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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子世代•朝暮之章,4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08-18 14:41 5hhhhh 1080 ℃

  这一刻天鹅起舞,远在边疆的战士收到了书信,喀秋莎背着手,漫步走在萨拉托夫省某条乡间小道上,麦田随风起浪。电音淡去,交谈淡去,酒声淡去,连带着太平洋的海浪也沉寂,短暂的沉默后,酒德麻衣与上衫真绫率先起身鼓掌,紧接着所有来宾都起身,或鼓掌或举杯,由衷地表达了对这首美妙歌曲,也是对歌者的敬意。

  

  

  更令路泽玄难忘的,是晚宴结束后,被舞团领队叩开的门扉。

  简单的敲门声,没有交谈。少年从金发丽人清澈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看见自己的倒影。旋即,领队压着路泽玄,将他从门口一路推到里屋,反手将门锁死。她穿着白色舞裙,下搭连丝裤袜,宴会上利落的马尾披散为波浪状的金发,手提一双红面黑底的芭蕾舞鞋,还踮着脚,挺着胸,胸乳挤出两团浑圆到呼之欲出的肉球。

  “唔……”领队一压,几乎要跳出胸罩之外的斯拉夫极品巨峰便结结实实怼到了路泽玄脸上,混着若有若无的汗香,清淡的香水,与一身葡萄酒的酒气,容不得少年思考。

  “唔……”领队再一压,明明是饱满的乳球,却如水般泛着肉浪向两边分开,完美贴合路泽玄的面部轮廓。彼时,少年说不清是自己埋进了这团豪放,还是大胸器“吞”掉了自己。

  被这么突如其来地一顶,他连话也说不出了,只发出唔呼的呼吸声,毕竟,嘴巴稍微一张就会被柔软的乳球塞满,堵死,又怎能发出多余的声响?

  领队身材高挑,出色的身材管理与身体底子,加上常年习舞所养成的涵养,仪态,与柔韧,让比路泽玄还要高半个头的她看起来就像位公主,一位舞于冰原的天鹅公主,若非酒德麻衣珠玉在前,少年说不好真会为这等身材疯狂。

  某种方面,她与零就是两个极端。

  路泽玄怔怔看着,或者说仰视领队女孩,气势自然而然就矮了半截,在接下来那场“悠长热烈的双人舞”中似乎全程要被她所主导支配了。

  而在领队看来,大男孩半个脸都埋在自己胸前,只露出两双琥珀般的眼,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就像他那正剧烈跳动的心脏。

  说起来,路泽玄很多次被酒德麻衣玩过这套“御姐欺凌大男孩”的戏码,不至于如此紧张,乃至手足无措。但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唯一的交集是一场芭蕾舞剧,一次擦肩而过,一次和唱。

  直到她挤弄胸乳,几乎要让路泽玄深陷乳沟的宏伟之中,少年这才会心会意,用舌头将乳头拨弄到嘴边,一口含住。

  “唔~”

  初入口时,乳头是绵软的,软的让人不忍含弄,生怕下一秒就会化开,随着嘴唇的磨蹭,乳头逐渐变硬,像颗逐渐硬化的软糖,而当潮热的口腔完全闭合,舌尖缠上去时,乳头才完全变硬,被少年玩的颠来倒去,似乎随时都会喷出甘甜的乳汁。

  可惜领队二十六七,并不在哺乳期,不过,这仍然是一次美妙的享受,光是面前无所不在的,如热奶油淋漓融化般的柔软,就足够少年起生理反应。

  “唔啊~”

  良久,路泽玄才“啵”地吐出又于吮吸中重新软下去的乳头,小家伙耷拉着脑袋陷入粉色的乳晕里,乳前好大一片尽是口水,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唔唔唔……”

  性欲是最好的放松剂。少年意犹未尽,又扑进乳沟亲吻,啃舔了好一阵,直到舌尖满是采摘自芭蕾姑娘深邃乳沟里的香甜汗液,半个乳团留下温热的口液。

  就这样品味了也许是察觉不出时钟转动的几分钟,领队勾着笑,低头吻上少年,不,应该叫单方面的侵袭才对——香舌带着香津肆意游离于路泽玄脸上,舔玩他颤动的睫毛白皙的面庞挺翘的鼻梁,而后封住少年的唇,掠夺他温热的口液,舌尖在少年齿关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圆。

  领队的手上动作和嘴上功夫一样快,吻还未进行到一半,便已抽掉路泽玄的衣带,纤纤玉手贴着肚子伸进去,拽出少年充涨到极限的大家伙,仅仅几个来回的抚弄,就精确找到了他的敏感地。

  “唔啊……”

  一切如此迅速,领队姑娘将傲人的大长腿搭到路泽玄肩上,脚踝紧紧贴着他的耳朵,稍微一靠,少年便能枕到白丝的弹柔,她的小腿肌肉线条分明,脚踝纤细,蕴含着舞姬才有的,内敛的力量之美,只有当她起舞时,这力量才会于鼓点般的舞步中爆发。

  在领队迟迟不松的吻中,在她轻压的贴合里,以及在她手指带着拨撩的指引下,嚓~啵~猩红的龟首顷刻间撑破丝裤,一点点推开惊人的紧致深入其中,领队再向前一顶,便是将这根黄金尺寸的大玩意彻底吞进体内,龟首与花心完美卡合,尺寸精准到像螺丝与螺母磨合,没有空出半点间隙。

  原来凛冬的天鹅,可以是如此热情。

  渐渐地,路泽玄闭上眼,彻底放松下去,任由芭蕾姑娘将自己压在墙上驰骋。大概是受限于体位,领队坐动的频率并不快,啪,啪,每一次抽插会留出明显的间隔,但她很好地用渐变的力道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的小穴滚烫,紧致,肉棒像误入榨汁机的香蕉,为路泽玄带来螺旋拉升的快意。

  “呃唔……”

  “啊呼……嗯……呃呃呃啊哈……哈啊啊啊啊……唔嗯呃呃呃呃……咦惹……呀呼……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哼……啊啊啊啊……”

  “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噫呃呃呃~~~唔唔呜嗯呼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额额额额额~~~”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满是舞姬的风吟鸟唱,领队的呻吟并不像寻常的女子叫床般混乱,反而有着某种独到的旋律之美,底色是古典乐曲,路泽玄总觉得那声音在哼唱。

  她似乎在唱……一见钟情。

  她……竟然喜欢自己?

  路泽玄不确定,不过他还来不及细想,便被即使高潮两次仍不满足的领队推倒在床。

  “呃……”

  金发披散,俄国大洋马坐在少年身上开始新一轮压榨,淋漓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清亮的光边,全身仅靠结实有力的双臂支撑。领队每次坐下时,轻盈的体重便全部压向路泽玄,压向他那沐浴在磅礴爱液中的粗硬之物,带给他即便是长腿妖姬都不曾有的紧俏!

  不仅如此,领队的白丝脚丫还一左一右捧上了路泽玄的脸蛋,足弓完美贴合他的面庞,脚趾带着热气在路泽玄脸上点来点去,鼻尖是好闻的丝质衣物的味道。

  “唔……唔哈……”

  不时有趾头伸进路泽玄耳朵,沿着耳廓勾勾画画,堵住耳道片刻后松开,或是两趾相贴,夹着少年绵软的耳垂,于踩弄中,看鲜明的红色如潮水般从耳朵漫向他的脸。

  精神的愉悦,有时可丝毫不比肉体少。

  脚跟垫着下巴,肉色透过薄薄的袜底,随女子芳香一同干扰着路鸣泽的心智,令他感到久违的舒麻,整个人的酥掉了。

  “嘶啊!……唔……”

  绕是久经酒德麻衣调戏榨玩的混血种少年,在这种疯狂的攻势下也有些克制不住,于领队上下吞吐间,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滚烫的精泉,玷污了领队的白丝裤裆,腿根,乃至泼向她的小腹与胸乳,白浊比白丝的颜色还要深一些,像没有晕开的水彩,使路泽玄总有股抹匀的莫名冲动。

  “啊啊哈啊~~~呼~~~呼哈啊啊~~~呼呃呃呃~~~呼哈~~~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而这,仅仅是开始。

  领队一并腿,修长的玉足便向内一转,踩到路泽玄脸上,脚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感受少年面部的轮廓。在路泽玄看来,是纤纤玉足占据了几乎所有视野,灯光渗透脚趾与脚趾间的丝面,丝面又勾勒出脚趾的清晰轮廓,像汉白玉雕出来一般,艺术品也不过这个程度。

  尤物般的女人,生着双上帝天赐的,尤物般的脚,足形修长,足弓高挑,斯拉夫人内敛与豪放并存的矛盾风情与足底因练舞而生的薄薄一层茧,造就了这双酒德麻衣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极品玉足,值得用心品味。

  虽有茧,但得益于女孩精心保养,也只比真绫姐的脚跟稍硬一些,外观上更是没有差别。

  “唔…啊唔……唔……”

  路泽玄不禁咬住趾尖的袜面,齿舌并用,嗦弄着一寸寸吃进嘴里。是的,下身欲仙欲死之余,他想用嘴脱掉领队的裤袜,去看看衣物下她的身体她的花园乃至她的脚丫到底是怎样美丽,怎样诱人。

  “耶~~~哦耶~~~啊啊啊啊哈啊啊啊~~~耶~~~唔呃呃呃呃嘶啊~~~嘶啊啊啊啊哈啊~~~耶~~~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就这样直到情舞结束,天鹅瘫软,露水喷涌,肉棒于滚烫的花蕾深处肆意喷吐白浊,路泽玄已是脱掉了半条连丝裤袜,丝袜在他口中卷成云团,另外半条未能脱下的,也已经被扯到领队脚踝,岔开的双腿中,丝面的掩映下,粉色的花蕊若隐若现。

  “呼……”

  然后路泽玄用力一扭,丝袜无声扯落。

  他咬着袜子,终于看见脚丫的全貌。

  

  

  那一夜不知疯狂了多久。

  “我喜欢你的眼睛。”临走前,领队将芭蕾舞鞋放在少年胯间,而后,轻轻带上了门。

  一时间,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路泽玄衣衫不整,怔怔躺在扯得七零八落的床褥上,耳边回荡着丽人轻语,口边弥漫开丽人余韵,手中攥着她的私密衣物。

  自始至终,除了嘹亮如天鹅啼鸣般的呻吟,与那句“我喜欢你的眼睛”,两人之间,再没有半点交谈。

  这就是所谓……一见钟情么?仅仅是匆匆一面,不需要多余的情话,不需要深入的了解,只是简单的用肉体温暖彼此就好?

  对自幼泡在两个姐姐怀里的少年而言,女人心,真奇妙。

  正当路泽玄以为二人萍水相逢的一夜情就这样画上句号时,第二天清晨,门又被叩响。

  

  

  路泽玄拉开门,十二位穿着白色纱裙的俄罗斯女孩踏着轻盈的舞步有序而入,最后一位顺势挽着他的臂膀,将他带到房间中央,带到她为他选定的观众席。

  而后她们起舞,上演一幕幕出尘脱俗的,盛大的芭蕾舞剧,仿佛天鹅舞蹈,领队便是这天鹅的首,无愧于对俄国古典芭蕾的完美演绎。

  直到在一个完美的单独立地旋转后,领队来到路泽玄面前,伸出手,待他相邀。

  冰白的纤细手腕,臂如藕,双眼澄澈。

  今夜她盘着古典盘发,衣着华丽,容光焕发。

  路泽玄无法拒绝,牵住那冰凉的手,与之共舞。

  路泽玄从未接触芭蕾舞,好在高中时代,他身为舞蹈与音乐社长的底子还在,当即在领队的牵引下,学习着跟上她的步伐,擦地,大蹲,单手牵引旋转,小弹腿,上升,变位跳,碎步,迎举……渐渐地,动作不再生疏,像水化开坚硬的泥土。

  明明是单人芭蕾的动作,却被她牵着跳出双人共舞的和谐,是高山流水,情意相合,旋转跃动的世界中,唯有她冰蓝的眼始终相视。

  他们在跳《罗密欧与朱丽叶》,他就是罗密欧,她是他的朱丽叶。

  分离在一次脱手后,路泽玄仰面倒向床铺,看领队于光下独舞。

  那一刻她就是变为天鹅的公主奥杰塔,偶遇胡桃夹子的女孩玛丽,是宽恕负心者心怀大爱的吉赛尔,为青年弗朗兹一见钟情的木偶少女葛蓓莉亚,也是追随海盗寻求自由与爱的渔家姑娘米多拉,与十一位舞伴同为飘逸幽美的林中仙女……舞姿流转间,折射诸多舞剧女主角的影子,仿佛古往今来所有戏剧大师都为她站台,为她喝彩,大师们穷尽一生所著的手稿是她翻飞的裙摆。

  看着她,路泽玄不知为何想起那次南极之旅,在平滑得像镜面的冰原上,零妈妈脱下厚重的外衣与长靴,穿着米色的毛衣与黑色长筒裤,于冰面起舞,那是路泽玄第一次领略芭蕾的魅力,理解所谓古典艺术是何物。

  此刻,零妈妈的身影与领队重叠,那一瞬,她脚下就是冰封的天鹅湖,飞扬的舞步是柴可夫斯基为《天鹅湖》所作的谱。

  三十二个被称作“挥鞭转”的原地单足立地旋转后,舞毕。

  天鹅公主抬起脚,路泽玄慢了半拍,为她穿上昨夜留下的舞鞋。

  

  

  依旧是一个不容得拒绝的上位姿态,依旧是被长腿踩着翻倒在地,依旧是一抹勾人心魄的笑。

  领队女孩以一个无限魅惑的姿态侧卧着,半趴在路泽玄身上,捧着两团巨乳摩擦少年逐渐高涨的肉棒,身后长腿悠然翘动,不时以芭蕾舞鞋的鞋尖轻柔地点一下少年,像对待小猫般逗弄起来。

  “啊唔……”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令路泽玄起了生理反应。

  十一位姑娘以二人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坐下,十一双白丝长腿伸的笔直,十一双青春玉足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少年,在十一张脸蛋动人的笑容中,十一个踩弄同时踮起,是十一种截然不同的分明触感,带来十一种令人如坠仙境的欢愉。

  “唔嗯……”

  路泽玄含着领队的半寸芭蕾鞋面,享受着胯下领队巨乳的夹弄,与姑娘们的轮番踩舞,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什么都不想了,此间的享受,恐怕也只有上帝与祂允诺在天堂的七十二个处女才能媲美。

  头顶,某个女孩子正用脚丫整理他的头发,脚趾隔着白袜一点点分理发丝,时而还会加以抓弄,以作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路泽玄嗨了一天的疲倦,被纤巧玉足这么抓着,自然而然神清气爽。

  双耳处,同时享受着两个女孩的拨撩,耳朵在脚趾光溜溜的夹弄下热乎乎的,偶尔,女孩们会开个善意的玩笑,比如夹住耳垂稍微拉长,让路泽玄仿佛一个误入女孩堆的青涩精灵。她们是脚尖用力的好手,绝不会带给少年任何不适。

  四肢处,同样有四双白嫩嫩的脚丫按摩,当一个女孩将脚丫合拢,使足弓间的空隙刚好能夹起少年的手腕时,另一位女孩就会将脚掌踩在路泽玄的腰侧,透过踩脚袜传递温暖的体温,这时先前那位女孩就会忽地松开脚掌,让手臂落在第二位女孩的足背上,放松他的腕骨。

  或者脚尖朝上,脚跟搭在路泽玄的双腿上方,再摆动小腿,以脚跟轻轻来回捶打,像是弹奏琴键,在玉足的按摩中,为路泽玄洗去一身疲惫。

  或者将脚丫摆在少年手边,少年自会下意识地把玩,他的手法比羽毛般还要轻柔,介于舒痒之间,惹得女孩总要起生理反应。

  有女孩的脚丫紧挨着领队的巨乳撮揉路泽玄的卵丸,足背上挑,脚掌收缩,中间是颠来倒去的蛋丸,再用脚趾蜷缩,像是公园里盘玩核桃的老者般将之玩弄,令路泽玄一度压制不住发泄的欲望,汩汩精流从正于巨乳挤压中冲锋的马眼无声流出,片刻间,已玷污了领队的胸膛。

  脚趾确实没有手指灵活,但这反而带来别样的卡顿感。

  也有选择什么都不做,只将脚底与少年的脚丫相贴合的女孩,令路泽玄不再深陷温柔窝中,总是保留着一丝类似踩在坚实大地上的清醒。

  美人如酒,他半醉半醒。

  “mua~嗯唔~哈……呼啊……”

  再看领队小姐,巨乳撸弄之余,不时低下头品含敏感到止不住颤抖的龟首,在嘴唇和银牙的吮吸下,再抬头时,已吸出满满一大口滚烫的精浊,往往这时,她便会将脸埋在少年胯间,轻轻哈气吹撩,少年的理智,是她温柔的怀中摇摇欲坠的山。

  “唔……”

  路泽玄说不出话,他正含着半边舞鞋和玉足舔弄,又怎能说出话呢?

  安心享受就好。

  

  

  那一夜,在芭蕾姑娘们的簇拥下,他们什么都玩了。

  最后一次,路泽玄射到了领队的舞鞋里,而领队只是一笑,弯腰,勾着鞋框,便穿上那双灌满尚还温热的精液的,代表着一夜情爱的舞鞋,最后一个走出门去。

  直到凌晨,与芭蕾舞团在迈阿密的黄金海滩告别,路泽玄才发现自始至终,自己都不知道领队姑娘的名字,不知道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就好像真实的梦一场。

  留下的,仅有一张悉尼大剧院的门票,一场还未开始的芭蕾舞剧,将在半个月后举行。门票最下角,用漂亮的俄文写着一行飘逸的小字——“你会来么?”

  是询问,也是邀请。

  美人之约,又怎能辜负呢?路泽玄笑笑,收好门票,在心底,为“黑珍珠”号计划好了新的航线,和之前无数次艳遇一样。

  从那天起,世界各地的港口间流传起这样一则传闻:少女啊,若你在旅途中见到一艘名为“黑珍珠号”的船,那就上船吧,船长是位精灵般俊俏的东方男孩,若你付出真心,他会给予你最真挚,最炽热的爱,他的臂弯很宽,能装得下无垠大海。

  在此之前,这殊荣独属于热那亚湾的“芙洛拉号”⁵,不过那位意大利船长已心有所属,他与心上人的世纪婚礼,曾拍了一整年。

  

  

  “小玄?”

  “小玄!”

  “啊?啊,啊!”路泽玄如梦初醒,思绪被真绫的呼唤扯回现实,“没什么没什么,刚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

  “先不提小玄急匆匆地解释,就算是想事情,想到那种地方鼓起来……未免也太可疑了吧?”真绫戳了戳小玄鼓涨到像伞面般毫无褶皱的裤裆,很认真地表示怀疑。

  “呃,姐,这个……”

  路泽玄语塞,虽说姐姐们不介意甚至很乐意见他拈花惹草,但在共度这种三人小世界的时候,让第三者乱入,总感觉怪怪的。

  少年不善辩解,所幸加勒比海的鱼儿帮他解了围,主观上的漫漫回味,不过是客观世界里转瞬即逝的二三分钟,很快,就有一条,不,是三条鱼同时咬钩!

  “鱼!鱼!”

  三抹鱼影从水下游过,少年少女大呼小叫,拽着绷如弦月的鱼竿死死趴在栏杆上,似乎随时都会一头栽进水,是鱼王,重达上百公斤的鱼王,整整三条!换作普通人,恐怕就是鱼钓人的场面了。

  唯有酒德麻衣保持着一贯的优雅,饱满的长腿立的笔直,藕臂发力于无形,充满力量之美。即便鱼王,只要用力巧妙,也只是女忍者手腕一抬的功夫。

  大海碧蓝清澈,水下三十米的深度也一览无余,数以万计的鱼儿在他们脚下汇游成群,从水上看,鱼群就像轻纱般悠悠飘浮,这纱看不到尽头,似乎横贯了整片加勒比海。阳光在浪头碎成无数跃动的光点。五颜六色的鱼儿下,是彩虹般的珊瑚礁,海龟慵懒,水母幽舞,偶有一两条鲨鱼冲入鱼群,鱼群并不散开,而是巧妙地变换着形状与之周旋,不像捕猎与被捕猎,倒像共舞。

  大抵,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或许是鱼王带来了一点点运气,接下来的海钓异常顺利,随竿一甩便有鱼儿咬钩,真绫笑的乐不拢嘴,细心分出哪些要放到鱼缸观赏,哪些看起来好吃,哪些得放生,像个刚在抓娃娃机抓到一大堆娃娃,忙着给她们分配角色好玩过家家的小丫头。

  大海慷慨的馈赠有时也会收些回礼,海钓中途,偶有不速之客登门拜访——譬如一只噗嗤噗嗤,挪动着小猪般肥圆的身子磨蹭上船的加勒比僧海豹,或许是在航线上的海员手里练就的大胆,在真绫好奇的注视下,海豹直接翻起身卖起萌来,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好可爱!”少女对一切可爱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当即一手盘摸肚皮,一手喂送小鱼,还拉着小玄和麻衣拍了好多张照片。

  在海豹兄以一个漂亮的甩尾消失于水面时,又扑棱棱飞来一群胆大的海鸟,栏杆,甲板,桅杆……到处是它们的身影。真绫提着小桶投喂之际,某只估计刚学会飞翔不久的小海鸥一个不稳恰巧掉到了她头上,软绵绵地叫着,扑腾个不停,一时间将少女梳理整齐的红发弄成了乱糟糟的鸟窝。

  海天一色,万里无云,真绫光着脚丫踩着水,怀抱装满小鱼的桶睁着大大的眼睛,头顶小家伙一动也不敢动。

  那一刻路泽玄眼疾手快地抓拍,照片里真绫正向上看去,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爬到头发边缘,隔着刘海和她大眼瞪小眼,第二张连拍里,大概是看见了少女怀中的小零食,小家伙一个飞扑坠入桶中,洁白的羽翼溅起好几条沿着桶壁滑出的鱼,第三张照片,是真绫别过侧脸抿咬软唇,明显吓了一跳,但为了小家伙,依然抱着桶哪怕为此糊了一身的鱼……

  一条鱼恰好甩向镜头,镜头的最后一幕是相机旋转着飞离少年的手,却拍下原本坐在栏杆上屏息凝钓的酒德麻衣在海鸟飞袭下,一个不慎翻入水中的刹那——想不到忍者小姐也有翻车的时候。

  “呸呸,这算什么?去码头整点薯条?呸噗……”片刻后淋成落汤鸡的酒德麻衣走上甲板,郁闷地拧着一头发的水,刚才那一下,她全无防备,吃了好一嘴咸。

  “去人类的船上整点鱼干儿~”再看真绫,已是长发披散,笑吟吟地抱着小家伙摸摸又摸摸,大概它也觉得这一隅臂弯温暖又安全,不禁向着胸脯深处蹭了蹭,半个脑袋当即陷入柔软,乳沟中只露出小小的眼睛和红红的喙。

  “苍天啊!大地啊!我活的不如一只鸟啊!”看的少年口水直流,痛心疾首。

  “这是当姐姐不存在啊?”少年的咋呼戛然而止,因为酒德麻衣一个跨步上前,以胸前两团豪放堵住了他的嘴,披着海的清凉,如醺体香,一点点咸腥和一条……藏在发丝里的小鱼苗?

  也不知它是怎么游到海面的。

  不过接下来事情并没有顺着“黑皮裸体御姐扑倒吃掉飘飘然小正太”而展开,因为一只玳瑁海龟背着藤壶爬上船尾,成功抢镜。

  “唔,小龟鬼很可爱,但是藤壶有点小恶心,那就……只摸龟头好啦。”真绫抱着小海鸟,戳了戳海龟的脑袋。

  不止海龟,大海上时常有包括鲸鱼在类饱受藤壶寄生之苦的生物游到海面向人类求援——倘若海员有密集恐惧症,那么,这份举手之劳就变成了解压的享受。

  时至今日,玳瑁海龟仍在濒危之列,并不多见。

  “啊什么头?真绫姐~”少年探头,真绫嘟着嘴,白了眼这个越来越不正经的色弟弟。

  偶尔,少年会亲自保养爱船,包括用高压水枪极其酥爽地冲去船底藤壶,但长在这么小一只背上……委实毫无头绪。

  “有些人啊,老姐有密集恐惧症,不关心一下?”

  话虽如此,酒德麻衣还是潇洒地一刀转过,刮下一大片绿油油的藤壶,随手抖进大海,她是用刀的好手,凌厉的刀法不会对海龟造成任何不适和伤害。

  上一个能让她这样刮的,是某条龙的鳞片,当时暴血化的麻衣手持七宗罪其一,从南天门一路砍到蓬莱东路,活生生将龙的洞穴刮成了海鲜市场。

  “当然当然,麻衣姐是最棒的~”少年从背后抱住长腿妖姬,手不老实地顶着大奶兔滚弄,下身也是轻轻一顶……

  “哇靠,小色鬼,你这欲望到底多深啊?”看似不满的语气,酒德麻衣的真实意图却在她趴到栏杆,俯身撅起翘翘的屁股,将海龟与真绫一同放回大海时一览无余。

  “不知道欸,大概有麻衣姐姐的桃花源那么深?来让弟弟亲自测量一下~”

  嗤~少年滚烫的大家伙在她弯腰时顺势分开臀瓣,滑入那一眼湿软宽阔的所在。

  “竟然不拿姐姐的大长腿做比喻,真是让姐姐伤心啊。”酒德麻衣咬着刀,轻轻向后一倒,自然而然倒进路泽玄怀里,她反手挽住路泽玄的脖子,仰起头以一个极尽魅惑的眼神凝视他,成熟的性吸引力就像磁铁一样牢牢吸住他的眼。

  翘臀缓缓收紧,彻底卡死肉棒,这下,他想拔也拔不出去。

  “都喜欢……”路泽玄看呆了,双手不禁下移,抚摸酒德麻衣剃理光洁的私处,感受大腿内侧的柔软。

  “走吧小色鬼,来比赛,看看在老姐手里,是某个家伙先射出来,还是午餐先上桌~”

  旋即酒德麻衣吐落刀,拖着半趴在身后的少年,说着油腻却也直接的情话,于后庭的交合中一瘸一拐走进厨房,期间肉棒不知在暗中进出了多少下。

  “两个不正经的家伙唷……小鸟小鸟快闭上眼,别被带坏了……”上衫真绫笑着捂住怀中鸟儿的眼,后者舒服地蹭了蹭,似乎将这团柔软当家了。

  

  

  酒德麻衣一刀划过,鱼儿分成四五片无声滑开,是无刺的海鱼,肉质鲜嫩,用来作生鱼片最合适不过,经由清水浸泡后,海水的高盐分成了天然的调味料。

  “呼……”酒德麻衣身后,少年扶着她柔软的腰肉喘了口粗气,从她深邃臀沟里缓缓流出的白浊来看……自然不是因为嘴馋啦。

  “和姐姐斗啊,小玄还差得远呢。”酒德麻衣得意地勾了勾少年的鼻子,轻轻拍了下他那探出裤腰,还冒着热气的龙枪,以示鼓励,“现在,来开动吧。”

  就这样,海上午餐搭配纯真的清酒,在麻衣操刀的日料中度过,少年少女欢呼雀跃是对她进步神速的厨艺的最好肯定。

  

  

  午餐过后,酒德麻衣选择在柠檬汽水,盛大的阳光,微凉的海风和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中来场日光浴,进行每日例行的身体保养,即便已不复妙龄,也要做某人心中最美艳的玫瑰姐姐,奶妈组里永远的一番。

  而看着澄澈的大海,即便是不会潜水的真绫,也实在无法按耐探索的欲望,当即在小玄陪伴下换好轻盈的贴身潜水服,于名为“后仰入水”的姿势中倒向大海——

  哗啦啦~~~

  海天翻转,气泡哗啦升腾,像无数只散开的气球去往海面,那一瞬间,真绫只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气泡,要被大海磅礴到令人无所适从的浮力飘上去,好在少年及时帮她扶稳,片刻的适应后,再抬眼,已身处瑰丽,所见即梦幻。

  他们好像亚当和夏娃,跳进了上帝的颜料桶里,眼前一切皆被加了层蔚蓝的滤镜。

  海和天和一切,根本就是连在一起了。

  “来,真绫姐,试着用脚蹼稳住身子。”耳边传来少年温柔的话语,他的手渐渐移开,透过两层面罩和半臂宽的海水,是他的笑颜,“不要怕,我在。一直都在。”

  “好……”声音颤抖,少女笨拙地晃动双脚,拨动双臂去对抗水的阻力,却还是在少年完全松开支点的刹那慌乱起来,像个被摁到水里的旱鸭子般翻了好几圈,世界天旋地转。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玄小玄啊啊啊啊啊啊啊!!”上衫真绫一度以为自己要喂鱼了,最后还是路泽玄牵着她的手,带她游向明亮的深处,他在水里简直和鱼一样灵活。

  双手相握,上衫真绫忽然就不怕了。

  通讯频道跳动了一下,切入某首曲子,海水简直是天然的降噪场,歌手带着忧愁的歌音随忧愁的前奏幽然入耳,那歌词在唱:

  「又一日过去了」

  「我依然孤单」

  「怎会如此」

  「你不在我身边」

  「你从不说再见」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是一代天王的《You Are Not Alone》,少年的歌单很有品味,随便挑一首出来都是乐史精品。仅仅是前奏,上衫真绫已能想出某人坐在某夜落满雨线的窗前,弹着吉他哼着歌思念着某人,任由昏昏烟气与手边残酒麻醉自己,一切是名为“爱”的缩影——

  「你真的必须走」

  「独留我一人凄凉吗」

  「我每天坐下来问自己」

  「爱情怎么会远离……」

  似乎在唱某种悲伤,不愿分离。

  不,并非唱,更像是低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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