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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子世代•朝暮之章,5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08-18 14:41 5hhhhh 3740 ℃

  他在自诉。

  他在自诉,不知她是否可以听见:

  「有声音悄悄在我耳边说」

  「你并不孤单」

  「我永伴你身旁」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

  「我都会守候着」

  「你并不会孤单」

  歌声中,少年拉着她切入鱼群,看手边几条指头大小的鱼儿没入绵延数百米的鱼群,仿佛几针银线织入海妇人曼妙的面纱,又看面纱被他们两个不速之客揭开,成千上万的鱼儿变幻,变幻,再变幻,露出海妇人的美丽面庞:

  「孤单 孤单」

  「为什么孤单」

  「几天前的晚上」

  「我想我听到了你的哭泣」

  「呼唤我的到来」

  「紧拥你在怀间」

  海妇人的面庞是一望无际的浅白色海床,彩色的珊瑚礁和粼粼波光是她华丽的妆点,连绵起伏的海丘是她丰腴的酮体,诱人摘采。鱼群自然分开,一只玳瑁海龟悠然游过,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被他们帮助过的那一只。

  上百种海洋生物栖息于此,尽管很多小到不为人眼所看见。

  歌声仍在继续,少年打了个弯,从背后抱住少女,帮她于水中停立,然后一点点下沉,最终轻柔地点在某段珊瑚礁上。虽说珊瑚礁在珊瑚虫不断分泌的石灰石与岁月压实下坚硬到足够形成礁岛,路泽玄还是尽可能放轻步伐,不想过多打扰里面的居民。

  「我听到了你的祈祷」

  「我愿肩承你的负担」

  「但得先执子之手」

  「方能白头偕老……」

  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忠贞的誓言。

  是更进一步的告白,还是求而不得的自嘲?

  还是说,两者皆有?

  上衫真绫看着弟弟,眼光灵动,她爱他,他同样爱她,却是姐弟间的禁忌之恋,终无法再进一步……这首歌,何尝不是二人的真实写照?

  这就是你的心境吗?小玄?

  少年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知道她的想法——也许那些他早就想过无数次了,在某夜,坐在某扇被雨线割裂的窗前,把思念和爱弹入吉他的弦——仍在专心地帮她站稳,带她学习如何控制每一分微妙的力道,学习如何用中性潜水法排开海水,在珊瑚礁面上既不上浮也不下沉,从而恰到好处地行走。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

  「我都会守候着」

  「你并不会孤单」

  「悄悄说出那三个字,我将飞奔而来」

  「女孩啊,你知道,我会在那里」

  「我会在那里……」

  三个字。

  只需要说出那三个字。

  “小玄,我……”上衫真绫张着嘴巴,面罩之后是醺红的脸蛋儿,只是,她终究没能吐出后面的字,因为少年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面罩,咚咚,咚咚,旋即,他牵着她在珊瑚礁面水下漫步,走过及腰高的海藻,把手挥过两条或几条鱼中间,脚边是悠悠飘动的软珊瑚,还路过一群金黄色的海马,它们令真绫想起《哈利波特》中会浮空的魔法蜡烛。

  路泽玄的步态悠然自得,上衫真绫被这么牵着,很快适应下来。她会潜水了,自然而然地,不再陌生,仿佛这是一项与生俱来的本领,甚至可以和少年来几次大跨步的月球跳。抬头看,“黑珍珠号”已不过点大小,群鱼肆意地游,把波光切的支离破碎,仿佛无数横贯天空的星点。

  上帝大手一泼,泼出这片流动的色彩。

  「……你和我不孤单」

  「一起 一起」

  「停止孤单」

  「停止孤单」

  《You Are Not Alone》就此淡去,收尾,路泽玄还想去更深处看看,上衫真绫却勾着他的手指,停了下来。

  “姐,姐!那边似乎有鲸群啊!咦,这是怎么了,真绫……”路泽玄回头,却愣住了,好半天才吐出下半个字:“……姐?”

  “就在这里吧,小玄,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上衫真绫笑了笑,摘下头盔,原本裹成一团的红发瞬时铺散开来,几秒后它们在水流轻柔的冲刷下逐渐舒卷,像是一团绯色的火在她头顶温和地燃烧。

  头盔悠悠飘浮,去往不知何方,上衫真绫咬着呼吸管,张了张嘴巴,嘴角溜走一小串气泡。她张开眼,双眼对海水的适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接着,她脱下氧气瓶,卸下几乎所有装备,向后弓身,拉开背后的拉链。她抓着衣服用力向下一扯,便于脱落的潜水服中露出裸白的上身,令路泽玄想到美人鱼的传说,唯一的不同是真绫胸前并无鲜艳色的贝壳遮掩,两朵乳团在徐来的水流中悠悠摆动,保持着最饱满的形状。

  然后上衫真绫抖动了几下身子,灵活地游出紧身潜水服,像蝴蝶刚刚苏醒,破开黑暗的茧。她的身子是完美无缺的玉白,好像什么神话里神用海中明珠雕刻的仙子,只留了一双脚蹼用以游动,呼吸靠简单的呼吸管,不时有一串气泡掠过她耳边。

  她张开双臂,面向他,看着他,眼神含情脉脉,一丝不挂地在水下。

  “真绫姐,你想要这样么……”

  路泽玄笑了笑,片刻后也脱掉所有将在接下来的旖梦中成为累赘的装备,同她一样赤身裸体,赤裸相对,海水再也无法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沸腾的龙血造就了更强大的肺活量,对混血种而言,即便不需要任何潜水设备,也能在水下长时间活动,他不需要掌蹼,就可以轻松地畅游世界上任何一个海峡,他不需要呼吸管,凭借一口气就可以在剧烈活动的同时轻松潜水三十分钟——那对世界纪录的保持者而言已是在静止状态下极限的三十分钟。

  他们身上流着纯粹的龙血,如他们对彼此的爱意一样纯粹。

  然后他们再也忍不住,一把拥住对方,嘴唇相吻时带给彼此对方温润的体温和一点点海盐的咸。海水压着耳膜基本听不见什么声音,即便有也是单调的水流响动,这反而让他们专心致志,更好释放并拥抱彼此的爱意。

  气泡飘掠,路泽玄忘情吻着上衫真绫糯软的嘴唇,唇瓣赌得如此紧致,以至于不给海水任何一点渗进的空隙。路泽玄的舌头贴着上衫真绫甘甜的口津与贝齿探入她潮热的口腔深处,缠上她已等候多时的香舌,好似掀开深闺的帘,帘后,佳人乖巧可爱。

  呜噜……呜噜噜……一时间,啧啧的口水声成了二人世界里唯一的声音,骨传导忠实地把少年舌头溅起的每一滴少女口液,包括口液不断撞到她口腔肌肉上的细微响动传递给二人,让少年能够更好地吻慰少女。

  上衫真绫的嘴唇从来都是这么软,有软糖的韧劲,带着奶油的柔滑,似乎多吻一些,就能和她的香舌一起在少年嘴里化开,令少年总是不忍用力。

  啧呜……呜噜噜……

  上衫真绫愿把一切都给这个笨蛋弟弟,放手来让这场前戏由他主导。路泽玄张开嘴,她就把香舌舒展,送过去任他吮吸,不过偶尔也会玩心萌生,在路泽玄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几次,反向征服笨蛋弟弟。路泽玄在上衫真绫贝齿上画个圆,她就乖乖缩回香舌,渡送一口积攒已久的香津给他。

  几圈下来,路泽玄的舌尖已卷回好几口独属于红头发少女的香津,是比一切酒水还要美味,香醇的饮品,只需要一口,就让人醉了,醉在梦中。

  爱人的温柔是最好的放松,姐弟二人就这么抱着吻着,不知不觉已浮离礁面,一点点上升。

  虽说是热带浅海,这个深度,海水的温度还是会飘忽不定,时而偏凉,时而偏热,冷热交替的刺激令身子感知更敏感,刺激着二人向对方身上摸索,探寻早已熟悉却依旧充满吸引力的敏感地带,譬如——上衫真绫的臀瓣。

  海水,为这团丰腴至极的蜜臀披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阻力,使路泽玄没法再像床上欢愉时将它们肆意揉捏,但也因此,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触感弹弹的臀肉一时间同时具有真绫本身的柔软和麻衣那种魔鬼身材所练就的挺翘,令路泽玄心中大呼过瘾,恨不得永远捏着姐姐的屁股把玩。

  也比如在拥抱中,路泽玄那根紧紧贴在少女小腹前的粗长之物。

  又笨又色的弟弟啊,总是这样,只要和自己在一起,那里就立起来了……真绫心中碎碎念着,却没有握住大家伙来一次泄洪,而是在迎合路泽玄热情的吻的同时,在不脱离拥抱的幅度下,细心地调整上下浮动的位置,用小腹和耻丘不轻不重地摩擦烫烫的棒身,带给路泽玄无法言说的奇妙快感,丘坡上那一团红色的花丛在海水中比丝绸还要柔软,撩过龟头时令身经百战的路泽玄都是一抖。

  呜呼……呜嗯……呼噜噜~

  长吻最终随着上衫真绫咬住路泽玄的嘴唇结束,而后她吐尽口中余气,在反推力下于水中翻了个圈,路泽玄只感觉红发拂面一晃,再看真绫姐,已是趴在身前,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绝美脸蛋儿迎着肉棒相贴。

  上衫真绫含了口呼吸管,便带着一腔热气整根吞入路泽玄的肉棒,就像毫不费力地吃掉一根香肠。多少次过去,她的深喉水准进步不少,已不再是当初在麻衣姐姐教导下看见弟弟阳具就会羞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女孩,已能够一口气将龟头吞入喉咙深处,直到喉管被顶的明显凸起。

  她知道失去呻吟的反馈,口舌的服侍就变得尤为重要,直接影响到笨蛋弟弟的享受,因此全力以赴,含着肉棒一上来就是整根整根大段的吞吐。

  她齿白如玉整齐如编,吞吐时,齿尖总能压着一点明显,又不会伤到脆弱肌肤的力道从头到尾擦过肉棒,于不间断的高频率刮擦中带给路泽玄触电似的酥爽,贝齿在肉棒表面留下一道极其极其淡的白痕,一秒后,这痕迹就会在吐出时被紧紧擦着肉棒掠出的软唇吻平,当然,也可能是瞬间涌来的海水。

  看着少女海草般飘扬的长发,路泽玄忍不住将手伸进去,五指分开将长发分作五束,又一把抓住,轻轻抚揉。

  快感不仅于此,还受上衫真绫巧妙的用力所影响。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吞吐,也会在她在口中营造的挤弄,吮吸,乃至 肉棒排开她故意留在口中的些许海水,被轻微的压力所压弄时产生多段力道的变化,仿佛正抽插的不是对樱桃小嘴,而是一张极会吸榨的名器小穴,于酥爽之外惹得路泽玄飘飘欲仙,好几次被快感冲乱了脑海,身形不稳。

  所幸水下的失重允许他们颠鸾倒凤,做任何想做的,不管少年放松之余如何随波逐流,少女总是贴在他胯前,专心侍弄说不准何时会喷薄的大家伙,气泡不断飘升又消散。

  抬头看,唯一比海还要清澈的,是他天蓝的眼眸。

  在失重和海水磅礴的阻力下,即便上衫真绫用尽全力,吞吐的频率也远达不到陆地上几乎要大家伙咬下来的小猫抓狂般的疯劲。在路泽玄看来,眼前所见仿佛慢放为一帧一帧的慢动作,他能清晰看见姐姐发力时双臂肌肉细微的运动,看见姐姐白嫩嫩的手指和脚趾因为长时间浸水而略显发白,看见那两团弹柔的娇乳晃来晃去,总想一把抓住,沉溺于姐姐的奶香气。

  上衫真绫不善运动,虽然血统更优,但憋气和运气的掌握远不及笨蛋弟弟,口弄时而需要吐出肉棒,含一口别在嘴边的呼吸管。这个寻常的换气举动却是无意中启发了新的玩法,好几次,上衫真绫会吸上满满一口气,再面带笑意地对着龟首尽数吐出,吐出一大串气泡,看大家伙在水流扰动下晃个不停,气泡拍在少年小腹上无声碎掉。

  或是用手抚弄肉根,身子下移含住笨蛋弟弟皱巴巴的硕大卵丸,再飘忽不定地吹气,让这个极其敏感的地方热起来。温差造就的酥麻感席卷路泽玄的四肢百骸,马眼再无可张大,无声流出一股白浊,是沉默下将要爆发的前兆。

  芳华之身和心同样躁动,万吨海水也无法熄灭。

  为她而鸣的礼炮没有声音,是路泽玄在剧烈颤抖中忽然张大的口,下意识地吐出一连串急促的气泡,抓着绯红色长发的手也忽然握紧,发丝一缕缕缠在他骨感分明的手腕上,如红丝编织的环,要让这须臾间的欢愉留为永不消逝的永恒。

  礼炮无疑是盛大且热烈的,只比上衫真绫赤诚的爱少一点——她怕射入口腔时自己留不住太多,辜负了心上的人,于是在鸣炮的刹那将阳物吞至最深喉,好让滚烫的浊洪沿着喉咙奔涌,如此,方可尽数吞吃,一滴也不漏了。

  新飘升的数朵气泡里,有几朵明显带着上衫真绫情不自禁泌出的爱液,她那里,早已淫洪泛滥。尽管少女努力收合下身,令樱粉色的贝肉从下水那一刻起始终紧闭着,想带给笨蛋弟弟最棒的潮热紧致,爱液却还是止不住地流,一线花缝里不断冒出带着她体温的小泡泡,再摇摇晃晃升向海面。

  礼炮鸣尽,路泽玄一口含住飘到嘴边的小泡泡,混血种异常发达的味觉滤过海的盐咸后,就只剩下花季少女的味道了,令人心旷神怡。

  然后他一个前倾扑下去,粗硬之物精准探入真绫等候多时已寂痒难耐的花道,猩红的龟首排开涌入穴中的海水,擦着四面八方倾轧而来的肉蕾与阻力前行,最终直抵花蕊,完美的像两件机械构件插合。

  真绫轻咬银牙猛地一挺,双腿自然而然分开,眼色迷离着挽上小玄的肩,透着些许粉红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背,仿佛第一次经历初夜的处女。

  她以近乎平躺的姿势飘浮在水中,红发盛绽为圆,让她仿佛躺在一朵丝绸织成的莲盘上,发间随波翻扬,又好似一面长裙,如梦似幻。

  小玄…小玄进来了……好…啊……好棒!好棒…!就是……就是这种感觉……啊嗯……

  娇滴滴的呻吟响彻脑海,就算意识濒临飘然,上衫真绫的花道仍然熟练地收缩,一层层柔软却又分明的褶皱如饱受饥饿的猫咪终于逮到了香肠般死死箍住少年的大家伙,蕾环贪婪地蠕擦着压榨起来,令肉棒每前行或后退一寸都变得艰难万分,对彼此而言,是百倍攀升的快意。

  路泽玄握着娇乳乐在其中,他凝视真绫真绫也凝视他,下身的挺弄不曾减缓半点反而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海水的阻力让他们清晰感受到肌肉发力的美妙,越发集中的注意力捕捉着任何细微的波澜,一切,都尽在掌控。

  或是在肉棒抽出的间隙里翻到上衫真绫背后,紧拥怀中的赤裸娇躯,把下巴搭在少女圆润洁白的肩畔舔含她绵软的耳垂,分出几指越过耻丘抚慰她豆儿似的小小蒂蕾,于交合之中随心所欲地摆动双腿,荡着水波悠游而行,掌心绝不离开她胸前连绵的温存。

  真绫什么都也不想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身心松的像一朵随时都会溶解在爱欲长河里的云,海水托着她碧藕般的手臂她只觉得自己在海里飞。

  少年少女就这样与鱼群共舞,在怀中人意识迷离之际,路泽玄随手勾住某一段礁石的顶端随便把自己甩向哪一边,在突然顶入花蕊的冲撞中感受肌肤下她骤然加速的心跳与颤抖,献上第二发第三发名为爱的礼炮,呻吟全随气泡吐露而去,以至于少女需要一直含着呼吸管,才能在酣畅淋漓的酥爽中保持呼吸不让自己爽昏过去。

  这次,上衫真绫想留也留不住了,脚踝和手腕处浮现起银白色的细密鳞片,一点金芒点缀于瞳孔中央,又有好几股磅礴的暖流涌入下身,她不禁闭上眼,贝齿咬出唇瓣半点,再睁开时,眼中已闪烁着耀眼的金色。

  那是黄金瞳。

  如熠熠生辉的星。

  

  

  海面之上。

  《You Are Not Alone》的下一曲是《In The Closet》。酒德麻衣按着单曲循环,将时尚杂志盖在脸上,只露出嘴好吹泡泡糖。阳光将她曲线玲珑的酮体晒的和玉一样圆润,锋芒收敛不少。

  以前参加名流舞会时孤身压群芳的盛装,衣柜里不重样的顶尖名牌,风靡伦敦、米兰与巴黎街头的道标……现在都已经成为远去的古典主义穿搭啦,一代天王发行于半个世纪前的流行金曲却依旧魅力如故,从不褪色,真奇妙。

  「她只是一个情人,令我产生幻想/值得去给予,值得去尝试/你不能太冷漠,也不要太火热/不温,不火……」

  “鬼嘞,老娘恨不得天天黏在那崽子身边,冷漠个大头鬼。”酒德麻衣噗地吹破泡泡糖,吐槽。除了学业,她和路泽玄几乎形影不离,快成老路家御用保姆了,还是自愿倒贴的那种,整个人都搭了进去。

  这算哪门子不火嘛。

  「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挑逗我/(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

  “身为忍者,为爱倾尽所有到底算可歌可泣,还是算不敬业呢?”酒德麻衣哼着歌,似乎在问,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海风和一杆子只知道傻叫的傻鸟,通讯频道里静悄悄的。从通讯主动断开,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两个小家伙在下面玩什么了,玩的还真花呵。

  「这只是一种快感/你要抚平它/不能忽视它/也不能滥用它/这只是欲望,你不能浪费/如果你想要,你再体会不到它……」

  第一次见到小玄,是什么时候来着?自己并没有抱过小时候的他,照片里肉嘟嘟的混血大头娃,第一次见面时已长成了身形挺拔的小男孩,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睛和蓝宝石一样美,就是出乎意料的腼腆,不过还好啦,随了他妈的美貌,没随他爹的衰气。

  就跟小说《天之炽》里的男主西泽尔似的,不同之处是西泽尔和扫把星一样,而小玄,他含着名为世界的金钥匙出生,所有人都喜欢他,命定如此。刚见面时自己还觉着小家伙太羞涩,现在想想,害羞点又有什么不好呢?火辣御姐不就好正太养成这一口么?

  「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挑逗我/(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

  不过这几年相处下来,腼腆小正太长成了王子般的英俊大男孩,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处于害羞和豪放的叠加态,不推倒他啊,永远不知道他是哪种状态。

  口香糖嚼久了,香味淡了不少,不过酒德麻衣照吹不误。

她随手伸了伸,大概是想抹点防晒油,却是不经意间摸到了少年的衣衫,带着阳光舒适宜人的温度。

  「生命里有件事,你必须明白/欲望的本质/就是男人和女人/敞开心扉/然后你会看到,没有什么秘密/行动起来,让我自由/因为你身上,有令我着迷的地方……」

  所谓欲望的……本质么……酒德麻衣抓着衣服,听着MJ挑逗满满的歌声,忽然没由来地想做爱,轰轰烈烈地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干到地老天荒!

  可惜少年还在陪少女潜水,手边只有他的衣服。

  衣服么……也够了。等会他上来,一定要好好补偿一下。

  如此想着,酒德麻衣呲牙一笑,分开双腿的同时卷起杂志,用手中不知何时揉成一团的轻薄衣衫盖住脸,衣服的褶皱里果然有少年和阳光的味道。

  「那让我想,给予你爱/我发誓我的心里有你/在乎你,宝贝/只要答应我,无论彼此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现在,我们一起宣誓/只为了,让密爱永恒……」

  “唔……嗯哈……呼唷……”阳光下,甲板上,丽人深深嗅着面前的衣衫,不由得启齿咬住一角,银牙与贝齿轻柔地磨着衣料,口津湿湿晕开,带着口香糖的香气,眼神逐渐迷离,平日冷艳如刀的眉宇在对爱人的思念下,已是柔和如柳,世上再没有也不可能有比这更深情的一眼。

  越过山丘般曼妙的玉乳向下看,是酒德麻衣用杂志卷成的一顶书角,坚硬细长的书脊正陷在呼着丝缕热气的肉缝里来回滑动,杂志名在一触就湿的爱液沾染下变得模糊看不清,说不清是书脊分开了她的阴瓣,还是阴瓣自觉地夹住了书脊——就像无数次和他缠绵时那样。

  已经啊,彻底是小家伙的形状了。

  「如果你能懂/那么值得一试/我真的想要/我无法否认/那只是一种欲望/我真的很爱那种感觉/如果感到渴望/你必须与我耳鬓厮磨……」

  “嗯唔……唔啊……”嗅吻已无法满足欲望,酒德麻衣含住路泽玄的衣衫一点点吃进嘴里,这样才能堵住自己听了也无比悦耳的呻吟,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压着,是因为小玄喜欢么?

  是了,他最喜欢欲扬先抑。虽然小玄从不说也不提要求,但酒德麻衣看得出来,每一次都将最高亢的魅音赌到最后一刻,高潮的时刻。

  仅仅是书脊的摩擦,很快就填不满她想要的,酒德麻衣不禁加重了力道,用一面书角钻弄花道口,顶着小穴口敏感丰富的神经,偶尔轻柔地刮擦一下,同时掰开湿的一塌糊涂的阴瓣,好让另一边的芊芊玉指能更好地揉搓摁弄颤巍巍的软肉,触感如酥似电。

  “啊呃呃……唔啊啊啊……呼……呼唔唔……”

  酒德麻衣手法老道,花样极多,有些是以前为薯片妞准备的,有些是和真绫一起边学边用时学的。她会用食指撩逗尿道口,享受下身美妙的轻度痉挛,也会用两根手指夹住阴瓣,在夹搓带来的轻微痛意中体验一丝丝火辣,还会以长长的指甲不时擦过小巧的阴蒂,令自己猛地抖一下,抖出一大滩亮晶晶的爱液,不一会儿,屁股下面就湿了好大一片。

  「……敞开心扉/你就会看到/激情在燃烧/在我心底/不要对我说/你永远不说/抚摸我/行动起来/解开你的魔咒/因为在你身上/有令我着迷的地方……」

  激情何止在燃烧,简直要把酒德麻衣焚烧殆尽,衣衫差不多被口水湿透了,汩汩口津沿着她天鹅般白洁的玉颈流淌,于骨感分明的锁骨的弯儿上聚起两泊浅泊,再在身子的颤抖中顺势流向乳沟,和香汗混在一起分不清。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恍惚间,酒德麻衣听漏了几句歌词,不过,那无所谓了,杂志被她卷成了硬邦邦的筒状长物。此刻正循着啪啦,啪啦的淋漓水声在花道里驰骋纵横,抽插的间隙里偶尔乱入一两根玉指,返回时将爱液均匀地抹到耻丘每一处,有爱液润滑,书角的坚硬绝不会伤到阴壁的脆弱。

  “呃啊啊啊……小玄……啊啊啊啊……唔啊啊啊……”泡泡糖早就吹不动了,摊在齿间,让她的口津溢出嘴角时带上水果的清甜,她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对他的爱也许比她想的还要深,无法用下体的深度丈量。

  「那让我想,给予你爱/我发誓我的心里有你/在乎你,宝贝/只要答应我,无论彼此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现在,我们一起宣誓/只为了,让密爱永恒/(让密爱永恒)(让密爱永恒)(让密爱永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酒德麻衣唤出一声千娇百媚的悲鸣,身子骤然绷紧,如弦般射出极致的一箭,箭的靶心是爱与欲,胯间,爱液喷了足有一米远。这声长音倘若心智最坚定的苦修士听了,也会堕回俗世,沉沦于无止境的欢愉。

  而后酒德麻衣彻底瘫软在甲板上,玲珑双腿如蛇般紧并,口中含着一半少年的衣衫,另一半凌乱地盖住了她半边香肩,是极致的清纯,亦是极致的妖媚。再看胯间,她手上的杂志已变的湿漉漉皱巴巴,封面的字和图像,都完全看不清了,即便如此,书卷仍然插在穴里,被幽深的花道咬着不放。

  让密爱永恒。就让密爱永恒。

  “麻衣啊麻衣,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弟弟变成无可救药的……性瘾患者啊……”许久后,酒德麻衣才回过神来,随手勾了一指在阳光下如糖浆般闪亮的爱液,放进口中悠然吮吸。

  明知道与少年的禁忌之恋是玩火,却还是奋不顾身想要扑进火里……酒德麻衣以前总是肤浅地将追求者们的“爱”定义为单纯粗糙的兽欲,等到真正爱上一个人了,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

  原来感情这玩意儿,是这样的啊,小玄……《In The Closet》翻译过来,是“密爱”的意思。酒德麻衣忽然笑了笑。

  

  

  “也不是无可救药哦,麻衣姐。”少年笑道。

  酒德麻衣这才发觉小家伙们不知何时上了船,离她几步之遥,俱是赤身裸体。路泽玄抹去脸上水渍,下身挺涨如枪,一旁,真绫抿着笑唇在擦拭身子,整个人都是抖的,显然还回味或者说沉浸于某种余韵里。

  嗯,首先排除“海水过冷”这个原因。

  “水下开part不叫上姐姐,后果很严重啊,小家伙。”酒德麻衣妩媚一笑,呈单侧卧姿,一点点张开双腿,挑衅地向着少年展露大好春光……不,何止是展露,是直接把春光倒他脸上了。

  “唔,就和麻衣姐一样,情到深处难以自矜啊。”路泽玄抓了抓脑袋,雨露均沾果然是让人头疼的问题。

  “那就……舔干净吧……”酒德麻衣扔掉杂志,眼神迷离,阳光让她玲珑的曲线泛着古铜的色泽,好似位慵倦多情的埃及贵妇人。

  少年乐意之至,片刻后已是趴在酒德麻衣交缠的腿间,口舌并用细心清理着花蕾泛滥的蜜液,指尖辅以变化多端的抽送,搅得麻衣后庭天翻地覆。真绫意犹未尽,见状也趴在麻衣胯前,伸着舌头接咽于粉红色菊蕊里翻出的丝丝肠液,不时与少年相互渡喂。

  而贵妇人的呻吟,比唱诗还要空灵。

  

  

  短暂的休憩后,真绫说累想歇会晒晒日光浴,小玄依旧精力充沛,酒德麻衣便决定也来一次碧蓝之恋。

  “那么一起走吧,我要小玄……最热烈的爱。”长腿妖姬站在甲板边缘,面向大海舔了舔唇,不打算用任何潜水装具,也毫不掩饰对帅气弟弟的渴望。

  依旧,是两具赤裸身躯。

  “小玄啊,要是姐姐和真绫同岁,你该选谁呢?”酒德麻衣回头勾起少年下巴,眯着眼,问了个有点危险的问题。

  “‘他们在人生的中点相遇,恰好是对方最美的年纪。’”⁶路泽玄没有正面回答,引用了一段电影台词。虽说没有双方奔赴的年龄什么的,用在此情此景感觉倒也挺搭。

  “啊哈哈哈,倒是遗憾又哀伤的回答,”酒德麻衣难得愣了一下,“不过,正确的回答不应该是‘我都要’么?”

  “标准回答太敷衍了,麻衣姐可要允许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路泽玄耸肩。

  “嘿,Boy,还是别想啦,”半只脚踩空,酒德麻衣转身,背朝大海,伸出手,似乎想让少年抓住自己,“I jump,You jump?”

  至于密不密爱的,随它去吧,此刻就要爱的轰轰烈烈。

  “I……”路泽玄下意识地伸手,丽人却呲牙一笑,径自后仰,任由地心引力将自己拉向大海,任由自己倒仰着沉向画卷般的海底,那么美,惊心动魄。

  路泽玄笑笑。

  “You jump,I jump 咯!”

  然后他也跃入大海。

  然后他们游舞,肆意地游,或顶着浮力倒立漫步,只差几寸就是水面,海天倒转。

  然后他们做爱,肆意地爱,清晨射入最深处的白浊,此刻终于随一阵阵潮喷流出。

  让密爱,成为永恒。

  

  

  酒德麻衣和路泽玄回船时,正值下午两三点。真绫坐在甲板上翻着杂志,对着一盒琳琅满目的防晒油头疼到底该怎么选择的问题,她换上了玫瑰花色的蕾丝少女风内衣,手边放着三杯橘子加冰汽水,和叠的整齐的白色碎花薄纱长裙。

  “身为弟弟,帮姐姐涂个防晒油什么的,就拜托小玄了,嘻嘻。”酒德麻衣神清气爽,明显在水下被少年喂的饱饱的……至少暂时不会饿了。

  “拜托了,小玄~”真绫赞同,趴在麻衣身边,将防晒油难题抛给笨蛋弟弟。

  弹药暂时打空的少年就这样稀里糊涂抗下了为姐姐涂抹防晒油的重任,当然是……求之不得!还有什么比摸着姐姐们弹柔娇嫩的肌肤更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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