回来后就一直与我相依的那个女孩吗?是让我乐此不彼地为她操心的小姑娘吗?是抱着圣翔的录取通知书笑眼嫣然的少女吗?是即将离我远去步入社会的女子吗?或者是华恋,是光?

我不排斥的是哪一个她?我渴求的是哪一个她?

来自性器官的感觉爆发强行打断了我本就断断续续的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只有下身来自高潮的快感。

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全身如发烧一般燥热,脑袋依然晕乎乎的,身下传来的刺激更让我感觉天旋地转。或许现在并非思考这些琐事的时候,或许现在将她当作华恋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望着光恋,我知道她也正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挪到床的正中间,她顺畅地接过我褪去一半的内裤,帮我脱了下去。这默契或许来自我们十多年来的朝夕相处,或许来自我长久以来对华恋的思慕。

紧接着,我感受到来自光恋下身的触感。她的花瓣正亲吻着我的下身,传来阵阵颤动。紧接着,她的腰开始有规律地上下蹭着,我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索取着快感。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即便大脑尚不清醒,我依然能够明白那声音的悦耳。

她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情到了兴头上,装作华恋的声线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形,她暴露了真实的自己。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华恋的名字,即使我已经明白眼前的人并非华恋。她赤裸的身子映照在月光下,凸显出那随着身子上下摩擦而甩动着的黑色长发,显得格外扎眼。

传入耳内的声声叫嚷,引入眼帘的飘飘秀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眼前人是光恋。口中言说的名字究竟是华恋还是光恋,我也分不清了。

我闭上眼睛,想要骗过自己,将这出李代桃僵的闹剧演完,多么荒唐!可我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就这样,我们一同迎来了高潮。我瘫在床上,手在身边胡乱摸索着,想要找自己的衣物,却发现光恋已经开始帮我换上干净的衣服了。看来,我们都想要将这荒诞的笑话从生活里抹除。

我抱着她,想要留着这一宿的余温。她顺从地躺进我的怀抱,似乎依依不舍。她陪着我,将我带进了甜美的梦乡。

再次醒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人,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被子,似乎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只是我醉酒时混乱的大脑产生的错觉。隐约能够证明昨日存在的,是凌乱地绞起的床单和枕边皱巴巴的抓痕。

大概是真的吧?我正思索着走向浴室,迎面撞上了刚打开房门的光恋。

“啊,好痛......”她蜷起身子捂着下巴叫道,我的鼻梁也一阵发麻。

“明明今天是休息日,怎么起得这么早?”她问道。

“昨天晚上,”我故意顿了顿,想看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她似乎吞口水被呛到了。“喝多了没洗澡就睡了,现在正准备去。”

“啊,对。我也得洗一下,昨晚玩太晚忘了,哈哈。”舞台少女的表演似乎用力过猛了,光恋宛如置身戏剧中一样紧张。那随口编造的谎言未能掩盖过去的事实,让我更加确信,昨晚的那人就是光恋。

“那杯,黑莓什么的,感觉挺好喝的。等会儿,能再调一杯吗。”我发出近乎赤裸的邀请,是为了确认什么?还是因为怀念昨夜的温存?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也可能只是单纯昨夜的酒精残余在作祟。

“啊......行啊,那我先洗脸去了,真......露崎阿姨。”她就这样慌张地跑开了。看来刚才那下似乎还没有让她完全清醒过来,还沉浸在昨天已经谢幕的戏剧里呢,明明到最后都出戏了。

我走向浴室,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想要用水冲刷掉自己的思考,却怎么也做不到。现在可以肯定昨晚是光恋干了那些事,但是为什么?光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而且还扮演着华恋?这举动似乎太过疯狂了,我完全无法捉摸,却又忍不住去想。

光恋她......长大了,已经到了我初入新国立的年纪了,那楚楚动人的容貌,时常让我想起曾经远走高飞的那两人。或许,她也将要离我而去了吧,大概也不再需要我的照顾了......为什么,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并非觉得愤怒,而是不舍?

“黑莓之惑一杯,请~”

久违地放纵了一下自己,来了场我们两人间的下午茶时光。上一次下午茶大概能追溯到还在圣翔的日子吧,来了新国立之后,或是凑不齐人或是饮食节制的原因,还没能开过茶会。

说来可笑,明明自己是酒精不耐受的体质,却还提出要再喝一次。大概是被那棕红色的眼眸迷了心智吧,我望着光恋的微笑,明明酒还没入喉,却感觉已经醉了。

酸甜的口感在口腔里打转,火热的感觉传到喉咙,紧接着的是吸入喉部的清甜的空气。遗憾的是,还未能完整地体验这酒带来的清爽,大脑便开始变得沉重,完全感受这杯酒中蕴藏的真意之前,我便倒在了桌前。

“对不起,露崎阿姨,我好爱你......”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感觉到的是雌蕊处与外物交合的触感,和自己不自觉地扭动着的腰部。手臂里正搂着柔软的东西,大概是大腿根部吧。眼前依旧一片模糊,只能看清各个大的色块在视线里跳动着,正慢慢地变清晰,像逐渐调好焦距的显微镜。

随着意识逐渐清晰,我明白了现状。我正骑在某某的腿上,俯身压住她的另一条腿扭动着腰部交合着。身下那人,又该是谁呢?或是谁假扮了谁?如果我大脑尚且清醒,或许能分辨出来,可惜并没有。

“真昼,真昼......”她叫喊着。

视域中心出现了两团鲜红的色块,如同两簇炽热的火团,释放出耀眼的光,热烈地燃烧着,烧着了我的双眉,烧着了我的发丝,将我的大脑烧得滚烫,烧得融化。包围在外的是一簇深邃的黑,是让我厌恶,让我恐惧,却又逼迫着我不得不接受的黑。

渐渐的,那红与那黑跳跃着,靠近了,融合在一起,混杂成某种肮脏的色调。我发了疯似的想要伸出双手,想要将两种色彩分开,想要永远只注视着那血色的火光,身体却没有做出半点反应。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如血樱般的殷红一点一点被黑吞蚀,最终消失得无影无终。我想要叫喊些什么,到嘴边却只能发出病态的嘶嘶声。

渐渐的,黑色变得清晰了,变成一道道粗糙的线条,仿佛蜡笔画出的简笔画一般。被黑色遮盖住的面颊逐渐清晰起来,那张脸,曾让我明白她只是取回了她应得之物,即使我靠得再近,也永远不可能获得那物的所有权。那是千百个日子里让我羡慕,让我嫉妒,让我认输,却又不准我讨厌的脸。那白皙的脖颈似乎有种魔力,吸引着我的眼球,让我想要靠近,让我催生恶毒的想法。

“华恋?”

“嗯,我在。”她如圣母般微笑着。

“你不是华恋,你是......光。”

无数黑色的思绪在大脑中翻涌着,将我的意识搅得混乱而疯狂。我再也抑制不住这双伸向脖子的手,它们遮盖了脖子,握住了喉咙,触碰到了血管。

“......嗯,我是。”传入脑海的声音却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水。

手背上感受到水滴的落下,然后微凉的瘙痒在脸上出现。手腕用力了,逐渐握紧脖子,似乎要将她掐死。

“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那样辜负华恋的心情,却还能要求她为你无偿的付出?凭什么你一次又一次的逃走,却还能得到华恋的垂爱?你......明明我这辈子苦苦追求都求不到的东西,你竟然就随手扔在一边?为什么偏偏是你,能够轻易得到一切!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要夺走我的光芒,夺走我的唯一......我知道,我只是个乡下来的野蛮姑娘,你们的纠葛什么的我都不懂,我只知道我喜欢华恋。明明你都抛弃过好几次,却从不肯施舍与我一点半分吗!你这,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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