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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佩拉的指示下,试着在野外肏死玲可,2

[db:作者] 2025-08-18 08:56 5hhhhh 9250 ℃

她这番语调平淡却情绪强烈的发言,让我终于不能再静静听着。

但比起言语,我首先能作的依然只是行动,将玲可抱进怀中,制止她在越发强烈的情绪下继续贬低她自身。可惜仍是因为背后的大背包,没办法将整个人搂得更紧,只能把她的脑袋按在我的胸坎前。

玲可确实没再说话,任由我抱着,沉默了一会才轻轻施力,示意我先放开她。

“抱歉,阿穹,我说得太过分了……不论是对我自己,还是对你。”

她说着,而我摇头笑了笑。

“我确实认为你把自己贬低得太过分,但没听出你哪里对我说得过分了啊。”

“我说讨厌你……还把责任推给你……明明在上次露营那时我们已经有共识……”

“不用担心。我从头听到尾,怎么可能单独把讨厌这词摘出来听?至于责任嘛……反正我是真心觉得你哥揍我时可以更大力一点,上次他下手还是太克制了。”

“少在那乱讲……唔啾。”

此时抬头望来的玲可,情绪比刚才活跃得多,在我提及被杰帕德揍的那档事时伸手摸了我的脸颊。我任由心底情感驱使,低头吻上了近在咫尺的唇瓣,也迎来她的积极回应。

虽然因为背包与彼此身高的关系,互相吻得不是很顺畅,但我们还是捧紧彼此的脸,狠狠吸吮了对方的舌头一阵子才再分开。

我看着她迷蒙的眼与酡红脸蛋,轻拨她额际微乱的金黄发丝。并且意识到,刚才玲可所说的话,解开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疑问。

“所以……那次露营之前,你跟佩拉两人先沟通好的过程,是由你提出三人一起的?”

“嗯……当时我一方面在猜佩拉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意愿,一方面又更担心自己猜错……跟她聊着聊着就豁出去开口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我看她红着脸点头时,整个世界明亮起来连呼吸都畅通了的那种感觉。”

“原来如此……虽然露营的那一天我也有类似感受,但肯定没有你那时的强烈。”

“哼,当然了。那天我跟佩拉已经直接钻进你被窝里面,你要是那样还能误会,那就不是你笨而是我跟佩拉笨了,呵呵。”

玲可嘻嘻笑着,又抱紧了我。

“总之,刚才说的那些……虽然我本来没考虑好要不要说,真正开口时心情也比原本以为的更激动些,但都是心里话……我一直都不喜欢去猜别人的心思,也就懒得特地让人了解我。但至少对你,对佩拉,我真的希望你们能知道我的想法……哪怕是恶劣的。”

“我也很高兴能听到你说这些。”

“嗯嗯……啊啊~谈恋爱真的好难,何况是三角恋。本来在我心中,世上至少有佩拉是让我完全不用多花心思去猜的对象。结果从喜欢上你之后到告白那天之前,不但你的心思要猜,佩拉的心思也变得要猜,甚至我都快猜不透我自己……还好,都过去了……”

“是的,不过,也许我们永远不能完全摆脱猜对方心思的必要。”

即使可能有些扫兴,我还是作此提醒。

玲可也在我胸前点了点头。

“我明白的。我得到了很多,也都不想放弃,相对也总有些事情是永远改变了的……就像最近,我有些时候还是搞不懂佩拉……我意思不是说讨厌她之类的哦,我们也绝对没吵架……只是……只是……”

玲可自己似乎也困惑,难以准确描述她感受到且想表达的事物。

我却稍微有点想法。

“只是你觉得,她好像有什话想说,又不见她开口;有时好像在生气,又好像没这回事……大概这样吗?”

“嘶……对对对!你真懂啊!”

玲可从我怀中抬起头,两眼放光。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嗯,先别急……”

由于露营告白那天,三人亲热时的一些互动,以及佩拉当天说的一些话,导致我对佩拉与玲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先有了些认定。

但从四天前我们在造物之柱出发前的一些互动细节,与今天听玲可倾诉心声,让我逐渐把握了之前隐约察觉的违和感。

佩拉跟我,玲可跟我,我们三人对这两条线的型态已经达成共识,只待时间检验。

但……佩拉与玲可之间,早在我出现之前就已经互相连起的那一条线,如今两人认知反而是有所歧异的。

“仙舟有句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牵涉到我们三人之间,或我对你们二者任一,我想我都是很迟钝的。但从我的角度看你跟佩拉,也许我就确实有些独到的看法……不过我希望你先等等,好吗?我想再过一阵子,才好提出我觉得恰当的建议。”

“嗯……也好,再看看吧。搞不好到头来就是我乱想而已,刚也说了,不只是对你或佩拉,首先我就也搞不懂我自己了……呼!”

玲可从我身边离开,拍了拍她自己脸颊,算是让自己重回工作状态的信号吧。

“继续上路吧。”

“了解,朗道队长!”

“噗呵。好啦,加快脚步吧。”

玲可被逗得一笑。

然后她拿出手机比对了一些行程资讯,默默计算,回头又对我笑了一下,这次的笑似乎有着某种不同的含意。

“今天应该可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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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注明出处PIXIV:users/77197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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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细问,但我大概可以理解,玲可为什么会突然吐露这些心声。

严格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具体的秘密,不说出来也不见得就会在之后影响我们的感情,反而是说的时候,有可能因为表达方式的歧异而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玲可也知道这点,所以她一边酝酿着心底话,另一方面也本来没计画好该不该说,以及该什么时候说。

至于她突然顺着话题开口,大概跟上午那场战斗造成的情绪起伏多少有些关系。

据我了解,虽然玲可在城外探索时与裂界怪物战斗过不少次,但也都只是零散弱小怪物。不像她的哥哥杰帕德那样,在裂界前线面对汹涌的怪物狂潮。

毕竟,风雪似乎是贝洛伯格被反物质军团给包围之后吹起的,更之后才有裂界灾祸在内部蔓延,因此城外只有少数游荡怪物,风雪本身就是最大的危险。

今天见识的精英级军团践踏者,以及两方怪物互相攻杀的大场面,即使她当下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冷静,战斗后仍难免后劲涌上。

另一方面,部分裂界怪物那彷佛银鬃铁卫的身姿,可能也会让她体悟到家人曾在战场上面对的危险。

现在想一想,调查队陆续抵达时她的沉默,或许也不只是因为内向而已。

“呼……我还是不够体贴啊。”

虽然就算早点注意到了,我实际能作的安慰大概也没什么不同,但我还是期许自己能对女友的心情变化更敏锐些。

想着这些,我抱着顺手拾取的一些干柴,走回夜晚树林间的营地。

与前三天不同,这里不只是依靠公司飞行载具前期拍摄选择的位置,而是玲可早已亲自来过的区域。

过去数百年间,贝洛伯格困守城内,但也没有完全放弃对城外的重新探索。主要负责这部分任务的单位几经变迁,直至当代,就是由玲可所属的雪原科考队在执行。

虽然因为前代大守护者的政策,雪原科考队的活动停滞了一段时期,但那段时间科考队也仍有偷偷跑去城外,而且现任大守护者上任之后科考队也马上恢复运作,甚且将会随着气候的好转而改组扩大。

如今,我与玲可的造物之柱外围探查任务,虽然大多不在过去科考队探索范围内,但路线后段将会与其边缘重叠,而这个重叠处的一小块区域,就是我们今晚的休息处。

此地位处一片针叶林与湖泊之间,景色优美,且足够安全,既没有军团冰雕也没有裂界怪物出没。除了距离城市稍远之外,跟我们三人露营那天的环境条件差不多。

玲可是说,依照原先预计,她本来已经放弃在这过夜,准备改选其他条件差些但更贴合行程的位置。但因为今天的事情,临时推进一大段路程,这块区域就重新成为了优选。

她解释着这件事时,脸上不甚明显但隐隐在眼底浮现的喜意,我相信我没看错,也没误解其中蕴含的意味。

安全起见,我还是在周边多巡视了几趟。而在返回营地时,我听见了两道女性说话声。一个自然是玲可,另一个也是我熟悉的声音,只是稍微有点失真。

「……历史上看,即使裂界蔓延到城外,甚至就在雪下的废墟中产生,也顶多会有仿机兵轮廓的“徘徊者”类怪物,应该不会有仿银鬃铁卫的“灾影”类出现……但你们看到的也不奇怪,这正说明我们对裂界怪物的生态还是有太多不足之处。」

“这会是坏事吗?还是好事?我有问阿穹,他只说还得看有没有更多案例……”

「他说得对,还需要更多情报判断,我也会尽量追踪后续调查结果。玲宝,你先不用担心这些了。话说,我看到篝火了,所以你们那边弄好营地了是吧?那现在就先好好休息吧……哦哦,也不是,也许还没那么快就能休息,对吧?嗯哼?」

“佩、佩拉你哦……”

听着两位少女的隔空谈笑声,我不由得扬起嘴角,加大步伐接近。

我也没隐藏脚步声,玲可很快就转头看来,她正蹲在一个矮木桩前,手机被架在木桩上,屏幕正发着光。

“啊,阿穹回来了。”

“嗯,难得看你们直接用视讯聊天。”

「晚安啊,穹。是我先用短讯让她等有时间直接打电话或开视讯的。来得正好,刚念完玲宝了我也要念一念你,上午出了那样的事,你们居然都没跟我说!我还是看工地里异常的调动又到处问一圈才知道跟你们有关,有那么一下子我真担心你们出意外了!还好随即就知道你们俩都没事,不然我……哎!」

玲可接到佩拉讯息这件事我也晓得,不过当时玲可只说了佩拉在关心我们,我也就简单请玲可一起回应问候而已。

“就是怕你担心啊。我想晚上都会聊天,等有时间再好好跟你分享经过。我是不清楚人员调动流程,没料到你会提早得知,不然一定第一时间传讯跟你报平安。”

「唉……算了,这场遭遇战对你而言恐怕不值一提吧?要是开拓者大英雄在星海的每一场旷世大战我都会得知然后一惊一乍,早晚把我自己给吓死……我得赶紧习惯了。」

“对呀,阿穹你真是没心没肺。”

玲可同仇敌忾瞪过来,让我一愣一愣的。

佩拉本来不是把我们俩一起念的吗?你怎就如此自然地跳反了?

「话说穹他人呢?怎么只有声音,是在忙着煮晚餐之类的?」

“没有啊,我们之前就先吃过了,现在他刚放下木柴就在镜头外傻站着。阿穹快过来,佩拉很想你,让她看一看你。”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哦!来了来了。”

倒不是我刻意不入镜,而是我已经习惯,星际间大多手机视讯能立体成像,我刚刚站的位置已经是影像范围内。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根本没看见佩拉的立体影像,玲可跟佩拉的手机都没这功能,于是赶紧蹲到屏幕前,玲可也蹲着向旁挪了几步。

屏幕中的佩拉,对我而言稍微有点新奇。

她戴着眼镜但没戴帽子,头发没有她平常会配上的发夹饰物,穿的也不是制服,看来应该是居家便服,或者就是睡衣。

再仔细一看,场所应该也不是工地或她那临时办公室,而是一般住宅房间。

“你这是……回家了?”

「啊……嗯,是啊,傍晚就已经回城内了。我在造物之柱的支援工作没结束,但好歹还是有假可放的……干嘛啦,一直用那种奇怪眼神盯着我……」

“阿穹他当然是看入迷了啊。看来,即使是之前那段时间,你们也都只有在旅馆见面,没有去过你家里是吧?”

玲可贴了过来,一起挤进镜头范围,再笑嘻嘻地仰头看向我。

“透过镜头都能想像得到吧?佩拉她明显是刚洗完澡换好睡衣,我可知道的,这时她整个人香喷喷软呼呼,想想看,如果这样的她就在你伸手可及之处,根本忍不住吧~”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讲,影像中的佩拉,确实看起来更放松些,头发似乎也没全干。

虽然她在旅馆也是洗过澡才爬上床,但总有某些韵味跟这时穿着居家睡衣的样子不同……啊啊,大概是因为头发?她在旅馆应该是包着头发冲澡的,所以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刚洗完头发的样子。

佩拉被讲得有点扭捏的姿态,也助长了萤幕彼端的那股风情。即使我已经看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也不影响此时的神秘魅力。

然后,画面中不知不觉脸已经红了些的佩拉,作了假咳动作。

「咳嗯……玲宝,我要提醒你,现在有一个确实是香喷喷软呼呼,且就在穹他伸手可及范围内的鲜美肉体……那是谁呢?」

一听这话,玲可抿紧嘴,正眼没看我,以蹲姿挪着脚步往镜头外移去。

「抓她回来,抱紧点!马上!」

“咦?啊?哦好!”

“咿咿!”

佩拉的莫名气势超越了视讯,让我不假思索立刻照办,将挣扎着的玲可抓回镜头前。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

“等等,佩拉你是想做啥,总不会要命令我们就在镜头前……”

佩拉闻言瞪大眼睛,连忙摇头。

「变态啊你!真是……我带了些文件回家,待会还要写,本来就准备关视讯了。」

我怀中的玲可停止了挣扎。

“你又这样了?明明在放假……”

「没有多到会影响我假期休息的地步,随手就搞定了。总之,穹,玲可,我只是想在结束通讯前再跟你们说两段话。」

佩拉正了正脸色。

我维持抱着玲可的姿态,静待佩拉发言。

「首先……嗯……虽然好像有点官腔,我还是真的想跟你们说:辛苦了,剩下的任务路程也请小心,好好照顾彼此。」

“嗯。”

“当然。”

我跟玲可都简短而认真地回应。

「然后就是……就是……那个呃……」

看来佩拉刚讲的“说两段话”是实数,她确实还有第二段话想讲。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第二段话明明也是她自己想要说的,却似乎又让她百般为难。

「唔唔……哎……咕呃……啧……」

佩拉在屏幕中皱眉扭头,面部肌肉乱扭,显得苦恼纠结不已。

我跟玲可面面相觑,看来即使是跟佩拉认识更久的玲可,也搞不懂佩拉这番颜艺。

我只好直接问了。

“佩拉你现在这是……脚抽筋了吗?赶紧去舒缓一下。”

「不是啦……」

“那是便秘?肚子痛?”

我再次提出猜测,玲可也点头同意。

“有可能?别忍了快去厕所,下次再聊。”

「什……」

佩拉闻言,以几乎要瞪穿屏幕的狠劲,狠狠瞪了我跟玲可。

然后她深呼吸,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好吧。听好了,穹……」

“是?”

佩拉面无表情,头部目光微动,视线从我身上指向玲可。

“肏死她。”

视讯画面结束。

……

……

结束通话之后,我跟玲可都没能把注意力放在最后那句话本身的意义上,而是完全震惊于人与话的搭配。乃至于我们继续整理营地一些杂务时,看到玲可表情都是放空呆滞的,我猜我自己表情也差不多。

佩拉,佩拉格娅•谢尔盖耶夫娜,孩子们面前温柔的佩拉姐姐,银鬃铁卫最年轻的情报官,士官学校数代仅见的才女,今天稍早刚被玲可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在我印象中也一直力保拘谨正经的,那一个佩拉……

她刚说了句什么?

就算跟我在床上,她也没说过这类字眼,我记忆最强烈的一句也就是“射进来”而已。

“不过……讲出口是一回事,她会知道这种词倒是不意外……”

我喃喃而语,引来了玲可的赞同。

“那当然,连我都知道的词,她懂得那么多,肯定早就晓得的。只是……只是……”

玲可仍陷于震撼中。

我继续发散思维并说着。

“看她刚才纠结半天的样子,显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把这句话当成必杀技筹备很久了,强调的就是个简短有力,等着找到机会抛出来吓死我们……还真给她找到机会了……”

“那她很成功……我现在还没缓过来……阿穹都怪你,一定是你带坏佩拉……”

虽然我第一反应是想要反驳,而且我也确信自己没对佩拉说过类似字眼,顶多就是心里稍微想一想而已……但毕竟我跟佩拉已经上了几次床,她往色情方向的任何变化,算到我头上好像都没太大毛病?

“好吧我总之先领罪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像这样偶尔用力过度,突发恶疾的这种……脱线之处,倒又是很有她的风格。”

“啊,确实,确实呢……从这角度来看就又很佩拉了……她时不时就会傻个几下……”

玲可夸起佩拉,能夸得好比纯美星神再世,但要损起佩拉时也同样可以张口就来。

就在这样奇怪的对谈之间,我跟玲可完成了杂务准备。

我们烧了些水,准备洗澡。

当然,以现在条件只能是简单的擦澡。

雪地的跋涉,前三天晚上又都是不能保证安全的环境,我们理所当然没有清洗身体,今天有了条件自然要把握,好好清洁一下。

以及,心照不宣的,今晚还有别样意义。

从方才的佩拉式震撼回过神后,我跟玲可也逐渐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视线开始不自然地回避对方。

但主要是她在回避,我的色心还是足以胜过害羞尴尬的。

“阿穹你先去洗,等等再换我。”

“好。不过……我自己是肯定要洗,但我其实建议……你可以不用洗的。”

玲可没说话,从背包里掏出了她珍藏的重口味罐头作势就要开。

我连滚带爬,逃去了帐篷后方设置好的擦澡位置。开玩笑,真让她羞恼之下打开那个生化武器,这个夜晚就玉石俱焚了。

……

……

在开拓的祝福之下,我本来就能一定程度上抵抗寒冷,何况今晚天气以这颗星球而言称得上是非常晴朗,冷还是冷但可以承受。

我快速地擦澡完毕,套回衣裤,回到帐篷前的篝火旁换玲可去。

我也不打算冒着挑战可怕罐头威慑的危险,所以没有试图提议要“帮”玲可擦澡,毕竟设置营地时直接把擦澡位置分隔开,代表了玲可还是想分开清洗的。

其实在目前的环境,我真过去了也不会乱来,只会老实帮忙擦澡,要做啥也都等擦干身体回帐篷再说。

无论如何,我一时没事做,这里也没有我热爱的垃圾桶,而隐隐已经在体内升腾的期待感又让我暂时静不下心,不想拿手机玩,就把主意打到附近积雪上,开始堆起雪人。

还真别说,堆雪人是我在贝洛伯格野外比较喜欢的消遣方式,玩起来还是挺投入的,就连体内那股期待与躁动也暂时遗忘,果然我实质是个出生没多久的宝宝啊。

“这是……列车长?你捏得挺不错耶。”

玲可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她没走近时我已经知道她擦好澡回来了,只是专业的匠人素养,让我没有停下捏塑纯白帕姆的工程。

“哼哼,可别小看什么活都干的开拓者,区区手工艺不在话下,我要认真起来,整个贝洛伯格的玩具市场都将因我而颤抖。”

“是是是,开拓者大英雄超厉害~”

玲可在我身旁蹲下,端详着雪帕姆。

我视线往旁扫去,稍感惊讶。

玲可现在没戴帽子了,这很正常。我意外的是她此时的上衣,只穿着原本内层衣物的黑色长袖连衣裙,没有外层的毛衣。只可惜因为她现在蹲着抱膝的姿态,看不出身体曲线,但还是能直观感受到她身躯的纤娇单薄。

下半身倒是依然穿着蓝色厚裤袜与短靴,不过玲可擦澡前我有看到她带上的衣物,有一模一样的裤袜,所以这应该是新换上的。可惜,同样是畏于罐头威慑,我放弃了对另一条原味裤袜去向的过度探询。

“玲可,你不冷吗?”

“还问我呢?我才想问你不冷?”

我看着她只有单薄长袖连衣裙的上身,她也看着我只有白色短袖衬衫的上身。

刚擦好澡时我还是有穿上大衣外套,但刚才认真起来玩雪人时,就嫌外套衣袖碍事,已经脱掉放到一旁了。

“外套只会阻碍我缔造艺术,而且我确实也不冷,阿基维利的祝福与我同在。当然,主要还是这阵子习惯了吧。”

“这样啊。我的话嘛,这几天天气都很好,你也知道我很常待在城外,对我来说确实也是不会冷。嗯……我们都不冷的话……”

玲可喃喃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现在,我当然知道不必用雪人打发时间了,但我感觉玲可没有催促之意,完美的雪之帕姆也只差最后一点修饰,我便继续手工艺,同时尽量找点话题。

“玩雪这种事,主要是不常看见雪景的人才特别有兴趣。而生长在贝洛伯格的你,是不是反而都不会用雪堆来玩游戏?”

“那是确实没什么兴趣,但……倒也不是说完全没玩过吧,雪人我也堆过的,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打雪仗呢?”

“这倒是真的没有。我自己是偶尔会随手捏个雪团乱扔,但打雪仗总得有对手吧?”

听到这,我想问家人是否也没陪她玩打雪仗,但话出口前我就打消这问题了。

玲可跟两位兄姐稍有一段年龄差距,虽然我相信,希露瓦与杰帕德都乐意以各自风格陪小玲可玩耍,但我也大致想像得出,他们各有原因而无法太常陪伴小玲可。

如果朗道家的亲长或其他族人也不常陪玲可,加上军人世家的气氛,那玲可童年没有玩伴也是很自然的。

但关于另一个人我还是可以问一问。

“佩拉呢?你们不是很多次一起露营?她虽然走才女路线,但感觉她也并不是放不开玩耍的类型。”

“嗯……我或她有谁提议想玩的话,应该能普通地玩起来,但我认识她其实也没那么久,都长大了,而且她也是看雪看腻的贝洛伯格人。也就是说,我跟她成为朋友时,本来就不会有谁特别想到要打雪仗了。”

“这样啊……”

我点了点头,继续雪之帕姆最后的修整。

这时,玲可站起来向斜后方走到我视线外,不知道是在翻弄些什么。反正听起来应该不是在脱衣服,我也就不急着看过去。

“好了,看啊这如此完美的纯白帕姆,可爱程度甚至超越了本尊!”

“阿穹~小心我把你的这一句话跟照片一起发给列车长哦~”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转头就看到玲可拿着手机在拍帕姆雪人。虽然受到了如此恶毒的威胁,我还是大方让她拍下了艺术成果。

这时我发现,玲可脚下还有一堆白色小山。

是雪球。

她拍完照就把手机放回矮木桩上,再蹲下来捡起雪球,一颗一颗扔了过来。

“嘿!嘿!嘿呀!我瞄准列车长了,要小心保护它哦!别让雪球砸坏,那么漂亮的雪人,要是被砸坏了我会很心疼的。”

“这是正在扔的人该说的话吗?哎唷!”

这下知道她刚才那阵翻弄声是在搞啥了。

大概因为是临时快速捏的,这些雪球都只能说是略呈球形的雪团,没碰到我就已经散开。玲可也并没有如她宣言的瞄准帕姆雪人,而是很明确地往我身上招呼。

但挑战既至,开拓者岂能避让!

于是我猛然踏地,闪身扑向附近的小团雪丘,飞快制作弹药,再双手持雪球,带着浑然战意看向地上愣蹲着的金发少女。

“桀桀桀……跑吧小女孩!”

“咦?等等阿穹你来真的?你刚跳走的动作是不是都用上命途之力了?啊,哇哇哇!”

在我不容情的雪球攻势之下,玲可抱头逃窜,等她从另一团雪丘后探出头来时,脸上也带了几分杀气。

“幼稚鬼!我轻轻扔而已你还真的砸回来啊?好啊别后悔!看招,嘿咿,嘿呀!”

玲可似乎也被激活了心底的某种开关,她从雪丘后方弯腰再起身时,手中已经新捏了更为凝实的雪球,向我发起了犀利反击。

甚至用上了大踏步的投球姿势。

“哦哦这球从我耳旁刮过的烈风……来得好!但玲可你露破绽了!吃我一球!”

“太好躲了!别小看雪原探险家,这可是我的地盘啊!哼呀看球看球看球!”

“没用没用!见识一下我在匹诺康尼领悟的精妙步法吧!”

“嘶……这什么诡异动作?你现在到底是在前进还是后退啊?但那又怎样!嘿!”

“唔呱!”

“哈哈哈所以你那就只是在原地跳舞而已嘛,我照样扔得到咦哇噗!”

“这就是……交叉反击球!”

于是……

雪仗打出认真劲的我俩,就在营地周边的大小雪丘之间闪躲腾挪,互相攻杀。

但不得不说,我是比较吃亏的。

我没办法不分心。

少了外层厚毛衣,仍穿着从手套包裹整个上半身的黑色连衣裙,这是比她一丝不挂还更少见的样态。至少露营告白那天我还跟全裸的她躺在同一张被窝里,如今这般装扮则只是当时脱衣的短暂过程。

跟佩拉在旅馆的几次幽会时,我倒是在她身上看到类似打扮。佩拉进了房间会先脱下外层繁复衣饰,以只有贴身连衣裙的打扮先跟我聊一会天,准备进一步开干前她才会跑进浴室冲澡再包着浴巾爬上床。

细节先不论,粗略而言,佩拉与玲可两人体型很相近,但比起跟佩拉相处时的静态情境,此时的玲可自有别样风情。

在这颗星球的卫星光辉与篝火照耀下,少了外层厚毛衣,她上身黑衣的贴身轮廓,让雪景下的少女更显纤细易折,彷佛连环境柔光都能令她融化消失。

但另一方面,打雪仗的过程中,那副娇稚肢体每一次的挥臂扭腰,又都有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坚韧力量,那是以如此单薄之身也能展现出的倔强与不服输。

不得不说,更为吸引目光之处,在于少了外层毛衣重量后,随她每次奔跳而更大幅度翻动的裙摆,和其下厚裤袜的臀腿轮廓。

哪怕是在玲可平常衣物完整时,粗看密不透风的装扮,也可能在她鼓全身之力双手猛挥冰镐之刻,觑见裙下蓝裤袜的诱人臀线,几乎让人当场就想“炎枪冲锋”。

而今,在这片除了彼此之外,只有篝火帐篷与天地雪景的环境下,她越发无所顾忌地奔踏跑跳。只见短靴踩雪之间,黑色连衣裙翻舞,多次飞扬掀高至腰际,篝火微光屡屡照耀出臀肉与大腿的线条,既彰显着青春活力,也在一举一动间勾引着目光。

但与这一切相辅相成的,最终仍要归结于那张明媚的容颜。

没了毛帽遮盖,俏丽的金黄中短发轻巧摆荡,投球与闪躲时表情认真得几乎有点狞猛,命中时又畅快欢笑,平常性格印象偏向猫类的她,此时更像是欢快的小狗。

此时我心脏的加快跳动,雪仗玩闹的活动量本身或许还在其次,更大因素,也许就是眼前那位展露出另一面的女孩。

我知道了更多的她,我还想知道她的更多。

于是。

“噗嘎!”

一再分心的我,终究迎来理所当然的结局,被砸了一脸雪,怪叫着仰天躺下。

“哈哈哈笨蛋!打中了!没~事~吧~”

我明显夸张的倒地,玲可自然也不必紧张。她还是小跑步了过来,只是关切之语喊得刻意平直且充满笑意。

玲可来到我身旁,双手按膝俯身看来。

打雪仗不算非常激烈,但也确实是一番运动,如今她冒着微汗,呼吸略快,红扑扑的脸蛋显然不只是因为火光映照。虽然较暗的光线看不出平常眼瞳的清澈蓝色,此时她眸中却更有着无可比拟的光彩。

这片光彩,属于我的了。

“吼啊!傻孩子你中计了!胜利的还是我开拓者穹大人!”

“啊啊犯规!哪有这样……噗嘻嘻哈哈哈不要乱挠啦很痒嗯哼~”

我怪叫着起身扑上,抱住玲可腰部,将她整个人拽到雪地上一起滚倒。

她笑骂着推拒,但这抵抗力道跟方才的投球相比,轻得形同虚设。于是我毫无难度地手脚并用,以我肢体将她整个人扣住,手在腰与颈肩等处撩挠,使她娇声乱笑。

“哈哈别弄了……不要……呼嗯……”

手指的挠抓,逐渐转为揉按,从指尖转为更大面积的指掌压按,确切感受着一衣之隔的少女躯体,腰腹的柔嫩,肋下与盆骨外缘的形状,上臂与腋窝的肉体弹力。

不只是手,我在雪地上,以侧躺之姿将她完全揽入怀中,以四肢为牢笼,挤压着女孩身躯,身前娇声也已从笑语转为嘤咛喘息。

“阿穹……先起来啦,你这样会冷……呼咿!啊嗯……”

我将她整个人抱紧且翻到我身上,基本只有我接触雪面,所以玲可这么说,但我一时还不愿放开怀中温软,只想更用力抱紧她。

贴紧的距离,女孩身躯气息更是令人迷醉。

由于是在这种环境条件下,她似乎也没用特殊干洗剂,所以玲可身上闻不太出洗浴乳之类香气,但她想必也是很认真地擦完澡,所以同样也闻不出多日行程累积的气味。

可以说,她整个人的味道都很淡,正如周身一切背景的冰雪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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