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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佩拉的指示下,试着在野外肏死玲可,3

[db:作者] 2025-08-18 08:56 5hhhhh 6080 ℃

不过,也就是这么淡的气味底色,才更能凸显出刚刚一番活动过后,从她肌肤上泌出的新鲜气息。既非臭,也不适合简单形容为香,而是最单纯直接的“玲可”气味。

仅仅是嗅闻着这样的气味,我就感觉身心逐渐被原始的狂热所支配。于是我按紧她的脑袋,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嫩白的脖颈与锁骨,吸吮着与背后雪地截然不同的温热汗珠。

“呼……嘶噜……”

“你这样……嗯哼……那我也……”

我沉迷于汲取玲可身上的温度时,对方也不甘示弱。

她稍微增大在我怀内挣扎扭动的力道,但并不是要挣脱我,而是调整彼此姿态,将我的白衬衫从领口往下扯,随即我就在自己颈前感受到了柔嫩与湿热。

“嘶啾……呼……啾……”

不满足于轻舔,我将口中肤肉用力吸起,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吸得肿红,在其上留下了我的唾液。并且,也在我自身衣领被拉扯的颈胸开

口处,感受到同样的湿热反击。

我们再互相换边,把左右侧都印上了红肿湿润的印记。然后我两手抓着玲可的脸颊,令其仰高了头,以彷佛能咬断她气管的姿态,吸舔着她白嫩的喉头与下巴。

“唔嗯……穹……”

掰高她脑袋的姿势其实对彼此都不太舒服,而且我也不满足于对皮肤的掠取了。于是我坐起了身,玲可也配合地调整了坐姿,形成由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姿态。

就像刚从造物之柱出发那天,我们刚见面时,在工地外围几乎擦枪走火的时候。

“啾噜……呼嗯……”

甫调整好跨坐之姿,我们就以几乎算得上是急躁的态度,同时以嘴含向对方嘴唇,在口腔相连的湿热空间内,互相缠绕彼此的舌头,吸力相抵,彷佛都想从嘴将对方吸进体内。

一开始我们都抓着对方的脑袋,随着彼此的口舌翻搅,她双手在我头颈与后背游移,我的手也向下探去。

但我摸至她后背时稍感违和,再延着后背绕过腋下,摸往前胸之时,手掌直接握住了只隔着“一层”衣物的柔软小丘,还能感受到丘顶的突起,我才知道违和感何来。

“你里面没穿啊?”

回头一想,刚才摸到她肋下与腋窝附近时,我就该注意到了。只是因为我特意延后了对胸部的进攻,一下子确实没发现。

玲可鼓起了脸颊。

“刚刚一直抱我抱那么紧却这才发现?太小了可真是对不起哦嗯哼~”

反正多说多错,不如直接上手,并且把嘴留在更有效的用途上。我不客气地揉捏着衣下的乳肉,以嘴堵住玲可的话语。

有那么几秒,她还试图以封闭牙关表示抗议,但转眼就门户洞开,再度让舌头长驱直入。深吻配合揉乳,她逐渐控制不住高声嘤咛,透过相连的唇舌而在我脑中回荡。

“呜哼嗯……嘶啾……”

随着舌吻与捏揉的加剧,玲可的身子开始有了一股节奏韵律,跨坐我身上的腰臀部位沉下,以她的腰部力道往我的身体缓缓一推一退,再一推,一退……

具体来说,就是用她的下体私密处,顶在我早已硬挺绷紧的裤档上。

如果不是已有了一定程度的性经验,否则光是她这样的推挤压力,都有可能让我的小兄弟在裤档内失守释放。

“嗯哼……啊嗯……”

玲可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已经不只是疑似,而是明确在用我裤档凸起处自慰着。

我们已经停止了接吻,玲可双手搭在我肩头,持续扭动着腰,头低着没看我,呻吟声压抑着仍不断哼出。

我手也离开她的胸部,继续往下探,想抱紧她的屁股助其推动之力。

然后,手摸到的,又是只隔了“一层”弹性织物之隔的臀部触感。

“连下面也……”

“反正……要脱的吧……”

“那你其实可以连裤袜都不必……”

“变态,色狼,坏蛋……”

在夜晚的户外雪地上,主动以只穿着裤袜的下体往男人裤档上摩蹭的女孩子,正在一个劲地说我是变态。

那我不得不认真做一回变态了。

于是我脑袋一热,抛下了准备找时机转移到帐棚内继续的预定,想马上用最快速度脱下彼此下体束缚,粗鲁地冲破最后一步。

但在我刚要改变姿态方便脱裤,为了方便施力而准备先移开玲可时,玲可似乎也明白我的意图,先出声阻止了我。

“等一下,阿穹,再等一下下。”

这虽然让我一股邪火憋回去有点难受,但也稍感庆幸,没有真的一时冲动。

之前在玲可面前破了佩拉的处女,后来就让玲可评价我太过粗暴,这次我还是希望更温柔的对待玲可。

“嗯,好,我们去帐篷……”

“不是,我的意思是……阿穹,先跟你说,待会我可能,不是很专心……”

“不是很专心?”

什么意思?

听起来,似乎也不是说今晚不打算做了,那应该就不是啥大问题。

这倒是让我想到,三人露营我跟佩拉第一次的那时,以及从造物之柱出发前在工地简易办公室里那次,玲可都在我因不同原因而分心时,敦促我专心在佩拉身上。

那么,如今她自己反而不能专心,当然是会感到歉意的吧。

但到底什么状况让她预设“不专心”?

“先等等哦。”

玲可这样说着,然后从我身上爬起。

这一刻,在篝火映照下,我能看到她下身与我裤裆之间出现短暂的湿黏牵线,可见她刚才在我身上自慰得确实挺投入,淫水已经渗过了厚裤袜,只可惜我因为裤子材质韧厚而没能感受到湿度。

既然玲可叫我先等等,我也就没有起身。她也确实没有走远,从不远处木桩矮椅上拿起一样东西,随即就回到我身上。只不过,这次她是以侧坐的姿态依偎到我胸口。

除了已经硬挺的小兄弟稍微苦于压迫之外,其他没啥大问题。

但是……

“你……拿手机做什么?”

玲可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话。

她开启手机照相功能,调整前置镜头与夜照功能,以依偎在我身前的姿态拍了一张。

比起玲可较常拍的景物照,她自拍的功力可能差了些,但还是很好地拍进了我傻愣的脸,和她自身酡红的脸蛋,以及我们颈项皮肤外露之处的亲热痕迹。

然后,她慢慢操作,以我很明显能看清楚的速度,调出了短讯聊天介面,选取了那个我跟她都很熟悉的头像与名字,进入对话框。

……

【在吗?】

佩拉:【等着呢】

……

接着,玲可点选了传送图档的选项,暂时没有进一步动作,仰头静静看着我。

手机介面依然让我看得很清楚。

“你们俩……约好了?”

“嗯,但没有明确说好要拍到什么地步,我也考虑过,你未必喜欢这样。所以……如果你不想在这种时候拍照,我就停下,这没关系的。但你不介意的话……”

“……待会也发我一份。”

“当然。”

于是,玲可选取了那张,不用附加任何文字解说,谁都看得出两男女明显是即将或已经发生什么事的照片,传送了过去。

“好了。待会我们这边继续传就好,她暂时不会有回应……咦?”

……

佩拉:【在外面!?】

佩拉:【不冷吗?】

佩拉:【抱歉不用回我,忙你们的】

……

我俩面面相觑。

然后玲可无奈一笑。

“那,阿穹,回帐篷吧,别让她担心。”

“好……嗯?这样说,不是怕她担心的话,你本来真打算在外面?”

“所以刚问你是不是也不冷啊,嘻嘻……”

玲可本来想自己站起,但我顺着她侧坐在我身上的姿势,先从坐姿转跪姿,再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啊……也好,可以走慢点吗?”

玲可任我横抱,双手拿着手机,我也依言放慢步伐,她在途中往营地各方向拍了几张照。燃烧的篝火,木桩矮椅,脚印凌乱的雪丘,雪人帕姆,最后是已经靠近的帐篷入口。

这些照片当然都能一起传,但玲可是一张一张发送的。镜头有稍微照进我们俩,能看出她被我抱着一步步走往帐篷。

玲可拍着照,配合我的动作落地,我们俩先后爬入帐篷,点亮帐篷骨架贴挂的小灯。

同时,她口中继续述说着,她与那位不在场的女孩之间的点点滴滴。

“我应该没跟你提过……佩拉有跟你说过吗?我跟她喜欢用互传照片的方式聊天。”

玲可从帐篷内往外,拍下门口雪地她刚脱下的绒毛短雪靴,以及我脱下的鞋子。

“没有什么契机,我也忘记怎么开始的了,就很自然地,我拍下我眼前景色,她回传她的日常生活。以前讯号不好我只能在离城不远的地方这样做,后来就更方便了。”

玲可拍下已经关起的帐篷门口,镜头内还有她的蓝裤袜双腿与我的长裤双腿。

“我印象最深是一个晴朗的夜晚,跟这几天差不多,但那是你们还没到来的时期,所以是非常难得的好天气。我随手拍下了夜景,过没多久,佩拉就传回来她的一张画,夜晚,星星,山的影子……”

玲可抱着我,从后方越过我肩膀往前拍,大致拍进半个帐篷内部,画面里有我的少部分后脑勺与她的小半张脸。

“那时我真的感到,啊,就算远在城墙两端,在存护之力未能覆盖的雪原上,我最好的朋友也陪着我。”

玲可一手抚着我脸颊,另一手举高手机,与我相吻,探入舌头。拍得不是很稳,画面里我低着头大多是头发与侧脸,仰着头的她则露出较多正脸,半眯着的眼眸看向镜头。

“帮我脱好吗?谢谢……嗯,然后我再拍下被风吹得像在呼吸的帐篷,对,就是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她则回传了稿纸跟画笔。”

配合玲可的要求,我手探入黑色连身裙下,她拍下了这一刻,同时她背靠着被毯挺起腰,方便我将她的蓝色厚裤袜完全褪下。

自从告白露营那天之后,她那生着淡淡金黄毛发的下体,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主动脱下了裤子,早已挺立的阴茎弹跳而出。

“我拍下了露营椅跟毛毯……椅子这次没带,毯子就是你旁边那一张。然后她回传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我脱自己裤子时,玲可也放下了手机。虽然现在帐篷内没比室外温暖多少,但她很干脆地脱去那身黑色长袖连衣裙,正如刚才摸过的没穿内衣,直接显露出赤裸的白皙身子,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立在冷空气中,同时我也麻利地把自己最后一件白衬衫脱掉。

“她传的牛奶照片,看得我也想喝点什么了,所以我拍下刚煮好的热腾腾红茶,她再回传了桌上台灯跟画册。”

虽然体内自有热度,先前说不冷也并非逞强,但再怎么说,气温也是较低的。比起欣赏这副赤裸娇躯,我选择赶紧拉来毛毯,抱紧眼前女孩的单薄身子,盖着毛毯躺下。玲可也还没去拿手机,只是继续说着话。

“我又拍下了睡袋,嗯,就是我这几天睡的那个。她也传回她的床铺,感觉是刚进躲进棉被里刷手机又特地爬出来拍的样子。”

玲可与我依偎了一会,轻轻推离我,将毛毯盖在我上半身,再一丝不挂地坐起,屁股挪到我下半身附近。她微凉的纤细手指握上了火热阴茎,并再次拿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你知道吗?某些时间段,从城外看向城内,整个贝洛柏格会像是笼罩在金色波浪中,听说是克里珀大人祝福之力的体现……那天我也拍了下来,而佩拉传回来的,就是庇护之下安稳平静的街道……唔嗯。”

玲可抚弄了我的肉棒一会后,轻撩脸旁金黄发丝,俯下身子,拍下了充血肉棒斜向盖过她小半张脸蛋的画面。

之后她将手机放下,双手分别抚摸我的大腿与腹部各处。由于我们的交往过程,她还没初体验就已经为我口交甚至吞精。如今她也像告白露营那天一样,低头含住了龟头与半截阴茎,湿暖压力套弄着肉棒,下体酥麻快感令我不由得稍微挺起了腰。

由于忙着为我口交,这次她话语的中断时间较久,但我除了迸出一点舒服的喉音之外没有插话,她也没有忘记自己原本说到哪。

“呼嗯……啵……也是在那天,我把拍到极光的景象传过去,佩拉没回照片,而是传来表示羡慕的表情图案。那时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带她亲眼欣赏极光,所以……”

玲可嘴唇离开了肉棒,舌头轻刮火烫龟头,接着她坐起身,整个人跨坐到我大腿上,双手向后撑按我大腿。从我的角度看去,赤裸的女孩大张着腿,挺着小巧的胸乳,腿间蜜穴被挺立的阴茎遮挡,也像是预告着肉棒即将在体内推进的深度。

“所以也才有了……我跟你最初见面那次,找到佩拉母亲线索并一起看极光的日子……嘶,这根真的能进得来?但佩拉都……阿穹,这张你帮忙拍好吗?拍好直接传就行。”

玲可跨上我大腿时,手机已放到一旁,我将她手机拿来,再躺靠回到被毯上拍摄。

不得不说,刚才玲可的低喃很有道理。从这种角度看过去,将充血的肉柱顶在她小腹前,与她娇小身子的视觉对比就更为强烈,彷佛即将开始的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桩谋杀。

手机里,佩拉的聊天介面原本就在后台,我依玲可所言,将最新这张介于淫照与凶杀预告之间的照片发过去,一度觉得佩拉马上会扔回几个惊叹号并快速发言想制止惨剧……

不过,正如玲可刚开始拍照时说的,佩拉除了忍不住担心在外面做太冷的那几句之外,后面都只有这边单方面传图档,没再回应。

这么一想,体型相近的佩拉早就沦为同一桩肉棒谋杀案的牺牲者了,还杀了不只一次。

佩拉现在应该正看着发去的照片吧……她们俩到底是怎么说好这件事的?

“传好了,你看看。”

“谢啦。”

玲可接回手机看了看,又操作了一番,看动作应该只是打字。然后她就关闭了屏幕,将手机滑推到帐蓬边,是一个必要时仍可触及但基本不会碰到的位置。

“不用拍了?”

“嗯,我跟佩拉说暂时就先这样了……接下来的部分,也没办法一直拍吧……”

玲可似乎就没考虑过用录影的,但我也没打算对此提议。

这或许算是,本该独属于她们两人,又因我而产生变化的一种……对话。

“唔……呼……”

玲可抬高了腰臀,显露出薄细金黄阴毛与其下的阴阜形状。虽然帐篷小灯亮度有限,但告白露营那天因角度问题而未能真正看见的,玲可最私密的肉穴,终于展现在我面前。

因为我现在躺着的关系,没能更近距离鉴赏她下体粉白肉丘间的门户唇瓣,阴蒂半埋在肉缝间,但还是能看出阴唇的紧致窄密。

“嗯……啧……”

玲可调整着腰臀,尝试想将挺立的肉棒塞进她的入口。

阴道口压在光滑龟头上娑动,让我本就残留有她唾液的龟头感受到了新的湿润压力。先前在雪地上亲热的效果仍存,她的阴道已有足够湿度……但似乎还不足以让她轻易收纳挺立的火烫肉柱。

玲可先后试了直接压下,一手撑在我胸膛一手掰开阴唇压下,以及抬高腰臀双手都掰着阴唇压下……其实我觉得,最后那一次是可以进去的,龟头已经感受到正在探入的湿热压力,但玲可还是有些畏惧地退出。

不过她也没打算放弃。

“还是你来吧?就……咚的一下进来?”

“你先趴下来,不用急。”

我将玲可抱紧在身前,把她难称丰满但依然柔软的胸乳压在身上,肉棒也被她身体压得翘直贴身,有点难受但暂时无妨。

若在刚刚我感觉能够进去的那次,趁玲可退缩之前扣紧她的腰臀往上猛挺,我的肉棒可能已经在少女体腔内享受着紧致缠绕。

但我还是狠不下心如此粗暴,即使她愿意,我也想先做做其他尝试。

“要不,先继续刚刚在外面的动作?”

“外面?什么外面的……嗯哼啊!”

玲可疑惑之际,忽然难以自抑的一声娇呼,因为我往上挺了挺腰,不是对准阴道口,而是以整根肉棒底部往她的阴蒂磨蹭。

玲可回过了神,微张嘴着呆愣片刻,理解了我的意思。然后她撑按着我胸膛起身,调整了下体的位置,阴蒂与肉户上端压着我的肉棒,再缓缓动起了腰。

“你是说……像,呼嗯……像这样?”

“我不知道啊,动的是你,我负责被磨……哦唔呼……等等这……”

这是玲可已经对我做过两次的动作,也是第一次没有衣物阻隔,肉贴肉的做。她很快进入状况,甚且进步飞快,每次摆腰都在优化着摩擦动作,让我也有了点感觉。

不,不只是“有点”而已。

由于已经体验过口交与真正性交,之前玲可在我身上摩擦时也都隔着裤子,我还以为此种刺激也不过尔尔。直到现在,玲可直接用大腿内侧阴阜与身体重量挤压肉棒,我才发现,自己似乎小看这种方式的快感了。

“嘶呼……”

“啊……嗯……阿穹你在,深呼吸?忍耐?不用这样啊……想射就……”

“笑……笑话……只是因为我也憋了几天,有一点点点点的……敏感……”

当然,我确实是在逞强,

这趟行程,我虽然出发没多久就因为怪物出现频率不对而端正了心态,但这段期间玲可的一颦一笑,哪怕是没半点诱惑意味的普通行动,都确实勾撩着初尝肉味的我。

何况如今,她赤裸着压在我身上呻吟。

湿润肉瓣紧压而滑动,持续刺激从龟头下方至整条阴茎底部敏感处,也一部分搓揉着睾丸,不用看也感觉得出整根肉棒到囊袋都是湿淋淋的,涂满女孩体内新鲜涌出的淫液。

虽然不如阴道肉穴完全包裹的紧致,也没有口交含吮的吸力,但这介于涂抹与挤压之间的持续刺激,也足够强烈地冲击着下体感官。

我想同时对玲可的身体发起反击,但她为了方便扭腰摩擦,挺直并微微后仰着身子。虽然我仍能以手抚摸她的腰腹大腿与乳房,但没办法让嘴也加入战场,我表现出想坐起的意图时还被她推着压回来。

“躺好……不是要我动?那我就……嗯哼……这样让你舒服……”

“唔呃……嘶呼……干我什么事,明明你这是在自慰……我牺牲点,你舒服就好……”

“我这才不是……自……嗯哼……你明明也有舒服……对吧?这种的,应该有个……另外的名称,叫……叫什么啊?嗯唔……”

玲可使劲地扭着腰,口齿不清,眸光迷蒙,皮肤与吐息都发着烫。

但在她的反应进一步攀升前,动作缓了下来,以跟刚才不同意义的迷茫眼神看向我。

“可是……不行……我不要你这样射出来,我还没……跟你……”

“没关系,你先让自己舒服起来……我射不射或怎么射,另外再说……”

“不要……不要……可是……唔啊!”

玲可虽想放缓,但彼此大腿胯部紧贴,那湿润的阴户仍依依不舍压在烫硬的肉棒上。我撑起上身,挺腰让肉棒摩压阴户上的小肉豆,引得玲可呻吟声忍不住拔高了几度。

于是她也停不下腰了。

“嗯哼……呼……好奇怪……好可怕……可是我嗯哼……阿穹……穹……”

“玲可……呼呃……我可能要……”

事到如今,我完全不敢再小看这种亲热方式的快感,精关已有告危迹象,被摩擦到射出来恐怕是难以避免。

玲可眼底盈满水光,小脸扭皱,想抗拒身体的快乐,但在我的紧密配合之下毫无成效。阴户与肉棒摩擦处的黏稠水声,在这小帐蓬内,超过了我们不说话时的喘息。

玲可连续摇着脑袋,脸蛋通红,身子的细颤透过贴合的皮肤传达而来。她正无助地被肉体的快乐牵着走,只能以呜咽般的细碎嗓音,与几乎要滴下泪的目光看向我。

“穹……进来……”

她一边哀求着我,一边仍屈从于已经高涨的快乐,没敢主动吞入近在门户外的肉棒。

但她那哭泣般的低语,火烫的体肤,满帐蓬内的淫靡气味,以及我胯下至大脑的绷涨感,让我短暂地疯狂。

我猛然抓紧少女纤腰,湿透的龟头顺着最后一次摩擦滑动,从涨挺的阴蒂上拖过之后,拉直了相对角度,压入肉缝之间。

“呼嗯!”

“唔呃?啊,呼啊?痛痛痛啊啊啊咿!”

然后,直贯而入。

即使明确感受到了阻碍,但泛滥的淫液与身体重量叠加,让我哪怕想临时停住都很难办到,何况我压根就没想停。

我原先还想着,佩拉那次的经验必可活用于下一次,跟玲可做时更温柔些。如今却是以更加猛烈粗暴的方式,刚撕裂女孩最后一道防护的下一瞬间,一次就将大半阴茎埋入,血沫从被肉棒撑挤的肉缝中涌出。

还不只是如此……

如今深深互嵌的物体,不只是男性阴茎与女性阴道,而是一根本来就在体外摩蹭到即将射精的肉棒,以及,一具本来就在高潮边缘挣扎的少女肉体。

所以,紧接在撕开障碍的触感,以及腔内深处本就极强的湿热压力之后,我就受到来自女孩肢体对我身躯,以及阴道肉壁对我肉棒的,内外全方面疯狂挤压。

我回应了同样疯狂的喷泄释放。

“嗄哦哦……”

“咿……啊……”

我的低吼彷佛怪物,她的哀号更不成人声,连拔高的尖叫都喊不出来。

强烈的爽麻感,让我正在喷发释放的下体不受控制,毫无怜香惜玉,向前几秒才受破坏的肉穴内部猛然再顶了几顶。而同样不受主人控制的阴道也紧紧相吸,配合榨出了从我下腹深处滚滚涌出的液体。

我已经从躺转为坐姿,玲可相向跨坐,她的四肢都紧绕于我身后,我背上更感受到了抓挠疼痛,但我完全无视,只顾着将女孩的躯干与脑袋按紧在身前,好将这娇小身躯深处那最为紧致脆弱的蜜处压向肉棒。

就这样,坐着紧抱,急促呼吸,不再移动。

“呼……呼……”

“呜……呜咕……”

玲可头埋在我胸前,即使在我稍微放松了紧抱她的力道之后,她也没抬起头,只能从玲可的呼吸确认她没有晕过去。

她在呼吸顺畅些之后也没有说话,但绕到我身后的双手倒是很有戏,在这段时间内分别做过狠抓、捶打、轻抚等截然不同的动作,而这些似乎都还不足以承载她复杂的情绪。

再过一会,从我胸膛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我是不是抓伤你了?”

玲可没把环绕在我身后的手收回,当然她自己也看不到我背后,但她还是知道我刚才被她挠伤了些,我背后确实有丝许痛感。

不过,没想到她在饱受破处痛楚之后,首先却是先问我的皮外小伤。

“没事,难免有一点……但肯定没你痛。”

“不一样,佩拉那时也没抓伤你啊。”

“我这次更粗鲁嘛,你反应大点也正常。”

“但也是我自己要你直接进来的……对哦,到头来你还是这样做了嘛,像我刚刚说的,咚的一下就进来……”

“‘咚’这拟音用在这是否有点抽象……”

接着,我们又沉默了一会,静静感受彼此心跳与体温。

然后她终于抬起头,以那双冰蓝瞳眸看着我。

“我眼睛有哭肿吗?”

“看起来是还好……你刚有哭?疼出眼泪是可能有吧……”

“我不知道啊,我整个人都……乱乱的……不过其实好像也没痛到那么……啊!”

玲可稍微推开了我们彼此紧贴的身体,看向一片狼藉的下体交接处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出声惊呼。

“忘记先垫了!我的帐篷呜……”

“啊……抱歉,我也……”

当初跟佩拉做时,玲可在旁贴心地准备了一张薄毯,方便了我跟佩拉做完后的收拾清理。如今她自己迎接第一次,反倒是忘记了。当然,我也本该记得的。

如今,精液与淫水的泡沫稠液,以及溶入其中的处女血痕,已经顺着我俩的接合处沾染帐篷地面。

“呜啊啊……哎,算了,应该还能处理,幸好没沾到睡袋或毛毯上……”

“现在赶紧清理?”

我想要抽出硬度未褪的阴茎,但玲可拉着我,以摇头与身体动作一齐示意拒绝。

“不用,也没差了……我想再这样子待一下,好吗?虽然底下黏黏的……”

我“嗯”了声回应,并微调坐姿,让玲可维持插入的状态更舒适地坐在我身上。

这是非常适合接吻或对她整个上半身进行亲热动作的姿势。但可能是因为刚射精的抽离感,也可能是因为她同样过于平静的目光,双方都不像是几分钟前嘶吼着交媾的表情,我们连互相贴靠依偎都没有,就这样下身相连着,静静看着彼此。

然后,玲可幽幽而语。

“我其实有带专为这一刻准备的毛巾,只是忘记拿出来……现在想想,完全是因为刚才我一直一心多用,边脱衣服接吻,又想着拍照,此外还一直在讲话……阿穹……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我要在这个时候一直讲那些?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本来只是想照相而已,不知不觉就……真的,不知道……”

她的手原本轻按在我身上,此时被我牵起,两手包覆住她那双比我细小得多的手掌。

我思考了片刻,但其实也不清楚该如何辨明她现在的思绪,只能说出直接的想法。

“我确实没有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但同时,我也并不觉得奇怪……或者可以说,我跟你,以及跟佩拉,不论是心情,还是做爱的感觉,我们之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神秘未知。即使我现在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依然认为这一切都是神秘的。”

我说着,玲可也直望着我。

“神秘……那你会害怕这种感觉吗?像我……我明明一直不喜欢猜别人的心,觉得佩拉是我唯一的避风港。但是到头来,对你,对佩拉,对我自己,都猜不透了……”

“这个嘛……嗯,说到神秘,你知道‘神秘’这一道命途吗?”

“哎?话题突然宏大了起来……大致是知道有这么一位‘神秘’星神,毕竟我也算比较喜欢看书,但没什么详细了解……”

“当然,能被了解很深祂就不是‘神秘’之星神了。祂的追随者们,虽然不至于到反物质军团的地步,但老实说在宇宙中的名声也不是很好,虽然我个人其实受过一些照顾……主要是在模拟宇宙中……有点离题了,总之,我主要想说的不是星神本身,而是其追随者所钻研的神秘命途之道。”

“神秘……但你可是‘开拓’者呢。”

“嗯,每个星神或代表性的追随者们,将命途演绎至某种极致。但命途之道人人可触碰,也大多不必太过极端。‘神秘’的狂热追随者主张神秘不可被探究,这种话我‘开拓’的无名客可不爱听。但即使如此,在大众一点的层面上,对种种神秘表示敬意并学习与之相处,也是无名客必须的素养。”

“你是想说……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也能这样理解吗?接受神秘并相处……用这种宇宙级的话题来说明,感觉就好厉害……”

“是厉害,但也没那么厉害,命途本来就存在于任何人的举动与思想中。”

玲可轻吁了一口气,深望着我。

“你果然是来自星空之人呢……即使在小小星球小小雪原的小小帐篷中,也能几句话,就带我飞到比极光更遥远的银河中……”

“嗯……多谢夸奖。不过其实我刚说的也有点假大空就是了,并没有提出真正解决你心底疑惑的方向……”

“不,很足够了。我眺望着还没测绘的陌生地区时,也没办法一眼决定探索路线。但只要有探索原则与一些辅助,多加思考,总能找到合适的方向……”

玲可俯身凑近我,并不是要接吻,而是与我以额头互相贴靠。

同时,她先从我双掌之间抽出她的手,再反过来按在我两掌外侧,捧着我的双手,贴靠在她两乳小丘之间的心坎上。

“我们之间的一切,可能都很奇怪。无论是我们感情的形式,还是我们……亲热,做爱的一些细节顺序……但我明白了,这样就好,一步一步探索,总能找到方向……只要有你在,有佩拉在……哦,对了。”

玲可左顾右盼,找到了帐篷角落的手机。

“勾不到,帮我拿。”

“哦哦。”

我是拿得到,但角度距离也有点勉强,所以我先抱紧了玲可,再两人一起挪动。

“啊唔……唔哼……”

虽非我本意,但屁股这一下弹动,连带让肉棒顶了顶玲可体内深处,这似乎让她重新意识到自己下体正处于什么情况,嘤咛出声。

“阿穹你……是又硬了还是根本没软?”

“我也不清楚,就,一直在里面……”

“一想到你刚刚讲的那些话,是在那根东西硬着的状态下说的,就好像有点幻灭……哦哼啊不要顶了啦!手机手机。”

玲可羞恼的小拳轻敲我胸膛,反而让我更明确感受到下体重新有了敏感度,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把手机拿给她。

“佩拉还在等?你不是说你们没约好具体拍到什么地步,刚也跟她说传完了?”

“是暂时传完而已,而且她说不定……哦,对了,忘了跟你说,稍早之前,就是她跟我视讯聊天时,我先传一张得意之作给她了。”

“得意之作?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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