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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子世代•朝暮之章,3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08-18 14:41 5hhhhh 6710 ℃

  “要死了…要死了……小玄的家伙……好大啊啊啊啊啊……呃唔……操死姐姐……不行哦哦哦……要去了呃唔……

  “呼啊啊啊……射出来……给姐姐……呃呃呃呃啊啊啊……唔哼……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哈啊啊啊……要去了……”

  若说单纯的交合路泽玄还能苦苦支撑,想延长此间的缠绵,那在听见丽人千娇百媚的娇吟后,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最热烈的拥抱中,一条又一条浊龙怀着最赤诚的爱意喷游而出,磅礴射入酒德麻衣下体,而她竭力收缩悉数将精浊吃进花道,阴瓣紧紧相闭不遗漏哪怕一滴堪比未经人事的处女,娇躯下坐再下坐,力道沉到紧咬阳根还不够还要连卵袋也吃进去!

  “啊唔!”理智终随欲望滑坡,路泽玄沉沉唤破多时的克制,任由丽人积聚多时的香津无声流入口腔,带着晨风的凉意湿润嘴唇,湿润口腔的干燥,如饱受酷热折磨的人终于觅得一口清凉甘泉。

  “唔呃啊,呼唔,小玄,呼哈,好棒,姐姐淫荡的小穴…被灌的满满当当呢,呼,呼哈,”酒德麻衣捋了捋发丝,玉体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唇也泛红如朱,“雨露均沾哦小玄,呼,那么接下来…就交给真绫吧!”

  

  上衫真绫迫不及待地坐在路泽玄身上,背对着他,丰硕的安产型蜜臀高高撅起,粉白色的纯棉内裤早已在自慰中拉扯着别向大腿根,露出湿到一塌糊涂的粉嫩蜜穴,一指之外,即是塞了一夜之久的小兔尾巴肛塞,毛茸茸的尾团同样被蜜液浸染。

  只见上山真绫手忙脚乱地将那根数秒前才被长腿妖姬榨得通红,一点精浊也不外溢的粗硬长物握稳,扶直,旋即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

  两具炽热的身子狠狠相撞,滚滚肉浪以少年的雄根为中心,于少女洁白的臀瓣扩散开来,仿佛将石子投进名为肉欲的湖,涟漪泛涌,极具视觉冲击感。

  同时滚滚乱跳的,还有那两只饱满圆润的大奶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玄的小玄的啊啊啊啊~~~”

  肉棒一插到底,在手指慰弄永远也达不到的滔天快意中,上衫真绫掐弄乳尖,嗦着玉指,疯狂地做着深蹲,啪——啪——啪——每一次蹲起的幅度极大,恰好可以将胯下阳根整根吞入再吐出,让每一寸饱受性欲折磨的穴肉都能受到大肉棒的滋润。

  她知道笨蛋弟弟完全可以承受住,超然的血统带来的,可不仅仅是足以媲美古龙的战斗力,还有小玄那……近乎无穷无尽的体力啊。

  “真绫姐……”少年呢喃,三十分钟前紧拥在怀的羞涩可人儿,此刻,豪情万丈。

  绯红色头发的女孩,她的私处不同于女忍者的狭长紧致,是富有张力的,就像她总是笑吟吟的,宽容的性子一样,不论插进去什么,手指,情趣水晶棒,亦或自己这根阳物,总能被她根据形状恰到好处地吸住,多一分嫌松,少一分嫌松。

  “啊呃呃呃……进来了……哈啊啊啊……小玄……嗯额额……请……请好好地……看着姐姐啊啊啊啊……请……多爱姐姐一些…唔啊啊啊……”

  啪,啪,啪——

  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唔啊啊啊……小玄……啊啊啊再深点……唔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唔呃……小玄……都给姐姐吧……呃唔!……全都给姐姐……啊呃呃……呼呃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也越来越急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要满了要满了啊啊……!!!”

  直到某一瞬间,上衫真绫彻底瘫坐下来,于冲入下身的热流冲刷下一度双眼翻白,脖颈高仰如天鹅,留给迷离中的少年一个美到惊心动魄的背影。

  “还不够…还不够唔……小玄……小玄……请玩弄…啊啊啊…玩弄姐姐的……那里……”即便已做过无数次,要直白地说出“肛交”二字,对刚刚高潮少女来说还是有些羞以启齿。

  “呼…真绫姐,来吧……”

  路泽玄抓住兔尾巴肛塞,“啵”地扒掉,真绫将它吸得很紧,菊蕊一张一收,椭圆形的塞子便带出几缕近乎透明的肠液,路泽玄随手将它们抹向少女的臀沟,权当润滑。

  “嗯!”上衫真绫爱怜地抚摸了几下久经战事,仍挺立不倒的大家伙,便又一次于高潮的余韵中坐了下去,远比第一次猛烈的冲撞下,肉浪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蜜臀颤动不止。

  “就是这样…啊啊嗯啊…!就是这样……小玄~~~屁股……屁股被塞满了~~~啊啊啊……哈啊啊啊……再顶得深一些……嗯呃呃呃……哦哦哦……再深些~~~还不够……好小玄……嗯啊啊啊~~~”

  真奇怪…真奇怪……明明平时都不这样的……可是只要和小玄在一起……就特别特别想要……

  “好热……好热……真绫要……要变得奇怪了了了了啊啊啊啊……屁眼……唔唔屁眼热热的……好舒服…好舒服……再爱姐姐一点……呃呃啊……”

  强大的血统,让上衫真绫就算经年累月地与少年缠绵,后庭,也依然是紧致的,如处子一般。她努力地收缩臀肌,想带给笨蛋弟弟最完美的刺激。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呼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呃啊啊啊~~~~~~”

  她想,上午,这一天,与往后每一天,都要做。

  

  

  十分钟后。

  路泽玄侧着躺在上衫真绫腿上,用舌头清理,或者说享用姐姐腿上的奶渍。少女摸了摸笨蛋弟弟的头,随手抓起一把沙,翻覆,看细软如盐的沙粒被风吹向前方。

  前方,是一弯弦月状的白色沙滩,沿着沙滩走上十几步,便是碧蓝色的内港,港湾深七八米,不论一岛之隔的大海多么汹涌,内港总是风平浪静,和湖一样,吸引许多热带鱼儿汇聚于此,沙滩上趴满海螺,贝壳,寄居蟹,和其它什么叫不上名字的小家伙。

  港湾很大,足够骑着摩托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水上竞赛。很多个清晨,上衫真绫都睡意惺忪地站在卧室宽大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看白色的沙滩以山体为中心,如臂弯般向两边延伸开去,于深蓝色的大海上拥出一片字母“C”般的,半开放式的蔚蓝内港,是眼瞳,亦是心脏,加勒比海起伏不定的波涛是它跳动时泛涌的涟漪。

  因此上衫真绫决定叫它“海洋之心”,海洋之心岛。

  彼时少女看得入迷,直到少年递来一杯热牛奶,和一个温暖有力的拥抱。

  山不高,是座百来米的小山,胜在植被繁多,郁郁葱葱,开有一条通往山顶的林间小道,海风的咸湿吹不透叶子,时常起雾,空气非常好,很适合爬山。爬山时除了鸟鸣,还能听见风铃声,风铃是很多年前绘梨衣系在那儿的,树枝上,栏杆旁,乃至于山顶的小神社,零零散散,铃铛下面坠着祈福的签,大概是对一家子人的祝福吧。

  风轻轻一推,漫山遍野就叮叮当当,好像山在歌唱。

  至于别墅,则建在山脚稍高处。和海岛是酒德麻衣送给路泽玄的生日礼物一样,那座足够摘下年度普利茨克奖²,堪称建筑设计史上震古烁今的集大成之作,是芬格尔送给上衫真绫的礼物,由他一手操刀设计。彼时,当芬格尔咬着雪茄屁股,把厚厚一沓设计图甩在桌上时,路某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卧槽卧槽我勒个大操,往日咬着热点人物八卦炒新闻的时候没想到废柴师兄还是个天赋高超的艺术家啊?

  对此,芬格尔只是潇洒甩头一笑,说卧槽啥又不是给你的,大侄女过生日我好意思空手来么?来小真绫,叔叔抱抱看看长高了没,嗯,真是越来越像你绘梨衣妈妈了,记住以后谈了男朋友就挑叔叔这样的青年才俊哦,乖,吃糖~

  彼时,一身清凉装的绘梨衣笑吟吟地拉着路明非和路泽玄地跑来跑去,摆放贝壳和游戏机的位置,零也是罕见地收起手刀,漫步于蔚蓝的天窗下,这位常年熏陶于斯拉夫璀璨艺术中的皇女,眼界之高,也不由为废柴师兄卓越的创作力所折服。

  不过等到路泽玄和上衫真绫有自主意识后,大概是意识到需要给孩子们宽容的成长空间,路明非就基本不来岛上转了,一到假期,就把两个娃丢给麻衣,倒是难免有乘机避开儿女,和老婆们放纵三人小世界的嫌疑。

  摩托艇同样不远,沿着面前木色斑驳的栈桥走上十来步就是,除了摩托艇外,码头上还停泊着古典风帆,快艇,一座小型潜水器,当然,还有那艘最为出众,最为小玄喜欢的“黑珍珠号”——一艘以银白为设计基调的小型游艇,风格简约,内敛,绘有飘逸的艺术纹饰,流线型的外观像一尾鱼龙,静静伏于粼粼湾面,极尽优雅。

  此刻它处于热启动的状态,随时都可以出航,而当它全速跑起来,快到几乎贴着海面掠飞时,唯有专为比赛而生的竞速快艇才能不落下风地跟上。

  唯一比这些海上玩具醒目的,是沙滩尽头的灯塔,虽为灯塔,其实它还兼顾塔台的作用,为建在右一侧沙滩的小型机场提供导航,小玄有时心血来潮,便去开两把螺旋桨飞机,在二三十米的低空做一些刺激的花式特技,用彩烟拉出一句“我爱你”,乃至掠飞水面带起三四米高的浪,淋的姐姐们一身湿。

  ——姐姐们对此倒不生气,到了晚上,她们有的是办法让小玄湿起来。

  沙滩另一侧就宽阔的多,麻衣的晨跑路线图上永远有那座公园,日光浴也在那边晒。上面还有座小花园,能种些生命力顽强的热带观赏花,沙滩的尽头还有一座天文台,毕竟,南半球的星座远比北半球丰富,也要亮的多。

  群星烁烁,躺在天文望远镜下,那般浪漫的时刻,最适合和佳人发生些什么了。

  这里就是乌托邦,是孤悬汪洋的幻想乡,独属于三人的小世界,在方圆很大一片海域被划为禁航区的情况下,从不担心会被打扰。

  至于公海地带为什么会有禁航区这种东西……一律解释为神秘力量好啦。

  而要维持这种“万恶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芬格尔叔叔语),岛上雇佣了五十多位优秀的后勤人员,包括女仆,厨师,船工,工程师,一个随时待命的医疗小组……一应俱全。补给船三天一往返,除了女仆外,其他人平时基本不会出现在三人面前,总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做好一切支持工作。

  至于安保,则没有必要,酒德麻衣就是最锋利的刀。

  

  

  同样是别墅建成的那年,楚子航和凯撒一家也来岛上祝贺,前者带了两把炼金刀剑作为礼物,后者搬着家族陈酿上岸决定今夜一醉方休,一身比基尼的诺诺在帮苏恩曦费劲儿套泳圈——几年过去,算帐丫鬟吃胖不少。

  男人叙旧女人嬉闹之余,夏弥捏着小玄的脸笑着打趣(后来小玄一度怀疑麻衣姐爱捏脸的性子就是和夏弥姐姐学的),说小玄,这地儿很适合给执行部流放高危混血种呀,你楚叔叔当年因为血统问题闹的鸡飞狗跳,差点没给校董会送到这种岛上囚度余生哦~再往前,你老爸也差点遭殃,不害怕么?

  时年五岁的路泽玄摇摇头,说只要有麻衣姐和真绫姐陪着,就不怕,愣了片刻,小玄又怯生生说要是有夏弥姐姐在,也不……怕?

  夏弥乐了,抱起小玄说嘴真甜,可比你老爸强多了,来,亲一个,嗯~mua~再亲一个~mua~

  彼时苏小妍拾着贝螺,好奇地问干嘛呢,小龙女就回头嘿嘿一笑,说妈,我这不稀罕明非的崽么,逗娃呢,回头就和咱家子航生个!生大胖小子!苏小妍爱怜地戳了戳真绫的脸蛋儿,想了想,说像这么可爱的女儿也要生个,我要教她跳舞,就跳“丝路花雨”,你想学跳舞吗?来,阿姨给你跳一段……

  现在想想,哪怕是被流放,只要有最爱的人陪着,其实也足够了吧?就像父亲说的,“知足常乐,人生不就这点事么”。思绪飞渺间,路泽玄把脸埋进真绫腿里,深深吸闻带着少女体香的奶香气。

  这样,就够了。

  

  

  或者,再大胆一些,比如……路泽玄翻了个身,滚到真绫因鸭子坐而平放的脚丫前,乘之不备,伸出舌尖向着真绫粉色的脚心撩扰而去,逗得真绫欢笑不止:

  “啊呀!哈哈哈哈……小玄……别弄了……好痒……哈哈哈哈哈……乖…哈哈哈哈……坏蛋啊哈哈哈哈……别闹…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呀……”

  少女的脚心,软乎乎的,透着健康的粉色,舌头一碰到,就再也不想移开,很多个夜晚,身为资深足控的少年都捧着两位姐姐的美腿和脚丫入睡,有时酒德麻衣会穿开裆连体裤袜,或是真绫翻身时内裤不小心陷进腿根露出幽秘处,三人就会来一场“遭遇战”,从卧室肏到泳池,再到沙滩,直叫岛上炮火连天。

  眼下,少年捧着玉足,只有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啊哈哈哈哈别闹啦!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坏蛋……哈哈哈哈哈唔哈哈哈哈……”

  上衫真绫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她虚拍了小玄一巴掌,却换来后者加重力道,舌尖调皮地在脚心画了个圈,画了个爱心的形状,而后舌尖又斜斜笔直舔过,做了个一箭穿心的意思,弄的少女脚心全是湿湿的口水,腿收得更禁了,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

  真可爱。

  旋即路泽玄躺在上衫真绫面前,闭上眼,张大嘴,摆出一副死缠烂打的无赖模样。

  “唉呀……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啊,小玄……”

  少女无可奈何,只得将脚丫搭到路泽玄脸上,软乎乎的脚后跟刚刚塞满少年张的大大的嘴,暖暖的,路泽玄心满意足地啃吻起来,或齿关轻合,咬出两圈极淡的印,或将舌头整个贴上去,一点点施加压力,感受脚跟绵软的肉肉在舌头挤压下变形的过程,乐此不疲。

  对无可救药的足控来说,只要玉足在口,怎么都能找到玩法。

  女孩子的脚,是世界上最棒的了!

  路泽玄于心底吹了声口哨。

  “唔唔…什么都玉……只会让弟弟营养…唔呼唔…营养均衡……!”

  一来二去,路泽玄已是品尝到脚尖附近,面对五颗粉粉嫩嫩的,糖豆般小巧可爱的脚趾,路泽玄实在没有不含住的理由,伴随着“啵~噗~”之类的声音,路泽玄不断将脚趾吞入口中,细心品含片刻,待舌头将脚趾卷着嗦了个遍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转而品尝下一颗脚趾。

  或是一次性将五颗脚趾都吃进嘴里,如品尝白嫩柔滑的雪糕般唾逗,舔舐,舔舐一个小时前,那无意中流进真绫脚趾缝儿里,已由液体变为干白奶渍的牛奶,于是一瞬间,香甜的奶味在少年口中弥漫开来,连带着真绫脚上,脚踝处,乃至于小腿等凡是被他光临过的部位,都留下好闻的气味。

  “唔……”上衫真绫满面羞花,得益于笨蛋弟弟的持久开发,现在的她,即便是被舔着脚丫,身体也会起那方面的反应。

  而路泽玄又啃又亲又舔又吻,已是沉浸于姐姐的玉足,流连忘返,忘却人间了。

  

  

  直到胯下忽然一紧,路泽玄抬眼,才发现女忍者不知何时站在面前,正用脚踩着自己的私处。抬眼就能看见她完美的马甲线。

  晨爱过后,酒德麻衣继续先前被性爱中断的瑜伽,看来已然完成。只是,从仰视的角度看,她的小腹明显比之前鼓涨了些,除却憋尿的话,唯一剩下的解释似乎也只有……

  “麻衣姐,你……”路泽玄心怦怦跳。

  “嗯?”酒德麻衣笑了笑,明白少年所指为何,摸着小腹道,“没错呦,就是小玄想的那样,小玄射了那么多,姐姐都在子宫这里存着呢,没有漏掉一滴呢……现在,应该已经怀上了小玄的孩子吧?”

  “孩…孩子……麻衣姐……”路泽玄吞了吞口水,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身旁咯咯软笑的红发少女,“真,真绫姐不会也……”

  上衫真绫没有说什么,只是分开长腿,将内裤拉向一旁,露出紧闭于一点的樱粉菊蕊,里面,显然也满满灌着某样特别的东西。

  将爱人的精华留在体内,无论多久都可以。

  “唔……”少年面红耳赤,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小玄再想想,假如零妈妈知道小玄背地里搞‘妈妈的朋友’‘来家的阿姨’什么的,还让姐姐们怀了孕,会发生什么呢……”酒德麻衣半是吓唬,半是打趣,而后大概觉得这话题有点太过吓人,她摸了摸少年的头,笑,“现在,把鞋子穿上,我们出海玩吧。”

  维持着禁忌的关系,她又何尝不想为笨蛋弟弟留个孩子,可惜可惜,也只能是幻想。

  “好耶,出海钓鱼,看鲸鱼~”真绫附和。

  “嗯哼,路船长,该出海了~快跟上~”酒德麻衣走向码头,一边走一边脱衣服,随手将蕾丝内裤甩向风中,留给路泽玄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最近她追求的除了把皮肤晒黑外,还有天体主义,忍者从不介意让身体多轻盈一点。

  “啊,好,真绫姐,我们也出发吧。”

  路泽玄如梦方醒,为上衫真绫穿上凉鞋,拉着她走向码头的尽头,少女轻快的脚步在细软的白沙上踩出一行浅浅的印,几个小时后海风会将它们轻柔抚平,唯有妖姬散乱扔掉的内衣内裤会一直在那里。

  

  

  路明非为上衫绘梨衣穿上高跟鞋,牵着她原地转了一圈,好让女孩看清镜子里的自己是否美丽,几分钟后他要让她如公主般闪耀,舞台是整个世界。

  “会…会不会不好看?”绘梨衣睁大眼睛,直面镜像,局促地捏着裙裾。

  紫罗兰及膝公主长裙,黑色发带,蓝宝石项链,配尖面舞鞋,纤细的手腕与脚踝上还系着轻俏的银铃……是完全不同于平日的幽秘舞会风。

  她担心自己无法驾驭,担心在Sakura面前不够美丽。

  “当然不会。”路明非从背后轻轻拥住绘梨衣,在她白皙的脖弯深深吻了一下,呼吸缭绕,惹得绘梨衣面色赤红,不禁羞而别头。

  二十年前路明非做这个动作——如果他有这个胆子的话——或许会显得猥琐油腻,二十年后,已然无比沉稳优雅。二十年的潜移默化啊,再怎么土狗,就是熬也能熬成王子了。

  “明非,帮我看看哪个合适。”

  一旁正挑换袜靴的零有些举棋不定,相比绘梨衣的华美,小皇女在穿搭上克制的多,依旧是素白色的连衣裙,金发高高盘起,一如多年前那个诺顿馆的徬晚,她踩着无数宾客的心跳走下长长的旋梯,邀他共舞一曲。

  路明非便挑了双水晶高跟鞋,亲手为零换上,起身前,他在零赤裸的修长脚趾轻轻吻了一下。他最喜欢看她跳舞,那时的她,美到天鹅也黯然失色。

  小皇女难得面色见红。

  而后他牵着她们大步向前走去,身形挺拔,步伐有力。

  门外是午夜的乐园,老鼠米奇正欢笑,漫威英雄在奔跑,公主坐于高高的城堡,风清凉,绚烂的灯光在水中流淌,雨停的不早不晚,刚刚好。

  绘梨衣的心怦怦跳。

  午夜的迪士尼乐园,只属于她一人。

  只属于她们。

  

  

  

  

  【3.爱在正午悬阳下】

  “Open your eyes……”少年低语³。

  少女踮起脚尖,一点点睁开眼,张开双臂。

  “黑珍珠号”破开浪头,尾迹将加勒比海青绿的波涛笔直地裁开,像是白色的笔刷划过汪洋的水彩画,最远方,海要比天还蓝。船的两侧,有海豚伴游,头顶,海鸥展着平直的翼,一切色彩都如此明亮,纯粹。

  美的像画。

  “真美……”上衫真绫呢喃着,往少年怀里靠得更紧了些。

  路泽玄怀拥上衫真绫立于船首,享受迎面海风的吹拂,红发翻飞如绫罗,似乎要带着少女轻盈的身子在风里飞起来,便如杰克抱着露丝站在泰坦尼克号的最前方,眼波流转,情投意合……很多年后,这一拥将成为被时间绽放的瞬间,被永远铭记于心的回忆。

  虽然《He is a pirate》这种昂扬恢宏的曲子用在这种场合有些不太合适,搞得像是海盗出征,要和皇家海军斗法拼个你死我活一样,不过……无所谓啦。

  他们身后,天使脸蛋儿魔鬼身坐在高处,翘着二郎腿吹掉一瓶又一瓶酒,随手来张凸显身材的自拍,不怀好意地发给大洋彼岸的算帐丫鬟,几秒后叮咚一声,丫鬟不甘示弱地回以自拍,只是对比麻衣的纤细出挑,有种……稍微重型化的美。

  并非胖,即便薯片和快乐水有点过量,苏恩曦也仍旧是知性的眼镜大美人儿,奈何人比人气死人,遇上这么个长腿妞,不认栽不行呀。

  “小样儿。”闲聊打屁叙了会儿旧,酒德麻衣将镜头对准两个小家伙,这般美好的天气,佳景衬佳人,不需要调滤镜,也不需要刻意摆弄镜头,随手一拍就能得到最具艺术感的照片。

  咔擦嚓——酒德麻衣将照片丢给路神人——主要是发给二十四小时心系于娃的零——并配文“崽子白白胖胖,开开心心,一切安好”。

  然后她撑了撑胳膊,以一个漂亮的弧线将酒瓶扔向大海。

  

  

  噗通~

  “鱼鱼鱼!”钩子颤动,真绫大喊着连忙起竿,却只带起几朵咸咸的水花,钩饵空空如也,鱼?一尾也无。

  再看身边少年,微笑着松开鱼线。

  “啊!小玄大坏蛋!”真绫抓狂。

  “某个花心的家伙啊,这样戏耍女孩子可是会挨揍的呦。”酒德麻衣调侃,她就淡定的多,立的笔直,手压鱼竿,如老僧入定。

  打闹片刻后,二人继续拿起鱼竿。路泽玄吹着海风,给上衫真绫掰扯故事,从《加勒比海盗》的原型,十六世纪名满四海的海盗之王亨利·摩根的个人传记,讲到大殖民时期西班牙人运着新世界的贵金属,开辟新航路的历史,再跳脱到一些冷门的奇特小知识,比如人可以在水下做爱啊,以前有AV团队来这边拍过畅销片啊,再比如人和海豚其实也是可以那个的啊……

  听的少女面红耳赤。

  “停停停,还是说海盗吧,话说小玄,那个什么亚瑟·摩根⁴,后来怎么样了?”真绫掐了掐小玄的脸,既是转移话题,也打发盼着鱼儿上钩的无聊等待。

  和海豚做……也太奇怪了喂!

  真的…真的只要是洞就可以进去吗?男孩子…都好色啊!

  “是亨利,亨利·摩根,后来他被查理二世赦免,做了牙买加总督,招安了。”路泽玄耸肩,他穿着海魂衫,大裤头,真绫则是吊带连衣碎花裙,上了甲板就甩掉鞋子,阳光明媚,双方总要不时多看彼此几眼。

  “要是几百年前,小玄也会做个海盗吧?”真绫感慨。

  “哈哈哈,那真绫姐要做我的船长夫人,麻衣姐就是名扬四海的海上玫瑰!”少年忽地豪情万丈,受《加勒比海盗》的影响,他对海盗这份并不崇高的职业颇有研究,从举世皆知的维京海盗,到冷门的俄罗斯乌什库尼基,如数家珍,早生百年,可能真会上了某艘贼船,快意恩仇吧!

  咦,说到俄罗斯这个国家……倒是想起那一夜的俄国女孩儿们了。

  

  

  ——环球航行有时也会枯燥,因此每到一处港口,“黑珍珠号”就会邀请一些沿岸的姑娘上船,她们中有豪放性感,曲线窈窕的豪放大波女海员,有搭顺风船穷旅,作风极为开放的眼镜女大学生,有生活只剩下性爱与酒,丰乳肥臀雪白到晃眼的慵懒贵妇,也有喜欢在做爱时即兴吟诗发挥的现代派诗人,小有名气的拉丁裔歌手,乃至刚在好莱坞崭露头角,上了床什么类型的女人都能模仿到惟妙惟肖的新晋花旦……不一而足。

  (至于为什么都是女性……则是姐姐们担心漫漫旅程会令少年单调,索性邀请一些合适的女性,在不同的欢愉中为最爱的人带去永不厌倦的新鲜感好了。她们对他的爱,是深沉的溺爱,不求,也不在乎回报。)

  所谓俄国女孩,便是来自圣彼得堡马林斯基剧院,基洛夫芭蕾舞团的十二位姑娘们,时值九月,姑娘们沿着维也纳、布拉格、伦敦、巴黎、莫斯科、香港等地开展巡回演出,跳《吉赛尔》《仲夏夜之梦》,跳《舞姬》《茶花女》,当然也包括集大成之作的芭蕾皇冠《天鹅湖》,最终于夏威夷岛完美谢幕。

  当时“黑珍珠号”恰好停泊在夏威夷进行补给,傍晚,麻衣拉着二人去看芭蕾舞剧,回船时,大概是受麻衣邀请,芭蕾舞姑娘们已在船上嗨趴玩乐。路泽玄清楚记着他与舞团领队的相遇,那几分钟,他将终生难忘——

  “女士,借过。”路泽玄微笑着穿越酒池肉林,像一条灵活的鱼穿越海藻林。

  女孩高挑的身影时隐时现,留给路泽玄一个洁白的背影,她的长颈如此优美,沐水修羽的天鹅也无法相比。路泽玄静心聆听,在撕裂的电音、吵闹的交谈和液体于酒杯里随冰块碰撞着流动的水声里,锁定那双高跟鞋,笃——笃——笃,天鹅跃着轻柔的脚尖点在湖面上,涟漪荡开一朵又一朵花。

  路泽玄听见她轻声哼唱熟悉的旋律,女孩在唱: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苏联经典民谣《喀秋莎》,作于二战期间,那个战火与血的年代,无数年轻人唱着这首歌踏上卫国战场,踏上去向斯大林格勒的不归路。他们把生命,信念和对喀秋莎姑娘的憧憬永远留在了那里,再也没有活着回来。而今时过境迁,抛开苏维埃的政治印象,它仍是文艺史上当之无愧的经典,望而止仰的高山。

  对路泽玄而言,《喀秋莎》是他唯二的艺术启蒙,儿时,零妈妈经常在古典留声机里放这首歌,一步之遥的落地窗外,便是红场和莫斯科笼罩在雪雾下,路上行人寥寥匆匆,万物昏沉仿佛世界的尽头。明明是那么令人窒息,压迫又压抑的严冬,却在喀秋莎姑娘激扬的歌声里,忽然就不冷了。于是耳熏目染下,《喀秋莎》便成了他记住的第一首歌,倒唱如流。

  鬼使神差地,路泽玄也想唱。

  于是他随之唱:

  “……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路泽玄的和声打碎了那女孩脚下的涟漪,无可挑剔的男音在空中翻飞,与悦耳的女声擦肩而过,精准地往返每一个音节。女孩回头,冰蓝的眸子摄人心魄,大概惊讶于这位富家公子能有如此艺术造诣,但她没有停下舞步,继续边行边唱: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天很蓝,湖面倒映白烨树,春光明媚。名为喀秋莎的姑娘站在岸上,遥望着心上人远去的方向,她仍然日复一日地写信,想让北风带到他的手上,却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收到。日出日落,白烨林下,只剩天鹅在湖中央嬉闹。

  路泽玄穿行于人群,渐渐放慢脚步,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很悲伤,他以前一直觉得这是首较为欢快的曲子,在写战争下的美好爱情,旋律简捷,明快,流畅,但……《喀秋莎》的基调,应该还是带着悲伤吧?

  他停下脚步,俄语的每个发音都信手拈来: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女孩也停在大厅中央,停在那幅雷诺阿的《秋千》下,画中,秋千荡出最高的弧,女士的裙摆飞扬如花。这次她唱响最高音,盖过游艇内游艇外一切吵闹,所有人都听得到: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世上再没有比她嗓音更悦耳的,路泽玄与她齐声高唱: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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