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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 break(1)~(10),4

小说: 2025-08-18 20:05 5hhhhh 2600 ℃

“你!你在干什么!?”芙宁娜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紧,却得到了语气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等会儿要舔那里,所以我想先试试看是什么味道。”

——所以是什么味道?

绝对不会问出口,这种问题。

芙宁娜憋红了脸,动摇的视线里,对方塌下了腰,本就优越的腰线在此时展现得更为优柔,她将垂在脸旁的头发捋到耳后,随后那张五官立体的脸凑近了她的下体。

能感受到呼吸一下一下拍打过来,令神明不知所措地咬紧了嘴唇。

琳妮特迟疑了一瞬,再次伸出舌尖,在穴口轻轻划过。

“……”好奇怪,这是什么?

芙宁娜眯起眼睛,忍不住曲起双腿。对方柔软的发丝蹭在腿根,带来星点难耐的痒意。

在警惕的试探环节结束后,舌头似乎动得更大胆了点,它一点点深入了穴道,在里面搅动起来。

“呼……唔……”芙宁娜想绷紧双腿,却又怕伤害到对方的脑袋,只好僵硬在原地。

水声不知是从对方的口腔还是自己的下体里发出的,亦或是二者都有,冲击着她晕乎乎的脑袋,让耳鸣变得强烈起来。

快感像温热的海水,接连拍打在她体内,可没过多久,琳妮特就喘着气稍微拉开了点距离:“比想象中要累……”

“你、你不要在那里说话……”芙宁娜感觉她的嘴唇似乎也摩擦过本就敏感的那里,带着湿热的气息,让她发出微弱的请求声。

琳妮特听话地闭上了嘴,接着想了想,按着她的腿把她从靠在床头的姿势拉了下来,接着往后退了退,用双手卡住神明的腿根,这样更方便使力。猫缓过劲来,又凑了上去。

“——!”芙宁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对方卡在自己腿根的手无意识地将她想收紧的双腿分开,让内心一阵不安的同时,似乎也放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随着对方努力的舔舐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软。

她失神地抽搐着浑身的肌肉,无法自持地收紧了下身。

琳妮特时刻注意着对方的身体变化,见似乎差不多了,便用收集管刮过透明的黏液,看着它们慢慢顺着管壁来到底部。

连一半都还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举着收集管,又凑近了那里,可舔着舔着,自己的头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力道夹住。神明绷紧了身体,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无意识地索取更多快感,手紧攥着床单,指节发白。

这样,好难受。但琳妮特还是费力地动起舌头,一下一下轻轻舔过对方湿软的内壁,引起没有规律的收缩。

陷入情欲中的神明身体变得不再柔软,她努力分开对方的腿,让分泌出的液体流入收集管中。

还没到“20”……

她匆匆扫了一眼现在的位置,接着放轻了力道,在阴蒂上舔了舔,接着用牙齿稍微咬了一下。神明剧烈挣扎起来,却依旧能意识到自己还有课题没完成,所以很努力地试图控制住高潮带来的颤抖。

“呼……呼……”翻页声在她几近空白的脑海里响起,芙宁娜目光迟缓地动了动,接着锁定了正拧紧了瓶盖的琳妮特。

难以启齿的是,体内的欲望才刚被勾起,甚至没能好好处理。

因为对方的舔舐过于温柔,就像猫在饮水,舌头搅动起的水波无法熄灭欲望,反而让它升腾得变本加厉。

芙宁娜咬了咬牙,试探着喊了声对方的名字:“琳妮特。”

猫耳少女抖了抖耳朵,湿漉漉的紫色眼睛在灯光下好像清亮的宝石,就这样因她的呼唤而注视着她。

“没、没什么。”芙宁娜退缩了,她捏紧了手,扯出了一个笑,“我是想说,呃,这样就有60点点数了呢。”

说着,她逃跑般想下床,却一下被对方用力扯住手臂:“等一下,你想说什么,请如实告诉我。”

少女的声音因不安而颤抖,像怕被抛弃的小孩子:“请告诉我,芙宁娜大人……如果可以的话。”

心脏,鼓动着血液,让土壤里的种子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一下抽芽,顶开黝黑的泥土,向新世界展露出自己的模样。

“我——”芙宁娜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又陌生的情感支配了,她压低了声音,在原地钉住身体,“我可能……或许,还有点……”

“就是那个……不够。”她闭上眼睛,随后自说自话地解释起来,“毕竟,就算是神明也有那种需求的!没、没什么奇怪的!你可别笑……我……”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拉进了怀抱里。

她看不见她的脸,却能听到认真又仿佛松了口的声音:“如果是您的需要,那我会帮你。而且,嗯,如您所言,这没什么好笑的。”

那确实,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在里面。

“唔……”在看不见的背后,后颈正在被舔咬着。

早已硬挺的乳尖也被对方挑逗,极为陌生的刺激感像电流一样咬了一下心脏,芙宁娜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等——!​”

节奏被打乱了,但下身却猛烈收缩了一下,似乎感觉很高兴。

——很、高兴吗?

芙宁娜想不明白。

“呼……呼……”耳鸣变得剧烈,火舌自内心升腾而出,舔舐着她的皮肤。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条毛绒绒的尾巴缠上,收紧,而后下身被温热的指尖触碰了,让她狠狠往对方怀里缩了缩。

“……”没办法反应,她早已充血的阴蒂就算刚经历一轮高潮也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而因不算陌生的触感而变得更兴奋。

顶入体内的手指让她想并拢双腿,却被温柔地、坚决地分开:“请让我帮你,芙宁娜大人。”

琳妮特感受着对方一瞬僵硬的身体,便一下将手指完全顶入最深。

“——!”

足够潮湿的内里接受起来毫不困难,自第一次做课题2时,她便了解了神明的敏感点在哪里,作为魔术师助手她自有一套点位记忆法,虽然不应该用在这种事上。

但从神明剧烈颤抖的身躯和不再加以控制的喘息声来看,似乎起了效果。

她也不自觉跟着喘气起来,嘴巴里干干的,开始感到寂寞。

——想接吻。想和什么触碰在一起。

这种想法却被强硬地压下,她只是亲吻着对方的肩膀,随后轻巧地用掌根揉蹭着她的阴蒂,手指在穴道上用力碾动,神明的身体几乎快弹起来,她挣扎着想远离琳妮特的怀抱,却在下一秒又软了腰肢贴过来,小腹收紧又放松。

“等……等一下……”她感觉扑面而来的热气令她窒息,同时无法自持地收紧了下身,那里面无规律的勾指让对方的指腹刚好蹭在不妙的位置上,一下一下,就快彻底让她失去意识。

“……”琳妮特没有回话,只是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将对方撑开。

她的身体太热了,热得眼前发晕,滚烫的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又从下巴滴落下去。

“哈……啊……!”突然,身后的人动得激烈起来,几乎快让她窒息。

琳妮特看着神明耸动的肩膀,随后用力按在最里的那点上,让对方彻底绷紧了全身,从内涌出黏腻的体液,慢慢从她指根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出几点深色。

她的尾巴再次收紧,一点点地,用力圈住神明的腰。

琳妮特趁神明失神之际,偷偷拨开她的头发,在红痕快消失的后颈印上一枚新的印记。

——这是「猫」的意志,大概……也是我的意志。

她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那个印记,接着又心虚地用头发掩盖了它。

Chapter 8

脑袋好轻,身体却还未从那种下坠中缓解过来,腰和腿上的肌肉传来得救般的松弛感,连手指都懒得动弹。

繁殖并非芙宁娜的天职,她是为了应对预言而生,注定要为了枫丹的子民奉献出生命甚至承受比死亡更恐怖的代价。

所以,快感的浪潮冲刷走了廉耻,冲刷走了自我,冲刷走了感官,在全身心为交媾的行为兴奋到颤栗的时候,唯独「扮演神明」的职责顽固地留了下来,同这颗极速跳动的心脏共鸣着,让她的表情从一场性事的失神中抽离出,重新回到冰冷的大脑深处。

——太烫了……

不管是她们紧扣的手掌,亦或是贴在一起的肌肤,都烫得令芙宁娜周身发麻。

她从来都是带着手套和别人礼节性握手,甚至,几乎没人有资格同她握手。现在被这么用力地禁锢在另一个人的手掌中,甚至连指根都被捏得发痛,却终于让她有一种踩稳了地面的实感。

可,她不需要这种实感。

这种踏实的感觉令她想起几百年前的自己,说来,她本来都已经忘掉了,这种不重要的往事。

她不需要那个自己,不需要那个老老实实的自己,她希望自己像一只充气膨胀的气球,飘在所有人欣喜和认同的视线里——当然,这并不包括每个月的前三天。

芙宁娜微微垂下眼睛,又突然笑了。

她转过身体,趁对方失措的一瞬欺身压了上去,扣着的手顺势将对方的手压在了床上。上好的布料与皮肤间的摩擦很小,芙宁娜能感受到本就解开的内衬沿着手臂向下滑了一大截,温情地堆叠在小臂处,自己的头发也往下坠着,蓝白相间的、略呈波浪形的头发不经意地磨着身下少女泛红的眼尾,像在轻轻接吻。

她伸手抚上她脸颊的瞬间,对方恍惚的双眼闪了闪,随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而闭上。这期盼的纯真模样……你是在期待着什么吗?

但芙宁娜只是用拇指划过对方的脸颊,随后轻笑着起身:“我很满意开始的侍奉,你做得很好。”

她打开洗浴间的门,又转头补充了一句:“满足神明的需求是你的份内之职,但我并非那种不讲道理的神明,所以,我不会追究你最后的私心之举。”

——暴露了啊……

琳妮特只是愣着看她关上了门,徒留下满屋情欲未消的空气和潮湿的热意,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比任何一次上台前都要快。

她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被褥里,发出低不可闻的悲鸣。

今晚两人都睡得很早,要求监视者更换了床单被褥,但由于没有窗户,所以味道消散得很缓慢,在这样的氛围中,琳妮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四肢,犹如无形中被什么压着般,无法动弹。

情欲……会变成实质的重量吗?

她感觉脑袋发晕,思春期的年纪令她无法控制地陷入这样的困境中,但被壁炉之家残酷的任务早早磨砺出的意志令她清醒,明白自己只是在梦里。

神明正在身后安睡着,呼吸均匀。有一双温热的手顺着脊背慢慢地、一点点地环住了自己。

琳妮特一瞬加重了呼吸,可她清楚,这不是神明的手——是她想象中的、希望对方抚摸自己的手。

因为这是梦啊。

梦……

那双手还在继续着,戴着精致的异色手套,又似乎没戴,像出了故障一样没办法浮现出真面目,只是轻轻触碰着她所有肌肤,让她感觉被一种不安的感觉所捕获。

眼角能感受到被发丝拂过的痒意,对方的脸庞被笼罩在一片迷雾中,但琳妮特知道是她,只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缺乏真实经历的大脑无法将她的模样填补出来。

明明知道……却还是期待着会发生什么。

她无意识地捏紧了床单,但对方刚将唇贴合而上的瞬间,就化作一团饱含热情的风,从她嘴角漏走了。

随后脸庞变得越来越凉、越来越凉,心也如同坠入了冰冷的海水中,刺痛得让人难以忍受,让她的自救本能发作,猛地醒了过来。

房间里还很黑,也没有闻到早餐的味道,说明现在依旧算在夜间的范围。

琳妮特习惯性警觉地感受了一下四周,在察觉到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危险后,渐渐放松。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又一次和神明额头挨着额头,但不知为何指尖有点湿润,她下意识搓了搓——这是,眼泪吗?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到神明脸上更多的泪水后,像被电了一样缩回手。

明明只是触碰了一下,为什么会感觉如此冰冷?

温热的手指开始发麻,她本能地感到畏缩,但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再次伸出了手指。

其实,林尼小时候有段时间也很爱偷偷哭,他说自己不想在妹妹面前表现出软弱的样子,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生活的苦难令他和她无法承受,所以他们最后选择了共同来承担泪水,大概是因为这个,他们才能活到今天吧。

那神明大人,也在为什么沉重的苦难而哭泣吗?神明也会哭泣吗?

她不清楚。指尖的冰冷已经彻底让她从被欲望缠绕的梦中清醒,她动作轻柔地擦着神明脸上的泪滴,越擦却越感到寒冷,令她忍不住捏紧了被子。

这种寒冷无法被被子阻挡,反而像从骨骸深处冒出来,一股脑往心里钻一样。

——好冷……

琳妮特再一次蹭过对方脸颊,堆积起来的寒意逐渐凝成一根针,狠狠往她脑袋里刺去。

“……!”

这是……什么?

她控制不住地被冷汗浸湿了后背,原本擦着眼泪的手也一瞬收了回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头,试图透过头皮直接按住里面冷得发痛的东西。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在彻底昏过去前,她感觉自己对上了一双空洞的双眼。

——这也是梦吗?

连这个问题也没办法好好思考,她晕了过去,并无意识地因这份寒冷而蜷起了身体。

芙宁娜醒来时早餐已经不在餐桌上了,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不知为何昨晚这一觉简直是近一百年来自己睡得最舒服的一次。脑袋里被温暖的气流包裹着,让她得以将潮湿已久的心情摊开,只是这样悠闲地看着风带走些许腐烂已久的孤独。

啊~如果能从这里出去看看外面的话,她一定会在这份好心情的驱使下跑到海边和她的膨膨兽朋友分享这份喜悦。

不……如果可以,她不想跑出去,她会一直呆在这个梦中,再也不要醒来。

但那样的话,一定会给大家添麻烦的吧?「预言」也还没解决,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她庆幸地想,还好这是个梦,无论她如何恋恋不舍,终究都会醒来。

芙宁娜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连发梢都轻盈起来,她转头看向枕边,今天琳妮特罕见地还在睡懒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她饶有兴致地俯下身,将对方的发丝别到耳后,却一瞬僵住了手上的动作。

——不会吧?

一向冷静的愚人众小姐居然会在梦里哭什么的,她连想都没想过。

但对方蹙着眉,连尾巴都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泪水在枕头上浸出了一小片痕迹。

——是想家了吗?

芙宁娜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抹掉了对方的眼泪,却又怕惊醒对方所以收回了手。

说来,她一直在担心自己血亲的安危,肯定是梦见什么残酷的情景了吧?

芙宁娜感觉自己的心脏因愧疚跳动了一下,随后她用力推了推琳妮特的肩膀:“琳妮特……我说琳妮特,快醒醒。”

——醒过来的话,就会明白梦里的都是假的,不幸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琳妮特,醒醒。”

她一边用手背抹着她的泪水,一边呼唤着。而后琳妮特睁开了她的眼睛,睫毛还很湿润,龙胆色的双眼闪着水润的光,她有些气息不稳,但还是疑惑地开口“嗯?”了一声。

随后她颤抖了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芙、芙宁娜大人?您在叫我……诶?”

她自己也很惊讶地搓着自己的脸,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为什么?”

“你还好吗?”芙宁娜往后退了退,怕被察觉到手指上的湿润,用力在被褥上蹭掉了残留在上面的泪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什么,只是……”琳妮特再次用力擦掉了泪水,这次没有让它再流出来,随后用手按在了心脏的位置上,“只是不知为何,感到孤独而已。”

“这样吗……”芙宁娜应声,随后扯起一个笑,“先不要想那么多了,来看看今天的课题吧,毕竟今天做完就有70点了,离能出去的点数又近了些。”

她背过身去,下床,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课题纸,一边继续道:“和家人团聚后,肯定就不会孤独了。以水之神芙卡洛斯的名义起誓,你们一定会团聚。”

琳妮特没有回应,芙宁娜感觉她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于是脊背不自觉紧绷起来:“怎、怎么了?难道你不想从这里出去?”

“我想。只是——”说到这里,猫耳少女痛苦地用手按住了脑袋,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思索良久,又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也一起来看今天的课题吧。”

「被实验者A:琳妮特

被实验者B:芙宁娜·德·枫丹」

「课题1:被实验者B用长钉对被实验者A造成穿刺,需穿透手掌」

「课题2:被实验者A需对自己使用指定的道具,并令实验者B达到高潮」

“这个道具是什么?”芙宁娜挑起一边眉头,“不能保证不伤害到身体,如果有更详细的说明的话……”

“没关系。”琳妮特只是淡然地撇去了她的各种猜想,“我受过训练,有一定的疼痛耐受度,而且都已经是第七天了,我也明白监视者大概不是想置我们于必死之地,只是想通过这些课题来观察我们的反应而已。”

“也就是说,监视者不会故意提供会使课题失败的道具。”她停顿了一下,对上芙宁娜的视线,询问对方的意见,“所以我觉得,这个道具大概也不会是危及生命的东西。”

“……”芙宁娜咬了咬下唇,说出的话里留了点余地,“好。不过,如果是什么危险的道具的话,就算今天的点数拿不到也无所谓。”

“……明白了。”琳妮特在课题2上打了勾,很快桌面上便出现了两个道具和一本说明手册。

——是一捆做工精良的绳子,还有一个类似发带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琳妮特细细读完了手册,一边演示着一边说明起来,“绳子是用来捆住我的手的。”

她把手臂往后转,两个小臂在背上叠到一起。因此挺直了脊背。

“发带用来蒙住我的眼睛。”她说着,闭上了双眼,而后又睁开,手臂也放了下来,重新垂回身侧,“如果能控制好松紧的话,应该不至于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似乎可行。”

芙宁娜拿起绳子,又用手扯了扯,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

“嗯……”她想了想,伸出左手,示意琳妮特转个身,“那,现在就来试试看吧?”

“……也好。”琳妮特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手,她在转身前和神明对上视线,窥视到对方异色的双瞳中流露出的那份锋利异常的官能光芒,似乎正沿着她皮肤切割,试图将她最生动的一面刨出来。

“不用紧张。”她听到神明这么说,就像她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说的那样,热气似乎一点点接近了耳朵,让她头皮发麻。

“我只是试试。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在轻笑吗?还是我的幻觉?

琳妮特在这时要命地想起了昨晚那个湿润又燥热的梦,身体像每一个思春期的少年少女那样,不可克制地因未知的体验而战栗。

而后,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别乱动。

“我要开始了,当然,会很快结束,不用害怕。”

“……嗯。”

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回应声,在晕乎乎的大脑里不断回响,随后,视觉被柔软的布料剥夺了。

Chapter 9

触感绵密的布料在自己的眼皮前不时摩擦着,神明把自己的头发散开,去掉了那个稍显碍事的大蝴蝶结,将蒙眼用的宽发带在脑门后轻轻打了个结,很松,似乎随便一动就会滑下来。

琳妮特不自觉放轻了呼吸,她怕这微弱的一起一伏就会令它从自己眼前滑落。

她感觉自己的掌心被塞入了一个东西,收拢手指捏了捏,了然地发现是自己的神之眼。

“嗯,很好。现在把手背过来。”她听见神明轻巧的指令,于是听话地转了转肩膀,将两手在后背再次交叠。魔术师助手的身体很柔软,只是保持这个姿势的话,连一点不适都没有,她给足了神明时间来研究如何把自己的双手绑住。

绳索在皮肤表面绕了几圈,神明在开始打结前沿着那道有足足100mm长的伤口抚摸而过,带着手套的手指一会儿滑上突起在皮肤表面的绳索,一会儿落在泛红的伤口周围,或者,她的视线也一直落在上面吗?

琳妮特不自觉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神之眼一点点卡进指节和掌心,让上面的金属纹路在皮肤上留下了印子。

“会痛吗?”神明试着给那里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同样松松垮垮,似乎一下就能挣开。

“不会。”所以琳妮特摇摇头,继续示意道:“不如说很松,如果在做课题的途中会落下来会有些麻烦,可以的话,还请再用力点。”

“诶?这样哦。”神明的语气里有点惊慌失措的意味,不过她还是伸手用力拉了拉绳结两端。

束缚感一下加强,绳子开始在手臂肌肉中下陷,血液不流通的感觉一瞬让手指开始发麻,伤口处也传来些微刺痛的感觉,琳妮特很快出声制止了神明还想加强力度的手:“可、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

她试着动了动肩膀上的肌肉,将双臂调整到更舒服的位置上,发力的位置似乎微妙地改变了,有种不太能使上劲的感觉,从这点上来说,稍微有些难受。

看着格外安分的魔术师助手小姐,芙宁娜忍不住起了玩心:“琳妮特,这样你真的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从视觉上来说——是的。”琳妮特的回答一如既往谨慎,她不时动一下肩膀,似乎很不适应的样子。

“那,应该能通过感官和听觉来判断位置吧?”

“……如果不是很远的距离,或许可以做到。”

芙宁娜轻轻挪动着脚步,一下一下,走到了床边,她看着还乖巧地站在木桌旁的琳妮特,出声指示道:“能试着走到我的位置来吗?”

“我会尽力试试。”虽是这样说,但她毫不犹豫地朝神明所在的方向踏出了脚步,走得很稳,一点也没有因为视觉被剥夺而陷入瞻前顾后的踌躇中。

她没有放轻脚步,或许是因为房间里太安静,如果再没人发出声音便会陷入令人焦躁的尴尬中。芙宁娜不清楚,她只是看着她一点点靠近了过来,随后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迟疑地停下脚步:“芙宁娜大人?”

热气随着她的嘴一开一合地呼出,浅米灰色的头发散开来后温顺地贴在背上,那双一向敏锐的眼睛被蒙住,这张精致的娃娃脸上便褪去了些许淡漠,只余吐露出自己名讳的声音伴着淡淡的虹彩香水一起发酵,让芙宁娜不禁屏住了呼吸,不想被察觉到现在的距离已经如此近了。

可是,体温不论如何也会暴露距离,琳妮特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让略微失落的呼气声从两人间穿过。

“唔。居然真的可以做到。”芙宁娜后知后觉地解开了还捆住她的绳子和蒙着眼睛的发带。

琳妮特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又转了转手腕,淡淡道:“伤口没有裂开,今晚就按开始的力度来吧。”

她动作灵巧地束起头发,抬手的瞬间袖口自然滑落一截,露出皮肤上淡淡的勒痕,让芙宁娜局促地别开了视线:“啊……嗯,好的,现在先吃饭吧。”

她自然还记得中午时自己用了怎样的力道,作为拥有几百年歌剧演绎经历,几乎可以称为行业标杆的大明星,只是复现一次已有的行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

芙宁娜想起那个淡得像幻觉的勒痕,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让琳妮特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是不是绑得比上次更紧了?”

“没有。”她装成随口回答的样子,随后坐到了床边,“过来吧。”

这个略显僵硬的语气,像在生气,却只是像,绝没有含着怒意,仿佛在含着什么无法吐露的急促情绪一样,让琳妮特稍微犹豫了一下,才一边辨认着开始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边慢慢迈开了脚步。

听觉和其他感官能帮助她对行进的道路有一个大致把握,在接触到神明的体温前,她顿住了脚步。

“再往前一点。”

于是又踏出一步,她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温热地透过缝着荷叶边的衣服洒在皮肤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听到柔软的肌肤同床单的摩擦声,随后神明牵引着她,来到了床上。

在右边膝盖先跪上床时,她有点难以维持平衡地抖了抖,随着左腿也上来,整个人有些狼狈地跌在被褥间。琳妮特听见了神明错愕的笑声,随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扶起来,又被拉过来倚靠在了神明的身体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别扭的姿势,也不敢随意动弹。眼前一片黑暗,耳朵里也被耳鸣声填满,身体僵硬地呆在另一道软和的体温中,不知如何是好。

啊……

琳妮特的大脑转了转,才堪堪想起——尽管她们做了那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事实上,她们连面对面拥抱都是第一次。

心跳……会不会太大声了点。

但她连拉远距离都做不到,身体的某处被这样的温度牢牢吸引,快陷进去般不愿离开。

耳朵抖了抖,又抖了抖,扯动头皮的感受让她清醒了几分,仰起脑袋蹭了蹭对方,以感受自己现在在哪儿。

下巴处的感觉很窄,侧脸能感受到发丝,现在应该是把头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她偏头,嘴唇无法避免地擦过对方耳尖,这个怀抱便随之一抖,神明偏开了脑袋,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便任由她自己来试探位置。

于是她动了动腿,试着在床上跪稳,随后顺着对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嘴唇一点点感受着越来越热的肌肤,感受着隐忍的颤抖。神明将手挤进两人之间,努力解开了自己的纽扣,她寻求安慰般将手指插进琳妮特发间,却一下让她离自己离得更近,比起开始的试探位置,现在更像在亲吻调情。

湿润的舌头小心翼翼舔舐着乳尖,随后将其含住,用牙齿轻轻磨着。神明小幅度地挺了一下腰,又颤颤地压下,呼吸加重的同时,身体的起伏也变得无规律,她抽回了一只手,似乎在压抑自欲从喉间发出的喘息。

琳妮特开始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抬头时牵出一截丝线,脆弱地断在空中,她一点点蹭到另一边,开始用同样的力道对待起来。

“……”闷哼声从神明的鼻腔里发出,她放下手捧起琳妮特的脸,擦去了她嘴角的唾液,随后慢慢引导着她往下走。

她的呼吸落在小腹上,接着才来到了有些湿润的下体,但神明刚撤开手,她的头便一下埋进了被褥间,发出受到惊吓的呼声:“唔……!?”

又一次失去了平衡。

今天的身体很奇怪,明明平时着力点不论怎样小,她都有站稳的自信,现在却为什么……?

大腿和腰肢因乏力而颤动,她努力撑起了身体,再次俯下身去,这次神明接住了她,托着她,让她吻上了下身,在呼吸急促的一瞬,用手拢了拢她的头发,怕上面沾上自己的体液。

“呼……嗯……”神明迷离的喘息声传入耳朵里,她绷紧的大腿同她的脑袋摩擦着,在舌头顶到更深的地方时抓紧了她的头发。

头皮被扯动的感觉彻底麻痹了大脑,琳妮特上抬舌头,抵在一点上来回蹭动,这时对方的声音又消失了,只余下急促的气声和越发剧烈颤抖的身体。

神明时而抬腰,时而下沉身体,她自己都难以控制这一切,最后的潮水让她仰起头,也放开了抓着琳妮特的手,她紧紧攥着床单,忍受着几近疯狂的快感,脑袋胀得发痛。

芙宁娜的小腹不时抽搐一下,她闭上眼睛,听到点数页翻动的声音,又睁开,抬起女孩的脸,对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黏腻的液体,她赶紧替她擦了擦,脸烧得厉害。

“琳妮特,能起来吗?”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情欲,尾调里含着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餍足,就这样呼唤着对方。

“……”听到这句话,琳妮特试着挣扎起来,随后放弃般在被褥间闷闷回道:“对不起,做不到。”

芙宁娜浅笑了一下,随后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稍等,我帮你把绳子解——”

话还没说完,却被对方一下压入床间,她和她脸贴着脸,暧昧得像事后温存。

“你、”

“芙宁娜大人。”琳妮特偏头和她耳语,看起来亲昵的动作下,是冷静异常的声音,“现在是个机会。”

“什么?”气息呼得刚高潮后的身体有些难受,芙宁娜眯起眼睛,努力忍耐着身体的异样。

“我的意思是,留下我那份影像记录的机会。虽然不确定监视者是否会将这十天的画面录制下来,但……如果能留下我这边的记录,监视者在放出前自然会做好和壁炉之家做对的准备,就算能争取到一点时间也……”

“没用的。”芙宁娜理解了她的意思,却只是无奈地喘出一口气,“你会被壁炉之家舍弃的。”

随后她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我对愚人众了解不多,但,人类都一样。壁炉之家肯定会要求你对他们忠心耿耿,却不一定会在你被卷入麻烦时帮你。如果你想把这个当作交易……我无法接过没受到保障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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