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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3-20),9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4890 ℃

  洛行云本要就此回房,此刻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朝着书房门口走来,她斜眼观瞧,却见那少年书生相貌俊秀,头上梳着书生发髻,面上稍显稚嫩,身姿却极是挺拔,比她还要高出大半个头去。

  见她过来,书生却是看呆了眼,慌乱之中抱拳行礼让于一旁,举止行为端的好笑,让人一见却如春风拂面、和煦淡然,并非方才墙角听闻心中所想油腻污秽风流浪荡模样。

  洛行云寡居府中,何曾这般与男子贴近相处,当下不由心儿乱跳,不住斜眼观瞧彭怜。

  彭怜却也一直盯着眼前年轻女子上下打量,他却不知如此观看女子,世俗之中已是非礼,于他却并无此念,只是想看便看,喜欢看便要多看,无他,唯自然尔。

  眼前女子不施粉黛,素颜之中隐见一股淡雅凝定,眉宇间略有轻愁,两腮上浅浅梨涡,眼波流转之间隐见羞窘慌乱,苗条身材藏于褶裙之下,只觉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只是擦肩而过,便有一股迷离香气沁入心脾,润化心田。

  洛行云被彭怜看得心头乱跳,步履微乱进了书房,绕过屏风隔绝那道火热目光,这才轻轻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饱满胸脯,她暗骂自己无用,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的只被人看了几眼便心慌意乱起来?

  转念之间,忽然闻见一股奇特味道,书香之中隐约一股淡淡腥膻气息,洛行云深深吸气,忽然心中恍然,不由暗啐一口,恨那书生婢女淫乱书阁,偏生自己还要一头撞了进来,还这般闻了半天。

  「小生惶恐,当面可是府中少夫人?」

  言语声响,洛行云吓了一跳,转回头去,却见那书生彭怜竟然跟着自己进了书房,不由后退一步,色厉内荏说道:「正……正是妾身,你……你意欲何为?」

  彭怜一愣,连忙后退一步,躬身行礼说道:「小生唐突,还请少夫人恕罪!只是小生与少夫人从未谋面,一时心中好奇,尤其少夫人如此气质高雅相貌清秀,小生情不自禁相随而来,若有冒犯,还请少夫人海涵则个。」

  洛行云缓了缓神,又气又笑说道:「既知冒犯,为何还要前来?妾身来此寻些书籍观看,公子既然要走,不如就此离去,如此岂不更好?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岂不徒惹旁人非议?」

  「少夫人相貌清秀雅丽,小生心中爱慕,既然喜欢,那便多看几眼,少夫人若是不喜,那小生便躲到远处偷看,不让少夫人察觉便是……」彭怜心口如一,想了便做,留下一番话语,便即翩然而去。

  洛行云暗暗称奇,心说小小年纪竟能如此豁达通透,若非着实好色,倒是小姑良人,心中胡思乱想,随意寻了几本书籍便即离开。

  随手带上书房房门,转身却见那书生正在远处回廊之下望着这边,见自己看去,便闪到柱后,竟是孩子气十足,却也言出必践,果然躲在远处偷看。

  洛行云心中好笑,若非她之前听过这少年如何亵玩婢女翠竹,怕是难以将他与那书房之中淫色书生联系起来,她抱紧书籍快步疾走穿过月门便要回房,却听那书生远远喊道:「公子别过少夫人,还请少夫人慢走!」

  洛行云被他忽然出言吓得一跳,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竟是将脚崴了。

  她偷听别人墙角时便双腿酸软却浑然不觉,遇到彭怜心中忙乱更是不曾坐下休息,平日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被人伺候惯了,这会儿体虚无力却又捧着五六本书籍,被那书生一叫,自然而然摔倒在地。

  「少夫人,小生唐突了!」那书生快步前来,便要去看洛行云脚踝伤势。

  「你……你莫要碰我!」洛行云心慌意乱,赶忙缩回脚来,却疼的眉头轻皱,秀丽之中竟别有一番美感。

  书生色授魂与,眼神痴痴傻傻,动作却迅疾无伦,直接将洛行云娇小脚丫握在手心。

  洛行云只觉脚踝一阵火热,瞬间便不那么疼了,只是脚踝被人握着,不由又羞又气,浑然忘了脚上异样,不由出言喝骂:「你这轻薄无形登徒子!却离我远些!」

  彭怜一愣,心说我好心好意与你道别,你自己摔倒在地,却又与我何干?我费劲力气救治于你,你不感激于我也就罢了,竟然反咬一口,如此心性,实在有愧这般花容月貌。

  他初时喜爱洛行云年轻貌美秀外慧中,动情之处便主动接近,此刻心中嫌弃,便再无此心,只是如今借宿陈家,虽与夫人应白雪媾和,却也不便得罪这少夫人,一念至此,继续默运功决,手中真元鼓荡,随着掌心触及女子脚踝,便将那丝丝缕缕真元浸润过去,片刻之间,便将那痛楚减缓不少。

  施治完毕,彭怜洒然起身行礼,随即径自回房,留下洛行云在那里呆坐无语。

  「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第十八章 窗外谁人

  傍晚时分,陈府之中。

  应白雪收起宝剑,接过婢女翠竹递来汗巾,冲她轻笑一声道:「这几日让你受了委屈,是我对你不住,我能解去沉疴,还要多谢你一番好意……」

  翠竹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婢子一心一意伺候着您,这些全是该做的,何必称谢?」

  应白雪轻轻一笑,「也是天数使然,彭公子有这般神通,实在是你我主仆福分,只是如今我身体尚未恢复,床笫之间还要你多多帮衬,千万要侍候公子称心才是……」

  翠竹忙不迭点头笑道:「这是自然,若非如此,如何能留下公子不走?夫人且放宽心,婢子心中明白的!」

  「从小你就聪明伶俐,这会儿看着,却不枉安儿疼你,着实是个知冷知热的性子……」应白雪虚与委蛇,她连日来一番变化,便连自己都接受不了,与婢女翠竹之间不免心生隔阂,只是她乃当家主母,倒也不必去和一个小婢认错服软,此番温言软语,实在是有心讨好彭怜,并非如何在意翠竹心中所想。

  应白雪心中有数,翠竹不过早几日与彭怜私会,这丝情分却并不如何深邃,相比之下,自己身份矜贵,相貌体态自非翠竹可比,假以时日待自己容颜尽复,曲意逢迎之下,又何必在意翠竹心思?

  便如今晨约定那般,彭怜来她房里,到时宾主尽欢,翠竹便是添头,长此以往,自然主次分明,不怕本末倒置。

  只是在此之前,应白雪必要笼络翠竹心思,让她配合自己抓住彭怜身心,让他不生离开之念,其与小女泉灵婚事,也可慢慢图之。

  其实应白雪心里,已然不愿将女儿许给彭怜,她心中私情作祟,只盼和彭怜做个百年夫妻,哪里舍得被女儿占去这等好事?只是她毕竟身为母亲,人伦大道不许她如此自私,尤其她年长彭怜甚多,暗中苟合倒是无妨,真要长长久久,怕是难以实现。

  既然如此,那便宜旁人不如便宜自家女儿,若女儿与那彭怜真能结成秦晋之好,自己这做岳母的,却也不难沾些雨露甘霖,能入赘自然最好,纵然不能入赘,难道平常时节母女之间还不走动?

  心中有此念头,应白雪便已想好,待到时机合适,便要劝说彭郎,非让他允下这门亲事不可。

  只是眼下,她自己人微言轻,需得静待些时日,渐渐与那彭怜生出情愫,让他心中割舍不下自己,才好徐徐图之,在那之前,倒不可过分相逼。

  一念至此,应白雪说道:「你且去收拾床铺,天色暗些,便去接了公子过来,莫要被人看见了……」

  翠竹会心一笑,连忙点头答应,这才服侍着主母应白雪净手洗脸,待吃过晚饭,眼见天色漆黑如墨,院中再无一点光明,这才挑着灯笼来接彭怜。

  内院房门早就闩了不让人过,翠竹熟门熟路拉开门闩,甫一开门,便见一人正站在当地,举起灯笼一看,不是彭怜更是谁人?

  「公子怎的等在这里,倒吓了奴婢一跳!」翠竹娇嗔一声,看着左右无人,便投进彭怜怀里,娇声说道:「夫人着奴婢来引公子进院,只是这一进去,公子便要仔细疼爱夫人,只怕便冷落了奴婢……」

  彭怜抚着美婢温热身子轻声笑道:「岂会如此?小生床上如何勇猛,姐姐非是不知,到时只怕你主仆二人联手也难以抵挡,岂能便冷落了姐姐?」

  翠竹这才开心笑道:「却也是这般道理,那便请公子移步前去夫人房里罢!」

  彭怜笑道:「本来不想吓你,所以才在此等候,不然这丈许高墙,我一个跟头就翻过去了,倒是不必姐姐深夜来接。」

  翠竹惊喜说道:「公子竟有如此本领?奴婢只道公子读书厉害,床上威武,却不知公子竟然还有这般能耐!便是夫人,想要上这高墙,也是力所不及,非是奴婢不信,公子不如展示一番,若果然如此,婢子以后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彭怜笑道:「你且去门里等我便是!」

  翠竹举着灯笼转身入门,才走几步却见人影一闪,那高大书生已然如落叶一般飘落身前,竟是无声无息,鬼魅不觉。

  翠竹惊喜莫名,紧紧搂住彭怜脖子娇声道:「好公子,既有这般本领,以后窃玉偷香可是易如反掌,可莫要有了新欢便忘了奴婢和夫人呀!」

  彭怜心中得意,抚摸搓揉美婢胸脯,笑着说道:「小生喜新却不厌旧,烦请姐姐带路,莫让夫人等得心焦才是!」

  两人搂搂抱抱来到夫人应白雪房前,推门进去,却见室内燃着两丛灯烛,明晃晃闺房之中,应白雪坐于榻上,身上只着一件亵衣缎裤,端的艳丽无俦,风流媚人。

  彭怜心中喜爱,搂着美婢翠竹一同过去,直接便将应白雪压在身下轻薄起来。

  「好公子……奴家盼你盼得心儿都乱了……」应白雪语调娇柔,娇憨痴情犹胜少女,她此刻身心俱复,除了略显瘦削有损美感之外,眉宇间风情艳丽渐趋浓郁,举手投足间成熟自信风韵天成,比起婢女翠竹来实在是强出许多。

  彭怜爱她熟媚风流、曲意逢迎,尤其之前刚烈威猛,此刻却温婉可人,难以想象当日仗剑行凶之人便是此时胯下之臣,心中得意,便要解去裤带,行那云雨之欢。

  应白雪也是爱极彭怜俊俏风流,此刻抬起一双修长玉腿勾住情郎腰部,顺滑缎面裤子自然褪下,露出两截白玉一般美腿,一双粉嫩脚丫勾在一处,勾魂夺魄、春色撩人。

  「好相公……用力些……让奴家感受相公威猛……」应白雪曲意逢迎,个中柔媚风情自非翠竹可比,毕竟身份矜贵、家学渊源,平日所见所闻多了,风骚浪荡取悦男人之法学着极快,与翠竹那自感卑贱、束手束脚全然不同。

  彭怜扶着肉龟,对准妇人阴中美穴缓慢刺入,闻言笑道:「好夫人,可喜欢小生这根宝贝么?」

  「喜欢……奴家喜欢……只这一下……便要被相公弄得丢魂了……」应白雪爽得身躯直颤,相比前几日欢愉,此刻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彼此配合默契,那份灵欲交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全根尽入,那妇人应白雪便即小丢一回,随后彭怜往外抽拔,更是将她弄得仿佛丢魂了一般。

  「好相公……慢些……再慢些……奴家魂儿都被它带走了……好美……好麻……再来下深的……麻死奴奴算了……」应白雪浪叫连连,她本是习武之人,于那世俗礼教并无多少敬重,尤其此刻身上彭怜既有救命之恩,又是情意相投俊俏可人,倾心之下自然竭尽全力曲意逢迎,熟媚风流更是卓绝不凡。

  彭怜感同身受,只是一抽一插,便即如此快美难言,尤其几日救治下来,美妇人阴中握力已是沛然至极,动情之处竟似不弱于恩师玄真,一念至此,虑及身下美妇甚至比母亲恩师都要大上几岁,禁忌快感升腾而起,自然更加快活无比。

  「好娘亲……好亲亲……您这骚穴夹得怜儿好美……」彭怜换了称呼,不再叫应白雪「夫人」「姐姐」,反而叫起了母亲,想着身下妇人便是母亲恩师,不由得更加勇猛无俦。

  那应白雪却不知其中究竟,只道情郎念及女儿,将自己当作岳母玩弄,逸兴遄飞之下配合叫道:「好儿子……好姑爷……却要入死为娘了……轻些……慢些……抵着为娘花心子磨……好美……儿子相公……姑爷祖宗……娘要丢与你了……」

  两人一番激情施为,正是情浓似火、不可开交,旁边美婢翠竹看得眼红耳热,早已脱光衣服随侍左右,只是两人着实过于投入,将她直接晾在一旁,此刻眼见主母丢了身子,她才借机上前,挺着一只美乳送入彭怜口中供他品咂,娇吟着道:「好相公,且疼惜一下奴婢,等夫人歇息过来再弄不迟……」

  她自然不敢喧宾夺主,言语间多有顾忌,彭怜不及深思,情浓至极却又不舍应白雪美穴,只是纵情快速抽插,同时把玩翠竹美乳,亦是快美非凡。

  「好儿子……亲相公……亲姑爷……莫再弄了……为娘又要死一次了……快些……再快些……好姑爷……儿子相公……娘又丢了……」

  应白雪哪里经得住少年如此快猛肏干,不过盏茶功夫,便即又登极乐。

  彭怜知她身体初愈体力有限,便也不再贪恋,转身将美婢翠竹压在身下,快意抽插肏干起来。

  相比之下,应白雪曲意逢迎自有一番身份落差,那翠竹天生卑贱身份,曲意逢迎乃是天性,少了些许刺激,却多了些自然而然,把玩起来却又别具风味。

  只是两人日间方才欢好,此刻又有应白雪新人在旁,彭怜久战之身仍是毫无射意,直将美婢干得丢了两次身子,这才重新拉过应白雪,将阳物插在她阴中,也不抽插,只是行功运念,为她疏通经脉。

  应白雪心中爱极身上俊美少年,痴痴言道:「好相公……好相公……妾身有你如此知情识趣、救苦救难,这便死了也是心甘,这番极乐,却不知该说与何人……」

  彭怜径自施为,闻言亦是笑道:「小生也爱夫人知情识趣,两情相悦自然情投意合,夫人心意,小生心中早已了然,还请夫人放心,小生定然不负夫人深情厚意……」

  「妾身闺中小名白雪,日后相公便叫奴家雪儿或白雪便是……」应白雪满面羞红,双眼却光彩夺目,无比崇慕爱惜眼前少年。

  彭怜轻轻点头,笑着叫道:「雪儿?」

  「嗳!」应白雪娇躯一震,腻声回道:「好相公,奴奴在!」

  「白雪?」

  「嗳!相公!」应白雪叫的极甜,仿如真个闺阁少女出嫁一般娇羞甜美、快活无边。

  她身躯轻颤,那份熟悉感觉再现,知道情郎在为自己纾解经络窍穴,心中感激爱慕混杂,不由说道:「日后奴家叫您相公,您便也不需那般生分,再也不必自称什么小生晚生,您是奴家的天、奴家的地,奴奴身家性命,一切皆是您的……」

  彭怜听她说的情切,心中也是感动,低头亲吻不住,柔声说道:「雪儿浓浓心意,相公我心领了……」

  他转念一动,轻笑一声道:「你说一切皆是我的,却说你那宝贝女儿,可也是我的?」

  应白雪一愣,旋即笑道:「妾身既为相公姬妾,妾身女儿便是您的女儿,若是相公有意,能得您垂青,却是灵儿福分……」

  彭怜却不曾想应白雪竟然如此心思,不由大乐道:「雪儿夫人浓情厚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彭怜行功已毕,笑着将应白雪翻了个身,让她匍匐趴在床头,后面就着挺翘臀儿抽插肏干起来。

  「好相公……怎的这般快活……」丈夫在时,应白雪也不曾如此恣意,莫说百般风情,便是夫妻敦伦也是屈指可数,亡夫身体羸弱不说,又是读书人,床上规矩繁多,哪里试过如此风月?

  「双修谱里,倒是有个学名,叫做『秋千墙外』,取的是『红杏出墙』之意,正如雪儿此时这般……」彭怜肆意把玩应白雪翘臀,只觉结实饱满,尤其有那细腰细腿衬托,更有一番别致美感。

  应白雪扭着身子撒娇:「坏相公……又来打趣奴家……不是被你勾引……奴家岂会红杏出墙?」

  「若非夫人算计在先,我却也不会有这般机会一亲芳泽,」彭怜低头抄起美妇臻首纵情一吻,腰间缓慢抽送,感受妇人罕见美态。

  应白雪只觉阴中鼓胀火热,从前人迹罕至所在如今均被那根粗大阳龟磨了个遍,仿佛滚烫熨斗一般,将体内道道褶皱全部熨平,个中快美,直让人欲仙欲死。

  「好相公……亲相公……入死奴奴了……顶到奴家花心子了……轻些……好相公……磨几下就好……不要……好美……又要丢了……好相公……好相公……求你……饶过奴家罢……」

  应白雪勉力承欢,终究体力难支,好在有丫鬟翠竹待命,倒也不怕情郎难以尽兴,她躺倒一旁,看着彭怜在美婢翠竹身上纵横捭阖,心中意乱情迷,不由吃吃笑道:「郎君这般勇猛,寻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亏得妾身还是习武之人,换了那文弱女子,岂不被相公玩弄至死?」

  彭怜快速肏干犹有余力,笑着说道:「遇上文弱女子,那便好好怜惜,只有遇上雪儿这般,才得尽兴施为!」

  应白雪面色羞红轻啐一口,却是得意说道:「妾身身子初愈,自然难以陪相公尽欢,且过些时日,等妾身身体尽好了,再陪相公肆意快活……」

  彭怜点头应是,「我也盼着那天,不过一会儿待我先将翠竹伺候美了,再来弄你牝户……」

  应白雪面红耳赤,心中期待万分,嘴上却道:「奴家都被你弄肿了,怎的还要再弄……」

  彭怜笑道:「雪儿心口不一,不是要为你补益身子,岂会几次三番丢精与你?你却倒打一耙,先怪起我来了!」

  应白雪连忙凑上前来,从后紧紧抱住少年腰肢媚笑道:「奴奴错了!好达达!亲哥哥!你快些弄,妾身这边乖乖等着便是……」

  彭怜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轻怜蜜爱,此刻一边肏弄美婢翠竹,一边淫玩风韵主母,心中喜乐满足,只觉快美难言。

  纵情之间,忽然觉出有异,彭怜细耳聆听,半晌再无声音,不由心下疑虑,小声问应白雪道:「夫人院里,可有旁人居住?」

  应白雪一愣,也是小声回道:「并无别人,小女泉灵和媳妇洛行云都在后院二楼,晚间这院门上锁,外院仆役都是进不来的。」

  彭怜轻轻点头,不由笑道:「那外面偷听之人,却不知是小姐还是少夫人了……」

  应白雪唬了一跳,不由问道:「公子……相公听见了什么声音不成?」

  彭怜沉吟说道:「门窗虚掩,今夜无风,方才仿佛有人轻咳,我再听时,却再无声响……」

  他轻轻叹息,摇头苦笑,若非自己提前下山,恩师玄真一身道门秘法若都能学来,此刻闻声定位,岂不易如反掌?

  玄真早就有意传他种种法门,只是考虑彭怜身具玄阴百年修为,修习道家功法皆是事半功倍,因此并不着急,只待他定下何时下山之后,旬余左右时间便即足够,只是命运无常,谁知他竟能不告而别、提早下山?

  「好达达……且不去管他,不管是谁,听了也便听了,这院中之人,不过妾身女儿儿媳和两个丫鬟,左右不是旁人,你且先快意尽兴,一会儿再琢磨究竟不迟……」应白雪略一沉吟,心中却已有了计较,女儿将来自要许与情郎,至于儿媳洛行云,若真被她撞见,说不得也要拉她下水,不说婆媳情深,不忍洛行云一人孤苦,单说将来自己母女与彭怜同榻而欢,独独落下洛行云,必然生出无穷后患。

  既然有此定见,应白雪果决性子,便即出声道:「好相公……妾身那儿媳也是个相貌秀丽的绝色女子,若是相公有心,奴家倒是愿意居中当个媒人……」

             第十九章 对面姑嫂

  夜色深深,大街上一阵梆子敲击声音响起,更夫轻喝声声由远而近,随后又渐渐远去。

  陈府内院正房窗前,墙角阴影之中藏着一个人影,竖着耳朵静静听着房内动静。

  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府中少夫人洛行云。

  原来她下午吃过晚饭,回到房中,找出白日里从书房取来书籍翻看,想着如何改良胭脂配方,却仍是心神不宁,总觉心有所念,难以凝定。

  直到晚间睡下,洛行云依旧心念起伏难平,晨间婢女所言,白日亲耳所听,以及亲眼见过那书生彭怜,心中着实难以平静。

  设若果然婆母与那彭生成奸,将来小姑泉灵又当如何召其入赘?应白雪守寡十余年,若传出风言风语,家中此刻风雨飘摇,岂不雪上加霜?

  洛行云一门心思守贞,并非心中对男女之事毫无想法,只是她心中早有计较:前有婆母应白雪守贞节烈,自己自当不甘人后,尤其丈夫殉国,朝廷已然旌表,莫说陈家亦是州中望族,单是家中严父,岂能容她随意改嫁?此事徐徐图之或有可为,真要有心再嫁,如若仓促行事,怕是陈家宁可将她毒死,也不会让她辱没门风轻易改嫁。

  只是她心中计较,却从未与人说过,即便陪嫁婢女彩衣,她也从未吐露半点心迹。

  如今应白雪真要不守妇道,她这做儿媳的却左右为难起来。本想着婆媳相互扶持度过眼下难关,等将来借回乡省亲之机自己直接滞留不归,到时候再修书一封,请婆母应白雪解除婚约,再谋良缘或有可为。可此时应白雪若真要与那彭怜暧昧不清,稍有泄露,陈家族人必然兴师问罪,她这做儿媳的,即便能独善其身,少了应白雪撑腰,她却又如何能顺利解除婚约?

  婆媳之间关系和谐,既有应白雪开明大度心地善良之故,也有洛行云自己乖巧懂事孝顺迎合之由,无论出于公心还是私情,洛行云都不想婆婆清誉有损。

  想明其中关键,洛行云下定决心,便要探个究竟。设若婆母并未与那彭怜成奸那便最好,自己疑心生暗鬼不过庸人自扰;若真要睡到一处,便连彩衣都能撞见,自己却要出言点醒,能断便断,如若实在断不得,却也不能如此肆意为之,不避旁人。

  夜色落下,她便虚掩窗扉,待彩衣下楼睡去,这才躲在窗前,静静看着前院动静。

  功夫不负有心人,未及一更,便见黑夜之中一点亮光闪烁不定,望其去处,显然是去开了内院院门,只是那盏灯光未到前院客房便即折返,耳中听着远处院门轻轻关上落锁,洛行云心中却是惊疑不定,莫不成只是翠竹与那彭生私会,婆婆并未参与其中?

  她心中猜疑难觉,院中却有人窃窃私语,洛行云登时心中恍然,原来是翠竹去请那彭生,两人院门相逢,便即一同回返,要到婆母应白雪房中。

  即便如此,洛行云仍然欺心暗想,或许婆母尚未入榖,此时不过翠竹居中撺掇,或许之前背主成奸,这番却要陷主母不义,念及于此,洛行云心中着急,便悄悄下楼,来到婆母房外。

  既有白天偷听经验,她便找了个黝黑角落,既听得真切,又不虞被人轻易发觉。

  洛行云站定偷听,断断续续听了大概,联系前因后果,心中已然明白,婆母忽然病木回春,并非自己所求药方见效,实乃这书生彭怜天赋异禀,不知用了何种秘法,救了应白雪沉疴,如此两人才勾搭成奸。

  如此一来,前因后果倒也明晰起来,洛行云心中有些难以置信,却也知道如今婆母与彭怜勾搭成奸,此时木已成舟,再多言已是无意,不如今后择个良机隐隐劝诫,不要如此大吵大嚷弄得天下皆知才是。

  心中既有定见,洛行云便要离去,尤其夜里更深露重凉意甚浓,她虽经常拈花捣药身体强健,却也耐不住这等风寒,尤其耳中听着房内靡靡之音,心慌意乱之间更是难熬。

  只是不等她离去,却见后院门口闪出一人,悄悄走到窗前海棠树下观瞧不住,洛行云目力所及,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小姑泉灵。

  姑嫂二人同住后院楼阁,一左一右,各居两间,平日丫鬟住在楼下,姑嫂住在楼上,窗阑之间隔着堵墙,却是后来单独隔开,并不如何隔音。

  那泉灵小姐夜间孤枕难眠,辗转之间却听见旁边楼梯声响,她起身察看,隔着窗子却见嫂子洛行云鬼鬼祟祟去了前院。

  两日来她茶饭不思,心中俱是那书生彭怜,脑中总是书中才子佳人戏码,幻想自己与那彭生如何书信传情,如何花园私会,如何私定终身,待到将来彭怜得中状元,便来迎娶自己云云……

  此刻眼见嫂嫂鬼鬼祟祟,心中自然觉得,当是去与彭郎私会,免不得心中醋海生波,虎着胆子也下得楼来,便要将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

  只是她身体羸弱,并不似洛行云那般能耐,单是悄悄出门便跌跌撞撞半天,好歹摸过后院来到前院,却是再也难见嫂嫂踪影。

  房中灯火通明,隔着窗纸映在当地,泉灵小姐眼见院门紧锁,嫂嫂定然未走,心中不由大定,暗道彭生果然正人君子,嫂嫂也非水性杨花,忽又想到,嫂嫂如今不知去向,难道竟在母亲房里闲谈?

  夜色深深,有什么话不能白天去说?泉灵小姐心生疑惑,便悄悄凑到母亲房前窗下,借着海棠树遮掩,去听房里动静。

  房内隐隐人声不似有人聊天,那声音荡气回肠,却是她从所未闻,听来直让人心血翻滚,浑身燥热,实在是难受得紧。

  正疑惑间,却听里面有人说道:「公子……相公听见了什么声音不成?」

  听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母亲应白雪,泉灵小姐心头大震,母亲所叫「公子」,莫不就是彭生?母亲又叫「相公」,难道两人竟已勾搭成奸?

  她虽未经人事,却也不是懵懂无知,稍一思索,便知房中母亲早与那书生彭怜成就好事,一时心中又气又苦,险些便要哭出声来。

  随后一个男声响起,语调浑厚却略微高亢,「……掩,今夜无风,方才仿佛有人轻咳,我再听时,却再无声响……」

  泉灵小姐心中彻底绝望,那男子声音虽然不甚熟悉,但除了府中借宿书生彭怜还是何人?母亲守贞多年,却如何与他成了好事?本来还想着能够成就一段良缘佳话,如今却是母亲不贞、少年好色,自己成了笑话!

  泉灵小姐心丧若死,掩面抽泣踉跄奔回后院,蹬蹬沉步上楼,伏在榻上被中无声痛哭起来。

  洛行云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又静候了片刻,见房内并无人出来探看究竟,便也蹑手蹑脚回到房里和衣而卧,心中暗道明日怕是难以善了。

  心中思绪纷乱,辗转反侧不知何时睡着,待到天明起床洗漱过后,这才如每日一般来到应白雪房里问安。

  到前院时,丫鬟翠竹刚打了水来,婆母应白雪一身月白中衣当庭舞剑,白光潋滟之中,姣好身段一览无遗。

  洛行云心中暗赞,等婆母应白雪舞完剑了,这才拧了汗巾递上,笑着说道:「母亲今日气色却是更加好了!」

  她态度诚恳,所言倒也不虚,眼下应白雪除了依旧身体瘦削,气色却是极佳,不但神完气足,肌肤晶莹剔透仿佛更胜从前,尤其身体清瘦,不似寻常这般年纪女子油腻痴肥,倒更显得年轻貌美,竟似不输自己。

  应白雪面色微红,径自擦去额角汗珠,笑着说道:「昨夜睡得香甜,晨间鸡鸣三次才堪堪醒来,却不知昨夜行云睡得可好?」

  自家心中有鬼,自然听出婆母话里有话,好在洛行云早有定计,不由笑道:「昨日采花酿制胭脂,身子倦得不行,沾着枕头就睡,也是刚刚才起,便来看望母亲了。」

  应白雪轻笑点头,擦洗过后回到房里,坐在梳妆镜前由着丫鬟翠竹梳理秀发,对着镜子里的儿媳说道:「却还要多谢你寻来的良药,不然为娘如何这般快便能身子大好?」

  「母亲吉人天佑,媳妇却不敢贪功,」洛行云捧了一句婆婆,笑着说道:「我看您如今气色大好,那药却是不服也罢,毕竟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怕是反而有害……」

  她这番话说得平淡在理,一般人听了自然不觉什么,但应白雪情知昨夜窗外有人偷听,不是女儿便是儿媳,纵使两人手底丫鬟前来偷听,怕也是有人背后撑腰,否则谁敢轻捋虎须来惹自己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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