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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 break(1)~(10),5

小说: 2025-08-18 20:05 5hhhhh 8160 ℃

“「父亲」大人不一样。”琳妮特的耳朵动了动,提到那个人时,声音里不禁染上了孺慕之情,“因为我们是「家人」。”

芙宁娜没有回话,随后她还是无奈地抬起了手臂,将身上的人抱紧:“你就……这么想和我站在一起吗?哪怕是成为同样的受害者立场?”

琳妮特的呼吸停滞了片刻,憋了半天,只是回以沉默。

芙宁娜撑起身体,带着她一起靠在床头:“要反悔的话就现在了。如果后来愚人众没帮我的话,我会把你告上法庭的。”

“我……唔。”刚张开的嘴被吻住,发带下的双眼惊讶地睁开,却还是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吮吸,被一下一下地咬着,随后舌头挤进了嘴里,同她一起缠绵起来。

“……!”她忍不住想抓住什么来抑制跳得飞快的心跳,依旧被反绑着的双手却只能攥紧成拳,随后因心脏过于急促的供血而软了力道,手指又离开了掌心,温热又无力地垂下。

芙宁娜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腰际,顺着裸露的脊背往下,从她尾根捋到尾尖,琳妮特一下离开了她的嘴,用额头抵着她,难耐地急促喘息起来。

尾巴顺从地在她手里被时轻时重的力道触碰,快感顺着脊椎一股一股往脑袋里窜,撤走了她腰间的力量,但神明没有因此停下手,只是富有耐心地用上了另一只手,一手按揉着尾根,一手绕着发颤的尾巴,让它从自己的指间穿过。

琳妮特大口呼吸着,她的尾巴几乎快发麻,却还是忠诚地把快感的电流送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甚至快承受不住,颤抖的呼吸尽数洒在神明的脸上,让她又凑上来同她接吻。

心口胀得发痛,小腹却一阵阵发痒,割裂的体感拉扯着她的意识,最后被神明温柔的吻法和激烈的动作尽数击碎,让她只能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喘。

芙宁娜总算放过了尾巴,手顺着腰线往上,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

女孩的嘴微张,像缺氧般快速汲取着空气,眉头紧蹙,蒙住双眼的发带似乎有被润湿的痕迹。

——对不起,如果我真的是神明,我们本不该抛弃常人的尊严做这种事情。

手指沾上了黏腻的液体,她送进一个指节,感觉对方温热的穴道紧张地含住了自己,琳妮特的肩膀耸动着,没开口喊停,只是这样忍耐着。

——如果,我真的是神的话……

芙宁娜一点一点往里顶去,琳妮特试着放松了身体,又因为快感而不停战栗,可她还是强迫自己放轻松,就像不想给她添麻烦。

“对不起……”芙宁娜抱紧她,头靠在她肩膀上,手指在穴道里慢慢抽动起来,“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很害怕……”

“呜……嗯……”含混不清的哭腔,不知是从谁的嘴里发出的,她蹭过一点,让琳妮特无助地再次捏紧双手,徒劳地收紧了双腿,内壁剧烈收缩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琳妮特,我……我这个,失去神力的神明,或许,我不值得——。”

她勾起指尖,按在那点上,用力揉蹭起来,让琳妮特呜咽出声,弓起背,很快泄了身,耳鸣声将神明后面的话吞没殆尽,过量的快感冲击着这具初经人事的年轻躯体,连余韵都显得如此舒服和难耐。

“哈……哈……嗯…… ”她不时颤抖一下,感受着仍然残留在体内的手指,忍不住轻轻呼唤,“芙……宁娜大人……”

“别哭。”她侧过脸,感受到对方滑落的泪水,用舌头一点点舔去,冰凉的气息缠了过来,又消散在足够炙热的体表,“我……不,所有的枫丹子民应该都没怀疑过您的功绩。”

“我、也不会……唔!”顶上来的手指令她也往上动了动,身体战栗着,尾巴却卷上了神明的手臂。

你接纳了我。

枫丹的领主,承认了我存在的正当性,并将温暖的视线投在了我身上。

四天前,她第一次从那个喜怒无常,总以难以揣摩的一面示人的神明的眼睛里,看到了温暖的神色。

就算、就算您不是神明,我想,那份温柔也不会是虚假的。

琳妮特颤颤地仰头,向神明献上一吻。

如果这份信任会被背叛,那我愿意承担所有代价。

所以,请让我和您站在同样的位置上吧,请让我和您一起,那样,就不会再害怕了吧?

她加重了嘴唇上的力量,似乎这样,神明便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Chapter 10

琳妮特的伤口还是无法避免地流出了血,表面再平滑的绳子在捆紧后和皮肤的摩擦也是难以忽视的,血从开裂了的痂中流出些许,染到绳子上,又在来回的摩擦中被带到伤口四周。解开绳子后,皮肤上扎眼的勒痕和血迹让芙宁娜的感官变得刺刺的,她赶忙帮她拿过需要用的东西,进行紧急处理。

万幸的是,伤口的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没必要进行二次缝合。

疼痛埋在手臂里,一下下敲打着皮肉,接着开始变得麻木,让整个人都有些迟钝。琳妮特忍耐着消毒水带来的刺痛,又用纱布擦了擦,血液被汲走,留下一片模糊的红色,显得有些病态。

“还好吗?”神明的声音像突然从天花板上落下的水,一下滴在发热的脖颈上,让人被冰得一颤。

“嗯,没什么大碍。”琳妮特回过神来,顺便抬手向她展示了伤口的情况,表示其实并不严重。

芙宁娜的视线在红肿的伤口上停留了片刻,眼里闪过几丝忧郁,再抬眼时这份动摇的神情已被掩盖,像轻叹一般道:“那就好。”

她们默契地没有提及开始的事情,那些软弱的自省和道歉,以及含着浓烈感情的吻,或许身体的某处还在因此微微颤动,可能是因突来的坦诚而变得不堪一击的心脏,也可能是被意乱情迷所蛊惑的嘴唇。

稍微用理性思考一下,稍微……思考一下。

自己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和对方讲出那些话的呢?光是这样回想,都会觉得开始的自己简直勇敢得不可思议,要让人冒冷汗的程度。

两人直到缩在床上,合上眼时,都还在细细咀嚼着自己的内心。

芙宁娜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被子的一角,她格外清醒地张开嘴,喊了一声躺在自己背后的人的名字:“琳妮特。”

“怎么了吗,芙宁娜大人?”

“……”枕头柔软地贴在脸上,芙宁娜感觉脑袋里更深处的东西在轻轻下陷,承受着自己体重的床似乎加剧了自己的依赖心,眼皮被厚重的黑暗抚摸着,心情变得平和,不可思议,“开始说的话,是真的吗?”

“虽然这么说有些冒犯,但在眼下的情况中将神明的力量拉拢到自己这边是没有坏处的,这么说的话……您应该能放心了吧?”

“嗯——”她从鼻子里懒洋洋地哼出一声回应,随后扬起嘴角,“稍微踏实点了。”

耳朵能捕捉到对方的气声,她也在笑吗?因为什么在笑呢?

她想继续说下去,谈更多东西,但又觉得这样就好。随后困意就包裹住了思绪,让她跌入梦境中。

好久没感受过日光了,芙宁娜睁眼时看到空无一物的天花板,这让她开始怀念沫芒宫纹样精致的玻璃窗,以及透过它洒到考究的地毯上的阳光,曾经她认为那些光无比冰冷,现在居然能品味出一丝生机在里面。

她感觉自己的头发变得暗淡,身体里累日囤积潮湿又阴郁的东西,那感觉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却又吐不出来,只得不快地任由它搁在肚子里,慢慢发酵成难以忍受的模样。

阳光、茶会、蛋糕和歌剧,长时间不接触它们会使自己的感官钝化,不过,再有最多三天就能出去了。

忍耐……自己最擅长的就是忍耐。情况总会在自己认为到了最差的时候变得更差,这几百年间哪次不是这样,要抱着平常心来看待。

芙宁娜从床上坐起来,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接近100点的预感令她的内心开始散发活力,她在这一瞬想起了太多太多自己原本预计做的事和搁置的计划,因此对现状产生了理所当然的焦躁。

“早上好。”琳妮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向她致以简单的问候。

芙宁娜也在餐桌边坐下,点头应声:“早~”

“这是今天的课题。”

“谢谢。”

课题纸从桌子这头传到桌子那头,带着餐盘里奶制品的浓香,一同飘至芙宁娜周身。

「被实验者A:琳妮特

被实验者B:芙宁娜·德·枫丹」

「课题1:被实验者B用长钉对被实验者A造成穿刺,需穿透手掌」

「课题2:被实验者B需饮尽课题提供的催情药,并不许在半小时内达到高潮」

催情药。

她把课题纸平放到一旁,拿起银叉,慢慢用起了早饭。

这几百年间从不缺想往她的水杯中参入催情药的人,他们的目的不尽相同,但总喜欢用自己的双眼往她身上贪婪地涂抹着爱欲的色彩。这些短生种自以为神明中计时那副按耐不住的嘴脸,总能为芙宁娜无趣的夜晚增添些许行文框架大差不差的滑稽剧。

他们有些是宴会上的贵公子,有些是被提拔上来的护卫,各色的人生让他们长出了各色的面目,最终却在被揭穿的那刻露出同样扭曲的样子,令人乏味。

回忆在脑袋边缘闪过,又很快就被抛到一边,芙宁娜在课题2后面轻轻打了个勾,放入那道缝隙后,桌子上便出现了一小瓶药剂。

她和琳妮特对视一眼,两人谨慎地拿起来观察。

瓶子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琳妮特把瓶塞小心地拔出,扇闻了一下,没有特别的味道,像没什么威胁性的淡水。

“倒也不出所料。”芙宁娜往后轻轻靠上椅背,“毕竟没人会把催情药做成有色有味的样子。”

琳妮特把瓶子轻放回桌子上,试探着开口:“不能排除这个不是催情药的可能,如果是毒药呢?”

“不、不会吧?”神明的脸色一变,琳妮特垂下视线,凝视着手里的瓶子:“嗯……神明不老不死,投毒肯定也不会起作用,如果这里面真的是毒药,会让我觉得监视者是个没头脑的蠢货。”

“啊哈哈,我也这么觉得。”不知为何,神明笑得很僵硬,她颇为局促地板正了坐姿,又或许觉得这样过于刻意,被迫显出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没问题的,只是催情药而已,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放心。”

她的话语里显露出一种难以按耐的急躁,偏偏表情又那么笃定、镇定,让人忍不住想相信她。

琳妮特深吸了一口气,她暗暗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手指摸索着瓶口,认真道:“我来试毒。”

“所以说,我没问题——”

“您就当我想和您分担风险吧。”琳妮特感觉自己的喉间一紧,而后对上神明的眼睛,“这是我们交易的条件之一。”

“……”芙宁娜无所适从地坐在桌前,不用逼自己立刻接受「喝下这个就会死」的现状令她松了口气,但琳妮特抿下一小口液体的动作又让她提紧了心脏:“感觉、怎样?”

“还不清楚。”琳妮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状况,似是泄气,又似是放松地叹了口气,“不管是毒素还是催情效果,都要等一会儿才会有效果,现在先等待吧。”

“嗯……”芙宁娜僵硬了一下,随后松开蜷缩在一起的手指,尽力忽视掌心的冷汗,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拿起银叉,继续吃起早饭。

琳妮特在喝下“催情药”前就用完了餐,她踱步到床边,缓缓坐下。

冰凉的液体划过舌面,冰冷的气息先一步侵犯至食道,而后让整个胃都变得别扭起来。

——是心理作用吧。

她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指尖没有发麻,身体也暂时没出现异样,等了大约十分钟,芙宁娜也跟着做到床边来,问道:“现在呢?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呼……实在抱歉,林尼,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这哪里是需要道歉的事?没什么奇怪感受真是再好不过了。”神明抱起双臂,而后突然僵硬住,瞪大了眼睛,“等等,你、你叫我什么?”

“嗯?”琳妮特眨了眨眼,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林尼,我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而后她愣了一下,似乎也察觉到了违和,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视线一下因不安而颤动起来:“抱歉,芙宁娜大人!开始不知为何……奇怪,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会儿,不约而同地看向桌上的那一小瓶液体。

“里面,到底是……?”芙宁娜咽了口唾沫,而后握住琳妮特的手,认真询问起来:“开始你看见了什么?”

“我——”琳妮特抖了抖耳朵,眼神又恍惚起来,“林尼,不对,芙宁娜大人,林尼……?”

她又使劲掐了一下大腿,脸部肌肉随之绷紧,努力回答着:“喝下那瓶催情药后,脑袋不由自主地放松,我只感觉很开心,非常开心,好像回到了壁炉之家,「家人」们都平平安安聚在身边,我一下就放松了神经。”

说到这里,她似乎又被拉入了那样的场景中,整个人慢慢变得松弛,就这样呆坐在床边。

芙宁娜神色复杂地松开了手,随后走到桌边,拿起“催情药”。灯光透过瓶身,将四周的墙壁映成扭曲的模样。

——幻觉。虚假的积极情绪。

“乐斯……”她的手指逐渐用力,咬了咬嘴唇后又把它放回到桌面上,“或许还不止。”

毕竟琳妮特只喝了一点点而已,效果如此明显的话,真不知道里面还参了别的什么。

——居然想让我沾染这种dp,目的到底是什么?是认为我上瘾后就能给这些瘾君子一条财路吗?开什么玩笑。

芙宁娜焦躁地接了杯水,再次坐回到琳妮特身边:“琳妮特,能听到我说话吗?”

“……”猫耳少女点点头,看样子勉强恢复了正常,她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碰到有自己担心已久的家人存在着的幻觉,挣脱时也着实费了番力。她接过水杯,一口接一口地饮下,尽可能稀释残留在体内的药水,同时也明白了那是什么。

“乐斯,能伪装成饮料的样子,实际上是在白淞镇流行过的dp。”琳妮特呼出一口气,尾巴低落地垂下,“明明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却还是让您见笑了。非常抱歉。”

她因自己的这份软弱而动摇起来,不知是因出去的日期将近,还是过分担心家人的安危。总之,暴露出不中用、不成熟的一面令她心里发凉,她赶紧补救起来:“但,根据开始的身体反应,我觉得里面除了乐斯,应该还加了能量饮料之类的东西。不仅会产生幻觉,身体还会有一种很想做点什么的冲动,或许,监视者认为这样足以达成催情的目的。”

“原来如此。”芙宁娜露出戏谑的神情,“哈,这么说来,监视者那家伙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催情药这种东西?”

琳妮特耸耸肩:“「催情药」很多时候只是充当‘契机’的角色,目的是唯一,但手段不止一种,或许它的实际效果还不如能量饮料和dp吧?谁知道?”

两人相视,随后浅笑了一下。

“呼……呼……”芙宁娜擦去嘴角的唾液,呆滞地看着水流汇入水槽连接着下水道的孔中。

午饭也好,晚饭也好,吃下后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啊啊,我当真要喝下那瓶东西不可吗?

她捏紧了水槽冰冷的边缘,脑袋阵阵发痛,光是想到这里,胃就一阵抽搐,明明什么都没有了,还是徒劳地强迫她张大嘴试图呕吐出些什么来。

那、那可是乐斯,是dp啊!

会产生令人愉悦的幻觉,会让人说出平时或许不会吐露的话,连经受过训练的人都因一点乐斯而恍惚成那样,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喉咙颤抖着,像被刮过般变得又酸又刺痛。

说真的,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会变成怎样,人人崇拜的神明也好,谁都能来踩上一脚的小丑也罢,怎样都好。

但,唯独那个秘密,自己不是神明的秘密,绝对、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芙宁娜太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深知自己的脆弱,才如此恐惧能让自己放松和愉悦的东西。

一旦沾染上,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又会说出什么话?

“呜……呜……呼……”呕吐的冲动再一次控制住身体,她感觉脊背变得无比沉重,像要她一直趴在水槽前垂着脑袋一样,眼眶也变得湿热。

芙宁娜突然开始痛恨昨天的自己,因为她那样轻易地在琳妮特面前吐露出软弱的情绪,放松过一次的神经意味着给自己留了后路,人类的逃避本能会令她选择那条更为轻松的道路。

她抖着身体抬起头,残留着水珠的手摸上镜子。

“……”汲取着勇气般,又无力地垂下。

清理好面部,差不多该出去了,再呆下去会让琳妮特担心——等等。

芙宁娜愣了片刻,犹豫着关掉了水龙头,水流声消失后,洗浴间一下变得安静无比。她酝酿了一会儿,呕吐感又慢慢涌了上来,于是趁着这股感觉努力发出呕吐的声音。

“芙宁娜大人!”琳妮特的耳骨敏感地动起来,她听到洗漱间里传来似乎快把内脏呕出来的声音,焦急地敲了敲门,等不到回应便一下把门旋开,“发生什么事了!?”

“唔……”神明的脸有些苍白,但她只是随意地用水擦了擦嘴角,然后摇摇头:“这里的食物一直很粗糙,大概肠胃经过这么几天的摧残变得脆弱了,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她话锋一转,眉头也蹙起来,“这样的话,我怕喝下催情药后就会吐出来。”

“……那样的话,可以做课题1。”琳妮特紧了紧手,还想补充的话很快被神明打断:“不必如此,我可不想晚一天出去,现在只用想办法把我的嘴巴封住,保障不会吐出东西来就好。”

“这样啊。”琳妮特和她对视了一下,没由来感到一阵无力的焦躁。

——又是这种,言不由衷的语调。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指出神明演技的蹩脚之处。这和舞台上的表现力无关,就算有,也是无法迎来掌声的演技,而神明深知这一点,从一开始就露出一副任你怎么嘲弄的态度,把心之门闭得紧紧的。

一点真实情绪都没有参入的演技,只会浮夸得如空中楼阁,这五百年来,都没谁来推翻这座脆弱的积木塔吗?

这样单薄的话语,一下就能被看穿,看穿神明易伤的皮肤下隐藏着的失败的创痛,她恐惧着这份伤痛吧?可又反将这伤口浅薄地暴露出来,胆战心惊地用手指虚掩着它,这样一副夸张又滑稽的样子,真让人想掰开她的手指看看那道伤口到底是什么……

琳妮特深吸一口气,最终没多说什么:“我明白了。”

“嗯~很好,那开始课题吧。”

芙宁娜拿起装着催情药的瓶子,感觉脑袋一阵空白,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推着自己,让她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它一口气饮下。

琳妮特把手帕揉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又用昨天课题留下来的发带在嘴巴外勒了一圈,于后颈上打好结。

嘴巴立刻变得很不适应,没办法合拢的状况让下巴开始有发酸的预兆,干燥的布料开始让唾液比平时还要快地分泌起来。芙宁娜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堪,但总比说出不该说的话要好,她忐忑地等待着幻觉的出现。

——或许,自己能坚强地和它抗争到底也说不定?

脑海里闪过如此乐观的念头,像什么主角反败为胜的经典桥段。

“确实很像呢。”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让芙宁娜转过头去。

浅米灰色的头发映入眼里,琳妮特正呼着从热茶表面蒸腾而上的热气,随口回答着。

看着这样的她,不知为何,心里却升起了不满的情绪,于是芙宁娜敲了敲桌子,有些气恼地说道:“能不能真诚一点?你是在怀疑我写的剧本不够专业吗?”

“又没那么说。”

“你就是那个意思吧?真是的。”芙宁娜愤愤切下一块蛋糕,咬进嘴里。

化在舌尖的奶油很好地安抚了情绪,让她忍不住幸福地眯起眼:“唔……不管怎么说,要独自抱着这样的秘密活着也太难了,幸好只是剧本里的事情。”

馥郁的红茶也被一小口一小口地送入胃里,芙宁娜呼出一口气:“比起那样的生活,还是当一个有神之眼的普通人好,对吧?我的助手小姐。”

“你说得都对。”

“能不能别敷衍我……”

午后太阳总算在潮湿的空气里露出脸来,阳光在树叶尖落脚,又一步踩空般下滑到了玻璃上,最终掉到两人身上,一切都温暖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芙宁娜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还是回到剧本的话题上来吧。”

她听到自己这么说,像总算忘记了什么一样。她感受到一种鲜活的力量酝酿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生命,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我不是在不知情的时候和魔鬼做了交易吧?

芙宁娜好笑地想,随后将这些无所谓的思绪都抛之脑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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